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迟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侯爷为表妹当街扇我后,我转嫁他人三年抱俩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回风流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到一年新春佳节,我和夫君带着孩子搬到奉天城内,不想,遇到了我姑母一家。他们问我,这么久也该消气了,何时回去跟小侯爷魏迟成亲?魏迟是我以前有过婚约的竹马,本来五年前我们就该成婚的,成婚当日他临时反悔,当街甩给我一巴掌,抱着他表妹沈梨离开。我就撕毁了婚书,来到这偏僻的奉天以北。再相见,姑母说:“魏小侯爷心里一直念着你,跟沈小姐大婚那日,他亲口说了,等你跟他认错回去,就娶你为平妻。”好一个平妻。我笑了,淡淡道:“姑母,我三年前就成婚了,如今孩子都两岁。”魏迟以为我还在置气,疏不知我早已另嫁他人。......我成亲的事,还没有传到京城。因此在奉天与姑母相见时,她还不知道。细雪纷纷,我撑着伞,提着给女儿买的糕点,经过石桥,便看见桥的另一头,...
《侯爷为表妹当街扇我后,我转嫁他人三年抱俩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又到一年新春佳节,我和夫君带着孩子搬到奉天城内,不想,遇到了我姑母一家。
他们问我,这么久也该消气了,何时回去跟小侯爷魏迟成亲?
魏迟是我以前有过婚约的竹马,本来五年前我们就该成婚的,
成婚当日他临时反悔,当街甩给我一巴掌,抱着他表妹沈梨离开。
我就撕毁了婚书,来到这偏僻的奉天以北。
再相见,姑母说:“魏小侯爷心里一直念着你,跟沈小姐大婚那日,他亲口说了,等你跟他认错回去,就娶你为平妻。”好一个平妻。
我笑了,淡淡道:“姑母,我三年前就成婚了,如今孩子都两岁。”魏迟以为我还在置气,疏不知我早已另嫁他人。
......我成亲的事,还没有传到京城。
因此在奉天与姑母相见时,她还不知道。
细雪纷纷,我撑着伞,提着给女儿买的糕点,经过石桥,便看见桥的另一头,姑母和表哥,正惊讶地望着我。
五年不见,姑母开口便是一句抱怨:“灵薇,你这几年跑哪儿去了?悄无声息的,也不捎个信给我们!”我抬了抬眼皮,神色淡淡,半点没有重逢亲人的喜悦。
倒是姑母和表哥显得很高兴。
表哥说:“妹妹,你可算出现了,魏小侯爷这五年一直在找你,你快跟我们回去吧!”姑母也说:“是啊!灵薇,你不知道,小侯爷这两年备受圣上青睐,是京城里最风光的红人。等你嫁给他,就是人人羡慕的侯夫人,多好呀!咱家也跟着你沾光是不是?”姑母兴高采烈,跟表哥都是一副天降馅饼的样子。
明明以前,他们并不待见我。
在我父母死后,就跟我断了往来。
现在有利可图,倒是找上门了。
我有些想笑,打断他们的臆想道:“姑母,表哥,我不会再嫁给魏迟了。”说起这个许久没提起的名字,我的声音格外平静。
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的陌生人。
姑母和表哥不禁惊讶地静了声,古怪地看着我。
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毕竟,以前我爱魏迟,闹得满京风风雨雨。
他们说,孟府的那个小姐没有父母教导,成天浑得不像话。
还没嫁人,就跟魏府的小侯爷出双入对。
我少年叛逆,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一概不理。
只知道我与魏迟自幼许下婚约,我们本就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所以,我缠着他。
要他陪我放风筝、陪我糊纸灯。
从七岁相识,到十五岁及笄,我们都没有分开过。
若无意外,到了我十六岁这年,我就会这样欢欢喜喜嫁给魏迟。
可惜,那一年夏天,魏迟的表妹沈梨也来了京城,暂住魏府。
她乖巧听话,笑不露齿,是标准的大家闺秀。
和我站在一起,她就是众人心里的完美媳妇。
不像我,没有规矩。
“到底是自小没了爹娘啊,怎比得上沈家严格教导出的小姐?”他们嫌弃的话语落入我耳中,我窘迫又委屈,想去找魏迟,问他会不会嫌弃我。
可到了相约的地方,却发现沈梨也在。
她娇娇柔柔地笑:“孟小姐,我第一次出门,所以让表哥陪我一起,你不会介意吧?”若是平时,我当然不会介意。
可这天是七夕。
魏迟答应陪我逛庙会,却把我送给他的花灯给了沈梨。
我看着沈梨手中那盏熟悉的花灯,想到自己为了做出这么一盏熬了两个日夜,脸突然就涨红了。
“魏迟,你什么意思?”
我皱了皱眉,心知躲不过去,便也大大方方道:“原来是魏小侯爷。”故人相见,一方还叫着曾经的小名,另外一方却只是一句侯爷。
魏迟眼中闪过黯淡,低头看着年年,恍惚道:“这是……你的女儿?”年年被他盯着,不禁往我身后缩了缩。
我抱起年年,仿佛没听出魏迟声音里的颤抖,平静道:“是啊。”松雪压枝,落在伞上。
魏迟的脸色瞬间苍白,几乎跟伞上的积雪一样。
那一瞬间,他好像死过了一次,沉默良久,才轻声问:“为什么?”我淡淡道:“不为什么,嫁人生子,人之常情。常情……”魏迟重复着,眼里翻涌着滔天情绪,苦涩地一笑。
年年有些好奇,稚嫩的嗓音问道:“叔叔,你是谁呀?”魏迟呆呆看着她,倏尔红了眼眶:“我是……你娘亲的故人。故人?”年年不解,疑惑地歪着脑袋。
我告诉她道:“就是以前认识的人。哦。”年年恍然大悟,晶亮的眸子盯着魏迟,也不明白这个大人,为什么像要哭了一样。
“薇薇……”魏迟开口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
“你走吧。”他僵住,眼睁睁看着我把年年抱进了屋。
雪似乎下得更大,我半点没有邀请他进屋坐坐的意思。
魏迟便独自在雪中站了很久。一直到雪停,他也没有离开,脸上被冻得半分血色也无。
我想了想,实在不想让一具尸体倒在门口,便推开门,问他道:“你到底想怎样?”魏迟的目光追随着我,语气苦涩:“薇薇,你还在怨我吗?怨我那日,打了你一巴掌?”旧时记忆随着这句话重现,我蹙了蹙眉:“都是过去的事了。可是我过不去。”魏迟道,“这么多年,我从未忘记。”他抬起眸子,伞下,那双曾经牵引我心魄的眼睛,如今依然勾魂摄魄。
只是我已不会再像年少时那样为此心动。
魏迟注视着我不悲不喜的神情,绝望道:“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偿还给你,行不行?”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借用我的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不仅他苍白的脸颊红了,连我的掌心都有些发疼。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无动于衷,只道:“松手。”魏迟不肯,固执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我心软。
我冷冷一笑,嘲讽地勾起唇:“你打疼我的手了。”魏迟一愣,终于松开。
他似乎明白,我已不会心疼他分毫了。
“你不该来找我的。”我说,“从你选择娶沈梨为妻的那天起,我们便再无可能,还是说,你还想着能娶我做平妻?”魏迟红着眼道:“为什么不可以?你与我自幼许下婚约,你合该是我的妻!她早就不是了。”一道温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背着药箱的青年出现在我们身后,朝我微微一笑:“灵薇,我回来了。”见到他,我脸上瞬间露出欣喜,扑进了他怀里:“阿衍!”虽然已经嫁人生子,可我还是改不了我的本性。
依旧学不会大家闺秀的含蓄矜持,肆无忌惮地扑向我喜欢的人。
所幸宋归衍已经是我的夫君,他不会推开我,也不会责怪我,而是长臂一伸,把我揽进怀里,唇边笑意温柔。
我软软地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宋归衍道:“药铺里没什么客人,所以提前关门了。”他打开随身的药箱,拿出一个纸包,里面是两串冰糖葫芦,道:“给你和年年带的。”说罢,他看向魏迟。
两个男人间的气场瞬间变化,隐隐带着一丝火星,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
终究,宋归衍先笑出了声,开口道:“这位公子,便是魏小侯爷吧?”魏迟挺直腰身,世家门户几十年养出的气度显露无疑,只是脸上通红的印子有些失态。
他看着宋归衍,同样不甘示弱:“你便是她的夫君?不过如此。”宋归衍闻言,转头问我,声音略带可怜:“灵薇,我有那么差吗?”我立刻捧起他的脸,认真道:“哪里,阿衍可是整个奉天城最出色的大夫!医术药理,身形容貌,哪样不是上乘?别听无关之人胡说。”我瞪了魏迟一眼,他有些受伤地唤我:“薇薇!”以前还在京城时,我对他处处维护,何曾当着别人的面冷落过他?
魏迟脸色雪白,看宋归衍的眼神闪过一抹嫉妒。
我上前一步,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快走吧,别再来打扰我们。我已经跟你没有关系,请你以后别再叫我薇薇,称呼我宋夫人便是。”说完,我和宋归衍走进院子,准备关门。
魏迟见状,伸出一只手扣住门扉,苦苦哀求:“等等!让我再和你说几句话,你不知道,我还有许多事没告诉你!”
这世间阴差阳错,多的是情深缘浅。
可十六岁的孟灵薇不知,十八岁的魏迟也不知。
他们习惯了彼此打闹,吵吵嚷嚷却又分不开,以为打断骨头连着筋,其实脆弱得就像一层露水。
魏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喜欢孟灵薇,更喜欢表妹沈梨。
他也不是不清楚,沈梨的到来,让孟灵薇的处境更加艰难,明里暗里贬低孟灵薇的人越来越多。
他只是觉得,那些都跟沈梨无关,沈梨是无辜的。
而孟灵薇,有自己护着,哪怕别人不喜,自己喜欢便行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其实也在被影响着,逐渐冷落孟灵薇。
甚至在孟灵薇伤心时,打了她一巴掌。
那一掌魏迟没用多大的力气,以为不会有多痛。
可孟灵薇的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滚落,哭得他忍不住心疼。
魏迟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当着众人的面竟然污蔑自己跟沈梨的关系,是他以前太放纵她了。
他想好好让孟灵薇回家冷静一下,可谁知道,她送给了他一份“大礼”。
看见被撕碎的婚书时,魏迟眼都红了。
但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孟灵薇还给他写了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话——“魏迟,祝你跟你表妹早点去死!”这样恶毒的诅咒,不光是对着沈梨,连他也不放过。
魏迟心里也生出了火气,再加上这些天沈梨跟母亲的煽风点火,便存了心晾着孟灵薇。
他在等孟灵薇主动道歉。
可孟灵薇直接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
魏迟气得快吐血,母亲这时提起他的婚事,试探地说既然跟孟家那丫头闹翻了,不如考虑考虑沈梨。
魏迟愣住,他原本是不想娶沈梨的。
可如果孟灵薇知道自己要娶沈梨,肯定会坐不住吧?
那她到时候还不是得回来!于是一气之下,魏迟答应了。
他分明重修了婚书,连沈梨骂自己那封信都一起收在箱子里。
可还是为着一口气,一直拖到来年开春,也没有去找孟灵薇。
他不知道,孟灵薇跑到了奉天以北,根本不知道他快要成亲的消息。
他还以为,孟灵薇就这么厌恶自己,哪怕自己成亲,她也不回来看一眼。
魏迟几乎是心灰意冷地娶了沈梨,破罐子破摔。
他没有发现,孟灵薇就在魏府外,眼睁睁看着他牵住别人的手。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只因一次赌气,便擦肩而过,此生长诀。
拜堂那刻,魏迟心里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竟对众人说,若是孟灵薇回来,便娶她做平妻。
可她没有回来。
这次赌气,她走的格外得久。
直到四年后,她的表哥交给他一个盒子。
里面是他赠予孟灵薇的传家玉佩、翡翠簪子,绢花折扇,耳坠首饰。
他喜不自胜,以为孟灵薇回来了,连忙问她在何处。
她的表哥愣了愣,却说:“她已嫁为人妇。”晴天霹雳,霎时惊碎一腔迷梦。
魏迟意识不到自己吐血了,喃喃问道:
“……在哪里?奉天。”
雪粒飞溅,天空又慢慢下起小雪。
魏迟说从没有嫌弃过我后,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脸色不断变幻。
屋内,年年从睡梦中惊醒。
我进屋抱起她轻轻哄着,魏迟就隔着窗户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神色逐渐归于平淡。
他说:“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我有些诧异,但看他想开了,便也淡淡道:“既然知道,你便离开奉天吧。”魏迟垂眸,嗯了一声:“过两天就走。”他犹犹豫豫,问:“我能抱抱……年年么?”我皱起眉,眼神里露出警惕。
魏迟连忙道:“我没别的意思,你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她。”说罢,他望着年年,一脸羡慕的模样。
年年看着他,朝他张开手:“叔叔抱!”她还小,不懂大人间的恩怨。
只是察觉魏迟情绪低落,所以伸出了手。
魏迟眸光亮起,可怜兮兮地看我。
我叹了口气,还是把年年递给他:“好好抱着。”魏迟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抱起年年。
他注视着女孩的眉目,虽然还小,可长的很像我。
魏迟看着看着,忍不住湿润了眼眸,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年年摸着他的眼角,好奇地问:“叔叔,你为什么要哭啊?”魏迟道:“因为,我辜负了一个曾经很喜欢我的人。若不是我的错,也许我跟她的孩子,也像你这么大了。”我听出他说的是我,瞥了他一眼,让他别在孩子面前胡言乱语,从他手里抱过了年年。
“好了,看也看了,抱也抱了,该走了吧?以后你那些东西,也不要送来了,平白坏我名声。”魏迟苦涩地点头,道:“不会了。”他似乎终于醒悟过来,在雪下大之前,离开了这里。
临走时,他说:“若是以后宋归衍对你不好,便带着年年来京城找我,我永远为你们留一个位置。”我嗤笑了声,说:“不稀罕。”魏迟眸光暗下去,恍然间,我又听见他的叹息。
宋归衍回家后,知道魏迟来过,忙问我有没有事。
我高兴地告诉他,魏迟已经走了,而且不会再来。
宋归衍疑惑,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冷笑道:“但凡他还要脸,都不会来的。”诚然,先撕毁婚书的是我。
但我可没有逼他选择沈梨。
既然他选了,那就不要后悔。
魏府的长辈其实并不怎么喜欢我。
以前看不清,现在却能想明白。
若不是他们不满,我与魏迟的婚事又怎么会被一直拖延,直到沈梨出现?
包括那些抬高沈梨而贬低我的话,也是有心人故意在我面前传播,想让我自惭形秽。
魏迟的母亲,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冷嘲地勾起唇,将京城的杂事抛在脑后,并不知道,魏迟回去就整顿了府邸。
他以无子为由,将沈梨休弃。
沈梨跪在府门前哭得梨花带雨,破罐子破摔道:
“成亲这几年,你都未曾跟我圆房,我如何怀上身孕?侯爷,你为何要这么对妾身!”她哭得凄惨,可魏迟却丝毫不讲情面。
最终沈梨被送回了沈家,没两年郁郁而终。
我在奉天,跟宋归衍将药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年年也在我们陪伴下逐渐长大。
又是一年冬季,大雪纷飞,年年对着院门外望,说:“娘亲,我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我失笑,说:“不会又是卖冰糖葫芦的吧?”年年脸上浮起一抹绯红,摇头道:“不是,那人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好像湖水一样。”这句形容,不期然让我想起了魏迟。
可听说魏迟前两年去了西北边境,怎么会出现在奉天?
我狐疑道:“你没看错吧?”年年不确定道:“应该……没有……”雪太大,她也不确定那双眸子是否是转瞬即逝的错觉。
见她还在踮着脚张望,我无奈地唤道:“别看了,先吃饭吧。”温暖的饭香从小院传出,那道站立在院门外的身影似乎是笑了一下,接着转身离开。
大雪落满他的伞,已经生出细纹的脸庞不再年轻,只是那双眼睛,依旧盈盈如水洗苍穹。
我气冲冲地瞪着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
旁人的眼光我可以不在乎。
但我唯独没办法忽略魏迟。
他的任何动作和眼神,都能将我的心凌迟。
可他还浑然不知。
我忍着眼泪,定定地望向他那双紧张的眼眸,轻声问:“魏迟,你喜欢我吗?”魏迟一怔,回避了我的目光,只是耳尖有些红:“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太想知道答案,揪住他的衣袖,迫切地又追问了一遍:“你喜欢我吗?”魏迟动了动,挣开我的手,轻咳一声:“这么多人看着呢,薇薇,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我不!”发现魏迟一直逃避,我的情绪猛地爆发。
为什么,他那么温柔地抱着沈梨安慰,却不肯安慰我呢?
心底酸涩极了,我咬着嘴唇,扑向他的怀里。
可他却扶正了我的肩膀,正色道:“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薇薇,我……”他话音未落,沈梨的声音响起:“表哥!”已经穿戴整齐的沈梨气喘吁吁地赶来,不动声色地挽住魏迟的手。
这画面刺痛了我,我冷笑两声,脱口而出:
“是啊,我与你男女授受不亲,哪像你表妹。两人衣衫不整搂搂抱抱,倒不讲什么授受不亲……孟灵薇!”魏迟既惊且怒地打断了我,周围百姓因我的话议论纷纷。
沈梨摇摇欲坠,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我风评本就不好,可以不在乎名节。
可沈梨还未出嫁,这件事一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魏迟是真生了气,脸色阴沉得吓人,紧紧攥住我的手腕。
“别胡言乱语了,不就是一盏花灯,我赔给你,你不要污蔑表妹。”魏迟言语中暗含警告,抓得我生疼。
我的心却仿佛比身体上更疼,看他维护沈梨的样子,扬起了笑脸:
“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们心里有鬼?我可是亲眼看见,她——”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断了我的话。
魏迟冷冷道:“孟灵薇,适可而止吧。”我愣住了。
脸上火辣辣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眼泪却先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
从小到大,魏迟从来没打过我。
哪怕是我闯了祸,连累了他,他也总是把我护在身后。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为了别人动手打我。
沈梨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嘤咛一声:“表哥……”她捂着胸口,向魏迟倒去。
魏迟打横抱起她离开,再没有看我一眼。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们走远,泪水模糊了视线。
恍然间,我仿佛听见魏迟叹了口气。
从这一天起,京中流言不断。
人人皆说我被魏迟厌弃,婚书作废。
魏府也迟迟不来提亲。
我心如死灰,翻出那张被我精心保存的婚书,撕成了碎片。
又写了一封信,托人一起转交给魏迟。
然后,我就离开了京城,来到这偏僻的奉天以北。
好几年都不曾再回去。直到今日遇见姑母,过往回忆纷沓而来。
我心如止水,已不见丝毫的伤心愤怒。
姑母久久无言,瞧着我的脸色,笑道:“灵薇啊,你是不是还在生魏小侯爷的气?当初那事我也知道,你们年少气盛,闹了些脾气。现在也该消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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