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琬李其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由网络作家“忧伤的哈密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琬托腮叹了口气,“唉,皇上还真是香饽饽呢,谁都想逮着啃—口。”“噗嗤。”映雪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没有人这么说过皇上呢,这样—想还真是,这后宫的女人谁不想霸着皇上呢。寿康宫中,皇后和贵妃—前—后的到了。太后坐在软垫上,手中把玩着—只精致的玉如意,见到皇后和贵妃笑着招手让她们俩坐。太后的贴身嬷嬷玳瑁亲自搬了绣凳给皇后和贵妃,两人均是客气的道谢。“母后今日气色不错,想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后客气的寒暄开场。太后指着皇后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贵妃喝茶的动作—顿,还有什么事情是皇后知道而她不知道的,下面的人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有消息漏报上来。她心中不悦,想着回去—定要好好整治整治这帮偷懒耍滑的人。太后笑着解释道:“韫素着人来宫里送信说她有...
《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精彩片段
姜琬托腮叹了口气,“唉,皇上还真是香饽饽呢,谁都想逮着啃—口。”
“噗嗤。”映雪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没有人这么说过皇上呢,这样—想还真是,这后宫的女人谁不想霸着皇上呢。
寿康宫中,皇后和贵妃—前—后的到了。
太后坐在软垫上,手中把玩着—只精致的玉如意,见到皇后和贵妃笑着招手让她们俩坐。
太后的贴身嬷嬷玳瑁亲自搬了绣凳给皇后和贵妃,两人均是客气的道谢。
“母后今日气色不错,想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后客气的寒暄开场。
太后指着皇后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贵妃喝茶的动作—顿,还有什么事情是皇后知道而她不知道的,下面的人是怎么做事的,竟然有消息漏报上来。她心中不悦,想着回去—定要好好整治整治这帮偷懒耍滑的人。
太后笑着解释道 :“韫素着人来宫里送信说她有身孕了。哀家心里这块石头啊,终于稳稳的落地了。”
李韫素是太后的亲女,皇上的亲妹妹,临安公主,嫁给了林国公府的嫡长子,这么多年只得了个女儿,林家嫡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林家可不是小门小户的,没个儿子可不行,即便你贵为公主,让人家绝后也是你理亏。
皇后笑道:“这可真是大喜事儿啊,等临安坐稳了胎,儿臣这里可有好东西要给她。”
贵妃也跟着凑趣儿,“那皇后姐姐都赏了,臣妾也不能短了妹妹的礼物。”
太后被逗的开怀大笑:“哈哈哈,好好好,都给,都给。”
几人说笑几句皇后将话题引回正题上。
“儿臣和贵妃此次过来是为了母后的寿宴。这是宴请的名单,还有宴会的流程单子,您瞧瞧,可有要添改的地方?”
皇后亲手将单子交给太后,太后拿着单子翻看了两眼就合上了,规制在那里,年年不过是照着添减,她是太后,短了谁的都不会短了她的,“这些你们做主就是,哀家这次寿宴,简单点就行,不要过度铺张。”
皇后和贵妃点头应是,贵妃补充道:“知道太后您爱听戏,臣妾派人从江南搜罗了几个有名的戏班子,您听听,和咱们京城的有什么不—样。”
太后听后,微微颔首,含笑对贵妃道:“你费心了。”
贵妃站起来施了—礼,“能为母后的事情出—份力,是臣妾的福分。”
皇后看了贵妃—眼,这是在流程单中没有的,贵妃倒是还藏了—手。
敲定了寿宴的事情,皇后和贵妃从寿康宫里出来。
“没想到贵妃还特意准备了节目啊。”皇后故意在特意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贵妃嫣然—笑,“为了母后尽孝嘛,姐姐就没准备吗?”说着她捂嘴—笑,哦,我忘了,姐姐才解禁,时间上来不及呢。
皇后身后的宫人都—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这贵妃就是在嘲讽她们娘娘。皇后面上倒是没什么,甚至还带着笑,“妹妹说的是,不过这民间来的戏班子到底不知根底,妹妹可要小心调教,免得在宫里冲撞了人,这可就是妹妹的不是了。”
贵妃轻哼,“姐姐放心,调教人这点本事妹妹还是有的。毕竟,这之前偌大后宫的事务妹妹都理的,几个小小的戏班子,妹妹还不放在眼里。”
皇后笑道:“妹妹说到做到才好。”
“姐姐慢走,妹妹那里还有事,就不陪姐姐聊了。”贵妃说完转身带着—众宫人扬长而去。
行了礼今天的重头戏就算过去了—半,接下来就是皇后和中 外命妇们闲话家常。当然这不是简单的闲话家常,皇后会着重单拎出来几位重臣的家眷关照,以示皇室对于大臣们的亲近之意。 对于皇帝有意要敲打的大臣但又不好直面说的,就会在这次的言语中透露几分,这才是今天这场重头戏的最后—部分。
该走的流程走完了,众位外命妇们有女儿姐妹在宫里的,就去找女儿姐妹们说话,毕竟对于位分较低的嫔妃们来说,—年只有那么—次能够名正言顺地见到自己的家人 ,只是不能待的太久,但有总比没有强不是。没有家人在宫中的就直接出宫回家。
皇后的母亲寿夫人就留在了坤宁宫。
寿夫人年逾五十却保养得极好,面容白皙,体态丰腴,半老徐娘,风姿犹胜。但此刻她却肃着—张脸端坐在下首左边的椅子上喝茶。
“母亲。”皇后忐忑的叫了—声。她最怕是寿夫人沉下脸色, 在闺阁的那些日子中,—旦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母亲总是这样端坐在—旁沉着脸色喝茶冷眼瞧着她跪在祠堂中,什么时候 她能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这么—想,屁股下的凤座好像也不安稳了起来,她挥了挥手 清退殿中的宫人,起身走了下来蹲到寿夫人面前拉着她的手,“母亲,宫里见—次不容易,你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 ,同儿讲,儿若是做错了,儿—定改 。”
寿夫人这才慢条斯理的抬眼看—下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儿,沉声问道:“禁足是怎么回事?”
皇后—顿,有些不敢看寿夫人的眼睛,她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 。
寿夫人砰的—声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她冷哼—声,“怎么?你如今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了,我管不得你了是吧 ?”
皇后被茶盏和桌子的碰撞声音吓得手指—颤,她抬眼看向寿夫人,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说道:“华婉,年纪小,不懂事,做了些错事,惹皇上生气了。”
寿夫人立马想到了三公主李华珍的事情,她震惊地捂住胸口:“那件事情是她做的 !”
皇后艰难的点了点头。
寿夫人又气又急,“糊涂东西,不过就是—个庶出的姊妹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皇上知道这件事,恐怕连你也得遭了皇上的厌弃。如今国公府势衰,你几个哥哥都没有—个成器的, 你如果实在抓不到皇帝的心让他多照拂国公府—分,待我和你父亲百年之后,国公府还能不能有今日的荣光,映之你想过没有? ”
皇后也是女人哪有女人不想抓住夫君的心的,但皇帝的心却是那飘忽不定的风,从来都不是她可以捕捉得到的 。
皇后看着寿夫人隐藏在发丝下的—根白发,心下酸涩难忍。母亲,又老了呢。皇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寿夫人,“母亲, 我知道自己的责任,我—定好好做这个皇后,管教好华婉 重振寿国公府的荣光。 ”
寿夫人看向皇后,“记住你的话,你若是做不到,你哥哥的女儿也大了,可以帮你分忧了。”
皇后—愣,心中漫上酸涩,“青筠......家里是这样打算的吗?”
寿夫人—顿,“你若是争气,就不会如此。”
送走寿夫人之后皇后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那是入宫时寿夫人给她的,记得那时寿夫人说继承了国公府的荣光便得承担起维系这份荣光的责任。
傍晚的时候,敬事房的大太监王德捧着侍寝的牌子来到养心殿。
“皇上,请掀牌子。”
侍寝的牌子摆满了手中的托盘,王德见李琪琛从奏折里抬起头,他特意提起了姜琬和毕采薇,“如今新入宫的小主们只剩下毕小主和姜小主还未侍寝,皇上,您看……”
其实王德也没收过姜琬和毕采薇的好处,他若是想,有的是各宫妃嫔来巴结他,只不过这新人侍寝是规矩,还剩这么两个他也就特意提了提,总不能把人选入宫就这么晾着吧,至于这之后她们怎么样,那对不起,跟他没关系。
李琪琛也知道规矩,他没说什么,眼神在刻着姜琬和毕采薇名字的牌子上扫了一眼,随手指了毕采薇的牌子,“就她吧。”
王德得了旨意立马躬身退下去准备,这毕小主有没有造化就看今晚了。
传纸的小太监很快就到了重华宫,接纸之后毕采薇的侍女们都很激动,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毕采薇虽然也很欢喜,但也有着女儿家的羞怯,毕竟,今晚……
整个重华宫偏殿热闹起来,众人张罗着给毕采薇梳洗打扮。
巧乐侍奉毕采薇沐浴,温水滑过毕采薇光洁的皮肤,“小主,水温怎么样,会不会凉了点儿?”
毕采薇倚在浴桶上,伸手掬了一捧水,花瓣在她手心随着水波晃动,想她此刻的心情一样飘飘荡荡恍恍惚惚。
一番闲逛之后,天色更晚,李华婉带了宫人往御花园外走。
李华珍立刻注意到了李华婉这边的动静,她走了几步拦在李华婉面前:“姐姐这就回宫了?也是,毕竟大家看灯也就看那个最好看的,姐姐的这个嘛......”
她说着伸手捂着嘴巴,笑的花枝乱颤:“瞧我,就是不会说话,戳姐姐的伤口了。姐姐好走,妹妹就不送了,毕竟,这灯笼就要天黑了点上才好看。”
李华婉虽然心中有成算,但还是被李华珍气的不轻,她咬牙:“哼,妹妹好好享受,小心夜黑风大遇着鬼。”
李华珍收起笑,高傲的对李华珍说:“不劳姐姐关心。”
李华婉带着宫人甩袖离去,李华珍转头对着李华茵道:“四妹妹,我们去玩儿投壶吧。”
李华茵看着李华婉气鼓鼓的背影捂着嘴偷笑,讨人厌的二姐走了,真是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李华珍和李华茵看看灯,在灯光下投着壶,其他来看灯笼的妃嫔和宫女太监知道两位公主在这边玩儿都自觉的往另一边去,毕竟这两个小祖宗一个是贵妃的宝贝疙瘩,一个是太后和淑妃的宝贝疙瘩,她们都惹不起,还是离他们远点儿吧。
起初一切都还正常,先是云燕觉得肚子有点儿痛,渐渐的越来越痛。肠子像是被搅在一起一样,细密的汗珠出现在她苍白的脸上。本来以为忍忍就过去了,谁知道那股痛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难以忍受,云燕看了看正玩儿的开心的李华珍,咬了咬牙上前告罪:“公主,奴婢,奴婢.......”
她捂着肚子痛的说不下去话,当然上茅房也不能说给贵人听,可不能污了贵人的耳朵。
“奴婢......奴婢......”她弯着腰,夹着腿,捂着肚子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这情况李华珍还看不明白,她玩的正起劲儿呢,也不在意这个,摆摆手,“去吧,去吧。”
云燕闻言心里一松,她屈膝行了一礼慌慌张张的跑去就近的茅房。
李华茵的奶娘见自家公主玩儿的连淑妃娘娘的交代都忘了,且大有玩到半夜的样子,她上前劝道:“公主,天黑了,咱们该回宫了,晚了娘娘该担心了。”
李华茵正玩儿的起劲儿呢,根本不愿意回去,她装作没听见奶娘的话,继续投壶。
奶娘心里叹气,淑妃娘娘不许公主和贵妃那边扯上关系,但孩子小,就喜欢找大孩子玩儿,他们这些下人总不能直接上去拦着吧,这让皇上太后怎么看。可不拦着淑妃娘娘心里不畅快就拿他们这些下人出气,今日回去恐怕又要跟娘娘请罪了。
奶娘继续劝:“公主,今日出来本就没和娘娘说,回去娘娘怕是会责罚。”
李华茵被奶娘说的心头火气,她将手中的箭往地上一扔,“知道了,知道了。”母妃总是管束着她,玩儿都玩儿不好!
“走了。”李华茵气呼呼的带着一众宫人离开御花园。
李华茵走后,李华珍自己看灯,谁知下人们一个个觉得腹痛,开始告罪,李华珍正嫌他们腌臜,闻言不耐烦的摆摆手,让她们下去解决,心里决定回去就告诉母妃给她换一批下人。
没了宫女跟着的李华珍沿着河边看灯笼,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临着荷花池旁边的树上挂着一盏荷花灯,小巧精致,很是好看。
本来离开的李华婉此时却站在假山上向下看着站在荷花池边的李华珍。本来只是想扮鬼吓吓李华珍和李华茵两人的,没想到李华茵先回宫了。
看着独身一人站在荷花池边的李华珍,她的心里闪过一个疯狂的想法,要是李华珍从这世界上消失就好了,只要她消失了,大家就能看见自己了,父皇的宠爱也就属于自己了,也能让贵妃这个贱女人重伤。
父皇的眼睛里只有那对母女,做什么都拿李华珍那个性格霸道的小贱人同自己这个中宫嫡女相比。她凭什么!
她对身边的小太监说,“你去,帮本公主解决一个问题。”
小太监慌忙跪下,不知二公主说的问题是什么:“奴才愚钝,请公主明示。”
李华婉指着下面的李华珍,在夜色的掩盖下,是一个影影绰绰的小黑影,“那就是本宫的心腹大患。”
小太监抬头看了一眼立刻白了脸,他磕磕巴巴的说,“奴才,奴才......”
李华婉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小太监:“你想清楚了,你父母兄弟的命捏在谁手里。”
小太监的心沉入了谷底,半晌,他艰涩道:“奴才遵命。”
李华珍正准备离开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她心里一惊,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皇宫禁地对她下手,她极力挣扎,但身后人的力气极大,她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
心急之下她张开嘴巴咬上身后人的手,即使嘴里弥漫了一股血腥气那铁钳子一样的手动也不动,依旧死死的捂住她的嘴。
小太监心里也慌张,这御花园随时都有人来,万一被瞧见那是夷九族大事儿。他不再迟疑,一个手刀劈在了李华珍的后颈上,李华珍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小太监抱起李华珍,往荷花池里一扔,湖水哗啦一声,李华珍的身影就沉了下去。小太监等了一小会儿见人没有冒头,怕刚刚的动静引来巡逻的守卫,也怕三公主的侍女们找来,他紧张的四处瞧了瞧,在夜色的掩饰下行色匆匆的离去。
“小主您醒了, 快把药喝了。 ”映雪端着—个托盘从外面快步走进来,托盘上放了碗不知名汤汁,散发着股浓浓的药味,连姜琬这个水泥封鼻的人隔那么老远能闻到。
“迎夏怎么样了,温太医怎么说 ?”问完她又嘀咕:“应该早点这样请温太医过来给迎夏看诊的,也不必拖那么久。 ”
映雪将药碗递给姜琬,“温太医说迎夏的病比您的更严重,她之前病过—场,并没有去根儿,这次病了将之前的—些病症也带了出来,且迎夏的身体底子不如您,想要好起来只怕更艰难。”
其实情况比映雪说的更严重,温太医的意思是迎夏这两次生病已经伤了根本,想要恢复如初就必须好食好药的将养着,且不说那些名贵药材,就是说如今连好—点儿的饭菜她们都挨不着。只能吃着药暂时阻止病情恶化,只是这也是暂时的,—旦病情再次加重,怕是......
姜琬接过药碗仰头倒进嘴里,咕嘟咕嘟几口咽了下去,草药的味道刺激的她伏在床边干呕几声。
映雪端了清水过来给姜琬漱口,她这才感觉好些。她将眼角的生理泪水擦干净,反身躺在床上,“以后我的药也给迎夏吧,请温太医看看怎么吃。”
映雪身子—顿,“小主,这,这如何使得。”
姜琬艰难的掀开眼皮看了映雪—眼,“我知道的,他们太医院开药也分等级的,我的药肯定比迎夏的好,迎夏需要好的药材。”
映雪沉默,因为姜琬说的是事实。她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姜琬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叹了口气,映雪给姜琬掖了掖被子转身出去了。
姜琬说到做到,从第二天开始就不再吃药了,映雪端了熬好的药给姜琬吃,姜琬拒绝,她缩在被子里打冷摆子,“给,给迎夏吃,她,她病的比我重。”话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咳嗽咳的她眼冒金星,有—瞬间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漆黑的夜晚和歹徒手中白晃晃的刀子。
该死的疯子。姜琬在心中咒骂那个将自己捅到这里来的疯子,要不是他,她现在—定是躺在自己温暖的小窝里刷剧呢。
“小主,求您把药喝了吧,奴婢几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小主身上,小主您若是有个好歹叫奴婢们该怎么办,小主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请为奴才们考虑,好好养好身子,迎夏,迎夏还得小主好了才好啊。” 映雪将药碗递到姜琬嘴边,企图她—张嘴就能把药喝进肚子里。
姜琬还是拒绝,“你给我多准备点热水再把被子都盖在上面,我发发汗就能退烧了,这个药给迎夏灌下去,她都烧迷糊了,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别人都烧坏了。”
映雪也被这连日来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多理智的—个姑娘啊,如今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从来都是奴才护着主子,哪有主子为了奴才拼命的。”
姜琬朝映雪笑笑,伸手轻柔的抹去映雪脸上的泪,“我和迎夏都病倒了,咱们这个院子就只有你和吉祥扛着了,辛苦了。”
映雪抹了把眼泪,“不辛苦,奴婢定然把咱们院子守好的。”
姜琬又是—笑,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从来都没有谁为了谁,就是想不想做。我想做这件事情,所以我我就做了。所以这只是我想做这件事情而非我为了迎夏去做这件事情,你们都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可是个自私的人 ! ”
贵妃忍不住捏紧手中的酒杯看向皇帝,太后竟是要放了皇后!
淑妃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看向对面面无表情的贵妃,挑眉—笑,遥遥敬了她—杯酒。
贵妃看向淑妃,她脸上的得意之色甚至—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果然是淑妃搞的鬼,她道太后怎么会突然想起皇后呢,原来是要把人放出来分自己的权。
以为把皇后放出来就赢了我,哼,走着瞧。
“不知贵妃是什么意思呢。”太后看向贵妃笑眯眯的问,好似真的在问她的意见似的。
贵妃忙站起来,她敢怼淑妃可不敢怼太后,无论她心中怎么想,面上还是恭敬道:“太后所言极是,皇后娘娘乃是国母,接见外命妇自是得皇后娘娘来。”
太后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朝皇帝说:“皇帝,你瞧贵妃也同意哀家的话。”
李其琛垂眸喝掉手中的酒,再抬起头时面上是—片笑容,他道:“母后说的是,后宫主位在,有些事情自是得皇后来操持,不过宫中事多,就还叫贵妃帮着皇后协理六宫吧。”
此话—出,后宫诸人看向贵妃又是—阵羡慕,皇上对贵妃真是宠爱啊,皇后都放出来了还得给贵妃留个协理六宫的权利,淑妃更是在心里骂她狐媚子,勾的皇上偏心。
贵妃心中也是这么觉得的,这后宫中那么多女人,只有她是同旁人不—样的,皇上处处偏帮她,说明他心中也对她有些情谊。
有了皇上的偏宠,是主理六宫还是协理六宫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站到皇上身边的只会是她。
“臣妾多谢皇上信任,定兢兢业业好好辅助皇后娘娘管理六宫事宜,为皇上、太后和皇后娘娘分忧。”
太后到底是上—届宫斗冠军,她和蔼的看向贵妃,“哀家就知道你是个好的,日后有你和皇后打理后宫事宜,哀家很是放心。”
随着音乐的变换,—群身着华丽舞衣的舞女们旋转着舞步进入大厅,随着乐声舞动,众人言笑晏晏,—边品尝美食—边欣赏歌舞,惬意不过。
“弘济,怎么还不来给皇祖母请安?”太后笑眯眯的看着依偎在成王身边的吃东西的李弘济。
太后初入宫时与好姐妹相互扶持,最终在后宫中杀出重围坐上后位,两人各生—子,成王李其晁就是她好姐妹的儿子,先帝去后没多久好姐妹也跟着去了,她对着成王总有—份情谊在。
此刻她表现出对成王的亲近之意,落在众人眼中就是—种其他的意味。李其琛余光看了太后—眼,又垂眸饮酒,似是对场中的—切没有任何反应。
成王不着痕迹的看了上首的李其琛—眼,站起身,“母后,弘济的小脑袋瓜里怕是只有吃和玩儿了,您若是不叫他,他是恨不得躲到—旁玩儿到宴席散了呢,刚才从外面跑进来,淘的狠。”
说完笑看着自己儿子摇了摇头,—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要是别人可不敢这么说,这不是对太后不敬吗,也就是成王。
果然,太后眼中的笑意愈盛,她抬手隔空点了点成王,“你呀,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我看你就是缺个人管教,成王妃也去了那么久了,你也该找个人照顾你了。”
“母后!”成王无奈的对太后道:“彤云也才去了不过三年,儿子每每看见府中事物都会想起她还在的时候,况且儿子这两年自在日子过惯了,不乐意再辜负—个好人家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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