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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雪笙冬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公主的身边有近百名侍卫,还有暗卫跟随,但是方才临走前,却未曾留下一人。然而,黑衣蒙面人听到这话,却仿若如临大敌。“将这两个女人带走!快撤!”领头的黑衣人高喝一声,继而上前扛起昏迷的韩令仪。就在这时,穆岁安身形一闪,移至青杉身边,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轻吐几个字:“告诉郡王爷,鱼饵……”话甫落,她故意露出破绽,两名黑衣人即刻将刀横于她颈项。青杉大惊失色,与其余负伤的侍卫急欲上前,却被黑衣人扬手撒出的粉末迷了双眼。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一击穆岁安的后颈,她瞬间“昏倒”。紧接着,黑衣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上马背。随着马蹄声起,一群黑衣人,穆岁安与韩令仪,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动作之利落,不似土匪,更似训练有素的暗卫……“速去禀报郡王爷!切勿...

主角:穆岁安蔺聿珩   更新:2025-03-16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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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岁安蔺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的身边有近百名侍卫,还有暗卫跟随,但是方才临走前,却未曾留下一人。然而,黑衣蒙面人听到这话,却仿若如临大敌。“将这两个女人带走!快撤!”领头的黑衣人高喝一声,继而上前扛起昏迷的韩令仪。就在这时,穆岁安身形一闪,移至青杉身边,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轻吐几个字:“告诉郡王爷,鱼饵……”话甫落,她故意露出破绽,两名黑衣人即刻将刀横于她颈项。青杉大惊失色,与其余负伤的侍卫急欲上前,却被黑衣人扬手撒出的粉末迷了双眼。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一击穆岁安的后颈,她瞬间“昏倒”。紧接着,黑衣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上马背。随着马蹄声起,一群黑衣人,穆岁安与韩令仪,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动作之利落,不似土匪,更似训练有素的暗卫……“速去禀报郡王爷!切勿...

《女匪她被全京权贵求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长公主的身边有近百名侍卫,还有暗卫跟随,但是方才临走前,却未曾留下一人。

然而,黑衣蒙面人听到这话,却仿若如临大敌。

“将这两个女人带走!快撤!”领头的黑衣人高喝一声,继而上前扛起昏迷的韩令仪。

就在这时,穆岁安身形一闪,移至青杉身边,以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轻吐几个字:“告诉郡王爷,鱼饵……”

话甫落,她故意露出破绽,两名黑衣人即刻将刀横于她颈项。

青杉大惊失色,与其余负伤的侍卫急欲上前,却被黑衣人扬手撒出的粉末迷了双眼。

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一击穆岁安的后颈,她瞬间“昏倒”。

紧接着,黑衣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上马背。

随着马蹄声起,一群黑衣人,穆岁安与韩令仪,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动作之利落,不似土匪,更似训练有素的暗卫……

“速去禀报郡王爷!切勿忘记岁岁刚才所言,我先去探路!”

丢下这句话,乔棠疾步奔去,圆润的身形,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

青杉别无他法,只得马不停蹄地前去寻找蔺聿珩。

“怎么回事!”恰在此时,身骑高头骏马的晋王行至这里。

“晋王殿下救命啊!”满脸惊惶的韩令仪侍女跪地叩首,“我家小姐刚被土匪劫掠走……”

“穆岁安在何处!”晋王蓦地喝止。

只因他瞧见熟悉的马车,还有掉落在地的红玉榴花簪。

“也被土匪抓走了……”

侍女话未说完,只见晋王俯身将玉簪捡起,继而迅速上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细看之下,他正是沿着那杂乱无章的马蹄印而行……

与此同时,穆岁安在马背上几近被颠吐之时,马蹄终于停止。

然而,依旧未到目的地,只因她又被扛至马车内。

直至车门合上,马车驶离,穆岁安才缓缓睁开眼睛。

真是笑话!她习武多年,若被轻击后颈便晕倒,那也没脸见人了!

马车内布置得较为朴素,穆岁安瞥一眼自己左侧,额头流血的韩令仪依旧昏迷不醒。

“……”说实话,她有些担心。

郡王爷的心上人被掳走,那男人还有心思办案、解救别人吗?

想到这里,穆岁安心中不爽,整个人愁眉苦脸,只得暗自另寻对策。

什么侯府嫡女嘛!出门竟然只有十来个护卫,还没她在郓州威风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反正韩姑娘的死活与她无关……

酉时过半,离京数日的蔺聿珩终于风尘仆仆地归来。

他在回大理寺审讯犯人之前,抽空回府更衣,实则是想看看妻子……近日是否乖顺。

然而,他向自己母亲请安后,才知穆岁安竟然在外闲逛,尚未归来!

“母亲,令仪对岁岁有怨,您不应让她们二人独处。”蔺聿珩无奈道。

“无妨……”昭阳长公主轻笑,“令仪一心嫁与你,已放下怨恨,愿与穆岁安和睦相处。”

“宴安,你当择选良辰吉日,以迎令仪入府……穆岁安有些本事,日后可与令仪平起平坐。”

只是人心自有偏颇,昭阳长公主未曾明言,她的宝贝嫡孙,还是需得出自令仪腹中。

不知为何,蔺聿珩心中忽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甚至有些慌乱。

他轻叹一口气,道:“母亲,我与夫人成亲尚不足半月,岂可纳……”

“公子!”

蔺聿珩话未说完,突闻身后传来青杉急切而恐慌的声音。

他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侍从伤痕累累,脸色惨白,显然刚经历苦战。


听闻京中贵人最喜参禅,时常来寺院小住数日,吃斋念佛以修身养性。

然而,这屋子四周密闭,且安静得有些异常,应是一间密室。

既是密室,便不宜贸然出去,还是等有人前来,再见机行事……

与此同时,醴山脚下,一路疾驰的姜奕承,恰遇行迹诡异的乔棠。

“你……你可是……小石榴……穆岁安的姐姐?”他连忙上前问道。

“你又是谁啊?”乔棠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怎么会认识岁岁?”

“……”姜奕承指着自己的脸,“桃花宴的午后,我与皇兄在亭中,穆岁安拉着你离去……”

单看衣裳他未必能认出,但这位姑娘圆润的体型,倒是颇为显眼。

“本王乃三皇子晋王!”姜奕承直接自报家门,随即询问,“穆岁安为何被土匪劫持?你可有线索?”

乔棠脑瓜子一转,岁岁提过,这晋王爷为人不错,石榴便是他所赠……

而且一个王爷,想必人手充足,或许能帮上大忙!郡王爷不见人影,那晋王爷也行!

“晋王爷,岁岁有留下暗号,我刚寻到这里。”乔棠坦白道。

闻言,姜奕承精神一振,“那我们赶紧去救人!我有暗卫二十,稍后还有援兵赶来!”

“你放心,皆是本王心腹府兵,无人会泄露半个字!”他又补充一句。

毕竟,姑娘家被土匪掳走,自身清誉难免受损,即便穆岁安不在乎,但亦人言可畏。

“多谢晋王爷!”乔棠抱拳行礼,语气中难掩兴奋。

如此一来,他们与岁岁里应外合,定能顺利救出那些失踪女子。

“那个……晋王爷,要不要派人通知一下郡王……”乔棠纠结道,“毕竟是岁岁的夫君。”

“姑娘,莫非你忘了……韩令仪也被土匪掳掠?”姜奕承故作叹息,“那可是临安郡王的心上人!”

“人命关天之际……入府不足半月的穆岁安、相爱十余年的心上人……何人更为重要?”

“说句残忍之言,土匪将刀架在二人脖子上,本王那表哥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韩令仪。”

姜奕承私心作祟,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半真半假的话。

真在,蔺聿珩与韩令仪相识数年,二人堪称青梅竹马。

假在,蔺聿珩注重规矩,自诩秉承君子之道,绝不会有辱自己正妻。

然而,无论真假,反正乔棠是完全听进去了。她与穆岁安一样,对感情之事较为迟钝。

“那还是算了吧!赶紧走!”乔棠当即撸起袖子往前冲。

万一郡王爷不顾岁岁安危,只想着救心上人……那就完蛋了!

“姑娘,本王这有良驹……”

“骑什么马啊!”乔棠头也不回地打断姜奕承,“我还要在路上找暗号呢!”

暗号!暗号!那肯定是要低头仔细找才能发现啊!

姜奕承当即弃马,大步跟上,身后的暗卫自是如影随形。

只见乔棠走走停停,不时低头往地上撒些粉末,紧接着奇迹发生——

原本毫无异常的地面上,忽而有一小片竟泛起微弱的红光,但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这是什么?”姜奕承好奇地问。

“我与岁岁的暗号……”乔棠边走边随口回应,“既是暗号,那只能我们自己人知道!”

具体什么玩意她也不清楚!反正是寨中独有的一种矿石粉末。

她是绿色,岁岁是红色,她们有让对方显色之物。怎么用与份量多少,别人都不知。

见乔棠似乎并未过分担心,姜奕承心中忽而有一种揣测——

“穆岁安……”他迟疑着开口,“不会是故意……落入匪窝的吧?”

一路上留有暗号,说明小石榴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小土匪头子,岂会轻易被掳?


“砰——”

只见穆岁安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假山之上。刹那间,碎石如同雨点般四处飞溅。

“嘶——”

架势虽大,她却疼得呲牙咧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破石头!她只觉自己可怜的小脚仿佛要断开一般。

穆岁安不愿下狠手,那些侍卫自然也不敢真正伤及郡王妃。

因而,与其说这是一场抓捕,倒不如说是一出你追我赶的闹剧。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韩令仪忽而轻声叹息,悠悠道:“郡王妃长于边境之地,不懂尊卑......竟全然不顾长公主的颜面……”

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昭阳长公主盛怒之下,厉声下令:“留下一命,伤势不论!”

“都给我闭嘴!”

穆岁安听清这挑拨之言,随手摘下一个枇杷,用力一掷,不偏不倚正中韩令仪嘴巴。

“啊——”

随着一声惨叫,韩令仪整个人向后踉跄两步,继而重重跌倒在地。

她下意识地捂住嘴唇,只觉一阵刺痛传来,拿下右手一看,掌心竟有丝丝鲜红血迹。

昭阳长公主见状,高声怒喝:“暗卫何在?速速将穆岁安拿下!”

穆岁安眼见形势不妙,动作利落地将身旁侍卫踹得四仰八叉。

紧接着,她脚尖轻点屋檐,眨眼间便飞檐走壁地离开望舒院。

然而,后方紧追不舍的数位黑衣暗卫迅速跟上,个个身手不凡。

此时,穆岁安瞥一眼自己手中这根脆弱的树枝,无比想念她昔日惯用的长枪与大刀。

“小石榴,快下来!”

穆岁安刚跃上一棵古树,忽闻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

她低头定睛一看,原来是晋王爷!

恰巧此时,脚底有些肿痛,穆岁安未作多想,当即身形一闪,稳稳地落于地面上。

几乎同一时刻,长公主府的数名暗卫也紧随其后跃下树来。

然而,他们还未站稳脚跟,便被晋王府的暗卫给团团围住。

“胆敢擅闯本王的府邸,尔等好大的胆子!”

一袭华美紫袍的姜奕承,阔步走到穆岁安身前,斜睨着众人,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

其中一名领头的暗卫,硬着头皮向前一步,恭敬道:“我等是奉昭阳长公主之命,恭请郡王妃回府……还望晋王殿下恕罪。”

姜奕承冷哼一声:“穆姑娘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今日前来晋王府做客,乃父皇之意!”

说罢,他大手一挥,厉声道:“还不快滚!”

长公主府的暗卫不敢多言,只得齐齐告罪一声,暂时回府禀报。

众人离去后,晋王府的暗卫亦随之消失无踪,参天古树下仅余姜奕承与穆岁安二人。

“小石榴,你怎么混得这么惨?”

“这是刚下地干活回来?又遭受恶毒婆母的刁难?”

姜奕承围着穆岁安仔细打量,面上带着些许恶趣味,笑着调侃道。

穆岁安低垂着头,抱拳行礼,闷声说了一句:“多谢晋王爷,我走了……”

“你去哪啊!”姜奕承赶忙阻拦。

此时,他注意到穆岁安的右脚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禁眉头一皱。

“你是江湖儿女,怎地还这般计较男女大防?我府上有鬼啊?”

“我不想死呗!”穆岁安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京城规矩多,你是皇子,当然不怕了!”

她老老实实待着,长公主都能寻到由头折腾一番!

姜奕承叹了口气,“你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太医恰好在府上,先给你看看伤。”

“我府上侍女众多,不会让你被蔺聿珩浸猪笼的。”他调笑道。

“不用了……”穆岁安摇摇头,“我没有受伤,只是腿脚有些发麻。”

话虽如此,她却停下脚步,径自坐在树下的石凳上。

她好像砸伤了韩姑娘,这次郡王爷肯定很生气,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怎么回事?且说说看?”姜奕承落座于对面,歪头询问。

侍女们适时奉上温热的清茶,与甜糯的糕点,还有新鲜瓜果。

穆岁安没有客套,喝了杯茶,又吃了两块不知什么名字的糕点,才将事情简单道来。

闻言,姜奕承拍案而起,“此事你没有半点错!皆是姑母故意刁难!”

让韩令仪教导穆岁安规矩,但凡头脑正常者,绝对想不出这馊主意!

母妃曾言,昭阳姑母因驸马离世而心性大变、喜怒无常,果真如此!

“本来就是嘛!”穆岁安点头,表示深深的赞同。

“若换一个人教规矩,我还能勉强凑合一下,但姓韩的与我有仇,这不是瞎胡闹嘛!”

她并非故意与长公主作对,但有些原则性问题,一旦松口,长公主只会越来越过分!

“姑母将你禁足,那身边可留有丫鬟伺候你?”姜奕承忽而问道。

昨日进宫之时,小石榴身边,好像一个丫鬟都没有。

“整个院中就我一个人……”穆岁安撇撇嘴,“所以我才会种菜,穿得也是干活衣裳。”

“那你如何用膳?不会连衣裳都没人帮你洗吧?”姜奕承蹙眉又问。

“这些都是小事……”穆岁安不愿将自己的私事说与外人听。

她赶忙转移话题,“晋王爷,你现在是住在这里了吗?”

“对呀!”姜奕承点了点头,“咱们是邻居,往后你可来我这用膳!我府上厨子一绝,保管将你养得胖胖的!”

谈笑间,他亲自为穆岁安斟上一杯清香的热茶。

“……”穆岁安右手托腮,呆呆望着一旁的鹦哥,皱成一团的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郡王爷生气不打紧,要是不给她那三千两银子,实在是亏得慌。

算了……不给就不给吧!反正她不能把自己给气死。

“小石榴,石榴好不好吃?”姜奕承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问道。

“好吃得不得了。”穆岁安点头,甚是诚实地回答。

“我有名字……你叫郡王爷表哥,那我就是表嫂。”她紧接着纠正。

“表嫂……”姜奕承念叨两遍,脸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还是小石榴动听。”

就在这时,一位侍从躬身上前,将两个精致的白瓷瓶轻轻放于桌上,又悄然退下。

“这是上等的跌打损伤药,你整天上下乱窜,再合适不过了。”姜奕承笑吟吟道。

小石榴说什么腿脚发麻,根本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穆岁安瞅了一眼自己那略微肿胀的右脚,还是将药收下。

一时之间只顾着耍帅,忘记自己所穿是单薄绣鞋,而非厚实长靴。

假山上的石头那么硬,不似郓州江边被水浸泡的……

“殿下,临安郡王在府外,欲接郡王妃回府。”侍卫突来禀报。

“……”姜奕承嗤笑一声,“本王的表哥还是这般循规蹈矩,没有想着冲入晋王府吗?”

“临安郡王确有此意,但未经殿下允许,属下等不敢放行。”侍卫回道。

穆岁安起身,轻呼一口气,“多谢晋王爷赠药,那我先回去了……”

“本王送你吧!万一临安郡王对你拳脚相向,本王还能救你一命。”

言罢,姜奕承悠哉起身,对穆岁安挑了挑眉,遂负手往外走去。

二人刚行至府外,一眼便瞧见身着深绿色官服的蔺聿珩——

其身侧站着泪眼朦胧的韩令仪……


过去整整二十年间,蔺聿珩一直克己慎独,守心明性。

之所以未碰通房丫鬟,倒不是如府中传言那般——为令仪守身如玉。

弱冠之前,他潜心于圣贤书,素无世俗欲望。甫一及冠,荒唐的赐婚圣旨骤然降临。

况且,他向来自视清心寡欲……

然而此时此刻,名正言顺的妻子似藤蔓般,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似与他融为一体。

女子轻柔且温热的呼吸,宛如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轻轻洒落在他敏感的颈间。

怀中温暖的女子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萦绕于他的鼻尖。

不似香粉熏香的浓烈,而是朝阳倾洒而下,映照在花间晨露上,那种清新的味道。

纯净自然、毫无杂质,让人闻之不禁心旷神怡,感到无比惬意和舒适。

难怪穆岁安说他瘦削,这姑娘的身体并非常年习武的健壮,整个身子反而软绵绵的。

脸蛋圆润,腰身有肉,锁骨之下的地方更是丰腴——

就这样压在他的右胸膛之上……

“棠棠,你怎么瘦成这样啦......有些硌人啊.....赶明儿一定要让你多啃几个猪蹄才行......”

穆岁安睡得迷迷糊糊,在蔺聿珩怀里轻轻扭动一下身子,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几句。

“都跟你说了嘛……睡觉时腰上不要别着匕首……会戳人……”

喃喃自语间,她将搭在蔺聿珩腰上的长腿挪开,随意蛄蛹几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又沉浸于美梦之中。

蔺聿珩:“……”

沉默片刻之后,他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将不老实的妻子轻轻揽入怀中。

“穆岁安……不许再乱动了……”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暗哑。

幸而他睡在床榻外侧,否则恐怕渐愈的伤口……会再次裂开。

“……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的内室中,唯有偶尔传出的几声清心咒……

……

次日清晨,东方既白。

就在这时,床榻上的穆岁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缓缓睁开那双还带着些许睡意的眼睛。

然而,眼前所呈现之景致,却令她整个人瞬间僵住——

男人雪白的寝衣散开,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在左侧胸口位置,有一道包扎的伤口。

全然不似寨中那些黝黑或古铜色的强壮肌肉,倒是像新鲜的小排骨。

虽没有大骨头那般啃得带劲,但却胜在白皙精致,让人好想咬上一口……

“看够了吗……”

突然,自头顶上传来一道沙哑而低沉的声音,穆岁安霎时回过神来。

只见她一骨碌爬起来,乖巧地跪坐在床榻上,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平放于腿上。

这副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在学堂上做错事的学生。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我睡觉不老实……没有抱的东西就睡不安稳……我以为你是棠棠,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穆岁安越说声音越低,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裤腿。

要死啦!这男人不会认为……自己在馋着他的身子吧?

“无碍……”向来严肃的蔺聿珩,此刻面上难掩笑意。

“今日要给母亲请安,稍后还要进宫谢恩,你先去更衣。”他转瞬又恢复不苟言笑。

“哦……好……”穆岁安点点头,随即从床尾爬下去。

从始至终,她未曾抬头看一眼榻边的蔺聿珩。

“你可有其他颜色款式的长裙?而非昨日那种灰色的短衫长裤?”蔺聿珩蓦地询问。

“今日乃我们大婚后第一天,需得穿得喜庆且正式些 。”他解释道。

正常而言,新妇入府,至少会携带数箱新制衣裙与珠钗首饰。

然而,从昨日来看,穆岁安似乎仅带了一个包袱……

“我自然有的……”穆岁安头也不回地回应,“柳姨亲手做了两套,我还从未穿过呢。”

话音未落,她一溜烟地跑开,那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蔺聿珩忽而轻笑出声,笑得胸膛微颤,伤口隐隐作痛。

仅一瞬,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仍未消失,便再也笑不出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公子,殿下命奴婢带人来伺候您与夫人起身。”徐嬷嬷低声道。

“……”蔺聿珩放下床幔,“让侍女将衣袍送来,夫人会为我更衣,尔等稍后再行入内。”

平日他习惯了青柏在侧,而今屋内有穆岁安在,青柏自是不便进入。

须臾之后,蔺聿珩晨起躁动的身体终于恢复平静。

他掀开床幔,正欲下榻,便瞧见穆岁安正提着裙摆向他走来。

一袭曳地石榴红广袖长裙,上面绣着精致花瓣。这般艳丽之色,衬得女子面若桃李,愈发明媚动人。

然而此刻,衣裙略显散乱,甚至隐约可见白色的里衣。

只见穆岁安挪步上前,脸上满是纠结与为难,小声道:“这腰带结扣我有些忘了……能不能让棠棠进来?她的手比我巧……”

穆岁安自认手上功夫一流,但就是不会梳妆打扮。

类似这种里外好几层,且腰带系繁琐结扣的长裙,她仅在去年及笄之时穿过一次。

然而那个时候,皆是柳姨一个人为她穿上的……

“我来帮你……”蔺聿珩说着,已行至穆岁安的面前。

他抬起右手为其整理好衣襟,或因单手不方便,他的指尖不慎碰到女子胸前的柔软。

刹那间,二人身躯一震,四只耳朵瞬间通红,蔺聿珩的脖颈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抱歉……”蔺聿珩面色淡定,继续为她系着腰间结扣。

“你左手臂受伤,能行吗?”穆岁安骤然冒出一句话。

“……”蔺聿珩未曾回应,只是慢条斯理地为她系一个漂亮精致且异常繁琐的结扣。

“男人究竟能不能行……不是靠那一身腱子肉,也非嘴上说说……还是要亲自试一下。”

言罢,蔺聿珩退后一步,一本正经地看着穆岁安。

“烦请夫人为我更衣。”说着,他瞥一眼榻边的绛色锦袍。

“……”穆岁安点点头,甚是听话。

她专心致志忙活锦袍之时,蔺聿珩垂眸静静凝视着她。

除却方才那短暂的不自然,这姑娘毫无羞涩,仿若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位相貌出众的男子,而是……一根木头。

“终于好了!你看看可以吗?”

待最后一件外袍穿上,穆岁安顿觉如释重负,随口问一下蔺聿珩的意见。

“尚可……”蔺聿珩转而询问,“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疑问吗?”

譬如——他是如何受伤的?现今伤势如何?身为人妻,关心夫君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穆岁安犹豫了一下,“我还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说话间,她那水杏般的眼眸,不时偷瞄着蔺聿珩的胸膛。

见状,蔺聿珩嘴角微微扬起,但转瞬间又被他压制下去。

“夫人,有话直说便是。”

“你这身寝衣是在哪里买的?要多少银子?摸起来好软好舒服啊!我也想买两件!”

穆岁安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蔺聿珩——

终于道出了这个……昨夜就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

蔺聿珩:“……”


他的脸色似黑云压顶,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却又在极力隐忍着。

他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穆岁安,眼中闪烁着压抑的怒火。

再看穆岁安,她身着一袭娇艳的绯色长裙,长发仅用玉簪轻挽,几缕发丝垂落耳际,更添几分女儿家的柔美。

她的衣袖随意卷至手肘,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臂。

此时此刻,她右手执着酒杯,左手握着鸡腿,嘴角还沾有些许油渍。

晋王与乔棠也毫不逊色,同样吃得满嘴流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视线移至圆形石桌,上面摆放着烤肉与烤鱼,还有几盘精致的菜肴,像是宫廷菜式。

这三人见到他,似乎颇为惊讶,一时之间竟齐齐愣住了。

蔺聿珩缓步走到桌边,取出自己洁白的锦帕,俯下身子,为穆岁安轻轻擦拭着嘴角。

“夫人……是在用膳?好吃吗?“

他嘴角微扬,声音轻柔,修长的手指划过穆岁安耳畔,勾起一缕发丝,别于她耳后。

“在吃饭……很好吃。”穆岁安未经任何思索,便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瞬间回过神来,赶忙将手中的酒杯与鸡腿放下。

“郡王爷……你……你怎么来了?”

“表哥怎么有空前来?听闻韩姑娘仍住在府上,表哥不用相陪吗?”姜奕承调笑道。

说话间,他悠哉地啃一口烤肉,又饮两口酒水。

乍看之下,这副做派,真是像极了这间府邸的男主人。

“不劳晋王操心!”蔺聿珩面无表情地开口,“母亲身子不适,请韩姑娘照顾两天罢了!”

“岁岁,要不要给郡王爷准备一副碗筷啊?”乔棠小声问道。

“不用!”穆岁安笑着摆手,“郡王饮食清淡,吃不惯这些俗物,万一吃坏肚子咋办!”

正欲坐下的蔺聿珩:“……”

他吃不惯这些东西……那么金尊玉贵的晋王,就能吃得惯是吧!

“表哥确实不习惯……”姜奕承幸灾乐祸地点头,“毕竟是……知礼守节的风雅君子嘛!”

他的表哥性情沉闷,寡言少语,偏偏小石榴粗枝大条。

这二人长久在一起,估计表哥会因心气郁结而英年早逝……

蔺聿珩站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一下官服,神色恢复淡定,徐徐走向一侧落座。

“夫人,你且先行用膳,我只是路过此处,顺道接你回府。”他淡声道。

“你自己先回去呗……”穆岁安兴致缺缺道,“我吃完饭后,还想再陪棠棠玩一会呢。”

永远不回府是断然不行的!能拖一会是一会吧!

“……”蔺聿珩深吸一口气,“夫人已三日未归,如此不妥……我给夫人一盏茶的时间。”

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在外需给夫人颜面,不可训斥,不能气恼……

穆岁安撇了撇嘴,便自顾自地低头大快朵颐,再不理会一旁的冰雕。

姜奕承瞥一眼蔺聿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指着桌上菜肴,特意提高自己声调——

“这几道菜是我府中厨子所做,你们二人尝尝,若觉得可以,往后可随时过去用膳。”

说着,姜奕承拿起筷子,亲自为穆岁安与乔棠夹菜。

“非常好!太好吃了!”两位姑娘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

“那你们可要多吃点儿……”姜奕承向蔺聿珩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余光恰好瞥见的蔺聿珩:“……”

晋王殷勤得不似皇子,更像太监!

“咕噜——”

恰在此时,蔺聿珩忽觉自己的肚子开始叫唤,幸而声音甚微,不远处的三人未听见。

这几日他昼夜不停地办案,时间过于紧迫,难以好好用膳,今日午膳仅用几口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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