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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

摸鱼的小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然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因为他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姜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她强忍着,知道此刻不能冲动。姜绾暗暗咬牙,知道不能再和他扯下去了。要不,谁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再迁怒于临安郡主。于是换了副口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谢聿,那宁世子的伤真的是你故意的?”她直视谢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何为故意,何为有意,有人上赶着寻到奴才的马蹄下,奴才躲闪不及,才误伤了那宁世子,太后娘娘该不会是要替那宁世子打抱不平吧?”他的眼神阴冷,语调拉长,透着怪异的意味,仿佛在故意挑衅。姜绾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她强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几颗泪珠,缓缓说道,“谢聿,你真要这般说话?你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偏偏还要一...

主角:姜绾谢聿   更新:2025-02-24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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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因为他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姜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她强忍着,知道此刻不能冲动。姜绾暗暗咬牙,知道不能再和他扯下去了。要不,谁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再迁怒于临安郡主。于是换了副口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谢聿,那宁世子的伤真的是你故意的?”她直视谢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何为故意,何为有意,有人上赶着寻到奴才的马蹄下,奴才躲闪不及,才误伤了那宁世子,太后娘娘该不会是要替那宁世子打抱不平吧?”他的眼神阴冷,语调拉长,透着怪异的意味,仿佛在故意挑衅。姜绾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她强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几颗泪珠,缓缓说道,“谢聿,你真要这般说话?你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偏偏还要一...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果然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因为他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姜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她强忍着,知道此刻不能冲动。

姜绾暗暗咬牙,知道不能再和他扯下去了。

要不,谁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再迁怒于临安郡主。

于是换了副口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谢聿,那宁世子的伤真的是你故意的?”

她直视谢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何为故意,何为有意,有人上赶着寻到奴才的马蹄下,奴才躲闪不及,才误伤了那宁世子,太后娘娘该不会是要替那宁世子打抱不平吧?”

他的眼神阴冷,语调拉长,透着怪异的意味,仿佛在故意挑衅。

姜绾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她强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几颗泪珠,缓缓说道,

“谢聿,你真要这般说话?你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偏偏还要一遍又一遍的试探,到底是何意?”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一副被谢聿的话所伤的模样。

“试探……”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娘娘的眼泪还真是好骗啊,什么混脏东西都能惹得您落泪?”

姜绾:.........

这是重点吗?

姜绾别过头,一副不愿让谢聿看到自己此刻的倔强模样,可眼角的泪花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你总是这样试探我,我人都是你的了?可你还是在试探我的心意。”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谢聿见此,心中某个地方松软了一些,他缓缓起身,在姜绾身旁坐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娘娘,奴才只是害怕,害怕娘娘对那些人面兽心的全乎人骗了心神。”

他的声音在姜绾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在这宫里,奴才唯有娘娘,奴才心里,也唯有娘娘,所以才患得患失,娘娘既然这般诚恳表白奴才,奴才自然相信啊!”

被他拥在怀中的姜绾听完这话,眼中的湿润犹在,可眸光一亮,唇角缓缓勾了起来.......

她微微仰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谢聿,眼中满是嗔怪与戏谑,

“真的?”

谢聿见姜绾神色缓和,抬手轻轻刮了刮姜绾的鼻子,动作亲昵又宠溺。

“以后不会了。”

他的话模棱两可,姜绾一时间无法确定他说的不会,到底指的是什么?

是不会再试探自己了?

还是其他?

姜绾正欲开口询问,却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那尖细的通报声远远传来,

“陛下驾到 ——”

谢聿和姜绾皆是一怔。

姜绾一把推开谢聿,迅速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

很快便恢复了太后的威严仪态,身姿优雅,神色端庄。

而谢聿眸中的不耐尽显,斜睨了一眼殿门口,便神色自若的退到一旁,垂手而立。

他脸上一片沉静,只是那眼底深处,隐隐藏着一抹阴郁,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哼,自己在周元澈身边安插了人,可这人还能这么突然过来,怕是存了抓奸的心思吧?

看来这位置还是坐的太过安逸了!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锦书和慧心的声音在殿门口响起。

周元澈那高大的身影随后出现在殿内。

周元澈身姿挺拔,一袭明黄龙袍穿在身上,更衬得他气质卓然,面容冷峻,轮廓线条刚硬,犹如被刀斧精心雕琢而成。


“娘娘,这是嫌弃奴才是个残缺之人,想要寻个全乎的是吗?不过,好像娘娘,这眼光不太好,要不您看看,还有其他合心意的没?奴才帮您一起挑挑?”

姜绾眼底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唇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哦?本宫还不知晓,谢公公什么时候变的这般大方了?不知谢公公手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谢聿眸中瞬间凝聚起了一丝狠厉,伸手用力将姜绾揽入怀中,紧紧贴着她的唇瓣摩挲。

“奴才是不是应该多谢娘娘的信任啊!”

一手紧紧将姜绾桎梏在怀中,另一只手却慢慢从她脸颊滑落,一直到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处停了下来。

他双眸逐渐泛红,极力想压抑住心中翻腾不已的烦躁。

姜绾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得身子一僵,尤其是谢聿放在她脖颈处的那只手缓缓移动,却并未用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谢聿胸腔内剧烈的心跳,还有那喷薄在她脸颊上的炽热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冷檀香。

他刚刚是动了杀念吧?

她抬眸,撞进谢聿那双泛红却满是偏执与压抑的眼眸,心中暗自窃喜。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心啊!

谢聿察觉到姜绾的僵硬,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松,可目光却依旧紧紧锁住她,似是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

“娘娘,您可真会折磨人。”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与不甘,

“明明是您先招惹的奴才,那日,就算没有奴才,依着娘娘的本事,那药怕是也能解了吧?”

说罢,他的手指轻轻在姜绾的脖颈处摩挲,似是在警告,又似是在亲昵地爱抚,那股子矛盾又危险的气息让姜绾的心有些颤动。

姜绾定了定神,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本宫就喜欢谢公公的聪慧,还是瞒不过你啊!”

她抬手抚上谢聿的脸,纤纤玉指细细描过他的眉眼,薄唇,贴近他耳畔低语,

“谁说本宫眼光不好,你与旁人不同,本宫瞧着便欢喜,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便借着那日的情丝牵,还是对你下了手?这个答案,可满意?”

她这话说的似真似假,却又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媚态。

好似真的被他这副皮囊所吸引。

谢聿听后身体一震,浑身的冷冽气息散了不少,眸中却越发火热,几乎血红一片。

姜绾察觉他的身子紧绷的厉害,刚要抬头看向他的双眸,却被他遮住了眸子。

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有温润的东西轻轻碰触了自己的唇瓣便离开了。

“娘娘既然招惹了奴才,那就招惹的久一些吧!”

谢聿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带着丝丝的眷恋和无奈。

姜绾:这般好哄?

“叩叩.......”

低沉的叩门声响起。

“进来!”

谢聿放开姜绾,转身背对着她看向来人的方向。

姜绾峨眉微蹙,看着面前那人的背影,虽然有些失望看不到这人现在的表情,可是心中却笃定了一件事,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了起来。

锦书战战兢兢地推门而入,头都不敢抬,弓着身子禀报道,

“娘娘,谢公公,王全有急事来寻。”

锦书这话与其说是对着姜绾说的,还不如说是对着谢聿所说。

因为那王全正是谢聿身边的心腹太监。

谢聿身子一凛,

“让他进来。”

王全快步迈入,先是向姜绾行了个礼,

“娘娘万安。”

王全看了眼谢聿,又看了看姜绾,欲言又止。

谢聿皱眉道,

“何事但说无妨。”

王全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沈国公向陛下进言,北疆安稳,护国公久不回京,恐有谋逆之心,让陛下以临安郡主有孕一事,召护国公回京,共享天伦。 ”

嫂嫂有孕了?

沈国公?

姜绾挑眉,这人是太子的人,也就是那书中女主沈云初的父亲,如今闹这么一出,怕是要向太子邀功吧?

果不其然,只听王全接着道,

“太子有意求娶沈家嫡女沈云初,等陛下召护国公回京的旨意下来,太子便会直接请旨赐婚。”

哼,还真是啊!

合着闹了半天,沈国公是拿着她姜家的性命去向太子邀功啊!

姜家满门换一个沈家太子妃的位置。

人家是卖女求荣,他倒好,免费还带上礼的。

混蛋,就她姜家好欺负是吧!

姜绾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她微微攥紧了拳头,修剪的极为圆润的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

一旁的谢聿敏锐地察觉到姜绾的情绪变化,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一步,看似不经意地用衣袖轻轻拂过姜绾的手背,试图传递一丝安抚之意。

随后,他看向王全,声音冷硬如冰,

“陛下的旨意可下了?”

王全连忙摇头,

“陛下尚未下旨。”

姜绾冷笑一声。

父亲手握百万兵权,早就成了陛下的心患。

姜绾心中透亮,正安帝对父亲的忌惮由来已久,此次沈国公的进言,不过是恰逢其会,给了正安帝一个名正言顺打压姜家的契机。

她深知,一旦父亲被召回京,太子即位,姜家的厄运就到了。

沈云初?

白莲花女主?

哼,书中的这位女主可不是什么单纯之人。

据说她从小就是被沈国公以太子妃的礼仪教养长大的,且这人擅长攻心,心思极为深沉。

姜家满门被杀,沈云初功劳不小。

书中的这位女主虽然是太子妃,可是最初,并不得周元澈的宠爱。

为了确保自己生下嫡子,那避子药是一个接一个的下给了周元澈的后妃们。

两人的感情升华,也是从男主有了第一个皇子开始的。

二人的感情线,总让姜绾有一种错觉,好像在看《怀孕后,渣男暴君觉醒了!》

那就从她开始吧!

“那沈家小姐生的美不?”

姜绾漫不经心问道。

王全一愣,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

这,皇后娘娘这是何意啊?

锦书:........

谢聿轻轻摇摇头,眸中带着一丝宠溺,唇角轻扯,

“不及娘娘万分之一。”

他的声音清冷,可又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宠溺,引得殿内的王全和锦书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姜绾微微蹙眉,转身看向他。

“真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似有羽毛挠过心尖一般的柔软。

谢聿轻笑,

“句句肺腑之言。”

“那既然没有天仙之资,自然配不上我们的太子殿下,只是沈国公一片忠心,本宫自然不能让他失望是吧?既然他想卖女求荣,那何不助他一臂之力,把那沈家嫡女送到陛下床上,你们以为如何?”


这也是她先前对于太子选妃一事,并不热衷的缘由。

而且那时沈国公显赫,父亲并不受陛下重视,自己就算入宫也未必争得过那沈家的姑娘。

她还心存侥幸,可如今........

老夫人看着宁如兰迟疑的模样,以为她只是单纯地对自己的容貌不够自信,便笑着安慰道,

“傻孩子,你这模样,在京城贵女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会入不了陛下的眼?只要你在选秀中好好表现,定能得到陛下的青睐。”

宁国公也在一旁附和,

“如兰,这是咱们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父亲即将出征西北,你兄长如今伤成这般.........这世子的位置,唉.......”

他停顿了一下,见宁如兰眸色松动,继续道,

“若是你做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日后,你兄长和你母亲,岂不是都可以得了你的庇佑?”

宁国公的声音低沉又无奈,可听在宁如兰的耳中却一片凄凉。

父亲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拿母亲威胁自己吗?

宁如兰听着父亲的话,心中一阵刺痛。

她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会用母亲来逼迫自己。

她眼眶有热意涌动,可她却死死咬牙按捺住心头的那股不甘。

“父亲,如兰并非不愿为家族着想,只是……”

宁如兰声音颤抖,一副不知如何诉说的为难模样。

宁国公看着女儿,神色复杂。

“如兰,父亲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艰难,但咱们宁国公府如今的处境,你也清楚。你兄长受伤,怕是难以承担家族重任,父亲又即将奔赴西北战场,生死未卜。你若能入宫得宠,来日成为皇后,那便是咱们国公府的救靠山啊!”

老夫人也在一旁抹着眼泪,

“如兰,祖母知道你害怕,可这也是为了咱们整个家族。你若能在宫中站稳脚跟,不仅能庇佑你母亲和兄长,也能让咱们宁家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

宁如兰心中五味杂陈,哪里不知道父亲和祖母一旦决定,哪里还是自己能做主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父亲,祖母,容如兰再考虑考虑,好吗?母亲身子不好,如兰唯恐她知晓后会担心。”

宁国公和老夫人听她松口,对视一眼,点点头。

如今这个时候,正是拉拢人心的时候,不宜操之过急。

接下来的日子,宁如兰整日心事重重。

“小姐,您别太为难自己了。要不,您让夫人跟国公爷和老夫人再好好说说?”

她的贴身丫鬟绿儿轻声劝道。

宁如兰苦笑着摇摇头,

“绿儿,没用的。父亲和祖母心意已决,又怎会轻易改变主意?”

“要不咱们告诉夫人,让夫人想想办法,您不愿进宫,夫人自会护着小姐您的。”

宁如兰沉思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母亲身子不好,此事告诉她,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再说,父亲也未必会听母亲的,罢了,让我再想想吧。”

她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绿儿一脸担忧,逗着她说话。

“好了,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了,若是你家小姐真的进宫,就把你留在家中,省的你被吓破了胆子。”

绿儿一听这话,顿时不依了,

“这可不行,奴婢是您的人,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到哪都得跟着您,小姐,您休想把奴婢扔在府里........”

宁如兰掩唇一笑,尚未开口,便听门口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

“谁要进宫?”

国公夫人李氏眉头微蹙,声音微颤,在丫鬟连环的搀扶下,虚弱的扶门而立。


另一边,谢聿来到宁国公府。

门房见是谢聿,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还是进去通报。

宁国公听闻谢聿前来传旨,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冷哼一声,

“他来做甚?”

但皇命难违,他还是整衣来到大厅。

“宁国公接旨。”

谢聿展开圣旨,声音沉稳有力。

宁国公虽满心不情愿,仍跪地接旨。

当听到自己被任命为西北挂帅将领时,心中一凛,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谢聿,

“谢掌印,你这是何意?陛下怎会派我去西北?明明应该是........”

他想说,明明该派的是镖骑将军,姜炎啊!

谢聿神色平静,将圣旨递予宁国公,缓缓说道,

“西北战事紧急,陛下深思熟虑,满朝上下,唯有国公爷能担此重任。所以,特意命了咱家前来传旨,国公爷若是有疑问,可进宫询问陛下。”

“你........”

宁国公缓缓起身,将圣旨紧紧握在手中,沉默良久。

宁国公最终压下心头怒火,冷声道,

“本公自会遵从圣意。”

谢聿微微欠身,

“国公爷深明大义,实乃大夏之福,咱家佩服,佩服。”

说罢便大步离开。

宁国公望着谢聿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狗阉贼,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且看你能猖狂多久。”

宁国公老夫人听闻自己大儿子即将出征的消息,差点又晕厥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突然来了旨意,让国公爷去西北,西北不稳,这可如何是好啊?”

宁老太君斜靠在榻上,面色如纸般苍白,干枯的双手死死攥着帕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眸中满是焦心与忧惧。

整个人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

宁国公负手在厅中来回疾走,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地砖砰砰作响。

良久,他猛地顿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母亲,此次出征看似突然,实则暗藏转机。”

老夫人听闻,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狐疑,她费力地坐直身子,声音颤抖且充满不解,

“转机?儿啊,那可是西北战场,刀光剑影、生死一瞬,哪里来的转机?”

宁国公微微眯起双眼,眸中寒芒闪烁,神色凝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

“陛下原本属意的是镖骑将军,姜炎,不知为何突然派我出征,怕是其中定有玄机。可若我能在西北战场力挽狂澜,立下赫赫战功,咱家在朝堂的根基便能坚如磐石。但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布下后手。”

老夫人身躯前倾,急切地追问道,

“快跟母亲说说,到底有啥后手?”

宁国公俯下身,凑近老夫人耳畔,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陛下即将选秀,儿子打算送如兰进宫选秀。母亲想想,若如兰一朝成为皇后,咱们国公府便有了后宫这一强大倚靠。日后,儿子在西北若真能立下不世之功,咱家一跃成为国丈之家,那朝堂之上,谁还敢小觑咱们?”

老夫人先是一怔,像是被这大胆的想法惊到,随即眉头紧蹙,额间皱纹拧成一团,

“如兰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性子单纯直爽,这深似海的后宫,她能应付得来?再者,选秀的女子哪个不是家世不凡、手段了得,如兰想脱颖而出,谈何容易?”

宁国公挺直腰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母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兰虽是被娇惯些,但她冰雪聪明,只要咱们悉心调教,她定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站稳脚跟。”


周元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 “扑通” 一声跪地,放声大哭。

那哭声乍一听悲痛欲绝,撕心裂肺,仿若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他身旁的一位近臣却悄然凑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元澈听闻,哭声微微一顿,眼角余光瞥见周围人并未察觉异样,便又继续放声恸哭起来,只是那哭声中,悄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意味。

父皇驾崩,他这个太子便可名正言顺地即位,如今的伤痛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掺杂了不少为上位而做的姿态。

姜绾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心中暗自冷笑,真情假意又有几人能分清?

权力的诱惑之下,人性的真与善,逐渐都会变得模糊不清。

太子周元澈悲痛欲绝,他跪在正安帝床前,放声大哭,直叫一旁的姜绾看的目瞪口呆。

待悲痛稍缓,周元澈在一众大臣的拥护下即位。

新帝登基,万象更新,可朝堂之上却暗流涌动。

周元澈深知,父皇的驾崩太过蹊跷,而沈云初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加之他本就对沈云初心怀厌恶,认定是她狐媚惑主,才导致父皇身体每况愈下。

于是,登基伊始,周元澈便下了一道令人意外的旨意。

“沈贵妃,备受先帝宠爱。今特令其殉葬先帝,以全贞节之名,慰先帝在天之灵。再者,沈国公府一干人等,平日里依仗权势,结党营私,罔顾国法,意图谋反,即刻抄没沈国公全家,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财物充公,府邸封禁,以儆效尤!”

旨意一下,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朝堂震惊,众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谁也没想到,新帝即位,最先遭殃的,竟然是沈国公府。

沈云初得知这一噩耗,顿觉五雷轰顶,万念俱灰。

凤仪宫内。

姜绾看着跪在殿内哭的泣不成声的丽妃,低头看了看自己粉嫩如玉的指甲,有些意兴阑珊。

唉,这狗皇帝一死,自己身为太后,连个蔻丹都做不得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调配好的蔻丹还没来得及涂就赶上国丧,姜绾心中就一阵烦闷。

“妹妹,抄没沈国公府的旨意是陛下亲下的,难道你以为哀家有这个本事违逆圣意,干涉朝政?”

姜绾慢悠悠地开口。

丽妃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姜绾的称呼。

哀家?

是啊,姜绾如今已经是太后了。

“太后娘娘,我沈家冤枉啊!”

姜绾心中暗自不屑,当然冤枉了,这罪名不正是你那好兄长,沈国公准备安在我姜家身上的吗?

姜绾轻轻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那兄长意图谋反之事证据确凿,陛下英明,朝堂之上已经列了罪状及证据,今日之事,哀家只当不知,妹妹还是回去吧!”

她看了一眼丽妃,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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