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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冰释前嫌晏明初刘若兰完结版小说

折耳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曾经说过,永远不会把他当残疾人看待。可她现在的眼神,刺痛了晏明初的心。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去爬山。晏明初压下心中的不安,恳切地看着她:“若兰,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会尽力而为的。”为了证明,他甚至用手撑着轮椅站了起来,忍着脚底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从餐桌旁一步步走到了沙发边。七年来,他每天都会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但是像今天这样脱离辅助工具一次性走了十来步,还是第一次。晏明初额角泌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疼得骨头都抽痛了起来。“明初,你真的可以走了。”刘若兰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晏明初看着妻子泛着红光的兴奋脸庞,忍着痛朝她微笑。“明天爬山带我去吧,我会站在下面为你鼓掌加油的。”刘若兰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快步走向...

主角:晏明初刘若兰   更新:2025-03-02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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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明初刘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无法冰释前嫌晏明初刘若兰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折耳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曾经说过,永远不会把他当残疾人看待。可她现在的眼神,刺痛了晏明初的心。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去爬山。晏明初压下心中的不安,恳切地看着她:“若兰,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会尽力而为的。”为了证明,他甚至用手撑着轮椅站了起来,忍着脚底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从餐桌旁一步步走到了沙发边。七年来,他每天都会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但是像今天这样脱离辅助工具一次性走了十来步,还是第一次。晏明初额角泌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疼得骨头都抽痛了起来。“明初,你真的可以走了。”刘若兰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晏明初看着妻子泛着红光的兴奋脸庞,忍着痛朝她微笑。“明天爬山带我去吧,我会站在下面为你鼓掌加油的。”刘若兰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快步走向...

《无法冰释前嫌晏明初刘若兰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她曾经说过,永远不会把他当残疾人看待。
可她现在的眼神,刺痛了晏明初的心。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去爬山。
晏明初压下心中的不安,恳切地看着她:“若兰,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会尽力而为的。”
为了证明,他甚至用手撑着轮椅站了起来,忍着脚底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从餐桌旁一步步走到了沙发边。
七年来,他每天都会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但是像今天这样脱离辅助工具一次性走了十来步,还是第一次。
晏明初额角泌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疼得骨头都抽痛了起来。
“明初,你真的可以走了。”
刘若兰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晏明初看着妻子泛着红光的兴奋脸庞,忍着痛朝她微笑。
“明天爬山带我去吧,我会站在下面为你鼓掌加油的。”
刘若兰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快步走向阳台外面:“是的,行程需要改改......”
晏明初推车来到和阳台相连的房间,若兰打电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执意要去,只有改改行程。
准备一辆商务车,尽量把他留在车上吧。
主要保障重点客户需求,别让他出来给我丢脸,影响到我的生意......“
丢脸,影响生意,字字句句就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插/进晏明初的心里。
他脑袋嗡嗡直响刘若兰再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吃完饭,刘若兰麻利的收拾好碗筷,照例帮晏明初按摩双腿,手法娴熟力道刚刚好。
宴明初看着她,神色复杂。
她是怎么做到将心分出两半,一半给别人,一半给他的?
又是怎么做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晏明初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睁开眼,看着熟睡中妻子毫不设防的脸,被昏暗的小夜灯分割成明暗不清的模糊色块,像是一个陌生人。
第二天一早,秘书送来一双运动鞋。
妻子蹲在轮椅边,耐心为他试着鞋子。
“昨晚我报了你的鞋码专门找人定做的,试试吧。”
她温柔地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亲手为一个双腿残疾的人送上一双新鞋。
晏明初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正式的鞋子了。
之前他也许会想,她只是不想让人过多关注他的腿而已,然而现在,她应该只是不想让他丢了她的脸。
鞋子一点也不合脚,入口太窄,脚背太低,穿上后挤压的痛感就像正在接受某种酷刑。
她明明看见他因疼痛而瑟缩的身体,却还是牢牢抓住他的脚,硬生生挤/进了鞋子里。


身有残疾的宴明初,面对妻子的背叛,想要假装不知道。
初雪从打开的窗户口洋洋洒洒飘进来,晏明初将轮椅推到窗边,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掌中尚未消融,他却冷得直打喷嚏。
刘若兰听见声响,慌忙从厨房中跑了出来:“怎么了?”
她关上窗户,将寒冷隔绝,又从沙发上拿来一床绒毯搭在他的腿上。
她蹲下身,手伸进毛毯摩挲着晏明初的手,干燥而温暖。
“干嘛坐在窗边,小心着凉。”
晏明初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依旧眼底清澈,温柔如初。
“饿了吧,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晏明初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点点头,示意她快去忙。
刘若兰看着他,有些担忧地进了厨房了,她熟练地揉着面团,一小撮面粉不小心沾上鼻头,看上去滑稽又可爱。
窗外地面已铺上一层雪白,屋内暖气十足,一切岁月静好,宁和温暖。
晏明初此刻内心却像厨房中氤氲上升的热气,痛苦地沸腾挣扎而起,却悄无声息消亡于渺茫的空气之中。
他甚至没有勇气诘问一句:给你发信息的野男人到底是谁!
他只敢用藏在绒毯下的枯瘦双手紧紧抓住裤管下无力的双腿。
他这个毫无用处的残废,可悲地贪恋着她的虚情假意。
晏明初心不在焉地搅动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馄饨,想其实她装得也挺辛苦。
刘若兰摸摸他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吗,你以前可是一口气能吃好几碗呢,今天怎么了,难道是不好吃?”
怎么会不好吃,知道他爱吃馄饨,鲜肉玉米、香菇虾仁、牛肉包菜等等各种馅料的馄饨,堂堂公司女总裁,从不嫌麻烦,亲自下厨,变着花样现揉现做。
晏明初答非所问:“刚才手机有消息提示,好像是公司员工在问明天爬山的事情。”
刘若兰对他从不设防,好像笃定他干不出乱翻别人手机窥探隐私的事,手机从没设置过密码。
他确实不会主动去探查她的手机,要不是他拿东西不小心撞翻她的手机,恰好看到那条露骨的信息,他永远会被蒙在鼓里。
刘若兰愣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你看我手机?”
“提示消息刚好跳出来,没点开看。”
刘若兰放松下来,微笑道:“公司组织的周末团建活动,爬爬山,锻炼锻炼身体,顺便增进同事之间的感情。”
增进同事感情?
兰兰,野外试试怎么样?想想就觉得兴奋。
想起这条信息,再看着眼前温柔贤惠的妻子,晏明初感觉整个人痛苦得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一半觉得这不可能,都是假的,这样爱着自己的妻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勾当。
一半觉得手中的馄饨和眼前的人真是令人作呕,一边和自己装着深情,一边和别的男人上床。
晏明初甚至觉得自己说话的表情都有些扭曲:“爬山吗?我也想去,我很久没有出门了。”
刘若兰看着他的腿欲言又止。


等回到家,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彻底爆发,晏明初躺在床上发起高热。
昏睡的这几天,他脑海中反复涌现出同一个画面:
他本来在路上走得好好的。
刘若兰突然跑过来,笑靥如花:“明初,你的腿怎么断了?”
紧接着,他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像突然漏完气的气球,整个人直直瘫倒在地。
啊!
强烈的情绪促使他从梦中惊醒,在云端飘荡的灵魂被拉回身体。
晏明初皱了皱眉,身上的馊臭味差点将自己熏吐。
他居然昏睡了整整三天,既然没有死成,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吧。
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扔掉了那一身破烂的衣裳和不合脚的鞋子。
肚子叽里咕噜叫嚣着,示意他快点补充能量。
晏明初拿出柜子里的面粉,像刘若兰一样,开始亲自和面。
馄饨的味道一点不差,甚至因为饿了,味道可以说比之前吃过的都要好。
晏明初夹起一个馄饨,疑惑自己真的有那么喜欢吃馄饨吗?
可能也不是,他喜欢的,无非是刘若兰一边揉着面粉,一边和她拉着家常的幸福时光。
刘若兰一直把他当个需要照顾的废人,可是她忘记了,创业头两年,她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他琢磨着做的。
他一直都想帮助她,一直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就算是个残疾人,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好的。
宴明初将自己困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每过一天,就感觉那些温暖记忆正在逐渐流失。
很快,十天过去了。
刘若兰就像她说的那样,晏明初没有先开口示软,她就真的没有回家,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
她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让人如沐春风,真正强硬起来又冷得像冰,令人彻底心寒。
门铃按响,石原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
他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短短十天不见,宴明初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总是挂在脸上的浅淡笑容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冷硬而不好相处。
他眼疾手快提起宴明初身后的行李箱,试探着问道:
“去自家酒店住两天还带什么行李?又不是不回家了。”
晏明初没有说话,离开前,他转头看着这个曾经给过他爱情和快乐的地方,神色复杂。
家?家是让人想起来就觉得温暖,充满力量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
石原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按照他对晏明初的了解,肯定好友是被伤害的一方。
两人来到号酒店。
酒店总经理亲自接过行李箱。
“少爷,您好久没来了,我马上让人收拾顶楼套房,你和几位少爷直接在上面用餐?”


“你居然打我......”陈之豪捂着脸满眼愤恨。
刘若兰眼神冰冷深寒:“你敢去找他试试,你也配和他比?”
“哈哈哈。”陈之豪突然爆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你知道吗,上次我们去登山,你和我在野外办事的时候,你的亲亲老公一直在旁边听着呢。
你天天表现得有多爱他,结果呢,当着你最爱的老公,在别的男人身下浪 叫。
你成天防着我,结果伤他最深的人就是你。”
陈之豪看着刘若兰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心中涌起报复的快 感。
“不可能......”她就像被人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摆上台面,又羞愧又震惊。
她一直不屑于和陈之豪的关系,也不怕这层关系最终曝光。
只要她及时结束就好了,她对宴明初的爱仍然不会变。
然而宴明初亲眼看到了,他会有多恶心自己。
刘若兰想起那天他的异常,而她,还该死地抱怨他,嫌他丢脸。
她看着陈之豪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觉得恶心无比,泄欲的工具而已,他居然敢在背后耍心眼。
“ 保安,保安。”刘若兰周身充斥着戾气:“将他给我捆起来,扔到地下室,等我回来处置。”
秘书知道陈之豪和刘总的关系,还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孩子,这两人,吵归吵,断不了的。
她深谙这人际关系的微妙。
等到刘若兰走后,她也不敢真捆着陈之豪。
她将他带进库房,只是虚虚掩上门:
“你也别怪刘总,现在公司出现了大问题,很可能面临缩水破产,她心情不好才这样的。”
破产?
他陈之豪白白跟了这个老女人好几年,到头来房子车子一样也没捞着,她就要破产了?
他眼转子一转,看向库房里成堆的化妆品,贪婪尽显。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我呸,贱人,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商务车上,刘若兰重重按压着太阳穴,她想着宴明初,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她现在想要立刻回家去找他,紧紧抱着他,她才能够踏实。
可理智又告诉她,给他一点空间,他现在看到她,也许除了厌烦就是恶心。
目前的公司的事情也亟待解决,她承诺过,要给他最好的生活,所以现在,还不是任性和懈怠的时候。
“娇容美妆”很快到了,刘若兰看着气势恢宏的公司大楼,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这些年无论她遇到什么困难总能化险为夷,她的公司,一定还有转机。


“定做的就是不一样。”刘若兰满意地盯着他脚上的新鞋,就像欣赏着完美艺术品。
“可是,很不舒服。”宴明初脸有痛色。
以前,只要晏明初一说不舒服,刘若兰就特别紧张,一点儿不敢疏忽。
可现在,她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明初,能忍受吗?今天会来很多商业伙伴,我不希望你被任何人嘲笑,如果实在疼的话,还是待在家里好了。”
到底是怕他被人嘲笑,还是怕自己丢脸呢?
七年了,她对他的耐心终于耗尽,他们的感情终于走到尽头了吗?
青葱岁月中他们因共同爱好在登山队相识,彼时刘若兰明亮潇洒,晏明初毫不意外爱上了她。
七年前,他们相识于阳光炙热,结束于大雨滂泼,一次登山意外,为了救她,他摔断了腿。
她眼里盛满泪水,紧紧攥着他的手就像攥着全世界:“明初,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以后我就是你的拐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带着你一起。”
六年前,她像个泼妇一样,叉着腰恶狠狠地骂着棚户区成天说三道四的婆娘们:“瘸子怎么啦,吃你大米穿你家衣啦?以后我再听见谁背后说我家明初,我撕烂她的嘴。”
五年前,她做了某不知名化妆品商的代理商,不知疲倦地东奔西跑,挣到第一桶金后带着晏明初搬到了高档小区。那天晚上,他们蜗居在只有一张床的卧室里,彼此依靠相互依偎,她说:“明初,我会更加努力的,家具我们一件件买,日子也会一天比一天好的。明初,相信我。”
四年前,她开始创业,做起了属于自己的化妆品公司,就像她承诺的一样,日子越来越好,他们换了别墅,买了豪车,她对他,深情不移。
......
如今,她为他定制不合脚的鞋子,让他忍着疼痛穿上。
只七年,便物是人非。
相对于刘若兰的背叛,宴明初更加不甘的是欺骗。
让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几年如一日的守着他这样的残废丈夫,是不公平。
如果她真的爱上了别人,只要敞开心扉告诉他,他愿意放她自由。
可她却选择欺骗他,背着他和别人乱搞,这不仅亵渎了感情,还将他的尊严踩在了地上。
晏明初忍着痛,不甘和好奇心驱使,他倒想看看,自己究竟输给了什么样的男人。
公司团建,本着安全第一又要富有乐趣的原则,选择了一座海拔不高但游人很少的野山,山坡上每间隔公里就设置了一个补给点。
按照行程,一行人在山脚集合,不仅有刘若兰公司的员工,还有不少公司的商业合作伙伴,甚是热闹。
“刘总啊,难怪很少看见你老公,长得这么帅,是我也得藏在家里了。”
“刘总你老公真的不是电影明星吗?这模样不进军影视圈简直可惜了。”
......
话里话外,有恭维,也有由衷赞叹,对于自己的样貌,晏明初还是相当自信。
刘若兰接受着周围人的赞美,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
晏明初像个人形立牌站着,来自四面带着探究的眼光让他不太自在。
他勉强微笑着回应周围的人,刚开始还能坚持,几分钟后,他的腿就像针扎一样密密匝匝的痛。
晏明初握紧拳头,掌心一片汗湿。
再坚持一下,不能摔倒,一旦倒下,别人会怎么看若兰笑话?
刘若兰仿佛也察觉到他状态太对,她赶紧朝人群说道:“那我们就去起点领号牌,先说好,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啊......”
眼看着一群人哄笑着离开,晏明初一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就被人从身后重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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