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因为他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姜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她强忍着,知道此刻不能冲动。姜绾暗暗咬牙,知道不能再和他扯下去了。要不,谁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再迁怒于临安郡主。于是换了副口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谢聿,那宁世子的伤真的是你故意的?”她直视谢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何为故意,何为有意,有人上赶着寻到奴才的马蹄下,奴才躲闪不及,才误伤了那宁世子,太后娘娘该不会是要替那宁世子打抱不平吧?”他的眼神阴冷,语调拉长,透着怪异的意味,仿佛在故意挑衅。姜绾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她强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几颗泪珠,缓缓说道,“谢聿,你真要这般说话?你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偏偏还要一...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果然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因为他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姜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她强忍着,知道此刻不能冲动。
姜绾暗暗咬牙,知道不能再和他扯下去了。
要不,谁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再迁怒于临安郡主。
于是换了副口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谢聿,那宁世子的伤真的是你故意的?”
她直视谢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何为故意,何为有意,有人上赶着寻到奴才的马蹄下,奴才躲闪不及,才误伤了那宁世子,太后娘娘该不会是要替那宁世子打抱不平吧?”
他的眼神阴冷,语调拉长,透着怪异的意味,仿佛在故意挑衅。
姜绾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她强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几颗泪珠,缓缓说道,
“谢聿,你真要这般说话?你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偏偏还要一遍又一遍的试探,到底是何意?”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一副被谢聿的话所伤的模样。
“试探……”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娘娘的眼泪还真是好骗啊,什么混脏东西都能惹得您落泪?”
姜绾:.........
这是重点吗?
姜绾别过头,一副不愿让谢聿看到自己此刻的倔强模样,可眼角的泪花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你总是这样试探我,我人都是你的了?可你还是在试探我的心意。”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谢聿见此,心中某个地方松软了一些,他缓缓起身,在姜绾身旁坐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娘娘,奴才只是害怕,害怕娘娘对那些人面兽心的全乎人骗了心神。”
他的声音在姜绾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在这宫里,奴才唯有娘娘,奴才心里,也唯有娘娘,所以才患得患失,娘娘既然这般诚恳表白奴才,奴才自然相信啊!”
被他拥在怀中的姜绾听完这话,眼中的湿润犹在,可眸光一亮,唇角缓缓勾了起来.......
她微微仰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谢聿,眼中满是嗔怪与戏谑,
“真的?”
谢聿见姜绾神色缓和,抬手轻轻刮了刮姜绾的鼻子,动作亲昵又宠溺。
“以后不会了。”
他的话模棱两可,姜绾一时间无法确定他说的不会,到底指的是什么?
是不会再试探自己了?
还是其他?
姜绾正欲开口询问,却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那尖细的通报声远远传来,
“陛下驾到 ——”
谢聿和姜绾皆是一怔。
姜绾一把推开谢聿,迅速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
很快便恢复了太后的威严仪态,身姿优雅,神色端庄。
而谢聿眸中的不耐尽显,斜睨了一眼殿门口,便神色自若的退到一旁,垂手而立。
他脸上一片沉静,只是那眼底深处,隐隐藏着一抹阴郁,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哼,自己在周元澈身边安插了人,可这人还能这么突然过来,怕是存了抓奸的心思吧?
看来这位置还是坐的太过安逸了!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锦书和慧心的声音在殿门口响起。
周元澈那高大的身影随后出现在殿内。
周元澈身姿挺拔,一袭明黄龙袍穿在身上,更衬得他气质卓然,面容冷峻,轮廓线条刚硬,犹如被刀斧精心雕琢而成。
“娘娘,这是嫌弃奴才是个残缺之人,想要寻个全乎的是吗?不过,好像娘娘,这眼光不太好,要不您看看,还有其他合心意的没?奴才帮您一起挑挑?”
姜绾眼底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唇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哦?本宫还不知晓,谢公公什么时候变的这般大方了?不知谢公公手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谢聿眸中瞬间凝聚起了一丝狠厉,伸手用力将姜绾揽入怀中,紧紧贴着她的唇瓣摩挲。
“奴才是不是应该多谢娘娘的信任啊!”
一手紧紧将姜绾桎梏在怀中,另一只手却慢慢从她脸颊滑落,一直到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处停了下来。
他双眸逐渐泛红,极力想压抑住心中翻腾不已的烦躁。
姜绾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得身子一僵,尤其是谢聿放在她脖颈处的那只手缓缓移动,却并未用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谢聿胸腔内剧烈的心跳,还有那喷薄在她脸颊上的炽热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冷檀香。
他刚刚是动了杀念吧?
她抬眸,撞进谢聿那双泛红却满是偏执与压抑的眼眸,心中暗自窃喜。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心啊!
谢聿察觉到姜绾的僵硬,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松,可目光却依旧紧紧锁住她,似是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
“娘娘,您可真会折磨人。”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与不甘,
“明明是您先招惹的奴才,那日,就算没有奴才,依着娘娘的本事,那药怕是也能解了吧?”
说罢,他的手指轻轻在姜绾的脖颈处摩挲,似是在警告,又似是在亲昵地爱抚,那股子矛盾又危险的气息让姜绾的心有些颤动。
姜绾定了定神,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本宫就喜欢谢公公的聪慧,还是瞒不过你啊!”
她抬手抚上谢聿的脸,纤纤玉指细细描过他的眉眼,薄唇,贴近他耳畔低语,
“谁说本宫眼光不好,你与旁人不同,本宫瞧着便欢喜,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便借着那日的情丝牵,还是对你下了手?这个答案,可满意?”
她这话说的似真似假,却又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媚态。
好似真的被他这副皮囊所吸引。
谢聿听后身体一震,浑身的冷冽气息散了不少,眸中却越发火热,几乎血红一片。
姜绾察觉他的身子紧绷的厉害,刚要抬头看向他的双眸,却被他遮住了眸子。
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有温润的东西轻轻碰触了自己的唇瓣便离开了。
“娘娘既然招惹了奴才,那就招惹的久一些吧!”
谢聿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带着丝丝的眷恋和无奈。
姜绾:这般好哄?
“叩叩.......”
低沉的叩门声响起。
“进来!”
谢聿放开姜绾,转身背对着她看向来人的方向。
姜绾峨眉微蹙,看着面前那人的背影,虽然有些失望看不到这人现在的表情,可是心中却笃定了一件事,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了起来。
锦书战战兢兢地推门而入,头都不敢抬,弓着身子禀报道,
“娘娘,谢公公,王全有急事来寻。”
锦书这话与其说是对着姜绾说的,还不如说是对着谢聿所说。
因为那王全正是谢聿身边的心腹太监。
谢聿身子一凛,
“让他进来。”
王全快步迈入,先是向姜绾行了个礼,
“娘娘万安。”
王全看了眼谢聿,又看了看姜绾,欲言又止。
谢聿皱眉道,
“何事但说无妨。”
王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沈国公向陛下进言,北疆安稳,护国公久不回京,恐有谋逆之心,让陛下以临安郡主有孕一事,召护国公回京,共享天伦。 ”
嫂嫂有孕了?
沈国公?
姜绾挑眉,这人是太子的人,也就是那书中女主沈云初的父亲,如今闹这么一出,怕是要向太子邀功吧?
果不其然,只听王全接着道,
“太子有意求娶沈家嫡女沈云初,等陛下召护国公回京的旨意下来,太子便会直接请旨赐婚。”
哼,还真是啊!
合着闹了半天,沈国公是拿着她姜家的性命去向太子邀功啊!
姜家满门换一个沈家太子妃的位置。
人家是卖女求荣,他倒好,免费还带上礼的。
混蛋,就她姜家好欺负是吧!
姜绾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她微微攥紧了拳头,修剪的极为圆润的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一旁的谢聿敏锐地察觉到姜绾的情绪变化,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一步,看似不经意地用衣袖轻轻拂过姜绾的手背,试图传递一丝安抚之意。
随后,他看向王全,声音冷硬如冰,
“陛下的旨意可下了?”
王全连忙摇头,
“陛下尚未下旨。”
姜绾冷笑一声。
父亲手握百万兵权,早就成了陛下的心患。
姜绾心中透亮,正安帝对父亲的忌惮由来已久,此次沈国公的进言,不过是恰逢其会,给了正安帝一个名正言顺打压姜家的契机。
她深知,一旦父亲被召回京,太子即位,姜家的厄运就到了。
沈云初?
白莲花女主?
哼,书中的这位女主可不是什么单纯之人。
据说她从小就是被沈国公以太子妃的礼仪教养长大的,且这人擅长攻心,心思极为深沉。
姜家满门被杀,沈云初功劳不小。
书中的这位女主虽然是太子妃,可是最初,并不得周元澈的宠爱。
为了确保自己生下嫡子,那避子药是一个接一个的下给了周元澈的后妃们。
两人的感情升华,也是从男主有了第一个皇子开始的。
二人的感情线,总让姜绾有一种错觉,好像在看《怀孕后,渣男暴君觉醒了!》
那就从她开始吧!
“那沈家小姐生的美不?”
姜绾漫不经心问道。
王全一愣,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
这,皇后娘娘这是何意啊?
锦书:........
谢聿轻轻摇摇头,眸中带着一丝宠溺,唇角轻扯,
“不及娘娘万分之一。”
他的声音清冷,可又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宠溺,引得殿内的王全和锦书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姜绾微微蹙眉,转身看向他。
“真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似有羽毛挠过心尖一般的柔软。
谢聿轻笑,
“句句肺腑之言。”
“那既然没有天仙之资,自然配不上我们的太子殿下,只是沈国公一片忠心,本宫自然不能让他失望是吧?既然他想卖女求荣,那何不助他一臂之力,把那沈家嫡女送到陛下床上,你们以为如何?”
这也是她先前对于太子选妃一事,并不热衷的缘由。
而且那时沈国公显赫,父亲并不受陛下重视,自己就算入宫也未必争得过那沈家的姑娘。
她还心存侥幸,可如今........
老夫人看着宁如兰迟疑的模样,以为她只是单纯地对自己的容貌不够自信,便笑着安慰道,
“傻孩子,你这模样,在京城贵女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会入不了陛下的眼?只要你在选秀中好好表现,定能得到陛下的青睐。”
宁国公也在一旁附和,
“如兰,这是咱们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父亲即将出征西北,你兄长如今伤成这般.........这世子的位置,唉.......”
他停顿了一下,见宁如兰眸色松动,继续道,
“若是你做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日后,你兄长和你母亲,岂不是都可以得了你的庇佑?”
宁国公的声音低沉又无奈,可听在宁如兰的耳中却一片凄凉。
父亲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拿母亲威胁自己吗?
宁如兰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一阵刺痛。
她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会用母亲来逼迫自己。
她眼眶有热意涌动,可她却死死咬牙按捺住心头的那股不甘。
“父亲,如兰并非不愿为家族着想,只是……”
宁如兰声音颤抖,一副不知如何诉说的为难模样。
宁国公看着女儿,神色复杂。
“如兰,父亲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艰难,但咱们宁国公府如今的处境,你也清楚。你兄长受伤,怕是难以承担家族重任,父亲又即将奔赴西北战场,生死未卜。你若能入宫得宠,来日成为皇后,那便是咱们国公府的救靠山啊!”
老夫人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如兰,祖母知道你害怕,可这也是为了咱们整个家族。你若能在宫中站稳脚跟,不仅能庇佑你母亲和兄长,也能让咱们宁家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
宁如兰心中五味杂陈,哪里不知道父亲和祖母一旦决定,哪里还是自己能做主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父亲,祖母,容如兰再考虑考虑,好吗?母亲身子不好,如兰唯恐她知晓后会担心。”
宁国公和老夫人听她松口,对视一眼,点点头。
如今这个时候,正是拉拢人心的时候,不宜操之过急。
接下来的日子,宁如兰整日心事重重。
“小姐,您别太为难自己了。要不,您让夫人跟国公爷和老夫人再好好说说?”
她的贴身丫鬟绿儿轻声劝道。
宁如兰苦笑着摇摇头,
“绿儿,没用的。父亲和祖母心意已决,又怎会轻易改变主意?”
“要不咱们告诉夫人,让夫人想想办法,您不愿进宫,夫人自会护着小姐您的。”
宁如兰沉思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母亲身子不好,此事告诉她,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再说,父亲也未必会听母亲的,罢了,让我再想想吧。”
她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绿儿一脸担忧,逗着她说话。
“好了,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了,若是你家小姐真的进宫,就把你留在家中,省的你被吓破了胆子。”
绿儿一听这话,顿时不依了,
“这可不行,奴婢是您的人,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到哪都得跟着您,小姐,您休想把奴婢扔在府里........”
宁如兰掩唇一笑,尚未开口,便听门口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
“谁要进宫?”
国公夫人李氏眉头微蹙,声音微颤,在丫鬟连环的搀扶下,虚弱的扶门而立。
另一边,谢聿来到宁国公府。
门房见是谢聿,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还是进去通报。
宁国公听闻谢聿前来传旨,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冷哼一声,
“他来做甚?”
但皇命难违,他还是整衣来到大厅。
“宁国公接旨。”
谢聿展开圣旨,声音沉稳有力。
宁国公虽满心不情愿,仍跪地接旨。
当听到自己被任命为西北挂帅将领时,心中一凛,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谢聿,
“谢掌印,你这是何意?陛下怎会派我去西北?明明应该是........”
他想说,明明该派的是镖骑将军,姜炎啊!
谢聿神色平静,将圣旨递予宁国公,缓缓说道,
“西北战事紧急,陛下深思熟虑,满朝上下,唯有国公爷能担此重任。所以,特意命了咱家前来传旨,国公爷若是有疑问,可进宫询问陛下。”
“你........”
宁国公缓缓起身,将圣旨紧紧握在手中,沉默良久。
宁国公最终压下心头怒火,冷声道,
“本公自会遵从圣意。”
谢聿微微欠身,
“国公爷深明大义,实乃大夏之福,咱家佩服,佩服。”
说罢便大步离开。
宁国公望着谢聿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狗阉贼,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且看你能猖狂多久。”
宁国公老夫人听闻自己大儿子即将出征的消息,差点又晕厥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突然来了旨意,让国公爷去西北,西北不稳,这可如何是好啊?”
宁老太君斜靠在榻上,面色如纸般苍白,干枯的双手死死攥着帕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眸中满是焦心与忧惧。
整个人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
宁国公负手在厅中来回疾走,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地砖砰砰作响。
良久,他猛地顿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母亲,此次出征看似突然,实则暗藏转机。”
老夫人听闻,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狐疑,她费力地坐直身子,声音颤抖且充满不解,
“转机?儿啊,那可是西北战场,刀光剑影、生死一瞬,哪里来的转机?”
宁国公微微眯起双眼,眸中寒芒闪烁,神色凝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
“陛下原本属意的是镖骑将军,姜炎,不知为何突然派我出征,怕是其中定有玄机。可若我能在西北战场力挽狂澜,立下赫赫战功,咱家在朝堂的根基便能坚如磐石。但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布下后手。”
老夫人身躯前倾,急切地追问道,
“快跟母亲说说,到底有啥后手?”
宁国公俯下身,凑近老夫人耳畔,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陛下即将选秀,儿子打算送如兰进宫选秀。母亲想想,若如兰一朝成为皇后,咱们国公府便有了后宫这一强大倚靠。日后,儿子在西北若真能立下不世之功,咱家一跃成为国丈之家,那朝堂之上,谁还敢小觑咱们?”
老夫人先是一怔,像是被这大胆的想法惊到,随即眉头紧蹙,额间皱纹拧成一团,
“如兰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性子单纯直爽,这深似海的后宫,她能应付得来?再者,选秀的女子哪个不是家世不凡、手段了得,如兰想脱颖而出,谈何容易?”
宁国公挺直腰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母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兰虽是被娇惯些,但她冰雪聪明,只要咱们悉心调教,她定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站稳脚跟。”
周元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 “扑通” 一声跪地,放声大哭。
那哭声乍一听悲痛欲绝,撕心裂肺,仿若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他身旁的一位近臣却悄然凑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元澈听闻,哭声微微一顿,眼角余光瞥见周围人并未察觉异样,便又继续放声恸哭起来,只是那哭声中,悄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意味。
父皇驾崩,他这个太子便可名正言顺地即位,如今的伤痛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掺杂了不少为上位而做的姿态。
姜绾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心中暗自冷笑,真情假意又有几人能分清?
权力的诱惑之下,人性的真与善,逐渐都会变得模糊不清。
太子周元澈悲痛欲绝,他跪在正安帝床前,放声大哭,直叫一旁的姜绾看的目瞪口呆。
待悲痛稍缓,周元澈在一众大臣的拥护下即位。
新帝登基,万象更新,可朝堂之上却暗流涌动。
周元澈深知,父皇的驾崩太过蹊跷,而沈云初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加之他本就对沈云初心怀厌恶,认定是她狐媚惑主,才导致父皇身体每况愈下。
于是,登基伊始,周元澈便下了一道令人意外的旨意。
“沈贵妃,备受先帝宠爱。今特令其殉葬先帝,以全贞节之名,慰先帝在天之灵。再者,沈国公府一干人等,平日里依仗权势,结党营私,罔顾国法,意图谋反,即刻抄没沈国公全家,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财物充公,府邸封禁,以儆效尤!”
旨意一下,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朝堂震惊,众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谁也没想到,新帝即位,最先遭殃的,竟然是沈国公府。
沈云初得知这一噩耗,顿觉五雷轰顶,万念俱灰。
凤仪宫内。
姜绾看着跪在殿内哭的泣不成声的丽妃,低头看了看自己粉嫩如玉的指甲,有些意兴阑珊。
唉,这狗皇帝一死,自己身为太后,连个蔻丹都做不得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调配好的蔻丹还没来得及涂就赶上国丧,姜绾心中就一阵烦闷。
“妹妹,抄没沈国公府的旨意是陛下亲下的,难道你以为哀家有这个本事违逆圣意,干涉朝政?”
姜绾慢悠悠地开口。
丽妃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姜绾的称呼。
哀家?
是啊,姜绾如今已经是太后了。
“太后娘娘,我沈家冤枉啊!”
姜绾心中暗自不屑,当然冤枉了,这罪名不正是你那好兄长,沈国公准备安在我姜家身上的吗?
姜绾轻轻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那兄长意图谋反之事证据确凿,陛下英明,朝堂之上已经列了罪状及证据,今日之事,哀家只当不知,妹妹还是回去吧!”
她看了一眼丽妃,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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