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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渣男嫁他叔,乔小姐独美谢随州乔诗语全文+番茄

雪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腹部的痛与心痛交织在一起,他眼前一片惨白。于是咬牙切齿,再度用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语:“也是,像你这样没爹没妈的野种,就是这么狠毒!”饶是早已对他死心,可当被利刃刺中的那一刻,心还是蓦然痛了起来。乔诗语扯唇,露出一抹苦笑。“现在发现我恶毒,是不是太晚了?”她挑眉轻笑:“你合作谈不下来,我替你周旋;醉酒时整夜陪在你身边,给你煮醒酒药;你胃疼,我帮你做养胃餐时,你不觉得我恶毒,现在却觉得?”“你比我,狠毒多了!”谢随州理亏,被她堵得无话可说,面色惨白如纸,眼前控制不住地发黑。双眼一翻,他直接晕了过去......“随州哥!!!”电话那头传来急促呼唤,乔诗语全当没听见,毅然决然地挂断电话。她抬脚,大步往前。早就下定决心不回头,无论谢随州是死是...

主角:谢随州乔诗语   更新:2025-03-1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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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随州乔诗语的其他类型小说《甩了渣男嫁他叔,乔小姐独美谢随州乔诗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腹部的痛与心痛交织在一起,他眼前一片惨白。于是咬牙切齿,再度用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语:“也是,像你这样没爹没妈的野种,就是这么狠毒!”饶是早已对他死心,可当被利刃刺中的那一刻,心还是蓦然痛了起来。乔诗语扯唇,露出一抹苦笑。“现在发现我恶毒,是不是太晚了?”她挑眉轻笑:“你合作谈不下来,我替你周旋;醉酒时整夜陪在你身边,给你煮醒酒药;你胃疼,我帮你做养胃餐时,你不觉得我恶毒,现在却觉得?”“你比我,狠毒多了!”谢随州理亏,被她堵得无话可说,面色惨白如纸,眼前控制不住地发黑。双眼一翻,他直接晕了过去......“随州哥!!!”电话那头传来急促呼唤,乔诗语全当没听见,毅然决然地挂断电话。她抬脚,大步往前。早就下定决心不回头,无论谢随州是死是...

《甩了渣男嫁他叔,乔小姐独美谢随州乔诗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腹部的痛与心痛交织在一起,他眼前一片惨白。
于是咬牙切齿,再度用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语:“也是,像你这样没爹没妈的野种,就是这么狠毒!”
饶是早已对他死心,可当被利刃刺中的那一刻,心还是蓦然痛了起来。
乔诗语扯唇,露出一抹苦笑。
“现在发现我恶毒,是不是太晚了?”
她挑眉轻笑:“你合作谈不下来,我替你周旋;醉酒时整夜陪在你身边,给你煮醒酒药;你胃疼,我帮你做养胃餐时,你不觉得我恶毒,现在却觉得?”
“你比我,狠毒多了!”
谢随州理亏,被她堵得无话可说,面色惨白如纸,眼前控制不住地发黑。
双眼一翻,他直接晕了过去......
“随州哥!!!”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呼唤,乔诗语全当没听见,毅然决然地挂断电话。
她抬脚,大步往前。
早就下定决心不回头,无论谢随州是死是活都跟她再无关系。
再说了,胃疼而已,还能死了不成?
再度醒来时,谢随州入眼一片白,人已经在医院了。
鼻尖耸动,闻到一股清淡的饭菜香味。
一转头,却见阮棉趴在茶几上,正吃得满嘴流油,眼底的贪婪收都收不住......
谢随州瞪大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棉棉......”
阮棉身体一僵,抬头发现谢随州醒了,她眼底慌乱一闪而逝,急忙抽出纸巾擦擦嘴,换上满脸关切来到他身边。
“随州哥,你可算醒了,你都不知道......我快要担心死了!”
“乔姐姐真的很过分,你昏倒后我问她能不能来看看你,她居然又说你死了才可以......”
阮棉一边抹泪,一边告状,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上了止痛药,胃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可想起电话里的冲突,谢随州有些心虚。
他说话好像是有点难听,也难怪乔诗语生气。
“算了,不提她了。”
谢随州抬头看向桌面上的餐食:“那些吃的......”
“哦,随州哥你昏迷后,我只能通知你妹妹,她让你们家特级厨师送来的,可我等了好久你也没醒,我实在饿了,就先吃了......”
“随州哥,你不会怪我吧?都怪我,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病号餐,实在是太嘴馋了!”
阮棉一边解释,眼泪也顺理成章地落了下来,伸手就要打自己的嘴。
手上挂着吊瓶,谢随州却不得不拉住她,无奈叹气。
“没事,一顿饭而已,吃就吃了。”
阮棉立刻破涕为笑:“随州哥你不怪我吗?太好了!刚好还有些剩的,我喂你吃吧?”
谢随州抿着唇,不太情愿。
他堂堂谢家少爷,还从没吃过别人的剩饭呢!
可一旦拒绝,阮棉说不定又要哭,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行。”
阮棉兴高采烈把几个食盒混在一起,端到他面前。
低头望了一眼,原本精致的饭菜变成了大杂烩,活脱脱像是潲水。
谢随州张嘴,认命吃了一口。
虽然味道不错,但心里总觉得膈应......
而且饭菜已经凉透了,对于他这个胃病患者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吃了两口,他没忍住干呕。
“行了棉棉,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扭过头,谢随州强忍住脸上的恶心,阮棉却不满地皱起眉。
“那怎么行?这饭菜多贵啊,浪费了好可惜。随州哥你不吃的话,那我全吃了!”
她说吃就吃,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询问:“随州哥,你下次能不能还让这个厨师做饭给我吃吗?真的好好吃!”
谢随州轻轻点头,看向她时,却目光复杂。
这一刻,他心头那抹白月光,开始变得忽明忽暗。
他印象中的阮棉,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裳,双手交叉,不安地站在那儿,双目通红,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只想被人拥进怀里,好好怜惜疼爱!
可此时的她,却满脸贪婪市侩,吃得一嘴流油,像极了随处可见的邋遢大妈。
这真的是他不惜和乔诗语决裂,也要捧在手心里的人?
他忽然觉得好陌生......
闭上眼睛,脑海中无端浮现出曾经。
他因胃痛而昏死,醒来时,乔诗语正坐在他床头打瞌睡。
见他苏醒,连忙端上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又扶他起来,一口一口吹凉喂他喝下。
眼底眉梢,皆是对他的关心与爱。
这一切,难道真的回不来了吗?
不,他不相信!
一定是他这次做得太过分了,他会想办法挽回的。
......
“这次回去,要记得饮食规律,少吃辛辣,多油的食物,定期来复查!”
几天休养后,得了医嘱的谢随州终于出院了。
今天阮棉有课,没能来医院,他反而松了口气。
这几天,他有多想念乔诗语,就有多不想见到阮棉。
迫不及待想要去找她,可走到医院门口,却又突然顿住脚步。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打通了好兄弟的电话。
“如果你惹了一个女人生气,该怎么样让她高兴起来?”
好兄弟在那头调笑:“谢哥也有情场失意的时候啊,怎么惹到你家棉棉了?”
“不是阮棉,是乔诗语。”谢随州皱眉。
电话那头传来大呼小叫:“我没听错吧?乔秘书!谢哥你是转性了,终于打算对乔秘书好点了?”
这话让他心里很不爽,默默捏紧手机:“我平时对她很差吗?”
“何止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坚持把她当成你养的一条宠物狗!”
“明明乔秘书能力那么强,可业界却没几个人看得起她,谢哥你以为是谁的原因?都是因为你啊!”
一番话,犹如平地惊雷,在谢随州耳朵里炸开。
他仔细回想自己和乔诗语交往的种种,心口刺痛。
他好像......真的对乔诗语很差劲!
“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原谅我?”
“这个嘛,虽然你们分手了,但不代表不能重新开始啊?我给谢哥你支个招,保准好使!”
于是三个小时后,谢随州手捧一束火红的玫瑰,出现在了许娇家门口。
门打开的一瞬,他把两只手都险些捧不过来的花束往前狠狠一递!
“诗诗,他们都说恋爱是从一束花开始的!我和你郑重道歉,我们重新开始,换我追你好吗?”

“你们......”
猛然意识到什么,谢随州竟干笑了两声!
“乔诗语,你可真不要脸!小叔才回来,你就勾搭上他了?”
想起宴会上二人的肢体接触,他心里本来就很不爽了,又见二人此刻在一起,谢随州愤怒之下,口不择言。
“小叔你也是,好女人这么多,你怎么偏偏看上了她?”
“我回国当天,就与魏教授签订合作,乔小姐作为魏教授的学生,和我在一起,你很意外?”
谢知斐语速很慢,低沉嗓音里气势十足。
“记住,你不珍惜的东西,总有人替你视若珍宝!”
谢随州惊愕地看着乔诗语,拳头攥住又松开,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
她离了他,还能活?
“你还有这种本事?你该不会是......”
他来回扫视谢随州和乔诗语,眼神再度变得肮脏龌龊。
乔诗语冷着脸打断他:“我有很多本事。但,都和你无关了!”
说完,她打开车门上车。
车子启动,像离弦的箭扬长而去,硬生生让谢随州吃了一大口尾气,呛得直咳嗽......
有泪被从眼眶中逼出。
谢随州抬手轻拭,忍不住暗骂,可心里却越发慌乱。
她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吧?
这几日察觉到谢随州的冷淡,阮棉自作主张去了谢随州的别墅。
打开门看到是她,谢随州一愣。
“棉棉,你怎么......”
“铛铛!”阮棉笑眯眯地举起两兜菜:“乔姐姐走了,一定没人给随州哥你做饭吃吧?你胃不好,我来帮你做!”
谢随州有些无语:“这些交给王妈就好,你没必要......”
“当然有必要。”
阮棉硬是挤了进来:“如果以后我要成为随州哥你的妻子,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要提前练习。”
谢随州脚步一顿。
他的妻子吗?哪怕喜欢心疼阮棉,他也一直默认这个身份是乔诗语的。
也只有她的本事,才配得上这个位置。
可如今,却意想不到的分手了......
王妈被从厨房里赶了出来,面色幽怨:“少爷,这位小姐她......”
“没事,她想做就做吧!王妈你也累了,要不今天给你放个假?”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
王妈眼睛一亮,嘴上说着,却自觉取下围裙往门口走。
“那我就不打扰少爷您和那位小姐了。”
直到走出别墅大门,王妈才面露不屑。
她看得真真的,那姑娘绝没有她表面看上去那么纯真善良,少爷的眼真是被狗屎糊住了!
才会为了她,伤尽乔小姐的心。
以后有他好哭的!
翻了个白眼,王妈脚步加快,生怕又把她喊了回去......
谢随州躺在沙发上,脑海里满是乔诗语上了谢知斐的车,扬长而去的画面。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劝回乔诗语?
她这次闹得太过分了。
突然,一股焦糊味钻进鼻子里!
他立刻起身往厨房看,顿时瞳孔紧缩,只见阵阵黑烟飘了出来,几乎要笼罩整个客厅!
这到底是做饭,还是准备炸了厨房啊?
抄起灭火器,谢随州连忙往厨房走,阮棉已经被呛得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他灭了锅里的火,扶着阮棉来到沙发上坐下。
“棉棉,你没事吧?”
阮棉哇的一声哭了:“对不起随州哥,我差点烧着了厨房!”
“没事,人没事就好。”
谢随州苦恼地摆摆手,却满腹疑惑:“可你不是说,你从三岁就自己做饭了,怎么会差点把厨房点着?”
想起曾经听阮棉说她无依无靠,三岁就踩着小板凳做饭的经历,谢随州心都快碎了。
所以,实在不应该啊!
阮棉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哭得更大声了。
“都怪我,是我太笨了!我以前烧的是土锅,哪里用过这些高档厨卫?”
她吸着鼻子去翻钱包:“弄坏的东西我赔,随州哥你说多少钱?倾家荡产我也赔!”
“别,你这是干什么?”谢随州连忙制止她,无奈叹息:“是我考虑不周,你别难过啊。”
可似乎被伤到了自尊,阮棉并不接受。
二人拉扯了许久,谢随州有点不耐烦了。
刚站起身,他却瞬间冷汗簌簌,眼前发黑。
疼,好疼啊......
突如其来的痛,像是有人用针狠狠刺进胃里,痛得他脚步虚浮,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晕倒了。
“随州哥!”
阮棉连忙扶着他坐下:“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谢随州已经疼得说不出话,颤微微抬手指向桌上的药。
阮棉一眼扫过去,却只看到了手机。
想起谢随州平时胃疼,好像都是乔诗语照顾,她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给乔诗语。
“随州哥,你是想让乔姐姐来给你做饭吃是吗?好,我这就打电话给她!”
谢随州无语了。
他都快要疼死了,就算乔诗语赶来,他也要不行了。
但此刻,他竟有点期待......
以往只要他胃病犯了,乔诗语比谁都着急,有时甚至会落泪。
那这次,她还会来照顾自己吗?
“喂乔姐姐,是我。”
电话接通,阮棉紧张开口。
“我知道是你。”乔诗语抿唇,不明白她的电话怎么会打来:“你又想干什么?”
阮棉突兀红了眼眶,嗫嚅道:“乔姐姐你别生气,那天是我不好,可随州哥他胃病突然犯了,只有你最会照顾他,你能来给他做点东西吃吗?”
乔诗语被气笑了。
真是有意思,好一个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平时不把她当人看,这时候倒是惦记上了?
不过可惜,她不想伺候了!
“他死了没?”
“什么?”阮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乔诗语冷声重复道:“我说,他疼死了没?”
“没......当然没,不过估计要去医院。”
“那就不着急。”
乔诗语语调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
“想让我去可以,什么时候他死了,我自然会去奔丧!”
电话是免提,谢随州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顾不上胃痛,他一把夺过阮棉的手机,声嘶力竭质问道:“乔诗语,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么恶毒?你就这么希望我去死吗?!”

医院里,刺眼的白炽灯照得乔诗语想要落泪,连忙抬手遮掩。
一抬手却发现,手背上正打着吊针。
“醒了?”
低沉嗓音传入耳中,她猛然一抖,转过头撞进深邃眉眼中。
像无边际的大海,以令人沉溺。
“谢先生,你怎么......”
“乔小姐,你昏迷前最后打了电话给总裁,他及时赶到才救了你一命,医生说再来迟一点,你就真的要窒息了!”
陈岩连忙抢答道,说得乔诗语心里一阵后怕,没想到当时随手拨的电话,居然是谢知斐的?
她不好意思地垂眸,说了句谢谢。
“真是有够蠢的。”
谢知斐低声嗤笑,乔诗语勾唇点了点头。
“是啊,谢先生骂得对,我确实够蠢,居然会毫无防备地开门,差点被杀!”
没想到她这么有自知之明,谢知斐挑眉在她身旁坐下,修长手指自果篮里抓出苹果。
手腕转动间,细细的果皮衣自凌厉刀锋落下。
“你就没想过,谢随州会骚扰你这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乔诗语点头:“我当然想过,可他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来,我没办法!”
除非离开这个城市生活。
她不是没想过,可她在这里多年,早已习惯了此处的一草一木,贸然离开不现实......
“不是没有办法。”
谢知斐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乔诗语下意识去接,不解问道:“什么办法?”
“做我女朋友。”
啪嗒一声,苹果没抓稳,落在了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沾满了尘土......
二人四目相对,乔诗语几乎忘了呼吸。
心跳监控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意识这才回笼,她连忙躺平。
可心却又开始跳得飞快!
她在谢知斐面前,一览无余......
没办法,乔诗语在被子里拼命掐大腿,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哈哈哈谢先生真会开玩笑......…我还是很困,我先睡了啊,让你们自便!”
说完,立刻闭上眼睛装死。
希望一切都是梦......
嗯,一定是梦,否则天之骄子,众星捧月的谢知斐,怎么会和她说出这种话?
可他并没有看到谢知斐嘴角上扬,眼底浮出一抹笑。
坐在床边,他又削了个苹果放在盘子里,起身吩咐陈岩。
“处理好医院这边的事。”
“是。”
他走后,陈岩转头看乔诗语:“乔小姐,总裁已经走了,你别害怕了。”
乔诗语试探性睁开眼,当发现他果然不在时,长舒一口气。
“吓死了,谢先生究竟怎么回事?语出惊人!”
伸手拍向胸口,她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估计谢知斐也是觉得这玩笑开得过分,所以不好意思多待,提前走了吧?
陈岩双手放在身前,淡淡地笑:“其实总裁是认真的,不过乔小姐也别紧张。总裁说的并不是真正的男女关系,而是契约恋爱!”
“契约恋爱?”
“没错。”陈岩颔首:“实不相瞒,总裁这次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相亲的。总裁向来不拘于小情小爱,可父命难违,老爷子近两年身体不太好了,作为儿子,他不能忤逆!”
“而乔小姐呢?好不容易下定主意脱离人渣,对方却总像狗皮膏药似的粘上来,可他偏偏最怕我们总裁!今天乔小姐生命垂危,他居然还想抢人?直接被我们总裁一脚撂倒!”
“如果乔小姐和我们总裁达成协议,假装恋人,岂不是能省掉99%的麻烦?包括对您的事业发展,也有利无害,乔小姐不如考虑考虑?”
陈岩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竟让乔诗语无法反驳。
没错,如今想要尽快甩开谢随州,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
可工作多年,她也只是个秘书,如何撼动资本?
最好的方法,就是抱住另一颗粗壮的大腿,再伺机发育自己。
脑海中浮出谢知斐矜贵清冷的脸庞,她不自觉红了脸。
“可谢先生他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找我?”
“远水解不了近渴,与其到处物色人物,总裁更相信乔小姐您的人品,就算以后终止契约,相信您也不会死缠烂打!而且你们二位曾经共事过,总裁一直都是欣赏您的!”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
在乔诗语看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一旦决定了,就该快刀斩乱麻,就像她对待谢随州......
想起之前和谢知斐共事,明明都是谢知斐帮她的多,怎么还反过头来欣赏她?
见乔诗语表情松动,满是思索,陈岩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这件事,乔小姐可以好好考虑,等想清楚了告诉我或者总裁,保证不会让您吃亏,契约结束后,还会给您一笔丰厚的补偿!”
说完,陈岩离开。
徒留乔诗语一人待在病房里,她盯着天花板,大脑风暴中......
交代好乔诗语的住院事项后,陈岩边打电话,边往医院外走。
“总裁,该告诉乔小姐的都说了。她没有很抗拒,但也没答应,似乎很意外,有些苦恼。”
“嗯。”
谢知斐低声应和,听不出喜怒哀乐:“这几天看着,别让那个废物再出现在她面前。”
“明白。”
陈岩一口答应下来,却又忍不住问:“只是总裁,我不太明白,您不是之前没打算进展这么快,这么突然......”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说完,他无情地挂断电话。
陈岩呆愣许久,无奈笑着摇头。
真以为他不明白怎么回事?无非是看乔小姐处处受委屈,总裁心疼了呗!
他这位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口是心非得要命!
没过多久,许娇闻讯而来。
“谢随州那个王八蛋,我非得把他的皮扒了扔到海里喂鱼!”
她红着眼眶坐在乔诗语床边,泪眼汪汪地问:“到底怎么了呀,怎么又干到医院来了?”
乔诗语咬了口苹果,无奈轻笑:“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上来就骂他?”
“废话,只有他才会害得你一身伤。”
乔诗语沉默了,好像闺蜜说得在理。
这些年来,她十次有九次住院,几乎都和谢随州有关。
朋友之间没有秘密,她把今天许娇离开家后发生的事全部复述,果然气得她要手撕渣男!
可下一秒,许娇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诗诗,你能不能和谢知斐在一起啊?”

翌日一大清早,乔诗语又是被手机吵醒的。
她拧着眉,觉得是时候换手机号了,省得一直被骚扰。
“喂?”
她闭上眼接通,也没看清楚是谁,嘟囔道:“有事吗?”
“诗诗啊,爷爷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苍老却慈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乔诗语猛地惊醒,立刻从床上爬起。
“没有爷爷,我已经醒了。”
“那就好。”
谢老爷子语气柔和,轻声道:“我听说你最近和随州闹别扭了?”
“不是闹别扭,是分手了。”
电话里,谢老爷子沉默许久:“诗诗,随州这孩子确实......”
“爷爷。”
不等他说完,乔诗语低声打断了他,眼神黯淡。
“如果您是为了他当说客,那就不必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在谢家,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唯有谢老爷子带她温厚宽容,所以她打从心眼里尊重这位老人。
可如果他也是为谢随州而来,乔诗语不想惹得双方都不开心。
她听见谢老爷子轻笑:“诗诗,爷爷知道那小子不好,没打算劝你复合,只是......后天的琳狄的生日宴,你能来吗?”
看了眼日历,乔诗语才想起,后天是谢琳狄的生日。
“我?我就不去了吧。”
才和谢家闹翻,她再出现像什么话?
“能不能来一趟?就算和随州分手,也要有始有终,不然你一个姑娘家,会被说闲话。”
谢老爷子语气诚恳:“何况,我也很久没见到你了。”
他的话让乔诗语有些鼻酸。
不管她和谢随州之间如何,可这些年谢老爷子的偏爱和关心是真。
这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她不想让他失望。
许久,乔诗语垂下脑袋。
“好,我去。”
就当是最后的,体面的告别......
周日晚上,维也纳酒店。
乔诗语一袭红裙踏上台阶,脚踩七厘米CL红底鞋,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处处透露着张扬的美。
不少人纷纷朝她侧目,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哎倩倩,那个不是你的......”
三两好友说话间,朋友推了推陆倩倩,眼神看向乔诗语。
她转头,乔诗语正站在阶梯上和保安说话,陆倩倩脸色阴沉,大踏步上前。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好姐姐!”
“你不是和谢总分手了吗,怎么今天还来琳狄的生日宴,蹭吃蹭喝啊?”
乔诗语闻言,目光冷漠看向她。
陆家千金陆倩倩,也是她养父母的亲生孩子。
乔诗语一直怀疑她们气场不和,否则怎么会从小掐到大?
直到她离开那个家,依旧不放过她。
“和你有关系吗?”
她低头按动手机,根本懒得理。
见她满不在乎,陆倩倩秀眉倒竖,却见乔诗语一直站在酒店门口不进去。
她顿时明白了。
“我说你怎么不进去,原来是没请柬进不去啊,那你死皮赖脸来干嘛?”
“你懂什么,人家可是舔狗,当然要上杆子舔啊!”
“保安,你这酒店该立个牌子了!”
陆倩倩坏笑,附和小姐妹的讥讽:“什么牌子啊?”
“狗与舔狗不得入内啊!”
说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乔诗语面色阴沉盯着她,直到谢家管家出现。
陆倩倩看到他,理了理妆发,刚想打招呼,他却径直对乔诗语微微鞠躬。
“乔小姐,老爷等您很久了,请和我来。”
乔诗语点头:“有劳张叔了。”
她抬脚离开,瞥了眼目瞪口呆的陆倩倩,低声轻笑。
“怎么,舔狗都要进去了,你不进去?”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倩倩咬得牙都要碎了。
她怎么知道自己没请柬,要和小姐妹共用一张?!
乔诗语今日装束惊艳,一走进酒店大厅,瞬间吸引众人瞩目。
谢随州一个转身,便再也移不开眼。
为了工作,乔诗语总是穿着沉闷的暗色套装,干练却无趣。
可今天的她,却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采摘。
说来可笑,他和乔诗语在一起五年,居然从未碰过她。
没原因,乔诗语不愿意而已。
每当情到浓处,他想要再进一步时,乔诗语总会像受惊的兔子,立刻躲得远远的。
慢慢的,谢随州也就没了感觉,不再提及。
可此刻看到她娇媚的装扮,谢随州突然一阵心猿意马......
阮棉虽好,还是乔诗语更美艳,带出去更有面子。
一想到他揽住乔诗语,在场男人投来的艳羡目光,谢随州心里爽翻了。
“既然来了,看来是不生气了?我早就说过,你离不开我的,只要和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他上前揽住乔诗语的腰,得意开口。
可没想到,下一秒被直接拍落!
乔诗语后退一步,冷眼看向他:“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自重!”
有不少双眼睛看过来,谢随州觉得没面子,舔了舔干涩的唇。
“乔诗语,你还没闹够?!”
“闹?”
乔诗语冷笑,她已经懒得再解释了,反正所有人都觉得她离不开谢随州。
以前,她也这么认为。
“随你怎么说,但我们没关系了。”
说完,她抬脚上楼。
知道她去找爷爷,谢随州不敢乱闹,只对她背影低吼:“乔诗语,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后悔!”
楼上,乔诗语见了谢老爷子。
老人家身体硬朗,言语间笑意弥漫。
他拉过乔诗语的手,粗粝的指腹轻拍了拍,认真道:“诗诗,你想好了,真的要分手吗?”
乔诗语垂首,重重点头。
“是,今天来,也是为了和爷爷您道别的。”
会客室里陷入冗长沉默。
许久,谢老爷子轻叹一口气。
“也罢,那浑小子确实配不上你。”
他说着,想到了什么似的,神秘一笑:“不过爷爷这还有个青年才俊,还和你有渊源,要不要介绍你们......”
突然,一楼大厅响起歌声。
乔诗语连忙起身告别:“爷爷,宴会要开始了,我想下去看看。”
她知道再留下,恐怕要被老爷子介绍对象,此刻只想逃离。
看穿她的心思,谢老爷子无奈笑着摆手。
“去吧,年轻人,好好玩!”
乔诗语道别,快步离开。
身后管家询问:“老爷,您是想介绍乔小姐和......”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等他说完,谢老爷子笑着打断:“既然那小子回来了,他肯定比我有主意。”
“我老喽,有些事管不了了......”
无人注意到,此刻宴会厅的一角,陆倩倩眼神灼灼看向服务生。
“和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要想彻底让她臭了名声,你就必须大胆点!”
服务生捏着衣角,看上去很是紧张。
“我......我知道了,陆小姐,我会努力的!”
陆倩倩这才满意一笑。
“那就好,我一知道她来就通知了你,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点点头,服务生低着头快步离开。
没看清眼前,她结实撞在一堵肉墙上。
抬头,是一双幽深墨眸。
像是深海,让她瞬间沉溺其中......
服务生倒吸凉气。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气质这么好的男人?!
可男人只扫了她一眼。
擦肩而过时,语气低沉:“小心点。”
服务生的心砰砰直跳。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喝!”
高浓度伏特加被重重摔在桌面,暗黄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摇曳,有些晃眼。
腹部的痛楚告诉乔诗语,她不能再喝了!
可眼前男人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哂笑道:“乔秘书向来敬业,业内都怎么说来着?对,说你是谢总身边的一条好狗!”
“他惹了事,你不把他屁股擦干净点?”
乔诗语抿唇,认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灼热液体顺着喉咙流到胃部,疼痛痉挛让她脸色惨白。
突然,手机响了一声。
她目光轻扫,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再抬头时,笑容妩媚动人。
“孙总,我已自罚三杯,不如给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今晚谢随州出来玩,却不知因何事与一富二代起了争执,二人在酒吧大打出手。
那位富二代被救护车抬走时,头上还插着个昂贵的酒瓶!
好巧不巧,他居然是孙氏集团孙总的侄子。
而孙氏集团,目前与谢氏有一笔数十亿的订单在商榷。
孙总,是位不可得罪的大顾客。
于是乔诗语深夜被从床上叫醒,一如往常来到酒吧,替谢随州处理麻烦。
她轻车熟路,毕竟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
面对她的求和,孙总冷笑,上下打量着她。
灰黑职业裙包裹着女人姣好身段,他下意识伸手......
“就这么算了,也不是不能!只是要看,乔秘书有几分诚意......”
蠢蠢欲动的手还没触碰到女人,忽然被冰凉的触觉覆盖。
他垂眼看,猛然一愣。
再抬头时,对上一抹职业化的微笑。
“孙总,我给您面子,您确定不接?”
“您和谢氏多次合作,应该不会不知道谢氏的公关部和法律部一向强盛,您确定要和谢氏作对?”
先礼后兵的做法让孙总面色难看,危险眯眸:“谢随州差点杀了我的侄子,你居然还敢威胁我?”
“孙总说笑了。”
乔诗语一如既往笑容得体:“今晚的事,本就双方都有错,传出去......孙氏难道就不会出问题?”
她说着,晃了晃手机。
上面是刚修复的监控录像,有了这个做证据,自然不必害怕眼前的老男人!
果然,孙总面色迅速灰败,最终冷哼一声。
“乔秘书真是好手段,一边勾着我,一边私下寻找证据?难怪谢总那么平庸,还能稳坐谢氏第一交椅,你这条好狗真是没少给他出力!”
这种不痛不痒的辱骂,乔诗语不知听了多少,她早已习惯,微笑颔首。
“孙总,您教训得对,还要再喝一杯吗?”
“不喝了,毕竟人哪有和狗共坐一桌的!”
他嗤笑,瞥了乔诗语一眼,大踏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乔诗语再也无法忍受,颤抖着趴在吧台上,许久未能直起身子......
痛,太痛了!
无论是灼烧的胃,还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撂在腿上的手机,此刻正循环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
逼仄的走廊里,身材颀长的男人将娇小女人压在墙上,二人身体曲线贴合,吻得如火如荼......
那是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她自大一就在一起,五年来事无巨细照顾,一起打拼出一番事业的爱人!
可视频里,他正从另一个姑娘身上汲取爱意。
意外,也是这时候发生的。
路过的富二代看中了姑娘,要强行把她带走,于是双方发生了冲突。
此事到底是孙总侄子有错在先,所以他不敢再闹,这才灰溜溜离开......
休息好后,乔诗语抬脚朝包间走去。
“刚才还真挺吓人,棉棉估计被吓坏了,谢哥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
“是啊,谢哥可不能辜负了棉棉,人家可是好学生。”
“当然!”
包厢外,乔诗语刚捏紧门把手,便听见谢随州玩世不恭的声音。
“棉棉又乖又纯,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碰她!”
“那嫂子呢?”
听到有人提到她,乔诗语心口一紧。
莫名想要知道,如今谢随州会怎么看待自己?
很快,她听到一声不屑嗤笑:“她?她哪能和棉棉比?无趣又市侩!”
“嫂子还在处理麻烦呢,咱们这么议论她,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啊?她不就是谢哥的一条狗吗?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
人群中传来哄堂大笑,乔诗语自嘲一笑,果断推门进去。
一瞬间,讨论声戛然而止。
再看向她时,众人又换成了满面笑意。
“嫂子处理好了?真厉害!”
“我就知道,只要是乔秘书出马,就没有办不到的!”
没理会他们的阿谀奉承,乔诗语看向谢随州。
他坐在沙发中央,胳膊随意搭在靠背上,怀中揽着穿有白色T恤,浅蓝牛仔裤的清纯姑娘。
双手不安地搅弄在一起,似乎很是害怕,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正可怜巴巴望向她。
“乔......乔姐姐,对不起,今晚麻烦你了。”
“你跟她道什么歉?”
谢随州啧了一声,显然很不满:“她是我秘书,这就是她该做的!棉棉你是受害者,我当然要给你撑腰。”
“别说是爆了那畜生的头,就算弄死他,我都......”
“谢随州!”
正当他喋喋不休时,乔诗语忍无可忍打断他。
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失望。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五年前从噩梦中苏醒,看到他的那一瞬,乔诗语就认定会追随他一生。
可今天,乔诗语有些后悔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孙氏与我们的合作金额高达数十亿,这放在任何公司都不是一笔小体量!你是谢氏总裁,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职责?”
她厉声斥责,包厢里鸦雀无声。
被驳了面子,谢随州心情不爽,眼神阴沉地瞪向她。
“乔诗语,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
乔诗语被气笑了:“就是因为我太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会觉得你可笑!”
二人争锋相对。
忽然,一道细微的哭声传入耳中。
“乔姐姐,随州,你们别再吵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看了他一眼,就不会......”
“棉棉,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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