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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番外笔趣阁

听柏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是燕逸之。他似是察觉到我的疏离,神色慌乱了一分:“昭昭,你别生气,我记得今日是你的生辰,只是……只是朝廷事物繁杂,直到刚刚才空出时间。”“你看。”他搂着我的腰,拉进两人的距离,“我现在不是来陪你了吗?”“我没有生气,生辰哪有国家大事重要。”燕逸之松了口气:“那便好。昭昭,我为你画一副画像可好?”“嗯。”我望着他忙着收拾出笔墨和画卷的背影,心里却想着,既然他的命薄我已修正,那回上界就是迟早的事了。“昭昭?”我恍然回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准备好了。”燕逸之笑着应答,眼底柔情似水:“好,等我把昭昭最美的模样画出来,然后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等他将画完成,时间已经快接近子时了。他欣喜地将画拿与我看,眼里的自豪做不了假:“看,我的昭...

主角:燕逸之燕逸   更新:2025-02-26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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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逸之燕逸的玄幻奇幻小说《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听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燕逸之。他似是察觉到我的疏离,神色慌乱了一分:“昭昭,你别生气,我记得今日是你的生辰,只是……只是朝廷事物繁杂,直到刚刚才空出时间。”“你看。”他搂着我的腰,拉进两人的距离,“我现在不是来陪你了吗?”“我没有生气,生辰哪有国家大事重要。”燕逸之松了口气:“那便好。昭昭,我为你画一副画像可好?”“嗯。”我望着他忙着收拾出笔墨和画卷的背影,心里却想着,既然他的命薄我已修正,那回上界就是迟早的事了。“昭昭?”我恍然回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准备好了。”燕逸之笑着应答,眼底柔情似水:“好,等我把昭昭最美的模样画出来,然后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等他将画完成,时间已经快接近子时了。他欣喜地将画拿与我看,眼里的自豪做不了假:“看,我的昭...

《此恨昭昭:燕逸之燕逸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是燕逸之。

他似是察觉到我的疏离,神色慌乱了一分:“昭昭,你别生气,我记得今日是你的生辰,只是……只是朝廷事物繁杂,直到刚刚才空出时间。”

“你看。”

他搂着我的腰,拉进两人的距离,“我现在不是来陪你了吗?”

“我没有生气,生辰哪有国家大事重要。”

燕逸之松了口气:“那便好。

昭昭,我为你画一副画像可好?”

“嗯。”

我望着他忙着收拾出笔墨和画卷的背影,心里却想着,既然他的命薄我已修正,那回上界就是迟早的事了。

“昭昭?”

我恍然回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准备好了。”

燕逸之笑着应答,眼底柔情似水:“好,等我把昭昭最美的模样画出来,然后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等他将画完成,时间已经快接近子时了。

他欣喜地将画拿与我看,眼里的自豪做不了假:“看,我的昭昭,好看吧?”

画中的人眉眼间顾盼生姿,若是叫人看去,定然会认为作画的人真心倾注了感情。

我点了点头。

他的画技自是无可挑剔,只是……我看着最后那略显涂改,几乎是一笔带过的痕迹,心中像是突然有了什么预感。

果然,燕逸之干咳了两声:“那个,天色已晚,昭昭就先休息吧,那边还有很多奏折没有批改。”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拆穿,只是道了句“好”。

他离开前吻了吻我的额头:“我的昭昭,生辰快乐。”

见他离去,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只见他停在走廊拐角处,旁边跪着一位仆从。

燕逸之将一个钱袋抛给他:“你这次提醒朕今日是皇后的生辰,论功当赏,这钱就当赏你的。”

“还有,等下朕与国师夜观天象的事……”那下人连忙磕头:“奴才定然不会告诉皇后娘娘……不,奴才今日什么都没有看见。”

燕逸之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离去。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明明还没入冬,却觉得手脚冰凉。

原来不是很忙,而是忘记了,连妻子的生辰还需下人提醒。

想起今夜子时,凡间有难得一见的星孛现象,我又忍不住自嘲一笑。

是了,记得子时与殷无漪共观星象的约定,却不记得我的生辰。

曾经燕逸之为我作画时,定是要拿出十足的细心,哪怕是错画了一笔也要重来,更别提敷衍行事。

而如今,为了能与殷无漪赴约,在画的最后匆匆落笔,弃我离去,还用上了这般拙劣的谎言。

燕逸之啊燕逸之,你与殷无漪共赏星象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瞬觉得愧疚呢?

身为皇后,却没有在生辰那天举办宴席,于是燕逸之特地让国师预测了好日子,打算补办一个。

宴会刚举行到一半,殷无漪向燕逸之行了一礼:“陛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若有帝王血和凤凰祥瑞,则日后定然天佑我大凉!”

我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作为神仙都没听说过有这种事,也就凡人会信了。

我原以为燕逸之不会如此愚钝,可当我见他让殷无漪上前来时,心底蓦地传来一阵酸痛。


话音刚落,我的指尖便化作点点灵力,逐渐透明消散。

“不!!!!!”

倒下的那个瞬间,我看到燕逸之向我飞奔过来,神色惊恐而绝望。

就像挡天雷的那日。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中途弃我。

但我与他,今生来世,再不会相见了。

血染上燕逸之的衣摆,他惊慌失措地抱着我,声音里尽是害怕:“昭昭……不要昭昭,不要离开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抚上他的脸,近乎无情地说道:“不是你下令剖我仙骨的吗?

事到如今,你这副深情演给谁看呢?”

燕逸之慌乱地摇了摇头,双目几乎要迸出血丝来:“不是这样的昭昭,我没有下令剥你仙骨,我只是……只是……只是要我的仙力,救这些日子与你同床共枕的新欢吗?”

夺仙骨还是仙力,有什么区别呢?

不都是要我死吗?

我冷笑一声,双手扼住他的咽喉。

只是没了力气,仅留下浅浅的印子。

燕逸之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说迟迟不出话来。

“你……都知道了……”我最后一次再这样看着他,一字一句,近乎残忍地说道:“我明昭,此生最后悔的,便是与你相遇。

愿我们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字字像淬了寒冰一样。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身体一阵轻盈。

只是神魂并没有那么快归位,意识还停留在半空。

我看见我凡人的魂魄飞入那邪阵的阵眼中。

“不要!!!!!”

燕逸之伸手去捞那破碎的魂魄,可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目眦欲裂,胸腔里气血翻涌,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出手死死地掐住殷无漪的脖子。

彼时她已灵力耗尽,无法抵抗,被燕逸之掐得脸色涨红,全没了往日妩媚动人的样子。

“快说!

怎么救她?

你是国师你一定知道的!”

殷无漪笑着咳出血丝,挑眉道:“怎么?

陛下认不得这个阵?

这阵啊,碎人魂魄,让人永世不得入轮回。”

燕逸之手臂顿时青筋暴起:“你把她给我——还回来!!!”

“你……永远都找不到……她了……”想到他的昭昭被眼前这人活剥了仙骨,他的心底就腾起痛苦的怒火,暴怒地将她一脚踹在铁门上:“你敢伤她?!

你——该死!”

殷无漪猛然吐出一口血,随后她擦了擦嘴角,嘲笑道:“真是愚蠢,不信相濡以沫的妻子,倒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国师,简直可笑至极,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燕逸之颓然地站在原地。

心痛犹如刀割,不由自主地,他嘴里喃喃唤着“昭昭”,天真地以为这样我就能回来。

突然,他近乎疯魔般跳入邪阵中。

本来阵法该将他撕碎扫出去的,但没有。

他像是心有所感地怔怔地看着手心里长生结。

那是他刚刚从殷无漪手里夺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昭昭,你又护了我一次……”他跪在血色丛生的邪阵中,颓然而绝望,早没了往日帝王的威风模样。


果然。

我冷笑着看他,曾经细细描摹过的眉目,竟也可以这般陌生。

“皇帝既然信不过我,就离开吧。”

燕逸之猛然抓住我的肩膀,沉声道:“昭昭,国师的命事关大凉。

这就算为我着想好吗?”

“而且……而且你不是神仙吗?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神仙?”

我觉得有些荒诞,“神仙就无所不能了吗?

你可知,神仙也会痛也会死?”

他顿时神色恼怒:“连为了我都不肯吗?

明昭,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凄然笑道:“我有没有心,陛下不知道吗?”

是了,我的确失了半颗心。

当年燕逸之身中剧毒,命悬一线,是我剖了这半颗神心,作为良药喂与他。

骗他说这只是凡间草木。

断肠之毒无药可救,他却信了。

剖了神心后,几乎那一整年我都在剧痛中度过。

如今过了这么久,再回想那时的所作所为,只余麻木和冷漠。

随着生机点点消散,我终于还是见到了殷无漪。

彼时的她红润如初,甚至更加魅惑众生。

全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一副将死相。

反倒是我这个皇后,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

殷无漪绕着虚弱的我转了两圈,啧啧道:“瞧瞧娘娘这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娘娘不是神仙吗?

竟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种落井下石的戏码,我在话本里看得多了。

“是不是神仙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国师倒是不演了吗?”

我挑眉看着她。

殷无漪脸上又添了几分得意的笑:“那是自然,目的要达成了,也没必要陪他们玩这些过家家的游戏了。”

“哦对了,娘娘猜猜看,陛下刚刚对你下达了什么命令。”

我兴味索然。

她突然凑到我耳旁,一字一句:“陛下要布阵,抽你的仙骨做大凉的梁柱,活剥呢。”

我呆愣了片刻,随即笑着讥讽:“原来凡人的江山,要仙人的骨头来扛?”

见我毫无害怕之意,殷无漪以帝王血布阵,神色狠厉:“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我缓缓闭上眼,在心底叹了一声。

终究这一生还是按照命薄的走向。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我一介勤勤恳恳的命仙,一朝下凡,不仅失了半颗心,还要让人活剥仙骨。

要是我没有改错燕逸之的命薄就好了。

要是我无视命薄里那个熠熠生辉的少年,不动恻隐之心。

就不会下凡,也不会遇见他,更不会有这些痛苦的经历了。

仙骨被活剖的时候很痛,比剜心更痛。

我看着脚下的阵法,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助大凉稳固的阵,这阵要的是整个大凉的命脉。

“我想起来了,魏国有一位很厉害的巫师,传闻她法力无边,行踪成迷。”

殷无漪捂嘴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迟了?”

我歪了歪头,也学她笑了:“不,我早猜到你是魏国的巫师了,我想说的是,我在仙界听闻有一个罪仙被贬下凡,因为她为了凡人,不惜违逆天道。”

她怔了下,面容逐渐变得狰狞:“你知道了又如何,还不是必死无疑!”


每一幅画完成时,他都看了很久很久。

有次他将脸埋进画里,声音哽咽:“昭昭,你会忘了我吗?”

他不敢想象他的昭昭入不了轮回会怎样。

一想到昭昭可能忘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心脏的钝痛就仿佛要将他撕裂。

突然,燕逸之发了疯地拿起刀,狠狠地在手臂上划出血痕,深可见骨。

他握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剔骨是这样的痛,痛到他想发狂,想嘶吼。

那他的昭昭……该是怎样面对这剔骨之痛啊……他划得很用力,血溅在了那些画像上。

那副骑马仗剑的画上,恰巧有一滴血晕染在嘴唇上。

嫣红的一点,让画里的人仿佛活了过来。

燕逸之呆愣愣地看着,几乎要痴了。

“陛下?!

快来人啊,快传太医!”

我最后听到的,是宫女的惊呼声。

看着燕逸之几乎疯癫的模样,我长叹了一声。

真心这种东西,向来是得到了就不再珍惜。

等失去了又追悔莫及。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如今过往如烟消云散,再追忆,也都没有意义了。

……神魂归位后,第一件事便是下凡取回我的仙骨。

只是有些不小心,碰到了烛火。

无风的朝堂里,烛火却跳动了几下。

燕逸之猛然起身,望着烛火晃动的方向,惊喜道:“是你吗昭昭?

你回来看我了吗?”

全然不顾起身时,手撞到桌角而裂开渗血的伤口。

他急切地朝虚空中喊道:“我知道是你!

昭昭,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我还有很多话想与你说……”……空旷的朝堂上,回荡着燕逸之苦苦哀求的声音。

但我没有理会他,取完仙骨就回了上界。

然后继续当我的命仙,除了休养生息,便是忙着处理命薄的事。

一次仙宫设宴,地仙凑到我身边,意有所指地开口:“明昭大人,你可知凡间有一位帝王,日日在青灯古佛下长跪,说是想求见仙人。”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道:“我看他虔诚,便问他见仙人是为何,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我想知道明昭仙人过得可好’,我这一想,诶?

明昭不是命仙大人你的名讳嘛。

我见他实在可怜,就想来问问他说的是不是大人你。”

我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轻笑一声:“他?

不过是我落在命薄里的笔墨罢了。”


我的劝说他不曾听,如今却偏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国师,让她近身取血?

燕逸之照做伸腕,殷无漪却突然握住他的右手。

指腹轻轻蹭了下他的手腕,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

明明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却晃得我眼睛刺痛。

“请陛下赐血。”

这话虽是对着燕逸之说的,可她嘴角那个充满挑衅意味的笑却是冲着我来的。

殷无漪将那小碗血含在嘴里,喷洒在纸符上,随后又画了个符咒。

做完法事后,她还用手指沾血染唇,擦出一道暧昧的血痕。

燕逸之眼神慌乱了几瞬,干咳两声:“国师既弄好了就……就下去吧。”

殷无漪却嘴角轻挑,笑道:“陛下急什么?

还差凤凰祥瑞没实现呢。”

“臣算到大凉国有一劫,如若作为大凉国凤凰象征的皇后娘娘,能够扛下一道天雷,则大凉劫数可解,彼时会出现凤凰祥瑞的征兆。”

燕逸之脱口而出:“不可!

皇后早年随朕征战,有伤在身,天雷岂能说挡就挡?”

殷无漪重重叩头在地:“臣愿与皇后娘娘共扛,只是一道天雷,不会伤及性命,事关国家安危,陛下三思啊!”

她抬头的时候,泪眼婆娑,血顺着脸颊流下,倒多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我看皇帝欲言又止,像是在犹豫思索,又像是在心疼——心疼她头上的伤。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选择。

曾经我自封仙力,以凡人之躯同他对抗千军万马,落下隐疾。

又为救他扛下天雷,神魂近乎碎裂。

可如今他却要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国师,要为了和他一起打下来的江山——让我以如今破败的身躯再次扛天雷?

明明……明明他知道我受伤了啊……“荒唐!”

我猛一甩袖,愤怒地看向殷无漪,“简直一派胡言!”

“娘娘莫不是怕了?”

燕逸之到底露出了几分不悦:“皇后这是不想为天下社稷考量?”

我凄然地望着他,心底一片苦涩蔓延。

是了,曾经爱我护我的那个少年早已不在了。

本想着燕逸之的命途我已经纠正回来了,迟早要回上界,凡间事我便不再多干涉。

可多年相伴,竟让我一个神仙生出不该有的情感。

甘愿捆缚于这人间。

如今困着我的羁绊被他亲手毁掉,那我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我静静地看着燕逸之,突然笑了:“好。”

泪水无声滑落。

那道天雷落下时,身体出奇地感受不到疼痛了。

只隐约听见神魂破碎的声音。

倒地的那瞬间,我看见燕逸之向我飞奔过来,神色是少见的慌张。

可随后旁边响起了一声惊呼:“国师!

快叫太医,国师吐血了!”

他的身形瞬间顿住了,随后咬了咬牙,转身奔向殷无漪。

可分明那道天雷,都是由我一人承担的。

我强忍着心脏处传来的酸痛,心想着:看呐,人心粗鄙,不过如此。

我醒来时,已在承安殿。

殿内冷冷清清,我默然坐了许久,随后取出一本命薄。

这是独属于我这凡人之躯的命薄,上面一笔一划皆是我为燕逸之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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