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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全文免费

酥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伙计在一旁观察着乔明月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他微微挺直腰杆,介绍道:“这‘绮星锦’,可是从江南最有名的织造坊运来的,一路上历经艰难险阻才到了咱们边城。”乔明月凝望着那匹“绮星锦”,她自然知晓这布料的非凡之处。上辈子,就在不久之后的一场的宴会上,边城的一众小姐夫人身着“绮星锦”制成的华服,瞬间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被众人簇拥追捧。而乔家,因地位与财力所限,未能获此珍贵布料。乔明曦为此在家中大闹一场,甚至不惜用鞭子抽打自己来宣泄心中的愤懑与妒忌。那时的乔明月,就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布料,竟能让乔明曦如此癫狂。如今亲眼得见,方觉这“绮星锦”确实美得令人震撼,也难怪乔明曦会为之发狂。“我想和你们掌柜的谈一笔生意,一笔足以让他吃穿不愁一辈子的大...

主角:乔明月乔明曦   更新:2025-02-15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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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明月乔明曦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酥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伙计在一旁观察着乔明月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他微微挺直腰杆,介绍道:“这‘绮星锦’,可是从江南最有名的织造坊运来的,一路上历经艰难险阻才到了咱们边城。”乔明月凝望着那匹“绮星锦”,她自然知晓这布料的非凡之处。上辈子,就在不久之后的一场的宴会上,边城的一众小姐夫人身着“绮星锦”制成的华服,瞬间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被众人簇拥追捧。而乔家,因地位与财力所限,未能获此珍贵布料。乔明曦为此在家中大闹一场,甚至不惜用鞭子抽打自己来宣泄心中的愤懑与妒忌。那时的乔明月,就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布料,竟能让乔明曦如此癫狂。如今亲眼得见,方觉这“绮星锦”确实美得令人震撼,也难怪乔明曦会为之发狂。“我想和你们掌柜的谈一笔生意,一笔足以让他吃穿不愁一辈子的大...

《真公主归来,掀翻一家子白眼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伙计在一旁观察着乔明月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他微微挺直腰杆,介绍道:“这‘绮星锦’,可是从江南最有名的织造坊运来的,一路上历经艰难险阻才到了咱们边城。”
乔明月凝望着那匹“绮星锦”,她自然知晓这布料的非凡之处。
上辈子,就在不久之后的一场的宴会上,边城的一众小姐夫人身着“绮星锦”制成的华服,瞬间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被众人簇拥追捧。
而乔家,因地位与财力所限,未能获此珍贵布料。乔明曦为此在家中大闹一场,甚至不惜用鞭子抽打自己来宣泄心中的愤懑与妒忌。
那时的乔明月,就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布料,竟能让乔明曦如此癫狂。
如今亲眼得见,方觉这“绮星锦”确实美得令人震撼,也难怪乔明曦会为之发狂。
“我想和你们掌柜的谈一笔生意,一笔足以让他吃穿不愁一辈子的大生意。”乔明月突然开口,语气笃定且自信。
伙计听闻,上下打量着乔明月,只当她是在痴人说梦,故意戏耍自己,当下便冷着脸,迅速将“绮星锦”收了起来,准备送客。
乔明月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你可以不信我所言,但你只需去告知掌柜,让他来与我一谈。倘若他因拒绝而错失这笔大生意,你觉得他会轻易饶过你吗?”
伙计闻言,心中不禁犹豫起来。思索再三,权衡利弊后,他还是决定去找掌柜。不出所料,掌柜得知伙计私自带着乔明月来看“绮星锦”,顿时怒不可遏,将伙计狠狠训斥了一番。
尤其是听闻伙计竟把乔明月单独留在存放“绮星锦”的仓库,更是火冒三丈,气得脚步生风,片刻也不敢耽搁,急匆匆地赶到仓库。
掌柜看到乔明月仍静静地站在原地,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谨慎地先检查了柜子里存放的“绮星锦”,确认完好无损后,才将审视的目光投向乔明月,冷冷问道:“你找我有何事?若是想买这布料,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这可不是你能买得起的。”
言语间满是不屑与讽刺,那轻蔑的态度几乎要溢于言表。
然而,乔明月对此根本毫不在意,神色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她不紧不慢地与掌柜交谈起来,一番密谈之后,只见乔明月抱着一堆由掌柜热情赠送的衣料,笑意盈盈地走出了成衣铺。
青枝跟在后面,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仿佛置身梦中一般,忍不住喃喃自语:“小姐,这些真的都归我们了?”
乔明月微笑着点点头,以示肯定。
“小姐,这些料子加起来价值上千两银子呢,其中有一些,就算是二小姐也未曾拥有过。”青枝的语气愈发兴奋,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没错,是乔明曦没有的。”乔明月重复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畅快。
“小姐,您实在是太厉害了!”青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看向乔明月的眼神中满是敬佩与崇拜。
随后,乔明月坐上马车,吩咐车夫先将车停在青枝家附近。
“小姐,这是为何?”青枝疑惑地问道。
“就给我留两匹不错的料子,剩下的都搬到你家里去。”乔明月平静地说道。
青枝听闻,顿时诚惶诚恐起来,连忙推辞:“小姐,这些珍贵的料子我们哪能用得上啊,它们都应该是......”
“若是我拿回乔家,这些东西还能真正属于我吗?”乔明月打断青枝的话,反问道。
青枝顿时语塞,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以往乔明曦抢夺乔明月东西的种种场景,犹豫片刻后,她终于点头同意:“那我们就先给您腾个地方放一下,保证不会乱动。”
乔明月早知青枝会如此反应,她拿出最开始购买的那几件款式算不上新潮的衣衫,递向青枝:“这些给你。”
还没等青枝开口拒绝,乔明月又接着说道:“若是你不喜欢这些,那我只能把成衣铺掌柜送的布料也都给你挑几件了。”
青枝一脸无奈,实在拗不过乔明月,只能收下那几件衣衫。乔明月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又从那堆布料里翻找出几匹颜色略显暗淡的。
“小姐,你啥时候买的这些呀?”青枝满脸疑惑,忍不住问道。
“可能是掌柜的随手塞进来的吧。”乔明月语气随意,像是并不在意。
“小姐,您对我实在是太好了!”青枝眼眶微红,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满心都是感动。
“好了,赶紧进去吧。我还有事,晚点再来接你。你好好和你父母聚聚。”乔明月微笑着催促,说完便轻轻将抱着布料的青枝赶下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青枝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青枝身后的家门“吱呀”一声迅速打开,正是许久未见的母亲。
矮小的老太太看到自己女儿的归来只是喜不自胜。
“青枝!”
急忙将青枝迎进屋内。当看到青枝怀里抱着的布料时,青枝的母亲顿时喜不自胜,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笑着嗔怪道:“你这孩子,还想着给娘买布呢。”
“不是我买的,娘,是小姐给的。”青枝赶忙解释。
“什么?小姐给的?你个死妮子,小姐给的东西你怎么敢拿呀!”
青枝母亲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手高高举起,“啪”的一下,直接打在了青枝身上。
青枝被母亲打得直跳脚,一边满屋子跑,一边大声解释:“这些布料不要钱,都是成衣铺掌柜送的!”
“你当娘是傻子呀?成衣铺的掌柜小气得出了名,灾荒年施粥都比别家少一半,他会有那么好心?”母亲双手叉腰,满脸不信。
“母亲,我说的是真的!小姐跟那成衣铺掌柜谈成了一笔大买卖,这就是掌柜送的谢礼。”青枝语气里满是委屈,自己哪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说的可都是实打实的真话呀。
“咱家大小姐确实是个有本事的。”听到青枝这么说,母亲这才缓缓放下了手。
“对了,你之前让你哥带回来那块玉佩是怎么回事?上面雕龙画凤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物件,你到底从哪弄来的?”母亲突然想起之前那块玉佩,一想到它的贵重程度,这些日子放在家里,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那个玉佩,小姐让我们就当没这东西,也千万别跟别人说。”青枝想起乔明月在马车上叮嘱自己的话。这次回来,最关键的就是妥善处理那块玉佩。为了避免引起他人怀疑,连累到自己和家人,这段时间青枝甚至都很少和哥哥接触。今日乔明月特意找了个由头,把青枝送回家,就是要郑重地交代玉佩的事。
“你这孩子,那玉佩太贵重了,放在家里娘心慌。”母亲眉头紧皱,一脸担忧。
“这是大小姐的意思,咱们照做就行。”青枝无奈地说道。
“行吧。”母亲长叹一口气,终究还是选择听从。
乔明月与青枝分开后,径直去了边城最大的一家医馆。巧的是,之前给她看病的那位大夫正好在。大夫看到乔明月前来,不禁感到奇怪。
“乔小姐,之前不是已经约好了上门看诊的时间吗?如今天气炎热,您不必特地跑这一趟呀。”
之前乔明月出手大方,让这位大夫对她比对其他病人热络了不少。

晚饭前,乔明月回到了乔府。此时,乔明曦一家正围坐在餐桌旁,尽情享受着丰盛的美食。一家人欢声笑语不断,氛围显得格外温馨。
乔明月一踏入客厅,原本热烈的谈话声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乔明曦看到乔明月满脸疲惫、神色憔悴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
看这样子,乔明月肯定是没能和那位老大夫见上面,一整天都在外面暴晒,她那娇嫩无比的脸皮,想必都要被晒伤了吧。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我还以为你会在外面吃呢。这不,家里的厨房都已经熄火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叫厨子们起来给你单独做一顿饭。要不姐姐你就先忍一忍,等明天早上再吃吧。”
乔明曦嘴角挂着一抹娇俏的笑容,话里话外却满是讥讽与恶意。
恰巧这时,有个丫鬟端着一道热气腾腾的菜,小心翼翼地送到餐桌上来。乔明月静静地看着乔明曦,而乔明曦则故意往乔母身边靠了靠,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地回望着乔明月,眼神中满是挑衅。
乔明月没有理会乔明曦的无理取闹,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地转身,径直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母亲,你瞧瞧姐姐,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乔明曦没得到自己预想中乔明月的激烈回应,心中甚是不悦。她紧紧拉着乔母的手臂,开始撒娇抱怨起来,试图挑起事端。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一直以来对家中琐事都表现得极为冷漠的乔父,此刻却突然重重地将手中的筷子甩在了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行了,有完没完了?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跟你姐姐争这争那的,像什么话!”乔父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与愤怒。
乔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乔母感到十分不满。她急忙将乔明曦紧紧护在怀里,仿佛一只护犊的老母鸡,眼神中充满了对乔父的不满与指责。
“你有本事就去教训你的大女儿,冲我的明曦发什么火?明曦哪里说错了?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乔母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乔父看着被乔母护在怀中,满脸得意、有恃无恐的乔明曦,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一直派人去查乔明月生母留下来的那块玉佩。
就在前几日,一位好友传来消息,说那玉佩恐怕是出自顶级权贵之手,至于具体的来历,好友因忌惮权势,也不敢再深入调查。
一想到自家原本可能凭借这块玉佩获得的光明前途,就因为乔明曦的粗心大意弄丢了玉佩,而彻底化为泡影,乔父就满心懊恼与气愤。尤其是看到乔明月,这个真正的玉佩主人,近来行事作风十分奇怪,完全不像以前那样容易掌控。
乔父深知,要是没有了那块玉佩作为筹码,单靠这些年养育乔明月的情分,恐怕日后很难从她身上捞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这让他对自己多年来宠溺有加的女儿,也实在难以摆出好脸色。
到了晚上,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乔母从乔父口中得知了玉佩的珍贵内情后,顿时也懊悔不已,忍不住埋怨道:“我早就说了,当年就不该把玉佩放在明曦身上。你看看,现在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乔父因为心中烦闷,语气十分生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乔母见乔父这般态度,不满地冷哼一声:“当年把玉佩放在明曦身上,可是咱们俩一起商量决定的。不就是想着,万一以后有人追查起来,能让那玉佩看起来像是明曦的贴身之物,好让她能顺理成章地享用这份荣华富贵嘛!”
乔父被乔母这一番抢白,顿时噎住,细细回想,事实确实如此,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过了半晌,他无奈开口问道:“那你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要重新去讨好明月?”
“什么明月!她顶着我们大女儿的身份这么多年,我连给真正的大女儿上炷香都得偷偷摸摸的。还想让我去讨好她,简直是做梦!”乔母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怨愤之色。
乔父和乔母当年确实育有一个大女儿,可那孩子福分浅薄,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一场风寒夭折了。而在这之后不久,乔明月便被送到了他们夫妻二人手中。
一同送来的,除了那块的玉佩,还有数目可观的银票。这些财物,成为了他们从普通农户摇身一变,成为边城颇具实力的乔家。
而那时乔母第一眼看到刚出生便穿金戴银的乔明月时,对她就有一种本能的厌恶?
那时,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那个因家境贫寒,没钱买药治病而夭折的大女儿。同样是孩子,凭什么这个女娃一出生就拥有如此富贵的生活,而自己的亲骨肉却只能在病痛中挣扎死去?
也正是乔母,在最初提出了让乔明曦代替乔明月身份的计划。
起初,乔父还有些犹豫,但在乔母的反复劝说下,最终还是心动了,同意了这个冒险的计划。
最后年复一年,乔父甚至比她还要积极的对待这件事。
乔父看着妻子满脸的不情愿,心里明白,指望她去讨好乔明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他自己内心深处,也实在不愿放下身段去讨好这个多年来被他们忽视、欺瞒的女儿。
乔母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突然灵机一动,提出一个办法:“要不咱们重新找个手艺精湛的工匠,雕一个和那块玉佩一模一样的赝品?说不定能蒙混过关呢。”
乔父听了,苦笑着摇头:“你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就那块玉佩的玉料,珍贵无比,就算把咱们乔家上下全部变卖,也买不起一整块,最多也就只能买到一点边角料,根本做不成一模一样的玉佩。”
乔母万万没想到,那块看似普通的玉佩,背后的价值竟然如此惊人。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无奈地叹气道:“那你说究竟该怎么办啊?乔府上下,我们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那天乔明月落水附近的丫鬟小厮,也都被我们严刑拷问过了,可还是一点儿关于玉佩的线索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倒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乔父凑到乔母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乔母听后,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娇嗔道:“还是你脑子好使,我就说当年嫁给你没错。”
乔父听了妻子的夸赞,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乔明月瞧着青枝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青枝对自己那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可这火爆脾气,实在是让人担忧。若总是这般冲动行事,日后难免会惹出大祸。
乔明月暗自思量,得找个法子,好好磨一磨青枝的性子。可若是实在改不了,为了青枝的安危着想,还是得尽早送她离开。
若是留在身边,以她这不知收敛的脾气,迟早要出事。
只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
踏入屋内,只见这小屋子面积不大,布局却紧凑有序。
一侧立着一个陈旧的药架子,层层叠叠摆满了各类药材,散发着馥郁的药香,悠悠萦绕在空气中。
小屋子大多房门都敞开着,唯独一间门关的死死的,乔明月知道,那里头坐的就是门口马车的主人,
一位身形瘦小的小老头静静坐在药材架子下方,正全神贯注地挑选着药材。他的手指干枯而灵活,在一堆药材中翻拣着。
然而,就在乔明月和青枝进门的后,小老头的视线就时不时的落在乔月明手上的马奶酒上。
乔明月此番带着马奶酒前来,本就是为了能顺利见到老大夫,敲开这扇求医之门。如今目的已然达成,她直接就将手中的马奶酒递向老大夫。
老大夫看着那瓶递到眼前的马奶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但他很快收敛神色,故作矜持地微微抬了抬头,先是轻轻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要不要接受这份礼物。
几息过后,他才缓缓伸出那干枯如柴的手,以一种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姿态,将马奶酒接了过去。
接酒时,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轻轻颤抖了一下,暴露了内心的激动。
接过酒后,老大夫迫不及待地揭开酒瓶,那熟悉醇厚的酒香瞬间钻进他的鼻腔。“就是这个味!”他下意识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苦心经营的高人形象已然崩塌。
短暂的愣神后,老大夫干脆破罐子破摔。他抬眼看向乔明月,问道:“小女娃娃,来找我干啥?为了你脸上的伤?”乔明月脸上那厚厚的药膏太过扎眼,实在难以忽视。
说着,老大夫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向乔明月,还不忘补充道:“这药每日早晚各涂一次,轻轻抹匀。用完保准你脸上不会留疤。”
乔明月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来并非为了脸上的伤。”
老大夫一听,眉头立刻皱起,语气生硬地说:“我治病有规矩,病人必须亲自到我这儿来。哪怕病得下不来床,也得想办法抬过来。”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把酒放好,作势就要将乔明月和青枝赶走。
乔明月虽早知道这老大夫脾气古怪,却没料到如此难缠。她的耐心瞬间被消磨殆尽,语气也不再温柔,直接开口讽刺道:“您不是自诩医术高超吗?可连我中了毒都看不出来,还在这儿大谈规矩。”
老大夫闻言,顿时满脸怒容,他最不容许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
他围着乔明月缓缓踱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这一番打量,老大夫还真瞧出了些端倪。
“倒是老夫看岔了。”
老大夫发现端倪后,再一次坐会了小椅子上,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你这毒,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
乔明月听闻,没想到这一位竟然真能看的出来。
虽说第一眼未看出,可要知道上辈子乔明曦顶替自己身份被接入皇宫后。
那一群太医可是轮番给乔明曦把脉。
都未看出端倪,太后在询问过乔父乔母身体情况如何,也只当是那毒隐秘。
毕竟是曾经下在她身上的宫廷秘药,当时太后自己中毒的时候都没看出端倪。
还是下毒者最后自己说了出来,太后才知道这事。
也就不放在心上,只想着宠着乔明曦,好好弥补这一位丢失的女儿。
直到乔明月十六岁生辰那一日,才发现了端倪。
看来这一位老大夫的医术,定然是要远胜于宫中的太医。
乔明月稳了稳心神,看向老大夫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重与期待,问道:“还望先生明示,这毒可有解法?”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微微眯起眼睛,并未立刻作答,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乔明月满心紧张,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双眼紧紧盯着老大夫,眼神中满是焦灼与期待,巴望着能从老大夫口中吐出一个好消息。
老大夫沉默良久,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终究还是拒绝了乔明月:“姑娘,这毒在你体内时日已久,又藏得极为隐秘,加之又是娘胎里带出的,想要解,谈何容易。老夫虽钻研医术多年,却也没法子。”
“老大夫,你都未试过,又怎知一定不成。”
乔明月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目前唯一的希望。
老大夫叹了口气,别过头去,不敢直视乔明月那满是哀求的目光,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忍:“姑娘,不是老夫不愿帮你,实在是这毒太过棘手。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乔明月满心失落,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推开门前,还是向老大夫微微行礼后,便转身离开。
出门后,青枝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久久回不过神来。她一直贴身跟在乔明月身边,对小姐的一切关怀备至,可竟然从来都不知道小姐身中剧毒。青枝呆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懊悔,嘴唇嗫嚅着,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好一会儿,青枝才如梦初醒般追上乔明月,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小姐,您......您怎么一直都不告诉我呀,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您受了这么大的苦......”
青枝在得知
“咚”的一声,又一个东西冷不丁地砸到了乔明月的脑袋上。这一下,饶是乔明月向来好脾气,此刻也不禁怒火中烧。
她猛地停下脚步,迅速扭头看向砸来物件的方向。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年轻的小道士。他身着一袭素色道袍,面料虽质朴,却打理得极为整洁,边角处不见丝毫褶皱。
小脸圆润,还带着几分稚气。
眼前的小道士,右手随意地将一个钱袋子上下抛动着。那钱袋子在他手中起起落落,袋身的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
青枝的目光瞬间被那钱袋子吸引,只一眼,她便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不是我给小姐做的钱袋子吗!”
那钱袋子上的花纹,是她亲手一针一线绣上去的,针法独特,花纹精巧别致,旁人绝难模仿。
此刻瞧见自己亲手所制之物在这小道士手中把玩,青枝又惊又怒,当下便断定这小道士不是偷儿就是抢匪。
她迅速跨前一步,将乔明月护在身后,怒目圆睁,朝着小道士大声呵斥道:“你这小贼,从哪里偷来我家小姐的钱袋子!”
乔明月赶忙轻声喝止青枝:“青枝,不得无礼。”
说话间,不着痕迹地侧身,将自己挡在了青枝身前。
乔明月比青枝看的还清楚,这钱袋子不单是青枝给自己做的,还是她刚刚给那孩子的,甚至刚刚砸在自己头上的银子,也是自己给那孩子的。
她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小道士,问道:“这位小道长,你找我有何事?”
小道士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手腕轻抖,将钱袋“啪”地甩到乔明月脚下。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开口道:“姑娘,你可真是心狠呐。这地界鱼龙混杂,一个孩子拿着这么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你就不怕他遭人惦记?莫不是嫌那孩子活得太长了?”

乔明月眉头微微一蹙,俯身捡起钱袋,神色平静地回应道:“我不过是想安抚那孩子,并未多想。且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料到这一层。”
小道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中满是不屑,“哼,说得轻巧,你当我三岁小孩?”他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乔明月,语气中尽是嘲弄,“就你这番做派,怪不得怪老头不愿给你治病。”
“治病?”乔明月闻言,先是一怔,脑海中瞬间闪过老大夫那张老脸。
乔明月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关窍,全然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一个箭步上前,紧紧地握住了小道士的手。
小道士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手上传来,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被乔明月那白皙纤细的手紧紧包裹着,顿时,一股热流从耳根处迅速蔓延至整张脸,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虽说道士在某些教派或情况下是允许结婚的,但眼前这位小道士才刚下山没多久呀,说到底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他自幼在道观中修行,每日里不是诵经就是习武,或是跟着师父学习道法,何曾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呀。
此刻,他只觉得心跳如雷,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甚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结结巴巴地想要让乔明月松开手。
她紧紧抓着小道士的手,眼神里满是焦灼与期盼,问道:“小道长,快告诉我,我的病到底能不能治?”
小道士正红着脸,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时,之前给乔明月开门的老大夫的小童,又一次打开了门。看到小道士,小童大声喊道:“李青玄,你怎么还不进来?”
可当小童的目光落到李青玄身旁紧紧拉着他的乔明月时,瞬间愣住了,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几秒钟后,他回过神,二话不说,猛地把门关上。
屋内,老大夫看着自己的小童这般一惊一乍,顿时满脸不悦,冷哼道:“不就是让你去关个门,你是打算把我的门给砸了不成?”
小童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师父,那姑娘还没走。”
老大夫一时没反应过来,正琢磨着小童这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那敲门的力道,和刚刚青枝敲的一模一样,“砰砰砰”,震得人耳鼓生疼。老大夫瞬间明白过来,那姑娘怕是反应过来了。
而且多半是青玄那小子卖的自己。
老大夫心里老大不情愿开门,小童瞧着老大夫脸色阴沉,也不敢擅自行动。可那门终究还是没撑多久,“哐当”一声,不是被打开的,而是直接被人踹开了。
门被踹开的刹那,只见李青玄站在外头,而乔明月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李青玄的脸都红的要滴血了。
乔明月面上带着温柔的笑,那笑容在此时却隐隐透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她直视着老大夫,声音清脆却又不容置疑:“老大夫,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老大夫瞧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你先把青玄小子的手给放开,他面皮薄,不经吓。”
乔明月闻言,微微一怔,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她缓缓松开了李青玄的手。
可就在乔明月松手的顷刻间,一阵微风拂过,李青玄竟如鬼魅般没了人影。
只是在场的人每一个在乎他的去处。
乔明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缓缓靠近老大夫:“老大夫,我的病是不是能治。”
老大夫见她如此执着,知道再瞒下去也无意义,便索性不再隐瞒,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这病,可是个富贵病。”
听闻此言,乔明月心中一喜,富贵病无事。
她手上有银子,只要能治就成。
得了准话,她稍稍放下心来,连忙说道:“我手上有银子,只要能治好病,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老大夫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在这边城,你的银子怕是不够。”
“为何?”乔明月瞬间急了,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她的眼神里,满是焦虑与不甘,她太想活下去了。
上辈子,她活得太过窝囊,处处受人欺凌,命运被他人肆意摆弄。
这辈子,她好不容易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只想自己能好好活一回,也不枉费送给自己的出生的机缘。
她相信老天爷特地让自己重生,当然不会让自己这一辈子早早没了性命。
“你这女娃娃可知道治好你这病得要多少珍贵的药材?”老大夫重重叹了口气,目光如炬,好似能看穿人心,“我瞧你身上的穿着,虽说能看出是富贵人家出身,可一看就是个不受宠的吧。”
乔明月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裙,这可是她难得出门时,青枝特地从衣柜里挑出的最好的一件。在她眼里,这衣服款式新颖,样式大方,没什么毛病,只是布料并非这边城最上乘的。
但乔明月从不讲究这些,回想起上辈子临死之际,自己身上连一件这样的衣裙都没有,如今能有已是满足。
可没想到,竟被老大夫一眼看穿自己看似风光实则窘迫的局面。
“老大夫,我手上还有些银子,这和我在家中受不受宠没啥关系。”乔明月很快冷静下来,在她心中,只要能保住这条命,等日后重回皇宫,哪怕老大夫要千两黄金,她也给得起。
“你这妮子倒是会说大话,你可知治好你这病得用多少珍贵药材?像是千年灵芝、深海珍珠、天山雪莲,这些都还只是其次的。要彻底治好你这病,还得去苗疆一趟,唯有那苗疆圣女手中的金蚕蛊,才有可能让你彻底痊愈,不然那些名贵药材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老大夫说罢,端起乔明月特地带过来的马奶酒,喝了一口。
“看在你这丫头懂事的份上,我就跟你直说了。这病,就算当今陛下得了,也不一定能治得起。苗疆和陛下的关系可不怎么好。”
乔明月一听老大夫说出那些药材,心里就明白,自己身上这点银子,简直是杯水车薪。别的不说,单单是那一株千年灵芝,价格就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更别提那她上下两辈子都从未听说过的苗疆圣女了。
可治愈的希望就在眼前,她实在不愿放弃。
乔明月心一横,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青枝在一旁见状,也赶忙跟着跪在乔明月身边,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青枝虽不清楚自家小姐到底得了什么病,但从老大夫的话里,也能听出这病极为棘手。
她心里清楚,要是老大夫不出手,自家小姐肯定性命不保。她这条命全是小姐给的,只要能救回小姐,哪怕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她也毫不犹豫。
“你这妮子怎么这么倔?”老大夫无奈叹气,这便是他所说看病要看眼缘的原因。很多病症不是他治不了,而是就算给出治病的法子,病人也承担不起,到最后还得他这个大夫想办法,他实在是受够了。早知道,就不贪那一口酒了。
“老大夫,我知道现在想要根治这病没什么办法。但您能不能给我想个法子调理身子,让我能多活几年?”乔明月说得极为诚恳。既然当下彻底治愈没希望,倒不如努力拖延时间。她不知道上辈子乔明曦究竟是如何被认回皇宫的,只能等待那个时机。
要是自己能早日回宫,还可以求太后出手,到时候说不定还有转机。
“也罢,只是调理你的身体,让你不至于过早逝世,我手上确实有这样的方子。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那些药材我可不会提供。”
乔明月闻言,低头给老大夫磕了个头,“谢大夫大恩大德,明月自然不敢忘。”
拿到老大夫的药方,青枝看着上面所需的药材,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药材虽说比不上老大夫刚才提到的那些珍稀至极的,可价格着实也不便宜。
但乔明月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神色未改。
“谢谢大夫。”说完,她便带着青枝径直离开了。
乔明月和青枝离去后,那间小屋子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

在乔明月的院子里,她正吃着青枝从外面酒楼买回来的饭菜。
乔家的饭菜不差,毕竟乔明月一直和乔明曦一家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乔明曦一家也不至于为了刁难她,而委屈自己降低饮食标准。
可如今,乔明月实在不想再与他们一同用餐,尤其是今日发生的事情,正好给了她一个绝佳的理由。
青枝看着满桌丰盛的饭菜,忍不住提醒道:“小姐,虽然我们今天在买布料上节省了些钱,可这是迎风楼的饭菜呀,一顿就要十两银子呢。咱们要是多吃几顿,那钱可就很快花光了。”
乔明月笑了笑,夹起一块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红烧肉,轻轻放到青枝嘴边,问道:“好吃嘛?”
青枝脸颊微红,轻咬了一口红烧肉,软糯香甜在舌尖散开,忙不迭点头:“好吃,小姐!”
乔明月笑意更浓,“那就好。钱的事不必忧心,我自会有办法。日后想吃什么,尽管去买。”
青枝还想说什么,但乔明月眼疾手快,很快就往她嘴里塞了另一块红烧肉。刹那间,青枝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拽到了嘴巴里。那红烧肉入口即化,浓郁醇厚的香味在舌尖上肆意绽放,果然不愧是迎风楼的招牌菜。
青枝心里想着,就是太贵了,可下一次小姐要是还说要买这边的菜,唉,管它呢,先吃了再说。
乔明月瞧着吃得津津有味的青枝,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回想起与成衣铺老板谈的那笔生意,觉得上辈子多活的那些年,还真不是毫无意义。起码,让她增长了不少见识。
其中有段时间,她有幸去了一趟江南,虽说去得极为狼狈,可也真切领略到了江南女子独特的穿搭风格。
布料固然重要,但服装的款式设计更是画龙点睛之笔。一个绝妙的设计,既能让一块平平无奇、分文不值的布料大放异彩,摇身一变成为抢手货;也能让本身就品质上乘的布料更上一层楼,被推向时尚的巅峰。
成衣铺的掌柜颇具眼光,一眼就看出乔明月给出的设计,必定能引领时尚潮流。而且这些设计不会率先在边城售卖,而是会优先运往江南和京城。
毕竟,在那两地,富贵人家云集,他们出手阔绰,也最愿意为新颖独特的设计一掷千金。就拿那绮星锦来说,在边城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可在江南和京城,却早已快要过时。若不是运往边城的路途太过遥远,一路上又麻烦不断,估计早就被运到这边来售卖了。
乔明月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设计的款式能够盘活那些积压已久、价格昂贵的布料,成衣铺子的大掌柜必定会对边城这边的掌柜赞赏有加,甚至有可能将他从这偏僻落后、鸟不拉屎的地方调走,委以重任。
这也正是边城掌柜愿意给乔明月送那么多布料的原因。
不过,乔明月低头看着自己明显瘪下去的钱袋子,暗自叹了口气。那个掌柜对她还是小气了一些。
若是这一次结果不错,接下去的图纸,她可是全要卖钱的。
一切就如乔明月预料的那般,没几日,成衣铺的罗掌柜亲自来了乔府。这消息传来,乔父激动得不行,赶忙亲自迎了出去。
“罗掌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乔父满脸堆笑,语气中满是讨好。要知道,罗掌柜所在的店铺可不是边城那些小打小闹、自给自足的铺子,人家在京城和江南都开有分店,实力雄厚。
而且,罗掌柜本人还是从别的大店铺特意调来的,边城里一直传言,罗掌柜是江南某个豪富家族的小儿子。真要比起身家来,边城里的大部分人怕是都望尘莫及。
“乔老爷。”罗掌柜简单地和乔父寒暄了几句,话锋一转,“我听闻乔家有两位小姐。”
乔父一听这话,心中暗喜,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家二女儿乔明曦才名远播,有人特地请了罗掌柜来为自家公子提亲。
罗掌柜可不是轻易能请动的主儿,也不知道是边城哪户人家有这般能耐。
可惜啊,他和妻子早就打定主意,要让乔明曦顶替乔明月的身份,眼下根本不可能让她出嫁。
至于罗掌柜提到的大女儿乔明月,乔父只当他是为了照顾乔家的面子,随口一提罢了。
“是呀,明曦可是我们乔家的骄傲。罗掌柜您特地来看明曦,真是不巧,明曦......”乔父话还没说完,就被罗掌柜打断了。
“乔老爷,我是来找大小姐的。”罗掌柜的语气十分笃定。
乔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罗掌柜,“罗掌柜,您是不是搞错了?我这大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啊。”
话刚出口,乔父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我听说前几日她去了一趟您的成衣铺子,是不是闯了什么祸?您别生气,我现在就叫她出来给您赔礼道歉。”
听到乔父这么说,罗掌柜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他既然有心和乔明月合作,自然事先去调查了她的背景。
他对边城闺阁小姐的事情本就不太了解,可最后调查来的资料显示,乔明月就是一个品行恶劣、天资平平的闺阁女子。但罗掌柜清楚记得当时与乔明月见面的情形,还有她拿出的那些设计图纸,对于那些关于乔明月的传闻,他是一点儿都不相信。
如今看到乔父这般反应,罗掌柜心里算是明白了几分。
这乔大小姐在乔家过得日子怕是和调查来的消息不一样。
他赶忙主动出声,拦住乔父的举动。
“我是来找乔家大小姐的。”罗掌柜重复了一遍,可此时,他脸上原本带着的笑意,也因为乔父的误解,硬生生地僵在了脸上。
乔父忍不住和罗掌柜再三确认,在罗掌柜始终坚持自己是来找乔明月后,乔父才极不情愿地叫人去把乔明月唤出来。
不多时,乔明月姗姗而来。
罗掌柜一见她,立刻一改之前对乔父冷淡的态度,脸上瞬间堆满了热情的笑容,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说道:“乔大小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眼神中满是热切。
乔父看到这个场面,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可又不好发作,只能强挤出一丝笑容,招呼乔明月道:“月儿,快来见见罗掌柜。”
罗掌柜压根没理会一心想要在其中掺和的乔父,径直对乔明月说道:“乔大小姐,之前您在店里订的衣服已然做好。只是这时间隔得久了些,裁缝师傅反复琢磨,觉得有些地方还需修改一番,如此方能尽善尽美。所以,还得劳烦大小姐您亲自去店里看看,也好按您的心意调整。”
乔父听到罗掌柜这么说,满脸疑惑,直接质问乔明月:“你什么时候在罗掌柜的店里订了衣服?我怎么不知道!”
乔明月看着乔父,眼神中带着一丝好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父亲,母亲每个季节都会给妹妹在罗掌柜店里订上几套衣服,妹妹能订,我怎么就订不得了?难不成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比不上妹妹?”
乔明月这话一出,乔父的表情变得愈发难看,忍不住数落道:“你这不是浪费钱嘛!一件衣服,随便找个裁缝铺不就能订做,何必非要去罗掌柜的店里!”
罗掌柜听到乔父这般说辞,不禁阴阳怪气地说道:“乔老爷,怎么来我店里就是浪费钱?怎么,乔老爷觉得我店里的衣服不值那个钱?”
这话一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让乔父的脸色瞬间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乔父一听,心里暗叫不好,赶忙堆起满脸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赔礼道:“罗掌柜,您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的店那可是声名远扬,店里的衣服自然都是顶好的!是我不会说话,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乔父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憋了一肚子火,可又不敢发作。
之后对于罗掌柜要把乔明月带出去这件事,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在乔明月和罗掌柜离开前,看向乔明月的眼神阴恻恻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乔明月对此,只能装作没看见,跟着罗掌柜出了门。
左右就是看自己几眼,又不会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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