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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离别意,艳阳春不归 全集

沧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裴景初起初也过了一段夫妻和美的日子。可当我逼他日日坐在灯下苦读时,他便开始频频躲着我。我虽总拿出棒槌吓唬他,可真的打到实处也没几回。那时我还不知京城女眷的名声竟和性命一般重要。很快,人人都说我是蛮横悍妇。公婆面上虽未多说,可私底下也嫌我丢了东昌侯府的脸。我苦口婆心劝裴景初考取功名,他却一日比一日冷漠:“我知夫人是为了我好,可你若如此在意功名,当初又何必嫁我?那宁王可是热门的太子候选,夫人如今可是后悔了才会如此压迫我?”听了这话,我跑回娘家,对母亲一顿哭诉。母亲为我擦泪,说:“好妧儿,此事是你做得有些过了,回去后和姑爷道个歉,以后好好过日子。”我想着他在外面因我悍妇的名声的确受了不少屈辱。于是当他来接我回侯府时,我笑脸相迎。却不料...

主角:裴景初徐芜霜   更新:2025-03-16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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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初徐芜霜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离别意,艳阳春不归 全集》,由网络作家“沧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裴景初起初也过了一段夫妻和美的日子。可当我逼他日日坐在灯下苦读时,他便开始频频躲着我。我虽总拿出棒槌吓唬他,可真的打到实处也没几回。那时我还不知京城女眷的名声竟和性命一般重要。很快,人人都说我是蛮横悍妇。公婆面上虽未多说,可私底下也嫌我丢了东昌侯府的脸。我苦口婆心劝裴景初考取功名,他却一日比一日冷漠:“我知夫人是为了我好,可你若如此在意功名,当初又何必嫁我?那宁王可是热门的太子候选,夫人如今可是后悔了才会如此压迫我?”听了这话,我跑回娘家,对母亲一顿哭诉。母亲为我擦泪,说:“好妧儿,此事是你做得有些过了,回去后和姑爷道个歉,以后好好过日子。”我想着他在外面因我悍妇的名声的确受了不少屈辱。于是当他来接我回侯府时,我笑脸相迎。却不料...

《与君离别意,艳阳春不归 全集》精彩片段

我与裴景初起初也过了一段夫妻和美的日子。

可当我逼他日日坐在灯下苦读时,他便开始频频躲着我。

我虽总拿出棒槌吓唬他,可真的打到实处也没几回。

那时我还不知京城女眷的名声竟和性命一般重要。

很快,人人都说我是蛮横悍妇。

公婆面上虽未多说,可私底下也嫌我丢了东昌侯府的脸。

我苦口婆心劝裴景初考取功名,他却一日比一日冷漠:“我知夫人是为了我好,可你若如此在意功名,当初又何必嫁我?

那宁王可是热门的太子候选,夫人如今可是后悔了才会如此压迫我?”

听了这话,我跑回娘家,对母亲一顿哭诉。

母亲为我擦泪,说:“好妧儿,此事是你做得有些过了,回去后和姑爷道个歉,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想着他在外面因我悍妇的名声的确受了不少屈辱。

于是当他来接我回侯府时,我笑脸相迎。

却不料在路上看到他慌张藏起的绣帕。

我派人去细查了一番,才知裴景初在半年前救了一个孤女。

此人便是徐芜霜。

她的美貌虽在我之下,可性子却是最对男人胃口的那一挂。

宝珠说,她就像是裴景初身边的一朵解语花。

裴某人在我这里被惊天暴雷捶打,然后在她那里被柔风细雨呵护。

我在侯府闹了许久。

“成婚不到一年,夫君便要纳妾是吗?

当初你曾对我起誓,此生只我一人……”裴景初紧抿着嘴,不发一言。

看着屋内的东西一件件被我摔在地上,裴景初突然怒吼:“够了!”

“明日芜霜就会进门,你若不愿,便回沈府。”

说完便愤然离去。

我淋着雨回到娘家。

却听见母亲正在向下人抱怨妹妹的婚事。

因我悍妇的名声,妹妹在京中迟迟未相看好婚事。

只怕要外嫁了。

我没有推开那道门,而是默默地转身离开。

第二日,徐芜霜挺着孕肚向我敬茶。

全京城都在等着看我笑话,可一想到妹妹的婚事,我只好喝下。

原以为,从此我的名声会好些。

可没想到,徐芜霜段位太高。

她总能想到法子诬陷于我,每当我气急败坏沉不住气时就会中了她的圈套。

没过几年,父亲病重离世,沈家也倒下了。

没有了支撑,我连执掌中馈的权力都被夺了去。

她先后生下侯府的长子次子。

而我却只得了一个体弱的女儿。

从前最是耀眼明媚的沈家阿妧,自此成了深宅里的一个怨妇。

当我的阿芋高烧不退时,裴景初竟连来看一眼都不肯。

还放言都是我做了太多错事,才因果报应在阿芋身上。

我的泪都快要流尽了。

那一夜好漫长,烛火从明亮到昏暗,再到明亮。

好在阿芋挺了过来,长到了十七岁她出嫁那一年。

因京城世家大族对我的风评都不好,阿芋纵使被我养得贤惠知礼,得体大方,依然找不到好婆家。

无奈之下,我只好学母亲当年嫁妹妹,将阿芋嫁去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儋州。


他神色一暗,剑眉轻拧:“我只一句,若你此时跟我回去,你依然是东昌侯府的长媳,我裴景初的原配正室,过去种种,我既往不咎,你我还是和美夫妻。”

“呸!”

我忿忿骂道:“我沈妧宁愿嫁给贩夫走卒,也绝不再嫁与你!”

“为何?”

他颤着音色问,那双细长的桃花眼透着凄凉。

我想起前世他临终前留给我的那一句,此生不复相见。

也许是春风还不够暖,又或许是我想起了前世破庙外的那场风雪。

身上只觉冰凉一片。

“因为你我情意早已断却。”

自你前世各种冷待于我时起,自你疏远漠视阿芋时起,自你任由那些流言蜚语将我裹挟时起,我与你便再无和美。

距离宫门下钥的时辰就快到了。

不能再和裴景初纠缠了。

我径直走到一匹黑马旁,翻身上了马鞍。

裴景初拦在马前,“你没有宫牌,根本不可能进得了宫门。”

“那我就去宫门外等他,求皇上召见!”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来,将裴景初踢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本宫说过,你若再来纠缠妧娘,就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裴景初惊慌道:“你,你怎么——怎么敢自称本宫是吧?”

顾之桁一脚踩在他的胸前,痛得他一时五官乱飞。

我跳下马,眉头终于舒展:“王爷,你没事就好。”

顾之桁身上依然穿着婚服,只是细看感觉与我的那套有些对不上。

“我已经不是王爷了。”

他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一群人。

“父皇方才下了旨意,封我为太子,妧娘,你是太子妃了。”

什么?!

我这才将目光扫到那些宫人身上。

个个手捧赏赐,面带喜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问道。

他向我微微颔首,随后对着裴景初说:“裴公子可真是心大,东昌侯府都被夺爵了,你还有心思跑来和本宫抢女人?”

裴景初倏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喃喃:“什么?

夺爵?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老侯爷有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是可悲,一把年纪了还要过苦日子。”

这下裴景初彻底慌了神,连马车都不坐了,一溜烟儿地骑着马消失在夜色中。

我与顾之桁回到府后,他这才与我道来。

其实一个月前他就查到了齐王与朝中大臣互相勾结一事。

至于齐王撺掇裴景初,他更是早有预料。

甚至专门将婚事安排如此紧凑,就是为了让齐王等人露出马脚。

今日进宫,他将这些事一一上报,陛下听闻后勃然震怒。

当即便夺了东昌侯的爵位,还将齐王从亲王降到了郡王,外派南巡。

我忽然恍然大悟:“那你不需要我们沈家,自己就已经当上太子了啊。”

他笑了笑:“当太子了也得有个背景过硬的太子妃,不然怎么坐得稳呢?”

是吗?

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月明星稀,红烛泪垂。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还是上一世的光景。

我看着自己死在破庙之中,宝珠撕心裂肺地跪在我身旁。


“等我们此番回去了,先去南边避避风头,听说江南的春天可美了,宝珠你也肯定很想去看看吧……”第二日,就在沈家上下都在揣测我和离缘由时,沈家大门被扣响了。

母亲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一定是裴家的人。”

我撇了撇嘴,反正木已成舟,母亲与父亲都无可奈何。

回禀的小厮跑得气喘吁吁:“夫,夫人,不,不是裴家!”

“那是谁?”

小厮快要叫破了音:“是宁王殿下,他说他来求亲!”

母亲与我对视一眼,那人怎么来了。

“他要求娶谁?”

母亲问道。

小厮偷瞄了我一眼,温吞道:“宁王说是大小姐。”

屏风前,一道男子身影缓缓逼近。

“沈大小姐,别来无恙。”

真的是他,顾之桁。

我的心下意识揪作一团。

当年若非他那一句挑衅,我又怎会非逼着裴景初科考。

“宁王殿下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想来连裴景初自己都还不知和离一事,宁王您倒先知道了?”

顾之桁冷声一笑,微微侧身,光影正好将其侧脸细细绘下。

“本王就说你怎么可能忍下裴景初做出这种事,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咬了咬下唇,回想起上一世。

他到底是男子,不知女子存活于世的艰辛。

有时,我们并非为自己活,还要为家族亲眷而活。

“那宁王如今,是来看笑话的?”

顾之桁上前了一步,虽有屏风阻挡,可我们却是咫尺之近。

“沈妧,你这样的女人就该嫁本王才对,本王可不怕你的棒槌。”

想让我又跳火坑,做梦。

“宁王若真是来说亲的,那便请回吧。”

我顿了顿,续言:“因为我已决定,此生不再嫁人。”

“我原以为你是聪明人。

如今朝中形式如何,你莫非一点都不知?”

见我未说话,引起了兴趣,他继续道:“太子人选,除了我,便是齐王,那齐王的岳丈可是你父亲的死对头,你若不与我联姻,待那齐王上位,你沈家又能苟活至几时?”

我忽然想起,父亲当初的死的确蹊跷。

齐王当上太子不久,父亲便又被派往了边境戍守。

可当时分明没有战乱,父亲竟被几个敌国的流民重伤。

此后回到京城便一直未痊愈,直到最后离我们而去。

我语气急促起来:“所以当初圣上想要指婚你我,为的就是平衡你与齐王之间的势力?”

顾之桁笑道:“终于想到这层了。

父皇想看我与三哥厮杀,最后又能去掉一方势力,你若想保住沈家,就必须与我联手。

否则,我们的结局都不会好过。”

“好,我答应你。”

刚说完,顾之桁便径直走到了我这边。

慌乱中我后退了一步。

见我窘迫,他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搞得这么羞怯。

你不是边疆长大,还在意这些?”

也许初次和他在宫宴相见时,我的确洒脱恣意如西北女子。

可现在,历经几十年深宅束缚,又怎会坦荡如初。

察觉到我的异样,他正经了脸色,低头从袖中掏出一份婚书。


“夫君走前,可有说何时回来?”

宝珠思虑了一下,答道:“说是会回来用晚膳呢。”

我点点头。

起身走去厨房。

宝珠惊慌问道:“夫人你要下厨?”

虽说我不擅长厨艺,可为了表达我转型贤惠的决心,自然得做做样子了。

黄昏时刻,不远处的转角处终于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没想到有一天,我竟也会端着茶水侯在廊下等待夫君。

真是讽刺好笑。

那裴景初细眯着眼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扯住家仆袖子颤声问:“那人,可是夫人?

她要,下毒毒我?”

我一忍再忍,心想:死鬼还不过来,老娘我脸都要笑僵了!

待他走近,我主动问好:“夫君,先喝口茶润润嗓吧。”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不安地喝了一口。

看着满桌菜品,他问:“今日有喜事?”

我:你的长子快被怀上了,这算不算?

“不是喜事,是我自觉这段日子对你太苛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逼你,夫君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话音刚落,裴景初便手扶我肩头,急急问道:“当真?”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又心虚似的对我说:“我也不好,这些日子冷待夫人你了。”

我将酒盏推至他面前,“夫君,这青梅酒的口感极为甘冽,还不快试试?”

他几杯下肚,很快就开始胡言乱语,神志不清。

酒品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很差。

趁他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赶紧拿出写好的那份和离书,哄道:“夫君,快快将此书签下,你我好去歇息了。”

裴景初在我指引下,终于糊里糊涂签下字,摁了手印。

我心满意足地将和离书收起来,使唤小厮将他送去书房睡下。

第二天,我又各种低眉顺眼亲手服侍他早饭。

很快,他便习惯了我这幅一味顺从的模样。

而徐芜霜的肚子也要瞒不住了。

裴景初不再像上一世那般惶恐,而是十分从容地对我说起此事。

我一听,如此大好机会让我可以装贤惠装个够。

“夫君,赶紧将徐妹妹迎回府中啊,那可是咱们裴家的孩子。”

裴景初十分满意我这个答案。

第二天便美滋滋地雇了一顶小花轿将徐芜霜接来了府中。

还对我各种保证,说此生绝不会再纳第二个妾。

我笑了笑,心想有徐芜霜这种段位的人在,就算我让你纳你也纳不了了。

夜里,那边是好生热闹。

虽是纳妾,但有我这贤惠夫人在,也算是大操大办了一场。

京城里的人都说我体贴丈夫,孝顺公婆,待人和善。

好了,这下名声的问题也解决了。

就在他们郎情妾意之时,我将那封和离书丢在了桌上,趁着浓浓夜色带着我的嫁妆一起回娘家。

宝珠犹豫不决问道:“夫人,真的要和离吗?”

我拉着她的手毅然决然地上了马车。

“宝珠,人这一生很漫长,切不可蹉跎了大半辈子才悔不当初,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身为东昌侯府的长媳,我素以“京城第一悍妇”之名,声震京华。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也会端着茶盏,温顺地候在廊下等待郎君归来。

裴景初远远望见这一幕,惊得眯起眼睛,一把扯住家仆的袖子,声音发颤:“那那人可是夫人?

她要,下毒毒我?”

我强忍着嘴角抽搐,心中暗骂:死鬼还不快些过来,老娘我脸都要笑僵了!

后来他见我越发温柔体贴,便得意忘形,大张旗鼓地将那怀有身孕的外室迎入府中。

徐芜霜乘着一顶小轿入东昌侯府的当晚,我将裴景初醉酒时稀里糊涂签下的和离书拍在案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二天他追到沈家,气急败坏骂道:“你这悍妇,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还不快随我回去,若是日后好生伺候,小爷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位置。”

屏风后忽而传来一道冷冽的男声:“妧娘已与本王定下婚约,裴公子慎言。”

裴景初闻言,脸色骤变:“婚婚约?”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心中嗤笑。

上一世你日日怂恿我去找宁王,如今我真去了,你又好像不太乐意?

裴景初又出门和徐芜霜厮混了。

我若没算错,他们的第一个孽子大概就是今日怀上的。

望了一眼天边悠悠白云,真是个良辰吉日啊。

怪不得那孽障命格好,上一世继承了侯府。

“夫人,棒槌磨好了,这次打下去,绝不会有木刺扎手!”

婢女宝珠将一根有小臂粗的棒槌递在我眼前。

我摆了摆手。

“夫人可是嫌磨细?”

“拿去厨房当柴火烧了吧。

从今日起,我不做悍妇了。”

宝珠瞪大了眼,反问:“夫人您,您要烧了它?”

抬眉瞧了瞧那傻丫头发愣的模样,我轻声一笑。

上一世冻死在城郊破瓦庙里时,也只剩宝珠还在我身边。

最后,大抵也是她为我收的尸吧。

眼尾忽然变得湿润。

我赶紧偏过头去,流水落花,又想起往事。

我沈妧,一品护国将军沈傲之的嫡长女,生来便娇蛮任性。

三年前,随父母回京后,圣上欲为我和宁王指婚。

母亲忧心我这性子嫁入天家会吃暗亏,于是抢先定下了快要没落好拿捏的东昌侯府,嫡长子裴景初。

出嫁前夕,宁王顾之桁将我抵在墙角:“沈妧,你这样心高气傲之人,竟能忍下那样一个废物?”

裴景初的确不成器,但对比那些家中姬妾成群的王孙来说,倒也还看得过去。

我唇角浮起一抹轻蔑,凝视他透露着复杂的眼神:“与他无关,是沈妧配不上宁王殿下。

还有,裴景初是不是废物,殿下说了不算。

终有一日,我要他金榜题名,重振侯府!”

如今想来到底是年轻气盛。

从那起,就像是为了争这一口气,我开始了“鸡飞狗跳”的日子。

裴景初的确如母亲所说,性格温和,待人良善。

可这既是他的好处,也是他的坏处。

徐芜霜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会挺着肚子逼我喝了她的妾室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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