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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结局+番外小说

凡有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惊魂未定,呼啦,纸人突然把赵大发围住。吓的他腿都软了。“黄二皮,黄大师,你这是干嘛。”随后向胡二爷求助,“胡二爷,我可是雇主。”胡二爷是个见人下菜蝶的主,看我的确有本事。连闾山老佗都不是我的对手,立马换副嘴脸。殷勤的跑上前,“黄大师,你消消气。”“这可是我们的金主,得罪了他你不是和钱有仇吗。”“别忘了,这可是十万块的活。”看在钱的份上,我一吹哨子。纸人归回原位。赵大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辈子第一次被纸人吓的半死。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赵蕊连忙上前搀扶。胡二爷忙不迭的请我上坐,亲自给我倒茶。“黄大师,我这招待不周,还望恕罪。”“没想到,小小年纪却如此有本事,真让我大开眼界啊。”赵蕊上前,温婉可人的说:“黄大师,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下我...

主角:白若冰白大富   更新:2025-02-25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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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魂未定,呼啦,纸人突然把赵大发围住。吓的他腿都软了。“黄二皮,黄大师,你这是干嘛。”随后向胡二爷求助,“胡二爷,我可是雇主。”胡二爷是个见人下菜蝶的主,看我的确有本事。连闾山老佗都不是我的对手,立马换副嘴脸。殷勤的跑上前,“黄大师,你消消气。”“这可是我们的金主,得罪了他你不是和钱有仇吗。”“别忘了,这可是十万块的活。”看在钱的份上,我一吹哨子。纸人归回原位。赵大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辈子第一次被纸人吓的半死。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赵蕊连忙上前搀扶。胡二爷忙不迭的请我上坐,亲自给我倒茶。“黄大师,我这招待不周,还望恕罪。”“没想到,小小年纪却如此有本事,真让我大开眼界啊。”赵蕊上前,温婉可人的说:“黄大师,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下我...

《阴阳美人妻白若冰白大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惊魂未定,呼啦,纸人突然把赵大发围住。
吓的他腿都软了。
“黄二皮,黄大师,你这是干嘛。”
随后向胡二爷求助,“胡二爷,我可是雇主。”
胡二爷是个见人下菜蝶的主,看我的确有本事。
连闾山老佗都不是我的对手,立马换副嘴脸。
殷勤的跑上前,“黄大师,你消消气。”
“这可是我们的金主,得罪了他你不是和钱有仇吗。”
“别忘了,这可是十万块的活。”
看在钱的份上,我一吹哨子。
纸人归回原位。
赵大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辈子第一次被纸人吓的半死。
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
赵蕊连忙上前搀扶。
胡二爷忙不迭的请我上坐,亲自给我倒茶。
“黄大师,我这招待不周,还望恕罪。”
“没想到,小小年纪却如此有本事,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赵蕊上前,温婉可人的说:“黄大师,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下我们这活。”
我看不上赵大发,但他女儿不一样。
只是一想到赵大发那个黑心的家伙,我心里就一肚子气。
“我刚刚说过了,再找我就是双倍价钱。”
“二十万,可以。”赵蕊爽快的答应了,让我都一副的不可置信。
这么快就提价到二十万了。
好家伙,城里的钱是好挣哈。
黄仙姑拽了拽我,“二皮,多少钱也不给她看,她黑气压顶,活不过三天。”
我看一眼黄仙姑,用眼神对她说,没钱我也活不过三天。
黄仙姑自信的小脸一扬,说出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没事,实在不行咱俩就去抢银行,抢运钞车。”
在场的人全都怔住。
赵大发气急败坏,“你说我女儿活不过三天?”
“我呸,你特娘的长没长眼睛,胡说八道什么。”
“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有事。”
我还想说什么,黄仙姑直接说:“二十万就想买命,一百万都崩想。”
转头对胡二爷说道:“有小活吗?”
“啊?有有有。”
胡二爷暗道:这一男一女厉害啊。
几句话,就把十万的活涨到了二十万。
现在连二十万都不干了,分明就是看到了肥羊死劲的宰。
他就喜欢这样的,毕竟,要价越高,他抽成越多。
许久没见过这么会做生意的女人,简直和他一样的黑。
胡二爷笑呵呵的说:“我这大活小活都有,随时随地。”
赵大发一脸不善,拽着女儿气呼呼的说:“我们走,这小子分明就是装神弄鬼,招摇撞骗,还想宰我们。”
“我就不信,黑山还没有阴行大佬了。”
眼看着赵蕊被赵大发拽走,我心里有些可惜。
这个黄仙姑是不是装过头了。
二十万的活啊,就这么被她弄丢了。
我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
但在胡二爷面前,不好说什么。
很快,胡二爷就拨通雇主的电话。
雇主让我们过去。
路上,黄仙姑见我闷闷不乐,嫣然一笑。
“二皮,看上那个叫赵蕊的了?”
我白了一眼黄仙姑,“说什么呢,那可是二十万?”
“你也太贪心了,十万涨了一倍还不行,居然还要一百万。”
“别忘了,我们下顿饭还是个问题。”
黄仙姑叹了口气,“你还真以为我是为了抬价啊。”
“不然呢?”
“那姑娘真的活不过三天,我没开玩笑。”
“啊?”
我脚步停下,愣了。
“那我更应该救她了。”
“救不了。”
“为什么?”
黄仙姑又闭口不谈了。
“不是,你怎么话说到一半,继续啊。”
“我要是在说,就是泄露天机,别打算得道升仙了。”
赵大发虽然可恨,可赵蕊无辜。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黄仙姑有一句话说的对。
人各有天命,皆是注定。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雇主这。
这是一个娱乐城。
规模很大,但生意一般。
说明来意,服务员把我们引到主管室。
性感漂亮的制服女主管,坐在老板椅上。
对视的一刹那,我们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黄二皮,怎么是你?”
“张妍?”
“这也太巧了。”
我也一脸诧异,没想到,眼前人居然是我初中时暗恋的班花。
张妍完全没有了上学时的那种清纯,而是多了几分妩媚和性感。
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身,制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那么迷人。
她主动热情的把我拉到沙发上坐。
“老板说,找过来一位大师让我好好招待,真没想到会是你。”
“几年没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你小子长本事了。”
“嘿嘿,也没什么。”
我腼腆的笑了笑。
“二皮,你这脸怎么了?上学那会你不是长的挺帅吗。”
呃......
我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烫,笑容也瞬间僵住。
和暗恋女神见面,居然如此狼狈。
“噢,不知什么时候长的。”
“哟,这青胎记可不小,太影响颜值了。”
话音一落,张研感觉到失言了,连忙又打着圆场。
“不过你现在都是大师了,看的是实力对吧,呵呵。”
我尴尬的迎合着。
突然,张研的目光落到白若冰身上。
“这位谁啊?”
“我是她女朋友。”黄仙姑抢先道。
随后,还挽着我的胳膊说:“我就喜欢二皮脸上这块胎记,有个性。”
张研尴尬的嘴角抽了抽。
“姑娘不热吗?我这开了空调,你可以摘下口罩帽子的。”
“不用。”
我连忙拒绝,“她感冒了,我怕她传染别人。”
“啊,那行,咱们办正事吧。”
我问,“你们这到底怎么了?”
“闹鬼!”
“闹鬼,在哪?”
张研笑而不语,“我们老板说了,如果是大师的话,应该能看出来端倪。”
呵,这是来考验我啊。
行,这年头钱不好挣,必须给他们展示展示实力。
我拿出罗盘和骰子问路,整个娱乐城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有一丝飘忽不定的阴冷压迫感来自地下。
“你们这里有地下室吧?”
张研眸子里现出一丝惊讶。
“没错。”
随后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要知道,上学时,她可是看都不屑看一眼我这个穷鬼。
“黄大师,一会不管看到什么,希望你不要传扬出去,可以吗。”
“明白。”
张妍会意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还是那么迷人。
想当初,我就是被她这两个酒窝迷的神魂颠倒。
可现在,早以物是人非。
刚要去地下室,黄仙姑就拽了拽我。
“怎么了?”
“下面你自己去吧,我在上面等你。”
“行,你别乱跑。”
张妍带着我,七拐八拐,下到戒备森严的地下赌场。
下面真是别有洞天。
别看上面冷冷清清,下面却是生意火爆。
我很快就在上百个赌徒当中找出了可疑的人。
是一个身穿旗袍的性感大女人。
当我的目光锁定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上时,张妍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
“找到问题了?”
我冲那女人的背影呶了下嘴。
“应该是那个女人带进来的。”
张妍顿时紧张的小脸都白了。
那个女人好像也察觉到我在看她,回头看了一眼。
白皙的脸蛋跟张妍有几分相似。
张妍朝女人摆摆手。
女人很冷傲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张妍则是用见不得人的小声音在我耳边道:
“那个是我妈妈,她也好这一口,你确定她被脏东西跟上了?”
我点点头。
“你可能没注意到,你妈妈有些含胸驼背。”
张妍看了一眼。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幅度不是很大,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总有小脏东西骑在她肩膀上造成的。”
“天呐,我老板说赌场里有脏东西闹腾,没想到是在我妈身上。”
她说完后,又定定地看着问道:
“那你能灭了那个小脏东西吗?”
“先去卫生间吧,正好可以在那里办事。”
我先到吧台要了一个装垃圾的大号黑塑料袋。
抓了两把糖果扔里面,又往里面撒了一把老香灰。
然后把黑塑料袋放在了卫生间的出口处,设下陷阱。
在塑料口袋下面点了一根特制的引魂香。
徐徐上飘的烟气萦绕在塑料袋的周围,久久不散。
而后对张妍道:
“你跟我进去,让你妈妈往外走就行。”
张妍点点头。
可是当我们走进去之后,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张妍。
她有些不自在的一笑。
“这里有暗门,我妈应该是从暗门走了。”
可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暗门在哪。
不过那小东西还在。
虽然看不见它,但是能感觉到来自它的阴冷压迫感。
它就躲在最后的一个格间里。
那格间的门前立着一个小心滑倒的牌子,门上贴着损坏禁用的提示。
我上前拉开门,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竟然挂着一只白条鸡。肚皮还在诡异的蠕动。
我一把朱砂打在鸡身上。
白条鸡顿时冒出一股黑气,肚子像气吹的似的,瞬间变大,大的都快要爆炸。
薄的已经近乎透明,肉眼可见里面竟卷缩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小鬼婴。
浑身青黑,一双黑漆漆的小眼睛没有瞳孔。
指甲尖锐,被朱砂烧的在鸡肚皮内不停地蠕动。
噗!
肚皮被硬生生的撕开,两只青黑色小手爪伸出来。
而后随着撕开的口子越来越大,鬼婴的脑袋跟着伸出来,满脸的褶皱,青黑色的身子上满是黏稠的液体。
随着鬼婴的爬出,白条鸡的肚皮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干瘪下去。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发臭,
浑身青黑的鬼婴以一个极其恐怖的速度。
哧溜!
一下爬到天花板上。
一双漆黑的眼睛圆溜溜的,眼神中没有丝毫人类感情色彩,只透着浓浓的死寂和诡异。
它的速度太快,已经跑出我法器攻击的范围。
我以为它会直接逃走,那样就会落到我布置的陷阱里。
蓦地!
鬼婴发出一声尖厉号叫。
一跃而起扑向我,小手爪一把撕开我胸的襟。
我感到胸口一凉,尖锐指甲刺到我胸前的皮肤。

感受着她胸口柔软的触碰,昏昏欲醉。
禁不住伸手揽她入怀,肆意拿捏。
李寡妇假意挣扎,带着一抹春情和嗔意娇声挑逗。
“臭小子,猴急什么,夜长着呢。”
我不知为何,看着她就是一阵冲动。
恨不得,马上把她睡了。
李寡妇放荡娇笑,“想要我的身子吗?“
”嗯。“我情不自禁的点头。”那你就把白若冰的身子送给我,答不答应?”
边说边千娇百媚地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眼前。
“咬破手指,在我手心按上血手印,我就把身子给你。”
说到白若冰,我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
“白若冰可是我的命,你要她做什么?”
“你又养不起她,把她送给我,保证不会让她腐烂,我这身子就是你的,你又不亏。”
她解开旗袍的搭扣,一抹雪白呼之欲出。
贴上来的一瞬,戴在我胸口窝的红布包突然变得潮湿起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那是瞎半仙留给我的辟邪之物。
顿时,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察觉到不对劲,立刻不露形迹的把一颗鸡矢丸放入口中。
那东西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让我一阵恶心,猛的一个哆嗦醒过来。
顿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皮肤上有一种与死人紧密接触的冰冷感。
阴冷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身体一颤,一颗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猛然想起来,李寡妇在两年前,就溺死在河里了。
顿时,我整个人都僵住。
在我面前的好像是李寡妇,又好像不是。
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眼前的一切像是梦,极不真实。
我是吃大黄皮子的奶长大的,所以取名叫二皮。
可惜断奶后,再也没见过那只毛色发青,尾尖发白的大黄皮子。
瞎半仙穷,在这个铜臭横行的时代,怎么可能有女人给我这个穷娃饭吃。
这娘们用一身狐骚迷惑我,在我脸上下了尸毒,逼我就范。
我呸!
她一只手伸过来,指甲明显变长,锋利无比。
就想刺破我的食指尖,解除和白若冰的血契。
我浑身的汗毛顿时都炸了!
卯足劲一下将她整个人压倒在炕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啪!
一把朱砂拍在她高耸的胸口上。
呼的冒出一股潮湿的黑气,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李寡妇身子一颤,嘴里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吼。
嘭!
猛的把我撞的倒飞出去。
一下摔倒在白若冰身上。
油灯的火焰猛烈颤动。
李寡妇披头散发,一张扭曲的脸惨白如纸,一双空洞的眼睛,射出两道令人胆寒的精光。
我被撞的半压在白若冰身上,本能挣扎着想起身,可突然就失去呼吸的能力,连心跳都没有了。
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似的,整个人一动不能动。
怎么都没想到,第一个来抢白若冰尸体的,竟然是横死的李寡妇。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用锋利的指甲尖刺破我的食指,却无能为力。
当她把我的指尖血强行按在她的手心时,骇人的一幕发生了。
我的血就像强硫酸,她的手心被烧冒烟。
这血契连着我的心头血,若是我不愿意,强取我指尖血按手印,立马就会遭到诅咒的反噬。
李寡妇凶厉的眼神像要吃人,却拿我没办法。
嘴里发出瘆人的叫声。
突然,山坳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村长小舅子赖大头的叫骂声。
“二皮子,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听到声音,李寡妇呆愣一下,后背贴在墙上,眨眼间隐入墙壁中不见了。
哐当!
门被赖大头一脚踹开,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
村长死后,赖大头就接班成了新村长。
奇怪的是,我看他看的清清楚楚。
可他好像看不到我在炕上。
咔哒!
摁着打火机,然后点燃油灯。
我眼看着屋子里亮起来。
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刚才我跟李寡妇说话时,一直在黑暗中!
为什么竟一点也没察觉到?
一个狗腿子指着我冲赖大头献媚道:“怎么样村长,我没说错吧,我今天亲眼看到这小子从城里弄回来一个女尸。”
一帮人七嘴八舌,骂骂咧咧。
“他娘的,这小崽子就是个牲口,竟然睡女尸!”
“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
“滚起来!”
随着一声叫骂,赖大头狠狠往我身上踹了一脚。
我的脑袋一下歪向一边。
狗腿子看到不对劲,上来伸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
惊呼一声:“死了!”
众人也都围上前来查看。
赖大头这时才看清楚,炕上的女尸居然是个美若天仙的美人。
这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腰身,还有那高耸的雪白......
顿时,贼溜溜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一脸的淫邪之相。
“村长,村长?”
失神的赖大头这才回过神,他扒拉两下我的脑袋,摸了摸颈部的脉搏,甚至还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
然后很解气的点点头。
“还真特么死了,便宜这小子,否则老子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竟然干出这种偷盗女尸,猪狗不如的事,打死他也不解恨。”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气的差点吐血!
明明还活着,怎么就被说成死了?
奇怪的是,我思维清晰,却一动都不能动。
当被人用破被蒙上时。
我都快急疯了。
我还没死!
我拼命的喊叫,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我属于无亲无顾。
他安葬我,自然能从丧葬费中大捞油水。
转头对他的跟班道:“到村萎找会计提两人的丧葬费,报两口棺材钱。”
“村长,打棺材还是去你表舅家的棺材铺吧?”
“打什么棺材?这小崽子家不就有一口现成的吗?把这两个死人倒装一口棺材里埋了,不就完事了。”
“明白。”
半个小时后,那口一直陪伴着我长大的棺材就被抬了过来。
我被人像扔死狗一样扔到了棺材里。
当他把白若冰往棺材里放时,忍不住嘴里叨叨咕咕的发出感叹。
这姑娘长得天仙一样水灵,死了就跟睡着了一样软。
难怪会偷出来,真是便宜这小崽子了。
哐当!
棺盖合上了,黑暗瞬间将我和白若冰吞噬。
随后外面传来绳索拉扯和土石填埋的嘈杂声。
在这混乱中,我真的被搞懵逼了。
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只是大脑还没完全死亡?
否则为什么身体完全不能动。
狭小的空间里,白若冰的身子紧紧挨着我。
可我满心都是恐惧与愤怒,哪还有心思去感受这微妙的触感。
一锹接一锹的泥土落在棺材盖上。
通通的响声击打着我的心脏,在极度的绝望中缩成一团,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我身子紧崩的不知所措。
“你要干什么?”还说了一句不合时机的话。
她微微一笑,声音甜美道:“帮你系上安全带。”
“哦。”我老脸一红。
原来是我想偏了。
她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噗嗤的笑出声。
直接让我尴尬的脚趾扣地。
于是,找着话题说:“赵蕊,说一下你家的情况吧?”
“嗯。”
“大概在一个月前,洗澡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偷看我。”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爸。”
“他给卫生间装了摄像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没过几天,我在洗澡时,就看到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然后一眨眼就没了。”
说着,赵蕊就恐慌的抱紧胳膊。
看的出来,这件事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我问,“然后呢。”
“然后我爸就开始找看事先生,胡二爷介绍的人你也听说了,有两个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还有几个疯疯癫癫,甚至还有昏迷不醒的。”
说到这,她看我一眼,见我仍是一脸淡然。
继续说道:“这一折腾,我连浴室都不敢去。”
“想着换个房间睡,谁想到,像是被鬼压身一样,不但睡的特别累,醒来时,浑身都是淤青。”
“淤青?”
“嗯。”
说着,她就掀起裙摆给我看。
雪白光滑的大腿上,赫然有一个发黑的青手印。
我一脸震惊。
赵蕊十分信任我,突然把肩带退了下来。
顿时春光乍现。
我眼睛都直了。
除了白若冰,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如此壮观。
咕咚。
我咽了口唾沫,尴尬的把视线移开。
生怕人家说我是色狼。
“黄二皮,你看。”
“啊?”
“快看啊。”
“看啥?”
“淤青啊。”
“哦。”
我这才抬起头,发现她胸口上方也有一片拳头大小的淤青。
“还有呢。”
“还有?”
“嗯,不过是在屁股上,你要不要看。”
说着就要把裙子掀开。
“啊,不用了,要不咱们还是到你家看看吧。”
“嗯,也对,车上不太方便,等回家的时候,你在仔细瞧。”
我感觉小腹一紧,鼻子一热。
就在赵蕊整理裙子的时候,我不争气的流下鼻血。
生怕让她看出什么,我急忙用手挡了回去。
心想,黄二皮啊黄二皮,你可真没出息。
白若冰的胸你也没少摸,怎么还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快开车吧。”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在一处别墅区停下。
看来,赵大发是真挣大钱了。
这别墅一看就价值不菲,赵蕊把我带进了别墅。
夜已深,别墅里漆黑一片。
我问道:“你爸没在家吗?”
“嗯,他很多应酬,一般都是天亮了才回来。”
“哦!”
我长舒一口气,说实话,我还真不愿意看到赵大发那张嘴脸。
一进入赵蕊的闺房,我不禁蹙起眉头,心里暗道不妙。
还没等进入她的浴室,就能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裹胁着压迫感袭来,青胎记也有一种针刺的痛感。
罗盘竟然失灵,让我不禁心底生出一股恶寒。
难怪了,黄皮子精让我不要接这个活。
现在的我,有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赶脚。
可人都来了,绝对不能打退堂鼓。
赵蕊目光复杂的看着我,“黄二皮,我不强人所难,若是你接不了这活,就算了,我不想你因此搭上性命。”
看着赵蕊那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暗道:这可是二十万啊,哪那么好挣。
富贵险中求,反正挣不到钱,我也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把。
“不必担心,既然这活我接了,就不会反悔。”
赵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崇拜的目光。
突然她说:“那要我做诱饵吗?”
“什么意思?”
“就是我到浴室中洗澡,把那东西引出来,你看准时机将它制服。”
我一愣,“之前的看事先生都这样做的吗?”
赵蕊点点头。
“他们还说,这个脏东西有可能是个色鬼,让我尽量不要穿衣服,好引出他们。”
啊?
我险些笑出声,真是色鬼抓色鬼,没一个好东西。
我正义凛然的说:“你是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
“若是真的大师,何必用你做诱饵,我自己可以搞定。”
这翻话,让赵蕊对我刮目相看。
她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之情。
“不愧是大师,真是不一样。”
我傲娇的仰着头,“今晚我一个人在这对付它,你去别的房间。”
赵蕊狠狠的点头。
“那你小心。”
说完,没有任何留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突然有种装逼过头的感觉。
即来之则安之。
不能用罗盘和骰子问路,就只能被动的等那东西出现。
我在别墅里走了一圈,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一草一木皆是奢华。
心想,这个黑心的赵大发还真是有钱。
更为震惊的是,这别墅问题太大了。
但具体是什么问题,我还说不好。
书到用时方恨少,真后悔当初没好好和瞎半仙学习。
不知不觉中,我又回到赵蕊的闺房。
脱掉外套,躺在她的床上,丝滑床品香气扑鼻,是她昂贵香水与体香的融合,轻嗅间,难免会浮想联翩。
我闭上眼,迷糊到子时。
子时一过,屋里的灯像是发生了短路,灯光闪烁不定,还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随着灯光一明一灭的闪动,我能感觉到有东西从远处正迅速朝我靠近!
恍然大悟,怪不得罗盘到这失灵,原来这东西并不在这别墅里。
啪!
我关掉灯,眼前一片漆黑。
阴冷的气息立刻钻进我的衣服。
后背一阵发凉,抑制不住打个冷颤。
黑暗中,那东西好像在房门口徘徊。
我点亮特制的白蜡烛。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借着昏暗的烛光,隐约能看到半开的房门外,有一个模糊的白影,静静的立在门口!
烛光摇曳,难以看清,那模糊的白影长发披肩,看起来很是丰满。
一时间竟难以辨别是人是鬼。
我跟她相对静默伫立,时间好像都凝固了。
我刚要动手,蜡烛上跳动的火焰,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下扯掉似的。
眼前一黑,一股凉气呼的从脑后袭来。
我猛一回头。
卧槽!
一张长发披肩,惨白阴森的脸,几乎怼到我的脸上。
我惊慌之余,用力吹响藏在口中的唢呐哨子。
那张脸就像受到冲击波的轰击,惨白的脸骤然裂开。
唰地划过墙壁,一溜烟钻进浴室。
我急忙追进浴室,里面空空如也。
把手掌贴在墙壁上,没有任何感觉,肌肤也感觉不到那种阴冷的针刺感。
这说明她已经走了。
转身刚想走出浴室,突然感到脸上那块青胎记的痛感又增加了。
照了一下墙壁上的镜子,那个青胎记好像又在扩散。
焦虑感顿时袭上心头,只剩不到三天时间。
真得抓紧了,我转头向卧室走去。
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镜子。
脑袋嗡的一下。
镜子里的我,还保持着刚才照镜子的样子。
先是用手抚摸了一下脸上的胎记。
我立刻感觉到脸上的青胎记有一种凉冰的触感。
就像有心理感应,手不由自主的跟着镜子里的我做动作。
我极力想控制自己的双手,却感觉身体变得又麻又冷,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
咯咯咯!
我竟然控制不住,跟着镜子里的我发出诡异阴森的笑声。
我自己都被这突兀笑声给吓到了。
更恐怖的是,从我嘴里发出的笑声,竟然是女人的笑声。
让我头皮一阵发麻,心底呼的生出一股恶寒。
而后我开始对着镜子,像女人一样梳头化妆。
嘴唇抹的通红,脸上像刮大白一样抹上厚厚的粉底。
再打上腮红,看上去整个就是一殓妆,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靠,这是个厉鬼啊。
真特娘的邪性,居然比李寡妇还厉害。
突然,我拿起一把水果刀,向自己的脖子上割去。
锋利的刀锋立刻让我尝到切肤之痛。
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我这是要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吗?
我用力反抗,可毫无用处。
大脑虽然清醒,可四肢已经不听使唤。
难道我要把自己弄死在这吗?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
咣当一声。
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
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
生怕被鬼气沾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
“是吗?”
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
“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
“少在这妖言惑众。”
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
脱口而出,“鬼婴!”
“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要是让鬼婴现世,这一村人都要死!”
“切,什么鬼婴,又重生的,你懂个屁。”
我急了,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
“李寡妇,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
“黄二皮,看看这些刁民,他们恨你入骨,巴不得你死。”
“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
“千万不要相信人性,要不是我,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
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大脑一片混沌。
是啊,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我也早就死了。
这些年,他们对我冷眼相看。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不能救。
绝对不能救。
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突然,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
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
之前只是潮湿,这会居然颤抖起来。
可想而之,那鬼婴有多么厉害。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好悬。
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差点让我中招。
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
声音刺耳道:“黄二皮,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五天之后,你跟三奎都得死,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
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抖成筛糠,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
五天,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何大美。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请我看事?”
何大美也怕了。
关键,五天之后她也得死,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
“好,我请你。”
“六万。”
“啊,之前不是五万吗?”
“之前对付的李寡妇,现在对付的是鬼婴,价钱能一样吗?”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等它在杀几个人,惊动了县里,到时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接受调查吧。”
“嘶!”
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
调查?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心虚的说:“行,只要你把她灭了,这笔钱村里给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有了何大美的允诺,我连忙吩咐。
“围着坟边,烧纸。”
何大美催促着,“快点啊。”
随后,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纸灰飞扬。
诡异的是,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
可三奎愣是烧不着,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也只烧得半透不透。
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疼的他直跺脚。
我厉声道:“三奎,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给她磕头道歉。”
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嚎啕大哭。
“都是大奎,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就想发生关系,二嫂拼命反抗,他怕事情败露,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谁想到,她就死了。”
我眉头紧锁,“那你呢?”
“我,我就在现场。”
三奎说着,跪在坟前咣咣磕头。
“我当时吓坏了,大哥说我要是拦着,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
“还造谣说,二哥也是我害死的。”
“我胆小懦弱,我当时想的太多,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
“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没想到,她,她会死。”
“后来,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二嫂,对不起,我不该包庇大哥,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求你原谅我吧。”
三奎哭的泣不成声。
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
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化解怨气,驱散怨念。
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
正常的话,李寡妇该消停了,魂魄离体,该去哪去哪。
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
完了,鬼婴要现世了。
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
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右手持鲁班尺,跳入坑中,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
鲁班尺每一下击打,都绽出阳刚电弧,直至怨气消散,怨念成灰。
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李寡妇惨叫道:“黄二皮,你太小瞧人性了。”
“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值得吗?”
“少废话,冤孽速速离去。”
随后,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
我抬腿一脚,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
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迅速的溃败腐烂。
而一旁的大仙,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眨眼之间,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变成一堆腐烂之物。
突然,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
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看见没,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随烟飘走了。”
“二皮真有两下子,还真就小看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何大美一伸手。
“说好的六万。”
何大美眨巴着眼睛,不屑道:“你急什么,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我岂不是白花钱了。”
“啥意思,你想耍赖?”
“什么叫耍赖,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这样,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我就给你钱。”
“七天?”
我瞪着眼睛,一脸无语。
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我太小瞧人性了。
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七天不行。”
“你可别忘了,如果欠阴行人的钱,可是要遭报应的。”
何大美嗤之以鼻,“那就五天。”
“三天,顶多三天。”我语气不悦道。
“行,三天就三天,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这钱我就给你,可话说回来,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那就是你无能,莫说是六万了,就是六百也没有。”
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
我懒得跟她理论,李寡妇尸身已腐,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
等三日就三日。
经过此事,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直接把我带到他家,端上好酒好菜,殷勤得无无微不至。
饭后,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摒弃一切纷杂思绪。
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
灵气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猛然,体内传来一阵轰鸣,一重雷诀成功炼成。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
心中大喜,这秘箓的炼炁之法,强悍到一日顶一年!
心中有底,倒头便睡。
可能是修炼的原因,睡眠质量特别好。
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
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突然,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睁眼一看,三奎半跪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二皮,二皮师傅,诈,诈尸了!”

当晚,白若冰莫名离世,豪宅内搭起了灵棚,哀声一片。
同时,做休闲食品行业发家的白家,遭遇网络大规模打假。
退货潮如洪水般涌来,经销商纷纷解约退款。
股价高台跳水,资金链速度绷断。
供应商停止供货,银行紧急抽贷,白家一夜之间走向破产。
白大富木然呆立在豪宅中,目光空洞,仿佛灵魂都已经游离于躯壳之外。
白夫人哭的昏天暗地。
更让白家人崩溃的是,所有人都无法接近白若冰的尸体。
一进到她的闺房,人就会头晕目眩,耳鸣得简直要刺破耳膜,甚至连衣服都换不了。
退出来后都是精神恍惚,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万般无奈,白夫人突然想到我。
“对了,那小子既然是瞎半仙的后人,肯定是个小神棍,赶紧让他给弄弄。”
行尸走肉般的白大富一个愣怔醒过来,就像看到最后一线生机,眼睛一下都亮了。
扑到我面前,语无伦次道:
“二皮,都是我一时糊涂,我现在答应把女儿嫁给你,求你帮帮我们白家。”
我哭笑不得。
“你是要让我娶尸体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婚约是老半仙定下的,不是我能毁的。
若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若是不管她,就太没人性了!”
“别跟我说什么人性,我可以帮你们家看事,费用两千。”
“没问题,我这就转给你。”
收钱办事。
我沿着楼梯走上二楼的跃层,站在了闺房门前。
在这火热的夏季,很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些冷。
与此同时,一阵阵强烈的耳鸣,伴随着压迫感,从里面向我袭来。
顿时感到浑身不适,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但我并没有因此后退一步。
在众目睽睽下,我点燃四根香。
然后在闺房门前撒上一把五谷。
随后把手掌贴在房门上,所有不适的症状都轻了一些。
静默一会后,又撒上一把坟土。
再次把手掌贴在门上。
这时我感觉所有不适的症状都消失了。
转身冲白大富点点头。
“可以了,不过要找个身子骨好的童男给亡人换衣服。”
白家人七嘴八舌,一番商议。
最后找出来几个大男童。
可是没有一个敢进去给换衣服的。
然后所有目光都聚焦到我身上。
白大富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二皮,若冰现在可是你妻子,你给她换衣服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夫人狠狠的瞪了白大富一眼。
恰在这时,银行的人来追贷。
白夫人这才一下醒过来,她破产了,已经没了牛逼的资本。
立刻对我换上一副笑脸。
“对对对,你是她老公,没人比你更合适。”
我的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个轻蔑玩味的笑,推门走进去。
房间内幽香扑鼻。
床头放着的并不是殓服,而是一袭雪白的长裙。
拿起抖落开,下面还有镂空花边的内衣裤和丝袜。
这是要让我给她从里到外都换上。
这活儿之前跟着瞎半仙也干过,所以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尸体。
即使隔着蒙尸布,也能感受到尸体那种特有的僵硬和彻骨的冰凉。
可我的手触碰到白若冰的尸体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但没有那种彻骨的冰凉和僵硬,好像还有些温和,软的就像面团。
深吸一口气,一股幽香扑鼻。
闻起来让人内心痒酥酥的。
打开蒙尸布。
一下就被惊艳到了。
一张绝美的俏脸,五官精致,肌肤赛雪。
简直就像睡美人一样。
凭我的经济条件,估计下辈子都不可能娶上这样的老婆。
瞬间失神。
感觉她嘴角牵动,露出一抹诡谲的笑。
愣怔一下醒过来。
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鼻子下,试探一下还有没有呼吸。
一丝气息都没有。
可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死尸。
出于对她负责,还是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心跳比较好。
犹豫了一下,手掌紧贴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伸进去。
感觉她胸口的肌肤有些微凉,不过仍然很软。
为了不出错,我很耐心的感受了一柱香的功夫。
直到确定她不可能再有心跳。
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抽出来。
手心满是那光滑软酥的触碰感。
脸上也有些火辣辣的发热。
确定是我失神出现了幻觉,便退后一步。
两手紧贴在大腿的两侧,庄重的向她鞠躬行礼。
“白若冰,我要帮你换衣服,打扰了。”
然后爬到床上,压抑着砰砰的心跳,很专业的把一条带子套在她的脖子上。
另一头套在自己身上,轻轻一拉,她上身就被拉起来,和我面对面而坐。
这样换衣服,就容易多了。
毕竟从里到外都要换,难免有肌肤上的触碰。
发现她整个人不但没有那种触手冰凉的僵硬,而且全身都细腻光滑有弹性。
不过再帮她换内衣时,突然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好像更浓了。
沁人心脾,直入肺腑。
不是吧。
难道是我刺激到她了?
胡思乱想间,突然昏昏沉沉的开始犯困,眼皮子也重得抬不起来。
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已经不能动了。
心猛地揪紧,恐惧瞬间将我淹没。
想呼救,声音到喉咙管处混沌成一团,根本发不出声音。
最多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丝哼声。
视线变得一片模糊,耳朵里发出一种高频的轰鸣。
使出浑身力气,拼命挣扎挣扎再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越来越浓。
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我的四肢百骸。
怎么会这样?
还没等想明白,便感觉到她好像在靠近我。
立刻,一股冰冷的阴寒,透过皮肤传遍全身。
我后背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股迷人的芳香扑入鼻息,而后感觉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压到我身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唇上蓦地一凉,似被什么柔软却冰冷的东西轻轻覆住。
我瞪大了双眼,满脑子疑惑。
她这是要干什么?
莫非要吸我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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