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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书到隔年许瑾艺顾岳 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老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易,你的寿命还剩三个月,好好珍惜吧。”漆黑的夜里,十号当铺老板的声音冰冷,刺入许瑾艺的心中。许瑾艺淡淡一笑,收起银票:“多谢,怕是最后一面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十号当铺老板皱着眉,轻声问:“最后的时间,你要去他身边吗?”许瑾艺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仿佛被宣判死期的不是她。“这七年,你从商,来我这儿典当,流水的银子都给他充了军饷,你不后悔吗?”许瑾艺起身,带上黑色的帽子,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她边走边说:“为他,也为了这个国家,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太平吧,永别了,老板。”......黄包车孤独的行驶在街道上,车轮声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偶有巡逻队来检查,许瑾艺摘下帽子浅浅一笑,他们低头哈腰叫着“许老板...

主角:许瑾艺顾岳   更新:2025-03-06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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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瑾艺顾岳的女频言情小说《家书到隔年许瑾艺顾岳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老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易,你的寿命还剩三个月,好好珍惜吧。”漆黑的夜里,十号当铺老板的声音冰冷,刺入许瑾艺的心中。许瑾艺淡淡一笑,收起银票:“多谢,怕是最后一面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十号当铺老板皱着眉,轻声问:“最后的时间,你要去他身边吗?”许瑾艺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仿佛被宣判死期的不是她。“这七年,你从商,来我这儿典当,流水的银子都给他充了军饷,你不后悔吗?”许瑾艺起身,带上黑色的帽子,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她边走边说:“为他,也为了这个国家,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太平吧,永别了,老板。”......黄包车孤独的行驶在街道上,车轮声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偶有巡逻队来检查,许瑾艺摘下帽子浅浅一笑,他们低头哈腰叫着“许老板...

《家书到隔年许瑾艺顾岳 番外》精彩片段




“许老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易,你的寿命还剩三个月,好好珍惜吧。”

漆黑的夜里,十号当铺老板的声音冰冷,刺入许瑾艺的心中。

许瑾艺淡淡一笑,收起银票:“多谢,怕是最后一面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十号当铺老板皱着眉,轻声问:“最后的时间,你要去他身边吗?”

许瑾艺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仿佛被宣判死期的不是她。

“这七年,你从商,来我这儿典当,流水的银子都给他充了军饷,你不后悔吗?”

许瑾艺起身,带上黑色的帽子,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她边走边说:“为他,也为了这个国家,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太平吧,永别了,老板。”

......

黄包车孤独的行驶在街道上,车轮声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偶有巡逻队来检查,许瑾艺摘下帽子浅浅一笑,他们低头哈腰叫着“许老板。”

黄包车停在许府外,下人上前接过许瑾艺手中的皮箱,丫环茉莉禀报:“小姐,都打理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许瑾艺点点头,一行人开着车,一直往北走。

穿过重重关卡,走过硝烟弥漫的战场,茉莉收回目光,看着许瑾艺说:“小姐,陆局长护送了我们一路。”

许瑾艺回过头,果然看到了陆之涧的身影,她打开车窗摆摆手,示意他回去,已经郑重告别过,没什么话再说了。

“小姐,咱们真的要舍弃北平的根基,去找姑爷吗?北边还在打仗,我怕......”

许瑾艺拉住茉莉的手,轻声说:“茉莉,和顾岳成婚后,我们就分开了,现在我只剩三个月可活了,我想去他身边。”

听闻此话,茉莉的眼泪瞬间滑落,她激动的反握住许瑾艺的手,摇着头不敢相信,许瑾艺抱着她,从典当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敢再言语。

一行人到了林城,顾少帅府,顾岳的副官出来迎接:“夫人,您一路辛苦,少帅稍后便回,您先入府等待。”

茶过三巡,顾岳的车才回,他急匆匆跑进来,一把抱住许瑾艺,眼里是久别重逢的泪花。

许瑾艺被紧紧抱着,没注意到顾岳的身后跟着一位穿着华丽旗袍的女人。

顾岳怜惜的看着许瑾艺问:“瑾艺,这些年你都好吗?没有你绝对没有我的今天,谢谢你。”

许瑾艺没回,指着那个女人问:“她是谁?”

女人瞥了她一眼,双手环胸,顾岳介绍说:“这是大明星叶鹿鹿,你不认识吗?”

许瑾艺眸光犀利,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关系,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素色旗袍,酸酸的说:“我还好,只不过没她好。”

顾岳急忙说:“瑾艺,你这衣服也太朴素了,我命人给你做几件。还有瑾艺,银票带了吗?”

许瑾艺瞪着他质问:“战争焦灼,军饷不足,少帅府竟如此铺张?你还记得曾经与我立下的誓言吗?”

顾岳这个身份,哪儿还有人敢训他,可许瑾艺训了,他只能挠挠头,陪着笑脸。

片刻,副官上前说有军情,把人带走了。

叶鹿鹿往前走了一步,贴近许瑾艺的耳边说:“你没必要跟我比,你不过是少帅的钱袋子,仅此而已。”




叶鹿鹿房里灯火通明,白姨坐在椅子上偏着腿,看着叶鹿鹿教训说:“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儿,上次多好的机会让你杀了许瑾艺,你偏不,现在好了。”

叶鹿鹿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看着自己新涂的指甲说道:“那又怎样,她还不是被关起来了,馊饭剩饭都得吃。”

白姨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趾高气扬的说:“这是重点吗?顾岳不死,再怎么折磨许瑾艺都是白搭,他们总有和好的一天,到时候你觉得大佐会饶了咱们嘛!”

叶鹿鹿看了看她,甩出了一叠银票,她说:“你就是太不懂女人,如果这样许瑾艺还能跟他和好,那就是贱。”

顾峦看着银票两眼放光,他猴急的把银票揣到兜里,对白姨说:“妈,你少说几句,等我把人养起来,灭了顾岳也是易如反掌。”

白姨一巴掌打到顾峦身上:“就你?得给你多长时间你能打的过顾岳的二十万人啊!”

叶鹿鹿看着她俩,眼神里都是嫌弃,她喝了口茶,把茶杯重重放下,声音打断了白姨和顾峦,她们看着她,叶鹿鹿说:“你俩别在我这吵吵,有那个心思先把大佐安抚住!”

“说的简单,怎么安抚!南边仗输了,北边也一直被顾岳压着打,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能怎么办!”

叶鹿鹿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的轻蔑:“看来啊,这大佐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你不行再学点新花样。”

白姨被她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但她确实一直靠美色走到现在,也没办法反驳什么。

顾峦听到叶鹿鹿这么说,撇过头去,他虽然好色,但这是他亲妈,他还是十分敬重的。

过了许久,顾峦突然说:“你们最近都小心些,我听说北平的人要过来了,到时候别吃了亏。”

叶鹿鹿则满不在乎,她这些日子把许瑾艺收拾的挺惨,越发觉得许瑾艺并不是像传闻中那么心思深沉,心狠手辣。

白姨比她知道的多,也比她更谨慎,她暗暗点头。




顾岳气的鸣枪三声:“给我查,到底是谁,敢在林城带走我的人。”

“是。”

不多时,张副官来报:“少帅,查到了,夫人是被陆之涧带走了,他们现在就在西子酒店,是二少爷帮忙安排的房间。”

“顾峦?”顾岳有些疑惑,他这个弟弟向来低调,怎么会结识这样的人:“走,去西子酒店。”

西子酒店的老板得知顾岳要来,站在门口迎接,顾岳下车气势汹汹,直接问:“夫人在哪儿?”

酒店老板也不敢怠慢,一路领着顾岳到了许瑾艺房门口。

顾岳吩咐道:“开门!”

门打开,陆之涧端着枪对准门口:“谁?”

顾岳一个跳跃,上去踢掉了陆之涧的枪,后面的人上前按住他。

陆之涧毕竟只是警卫局的人,跟顾岳这个身经百战的主儿比,还是差太远。

顾岳走到床前,指着陆之涧问:“你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

“朋友。”许瑾艺淡淡回答,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彻底将顾岳的火激起。

顾岳抓着许瑾艺的领子,把她拽下床,这才发现她的旗袍下被缠的一缕一缕的,他刚才力气太大,旗袍上浮现出一条一条的血迹。

陆之涧怒骂道:“顾岳你真是畜牲,你夫人被人鞭打,枪抵在头上,差点就死了,你还这么欺辱她。”

张副官给了陆之涧一拳,他疼得说不出话。

顾岳伸着手,不敢触碰许瑾艺,生怕碰到她的鞭痕,弄疼她。

许瑾艺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自嘲的笑了。

之前因为算账太久,许瑾艺手腕红肿,疼痛不已,顾岳也是这个心疼的要死的表情,颤抖着手轻轻的揉着她的手腕,生怕她疼。

可现在呢?这心疼的样子也只有一瞬,他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断了鹿鹿的手啊,她一个小姑娘,手要是落下残疾,以后让她怎么办?”

许瑾艺扬起脸,心痛到全身发抖,问他:“顾岳,我何尝不是二十出头的女子,叶鹿鹿鞭打我留下这全身伤疤,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办!”

顾岳蹲下身,把许瑾艺抱回到床上,他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会嫌弃你的。”

许瑾艺一把推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哭着大喊:“对不起有什么用,茉莉被她杀了你知不知道,她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爸爸妈妈被鬼子杀了,是她护送我跑出来的,这些年她陪着我吃尽了苦头,对不起能让她活过来吗?能吗?顾岳,我恨你。”

“可是,她不过是个下人,你也断了鹿鹿的手啊,就当扯平了。”顾岳紧紧的抱着许瑾艺,他不知道许瑾艺受了这么多委屈,愧疚不已。

“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顾岳怒火中烧摔掉了许瑾艺手中的碗,指着她怒骂“许瑾艺,我竟不知你妒忌之心如此重,亏我还想来劝劝你,且不说她不是姨太太,就算是那又怎样,外面三妻四妾的多了,你见哪个妻子如你这般。”

此刻,许瑾艺对他的爱意渐渐散去,她听着他的嘶吼平静的说:“我不想跟你吵,不让她走也行,明日起,府中一应钱财账目都由我打理。”

顾岳表示默许,毕竟钱财都是许瑾艺的,她打理也没有什么不妥。

茉莉看着许瑾艺劳心劳力,劝解说:“小姐,你本就时日无多,还要......太操劳了,我看着心疼。”

许瑾艺笑笑,这些年殚精竭虑,如履薄冰,将亿万财富都投入到了这场战争中,眼看胜利在即,她即便是要死,即便看不到曙光,也要在死前做到最好。

许瑾艺掐断了叶鹿鹿奢侈的生活,也将白姨她们的用度缩减了一些,省下的钱财都买了军资送到战场,当然,削减后的生活和她们在北平相比,还是极为奢侈的。

这一举动,叶鹿鹿极为不满,她本想找顾岳闹,但顾岳一直在战场,她连面都见不上,所以她又跑来找许瑾艺的麻烦了。

她带了七八个人想闯进许瑾艺的院子,但许瑾艺早有防备,不成想她又叫了十个拿着枪的士兵过来,一连杀了三人,闯进了院子。

叶鹿鹿命人将许瑾艺吊起,茉莉奋力抵抗,被一枪毙命。

许瑾艺看着茉莉死在自己眼前,悲痛欲绝:“叶鹿鹿,你找死,私自调动士兵,将子弹用到自家,你真是疯了。”

“疯?我还有更疯的”她拿着鞭子疯狂抽打许瑾艺,打到她意识模糊时,掏出枪,抵在许瑾艺头上:“死吧,贱人。”

她的枪还未扣动扳机,就被人一脚踢飞了出去,那几个士兵也被控制住了,她拿着枪指着来人:“你们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那人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枪,踹断了她的手臂。

许瑾艺被放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疑惑:“陆之涧,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被人打死了,走,我带你离开这儿。”陆之涧打横抱起她,就往门外走。

许瑾艺说道:“屋里的箱子拿上。”

陆之涧的手下拿着箱子,离开了少帅府。

西子酒店内,许瑾艺身上的伤都被处理好了,陆之涧看着她打趣说:“在北平一手遮天的许富商,竟在林城被人欺负成这样,可怜啊!”

许瑾艺忍着全身的疼,坐直了身子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辞去了警卫局局长的职务,特意来投奔许老板,许老板可千万得收留我。”陆之涧笑着说。

许瑾艺思索了片刻,继续问:“即便你辞去职务,也不可能跨越几个领地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陆之涧帮许瑾艺拉了拉被子,温柔的摸摸她的头说:“自有高人相助,你就不用多问了,以后我都会在这保护你,必不会让你再受欺负。”

少帅府这边,顾岳一回来,叶鹿鹿就跑过去诉苦,她哭着说:“少帅,你再回来晚些,就见不到我了,许瑾艺差点杀了我。”

顾岳看着叶鹿鹿骨折的胳膊,气的握紧拳头,他觉得许瑾艺太不通情理了,他解释了那么多次,许瑾艺还是一直针对叶鹿鹿,他怒吼:“她人呢?”

“她被一个男人抱走了,两人非常亲密,少帅,她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对你一心一意。”




顾岳怔愣的看着许瑾艺,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许瑾艺会厌恶他,想要远离他,这一刻,他的占有欲爆棚,把许瑾艺打横抱起:“我是你夫君,你必须在我身边。”

许瑾艺在顾岳怀里挣扎不开,愤恨的说:“顾岳,你记住,今日把我带回去,我是不会让叶鹿鹿好过的。”

顾岳低头看着她,嘴角轻扯:“你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叶鹿鹿听闻顾岳回来,急冲冲出门,就看到顾岳怀里抱着许瑾艺,她愤恨至极出手抓住了许瑾艺的头发。

许瑾艺吃痛,脸色十分难看,顾岳推开叶鹿鹿。

叶鹿鹿眼里瞬间染上雾色,委屈巴巴的说:“少帅,她这么伤害我,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顾岳皱着眉,声音却很温柔:“你放心,我会把她关起来,不会再让她伤你的。乖,听话。”

叶鹿鹿听他这么说,即便极其不情愿,还是佯装微笑,因为她知道,顾岳决定的事儿是不允许任何人反对的。

顾岳和许瑾艺走后,她气的跳脚,盯着许瑾艺消失的方向说:“贱人,靠着点银子霸着他不放,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银子。”

顾岳将许瑾艺扔在房中,房门上了锁。

昏暗的屋子里,许瑾艺靠在床榻上垂泪,深爱之人变心,茉莉被杀,她现在门都出不去,心中的痛只能混着泪水落下。

第二日一早,丫环打开门,一言不发的把饭菜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许瑾艺饿了很久,她下床,看着桌上发霉的窝头和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馊味儿的清菜水,胃里一阵干呕。

窗外丫环听到干呕声在调笑:“你说咱们给她吃这些没事吧,听说府里一切用度都是她出的。”

“放心,出了事还有叶小姐呢,整个林城谁不知道,少帅爱叶小姐爱到深入骨髓,要星星不给月亮。”

许瑾艺苦笑,所有人都知道顾岳爱叶鹿鹿,而她们,这八年往来书信三千封,字字句句的浓厚爱意,只有她们两人知晓,到底哪份爱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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