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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离婚后丈夫和女儿疯了李梦梦时微 番外

李梦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从跟洛雯离婚,贺文渊算是脱了缰了。他迷恋李梦梦的身体,更喜欢她在床上那股不管不顾、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的媚劲。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不离开那小妖精了。即使李梦梦怀孕了,他每天也要拉着她来上几回。洛雯连着几天没回家,他也没当回事,只当她是出去散心了。李梦梦要搬进别墅的时候,他起先是不同意的。这万一要是被洛雯碰上,他的钱可都还攥在她手里。耐不住贺时微也在一边劝他:“爸爸,洛雯都走了好几天了,行李也搬走了,我看她是不会回来别墅这边的。我上次去市中心的房子那,看到好多她的东西,我估计她自觉住那去了。”贺文渊将信将疑:“真的?”“当然是真的,再说了,就算她回来了,我就说是我请老师来家里教我跳舞不就行了,她不照顾我,还不许别人来照顾我啊。”贺文渊这才...

主角:李梦梦时微   更新:2025-02-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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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梦梦时微的其他类型小说《假离婚后丈夫和女儿疯了李梦梦时微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梦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跟洛雯离婚,贺文渊算是脱了缰了。他迷恋李梦梦的身体,更喜欢她在床上那股不管不顾、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的媚劲。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不离开那小妖精了。即使李梦梦怀孕了,他每天也要拉着她来上几回。洛雯连着几天没回家,他也没当回事,只当她是出去散心了。李梦梦要搬进别墅的时候,他起先是不同意的。这万一要是被洛雯碰上,他的钱可都还攥在她手里。耐不住贺时微也在一边劝他:“爸爸,洛雯都走了好几天了,行李也搬走了,我看她是不会回来别墅这边的。我上次去市中心的房子那,看到好多她的东西,我估计她自觉住那去了。”贺文渊将信将疑:“真的?”“当然是真的,再说了,就算她回来了,我就说是我请老师来家里教我跳舞不就行了,她不照顾我,还不许别人来照顾我啊。”贺文渊这才...

《假离婚后丈夫和女儿疯了李梦梦时微 番外》精彩片段

自从跟洛雯离婚,贺文渊算是脱了缰了。

他迷恋李梦梦的身体,更喜欢她在床上那股不管不顾、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的媚劲。

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不离开那小妖精了。

即使李梦梦怀孕了,他每天也要拉着她来上几回。

洛雯连着几天没回家,他也没当回事,只当她是出去散心了。

李梦梦要搬进别墅的时候,他起先是不同意的。

这万一要是被洛雯碰上,他的钱可都还攥在她手里。

耐不住贺时微也在一边劝他:“爸爸,洛雯都走了好几天了,行李也搬走了,我看她是不会回来别墅这边的。

我上次去市中心的房子那,看到好多她的东西,我估计她自觉住那去了。”

贺文渊将信将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了,就算她回来了,我就说是我请老师来家里教我跳舞不就行了,她不照顾我,还不许别人来照顾我啊。”

贺文渊这才放下心来,夸了贺时微几句,嘱咐她多顾着点李梦梦,毕竟她现在怀孕了,娇贵得很。

贺时微笑得开心不已:“还用你说?

那可是我自己挑选的妈妈,我喜欢她得不得了!”

只是,李梦梦这一住进来,贺母也跟着来了。

说是要亲自照顾自己的宝贝大孙子。

贺母和李梦梦两个人,自从傍着贺文渊这个集团老总,是一点活都没干过了。

嘴里说着要照顾,但手是一点也不动的。

贺文渊算计着手里还剩的那点钱,让他们先凑合着,等从洛雯手里把钱拿回来就给他们请保姆。

不请保姆,家里的活可没人干。

贺母本来就不喜欢贺时微,总骂她是赔钱货。

以前有洛雯护着,她倒没占到什么便宜。

现在,贺时微可成了她砧板上的鱼肉。

来的第一天,就指使贺时微去做饭。

贺时微哪里做过饭?

而且她年纪小,连大米小米都分不清。

“我才不做,为什么不是你做!”

贺母扬起手里的巴掌就要打下去,被李梦梦一把拉住。

她十分耐心地把贺时微拉到沙发上,和声细语地说:“时微,妈妈现在怀了宝宝不能干活,奶奶年纪大了,也要休息,你帮我们做点吃的好不好?”

贺时微张着嘴半天没说话。

以前去李老师家,她也怀孕了,可是当着爸爸的面,她一点活也没让自己干过。

她扁着嘴不愿答应。

李梦梦又搂着她小声哄着:“时微,妈妈现在才到你们家,要是跟奶奶闹得不愉快,以后的日子就难了,你也不想看到的对吗?

你就帮帮妈妈好吗?”

贺时微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进了厨房。

只是里头乒乒乓乓响个不停,接着就响起了贺母的咆哮。

“你个败家玩意,这么好的碗你说打碎就打碎,我打不死你!”

“还不快打扫卫生!”

贺时微手被割破了,也没人管,想着李梦梦的话,抹着眼泪好不容易煮上了饭。

她又不会切菜,在贺母的监视下,手被切了好几下,最后只能哇哇大哭起来。

贺文渊回来的时候,家里乌烟瘴气。

餐桌上饭还没摆上来,厨房里倒是鬼吼鬼叫的。

李梦梦赶紧迎上去:“老公你回来了?

辛苦了。”

那体贴的样子可算是让贺文渊躁郁的心舒服了不少。

“怎么回事?”

“没事,我说我要做饭的,妈不让,时微也抢着去做,可能是有点分歧吧,吵了几句嘴。”

贺文渊进了厨房一看,差点眼前一黑。

灶上烧得黑乎乎的,满屋子的菜叶子和切得乱七八糟的土豆青瓜。

他眼皮狂跳,按下性子问怎么回事。

贺母气得跳脚,把贺时微好一通数落。

贺时微刚要反驳,李梦梦立马向她使眼色:“时微,快点给奶奶道个歉,说你以后不会了。”

贺时微委屈极了,但想想李梦梦以前对她的好,又忍下了,听话的道了歉。

结果被罚了晚上不许吃饭。

她饿得头昏眼花,半夜想出来找点吃的,又被守在厅里的贺母赶回去。

正要大闹,李梦梦又拉着她回了卧房。

“时微,为了妈妈,你再忍忍好吗?

妈妈明天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炸鸡。”

贺时微又被哄笑了。

结果第二天不仅没有炸鸡,贺母直接不许她去上学。

“赔钱货上什么学,浪费钱!”

贺时微被关在家里干活,一边忍受贺母的责骂,一边还要为了李梦梦的处境不敢大声哭闹。

贺母眼皮子浅,一点好的水果还藏来藏去。

李梦梦忍不住嘴馋趁她睡觉吃了,在她大发雷霆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可能是时微嘴馋吧,小孩子喜欢吃这些也正常。”

于是,贺时微又被罚了。

接连两天除了水,一口吃的没捞着。

自己的包也被贺母藏起来,手机和钱都没了踪影。

贺文渊出门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跟在身后要钱。

以往家里的开支都是洛雯负责,贺文渊着实没给过贺时微钱。

他最近手头也紧,现金是一点也没有了,掏了张信用卡给她,让她不要乱花。

贺时微出了门,撒了欢似的往餐厅跑,结果吃完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卡里刷不出钱。

这家店以前洛雯常带她来,有点小贵,她点了大几百块的东西,被当成吃白食霸王餐的。

几乎要扭送到警察局去。

还好遇到一个刚好也来吃饭的同学和她妈妈。

对方知道她的家境,不是给不起一顿饭钱的人家,麻利地帮她付了钱。

被吓得脸色惨白的贺时微在同学面前哇哇大哭起来。

问清楚缘由后,同学和妈妈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帮着后妈,赶走了自己的亲妈?”

贺时微讷讷点头。

“你糊涂啊,时微,后妈再好能有亲妈好?”

“可是妈妈……李老师从来不逼着我做作业,还给我买炸鸡,还带我去蹦极……”同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后妈看你爸爸有钱,当然会对你好。

但是进了门就不一样了,你看看小胖的后妈,人前好得不得了,人后就虐待他,让他干活,还不给饭吃,这跟你,不是一样?”

贺时微震惊地张大了嘴。

她真的选了一个坏后妈吗?

回到家里,贺文渊正在大发雷霆。

原来他所有的卡都被李梦梦买奢侈品刷爆了,他今天出去请客吃饭,居然刷不出钱来,害他丢了好大的人。

李梦梦一点也不怵,反而笑意吟吟地说:“老公,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是时候把洛雯手里的钱拿回来了。”


旁边悉悉索索还夹杂着微微的轻喘,动静越来越大。

女儿突然抱住我的手臂撒娇说想上厕所,要我陪她去。

回来的时候,贺文渊和李梦梦已经不在座位上。

我点开李梦梦的朋友圈,果然看见她更新了一条动态,是一个视频。

李梦梦被贺文渊狂乱地压在过道的墙上深吻,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老公……去休息室。”

贺文渊追逐着她的唇,不舍地吸了两口后,才哑着嗓子说:“好。”

下一秒,贺文渊的电话打过来,他依然沙哑着声线,极力抑制着喘息:“老婆,对不起,今天邀请来的几个客户有紧急生意要跟我谈,你跟女儿好好欣赏烟花。”

我抓紧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回答他:“好。”

“老婆,好好观赏我对你的表白,爱你。”

贺时微靠过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笑着说:“是爸爸吗?”

我点了点头,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你爸爸要见客户,我们自己看吧。”

她乖巧着靠着我:“妈妈,爸爸这么忙都是为了我们,你不要生他的气好不好?”

我低下头安静地看她,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的痕迹。

但是,我刚刚明明看到她给李梦梦发了消息:“妈,你放心,我会拖住她,你们尽情享受这个夜晚。”

我逐渐感觉呼吸困难。

这个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外人侵袭,没了我的位置。

我借口去吧台拿酒,往人少的地方走,想让自己静一静。

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

破碎暧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们甚至急不可耐到没来得及把门关好。

半开着的休息室里,我看见贺文渊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黑纱。

他将李梦梦压在小床上纵情鞭挞,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陶醉和愉悦。

喘息声、说话声断断续续。

“主人我不行了,饶了我……小妖精,真想一直在你里面不出来。”

……我捂住心脏大口大口喘息着,快速走到另一头的甲板上。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明明早就知道了真相,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还是心如刀绞。

我跟贺文渊十几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割舍。

我们两家是邻居。

我读初中的时候,有段时间治安不好,大我两岁,跟我不同校的贺文渊,每天跟在我的身后接送我上学。

我多看他一眼,他就会红了脸。

上大学的时候,实验室失火,是贺文渊不顾一切冲进来拼着性命救出了我,他自己却受了很重的伤,背上到现在还留着一条浅浅的疤痕。

那次以后,我主动牵起了他的手,他紧张得说话都结巴,说以后一定不会辜负我。

结婚时,贺文渊亲自设计了整场世纪婚礼,向全世界昭告他对我的爱。

生女儿难产时,他哭得撕心裂肺,不久之后就做了结扎手术,说再也不让我受苦。

这样的贺文渊,让我死心塌地爱上了他。

我从没怀疑过,他对我的爱。

可是,事实将我的信任狠狠震碎。

曾经说过永远忠诚于我的男人,此刻正在别的女人的床上,联合我们的女儿一起骗我。

风吹在脸上,将眼泪一缕缕烘干。

我咬着下唇将呜咽咽下,看着漫天的烟花久久失神。

等我整理好情绪回到座位上,刚刚打完字的女儿对上我的视线后,慌乱地收起手机。

她扬起甜甜的笑意:“妈妈,我困了,你陪我去睡吧,爸爸那边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别影响他工作。”

我木然跟在她身后回房。

直到第二天,贺文渊才满身酒气地推开房间的门。

他捏着眉心,神情疲惫:“昨晚聊得起劲,不小心喝多了,在楼下的吧台睡了一晚。”

我在那一霎那,失去了跟他说话的力气和欲望。

等游艇靠岸后,我迅速撤身回了家。

刚进门,贺文渊立刻去房间补眠,贺时微则说要去同学家玩。

我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开始整理东西。

等我将一箱一箱的废品让人往外搬的时候,贺文渊才打着哈欠出来。

看到箱里的东西后,他立马清醒:“老婆,这些不是我送你的礼物吗?

你要扔了?”


网上的事情闹得很大。

合作的律师说,婚内财产追缴的案件已经进入诉讼程序。

法院传票送到医院的时候,李梦梦的病房里正愁云惨淡。

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贺母瞬间大变脸,不仅不伺候小月子,还不许贺文渊去看她。

她因为贺时微的爆料已经被舞蹈中心辞退,医院里见到她的人也是指指点点。

就在她认为自己好歹还捞了不少钱的时候,法院传票送到了手中。

她不顾一切地砸碎了病房里能拿到手的一切东西,嘴里疯狂怒骂贺文渊和洛雯。

贺文渊感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丑陋泼妇。

那一刻,他无比想念洛雯。

她永远那么优雅得体漂亮,把自己和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

可是自己就是昏了头,看上了外头这种低端货。

“离婚吧。”

他疲倦地说出这句话,整个人几乎脱力,再也看不出精英总裁的半分模样。

“贺文渊,想跟我离婚,你乖乖地把你在集团剩下的股份转给我,否则我拖死你!”

贺文渊猛地一怔。

李梦梦现在是脸都不要了。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贪得无厌呢?

婚没有离成,洛雯追缴的账单已经发到了他们的面前。

两千多万,数额巨大,已经构成金融诈骗。

大部分已经被李梦梦挥霍一空。

不还就要面临牢狱之灾。

他们只好把购置的房产、珠宝、奢侈品全部卖了,最后还是差了一大截。

李梦梦已经成了个疯子,他连跟她待在一起都觉得窒息。

他迫切想要见洛雯一面,那个他从小爱到大,却被他弄丢的女人。

他联系了职业经理人的秘书,说愿意把自己剩余的股份卖给洛雯。


我跟沈挽棠落地海城的时候,就接到了职业经理人的传话。

沈挽棠威风凛凛站在我前面:“走,收拾渣男去!”

再次见到贺文渊,我差点没认出来。

他衣着脏污,憔悴得像路边的流浪汉。

见我走近会议室,他“腾”地站起来,急促地喊了一声:“老婆!”

沈挽棠捋起了袖子:“贺总,注意言辞,你老婆可不是洛雯小姐。”

闻言,贺文渊的眼神暗淡下去,他嗫嚅着,半晌才再次开口。

“小雯,我对不起你……没了我,你看起来过得挺好的,可我没了你,却落得这么个下场……”沈挽棠笑出了声:“总结到位。”

贺文渊抬起头看我,见我始终平静无波,又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去。

我平静开口:“贺总想把股份卖给我?”

贺文渊脸色苍白,眼眶瞬间红了:“你还愿意跟我说话……我也满足了……雯渊集团本来就是你跟我一手创立的,就算是还给你了……出个价吧。”

我没打算跟他过多纠缠。

贺文渊猛地抬头,满眼猩红地看着我,随后痛苦地摇了摇头:“按市场最低价。”

事情谈成后,我没做停留,痛快地出了会议室。

路过贺文渊的时候,他贪婪地看着我。

我昂首挺胸走过。

从今以后,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或许连面都不会再见。

但是贺文渊走的时候,还是收到了沈挽棠送的大礼。

她把他的车给砸了。

警察赶到的时候,贺文渊却摇头说他不追究。

沈挽棠冷笑不已:“他这是像博取你的同情,你可千万别上当。”

我失笑不已,同一个地方,我不会跌倒第二次。

贺文渊卖了股份后,堪堪填住了李梦梦的追缴金额。

两人带着贺时微搬进了贺父贺母的小房子里。

李梦梦哪里肯过这种憋屈的生活?

没过多久又出去勾搭别的富豪,被贺文渊当场抓奸。

两人打了个你死我活,李梦梦被贺文渊失手打得半身不遂,后半生只能在床上度过。

为了养李梦梦和全家,贺文渊只好出去找工作。

但他名声太臭,根本没地方要他。

最后只好在工地搬砖。

贺时微来找过我几次,我没有见她。

只是让秘书传达了我的意思。

我会付给她抚养费到18岁。

此后,我们便再无关系。

沈挽棠的律师事务所在我的支持下扩大了规模。

我成了只出钱不出力的幕后老板。

躺着数钱的日子里,我也发展了一点小爱好。

开始拿起画板记录人生。

第一个个人画展举办的时候,我50岁。

正是追风的好年纪。


宠我入骨的老公突然说要假离婚应付集团股权减持。
我知道,他出轨了舞蹈中心的老师,跟女儿一起背叛了我,三个人在外面有另一个家,他想让我腾地方。
我没有闹,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股权转让,将财产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后来,他们挥霍完了离婚分得的少部分钱。
发现我电话再也打不通的时候,父女俩彻底慌了。
——
结婚八周年,老公说要把集团股权的40%转让给我,然后假离婚,应付股权减持。
我感动于他的信任,想做点什么回馈他。
想到他曾经的暗示,我咬咬牙走进了情趣服装体验店。
刚进门,没关紧的小包间里,女儿贺时微的声音清晰传来:
“妈妈,这套好看,你穿起来一定很美!”
我心中警铃大作,女儿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她叫谁妈妈?
我快步走过去,透过门缝,看见老公贺文渊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女人,声音低哑:
“梦梦,穿给我看。”
她怀里的女人娇羞地锤他胸口:“孩子在呢。”
女儿贺时微赶紧低头坐到桌子边,笑着说:“爸爸妈妈 ,我做作业呢,什么也看不到哦。”
女人娇笑着偏头,透过门缝对上了我的视线。
我浑身僵硬,她是小区舞蹈中心的老师李梦梦。
见到我,李梦梦微微一愣,然后微微勾起唇角,轻轻磨蹭男人的身体,在他耳边吐气:“去里间,你帮我换。”
男人气息猛地急促,一把抱起女人大力踢开了里间的门。
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流。
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着先带女儿离开这里!
下一秒,手机震动了一下。
女儿发来消息:“妈妈,补习班要晚一些,你不用等我和爸爸哦。”
推门的手顿住,我脑子猛然清醒了一些。
这样的短信,我收到过很多次。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
我只觉得浑身剧烈颤抖,胸口像被灌入冷风,凉得彻底。
好不容易挪到店外,我找了个角落给女儿打电话,让她立刻回家。
很快,女儿撇着嘴走出门,上了停在一旁的家里的车。
不久后,我尽量装作平静地踏进家门。
女儿迎上来,撒着娇说:“妈妈,你让我回来,怎么自己有不在家?”
我咽下满嘴的苦涩和疑问,缓缓问她:“你爸爸怎么没跟你一起?”
这时,贺文渊的助理从门外进来,恭敬地递给我一个首饰盒:“夫人,贺总临时有事不能回来陪您和小姐用晚餐,这是他给您的赔礼。”
女儿一把拿过来,笑嘻嘻地说:“妈妈,爸爸忙着呢,看在他送你礼物的份上别跟他计较了,我们先吃饭吧。”
看着女儿神态自若的撒谎,我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趁她埋头吃饭,我微微颤抖着拿出手机,点进李梦梦的朋友圈。
入目的内容让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惊涛骇浪。
她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记录与老公体验100套战袍。
配图里,李梦梦穿着露骨的情趣装,被贺文渊压在身下,男人赤裸着上身,眼尾猩红,手里握着柔软,趴在她身上的动作凶狠,宛如饿狼。
我猛地将手机扣在桌上,死死咬住下唇才抵住心里的刺痛,这个动作却激起女儿不满的白眼。
心脏又是一阵皱缩,这一眼的嫌弃和不耐烦,是那么赤裸。
我几乎反应不过来。
在我失重愣神的功夫,女儿已经拎着书包进了卧房。
我没有跟上去,而是浑身失力地回了房间,脑袋里一片空白。
晚上,我独自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
李梦梦的朋友圈每隔一小时就有更新。
第二套女仆装阵亡,男人疯起来真要命。
第三套水手服又被撕碎了,好凶哦。
第四套蕾丝内衣,他说穿着更有劲。
第五套……
我自虐般的看着,一整夜没有闭眼,心脏像被反复割裂,痛得鲜血淋漓。
凌晨五点,李梦梦更新了最后一条视频。
她穿着布料很少的睡衣抱住贺文渊的腰,手在他的腹肌上打转,探出头的时候露出胸脯上斑驳的痕迹:
“老公,你把人家折腾成这样,再留下来陪我一下下嘛。”
男人俯下身来吻住她的嘴:
“我得走了宝贝,家里该急了。晚上给你买的游艇出海,我给你放一场最盛大的烟花当赔罪好不好?”
“你老婆不会生气吗?”
“只要你开心,她生不生气有什么重要?以她爱我的程度,就算要她把肾给我,她连眼睛都不会眨。放心,我已经用借口骗她离婚了,等领了离婚证,我就娶你。现在连时微都帮着你,你还担心什么,嗯?”
“老公,我好爱你,我把自己送给你,好不好嘛……”
男人眼眸逐渐幽深,一把扯开刚系好的领带,把头埋进了女人的胸口。
我反反复复看着这个视频,心里的疼痛达到顶峰后,逐渐麻木。
我头重脚轻地爬起来,去洗手间往脸上泼了一捧水。
看着镜中眼眶通红的女人,我下定决心:
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了你们的愿。
30天冷静期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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