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北岛书屋 > 其他类型 > 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全文

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全文

挽琢乘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段浮抬头看看烛光打在窗户上不断晃动的影子,再想到室内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就有一种心如芒刺的感觉。白日他与王妙菱那次,王妙菱已经落红,若现在王妙菱与裴君逸发生什么,一定会出现端倪。那样王妙菱岂不是要落个行为不检的名声,直接被沉塘?王妙菱再怎么说也在关键时刻替他解了毒,现在王妙菱身处险境当中,他帮王妙菱一次是应该的。“主君。”门外不知谁喊了一声,裴君逸解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何事。”“小的已经查清是周姨娘欺上瞒下,擅自抢了王姨娘的份例,请问该如何处置?”裴君逸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这点儿小事至于现在请示他吗?“先禁足,明日再说。”屋外人继续回复道:“主君,周姨娘要死要活,说王姨娘污蔑她,吵着要见您,不然她便寻死,现在特殊时期今日又是主母生辰...

主角:王妙菱裴君逸   更新:2025-02-19 14: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妙菱裴君逸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全文》,由网络作家“挽琢乘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段浮抬头看看烛光打在窗户上不断晃动的影子,再想到室内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就有一种心如芒刺的感觉。白日他与王妙菱那次,王妙菱已经落红,若现在王妙菱与裴君逸发生什么,一定会出现端倪。那样王妙菱岂不是要落个行为不检的名声,直接被沉塘?王妙菱再怎么说也在关键时刻替他解了毒,现在王妙菱身处险境当中,他帮王妙菱一次是应该的。“主君。”门外不知谁喊了一声,裴君逸解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何事。”“小的已经查清是周姨娘欺上瞒下,擅自抢了王姨娘的份例,请问该如何处置?”裴君逸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这点儿小事至于现在请示他吗?“先禁足,明日再说。”屋外人继续回复道:“主君,周姨娘要死要活,说王姨娘污蔑她,吵着要见您,不然她便寻死,现在特殊时期今日又是主母生辰...

《恶女穿书:绿茶小妾深陷修罗场全文》精彩片段

段浮抬头看看烛光打在窗户上不断晃动的影子,再想到室内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就有一种心如芒刺的感觉。
白日他与王妙菱那次,王妙菱已经落红,若现在王妙菱与裴君逸发生什么,一定会出现端倪。
那样王妙菱岂不是要落个行为不检的名声,直接被沉塘?
王妙菱再怎么说也在关键时刻替他解了毒,现在王妙菱身处险境当中,他帮王妙菱一次是应该的。
“主君。”
门外不知谁喊了一声,裴君逸解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何事。”
“小的已经查清是周姨娘欺上瞒下,擅自抢了王姨娘的份例,请问该如何处置?”
裴君逸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这点儿小事至于现在请示他吗?
“先禁足,明日再说。”
屋外人继续回复道:“主君,周姨娘要死要活,说王姨娘污蔑她,吵着要见您,不然她便寻死,现在特殊时期今日又是主母生辰,小的怕国公府真的闹出命案太过晦气。”
裴君逸手上动作一顿,如果这个时候国公府出现命案,那在言官的口诛笔伐下,婉贵妃想当皇后就难了。
裴君逸看看王妙菱,很是不舍。
“菱儿,我得去看看。”
王妙菱如释重负:“主君快去吧,不用管妾。”
“你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王妙菱点点头,目送裴君逸出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险了。
多亏周氏,感谢周氏。
虽然裴君逸如今二十七岁,长得也算周正,可王妙菱总有一种自己被拐进大山给不认识的人当媳妇的感觉,根本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屋外的段浮看见裴君逸出来得很快,心中泛起隐隐喜悦,他回头看了一眼烛火辉映的窗户,淡淡勾笑转身跟着裴君逸离开。
怎么办系统。王妙菱躺在床上,在心中无奈地说:我根本不想他碰我。
原文里她被沉塘是在夏天,可现在还是寒冬,她起码要在这个世界待半年的时间,这期间裴君逸一定会碰她,王妙菱想起来就头疼。
在原剧情中,她这个角色还流过产,这种剧情让二十一世纪雌鹰一般的大女人王妙菱无法接受。
王妙菱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蓝色版面,顶头写着商店字样,里面密密麻麻罗列了很多正在售卖的商品。
解毒丸、假死丸、避水丸、防火丸、肤白貌美若天仙丸、七窍流血不死丸、万箭穿心还活丸、说完就丸......
看看售价,最便宜的也要五百两银子,贵的则达万两,而且每种药品只限一人服用。
再看版面下方她现在的资产:银:0(两)
所以,你给我看这个的意思是?
宿主如果有银子的话,这些药丸能发挥很强大的作用。
王妙菱指着自己资产的部分:那现在?
系统将版面收回了。
王妙菱叹息一声,看来还是得靠她自己:只要结局不变,中间过程加快一些进度,应该没有问题吧?
大概率没有,宿主就是个炮灰,只要做好推动作用就够了。系统回答。
对了宿主,秦柔离开的时候神色很怪异,你在她手上写了什么?
王妙菱轻松地笑了笑,撑着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是让游戏进程加速的进度条,我在她手上写了四个字——贵妃有孕。
系统迟愣片刻,然后大惊:现在的小皇帝天生弱症,根本无法使人受孕,你告诉秦柔贵妃有孕?
王妙菱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凳子上。
小皇帝不能生,这是安朝的秘密,近年来皇家不知寻访了多少名医,裴家和摄政王都知道,秦柔也知道。
原本不该存在的孩子却让婉贵妃怀上了,裴家这背后的野心,秦柔该想得通。
原文中婉贵妃隐瞒怀孕消息,想等秦家和摄政王因谋反被抄家,裴君逸收回南疆兵权之后再昭告天下。
那时,小皇帝就算知道孩子不是龙种也无济于事,必须把她捧到皇后之位,裴君逸就是国舅,裴家将掌控整个朝堂。
此时秦柔已经对裴君逸产生怀疑,只要她够聪明,去查一查婉贵妃近日饮食,就能知道王妙菱所说不假。
王妙菱自信一笑,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说:秦柔啊秦柔,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伺候王妙菱的小丫头端着水盆走入房中,看见王妙菱坐在桌子旁,有些担心的上前询问。
“姨娘怎么起来了?府医说您受了风寒,要多躺着才行。”
王妙菱抬眸看向小丫头,这就是在孔嬷嬷扯她头花时紧紧护住自己的那个,看上去年纪不大。
“你叫什么?多大了?”
小丫头以为王妙菱是生气自己在主君问话时没有替王妙菱作证。
她顿时慌张起来,把水盆放下自己跪在王妙菱身前。
“婢子荔枝,今年十五,姨娘恕罪,夫人对婢子有恩,婢子不敢随意指证。”
“荔枝?”王妙菱眼睛一亮:“你是荔枝?”
原文中与她一起作威作福最后一同被打死的“忠仆”啊!

周婷见那小将对王妙菱恭恭敬敬,她怕就这么让王妙菱糊弄过去,便大声喊道。
“大人!王姨娘刚入府没多久,你们就放过她吧!”
这时内院又出来一队人,抬着国公府被抄的财物,一共几十个大箱子放到前院。
身穿玄色铠甲的将领上去就扇了周婷一个耳光,然后厉声喝道:“胡说八道!王娘子明明是摄政王府的侍妾!”
周婷被一个巴掌打得头晕眼花,听见这话更是懵了。
“她不是啊,她是国公府的姨娘,她......”
周婷一抬眼看见面前的人,瞬间失声。
王妙菱也看清了那玄甲将领:“邵池?”
邵池走到王妙菱的身前,抱拳行礼:“王娘子认错了,属下旬梢。”
旬......梢......王妙菱心头猛颤:段浮之后的玄羽军统领?
系统,原文有这段吗?
系统也懵了:宿主,原文已经崩了。
王妙菱:......
周婷亲眼看着王妙菱被人毕恭毕敬地请上马车,安全离去,她心中满是不甘。
王妙菱怎么会这么好命!
不声不响如何能攀扯上摄政王?
皇帝死了,众多亲王中,只有被当今太后抚养长大的摄政王最有机会成为皇帝,那王妙菱日后岂不是会成为......皇妃?
周婷无法接受曾经处处低她一等的王妙菱要成为高高在上的人。
在国公府众多姨娘中,只有她毫无背景,凭着与镇国公青梅竹马的情义才有一席之地。
她能欺辱的、能找到优越感的人只有王妙菱。
周婷一想到以后自己会成为奴隶官妓,而王妙菱却在宫里荣华富贵,就生出许多恶毒的心思。
她不能就这么放过王妙菱。
君夺臣妻的话终究不好听,无论她以后被卖去哪里,她都不可能替王妙菱守住这个秘密!
周婷暗自下了决定,哪怕自己沦为是官妓,她都要搞臭王妙菱的名声。
旬梢走到国公府被俘的下人们前面,冷声问:“周氏说王娘子是国公府的姨娘,你们谁能给她作证?”
被绑着的姨娘和下人们相互看看,全都闭口不言。
在安国,妾室算做下人,不在九族之中,这些姨娘若家中有点儿人脉,自然会去救她们,没必要这个时候破罐子破摔。
那些没人脉的,当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胡说八道。
面前的人是曾经镇国公身边跟着的小厮,王妙菱是不是姨娘他能不知道?
只有周婷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她用力撞了一下在一边跪着不说话的荔枝。
“你是伺候王姨娘的,你难道不认识你主子吗!”
荔枝立刻慌张地抬头,看向旬梢焦急解释:“我不是,我只负责打算冷梅苑,没伺候过什么姨娘。”
周婷更愤怒了,怒吼道:“王妙菱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给她这样卖命!”
“婢子不知道,听不懂周姨娘说的什么!”荔枝浑身颤抖地说,她也害怕,但她也知道决不能出卖王姨娘。
旬梢此时声音冰冷地说:“周氏攀诬未来皇妃,斩立决。”
四周顿时寂静,只有凄冷的风声吹着。
周婷被两名禁军抓着胳膊拖到一旁,命在旦夕时她才明白自己刚刚有多蠢,她立刻大喊:“我认错了,她不是府中姨娘,我一时糊涂认错了!我——”
她狡辩的话终究没说完,就被寒刀扼制在喉咙中。
......
稀里糊涂坐在马车上的王妙菱久久才反应过来,成为女主,她便要登上那凤位才能回去。
轻舟已过万重山,可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她嘴角一撇,差点儿要哭出来。
呜呜呜,系统啊,为啥是我啊!
一人一统都愣住了,谁也没想明白,段浮是怎么看上王妙菱的。
如果王妙菱是女主的话,那秦柔怎么办?
没关系的宿主,你成为女主之后奖金也翻倍了,你现在有税前五十亿的奖励。
系统安慰道:反正你在这儿待一年,原世界也才过去一天,你要是现在就回去,说不定都还没送到医院,不利于你讹钱。
王妙菱依旧撇嘴,还是高兴不起来。
马车停在一间小院门口,车夫将王妙菱搀扶下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送王妙菱回来的马车只有一名驾车的车夫,但四周一直有暗卫随行。
车夫行礼后对王妙菱说:“请王娘子安心在此处小住,王爷已经安排妥当,您从未嫁入国公府,而是摄政王养在此处的外室,一应文书正在准备,等宫中事宜安排好,自有人来接您。”
王妙菱现在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我现在连正经的妾都不是了,我是个外室。
宿主息怒,摄政王就是想帮你抹去曾为国公府妾室的痕迹,是为你好。
王妙菱深呼一口气,笑着颔首示意:“这位大哥,国公府有个丫头叫荔枝,与我有些交情,您回去复命时,能不能帮我问问,如果她要被发卖,能不能卖给我?”
“小的明白了。”
王妙菱再次点头:“有劳了。”
王妙菱还没进入小院,便有两名侍婢,从内走出。
二人一同跪在王妙菱身前。
“奴婢听雪。”
“奴婢听雨。”
二婢齐声说:“拜见王娘子。”
听雪上前说:“奴婢们是负责伺候您的。”
王妙菱垂眸看了看她们,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她心情很差,看见有人跪在她面前,似乎也不觉得怪了。
“都起来吧。”王妙菱低声说。
小院很朴素,但该有的设施都有,精致淡雅,古色古香。
院中种着一棵大梨树,此时虽只剩枯枝,但有积雪压在枝头,反而似梨花盛开。
掀开暖帘,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屋内虽然没有地火,但炭盆却烧得极旺,一点儿也不比暖阁差。
听雪介绍道:“王爷怕娘子觉得冷,特意吩咐用好的银丝炭给您取暖。”
听雨笑着说:“这院子虽然小,但看摆设精致的程度,就知道王爷很喜欢娘子。”
王妙菱眉头微皱。
喜欢?
她和段浮见都没见过,哪里谈得上喜欢。

小丫头一惊,赶紧跪在地上哭道:“婢子不知,开始只有夫人与孔嬷嬷在内室和王姨娘说话,婢子是听见内室有争吵声才进来的,然后就看见......”
小丫头看了秦柔一眼,平日主母宽待下人,小丫头也不想得罪主母。
“看见了什么你说啊!”裴君逸愤怒道。
秦柔见小丫头不敢说,她也不想为难:“是我不想王姨娘污蔑,一时气愤动了手。”
“夫人。”孔嬷嬷立刻解释:“是王姨娘言行无状,老奴才动的手。”
“你闭嘴!”裴君逸呵斥:“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吗?”
裴君逸此时却真的很心疼孤立无援的王妙菱,都是他之前自己过不去那个坎,不愿意接受王妙菱,竟差点儿让如此柔弱貌美的姑娘香消玉殒。
“今日之事我本不想追究,菱儿纯善,你苛待她,她也尊你敬你,你为何还要来为难菱儿。”
秦柔有些错愕,明明是裴君逸让她不要去见王妙菱,只养在府中就好。
在王妙菱初入府时,秦柔还为其安排过,裴君逸知道后大发脾气,让她不要管一个商户女的死活。
秦柔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一个妾室产生隔阂,就让下面人好生对待,便也没来过,现在裴君逸竟然还怪起她来。
“不是你当初......”
“如此严冬,菱儿原先的屋子连一块炭都没有,我让她搬到冷梅苑,你又来这儿找麻烦,她非得被你折磨死才行吗?”
秦柔更无语了,又看见瑟缩在裴君逸怀里像只小猫一样的王妙菱对她别有意味的一笑。
随后王妙菱快速变脸,哭着说:“主君,夫人只是太在乎你了,才会那样对待妾的,妾能理解夫人,主君要怪就怪妾吧。”
“菱儿到现在都还为你说话,秦柔你这个主母是怎么当的!连个妾室都容不下,真让人失望。”
秦柔觉得自己的喉咙非常酸涩,她想说的话也都被这酸涩感堵住。
她也不知道裴君逸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还是自己从未看清过裴君逸。
身边的孔嬷嬷和丫头们看不惯,刚要上前替秦柔作证,就被秦柔一把拉住。
秦柔没说话,只看向正抱着王妙菱的裴君逸,紧紧握住王妙菱写过字的手。
她都知道了。
也都明白了。
虽是剖心摧肝的难受,但秦柔反而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对待王姨娘。”秦柔低声回答。
裴君逸一顿,他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在秦柔嘴里听见服软的话,秦柔曾经是多么高傲的人啊。
他心中产生了些许不屑,再厉害的人,不还是被他驯得服服帖帖。
“柔儿,这件事的确是你做得不对,就在依香苑禁足一月,反思一下吧。”
“好,都听夫君的,我这就回去反思。”
王妙菱靠在裴君逸的肩膀,慢慢抬眸有些挑衅地看向秦柔,轻蔑一笑。
秦柔转身就走,路过门口小厮时脚步顿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转头看向那名小厮,然后又神色如常地离开。
那名小厮眸色幽深晦暗,向王妙菱投去审视的目光。
她有些能耐。
宴席散后,段浮并没有离开,反而继续伪装成小厮的样子跟在管事邵池的身边,他原本是想试探王妙菱到底记不记得那件事,却赶上了这场大戏。
如果不是见证过王妙菱在床上的粗鲁样子,他真的要信王姨娘是楚楚动人的病美人了。
王妙菱应是不记得和他发生的事情,但却说看见有穿着华贵的人被秦柔心腹带着离开。
她竟然只凭猜测,就能成功栽赃,让裴君逸怀疑秦柔。
现在王妙菱又演了这样一出戏,估计秦柔和裴君逸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和好了。
段浮也是没想到,他一直苦恼的事情,竟然被后宅争风吃醋的姨娘给解决了。
女人果然不能轻易招惹。
夜色深了,裴君逸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裴君逸和王妙菱一同吃了晚饭,又给她喂过药。
从头到尾,裴君逸都满眼心疼的看着王妙菱。
王妙菱被他这样的视线看得有些不适,一些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王妙菱愈发忐忑,裴君逸忽然起身吓得她一抖,惊恐地看着裴君逸。
裴君逸垂眸看了她两眼,低声说:“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然后他便向着门外走去。
王妙菱顿时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刻,裴君逸忽然回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啊!”
王妙菱刚要起身,就又被裴君逸箍在双臂之间挡了回去,她并不敢太大力地挣扎,只能怯怯地缩在裴君逸怀中。
“菱儿,这件事一个月之前我就该做了,这些时日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绝不再冷落你。”
王妙菱尴尬地笑了笑,感动吗?不敢动。
虽然裴君逸的确长得还行,但她现在还病着呢,身上哪哪儿都疼,根本提不起兴趣。
王妙菱满目悲情,声音暗哑着说:“主君......妾身......怕您沾上......病气。”
裴君逸欺身上来,在王妙菱身前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不怕,都说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可治女人柔弱不足之症。”
一只粗糙的大手抚摸上王妙菱娇嫩的面庞,他宠溺地说:“有我宠幸,说不定还能好得快些。”
说着,裴君逸就去解王妙菱身前的衣扣。
“主君。”王妙菱握住他的手,红着脸低声说:“还......没有沐浴。”
裴君逸笑了笑,脸又靠近王妙菱几分:“府医说你受了风寒不宜沐浴,我不嫌弃菱儿。”
我踏爸的是在说你啊!我嫌弃你啊!
王妙菱内心叫嚣着,撇过脸不想看裴君逸。
而裴君逸却霸道地将王妙菱的脸掰过来,那脸又靠近几分。
“你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吗?”
王妙菱面带微笑:......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王妙菱内心无比抓狂,刚刚就没啥兴致,现在听见裴君逸这几句性缩力拉满的油话,她想吐的心都有了。
和邵管事守在门口的段浮见这个时候裴君逸还没出来,他焦急的心不比王妙菱少。

荔枝有一个病重的老娘,靠着她在国公府的月钱勉强买药续命,所以她也非常需要银子,而且胆子也够大。
原文中写“王妙菱”获得裴君逸宠爱后,听说荔枝的娘重病,就把自己攒的一百两银子全给荔枝了,顺利收服一个心腹。
之后“王妙菱”打架,荔枝递刀,“王妙菱”私通,荔枝放风。
在“王妙菱”被沉塘时,荔枝也被乱棍打死,算是恶有恶报。
现在看见荔枝本枝,她还这么小,王妙菱有些不忍心拉着荔枝一起死了。
王妙菱将荔枝扶起来,上下打量一番,低声说:“你误会了,你不知事情始末不敢随意指证是对的,我不怪你。我是要感谢你在孔嬷嬷打我的时候,护在我身前。”
王妙菱把裴君逸刚给她的首饰盒子拿出来,从中找到一根分量不轻的银簪放到荔枝手上。
“这是赏你的。”
“那是婢子该做的,受不得这么重的赏。”
“拿着吧。”王妙菱强行让荔枝收下:“我不喜欢欠人情,你拿了赏赐我们就两清了。”
荔枝缓缓将银簪握紧,这簪子能值十两,够她在国公府五个月的月银,她现在的确很需要银子:“多谢姨娘,婢子日后一定好好服侍姨娘。”
“把水盆放下,你去休息吧。”
“是。”
荔枝行礼后,将水盆放在架子上,还没走出几步,随后又转了回来。
“姨娘。”
王妙菱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荔枝走到王妙菱身前,迟疑着说:“姨娘的母亲可是虞州王氏?”
王妙菱一愣,这块书上没写,但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母亲的确是虞州首富之女王雅歌。
在府中,原主隐约听过几次下人议论,她的父亲王贵昌原本就是给母亲守院子的家奴,与母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后入赘王家,烧了身契,摇身一变成了姑爷。
王贵昌却在王雅歌死后不到一年便脱离王家,娶了继室孙氏,还带走了原主。
只是王贵昌和孙氏严禁府中议论以前的事情,原主知道的并不全面。
但王妙菱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渣男贱女忘恩负义的故事。
王妙菱抬头看向荔枝:“你是如何知道的?”
荔枝思索着回答:“婢子前些时日回家看望老娘的时候,看见有位风度不凡的公子从王宅被赶出来,还质问王老爷把他表妹嫁到哪里了。那位公子自称是虞州王氏名叫王景澄,最近一直在街上打听您的下落,说有重赏。”
荔枝很想去领这个赏,但她也知道主君不喜欢声张纳商户女的事情,王家也不敢说,她一个丫头之后还要在国公府做事,也不敢去赌。
“有人在......找我?”王妙菱心中忽然泛起一丝波澜。
荔枝点头:“是,王公子说你是被拐走的,这些年王老爷一直用你的性命威胁他们不断扶持王老爷的产业。前几日王公子入京准备科考,想去王宅看望你,才得知你被他们不知嫁到了哪里做妾,王公子愤怒不已说要与王老爷不死不休。”
王妙菱皱起眉头,如果王贵昌不带走原主,她就是最富贵的千金小姐,根本不用受那些苦,孤零零的被冻死。
她一辈子都想得到一点点爱,却不知道虞州那么大一个家族,都在为了保全她次次退让。
可是......
王妙菱强行让自己不要被原主的记忆困住,她们不是一个人。
原主的结局是被冻死,而她的结局是被沉塘。
这个时候若与王景澄取得联系,不久后她又因为难堪的事惨死,岂不是给虞州王氏抹黑。
王景澄还要科考,或许不联系才是最好的吧。
“啊!”
王妙菱心脏一阵悸痛,她登时捂着心口倒在地上,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姨娘!”荔枝赶紧扶住王妙菱:“姨娘你怎么了,婢子去叫府医!”
“不用。”
窒息的痛苦淹没了王妙菱,她真的好想让王景澄知道,她在这儿,她这十八年过得好苦。
王妙菱拉住荔枝的手,勉强说:“老毛病,不用惊动府医。”
她撑起身子,抚摸着胸口,安慰自己道:“别哭了,我写信还不成?”
王妙菱看向荔枝,把裴君逸给她的所有首饰都拿了过来递给荔枝。
“能不能帮我给表哥递封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荔枝看看首饰盒,点了点头。
“姨娘放心,婢子一定将信送到。”
*
依香苑。
秦柔沐浴之后穿着一身睡袍依靠在窗边美人榻上,淡眉紧锁,心事重重。
“夫人别等了,主君想必不会来了。”
孔嬷嬷上前来愤愤不平地说:“在后宅老老实实待了一个月多,倒是没发觉是个小贱蹄子,当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胡乱攀扯当家主母!”
孔嬷嬷骂完,见秦柔也没有什么反应,心疼地安慰:“夫人,主君就是一时被眯了心窍,我看那王姨娘也不是个聪明的,如此拙劣的戏码演不了多久,主君定能察觉她的真实面目。”
秦柔深深叹出一口气:“真实面目吗?”
她喃喃道:“我倒不知究竟有多少人有两副面孔。”
“夫人?”
秦柔目光微沉,冷声说:“王氏今日的话,透着古怪。”
孔嬷嬷嗤笑:“她整个人都古怪,之前听说王姨娘是个不争不抢的柔和性子,可今日一见哪里是柔和,又会作又会演,整个小狐狸精。”
“孔嬷嬷,你知道她在我手上写了什么吗?”
气愤的孔嬷嬷一顿,转头看向秦柔:“老奴不知,但总不会是什么好话吧。”
秦柔嘴边勾起一抹冷笑,低下头在自己手中将王妙菱写的四个字又重复写了一遍。
“贵妃有孕。”
“贵妃......有孕?”孔嬷嬷震惊地看向秦柔:“可皇帝不是......”
“是啊。”秦柔低声喃喃道:“皇帝怎么会有孩子呢。”
孔嬷嬷是秦柔的乳母,自然与秦家是一条心,很多事她都知道:“贵妃娘娘弄这样一个孩子来,却一直隐秘不发,裴家是不是想......”
秦柔冷笑:“当初父亲不想卷入摄政王的野心中,又怎么能想到,裴君逸的野心更大呢。”
她靠在窗边,神色凝重地说:“可如果裴君逸要做这样的事情,我是他的夫人,也是忠勇侯嫡女,他不应该第一时间寻求我的支持吗?可他瞒着我,也瞒着秦家。”
孔嬷嬷想不通其中道理,但她就是感觉有些心慌:“可光凭王氏一人之言,也无法全信,那女人狡猾得很,说不定就是在挑拨离间。”
“哪家妾室争风吃醋拿国事来挑拨离间?”
“那......老奴想办法往家里传个信?让家里查一查。”孔嬷嬷说。
秦柔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纸条。
她从王妙菱屋子出去的时候,门口的小厮故意拦了她一下,将纸条放入她的手中。
纸条打开,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但秦柔还是自嘲地笑了笑。
王氏说得一点儿也没错,闯入后宅的贼人就是摄政王,他甚至都没有离开,那时就在王妙菱的屋内。
一个妾室怎么可能知道贵妃有孕,所以王妙菱应该与摄政王是一伙的。
今日看着是后宅争风吃醋的事,但实际上是段浮要挑拨她和裴君逸的关系,王妙菱告诉她贵妃有孕,也一定是段浮掌握了证据,知道秦家也被裴君逸蒙在鼓里,设下此计划。
那还用核实什么?
秦柔垂下眼眸,思索片刻,转身在纸上写下一封信,放到钱袋里。
她冷静地说:“如今我被禁足,行动不便,大厨房的采买是一年前母亲偷偷安排进来的自己人,你去找她,说我想吃万香楼的甜酪,再把这个打赏给她,她便知道该如何做了。”
见秦柔如此神情,孔嬷嬷也重视起来,接过钱袋严肃地低声说:“老奴明白。”

“奴婢记清楚了。”听雪回答。
在知道孙氏和王毓烟找过来的时候,王妙菱很快就想到了对策。
如果孙氏还有一点儿脑子,没有暴露私逃的人是谁,她就让听雪假扮王宅的婢女,出去认下私逃罪奴的身份。
如果孙氏把她名字都暴露了,那就让听雪假扮“王妙菱”。
总归京城没有几个人见过她的真容,谁都可以是“王妙菱”。
到时若要再入宫,她可以换个名字,换个身份。
只要不是她这张脸,名字、身份,都可以作假。
院外孙氏险些和围观的人吵起来,有人非要她说出王妙菱嫁到哪户,也有人非要问她,这次抓的罪臣家眷是谁。
此时院门被缓缓打开,一位穿着锦缎棉衣的妇人立刻冲了出去,跪在孙氏面前痛哭。
“夫人,夫人您就放过吧,李大人前些日子就把青红卖了,奴现在给人做外室,和罪臣搭不上关系啊!”
工部侍郎李大人,帮裴君逸筹谋不少事,也是段浮登基后要清算的裴家党羽之一。
孙氏不知道什么李大人,她低头一看,跪着的人是个陌生面孔,顿时愣住了。
倒是王毓烟先反应过来,顺着这话说下去,以后再暗中处置王妙菱,王家就能彻底和罪臣撇开关系。
为了自己未来能高嫁,她聪明了一把。
王毓烟立刻指着听雪说:“青红!原来你被李大人卖了啊!怎么不告诉夫人一声,我们还以为你私逃呢!”
这会儿孙氏才略微反应过来,也跟着说:“就是,不是私逃就好。”
然后她又对其他围观的人说:“我是听说我们家嫁出去的丫头住在这儿,才来问问的,这会儿清楚了,她根本不是罪臣家眷,也没有私逃。”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让大家满意,大家依旧追问王妙菱到底嫁到了何处。
辛嬷嬷看见地上跪着的人的确不是王妙菱,更知道王宅根本没有一个叫青红的人。
她正疑惑着,抬眼就看见这位青红身侧扶着的人。
“夫人!夫人!”辛嬷嬷扯着孙氏的衣服,指着王妙菱大喊:“王......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荔枝一把捂住嘴。
“嬷嬷好久不见啊,婢子很是想您呢,您近来可好?”
听雪这会儿也哭着说:“奴感念夫人和老爷的恩情,不知能否与夫人回去,拜见夫人和老爷?”
没等孙氏愿意还是不愿意,王妙菱已经笑意盈盈地搀扶着孙氏往马车方向拖了。
“我们娘子还时常念叨夫人呢,只是身不由己,娘子不能去看望夫人。”
孙氏厌恶王妙菱的触碰,想挣扎却感知到一把冰冷的刀正抵在她的腰间。
“你敢。”
“夫人,我们娘子很想与您叙叙旧呢,我们这就回去吧。”王妙菱笑着说。
几人连拖带拽,把孙氏和王毓烟带上马车。
王妙菱也跟了上去,回头放下车帘的时候,看了一眼留在原地的听雨。
那几个挑事的很可疑,王妙菱让听雨看着他们,这样也能验证听雪听雨到底是谁的人。
马车内,孙氏和王毓烟怒气冲冲,听雪和王妙菱坐在她们对面,旁边还有一个被堵了嘴的辛嬷嬷。
“你个死丫头竟然敢拿刀抵着我?”孙氏说着就要伸手掐王妙菱。
听雪立刻将孙氏的手挡开:“我们娘子千金贵体,你怎么能动手?”
王妙菱看看面前两人,她没有说话,转头打开马车旁边的小窗看了一眼走在马车旁的荔枝。
荔枝随后点点头,悄悄退出队伍,疯狂向国子监跑。
“她千金贵体?”王毓烟轻笑一声,抬脚踹了王妙菱一脚。
“她就是个贱皮子,丧门星!这个时候私逃,想害死我们!”
王妙菱一时不慎被王毓烟踹了一脚,顿时想反击。
但看看挡在身前的听雪,她又咬牙忍了下来。
听雪听雨很可能是段浮的人,她还得维持白莲花人设,不然王毓烟别想竖着下马车。
她自己忍了,但听雪没有,反而上去就给了王毓烟一个大逼斗。
“你竟敢打娘子?”听雪怒目圆睁:“也不看你有几条命!”
王妙菱顿时愣了:难道保守的人只有我吗?
但一个耳光怎么够,这车里讨厌的人不止一个,王妙菱满眼期待地看向听雪。
听雪一愣,反应过来上前又狠狠扇了王毓烟和孙氏几个耳光。
王毓烟和孙氏自然也不会等着挨打,随即与听雪厮打起来,王妙菱就插空踹她们。
还好王家的马车够大,她们如此折腾,外面也看不出什么。
直到马车停在王宅门口,四人才顶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从马车上下来,然后听雪扯着辛嬷嬷进入王宅。
王贵昌听到动静,带人走到正院,看见王妙菱以后顿时心中一颤。
“你!你怎么敢私逃出来!”
听雪把辛嬷嬷往地上一扔,王妙菱对王贵昌说:“回家探亲,不行吗?”
“爹!”王毓烟跑到王贵昌身侧说:“她疯了,她自己活不成,还想拉着我们一起给她陪葬!”
王妙菱指着辛嬷嬷说:“让她在大街上瞎喊我是罪臣女眷才是拉你们一起陪葬。”
王贵昌惊愕地看向辛嬷嬷,辛嬷嬷嘴中被塞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辛嬷嬷跟我十几年,她就是担心我,就是你害了王家,别攀诬别人!”
孙氏对王贵昌说:“老爷,我们把她送官府,裴家可是谋反,我们绝不能落个包庇的罪名啊。”
“对对对。”王贵昌这就扬声说:“把她绑了,送官府去!”
“你们以为把我送回官府就能和罪臣撇开关系吗?”王妙菱反问:“别忘了那二十万两银子可是你们给裴君逸的,他谋反的资金来自你们。”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