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晁燕凉温辛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步步为营,冷戾王爷脑补上位晁燕凉温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狗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晁燕凉处理完公事,梳洗后躺到软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这几日都在回味着温辛最后的眼神还有那些话语。晁燕凉明白,温辛并不是装模作样,是真的不怕死。晁燕凉摩挲着粗糙的指腹,似乎在流连忘返,心中轻叹。不管如何,其实和他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并不重要的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晁燕凉抿了抿唇,闭着眼睛想要逼迫自己睡觉。但一闭眼,脑中便不断出现那日的场景。柔软白腻的指腹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脖颈,差一点就可以碰到他凸起的喉结,像一根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不安分。他活在边疆,命硬得很,极其经得住伤痛,一辈子都没被这么照顾过。他并不热衷于这种事情,对女人也不感兴趣。对于此时的情况几乎是手无足措。实在是太猛浪了。他深吸一口气,掀开被褥走下床榻。晁燕凉给自己倒了...
《娘娘步步为营,冷戾王爷脑补上位晁燕凉温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晁燕凉处理完公事,梳洗后躺到软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这几日都在回味着温辛最后的眼神还有那些话语。
晁燕凉明白,温辛并不是装模作样,是真的不怕死。
晁燕凉摩挲着粗糙的指腹,似乎在流连忘返,心中轻叹。
不管如何,其实和他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并不重要的女人而已。
死了就死了。
晁燕凉抿了抿唇,闭着眼睛想要逼迫自己睡觉。
但一闭眼,脑中便不断出现那日的场景。
柔软白腻的指腹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脖颈,差一点就可以碰到他凸起的喉结,像一根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不安分。
他活在边疆,命硬得很,极其经得住伤痛,一辈子都没被这么照顾过。
他并不热衷于这种事情,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对于此时的情况几乎是手无足措。
实在是太猛浪了。
他深吸一口气,掀开被褥走下床榻。
晁燕凉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喝下。
凉茶入喉,并没有把躁动的火焰扑灭,反而越来越口渴。
不自觉就把那一壶凉茶喝完了。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用内力强制压制了那股邪火,直到心绪完全平复,他才重新回到床榻上。
早朝各位大臣看到晁燕凉少不了惊讶。
还是晁燕凉身边的副将裴玄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王爷,昨日是没有休息好吗?”
裴玄跟在晁燕凉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样子,惊奇不已。
晁燕凉一袭绛紫色官袍,金绣繁丽,极致尊贵优雅。
如松如竹,气度沉凝,眉目浓烈,眸光冰冷,侧脸线条锋利,是薄情冷峻的骨相。
只是那俊美的面容上,此时眼下却有一圈淡淡的乌青。
薄唇紧抿,无端地透着一股阴冷的戾气。
比平时更让人惧怕三分。
晁燕凉也不愿意多说,只是目光沉沉地说了一句无事。
无人敢询问,皇上驾到,早朝开始。
退朝后皇上让晁燕凉留了下来。
御书房中茶香四溢,两兄弟中暗波汹涌。
晁燕凉虽是太后膝下的皇子,但其实和天子相处甚少。
晁燕凉还未年少就被丢到了边疆处摸爬滚打,这一去就是十几年,直到太皇驾崩,才被召回朝。
相比于朝廷中的尔虞我诈,晁燕凉更喜欢边疆处的打打杀杀。
晁百京脑子里面想着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只是念着旧情,一步步退让。
如果真的要赶尽杀绝,他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么想着,晁燕凉脑海中又不由闪现出一个女人的面容。
“四弟,这是霖国金瓜贡茶,滋味鲜嫩香甜,你要是喜欢朕这边多的是。”晁百京品茶,和善的宛如平凡的兄长。
晁燕凉也不管茶烫与否,直接一口灌了,像是喝凉白水一般。
碰——
精致白玉茶杯磕到案几上,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晁燕凉面无表情,“臣舌头糙,尝不了这种金贵的茶,皇兄就是赐给臣也是浪费。”
晁百京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拿着茶杯手指稍微收紧,若无其事地道:“无妨,朕知道你不喜欢这些。”
两兄弟表面上兄友弟恭,晁百京把晁燕凉叫过来也就唠唠平时的家常,最后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四弟也不小了,该到了娶妻的时候。”
晁燕凉淡淡地道:“皇上说笑了,像臣这种,娶了也是辜负了人家姑娘家。”
这也是晁燕凉不愿娶妻的原因之一。
第一,他对女人根本就没有兴趣。
第二,他是封国大将军,如果有战告要随时待命,用寻常的话来说,可能随时会死在那个战场上,不是让人活守寡吗?
晁百京只是笑:“四弟说的是哪里话?四弟是英雄,这京城上上下下哪个千金小姐不倾慕于你?”
晁燕凉当然知道皇上的心里安的是什么药,声音越发的冷淡,“不劳皇上费心了。”
一而再再而三被驳了面子,晁百京依旧没有任何动怒,晁燕凉现在手握重权和兵符,连晁百京都要忌惮三分。
晁燕凉从虚伪的兄弟情出来,眉眼冰冷含煞,吓退了宫人。
他走路带风,一刻都不想多待。
清风扬起,吹散了树枝绿叶上的娇嫩的花瓣。
粉嫩飞扬,如雨一般声势浩大,这是带着花的雨。
树下站着一位少女抬头去闻树上的花枝,穿着淡粉羽纱长裙,身姿曼妙,容颜娇艳,肤如白玉,唇如点朱。
宛如凌波仙子下凡,令人目不暇接。
仿佛是成了精的花妖。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疑惑地看了过来。
晁燕凉强压下心头的颤动,不动声色。
看了晁燕凉,低头行礼,生疏得宛如陌生人,“参见安昌王。”
温辛还在生他的气。
晁燕凉这般想着,眼神也冷了下来。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还未等他发作,温辛便捂着胸口轻咳。
晁燕凉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受寒还没有好吗?”
温辛不看他,用他之前搪塞的话来搪塞他,“不劳安昌王费心了。”
说着转身便走。
晁燕凉原本也不想多管,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
在一处掩人耳目的假山旁一把拉住了温辛,把她抵进了角落里。
一时之间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缠。
晁燕凉做完这个举动之后,就有些后悔了,浑身僵硬不已。
温辛知道此刻时候已经到了,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把眼泪逼了出来。
她的眼圈泛红,晶莹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顺着脸颊滚落,鼻尖上挂着一颗泪珠盈盈欲滴,显得楚楚可怜。
“你还来找我做甚?是要来取我的性命吗?我是信你,真的想帮你,才会豁出性命救你,谁知你不知感恩就算,还想杀我。”
“我自知从小身份卑贱如草芥,我只是想在这深宫中生存下去,这也有错吗?”
她朱唇轻颤,眼眶泛红,晶莹的泪珠在浓密的睫毛间凝结,梨花带雨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晁燕凉心猛地一揪。
春转夏,也许是那日穿着单薄的舞衣在风中跳了舞,这几天都不是很舒服,今日便发热了起来。
连一抹黑影闯入了进来都没有发现。
高大修长的黑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甚至还发生了轻微的响动,床纱幔中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迟疑了一下,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床榻那人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了乌黑柔顺的发丝和半张脸,如盛开的莲花般铺展在枕上。
晁燕凉迟疑着伸出手,隔着被子握住了温辛的肩头。
女人的肩膀单薄,肩头小巧,哪怕是隔着柔软的被褥,也能被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掌控着,甚至还多出了几分间隙。
见人还没有什么反应,晁燕凉甚至都没用力,就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
那张藏在发丝中的小脸也暴露了出来。
很苍白的一张脸,脸颊又染着晕红,颤颤发抖,吐出来的呼吸滚烫。
浓密的睫毛紧紧地闭着,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睫毛有些抖,很不安的模样。
见惯女人狡黠灵动的模样,陡然撞上了她这幅极度脆弱苍白的模样,晁燕凉骤然一愣。
接着像是怕自己粗手粗脚把她弄疼了似的,触电般地松开了手。
晁燕凉和这种娇气如瓷器般的女人没有过接触,他先是手无足措地在旁边站了一会,接着笨拙地抬起手。
怕手心过于粗糙的厚茧子扎人,晁燕凉用手背覆在了温辛的额头上。
手背下的温度烫人,是要把人给融化开来。
应该是受寒了。
晁燕凉便要收回手,想要弄点动静把温辛身边的贴身丫鬟引过来。
还没有等他来得及收回手,一只热腾腾的手就缠了上来,握住了他的手。
软热又白腻,软绵绵地拉着他,力气小得要命,却让晁燕凉的手僵在了原处。
“别走......”床榻上的人声音虚弱至极,尾音轻轻打颤,让人的心也跟着发颤。
晁燕凉听见了温辛呓语般的声音。
“墨衣,别离开我,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那声音实在是小,晁燕凉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楚一两个字,虽然没有听清,但也能从她的表情和声音中听出痛苦和不安。
瑟瑟发抖的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晁燕凉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回握住了温辛的手。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毫不费力地就把那只细嫩的手笼罩在掌心中。
晁燕凉刚从夜色中来,身上的温度偏低,意识不清的温辛浑身发热,抓着那冰凉的手不愿意松开,轻轻喟叹了一声,竟是费劲地将那只手拉近了。
下一刻,滚烫又白软的脸颊,贴在了晁燕凉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温辛梦到了上一世墨衣惨死的场景。
不管她如何跪在地上祈求磕头,哪怕是额头磕破流血都无动于衷。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衣瘦小的身影在乱棍中变成血肉。
血流了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的双腿和额头早已痛到麻木。
温嫣依偎在晁百京怀里,亲密无间,没有一个人把目光施舍在她的身上。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无双,恩爱甜蜜。
冰冷的雨拍打在她的脸上,身上。
“不过是一个廉价的赝品,不及嫣儿一根头发丝。”
除了风声,雨声,她还听到了男人透着的漫不经心,是对她的不屑一顾的声音。
男人终于看了过来,眸光里的轻蔑像一把带着倒刺的刀,看死人一般的冷漠。
恨意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在这绝望中,温辛睡得并不踏实,噩梦缠绕着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辛在混乱中幽幽转醒。
脑中混沌一片,她的身体是滚烫的,心却是冰冷一片。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烛火摇曳,刺疼了她的眼。
温辛浑身酸痛,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床幔,一时之间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一只手撑着,颤颤巍巍坐了起来,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喉咙一痒就变成了一串咳嗽。
“小姐!”
是墨衣慌张的声音。
温辛咳得眼前发黑,下一秒被人拢进了宽厚的胸膛里,有一只有力的手落在了她的后背上,动作轻柔地拍着。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缓了过来,温辛这才泪眼朦胧地看了过去。
男人本就身形高大,烛光下拉长的身影将温辛笼罩其中,压迫感十足。
她看见,梦中对她一屑不顾的男人。
此刻却完全没有在梦中的冷漠,晁百京的眉眼破天荒地柔和了几分,动作和神情之间都带着怜爱。
墨衣就跪在她的床榻前,趴在床沿上,急得眼睛都红了,紧紧盯着她,抖着嘴却不敢出声。
鼻尖是无比熟悉的龙涎香,温辛单薄的身子忍不住发抖,身子越发的无力。
这也迫使她整个人更加往晁百京的怀里面缩。
晁百京望着脆弱依赖他的温辛,心都软了,可还没有来得及感受,温辛便推开了他。
她对着墨衣伸手,“墨衣,墨衣,过来,来我身边......”
晁百京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推开过,隐隐有一丝不悦。
更何况推开他的人,竟然只是因为一个丫鬟。
晁百京眼神冰冷,给了太医一个眼神。
太医见状匆匆上前,在床榻前跪下,隔着薄薄的丝帕,搭上了温辛的手腕。
晁百京往后让了两步。
谁也没注意到,他方才给温辛擦下巴的右手躺在了袖子里,缓缓捻了捻手指,握了起来。
湿润的,令他的整只手都酥了。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他可能会不受控制地用鼻尖去嗅。
这个想法一出来,晁百京自己都被惊住了。
太医把完脉,起身恭敬道:“馨嫔仍是因着体虚,加之这几天受寒,便使湿寒之气侵体,受了风寒。臣已叫人熬好了药,一会馨嫔喝了睡下,想必明日一早便可退烧,再静养几日便没什么大碍了。”
说罢就有宫女将药给端了过来。
温辛靠在绵软的引枕上,拉着墨衣的手,情绪已经缓过劲来,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晁百京,见他并没有动怒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晁百京果然是喜好这种别人越拒绝,他便越来劲。
真是个贱骨头。
不过,由不得温辛多想,便有一道刺鼻的苦味飘到了她的鼻尖。
温辛瞬间皱起了眉头。
便见一碗漆黑如墨的药汁,被盛在白玉碗中,端到了她的面前。
墨衣眼睛红肿着,可以看出她应该不久之前哭了蛮长时间,声音几乎是哀求着,“小姐,快把药喝了。”
温辛安抚地拍了拍墨衣的手臂,忍着恶心把药给吃了,下一秒嘴里就被墨衣塞了两个蜜饯。
等到躺下了,温辛都没有松开墨衣的手。
晁百京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匆匆留下一句好好休养便离开了。
脚步凌乱地走出殿门口,逃脱了殿内张牙舞爪的馨香,晁百京立在原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鼻尖已经抵在了手掌中。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妥,晁百京立马放下手。
刹那间种种不堪的欲望都从心底钻了出来,犹如失控的野兽疯狂乱撞,撞得晁百京的四肢百骸都微微发热,口干舌燥。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自己竟然因为一个替身,而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绪。
.
温辛总感觉不对劲。
虽然那晚她烧得神志不清,但是在迷迷糊糊中她能感受到自己抓住了一个人的手。
冰冷的,宽大的,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还有他身上的气息也并不是龙涎香,而是一种,一种她无法形容出来的气息。
温辛没有多想,因为芙蓉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温嫣穿着雍容华贵的走来,下巴微昂,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骄傲。
但温辛知道其中有一些东西正在悄然地改变。
温嫣见到她的第一句,便说:“听说你病了,本宫便来看看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
温辛像是没有察觉到她这句话刺人,只是温温和和一笑,“谢谢姐姐关心,妹妹已经好多了。”
那夜晁百京头也不回地走让温嫣有了危机感,她现在才真正地把温辛放入了眼中。
如今看着温辛虚伪的面容,真的很难维持表面。
她一步步地逼近温辛,气场压抑。
温辛站在原地,没有后退,目光无波无澜。
温嫣凑近,“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皇上被你迷得团团转,这只不过是我施舍给你的,你再怎么样骨子里面依旧是低贱的庶女,你拿什么和我比?”
温辛怎么能听不出她的愤恨和咬牙切齿,“姐姐,听说皇上已经好几日都没去朝阳宫了。”
一句话踩到了温嫣的痛处,她怎么能容忍以前从来都看不上的一个庶女踩到她的头上?
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扇过去,温辛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推。
“啊——”
她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温嫣却自导自演地摔在了地上。
温辛反应过来,可已经有一抹白衣身影先行一步冲了过来。
“啪——”
同时,强压怒气的低沉嗓音喝道:“温辛!你太无法无天了!”
温炎把温嫣扶了起来,白俊的脸下颚收紧,双眼迸射着怒火。
先是焦急地询问温嫣有没有受伤,见红肿破皮的手掌眼中怒火更甚,他冰冷地看着温辛,目光凌厉,连呼吸都带着怒意。
温炎是一个脾气很温和淡然的一个人,很少有人见他发怒。
温嫣红着眼拉住温炎的手,解释道:“哥哥,小妹也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有站稳,她现在毕竟是嫔妃娘娘,有一点小性子也很正常,哥哥怎么能打她呢?”
“嫔妃娘娘又如何?就算她是天王老子,我是为她的兄长,我也有资格管教她!”
右边的脸已经疼到麻木了,温辛转过被打歪的脸,她的视线落在了温炎的脸上。
这张脸,救过她,保护过她。
会真的像个兄长一样给她温柔,可也真正的在上一世眼睁睁冷眼旁观看着她去死。
温辛看着温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
温炎不自觉拧紧了拳头,莫名被她笑得发慌。
等笑够了,温辛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温炎,你扪心自问的,你真的对得起兄长这两个字吗?我从小被欺凌的时候,你是真的来保护我,还是因为怕我去向父亲告状?把温嫣抖出来。”
闻言,温炎一愣,瞳孔微微的放大。
温嫣年幼时最是调皮,总喜欢过分地捉弄人,温父是个最看重兄弟姐妹之间情谊这种事情,更不允许欺凌亲人这种事情。
温辛年龄最小,不爱说话,温嫣最喜欢作弄她。
逼她吃恶心的虫子,拿蛇吓唬她,和其他姐妹一起作弄她。
温炎轻声训斥过,但根本没用,反而温嫣还认为是温辛勾引了温炎,更加变本加厉。
“温嫣是你妹妹,我便不是吗?难道是因为我生来就比温嫣的命下贱吗?兄长?”
后面兄长两字,充满了嘲讽。
温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人狠狠捶了一拳,锤得他竟是一个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
温辛那眼眸中的恨意毫不掩饰,几乎是要将温炎整个人都烧个干净。
温嫣从小就不听话,他自然更多的心思花在管教温嫣身上,从而忽略了温辛。
但他知道温嫣本性是不坏的,年幼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也只不过是因为她不懂事。
不曾想温辛竟然一直记到现在。
温炎依旧想要解释,“嫣儿小时候不懂事,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完全可以同我说,我让嫣儿同你道歉便是,何必闹出这样?”
“不必了。”温辛随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整理了稍微凌乱的发丝,她再次看向温炎的眼神是无比的冷漠,“已经晚了。”
“兄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
温辛一字一句,“从此往后,你我兄妹情分已尽,再无瓜葛。”
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地环着皇上的脖子,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扑了他满面。
温辛反应过来,忙从晁百京的怀中退了出来,欠身行了礼,“参见皇上。”
晁百京神色晦暗,突然空落的怀抱似乎让他有些不适应,他负手于身后,“平身吧。”
“你......”晁百京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温辛低着头,不言不语,像个精致漂亮的玩偶。
温辛倒是有点脾性,还在和他闹着脾气呢。
人看起来小小的,脾气倒是挺大。
脸上的伤好了,也不主动开口。
在后宫中只有一个人敢恃宠而骄,不可否认,这个比平常跟个精致玩偶的人看起来顺眼生动多了。
晁百京从小身份尊贵,无人敢冒犯,以至于一直敢反抗他的人对于晁百京来说很有趣。
晁百京伸手,想要碰她。
温辛第一反应便是往旁边去躲,晁百京本来要发怒,可看见温辛颤抖的漆黑睫毛,艳软得像石榴肉的唇瓣。
现在是春季,万物复苏的季节,春暖花开,而眼前的人,比任何花都还要娇艳。
满头的青丝就那么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被风一吹,都落在了晁百京的脸上,酥酥麻麻的痒。
他的手忍不住颤动了几下,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只触碰到了戏耍而过的春风。
这一刻,晁百京从心底生出一种干渴来。
温辛轻轻地打了一个秀气的喷嚏,下一秒,她的眼神一晃,身子一轻,落入了宽阔坚硬的胸膛。
晁百京瞥着她迷茫的乖顺,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漆暗。
到了殿内,晁百京才放她下来。
温辛刚想离开,手腕倏然被人一拽。
顷刻间,两个人的距离蓦然缩近了,她被晁百京拦腰搂进了怀里。
温辛被抱着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感,恶心两种情绪在蔓延着。
纤细的双手推着他的手臂,没有撼动分毫。
那根手指如青葱一般养尊处优,揪抓着他黑色的衣袖,黛色的青筋明显又脆弱,有种凌虐的美感。
“皇上......”她声色仓惶。
晁百京居高临下,轮廓线条利落分明,过分妖魅多情的眉眼,眸光流转都是蛊惑人心的意味,却又因那凌厉强大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他却不为所动。
依旧用着紧紧箍着她腰身的、异常亲密的姿势,紧密相贴地抱着她。
“这么慌张做什么?”他盯着她惊颤的眸。
温辛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怕被发现里面涌现出来的恶心,只能攥紧手。
指尖用力掐在掌心。
靠着这股疼痛,强行压住了反胃的冲动。
晁百京却以为温辛是羞涩的,腼腆地不敢看他。
他以为是温辛胆小的,是任由他掌控的。
温辛避开他目光,低头,红唇轻阖。
身体的每一处,都没有放弃细微的挣扎。
“皇上,皇上......”她似乎不知道叫什么,只能叫晁百京。
虽然不想承认,可晁百京被她这么软声叫着很享受,心里仿佛都有个地方塌了一角。
“叫朕做什么。”
晁百京又轻飘飘松开了手,脸色喜怒无常,仿佛刚才抱着她不撒手的人不是他一样。
温辛垂眸,
不和他对视,在得到自由后,第一时间往右侧退了一大步,将距离拉开。
晁百京沉眸看着她的动作。
“这么怕朕?”晁百京玩味地说,“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长胆子,还这么胆小。”
温辛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往后面躲。
这不禁让晁百京想起之前每日温辛看到他都会笑。
温和柔秀,望着他笑。眉眼间的笑意,都要化作春水酝酿开了。
和现在产生极大的反差,哪怕薄情如晁百京,都情不自禁地紧紧攥起了拳头。
有一股难言的情绪从心底腾起,瞬间侵占他的全身,令他周身的血液沸腾,却又让他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立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
温辛仿佛真的在这么长时间内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再越界一步。
可晁百京已经见识过了她的温柔小意多么的令人沉溺,又怎甘心温辛这般不闻不问。
晁百京轻声哄道:“那日是朕说话言重了,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满足你。”
站在他面前的温辛,墨鬓琼腮,发丝慵懒地披散,更多几分柔媚感。
抿唇瞥眉,似有万般愁绪,却不知她心底恶意翻滚,讽刺连连。
嘴上说着:“臣妾什么都不想要,臣妾只想......只想着皇上能多来芙蓉殿坐坐。”
如此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多说错一个字,再次惹恼了他。
他唇角掀弄起淡淡的嘲讽,后宫女人那点儿小伎俩,他看得清清楚楚。
晁百京自上而下望着温辛雪白绝艳的小脸,被她咬出浅浅牙印的唇肉,心里略略一动——他不知道该说这温辛真的什么都不求,还是不敢求。
但正是她这样好哄,才令晁百京更想要试探她底线在何处。
他的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去抚摸温辛白腻的脸,能明显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女人黑发如墨,肤白,唇红,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穿了一件单薄的绯色舞衣,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色的肌肤,散发着淡淡而诱人的馨香。
一片雪白的皮肤倒映在他眸底,他喉结滚动,身体紧绷。
晁百京已然染上欲色的墨瞳落在她锁骨上,“你就这么喜欢朕吗?”
温辛毫不犹豫地回答:“臣妾心悦陛下。”
晁百京轻嗤,像听到好笑的笑话。
但不可否认的是心里的确有几分愉悦。
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着他。
“哪怕朕不喜欢你,哪怕朕只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还喜欢?”
他嗓音嘶哑富有磁性地蛊惑她,“你愿意自甘堕落当做你姐姐的替身服侍朕吗?”
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好像就喜欢玩弄下位者的感情。
温辛眼中忐忑,颤抖的睫毛胆小又怯弱,无声地跪在地上请罪,“皇上息怒,宫中的规矩嬷嬷已经教过了,臣妾这就伺候皇上就寝......”
纤细的手指笨拙地替他更衣,也许是过于紧张,甚至还不小心把腰带打结。
晁百京看着眼前柔弱胆小的少女,看来是自己吓到她了,他眸中的冷色微微收敛,放平了声调,“别慌,朕不会吃人。”
“臣妾不怕。”温辛微笑着。
她脸上的笑容淡淡地在脸上荡漾开来,令他心尖猛地颤抖了一下。
果然,毕竟是姐妹,笑起来还是蛮像的。
晁百京神色稍缓,伸手去摸她的脸。
此刻晁百脑海里闪过温嫣矜贵高傲的模样,她对待所有人都一样,哪怕自己是皇帝也不能让她弯下那笔直的脊背,张扬又热烈,像一把火烧到了心里燎原。她不像深宫里的人勾心斗角,她是风,是雪。
是他的风花雪月。
晁百京有些意乱情迷,对着那精致的眉眼忍不住唤了一句:“嫣儿......”
等他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并不是他的意中人。
温辛睫毛垂了下去,小脸很红,如盛开的石榴花,像精灵一般惹人怜爱,声音娇娇柔柔,“皇上真是对贵妃姐姐爱的深切,姐姐果真没有嫁错人。”
任何一个人,被赤裸裸的当替身都会有点小脾气。
晁百京见她面庞平静无波,神色无常,仿佛真的半点都不在意。
不仅如此,反而还笑得出来,仿佛真的欣慰他对她的姐姐一往情深的样子。
晁百京看着这样平静的女子,他莫名的有些烦躁,她真的这么大度?
温辛看着晁百京晦暗不明的脸,心想,男人总是喜欢去沾染干净的白纸,最会激发内心阴暗处的占有欲。
哪怕不爱,也会生出莫名其妙的独占的欲望。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如今,嘴上说着只爱温嫣一个,可是身体却早已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这就是温嫣和晁百京的爱情。
温辛眼中透着羡慕懵懂,天真无邪,缓缓道,“真羡慕姐姐,能有这么多人喜欢,不像臣妾......”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却更加欲语还休。
晁燕凉有些怔忡,心里不由升起几分说不明的怜惜。
刚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门外就传来宫女慌张的声音。
“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她,她......”
晁百京脸色大变,动作迅速夺门而出,“嫣儿她出什么事了?”
“贵妃娘娘晕倒了......”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晁百京便迅速离去,背影是难以掩饰的慌张和急切。
能让晁百京大变失色的恐怕也就只有温嫣了。
冷风袭来,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温辛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温嫣,才刚刚开始,你就忍受不了了吗?
.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温辛慢悠悠地收拾好吃完早膳几乎到午时才来到朝阳宫给温嫣请安。
上一世是她早早地去请安,温嫣有意刁难,特意睡到日上三竿,她顶着烈日晒了两个多时辰,差点晕了过去。
贵妃娘娘发髻上头戴花钗珠冠,珠光金芒绚烂,华贵优美。一身珊瑚色牡丹锦袍,尊贵无比。
只不过脸色算不上好看。
温辛仿佛没有看到,走了过去请安,“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馨贵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脸面,让贵妃娘娘等这么久。”
站在温嫣旁边的大宫女珠帘冷声阴阳,横眉竖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温辛是要和她请安呢。
温辛不语,只是抬头看看一眼。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
冰冷得毫无感情。
珠帘被惊得后退一步,立马噤声。
“我在和贵妃姐姐请安,一个奴婢贸然插嘴,应当不应当。”
温辛又看向上位的温嫣,“姐姐心善,臣妾帮姐姐管教了两句,姐姐不会生气吧?”
温嫣面色有一瞬间的冷凝,转而脸上便恢复淡定的笑意,她坐在上座意味不明:“你倒是变了不少。”
的确是变了不少,之前的温辛哪有这么伶牙俐齿,卑谦得如同空气,永远都不起眼。
温辛低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臣妾从小就对姐姐向往,如今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温嫣捏紧手中的茶盏。
这可谓是戳到了温嫣的痛处,一个从来都没有放过眼里,低贱的小玩意,竟然和她共侍一夫。
温嫣眼中闪过阴鸷,意有所指:“知道就好,不要妄想着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温辛低眸含笑,不语,五官精致的绝色容颜一举一动都美得令人窒息。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柔软唇瓣鲜活妖冶,端得一副祸水模样。
都说温辛像温嫣,可只要见过两个人的都清楚地知道,温辛才是最令人过目不忘的一个。
珍珠蒙灰,擦干净依旧夺目。
这笑意落到了温嫣眼里,便是十足的挑衅与得意。
心中压抑的怒火,陡然燎原。
等到请安散后,温嫣精心维持的表情才破裂。
她猛地将手上的茶盏掷在了地上。
“娘娘息怒!”珠帘连忙跪下劝道。
温嫣满是阴霾的眼眸紧盯着门外,咬牙切齿:“狐狸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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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芙蓉殿,墨衣就拉着她的小姐上下打量着,“小姐,贵妃娘娘没有为难你吧?”
温嫣轻笑一声,“温嫣是狼豺虎豹不成,难道还能把我吃了?”
墨衣撇撇嘴,不满地说:“也不是不能。”
温辛好笑地摸了摸墨衣的脑袋,“放心,我心里都有数。”
墨衣知道温辛从小聪慧隐忍,低调内敛,内心的担忧,在此刻彻底烟消云散。
刚想说些什么,外面就传来一阵动静,走出去看到宫人抬着箱子进来,皇上身边的红人福公公小碎步走了过来,脸笑成一朵菊花了。
“馨贵人,这些都是皇上让咱家精挑细选的宝物,昨日贵妃娘娘身体不适,皇上去看望,心里可还记着您呢。”
一箱箱的价值连城如同流水般进了芙蓉殿,毫不掩饰皇上对馨贵人的喜爱。
要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皇上一直都独宠嫣妃,从来都没有翻过牌子,馨贵人才入宫第一日,就得到皇帝的翻牌,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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