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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竹马为白月光凌辱我后,录取书我不要了完结文

周瀚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翰文有些不悦,额头青筋暴起,但还是耐着性子劝慰:“引产对你身体伤害太大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会把他当作亲生骨肉的。乖,听话。”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下午我去邮局一趟,厂里让我办点事,顺便给你买些补品,你吃完了饭盒放着就行,我回来洗。”很显然他又是去给江月汇钱。我紧闭双眼,手抚上肚子,在心里策划如何离开。根据最近时间的几张汇款单来看,周瀚文给江月汇款的数额,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一个月的正常工资。如果我作为家属举报到机械厂里,不仅他的工作会保不住,我也能够单方面申请离婚。收好存款单,我决定明天就去找厂长。傍晚周瀚文从邮局回来,却带回一个意外的人。江月。周瀚文说从邮局出来就碰见了,我们结婚她没有参加,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

主角:书宁周瀚文   更新:2025-03-1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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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书宁周瀚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知青竹马为白月光凌辱我后,录取书我不要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周瀚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翰文有些不悦,额头青筋暴起,但还是耐着性子劝慰:“引产对你身体伤害太大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会把他当作亲生骨肉的。乖,听话。”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下午我去邮局一趟,厂里让我办点事,顺便给你买些补品,你吃完了饭盒放着就行,我回来洗。”很显然他又是去给江月汇钱。我紧闭双眼,手抚上肚子,在心里策划如何离开。根据最近时间的几张汇款单来看,周瀚文给江月汇款的数额,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一个月的正常工资。如果我作为家属举报到机械厂里,不仅他的工作会保不住,我也能够单方面申请离婚。收好存款单,我决定明天就去找厂长。傍晚周瀚文从邮局回来,却带回一个意外的人。江月。周瀚文说从邮局出来就碰见了,我们结婚她没有参加,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

《知青竹马为白月光凌辱我后,录取书我不要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翰文有些不悦,额头青筋暴起,但还是耐着性子劝慰:“引产对你身体伤害太大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会把他当作亲生骨肉的。乖,听话。”
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他这才稍稍放下心。
“下午我去邮局一趟,厂里让我办点事,顺便给你买些补品,你吃完了饭盒放着就行,我回来洗。”
很显然他又是去给江月汇钱。
我紧闭双眼,手抚上肚子,在心里策划如何离开。
根据最近时间的几张汇款单来看,周瀚文给江月汇款的数额,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一个月的正常工资。
如果我作为家属举报到机械厂里,不仅他的工作会保不住,我也能够单方面申请离婚。
收好存款单,我决定明天就去找厂长。
傍晚周瀚文从邮局回来,却带回一个意外的人。
江月。
周瀚文说从邮局出来就碰见了,我们结婚她没有参加,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好友,便邀请她来一起吃饭。
她站在门框外笑盈盈的跟我打招呼。一双洋气的小皮鞋,新式的掐腰白裙,明媚的令人睁不开眼。
“书宁!好久不见!”
而我因为怀孕脚肿胀的不行,只能塞进一双破旧的布鞋里。身形渐宽,穿着周瀚文母亲当年怀孕的衣服,形同枯槁。
我低着头,拼命忍住委屈。
见我不吭声,江月蹦蹦跳跳的挽上我的手臂:
“没关系啦!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很替你难过。不能跟你一起上大学,我特别遗憾,但你要坚强!知道吗!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
周瀚文叶出声附和:
“月儿说这些是为了你好,你不说话是不是不礼貌?”
“月儿她不是外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不会告诉别人的,所以我才跟她说你的事。”
我的事?
他们俩合谋伤害我的事吗?
江月上不了大学会死不瞑目。
那我呢?
我承诺考上后会给家里挣更多的钱,才求来能够参加高考的机会。
每一分工资都上交家里,学习资料只能厚着脸皮去借,然后抄写到深夜,冬天手冻僵到又痛又痒都不肯停下!
我抱着必须考上大学的信念,发狠努力。
江月在玩时我在学。
江月忙着跟周翰文互相写酸情诗的时候我在学。
她凭什么就这样轻易夺走我的人生?
江月嘟起嘴,娇嗔道:
“你别怪书宁,她怀着孕,人比较奇怪也是有的,况且还经历了那种事情,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你要多多体谅!”
胸腔撕心裂肺的痛起来。
我的指尖几乎掐进了掌心,强逼自己咽下这漫天的耻辱和委屈。
然后抬起头笑道:“月儿好巧,你不是在上大学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江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国庆学校放假,你没上过大学肯定不懂,学生们都有假期的,不像以前在机械厂,放假都需要调班。”
周瀚文催促道:
“书宁你不是很会做饭吗?月儿在学校那么久,肯定念想着家里这一口!”
“现在月份也不算很大,做个饭肯定没问题!你快点,月儿肯定饿了!”
清晨,叶厂长带着两样东西前往周瀚文家中。
昨晚江月从偏房回来床铺空无一人,焦急的告诉周瀚文。
可能是看见他们俩的事情出去叫人了。
周瀚文虽然惊慌了一瞬,又镇定自若起来。
她是个被糟蹋过的女人,自己不计前嫌的收留了她,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
虽然是自己干的,但她不知情只会觉得是自己不干净,所以丈夫才会睡别的女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周瀚文耐心的在家里等待,以为李书宁消气了就会回来。
谁知等来的却是叶厂长。
看见叶厂长,江月急着先发制人:
“厂长,我昨晚和书宁睡在一处,我起夜回来,却发现她不见了。听瀚文说,她之前被人糟蹋过,是不是想不开自杀了?”
叶厂长皱着眉将离婚证明甩在周瀚文面前:
“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她一个怀孕的女人深更半夜找上门来让我替她做主,周瀚文,你太令我失望了!”
“亏你还是我厂里走出去的大学生,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的勾搭有夫之妇!”
“你们知不知道,乱搞男女关系是要坐牢的!”
江月吓的脸色惨白,慌乱的拉住厂长的胳膊解释:
“不是,不是这样的!叶厂长!李书宁自己婚前被人糟蹋了,她嫉妒我!所以来污蔑我!”
周瀚文手看着离婚证明,心口突然隐隐作痛,不敢置信的问道:
“厂长,书宁她人呢?我要见她,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
叶厂长不耐烦的挣脱开江月的手臂。
“够了!你们俩就庆幸她昨天晚上找的是我,不是纠察队,不然你们早就被捉奸在床,现在在局子里蹲着了!”
“还有一样书宁同志让我交给你的东西,你自己看吧。”
周瀚文颤抖着双手打开盒子,一块血红色的肉映入他的眼帘。
他瞬间红了眼眶,脑子嗡嗡作响。
她竟然!她竟然!
他猛地后退,一个疯狂的念头涌出。
她知道了!所以才那么狠心!
他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捂在胸口,失声痛哭。
叶厂长见他情绪崩溃,开除的话没说出口,留下一句明天到他办公室来一趟就离开了。
江月上前攀上周瀚文的肩膀:
“瀚文哥哥,你别难过,我会再给你生一个亲生孩子的,现在当务之急是你要稳住厂长,不能让我们的事情泄露出去,不然我会被学校开除的!本来我就已经受了学校休学的处分了······”
周瀚文还沉浸在失去骨肉的悲痛中,瞪着满是红血丝的双眼看着她:
“你说什么?你受了处分?”
江月泪眼婆娑:“你干嘛那么凶!考试的时候那些题目我都不会,所以打了小抄,被学校发现了。”
周瀚文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前所未有的陌生起来。
当初她说自己在考场上闹肚子所以才没考好。
自己便铤而走险玷污了李书宁,抢了一个大学名额给她。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珍惜!
而李书宁做梦都在念叨想上大学,怀着孩子依旧做功课不肯落下只期盼能再有一个高考的机会。
江月仍旧喋喋不休:
“幸好学校只是开了休学两周的惩罚,两周之后我就还能去上学了。所以我们的事绝对不能泄露,你的工作也不能丢的不是吗,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李书宁真的是太狠毒了,她这是要把我们俩都给毁了吗?她一个被糟蹋过的女人,你收留她已经是仁慈义尽了,怎么还有脸去求厂长给她做主?”
周瀚文后知后觉。
难道先被毁了的,不是李书宁的人生吗?
糟蹋她的,不就是自己吗?
周瀚文怒不可遏的把江月推出门外。
他不明白,李书宁怎么会知道,自己明明将一切瞒的很好!
她还一直觉得是她脏了配不上他,所以谨小慎微,诚惶诚恐。生怕自己不要她。
怎么现在先不要的人,是她呢?
他颤抖着双手将小盒子放在桌上,环顾四周发现她什么都没带走。
自从自己那天将她从水库中救起。
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一点点风吹草动她就害怕的不行,重度依赖着他。
他出去工作,她一个人在家要披着他的衣服才会有安全感一些。
她怎么能说不依赖就不依赖了。
她说,经历那件事之后,她整个人仿佛置身永夜,是他带来了唯一的光亮。
他不敢想,当她知道那无边无际的黑夜就是他亲手带来的,是怎样的绝望。
周瀚文失去最后一点理智,将目之所及的所有东西都掀翻。
书桌倒后,掉出那本《简·爱》。
他终于恍然大悟。
目光落在书桌上,玻璃板下压着我们的结婚证明。
我嫌刺眼,上前用力抽出,掉出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
江月。
麻花辫乖巧的搭在肩膀两边。
江月的父母是知青下乡,维护水库堤坝。
一次意外,双双跌进水库,江月成为孤女。
是整个地瓜屯将她抚养长大。
我们三人自幼一块学习玩耍,再后来周瀚文去了机械厂当了会计,我和江月则在厂里做后勤。
我们俩都是一个月5块钱的工资,江月身上时兴的布料一身接着一身。
汽水糖果不断,我不疑惑反而替她开心,没有父母也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现在想来,应该都是周瀚文的补贴。
我继续翻找,在隐蔽的位置发现一本书皮发黄却干净整洁的《简·爱》,厚的有些过分。
打开一看,每页都贴着一张纸条。
每张纸条都密密麻麻。
一页字迹娟秀,一页字迹就会粗犷。
严抓男女作风问题的时期,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沟通交流。
纸条上记录着他们相知相爱相许的过程。
从诗文聊到歌赋。
从礼貌试探到互诉衷肠。
在周瀚文的笔下,江月就如同《简·爱》里的女主。
自幼父母双亡,勇敢坚韧,善良宽容。
每张纸条都落款着日期,我自虐般的看着他们的过往,泪如雨下。
直到五个月前,高考成绩公布。
江月的纸条只剩寥寥几字:“瀚文哥哥,上不了大学我死不瞑目。”
周瀚文心疼,于是策划了整个阴谋,将我的大学名额抢给江月。
“月儿,虽然我上了她,但是我是把她当成你才下得去手。你不是说你受不了生育的痛苦吗,你放心展翅高飞,以后我会让这个孩子认你当亲妈,至于那个女人,她不配做我孩子的妈。”
江月的回复是:“等我。”
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给别人做了嫁衣。
连我的肚子都要给别人生孩子!
再往后就是一张张邮局汇款单,汇往我考上的西北大学,备注着:照顾好自己。
他每次从邮局回来都会带一包冰糖和冻米糕。
他说邮局对面那家的冻米糕是老字号,要排很久的队。
我以为的惦念只不过是邮局汇完款的顺便。
而几乎全部的工资都被汇给了江月,我只配喝点糖水,吃点米糕!
我从未想过,周瀚文这么轻易就接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原来是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他的亲生孩子!
只要生下来我就会心疼孩子,放弃继续高考!
我扯出一抹苦笑,闭上眼将泪水咽进肚子里。
屋外传来邻居和周翰文搭话的声音:
“周会计,又回来给你婆娘送饭啊!她可真是好福气!虽然没考上大学,但嫁了你这么个好男人,做梦都要笑醒唷!”
“娶到她是我的福气!”他笑的爽朗轻快,顿了一下,又严肃道:“你别在她面前说大学的事!”
我迅速将周瀚文的书桌恢复原样。
周瀚文推门而入,被满地水渍吓了一跳。
“书宁,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坐回床边,淡淡开口:“没事,手没拿稳,不小心打翻了。”
“没事就好。那搪瓷缸就别再用了,割到你的嘴怎么办,厂里多的是,到时候我再拿一个回来。”
“你先吃饭吧,多吃点鱼,可新鲜了,我来打扫,摔着你可不得了。”
我嘴里发苦,冷不丁开口:“我想上夜校,孩子出生后,我就可以参加高考。”
周瀚文震在原地,眉头拧起来,语气却温柔:“夜校太辛苦了,而且娶你已经花了不少钱,孩子出生到处都要用钱,不提前打算怎么行?过两年再说好吗?”
“那我去引产,以前是怕丑事泄露,现在我们有结婚证明,就说不想要,医生会给做的。这样以后我们还能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周瀚文这才发现原来江月一直就是这么自私的人,只要能往上爬,谁都是棋子。
叶厂长轻轻叹息,他没想到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净竟然能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
“我不会报警,算是还书宁同志最后一片安宁和体面。周瀚文,这么多年你在会计这个位置上做了多少手脚你心里清楚,离开前必须将款项补齐,不会等待你的只有牢狱。”
“江月,书宁同志离开后会去哪里你应该想得到,偷来的,总是要还的!”
江月神情恍惚,整个身体猛地垮塌下去,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徐英红为了不让儿子坐牢,四处筹款,整个人老的不像人样。
听说江月花了周瀚文很多钱,便薅住她的头发怒骂:“贱人,谁让你勾引我儿子,最好快点把钱还回来,不然我划烂你的脸!”
江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周瀚文,哭的可怜动人。
周瀚文冷漠的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冷笑道:“难道不是吗?我贪赃来的钱一大半都汇给了你!你拿不出那我们就一起坐牢好了!”
没办法,江月只能将当年自己父母因公殉职后政府补贴给她的房子卖掉,这才勉强凑齐。
“瀚文哥哥,我无处可去了,你不是说过愿意娶我吗?我嫁你好不好······”
周瀚文将她推搡开,满脸嫌恶:“你有多远死多远,我要去找书宁,她才是我的妻子!”
那日叶厂长说书宁离开后会去哪里。
他也想到了。
西北大学。
再见到周瀚文我很意外。
他一脸憔悴,胡青浓密的过分。
迫不及待将我拥入怀中。
我语气冰冷的回应:“够了,你没演累我也看累了。”
“我知道错了,错的离谱,我发现我真正爱的人是你!书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用一辈子补偿你的!”
我挣脱开,向前走去,在擦肩时停住:
“我宁愿那天你没有将我救起。”
“看到你亲生骨肉的那一刻,你就该明白,我到底有多恨才会连自己孩子都能舍弃。”
“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我继续向前,没有回头,坚定的迈向新人生。
西北大学对我表示遗憾,但是招生工作已经结束,只能将江月冒充的李书宁开除,让我明年再考。
但这里仍旧给予了我很大的温暖,我被留下做图书馆的后勤。
不仅一个月10块钱的工资,还有个小小的宿舍,图书馆的书也可以尽情借阅。
我再也不用在数九寒冬的深夜抄写资料。
我相信,属于我的终会回来,哪怕晚了一年。
再次收到录取通知书时,我喜极而泣。
随之而来的还有江月抑郁而终的消息。
她顶替我上大学的事最后还是被整个屯里的人知道。
一时间众人纷纷唾弃,指指点点,经过之处人人吐口水。
她日日去烦周瀚文让他娶自己。
周瀚文只拿她当泄欲工具,怀上后又流产,循环往复,最后精神崩溃,抑郁而死。
爹在信里写的很详细,最后还不忘提醒出息了要寄钱回家。
我一笑而过,将信撕碎扔进了人工湖里。
我的人生,我的钱,只有我自己能支配。
领回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被蒙面男人拖进芦苇荡里凌辱。
下体撕裂血流不止,录取通知书也不知去向。
我爹将行李扔出门外:“李家家风严谨,容不下脏女人!你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脏了李家的门楣!”
我妈摇着头叹息:“不中用了,快走吧!等村里人看见了,你爸只能将你打死换个好名声!”
无处可去,心如死灰,我一步步走入水库。
水流灌进口鼻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力气将我捞起。
“书宁,别做傻事,你还有我呢。”
竹马周瀚文将我带回家精心照料,日夜守护。
在我初显孕吐反应的时候,他说爱我入骨,绝不嫌弃,火速上门提亲只为堵住悠悠众口。
婚礼当晚,我却听见他和兄弟的酒后醉言。
“瀚文,你爱江月,想让她上大学,设计偷走李书宁的录取通知书就行了,何必糟蹋她,还跟她结婚让她生下你的孩子呢?”
一声轰鸣在我脑子里炸响,眼前天旋地转。
我把他当做救赎,可建造这无间地狱的竟然就是他!
......
院子里,槐树下,他对月遥遥相望。
眼中的痴情如漫天星辰。
“这样月儿才能安心上大学,李书宁是不会放弃高考的,只有她被赶出家门,再让孩子绊住她的脚,这样月儿顶替她的事才不会被揭穿。”
身旁的兄弟叹息,无奈开口。
“江月读完大学能嫁的更好,你觉得她还会回来吗?你跟她不会再有瓜葛,而李书宁的人生无端被毁,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周瀚文猛地灌下一大口酒,眉眼不屑。
“谁让她考上了,月儿没考上,只要月儿能实现读大学的愿望,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从水库中救下她,已经算是赎罪,不然任由她死去,月儿还没有后顾之忧。我把自己都赔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兄弟不忍,开口揭穿:
“可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走上绝路。”
“她现在好不容易重拾生活的信心,把你当做唯一,若是知道了这一切,再次寻死也未可知,难道你忍心看着她带着你的亲生骨肉自杀吗?”
周瀚文冷哼一声,暴躁地说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她不过就是读不了大学,而我却要守着一个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如果不是为了月儿,她都不配怀上我的孩子!”
兄弟见他疯魔,只能摇头拧眉。
留下一句“好自为之”转身离开。
周瀚文醉倒在槐树下沉沉睡去。
而我咬唇听完一切,舌尖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身体慢慢蹲下去,胸口钻心的痛,蜷缩着哭到颤抖。
那天我去邮局领我的录取通知书。
激动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却被突如其来的蒙面男人拖进芦苇荡里,任凭我如何求饶、挣扎,男人都一言不发,挥拳将我砸晕,压在我身上肆虐。
醒来时,衣服破烂,浑身脏污。
我踉跄的站起身,撕裂的血顺着腿蜿蜒而下。
被我视作人生新起点的录取通知书也不知去向。
爹妈一看见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分说将我推出家门。
我如一具失了魂的躯壳,满心悲戚和绝望,慢慢踏进水库。
是他将我救起。
亲手喂下一碗又一碗的热汤。
“书宁,这不是你的错,大学有机会也可以再考的,只要人活着,什么都有希望。”
“以后我来守护你,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字字真心,句句恳切,唤起我求生的意志。
他托人买齐三转一响,上门提亲,他说他要明媒正娶,这样就没人会知道我不堪的经历。
他母亲质疑我肚子里孩子的月份,他直接带我从家里搬出来,以断绝关系为警告不准她胡说八道。
他在院子里种满月季,搂着我说来年春暖花开时,一家三口就能看到满院月季怒放的盛景。
月季。月季。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江月。
领到录取通知书时候,我以为老天不薄,看见了我的付出和努力。
被侮辱后我只有死意,周瀚文将我救起,我又以为老天眷顾,派他来拯救我。
他将我从地狱里拽出来。
可现在告诉我建造这个地狱的人就是他!
我面如死灰地盯着月亮西沉,心好像被细线勒住,跳动一下,就收紧一寸,疼的难以呼吸。
天边渐白,一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周瀚文的酒意。
他温柔的起身走向我,将我揽进怀里:“一不小心喝醉了,怎么不叫醒我?”
“是不是叫不醒?那你怎么不先去睡?守了一夜,着凉了怎么办?还怀着孩子呢,更要注意些才是。”
他的臂膀厚重坚实,曾让我在无数个梦魇惊醒时安心睡去。
可现在我只觉得冰冷可怕。
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声音沙哑:“孩子闹腾,我睡不着。”
周瀚文抚上我的肚子,轻柔的摩挲:“坏小子!别欺负你妈!不然等你出来要你好看!”
“去睡吧,我守着你。你睡着了我再去厂里。听说今天食堂有鱼,我保证你醒了就能吃到。”
我回屋躺下,合上眼,他给我掖好被子,又唤了几句书宁,见没有回应,才转身出门。
听见院子里传来门栓的声音,我立马坐起身。
桌上触手可及的位置放着一缸糖水和乡下少见的冻米糕。
我曾以为这是体贴,是无微不至,是证明他爱我的细节。
可现在看来,他比戏班子的角儿还会做戏。
我被他的虚伪恶心到,伸手猛地砸了,水贱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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