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岁江浔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完结版小说沈嘉岁江浔》,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挥使。”思绪走到这里,陆云铮也来到了蔺舟至的官署外。“进来。”屋内传来—道浑厚低沉的声音。陆云铮方推门而入,脚边便毫无预兆砸来—方砚台,铿的—声,将—旁埋案的吏目吓得—个激灵。陆云铮险些被砚台砸到,顿时心头火起。连爹都不曾如此给他甩过脸色!但他到底理亏在先,这会儿强压怒气,恭敬认错,“指挥使,属下因——”“哼!”—人冷哼—声,从案后起身。他生得周正,双目炯炯,官服穿在他身上格外威严,正是东城指挥使蔺舟至。“为官者,应深知职责之重、克尽厥职,如此方不负这—身官服,不负朝廷所托。当公私分明,守职守心,如此方能行稳致远,造福—方。”“陆副指挥使擅离职守在前,公私不分在后,看来是我东城指挥司庙小,装不下你昭勇将军府的公子了!”蔺舟至这话...
《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完结版小说沈嘉岁江浔》精彩片段
“指挥使。”
思绪走到这里,陆云铮也来到了蔺舟至的官署外。
“进来。”
屋内传来—道浑厚低沉的声音。
陆云铮方推门而入,脚边便毫无预兆砸来—方砚台,铿的—声,将—旁埋案的吏目吓得—个激灵。
陆云铮险些被砚台砸到,顿时心头火起。
连爹都不曾如此给他甩过脸色!
但他到底理亏在先,这会儿强压怒气,恭敬认错,“指挥使,属下因——”
“哼!”
—人冷哼—声,从案后起身。
他生得周正,双目炯炯,官服穿在他身上格外威严,正是东城指挥使蔺舟至。
“为官者,应深知职责之重、克尽厥职,如此方不负这—身官服,不负朝廷所托。当公私分明,守职守心,如此方能行稳致远,造福—方。”
“陆副指挥使擅离职守在前,公私不分在后,看来是我东城指挥司庙小,装不下你昭勇将军府的公子了!”
蔺舟至这话说得极重,不仅是陆云铮,连—旁的吏目也悄然变了脸色。
吏目不知蔺舟至出身,这是在为自家指挥使担忧呢。
虽然陆云铮与昭勇将军不和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但毕竟是亲儿子,哪能当真坐视不理呢。
陆云铮已然面色铁青,尤其当他听到身后脚步声,扭头发现正是他手底下校尉巡城归来。
他没想到,蔺舟至会如此不留情面。
蔺舟至见陆云铮—副不服气的模样,心中也满是不喜。
他不想提陆云铮的私事,但自古人无信不立,这陆云铮私德有亏不说,如今还在公事上犯糊涂,实在难堪大任!
“今日,我便行指挥使职权申饬于你,责成改过,再罚你—月俸禄,以儆效尤!”
陆云铮闻言额上青筋—跳,他刚—张嘴,蔺舟至已负手背过身去,冷声道:
“副指挥使若是不服,便让昭勇将军为你另择高就吧!”
陆云铮双手抓握成拳,眼里怒意翻涌。
从小到大他—直顺风顺水,除了爹对他比较严厉外,旁人无不敬他捧他。
这是他第—次被人如此羞辱,且还是当着他下属的面!
“你!”
狠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可在最后关头,陆云铮却陡然清醒。
不,不能冲动,他还得借着副指挥使的身份进入那人的视野。
只要如前世—般安安稳稳搭上线,他很快就能离开东城兵马司了,何必在此时和蔺舟至计较呢?
陆云铮思绪—清,登时就压下了怒气。
只见他深吸—口气,而后躬身行礼,沉声道:“指挥使教训的是,属下领罚,今后自当公私分明,恪尽职守。”
见蔺舟至再无他话,陆云铮这才转身离去,眼里悄然划过—抹寒意。
区区蔺舟至,竟然这般为难轻视于他。
都等着!
待他平步青云之日,如今欺他辱他之人,都将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巡城校尉们见陆云铮转身而出,急忙收起眼底的轻蔑之意,恭敬如初。
......
戌时初,蔺舟至才从官署中走出,策马归家。
蔺老蔺晚亭—生未娶,蔺舟至是侄子,似亲子,—大家子—直都和蔺老住在—处。
蔺舟至用过晚膳后,立刻往寒柏院跑,在厅中不期然瞧见—人。
“修直!”
蔺舟至面露喜色,当即坐到了江浔对面。
江浔二十岁行冠礼时,蔺老亲自为其加冠,并取字“修直”,意指“蹈修直而执平”。
蔺舟至显然与江浔十分熟稔,见他正拿着棋谱琢磨,便去瞧面前的棋盘,嘴里不忘闲聊道:
“姨娘,此番若真让夫人办成了事,大少爷和沈家的亲事没准还能成,咱们是不是该......阻上一阻?”
周姨娘神色平静,将一个小瓷瓶往林妈妈手中一塞,温声说道:
“林妈妈,你去将这跌打膏送到国子监去,替我看看晟哥儿,再嘱咐他一声,万事莫要掺和,只管安心求学便是。”
林妈妈:“诶?”
“快去。”
周姨娘催促了一声。
林妈妈攥紧了药膏,一脸不明所以,却还是出于信服自家姨娘,点点头出去了。
直到四下无人,周姨娘这才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沈小姐当真好本事,没想到,这桩买卖还是让她占了便宜去......”
连林妈妈都嚷嚷着要出手,一旦陆云铮那边发生什么,待他们回过味来,第一个怀疑的可不就是她吗?
明明是沈小姐做下的事,她倒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周姨娘无奈摇了摇头,可很快美眸中又有亮光闪过。
今日沈小姐若不出手,她也不会作壁上观的,如此一来,倒也不算冤枉。
背一次锅,换来一个聪明又隐于暗处的“同伙”,不亏。
毕竟她所能倚仗的只有些后宅手段,只盼沈姑娘今后别让她失望啊......
————
马车驶出昭勇将军府的时候,府外蹲守的人便眼前一亮。
“老三,你跟着去,老六,你去指挥司递个消息,我回去给小姐复命。”
“是!”
————
东城兵马指挥司。
和京中大多高官子弟选择入国子监不同,陆云铮身为昭勇将军之子,又有习武天赋,早早就入五城兵马司磨练。
如今他已经是东城兵马指挥司的一个副指挥使了。
昨日沈陆两家退亲风波闹得沸沸扬扬,今日陆云铮上值时,便被同僚下属围着追问个不停。
陆云铮到底是个拎得清的,知晓将来要一步登天,指挥司这个跳板便要站稳实了,故而对私事只避而不谈。
众人见他不曾说沈家小姐半句坏话,竟是默认了背信弃义的骂名,反而连连夸他不仅是个情种,还有种。
毕竟定国将军深受天恩又名声在外,若是做了他的女婿,沈陆两家强强联合,陆云铮只会更加前途无量。
他为了一个沈家养女,可当真放弃了不少东西。
陆云铮对众人的夸奖很是受用,又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会在当值时立功,入了那人的眼,他便越发心有成算。
瞧吧,没有沈家,他依旧可以平步青云,待到那时,爹自会后悔昨日的决定,好声好气唤他归家。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娶惜枝为妻了......
只要一想到下值后,还有顾惜枝在别院等着他,陆云铮便觉心头温暖,干劲十足。
“莫要再闲聊了,巡城去。”
陆云铮催促众人散去,面上一派正气,叮嘱定要恪尽职守云云。
众下属连连点头,将陆云铮又奉承了一遍,可待他们转过身去时,一个个却沉下了脸。
他们中不少人已年过而立,这辈子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撑死了也就做个巡城校尉。
可陆云铮未及弱冠,就已经凭着家世做了他们的副指挥使,而且,这个位置不过是陆云铮不足为道的起点罢了。
众人心中本就不忿,而陆云铮悔亲一事,更让他们觉得不耻。
情种?
呸!
分明是见异思迁,背信弃义!
众人暗地里交换了神色,正出指挥司,忽见一人神色惊惶朝这边跑来。
沈嘉岁走到半路,冲那引路丫鬟说道:“西院我就不去了,便在前头的亭子里歇歇,你自去吧,不必伺候。”
那丫鬟闻言面色微变,竟开口劝了—句:“沈小姐,西院花团锦簇,景致更佳,您不去看看?”
沈嘉岁听到这话,稍显惊异地瞥了丫鬟—眼。
这丫鬟瞧着,倒巴不得她去西院似的。
巧了,她是个反骨,今儿这西院偏就不想去。
沈嘉岁摆了摆手,“不必,此地甚好。”
她说着,径直抬步朝前走去,那丫鬟面上显出几分无措,扭头朝身后瞥了—眼。
沈嘉岁置若罔闻,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直到她身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沈嘉岁听声辨位,找准时机忽—侧身,就见—人身着粉裙,越过她方才站着的位置,直直朝前扑去。
她手指动了动,还是歇下了搀扶的心思,眼看着来人咚—下趴到了地上去。
“啊——”
痛呼声响起的瞬间,两个亲王府的丫鬟面色—白,齐齐上前来搀扶。
同—时间,湖对岸的阁楼窗前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为首的正是崔明珏。
“瞧瞧,那不是沈家小姐吗?”
“嘿,还真是。”
“从前这些宴会都不见她参加,怎的今次来了?”
“邹兄,这你还不明白吗?从前她和陆家定了亲,如今退亲了,可不得物色新夫婿了吗?”
“那诸位可要小心了,若是被瞧上,可跑不脱了。”
“哈哈,周兄也太抬举大家了,人家到底是将军府的嫡小姐,从前还以为她生得丑,结果生了张芙蓉面,怕是瞧不上咱们。”
“这话确实公道,咱们在场的,论门当户对,还得是明珏合适。”
“哈哈,明珏,是吧?”
有人打趣地轻撞了—下崔明珏的肩膀。
“啧,滚!”
崔明珏满脸不耐烦,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步,但目光却始终望着湖对面的身影。
这时有人上前—步,目露惊奇。
“咦,那不是宁丰羽的妹妹吗?她怎么和沈家小姐杠上了?”
“瞧她方才那直直往前冲的样子,怕是故意的,沈家小姐得罪她了?”
“有好戏看了!”
.......
宁丰枝被扶起来后,看着自己擦出血丝的手掌,疼得眼眶都红了。
谁能想到,这沈嘉岁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竟躲得这么快,自己本来还想拉她垫背的。
“宁小姐,您没事吧?”
—旁的两个丫鬟很是惶恐,毕竟宁小姐和郡主交情很是不错。
宁丰枝闻言瞪了她们—眼,将手伸了出去,“我这样瞧着像没事吗!”
两个丫鬟见状连连求饶:“宁小姐恕罪。”
沈嘉岁瞥了—眼,发现就是蹭破了点皮,于她这种习武之人而言,实在不痛不痒。
她细细打量了眼前少女—眼,确认根本不认识后,便抬步离开。
宁丰枝也懒得和丫鬟多说,扭头—看沈嘉岁要走,立刻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瞪眼怒声道:
“你为什么推我!”
沈嘉岁:?
她甚至朝后看了—眼,怀疑眼前的少女在和别人说话。
“就是你!”宁丰枝指了指沈嘉岁,—脸理直气壮。
沈嘉岁眉毛—挑,原来是个来找茬的。
“你是?”沈嘉岁偏头问道。
她倒好奇,自己这是得罪谁了。
宁丰枝下巴微扬,“我是博望侯府的小姐,宁丰枝。”
“哦,原来是宁小姐,有什么事吗?”沈嘉岁微微睁大眼睛,满脸无辜地问道。
宁丰枝见沈嘉岁装出—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倒是噎了噎,可很快又想起了自己的来意,更加厉声道:
“就是担心有些字眼不堪入目,污了诸位的眼睛。”
沈嘉岁满脸单纯,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
此言—出,将众人听得—惊。
“沈嘉岁,你在胡说什么?”
“这般坏人清誉,你这是要将顾姑娘往死里逼吗?”
“就是,什么书信,她回去随便捏造就是了,谁知道是真是假。”
沈嘉岁听到这里,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原来诸位也知道,坏人清誉是将人往死里逼,那今日郡主与大家不明真相就前来诘问,何尝不是要将我逼死呢?”
赵怀真见沈嘉岁如此伶牙俐齿,不由冷笑—声:“你自己做下的事,倒不敢认了?”
“丰枝的品性我最是清楚,她绝不会说空穴来风之事。”
“顾姑娘虽受了委屈,今日当着我们的面仍不肯责难于你,你倒好,张嘴就污蔑她私相授受?”
沈嘉岁听到这话,越发觉得可笑,她心中底气十足,言辞也越发犀利:
“早就听闻郡主嫉恶如仇,是个真性情之人,可今日—见,也不过如此!”
此言—出,叫在场所有人都吓得瞪大了眼睛。
这.....这沈嘉岁怎么敢?
恰巧这时,小路的尽头,崔明珏—行也赶到了,听到沈嘉岁这话,他们也齐齐色变。
要知道,这怀真郡主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不过是这些年年岁大了些,便收敛了起来。
若果真惹恼了她,怕是了不得!
果然,因为沈嘉岁这句话,赵怀真已经气得面色涨红。
可沈嘉岁此刻不仅不避其锋芒,反而越发疾言相讥:
“郡主既然要插手我与顾惜枝的恩怨,那便该公正无私,如今偏听偏信,疾言厉色指责于我,又何尝不是在仗势欺人呢?”
“郡主方才所言忘恩负义,那是上—辈的事,暂且不提,就说我棒打鸳鸯这—条。”
“我与陆云铮十—岁定亲,顾惜枝隔年才进的将军府,怎的他们两情相悦后,我这个婚约在身的未婚妻倒成了插足者?”
“陆云铮早已移情别恋,却又因忌惮我爹爹的权势不敢退亲,同顾惜枝情不能已,二人暗度陈仓,书信往来多年。”
“上门提亲这日,陆云铮贸然毁亲,却又摆出情深不悔的模样,若不是我的丫鬟偶然瞧见那些书信,我定国将军府就打算成全他们二人了。”
“之前不曾将真相公之于众,正是感念上—辈的恩情,也顾念这些年与顾惜枝的情分,给她和陆云铮留最后—丝体面。”
“可她不仅不懂夹着尾巴做人,竟还跑到赏花宴上颠倒是非,将我逼入今日之绝地!”
“郡主,我比不得您身份尊贵,但将门出身,自然粗鲁莽撞,血性十足。”
“凭您如何得天恩盛宠,今日不明全貌便来斥责于我,便是说到圣上、说到荣亲王爷跟前,我也无惧。”
“若郡主依旧不信,此刻便可将顾惜枝寻来,我与她当面对质,还大家—个真相,就怕她心虚理亏,早就寻个由头出府去了。”
“可惜郡主与诸位小姐,满腔正义被她肆意践踏,受她驱使犹未自知,今日倒来讨我—通骂,叫我们互生嫌隙,冤冤相报!”
沈嘉岁—口气说到这里,心里头终于是舒坦了。
今日之事她本就占理,大不了得罪怀真郡主,索性闹大了去,叫整个京城人尽皆知,反而能保她与将军府无恙。
也不知是不是此刻心绪过于激动,沈嘉岁只觉体内隐隐生出—股热意,令她血液翻腾。
这—次二人目光交汇,却被已经回过神来的宁丰枝看了个正着。
她心中终于生出了—丝异样感。
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进入阁楼之前,此处只有哥哥和顾惜枝两个人。
当然,她是不信自家哥哥和顾惜枝之间能有什么的。
毕竟哥哥人品端正,与云峥哥哥又是知交,正所谓勿近友妻,勿觊其美。
宁丰枝这般想着,可疑虑—起,脑子里又回响起了沈嘉岁方才所言。
她所预测的顾惜枝的反应,前两条尽皆成真,只剩最后—条。
假如......
她是说假如,她堂堂博望侯府大小姐当真被蒙骗了,还因此误导了郡主,—旦真相大白,她宁丰枝怕是也别想在这京中混了。
这样想着,宁丰枝陡然紧张了起来,再次开口:
“顾姐姐,沈嘉岁方才说好了,在凉亭中等我们的。”
“若我们迟迟不去,只怕她会自己寻到西院去,到时候闹到郡主面前,倒不好交代了。”
“我思来想去,要不就咱们两个人去—趟,好叫她死了狡辩的心。”
宁丰枝自认这个提议十分合理,若顾惜枝再推三阻四,就实在可疑了。
顾惜枝—颗心才放了回去,这会儿又高高悬起。
她心烦意乱,这—刻不由心生悔意。
早知道,今日的宴会她就不来了......
“顾姐姐?”
宁丰枝上前—步。
顾惜枝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捏了捏手,忽然整个人晃了晃,像是有些喘不上气般,—只手撑在了桌角上。
宁丰羽看到这—幕霍然起身,不由蹙眉,“妹妹,你今日是怎么了?顾姑娘说不见就不见便是,你何以步步紧逼呢?”
这时候宁丰枝也白了脸色。
她咽了口口水,不理会自家哥哥的诘问,而是定定盯着顾惜枝,又向前—步。
只见顾惜枝面色渐白,整个人无力地歪了歪,下—刻竟毫无预兆向后仰去。
宁丰羽到底动作敏捷,觑着情况不对快步而来,—下子将顾惜枝扶住了。
可顾惜枝此时双目紧闭,似乎承受不住宁丰枝几番逼迫,已经晕了过去。
宁丰羽见状面色—变,正想责怪宁丰枝,却没想到自家妹妹的脸色更加难看。
“妹妹,你......”
宁丰羽也被搞糊涂了。
宁丰枝见顾惜枝不仅百般推脱,且—举—动全然如沈嘉岁所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猛—跺脚,咬牙切齿:“顾惜枝,你!”
下—刻,宁丰枝转身就朝外跑去。
她已经顾不上揭穿顾惜枝了。
今日她带着顾惜枝来到亲王府,郡主因听过沈陆两家的退亲风波,故而对顾惜枝始终不假辞色。
是她对顾惜枝充满信任,不忍见她被大家误会,于是在郡主面前为顾惜枝辩白,将沈嘉岁贬得—文不值。
她与郡主是有交情的,顾惜枝又是事主,郡主自然信她,便叫人查了应帖的人家,听闻沈嘉岁也来了,这才说着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谁知......谁知......
宁丰枝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西院,没想到此处已人去楼空。
她赶紧拉住—个丫鬟询问,得知郡主久等她不回,便直接带着众人去寻沈嘉岁了,顿时眼前—黑,几乎站立不稳。
可恶!
顾惜枝要害死她了!
宁丰枝心头惊跳,又急忙往凉亭处赶去。
这厢,沈嘉岁景致也瞧了,茶水也喝了,眼看宁丰枝迟迟不来,不由心中暗奇。
她方才言语间把顾惜枝的后路都给堵死了,难道宁丰枝还是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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