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北岛书屋 > 其他类型 > 流年浮光情几重范阳卢南乔全局

流年浮光情几重范阳卢南乔全局

范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年来的夙愿,终于在这一刻成真。傅景淮缓缓放下手中的秤杆,拿起托盘上的酒,递向卢南乔。卢南乔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中满是甜蜜。傅景淮沉浸在这幸福之中,却突然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撕扯着。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他想要看清是谁在呼喊,然而房间里除了他和卢南乔,空无一人。他本不想理会,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入了一个漩涡之中。再次睁眼时,他发现自己依旧身处熟悉的婚房。映入眼帘的,是府中的侍卫,那侍卫一脸焦急,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北陵山因连日暴雪,发生了雪崩,山洞坍塌。我们发现王妃的棺材变成了一口空棺,王妃……王妃她不见了!”“王妃不见?!”傅景淮全然顾不得美梦被搅扰,瞬间翻身...

主角:范阳卢南乔   更新:2025-03-19 13: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阳卢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浮光情几重范阳卢南乔全局》,由网络作家“范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年来的夙愿,终于在这一刻成真。傅景淮缓缓放下手中的秤杆,拿起托盘上的酒,递向卢南乔。卢南乔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中满是甜蜜。傅景淮沉浸在这幸福之中,却突然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撕扯着。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他想要看清是谁在呼喊,然而房间里除了他和卢南乔,空无一人。他本不想理会,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入了一个漩涡之中。再次睁眼时,他发现自己依旧身处熟悉的婚房。映入眼帘的,是府中的侍卫,那侍卫一脸焦急,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北陵山因连日暴雪,发生了雪崩,山洞坍塌。我们发现王妃的棺材变成了一口空棺,王妃……王妃她不见了!”“王妃不见?!”傅景淮全然顾不得美梦被搅扰,瞬间翻身...

《流年浮光情几重范阳卢南乔全局》精彩片段

多年来的夙愿,终于在这一刻成真。

傅景淮缓缓放下手中的秤杆,拿起托盘上的酒,递向卢南乔。

卢南乔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眼中满是甜蜜。

傅景淮沉浸在这幸福之中,却突然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撕扯着。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他想要看清是谁在呼喊,然而房间里除了他和卢南乔,空无一人。

他本不想理会,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入了一个漩涡之中。

再次睁眼时,他发现自己依旧身处熟悉的婚房。

映入眼帘的,是府中的侍卫,那侍卫一脸焦急,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大事不好了!

北陵山因连日暴雪,发生了雪崩,山洞坍塌。

我们发现王妃的棺材变成了一口空棺,王妃……王妃她不见了!”

“王妃不见?!”

傅景淮全然顾不得美梦被搅扰,瞬间翻身下床,披上一件大氅,便朝北陵山洞飞奔而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用马鞭抽打着马屁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些,再快些。

可当他赶到山前,才发现上山变得异常艰难。

京城已经下了小半月的雪,北陵山被厚厚的积雪覆盖,脚一踩下去,就深陷至膝盖。

山路全都被封死,只有守山的侍卫挖出了一条狭窄的小道。

傅景淮沿着小道,抵达北陵山洞。

只见洞口已经坍塌,被大雪掩埋,仅留下一个人工挖出的小小洞口。

傅景淮二话不说,就要从这个人工洞口进入,却被随行的侍卫拦住。

“王爷,万万不可!

现在大雪还在下,山上的积雪积压,随时可能再次发生雪崩,山洞里实在太危险了。”

侍卫们深知,傅景淮的身份尊贵无比,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否则他们所有人都将陪葬。

傅景淮眼神冰冷如霜,怒喝道:“让开!”

进入山洞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怔住。

黑棺中空空如也,棺盖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而卢南乔下葬时所穿的衣服,已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山洞的各个角落,碎片上同样沾染着血迹。

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遭受了豺狼野兽的攻击。

霎时间,傅景淮的心仿佛被狠狠撕碎。

生前,他就对不起卢南乔;死后,竟还不能让她安息。

他眼尾泛红,目光凌厉地盯着身边的守卫,怒吼道:“我让你们看守王妃,你们就是这样看护的?

全部发配岭南去修长城!”

顿时,身边的守卫们吓得面如土色,大气都不敢出。

傅景淮望着洞内的惨状,甚至不敢细想。

他问道:“可查到王妃现在的尸身去了何处?

到底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是人为,还是野兽所为?”

侍卫立刻回答:“目前已经派人去查了。

但北陵山荒无人烟,王妃大概率是遭到了附近野兽的侵袭……”傅景淮冷冷地扫视着众人,说道:“找!

就算是被野兽叼走了,也要把王妃找回来!”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刻的卢南乔已经到了江南。

她在江南乌镇的一家绣品铺子里做绣娘,还在乌镇买下了一个小别院,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虽然日子有些清冷,但她再也不用因自己卢氏嫡长女的身份而处处受限,再也不用像个木偶一样,恪守那些严苛的规矩。

只是,身边少了山杏,她难免会觉得有些孤单冷清。

江南也在下雪,院子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绒雪。

屋子里点着炭火,倒也不觉得寒冷。

卢南乔坐在屋内,轻轻擦拭着山杏的牌位,眼眶忍不住红了。

“山杏,我来江南了。

这里小桥流水,房子都建在水上,和京城相比,完全是另一番景色。

你要是来了,肯定也会喜欢这里。”

可惜,你为了我,永远留在了京城。


傅景淮看着她的举动,脸色愈发难看,怒声喝道:“卢思瑶!

你已是嫁为人妇,不要如此不知羞耻!

出去!”

卢思瑶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一双玉手攀上傅景淮的肩膀,说道:“姐姐已经走了,往后就让我替她照顾你吧,我保证会比姐姐照顾得更好。”

傅景淮的目光愈发冰冷,面色铁青地将她推开。

可就在伸手推开她的那一刻,江梓睿来了。

江梓睿愣在当场,看着衣衫不整的卢思瑶和神色冷峻的傅景淮,瞬间,无数种可能在他脑海中闪过。

但他不敢质问傅景淮,只能强压着怒火,看向卢思瑶,问道:“怎么回事?”

若是他再来晚一些,他们之间是不是就要做出什么越轨之事了?

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扑进江梓睿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道:“姐姐不在了,我只是来看看王爷,却没想到他竟然……竟然想要我代替姐姐委身于他。”

“什么?!”

江梓睿进门的瞬间,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但听到卢思瑶的这番描述,他还是震惊地看向傅景淮,说道:“王爷,你……”傅景淮那幽黑如深井般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凉薄又不屑地说道:“有多少女人想成为本王的女人,她这样的蛇蝎妇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本王也毫无兴趣。

她只会脏了本王的眼睛,而且我没有特殊癖好,尤其是对妇人。”

他一字一句,如同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卢思瑶的脸上。

江梓睿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两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但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身份地位的悬殊,让他们不敢僭越。

傅景淮看着他们的模样,冷冷嗤笑一声,说道:“没什么事就都给我滚出去,以后没事别进王府,省得脏了我的地方!”

两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却都只能低头称是。

待他们走到门口,傅景淮又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偷来的,始终都是要还的。”

他这话,是对卢思瑶说的。

卢南乔虽然不在了,但他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公道。

不然,等他去下面找她时,又有何颜面面对她?

卢思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这才想起,京城人人称颂的佛子,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能与皇帝称兄道弟的晋王爷。

她攥紧衣角,跟着江梓睿一同离开。

离开王府,上了江府的马车后,江梓睿再也忍不住,开始质问卢思瑶今日之事:“今天在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她衣衫不整,她和傅景淮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是真如她所说,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卢思瑶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会失策,被傅景淮识破身份,彻底失去了一个可靠的靠山,心里也窝着一团火,说道:“当然是我说的那样,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江梓睿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实话,顿时有些失望,说道:“卢思瑶,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你姐姐死后,你有事没事就往王府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傅景淮身为大夏唯一的异姓王,什么样的人得不到。

若是真的想和谁发生点什么,根本不会被人发现,绝不可能是卢思瑶说的那样。

卢思瑶一怔,心里多了几分心虚。


英姐嗔怪地看向顺娘:“你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害得我们提心吊胆半个多月。

尤其是快到递交绣品的日子,我们心里更是惶恐焦虑,生怕交不上绣品被朝廷问责。”

顺娘摇着团扇,盈盈一笑:“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抓紧时间嘛,给你们添点紧张感,免得真完不成任务。

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对你们不闻不问呢。”

英姐故作生气地捶了她一拳:“就你会捉弄我们。”

卢南乔放下心来,跟顺娘说了自己的进度:“绣品还剩十分之一,半个月时间足够了。”

这次绣品工艺复杂,若顺娘没申请半个月的宽限,她还真完不成任务。

最后两个月,她几乎日夜不停,除了吃饭休息都在赶工。

她的辛苦,顺娘看在眼里。

原本白皙的脸都熬成了蜡黄色。

顺娘心疼地拉着她的手:“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今天我请你们去新开的牛记饭庄吃饭,算是补偿,怎么样?

今天就当休息半天,再忙也要吃饱喝足。”

卢南乔为了绣品的事,已经好几个月没出门了。

平日里买菜都是让英姐出门买回来,她只负责做饭。

也确实该出门透透气了,反正能在期限内完工就行。

“好。”

英姐沾了她的光,三人一同前往饭庄吃饭。

只是饭菜上桌后,英姐尝了两口就忍不住说:“吃久了乔乔做的饭菜,嘴巴都被养刁了,现在吃外面这些饭菜,都觉得不合胃口。”

顺娘有些惊讶:“乔乔还会做饭?”

卢南乔点点头:“会一些。”

英姐咽下嘴里的饭菜,替她夸赞:“乔乔做的饭菜那叫一绝。

就算她不做绣娘,自己开个小店,生意肯定也会络绎不绝。

整个苏州城,恐怕都找不出比她做的更好吃的。”

卢南乔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没英姐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会做几个小菜罢了。”

她厨艺虽好,却不想引人注目。

英姐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乔乔,你不用这么谦虚。

我再没吃过比你做的更好吃的饭菜了。”

顺娘见她这般夸赞,笑着对卢南乔说:“英姐这么夸你,等你绣品完工了,我也要厚着脸皮去你家尝尝你的手艺。”

卢南乔没有推辞,笑着答应。

三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各自回家。

卢南乔继续每天埋头苦干,直到月中绣品完成,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顺娘看着绣品赞不绝口。

看着累极了的卢南乔,直接给了她两个月的休息时间。

期间还去她家吃了几次饭,发现味道确实不错。

而卢南乔一连休息了两个月,整个人又恢复了生气。

到了六月,她照旧准备去顺娘的铺子里拿些绣品回来刺绣。

可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位不速之客——傅景淮。

傅景淮怔怔地看着卢南乔,在看到她的瞬间,眼眶红了。

“乔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卢南乔神色诧异,转身就要关门。

傅景淮眼疾手快,抵住大门:“乔乔。”

他的声音近乎破碎。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眼前人,颤抖的嘴唇嗫嚅着,喉头哽咽。

“我以为,我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卢南乔想把他推出门,可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纷纷侧目看向自家门口的行人,犹豫再三,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傅景淮一进门,她就关上门,隔绝了门外那些好事者的视线。

她像看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傅景淮的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直到此刻,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卢南乔还活着,她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嘭!”

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身着喜袍的傅景淮大步踏入。

“乔乔,我回来了!”

房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映入他眼帘的,是床边那口黑棺。

刹那间,傅景淮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僵在那里,心也猛地一沉。

他环顾四周,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却不见卢南乔的半点身影。

这寒冷的冬夜,北风从门外呼啸着灌进来,肆意地席卷着屋内的每一寸空气,让他的脚底无端升起一股寒意,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心头蹿。

“乔乔?”

他再次呼喊,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可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目光触及到地上那干涸的血迹,那暗沉的红色,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握着佛珠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再往上看去,桌上摆放的书册和那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佛珠,瞬间揪住了他的心。

那正是他送给卢南乔的佛珠,平日里,她总是将其佩戴在手腕上,片刻不曾离身,怎么此刻会静静躺在桌上?

傅景淮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快步上前查看。

只一眼,他的心脏陡然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停了一拍。

那明晃晃的“和离书”三个大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他的心上,刺痛了他的眼眸。

和离?

乔乔为何要与自己和离?

傅景淮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慌张,这冬夜的屋子,安静得可怕,每一丝寂静都像是在他耳边回响的丧钟,让他惶恐不安。

他又急忙翻看下面的书册,刚翻开第一页,一股强烈的冲击感袭来,几乎让他昏厥过去。

傅景淮,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

……卢南乔死了?!

刹那间,仿佛有一颗炸弹在傅景淮的脑海中轰然炸开,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几乎停止了思考,只能麻木地、机械地一页又一页翻看着卢南乔的记录。

每翻过一页,他的心就愈发冰冷,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在他浑然不知的时候,卢南乔竟早已发现了他的秘密,可那个秘密的真相,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他一直翻到最后一页,仿佛有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脏,他的呼吸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

上面是一片嫣红的血,那血迹的颜色与地上的血一模一样,都已经干涸,凝固成了一片片刺目的痕迹。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范阳卢氏,二愿与傅景淮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他的血脉,让他的血液瞬间冷凝。

卢南乔又是吐血,又是写下遗书,她……明明一切都看似好好的,只等七日破戒之期结束,所有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今夜,是他精心为两人准备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迟到了七天,但这也是他彻底还俗的关键一礼。

明明就在自己说要去拿佛珠之前,她还点头应允,神色平静,为何自己竟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傅景淮的心,仿佛被无数根尖锐的针狠狠刺入,疼得他几乎直不起腰来。

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内心的慌张如潮水般汹涌,几乎将他淹没。

“乔乔,你到底在哪里?”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故意写这些东西来吓唬我?”

他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疯狂地寻找着,床上、床下、柜子里、衣箱里,一处都不放过。

可屋内空无一物,没有他心心念念的乔乔,哪里都没有她的踪迹!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汇聚到那口黑棺上,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难道她藏进棺材里了?

“乔乔?

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他攥紧手里的佛珠,脚步虚浮,一步一步朝着黑棺走去。


卢南乔叹了口气,将山杏的牌位摆放好,为她点上三炷香,烧了些纸钱。

“山杏,在人间你做了我这么多年丫鬟,下辈子就别再给人做丫鬟了。

省得被人苛责谩骂,甚至像生前那样,为了主人丢了性命。”

说完,她的眼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是一个利落的妇人声音:“乔乔,去铺子里领绣品了!”

隔着门说话的是隔壁的英姐,她和卢南乔在同一家铺子里做绣娘,卢南乔也是经她介绍才进的铺子。

当初,卢南乔独自一人来到乌镇,孤苦无依之时,遇到了英姐。

英姐见她可怜,便常常来找她聊天,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英姐担心她一个弱女子难以维持生计,便问她会不会刺绣女红,随后就给她介绍了这份刺绣的活计。

听到英姐的声音,卢南乔连忙回应道:“来了!”

她挎着竹篮,迈着小碎步朝门口走去。

自此往后,世间再无范阳卢氏嫡长女卢南乔,只有绣女卢南乔!

卢南乔和英姐一起做工的铺子名叫万绣阁。

铺子的老板也是位女子,大家只知道她姓顺,人称顺娘,具体名字却无人知晓。

卢南乔到了铺子里,顺娘便把她单独叫了过去。

“乔乔,如今铺子里数你的刺绣手艺最好,就连那些有十几年经验的老绣娘都比不上你。

咱们铺子里每年都要向陛下上贡一幅山河万里图的刺绣,我打算今年就让你来绣,你觉得怎么样?”

卢南乔一听,顿时愣住了,连忙推辞道:“顺娘,这可万万使不得。

我才疏学浅,年纪和资历都不够,这样的大事还是交给像英姐这样有经验的人吧,我做些普通刺绣就好。”

她并不愿意接手这件事,一来担心自己出岔子,二来她不想牵扯到与皇室有关的东西,生怕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

顺娘以为她是担心报酬的问题,立刻拿出一锭金子,说道:“你不必担心钱的事,这只是定金。

只要你肯答应,月钱就按照我们万绣阁最高绣娘的标准来算。”

卢南乔并非为了钱,她面露为难之色,看向顺娘说道:“顺娘,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担心……”每个绣娘都有自己独特的习惯和针法痕迹,她害怕自己绣的东西送到京城后会露出破绽。

她好不容易才从京城九死一生地逃出来,摆脱了过去的身份,现在实在不想冒险。

顺娘不了解她心中的顾虑,只是真心觉得她手艺好。

她握住卢南乔的手,说道:“乔乔,你就当帮帮我。

要是有比你手艺更好的人,我肯定不会为难你。

可你也知道,铺子里就属你的手艺最好。

我还可以再给你加价,你就当是帮我这一次。”

顺娘再三恳求,态度十分诚恳。

卢南乔深知顺娘的好意,实在说不出狠心拒绝的话,最后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下来。

顺娘欢天喜地地把绣品塞到她手里,连那一锭金子也一并给了她,还承诺会按照京城最高绣娘的月钱给她结算报酬。

走出万绣阁,英姐忍不住向卢南乔八卦起来:“乔乔,顺娘单独叫你过去,是为了什么事?

是不是和最近要上贡给陛下的绣品有关?”

卢南乔没想到她一下就猜中了,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英姐笑着解释道:“我在这里干了七年了,每年这个时候,顺娘都会挑选铺子里手艺最好的绣娘去绣贡品。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卢南乔见她对这事很熟悉,忍不住向她打听:“那这些绣品真的能送到陛下手里吗?”

英姐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有些可能会送到陛下手中,有些可能直接被放在库房里,或者赏给其他人了。”

卢南乔心里大致明白了,她绣的东西送上去,不一定会到皇帝手里,说不定会在库房里积压一辈子,不见天日。

要是她稍微藏拙一些,再改改针法,或许能够瞒天过海。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