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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连累纪家?我联想不久前婆婆在电话里那句“在医院犯了错误”,顿时哭笑不得。如果我没猜错,她这一大早过来,只怕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她在意的,是纪家的利益,哪怕我顶着纪太太的位置,涉及到家族利益时,我也会是第一个牺牲者,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弃子。想到这,我蜷了蜷手心,正准备把话说开时,却听到纪云州道:“您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婆婆一脸的不情愿,但见纪云州态度坚决,迟疑了片刻后这才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男人一声不吭上前,弯下腰,当着我的面将桌上的离婚协议拿了起来,瞥了一眼后,默默地看向我。眼神是平静地,却带着一种火山爆发前的隐怒感。咬着后牙槽的细微动作也被我尽收眼底。身上满满的低气压。不怒自威...

主角:唐忆柳孟醉蓝   更新:2025-03-03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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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忆柳孟醉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连累纪家?我联想不久前婆婆在电话里那句“在医院犯了错误”,顿时哭笑不得。如果我没猜错,她这一大早过来,只怕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她在意的,是纪家的利益,哪怕我顶着纪太太的位置,涉及到家族利益时,我也会是第一个牺牲者,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弃子。想到这,我蜷了蜷手心,正准备把话说开时,却听到纪云州道:“您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婆婆一脸的不情愿,但见纪云州态度坚决,迟疑了片刻后这才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男人一声不吭上前,弯下腰,当着我的面将桌上的离婚协议拿了起来,瞥了一眼后,默默地看向我。眼神是平静地,却带着一种火山爆发前的隐怒感。咬着后牙槽的细微动作也被我尽收眼底。身上满满的低气压。不怒自威...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完结版小说唐忆柳孟醉蓝》精彩片段


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

连累纪家?

我联想不久前婆婆在电话里那句“在医院犯了错误”,顿时哭笑不得。

如果我没猜错,她这一大早过来,只怕就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

她在意的,是纪家的利益,哪怕我顶着纪太太的位置,涉及到家族利益时,我也会是第一个牺牲者,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弃子。

想到这,我蜷了蜷手心,正准备把话说开时,却听到纪云州道:“您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

婆婆一脸的不情愿,但见纪云州态度坚决,迟疑了片刻后这才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一声不吭上前,弯下腰,当着我的面将桌上的离婚协议拿了起来,瞥了一眼后,默默地看向我。

眼神是平静地,却带着一种火山爆发前的隐怒感。

咬着后牙槽的细微动作也被我尽收眼底。

身上满满的低气压。

不怒自威。

我的十指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心却像是悬在半空,惴惴不安的。

强压住不安的情绪后,我悄悄地咽了下口水,固执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下一秒,只听“嗤啦”一声响,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在纪云州指尖被撕成了两半。

我连制止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一分为二的离婚协议,我窝在心口的火气蹭的一下涌了上来,语气不快道:“纪医生这是做什么?”

纪云州平静地看了我一眼,懒洋洋道:“沈医生这么着急离婚,是又找到新的跳板了?”

跳板?

我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再联想昨晚在X-club的场景,回应道:“不过是遂了纪医生的意,早点给你身边腾出个位置罢了。”

阴阳人是吧,我也会。

“是吗?”男人漫不经心地睨了我一眼,随意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沈医生这般善解人意啊?”

男人尾音里夹着一丝讥诮。

换做以前,我也许就忍了,但时至今日,我也不会再做那个软包子。

“纪医生过奖,”我学着纪云州那茶里茶气的语气,从容道:“夫妻一场,这点情分还是有的。”

纪云州大概没料到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会这般演他,眉心微微一跳后,又开腔道:“既然夫妻一场,沈医生应该记得当初我们可是签了婚前协议的。”

“我不仅记得,还知道距离协议到期还有五十二天,”我坦然回复,“既然纪医生这般急不可耐……”

“急不可耐的人只怕不是我吧?”纪云州打断我的话,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脸上流转,“我瞧着沈医生倒是比我着急?”

我突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是他纪云州当着我这个纪太太的面肆无忌惮的宠爱郑欣然,对着我这位纪太太贴脸开大,现在居然还质问起我来了?

这跟贼喊捉贼有什么区别?

我盯着纪云州,强压着回怼的念想,干脆破罐子破摔:“是,我确实挺着急的,请问纪医生我们能提前结束……”

“不能,”纪云州没等我把话说完,斩钉截铁道:“当初协议结婚,是你们沈家的主意,不过过去三年,你沈弦月就装不下去了吗?既然如此,我也不防直接告诉你,这婚,我不会离。”

说到最后一句时,男人眉宇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眼睛里似藏着一团怒火。

但为什么?他明明那么在意郑欣然,难道不想给小姑娘一个名分吗?


她当然不知道我手里握着这家会所的高级vip卡,进门都是有专人接待的。

更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格局我早已经熟记脑海了。

我不想跟他们周旋,开门见山道:“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事,参加不了今晚的聚会了。”

闻言,郑欣然马上接话道:“师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她语气挺紧张的,我想着即将赶来的纪云州,心口像是堵了团棉花,闷的很。

托词还未说出口,我却听到庄蔷一脸八卦道:“沈医生该不会是要跟男朋友约会去吧?”

她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句“男朋友”说的更是中气十足。

话音未落间,其他同僚们猝然起身,纷纷朝我投来了恭敬的目光。

我顿时一头雾水,动了动唇,声音却淹没在郑欣然甜软的招呼声中:“云州师兄,这么快就忙完了?”

我回头一看,这才发现纪云州竟站在一步之外。

暗蓝色的戗驳领修身西服套装,搭配一件黑色毛织,此刻的纪云州看上去既矜贵肃穆,又不失年轻人的活力。

和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大相径庭。

但与站在他身侧的郑欣然,却莫名地带着一种和谐感。

我知道,他在向下兼容她。

方才喧嚣热闹的包厢也因为纪云州的到来变得鸦雀无声,有几个实习生甚至露出了坐立不安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就是纪云州,无论走到哪里,气场都不容小觑。

但就在这样一种紧张激烈的氛围里,郑欣然却自然大方的站在纪云州身侧,脸上还挂着一丝少女的娇羞:“云州师兄,这些都是我在京协遇到的新朋友。”

纪云州微微颔首,用着低沉的嗓音道:“大家先坐吧。”

言简意赅,惜字如金,男人脸上甚至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表情。

这会儿小姑娘还没忘记我,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道:“师姐,你坐这儿吧。”

纪云州的右侧,隔着郑欣然和庄蔷两人。

按酒桌上的地位,好歹也算是个副宾。

我人一时半会是走不掉了。

但现场的氛围,给了我一种在校时系主任给我们开会的既视感——认真有余,娱乐不足。

我猜今天的讨论环节可以直接避免了。

方才还落落大方的庄蔷此刻也十分拘谨,偷偷地给郑欣然使眼色。

小姑娘腼腆一笑道:“既然人都到齐了,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热热场吧?云州师兄你觉得呢?”

“你说了算。”

简单的几个字,却透着言听计从般的宠爱。

庄蔷见状拿出一副扑克牌,说:“既然纪医生都发话了,不如我们就玩个……金陵十三钗如何?”

她是天生的氛围组,一声吆喝之下,僵硬的氛围总算是回了暖。

游戏规则也很简单,拿着踢出大小王的牌之后随意抽取其中一张,不同数字的牌面对应着不同的规则,直到一轮游戏结束。

服务生将酒水和果盘端上来之后,庄蔷便请纪云州和郑欣然抽牌,纪云州也没客气,随意抽取一张,竟是传中的幸运三号。

跳过了。

庄蔷又请郑欣然抽牌,小姑娘眉眼弯弯的看着我道:“我后面抽吧,让学姐先来。”

谦让感很足。

庄蔷也很爽快,乐呵呵道:“那我们就按照顺时针,沈医生,请吧。”

我想着人来都来了,也不能不合群,便伸手抽了一张。

然而当我看到牌面时,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奈之中——居然是一张梅花2,也就是传闻中的“小.姐牌”。


同样是实习生,方才在手术缝合时,纪云州可是温又耐心的指导郑欣然。

而我,却因为一个不算失误的失误,就要被记处分。

心里骤然冷凝,像是吃了黄连,压了一层的苦涩。

“哑巴了?”廖黑脸见我没吭声,提醒道:“还不好好跟纪医生道个歉?”

自尊在一瞬间被踩在脚底,我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再看看面前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孔,喉咙里却像是吞了一口沙子,干涩至极。

而纪云州,却像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呵,我在期待什么呢?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本就不是我啊。

心脏一阵阵抽痛,我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蒙上了一层水雾:“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纪云州依旧神色淡淡,其他人见状也没敢接话,室内静的仿佛能听到针落下的声音。

“云州师兄,”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沉静,郑欣然上前一步,小心又诚恳道:“沈医生是和我是同一批进医院的实习生,我知道我们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能不能请各位前辈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呢?”

她声音不大,但尾音又娇又软,听着挺让人心疼的。

可她明明和我一样,只是一名小小的实习生啊,却在所有前辈都不敢插话时,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替我说话。

我知道,这是纪云州给的底气。

其他同事见状也跟着帮腔:“是啊,小姑娘毕竟入科室没多久,多加练习便是。”

廖黑脸却依旧不依不饶:“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眼高手低,要是不给点教训,以后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乱子来,纪医生你说是吧?”

后一句,廖黑脸明显有些恭维纪云州的意思。

于是所有人,都在等纪云州的表态。

半晌,不可一世的男人终于开口,嗓音低沉凛冽:“实习生身份不是借口,手术室更不是实验室,既然承了医生这个名,就该时刻对患者负责。”

一番义正言辞的发言后,纪云州率先离开了消毒室。

其他人紧跟其后。

事情好像就这么了了。

但等到室内只剩下我们麻醉科时,廖黑脸却板着一张脸道:“纪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下午查完房你就去实训楼练习插管,明早我亲自检查。”

这是要我加班练习呢。

技不如人,我认。

下班前,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实训楼,不料人刚走到门口,竟跟梁皓渺打了个照面。

“新来的实习生要练习打结,”他微笑着解释,“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你看,郑欣然有纪云州手把手教,新来的实习生有梁皓渺这样的好脾气辅导,唯独我,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我连插管练习的教室在哪一间都不清楚。

“沈医生是第一次来实训楼吧?”梁皓渺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乐呵呵道:“得,今天我就免费给你当一回人工导航。”

梁皓渺把我带到了麻醉科实训室。

看着琳琅满目的麻醉器械,我心口的酸胀感更盛了。

想着在半个月前,我怎么都没想到日后会跟这些工具打交道,日复一日。

还被自己的带教老师当众批评。

这简直比直接让我做开颅手术的难度系数还要高。

我真的,能胜任麻醉医生这个职业吗?

我陷入了自我怀疑。

“所以,沈医生今天要练习的麻醉项目是?”

温润的语调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了抬眼睫,低声道:“困难气道插管。”


闻言,纪云州微微一愣,隔了几秒才挤出两个字:“分我?”

似有些意外。

梁皓渺也没瞒着:“是沈小姐送的雨伞答谢礼,纪医生可别吃醋哦。”

一句话,既替我做了解释,又缓解了纪云州的尴尬,不得不说,梁皓渺还是情商在线的。

“我吃什么醋,”轻啧声起,纪云州神色不屑,“一顿午餐而已,再说……”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餐盒上,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道:“来回也就那几样,早就腻了。”

腻了。

听到这两个字后,我的心口不由得一片怆然。

想到在过往的三年里,我每天早睡早起,去菜市场挑选最新鲜的食材,按照纪云州的喜好荤素搭配,再第一时间送往医院,到头来,竟换他一句腻了。

也是,再新鲜的食材,再用心的搭配,连续吃了三年,确实该腻了。

就像我这个枕边人一样。

“对了,沈小姐还不知道吧,”兴许是察觉到气氛不对,梁皓渺主动转移了话题,“当初纪医生来我院面应聘,笔试面试都拿第一,沈小姐不妨跟这位大神请教一二。”

他说完就给纪云州递眼色。

纪云州瞄了我一眼,冷嗤一声道:“沈小姐冰雪聪明,手段了得,哪里需要向我请教?”

冰雪聪明,手段了得。

纪云州每说的一个字,都像是在我的心上凌迟。

我知道,他从骨子里就瞧不上我,现在更是连演都懒得演了。

想到这,我蜷了蜷了手心,和声道:“纪医生日理万机,不敢劳烦。”

而且,我会凭自己的本事,赢得这场面试。

我在心底默默地跟自己说。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一早,可正当我自信满满的来到京协楼下时,却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刘女士。

没有化妆的她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面对着面,她上下打量我一番,不可思议道:“你还真来京协应聘了?”

我没否认,又听到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糊涂啊沈弦月,好好地纪太太不当,来京协做什么实习生!你忘了我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是什么了?”

最后一句她是压低嗓门说的。

刘女士的人生格言很简单,女人嘛,学得好不如嫁得好,与其辛辛苦苦待在实验室,不如直接找个绩优股,更何况还是纪云州这种人中龙凤。

见我没应声,刘女士一把扼住我的手腕,恼火道:“走,趁着纪家上下没察觉前,你马上跟我回去,好好备孕懂不懂!”

备孕备孕,又是备孕。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的人生意义应该是在传宗接代上,而从未问过我的意思呢?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却像注入了一汪冰水,寒意从心口蔓延至全身。

刘女士也不退让。

我们母女俩就这样僵持在京协楼下。

刘女士更是唱起了苦肉计:“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说我跟你爸辛辛苦苦把你养活大,你爸现在还躺在疗养院,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

说完,勉强的挤出两滴眼泪。

我见怪不怪,深吸一口气道:“妈,我不会回去,不过面试的事,纪云州是知道的。”

我只能拿纪云州来说服她。

“他当然知道,”刘女士并不意外,气不打一处来道:“要不是今早他提醒我给你准备面试套装,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面试套装?今早?

所以,是纪云州把我面试的消息告诉刘女士的?


交班的点,该下班的已经走了,上班的还在路上,护士长见到这种情况,拉住我的手道:“小沈,走,跟我进手术室。”

着装,设备准备,我是跟着同事们去打下手的。

车祸送来的病患太多,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血肉淋漓的场面。

等我人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多钟头后了。

手机震动不停,我这才想起今晚的迎新会。

聚餐的地点离医院不远,十分钟的车程,我人赶到二楼包厢时,大伙儿已经在热闹了。

众人看到站在门口的我,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这时不知道谁问了一句:“这位美女谁啊?也是新入职的医学生嘛?”

话音落地后,室内陷入了短暂的静谧当中。

“这都什么时间了?大伙儿都在等着你,”呵斥声起,坐在人群中央的廖洪亮铁青着一张脸吼道,“作为一名医生连最基本时间观念都没有嘛?”

迎新会人不少,除了新入职的这些同僚外,还有各个科室的一把手。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带教老师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我刚想解释,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从饭桌前站起,郑欣然边走向我边说道:“师姐可能是迷路了,还请前辈们见谅。”

她尾音又娇又软,再加上俏皮的丸子头,让人发不起脾气来。

气氛还真缓和了不少。

就在郑欣然站到我身侧时,坐在主座的纪云州突然开口道:“面试迟到,迎新会也迟到,沈医生这拖延症只怕得治一治啊。”

纪云州语气不重,可大概是身份地位放在那,一句“治一治”说出口时,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架势来。

也是这一句话,让原本已经缓和的气氛瞬间降低至冰点。

拖延症?

纪云州可真是喜欢给我安罪名啊,他明明知道无论是神外科还是麻醉科,要的就是争分夺秒,现在直接给我扣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我这个医学生的名声算是废了。

要知道在我们实习期间是有评分制度的,带教老师给几分,护士长评多少,那都是有标准的,而纪云州这一席话,说的轻巧,之后只怕我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印象分扳回来。

我略有不满,和声道:“面试迟到是我的不对,但今晚确实事出有因。”

纪云州冷嗤一声,厉声道:“迟到就是迟到,难道患者在等待救治的时候还有功夫问你为什么迟到吗?对于患者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何其珍贵,沈医生又何必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呢?”

我被纪云州咄咄逼人的姿态吓了一跳。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已经解释了,事出有因啊,是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略感无奈,再纵观整个包厢,竟也没有一个人敢接纪云州的话。

也是,神外活招牌嘛,一旦拿出前辈的架子来,大家自然要给几分薄面。

就在这时,我身旁的郑欣然蓦地出声:“师兄,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你先消消气好不好?”

她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眼神脆弱又无辜,无助感极强。

纪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挑剔道:“不过是觉得最近招进来的医学生差了点意思,医德医风还有待提高。”

医德医风?

我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就因为我是没有经验的医学实习生,就该被他纪云州当着所有人的面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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