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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 番外

意难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高淑婷从荣安堂出来,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虽说在毛氏面前献了计,也得了赞赏,可她心里头总觉得还不够稳妥。“嬷嬷,你说,老太太当真会照着我的计划行事吗?”高淑婷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替她卸下钗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桂嬷嬷是高淑婷的陪嫁嬷嬷,也是她的心腹,自然明白高淑婷在担心什么。“夫人放心,老太太既然已经应允了,就断然没有反悔的道理。”桂嬷嬷一边替高淑婷按摩着肩膀,一边宽慰道。“再说,这事儿对老太太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能除了沈韵雪那个眼中钉,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呢。”高淑婷微微颔首,觉得桂嬷嬷说的有道理。可她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踏实。“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那个沈韵雪不是个省油的灯。”高淑婷想起昨日沈韵雪在荣国公府门口的做派,依旧心...

主角:沈韵雪沈明礼   更新:2025-03-07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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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雪沈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 番外》,由网络作家“意难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淑婷从荣安堂出来,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虽说在毛氏面前献了计,也得了赞赏,可她心里头总觉得还不够稳妥。“嬷嬷,你说,老太太当真会照着我的计划行事吗?”高淑婷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替她卸下钗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桂嬷嬷是高淑婷的陪嫁嬷嬷,也是她的心腹,自然明白高淑婷在担心什么。“夫人放心,老太太既然已经应允了,就断然没有反悔的道理。”桂嬷嬷一边替高淑婷按摩着肩膀,一边宽慰道。“再说,这事儿对老太太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能除了沈韵雪那个眼中钉,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呢。”高淑婷微微颔首,觉得桂嬷嬷说的有道理。可她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踏实。“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那个沈韵雪不是个省油的灯。”高淑婷想起昨日沈韵雪在荣国公府门口的做派,依旧心...

《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 番外》精彩片段

高淑婷从荣安堂出来,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虽说在毛氏面前献了计,也得了赞赏,可她心里头总觉得还不够稳妥。
“嬷嬷,你说,老太太当真会照着我的计划行事吗?”
高淑婷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鬟替她卸下钗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桂嬷嬷是高淑婷的陪嫁嬷嬷,也是她的心腹,自然明白高淑婷在担心什么。
“夫人放心,老太太既然已经应允了,就断然没有反悔的道理。”
桂嬷嬷一边替高淑婷按摩着肩膀,一边宽慰道。
“再说,这事儿对老太太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能除了沈韵雪那个眼中钉,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淑婷微微颔首,觉得桂嬷嬷说的有道理。
可她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踏实。
“话虽如此,可我总觉得,那个沈韵雪不是个省油的灯。”
高淑婷想起昨日沈韵雪在荣国公府门口的做派,依旧心有余悸。
“昨天,你也是瞧见的,她那股子气势,哪里像是个寻常的闺阁女子?我瞧着,倒像是个在沙场上厮杀过的将军!”
桂嬷嬷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夫人说的极是。奴婢也瞧出来了,那个沈韵雪,的确不是个好对付的。”
桂嬷嬷沉吟片刻。
“不过,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她再厉害,也只是个孤女,无权无势的,还能翻出天去不成?”
高淑婷冷哼一声:“孤女?她可是沈家嫡女!手里头又还握着伍家的产业呢!谁知道她会不会借着伍家,在京城里兴风作浪?”
桂嬷嬷连忙说道:
“夫人说的是。奴婢倒是忘了这一茬。
不过,沈韵雪毕竟是沈家女,沈家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夫人您也是知道的。
沈明礼那个老东西,自私自利,眼里只有他自己,哪里会管沈韵雪的死活?
沈韵雪就算想借势,也借不着啊!”
高淑婷点了点头,觉得桂嬷嬷说的有道理。
“但愿如此吧。”高淑婷叹了口气。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得再做些准备。”
“夫人打算怎么做?”桂嬷嬷问道。
高淑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既然她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她沉思片刻,对桂嬷嬷说道:“嬷嬷,我记得,豫章郡主家的悦安县主,前些日子得了一件流光纱的衣裙?”
桂嬷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夫人是说......那件用南海鲛绡织成的流光纱?”
“正是。”高淑婷点了点头。
“那流光纱,轻薄如蝉翼,光泽如流水,穿在身上,宛若仙子下凡。悦安县主得了那件衣裙,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天天穿在身上炫耀。”
桂嬷嬷恍然大悟:“夫人的意思是......想让悦安县主跟沈韵雪撞衫?”
高淑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错。悦安县主那个人,最是骄纵跋扈,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让她知道,沈韵雪竟然敢跟她穿一样的衣裙,你猜她会怎么做?”
桂嬷嬷想了想。
“悦安县主被豫章郡主娇惯坏了,向来目中无人。
奴婢听说,前些日子的宫宴上,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不过是佩戴了一支跟悦安县主有些相似的簪子,就被悦安县主当场发作,命人打了二十大板。”
“是啊。”高淑婷冷笑道,“那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也是个可怜的。听说被打之后,就被家里人送去了城外的道观,说是要出家当姑子了。”
桂嬷嬷倒吸一口凉气:“这悦安县主,也太狠毒了些!”
“哼,她就是仗着豫章郡主的宠爱,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高淑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这次,咱们就借她的手,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沈韵雪!”
“夫人,奴婢记得,您的嫁妆里,好像也有一匹流光纱?”桂嬷嬷突然说道。
高淑婷一愣,随即想了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那是我娘家特意为我寻来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桂嬷嬷喜出望外,“夫人,您就用那匹流光纱,做一件衣裙,然后......以大夫人的名义,送给沈韵雪!”
高淑婷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桂嬷嬷的意思。
“好主意!”她赞赏地看了桂嬷嬷一眼。
“这样一来,既能让沈韵雪跟悦安县主撞衫,又能把祸水引到大夫人身上。
到时候,就算沈韵雪在马球会上侥幸逃过一劫,悦安县主也不会放过她!而大夫人......哼,她也别想撇清关系!”
桂嬷嬷笑着说道:“夫人高明!”
高淑婷得意地笑了起来:“没错!我要让她里外不是人,身败名裂!看她还怎么跟我斗!”
“嬷嬷,你立刻去安排。”高淑婷吩咐道。
“找个手艺最好的绣娘,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件衣裙做出来。记住,一定要做得跟悦安县主那件一模一样!”
固然拿出流光纱肉疼,但是高淑婷一想到能一石二鸟,也顾不得其他了。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办。”桂嬷嬷躬身退下。
高淑婷看着桂嬷嬷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越发阴冷。
“沈韵雪,你给我等着!这次,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桂嬷嬷的办事效率极高。
不过两日,便将那件用流光纱制成的衣裙送到了高淑婷的面前。
“夫人,您瞧瞧,这件衣裙可还满意?”桂嬷嬷将衣裙展开,小心翼翼地问道。
高淑婷仔细打量着那件衣裙,只见它轻盈飘逸,光彩夺目。
“不错,不错。”高淑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绣娘的手艺,果然了得。这件衣裙,跟悦安县主那件,简直一模一样。”
桂嬷嬷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奴婢可是特意找了京城里最好的绣娘,又给了她悦安县主那件衣裙的图样,让她照着做的。保证分毫不差。”
“很好。”高淑婷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嬷嬷,你去把这件衣裙,送到沈韵雪那里。记住,一定要说是大夫人送给她的。”
“是,夫人。”桂嬷嬷接过衣裙,躬身退下。
高淑婷看着桂嬷嬷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沈韵雪略施粉黛,一袭月白色的衣裙衬得她身姿窈窕,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兰花,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清雅出尘的气质。
她并未佩戴过多繁复的首饰,只在发髻间簪了一支碧玉簪,耳垂上点缀着两颗小巧的珍珠,简约而不失大气。
宝珠和宝玉跟在沈韵雪身后,亦步亦趋。
三人一路来到望江楼,只见楼外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望江楼是京都最有名的酒楼之一,依江而建,风景秀丽,文人墨客常聚于此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今日的飞花令诗会更是吸引了京都众多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前来参加,盛况空前。
沈韵雪刚一踏入望江楼,便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和优雅出尘的气质,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那就谁啊?”
“看样子像是某位高门小姐?”
......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众人看向沈韵雪的目光中,有好奇,有探究,也有不屑。
沈韵雪对这些议论声充耳不闻,她神色淡然,步履从容地走进了望江楼。
这些人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去理会。
她今日来此,另有目的。
望江楼内,早已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一张张精致的案几沿着江边摆放,案几上摆放着美酒佳肴,瓜果点心。
年轻的公子小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沈韵雪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很快便落在了坐在不远处的一位女子身上。
那女子身着一袭粉色衣裙,头上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从她那婀娜的身姿和周身的气度来看,定然是一位美人。
沈韵雪一眼便认出,那女子正是她的好妹妹——沈曦雪。
沈曦雪今日也来了飞花令诗会。
她一向自诩才女,又怎会错过这等出风头的机会?
沈韵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步朝沈曦雪走去。
沈曦雪今日心情甚好,她早早地便来到了望江楼,等待着一展才华的机会。
沈曦雪正与几位平日里交好的小姐妹谈笑风生,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竟是沈韵雪!
沈曦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她怎么也来了?
沈曦雪心中暗骂。
她最讨厌的,就是沈韵雪这张脸。
明明是从乡下来的野丫头,却偏偏生了一副好皮囊,处处压她一头。
沈曦雪心中嫉妒得发狂,但她面上却装出一副亲切的模样,笑着迎了上去。
“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沈曦雪的声音甜腻腻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亲昵地挽住沈韵雪的胳膊,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沈韵雪不动声色地挣脱了沈曦雪的手,淡淡地说道:“我为何不能来?”
沈曦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没想到沈韵雪竟会如此不给她面子。
但她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笑着说道:“姐姐说笑了,我只是没想到姐姐也喜欢这种场合。”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姐姐刚回京不久,可能还不认识什么人,我来给姐姐介绍几位朋友。”
沈曦雪说着,便拉着沈韵雪朝她那几位小姐妹走去。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姐姐,沈韵雪。”沈曦雪笑着说道。
她故意将“沈韵雪”三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提醒众人,这位就是那个从乡下来的沈家大小姐。
那几位小姐妹闻言,纷纷朝沈韵雪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不会吧,这就是沈家大小姐啊?”
“听说她是从乡下来的,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装的。”
沈曦雪见状,心中得意不已。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就是要让沈韵雪在众人面前出丑,让她成为一个笑话。
沈韵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心中冷笑连连。
沈曦雪这点小伎俩,她还不放在眼里。
“这位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李小姐。”沈曦雪指着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说道。
“这位是太傅家的孙女,王小姐。”她又指着一位身着蓝色衣裙的女子说道。
“这位是......”
沈曦雪一一介绍着,每介绍一位,便要将对方的家世背景详细地说一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的身份有多么尊贵。
沈韵雪只是淡淡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沈曦雪这是在故意炫耀,想让她自惭形秽。
可惜,沈曦雪打错了算盘。
“姐姐,你觉得怎么样?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以后你可以多跟她们来往。”沈曦雪笑着说道。
她一副为沈韵雪着想的模样,仿佛真的把沈韵雪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
沈韵雪缓缓收回被沈曦雪紧紧攥住的手,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心中却早已冷笑连连。
她微微侧身,避开了沈曦雪的触碰,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让沈曦雪的笑容再次僵在了脸上。
“三妹妹,这是怎么了?”
沈韵雪故作惊讶地轻呼一声,伸手指着沈曦雪的头发。
“呀,三妹妹头上怎么沾了落叶?这可怎么好,让旁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沈府的姑娘家不懂规矩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心”地伸手去拂沈曦雪的发丝。
沈曦雪本能地想要躲避,可沈韵雪的动作看似轻柔,实则迅速而精准,根本不容她躲闪。
“姐姐,我自己来......”
沈曦雪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她
可不想让沈韵雪碰到自己的脸,更不想让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她此刻的狼狈模样。
然而,一切都晚了。
沈韵雪的手指看似拂过发丝,实则轻轻一勾,便将沈曦雪头上的面纱挑落。
轻纱飘落,沈曦雪那张红肿未消、青紫交错的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嘶......”
“这是......”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沈曦雪的脸上。
原本还想在诗会上一展风采的沈曦雪,此刻却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这......这是沈府的三姑娘?”
“是啊,就是她,我认得她的衣裙。”

宁棠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儿子的话。
容柯樾顿了顿,眼中闪过精光:
“再者说,我们容家这些年......也确实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震慑一下那些不安分的。”
宁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谁。
容家虽然是百年世家,但家族大了,难免会出一些蛀虫。
这些年,她的几个妯娌,仗着自己是长辈,没少在府里兴风作浪。
宁棠虽然是当家主母,但她性子温和,不喜与人争执。
很多时候,对于那些妯娌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心里清楚,长此以往,容家迟早会被这些蛀虫给蛀空。
“樾儿,你说的有道理。”宁棠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母亲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
容柯樾微微躬身:“多谢母亲信任。”
宁棠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对了,樾儿。”
在容柯樾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宁棠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你既然决定娶沈家那个丫头,那就好好待她。不管怎么说,她以后都是你的妻子,是我们容家的人。”
容柯樾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宁棠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希望......这桩婚事,真的能给容家带来一些改变吧。”
她喃喃自语道。
容柯樾离开宁棠的院落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来到了书房。
“飞羽。”他唤了一声。
“公子,您有何吩咐?”
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厮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这小厮名叫飞羽,是容柯樾的贴身侍从,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
容柯樾看着飞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了今天在容国公府大堂上,沈韵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以及她那毫不退让的眼神。
“呵......”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玩味。
飞羽一脸疑惑地看着容柯樾,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何突然发笑。
“公子,您......您笑什么?”
容柯樾摇了摇头,收敛了笑容。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飞羽更加疑惑了,但他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容柯樾的吩咐。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他缓缓开口:“飞羽,你去派几个人,暗中盯着沈家大小姐。”
“盯着沈家大小姐?”飞羽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容柯樾的用意,“公子,您......您这是为何?”
“沈韵雪此人,不简单。”容柯樾淡淡地说道,“她既然能做出逼婚的事情,就说明她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女子。我倒要看看,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桩婚事,与其说是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沈韵雪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来对抗沈明礼;而我们容家......也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整顿家风。”
飞羽听了容柯樾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容柯樾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
飞羽连忙点头:“是,公子,小的明白。”
“你去安排吧。”容柯樾挥了挥手,“记住,不要让她发现。”
“是,公子。”飞羽躬身退下。
飞羽刚走,容柯樾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神情若有所思。
飞羽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暗中监视着沈韵雪的一举一动。
他回到书房,向容柯樾禀报:“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人手。”
容柯樾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另一边,勇国公府的荣安堂内,却是一派热闹景象。
荣安堂是容老夫人的居所,平日里除了晨昏定省,几个儿媳妇鲜少会聚在一起。
“母亲,您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二夫人孙莉性子急躁,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褙子,头上簪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显得格外张扬。
三夫人高淑婷则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支碧玉簪子,显得素雅许多。但她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暴露了她精明算计的本性。
毛氏端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上带着几分愁容。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樾哥儿的婚事!”毛氏没好气地说道。
“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那个丫头知难而退?”
孙莉眼珠子一转,立刻说道:“母亲,这还不简单?她不是要嫁给樾哥儿吗?那我们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们容家,可不是她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毛氏一听,觉得有道理。
“那你说,该怎么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问道。
孙莉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就......”
她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毛氏听了,连连点头:“嗯,这个法子不错!就这么办!”
高淑婷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知道,孙莉这个蠢货,又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她可不会提醒孙莉。
相反,她还要火上浇油,让孙莉把这出戏唱得更热闹些。
“二嫂,你这个法子,虽然不错,但是......”高淑婷故作沉吟地说道,“万一那个沈韵雪,是个硬骨头,不肯就范呢?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莉一听,顿时有些犹豫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她问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依儿媳看,咱们不如来个双管齐下。一方面,按照二嫂的法子,给她点颜色看看;另一方面,咱们也得想个法子,让她自己主动退婚。”
“让她自己主动退婚?”孙莉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高淑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咱们能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名声扫地,她还有脸嫁进我们容家吗?”
毛氏听了,眼睛一亮。
“好!就这么办!”她一拍桌子,定下了调子。
“淑婷,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毛氏催促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儿媳听说,过几日,豫章郡主娘娘要在城外的马场举办一场马球赛,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女参加。”
“豫章郡主?”毛氏微微皱眉,“她怎么突然想起要办马球赛了?”
高淑婷笑着说道:“母亲有所不知,这豫章郡主,最喜欢热闹了。她这次举办马球赛,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挑选夫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京中的贵女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哦?”毛氏来了兴趣,“那你的意思是......”
“母亲,您想啊。”高淑婷循循善诱道,“这马球赛,可是个好机会啊!到时候,京中的贵女们都会参加,沈韵雪自然也不会例外。咱们只要......”
她压低了声音,在毛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毛氏听了,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好!好!淑婷,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毛氏赞不绝口,“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个沈韵雪,还有什么脸面嫁进我们容家!”

大夫很快便被带到了沈明礼的书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他提着药箱,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当他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沈曦雪时,却是猛地一怔,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哎呦!”
大夫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那模样,滑稽至极。
沈曦雪原本就满心怒火,见大夫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庸医!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看看!”
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
大夫被沈曦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敛心神,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曦雪面前。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曦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眉头紧锁,不住地咂嘴。
“嘶......这......这伤得不轻啊!”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按了按沈曦雪的脸颊。
“哎呦!疼!疼!疼!你轻点儿!”
沈曦雪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三姑娘,您忍着点儿,老夫得仔细看看。”
大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他继续按压着沈曦雪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从左脸到右脸,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怎么样?怎么样?我这脸还能好吗?”
沈曦雪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姑娘这伤......主要是皮外伤,骨头倒是没事儿。不过,这淤青红肿得厉害,怕是要......肿上好一阵子了。”
“什么?!”沈曦雪尖叫一声,声音几乎要掀翻屋顶,“你的意思是,我这张脸......还要肿很久?!”
“这个嘛......”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老夫给您开几服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只是这消肿......急不得,总得有个过程。”
“要多久?!”沈曦雪咬牙切齿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大夫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沈曦雪的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变了调:“十......十五天?!”
“呃......这个......三姑娘,您这伤势......十天半个月,怕是......难消啊!”
大夫硬着头皮说道,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十天半个月?!”沈曦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你这个庸医!你知不知道十天半个月后是什么日子?!”
大夫被沈曦雪吼得一愣,茫然地摇了摇头。
“十天半个月后,是我和容家六公子约好一同去城外踏青的日子!”沈曦雪几乎要跳起来,她指着自己的脸,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看看我这副样子,还怎么去踏青?!还怎么见人?!”
大夫被沈曦雪吼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三姑娘,您这......这伤势......确实不宜出门啊!这风吹日晒的,万一......万一留下了什么疤痕,那可就......”
“我不管!我不管!”沈曦雪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必须想办法!必须想办法让我的脸快点好起来!否则,我......我饶不了你!”
大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三姑娘饶命!三姑娘饶命!老夫......老夫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沈明礼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心中也是烦躁不已。
他原本就因为沈韵雪和容柯哲退婚的事情而恼火,现在又看到沈曦雪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曦儿,你别闹了!”
沈明礼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父亲!我怎么能不闹?!”沈曦雪转头看向沈明礼,满脸委屈。
沈明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为父自然会为你做主!只是现在......你还是先让大夫给你好好看看吧!这脸......总得先治好再说!”
沈曦雪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沈明礼那阴沉的脸色,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恨恨地瞪了大夫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好好治!要是治不好,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夫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材,开始为沈曦雪配药。
一边配药,一边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曦雪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恼了这位祖宗。
沈曦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大夫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她的心里,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沈韵雪!
都是沈韵雪那个贱人!
她竟然敢把我打成这样!
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大夫为沈曦雪配好了药,又仔细地叮嘱了一番用药的方法和注意事项。
“三姑娘,这药您一定要按时服用,按时涂抹。切记,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要用手去碰脸,以免感染。”
“知道了!知道了!”沈曦雪不耐烦地说道,“你赶紧走吧!”
大夫如蒙大赦,连忙收拾好药箱,告退离开。
另一边,勇国公府内宅,宁棠的院落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樾儿,你真的决定好了?”
宁棠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语气轻柔严。
她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儿子。
容柯樾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
容柯樾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无波:“母亲,儿子已经决定了。”
宁棠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看似寡言少语,实则极有主见。
一旦他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沈家那个丫头......我虽未见过,但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她的传闻。她能做出撕毁退婚书,逼迫容家履行婚约的事情,可见不是个寻常女子。”
宁棠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你向来不喜与女子打交道,怎么偏偏就看上了她?”
容柯樾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
“母亲,儿子并非看上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只是觉得......这桩婚事,对我们容家来说,或许并非坏事。”

京城,沈府门口。
“大姑娘,到家了。”
宝珠搀扶着沈韵雪下了马车,府门口站着的婆子立刻迎了上来,“韵姑娘您可回来了,快些去禧慈堂吧,主君,主母和长辈们都等着呢。”
“主母?”沈韵雪抬眸瞧着敞开的大门,府门两旁挂着大红灯笼,嘴角扯出一抹讥笑。
许是因府中有喜事,李嬷嬷笑得花枝乱颤,并未瞧见沈韵雪的异样,自顾自兴奋道,“姑娘莫不是舟车劳顿,累糊涂了,今日是老爷和元大娘子的大喜之日,过了今日,元大娘子便是老爷的正妻,是这沈府的当家主母。”
“大姑娘莫要磨蹭,如今就等着您给主母敬茶,完成礼仪,才好在族谱内记名。”
沈韵雪淡淡道,“那就烦请李嬷嬷带路。”
她随着李嬷嬷踏入暌违十二年的家,每走一步,心中便沉一分,藏于袖中的匕首便被攥紧一分。
母亲仅仅过世半年,这府中就已焕然一新,再也找不出母亲存在的痕迹。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母亲啊母亲,当初一直劝诫她隐忍,藏拙,只因元琴说同她命格相克,母亲便将她送去老家十年,母亲更是伏小做低,只求息事宁人。
可最后......连性命都没保住。
半年前,沈明礼一封加急书信将她从老家喊来,却是母亲的葬礼,如今又是八百里加急,竟是他要续弦,将小妾提为正妻。
禧慈堂门口,小厮瞧见沈韵雪,大声喊道,“大姑娘到。”
沈韵雪走进祠堂,便看到沈家几大宗老都在,沈明礼和元琴坐在一旁,二人有说有笑,瞧着甚是恩爱。
“韵儿,你来了。”元琴立刻起身,怜爱的拉住沈韵雪的手,一副心疼的模样,任谁瞧了都觉得是个慈母。“孩子,舟车劳顿定是累了,这敬茶一事不急,快先带大姑娘回去好生休息。”
“你啊,惯是会宠爱孩子。”沈明礼走到元琴身边,双眼落在元琴身上,宠溺道,“横竖敬杯茶,费不了多少事,今日事今日了,省得来回折腾。”
他看了眼沈韵雪,没好气道,“还不赶紧给你母亲敬茶,像个木头似的,实在没眼力价。”
抵达沈家之前,沈韵雪还对父亲抱有一丝幻想,从前种种,只当他是被元琴蒙蔽,不知真相,二人好歹是父女,或许沈明礼对她还有几分父女情谊。
如今看来,她特错打错。
她对沈明礼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便扭头看向另一侧端坐在主位上老夫人,“祖母,您意下如何?”
沈老夫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韵儿,你父亲不能枕边无人......”
“可我母亲早在半年就殁了。”沈韵雪眼泪在眼眶打转,坚定道,“一人只有一个母亲,断没有认贼作母的理由。”
“你......”沈明礼气得吹胡子瞪眼,怒斥道,“逆女,早知你是来搅合的,我就不该让你来。”
“沈韵雪,你莫要信口雌黄,攀诬我母亲。”沈曦雪不满的瞪着沈韵雪,恨不能将她撵出去。
“韵姑娘,宁家姐姐是郁结成疾,久病无医才离世,并非我坑害。”
元琴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啜泣道,“韵姑娘如何肯信我?难不成非要我以死明志不成吗?”
“那你就去死。”沈韵雪嗤笑一声,快速抽出匕首捅在元琴身上。
“啊,杀人了......”胆小的女使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一窝蜂的都尖叫着涌了出去。
沈明礼也被吓得不轻,立刻后退几步,其他宗族耆老更是明哲保身,离的远远地,生怕鲜血溅到他们。
“母亲。”沈曦雪惊声尖叫后,便被华丽丽的吓晕过去。
唯有沈明礼叫嚷着让小厮杀了沈韵雪,小厮们手握木棍冲了进来,朝着沈韵雪扑过去,全被宝珠和宝玉给撂倒在地。
二人死死守护在女主身边,任由女主惩治恶人。
一刀,两刀,三刀......
不知道捅了多少刀,沈韵雪捅累了便停了下来,她将匕首丢掉,轻启红唇,“宝玉。”
声音中透露着说不上来的疲惫,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感。
闻言,宝玉转过身将干净的手帕递到沈韵雪手中,她边擦拭鲜血边挑衅看向沈明礼,“父亲不必如此仇恨的瞪着我,也切莫动想杀我的念头,我不过为母报仇罢了。”
“母亲......”悠然转醒的沈曦雪立刻连滚带爬的来到元琴身边,她抱着元琴哭得泣不成声,双眼猩红,愤恨瞪着沈韵雪,却不敢有任何举动。
许久,她才抬眸看向沈明礼,“父亲,母亲死的冤枉,您一定要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为母亲报仇。”
沈明礼指着沈韵雪,眼眸中的杀意无法控制。
“你个不孝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当众杀人,此人还是你名义上的母亲,简直罪无可赦,死不足惜,合该十五年前让你死在羌州才是。”
沈明礼愤怒的话,不仅没有吓到沈韵雪,反倒让她笑得更开心了,“父亲确定要搭上沈家,或者整个家族的名声和前途来同我折腾。”
“元琴区区个贱妾,杀了便杀了,你能奈我何?”
沈韵雪挑了挑眉,超绝挑衅的动作激怒了沈明礼。
“她是我续弦,沈家当家主母,并非随意发卖的贱妾。”沈明礼抽出佩剑,剑指沈韵雪,“逆女,今天我就杀了你,省得日后给沈家惹祸。”
“当家主母?”沈韵雪冷哼出声,“可族谱上她仍是妾侍,难不成父亲要为了个贱妾,杀了我?”
沈曦雪没想到沈韵雪会如此嚣张,变相在威胁她们,她愤怒的朝着沈韵雪扑过去,怒骂道,“沈韵雪,你杀了我母亲,我要你血债血偿。”
她还未近到沈韵雪的身,便被宝珠一脚踹倒在地,她愤恨瞪着沈韵雪,“我母亲向来心善,从未与人结缘,你母亲过世,纵使你心中有怨,可也不该朝我母亲发泄。”
“有无关系,你这该死的母亲最清楚。”
沈韵雪一步步走到沈曦雪身边,蹲了下来,她捏住沈曦雪的下巴,指骨稍稍用力,沈曦雪便吃痛的受不住,眼泪疯狂涌出,她不停挣扎,“沈韵雪,你放开我。”
“一年半前,元琴管家中饱私囊,仗着管家变卖我母亲嫁妆,东窗事发,被我母亲发现,元琴找我母亲沟通未果,导致被父亲训斥,夺了管家权,自此元琴产生了报复心理,一心想弄死我母亲。”
“一年前,元琴身边伺候李嬷嬷的夫君认识了一个擅长制毒的江湖郎中,便从此郎中身上购买了一副毒药,此药无味不易察觉,每次只在饭菜中下少许即可,不消两个月便会让人香消玉殒,元琴做事谨慎,生怕母亲死的太快会被人察觉,便三四天下毒一次,为了方便下毒,元琴重金收买了我母亲的贴身丫鬟翠环。”
“半年时光,因元琴断断续续的下毒,我母亲于半年前丧命,这桩桩件件,父亲您敢说您从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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