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北岛书屋 > 其他类型 > 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

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

雨画生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医院里醒来,手背上挂着吊瓶。爸妈一左一右守在病房门口,怕我逃走,像是两尊凶神恶煞的门神。我摸身上的口袋,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口袋里的手机也被收走了。一股凉气在全身蔓延。如果我不想办法逃出去,就会被他们想办法弄死,成为蒋穗穗的备用心脏。我努力活了二十多年,努力出人头地,一百万买我的命,想也不要想!赤着脚走到窗边,医院的窗户只能推开一点,轻微的声音引起门外两个人注意。爸妈两个人风风火火冲进来,我妈的力气更是大得惊人,拽着我的病服,把我按在床上。看我的眼神,如同屠夫在看手里养大的猪崽,残暴贪婪,唯独找不到一丝感情。“待在医院,哪也别想去,穗穗等你的心脏活命呢!”我爸在一旁闷不吭声。“你们真是我爸妈吗?”我声音轻若残雪,哽咽残破,“你们从...

主角:赵思赵笙   更新:2025-03-21 09: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思赵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雨画生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医院里醒来,手背上挂着吊瓶。爸妈一左一右守在病房门口,怕我逃走,像是两尊凶神恶煞的门神。我摸身上的口袋,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口袋里的手机也被收走了。一股凉气在全身蔓延。如果我不想办法逃出去,就会被他们想办法弄死,成为蒋穗穗的备用心脏。我努力活了二十多年,努力出人头地,一百万买我的命,想也不要想!赤着脚走到窗边,医院的窗户只能推开一点,轻微的声音引起门外两个人注意。爸妈两个人风风火火冲进来,我妈的力气更是大得惊人,拽着我的病服,把我按在床上。看我的眼神,如同屠夫在看手里养大的猪崽,残暴贪婪,唯独找不到一丝感情。“待在医院,哪也别想去,穗穗等你的心脏活命呢!”我爸在一旁闷不吭声。“你们真是我爸妈吗?”我声音轻若残雪,哽咽残破,“你们从...

《赵思赵笙写的小说同心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我在医院里醒来,手背上挂着吊瓶。

爸妈一左一右守在病房门口,怕我逃走,像是两尊凶神恶煞的门神。

我摸身上的口袋,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口袋里的手机也被收走了。

一股凉气在全身蔓延。

如果我不想办法逃出去,就会被他们想办法弄死,成为蒋穗穗的备用心脏。

我努力活了二十多年,努力出人头地,一百万买我的命,想也不要想!

赤着脚走到窗边,医院的窗户只能推开一点,轻微的声音引起门外两个人注意。

爸妈两个人风风火火冲进来,我妈的力气更是大得惊人,拽着我的病服,把我按在床上。

看我的眼神,如同屠夫在看手里养大的猪崽,残暴贪婪,唯独找不到一丝感情。

“待在医院,哪也别想去,穗穗等你的心脏活命呢!”

我爸在一旁闷不吭声。

“你们真是我爸妈吗?”

我声音轻若残雪,哽咽残破,“你们从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还要生我下来?

你们讨厌我,当时可以直接把心脏给妹妹!”

“生了我,又要杀了我!”

我抬起发红灼热的眼睛,笑着看向他们,“你们做梦!”

“这颗心脏我捅碎了,也不会给你们任何人!

陈凤美,我这一生做过最错的事情,是投生当你的女儿,你不配做个母亲!”

我妈满脸怒气,抬手要扇我耳光,被走进的医生打断了。

“医院病房不能喧闹,你们是病人家属?

出去等候,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医生冷淡开口,修长手指翻看病例夹。

“你叫赵思,因为在家昏厥住院的?”

公事公办的嗓音,说不出的清雅。

害怕我求救,我妈赶忙接口:“是啊医生,她没什么问题吧?

特别是心脏还好吗?

能不能做心脏手术?”

他们把我迷晕后送来检查,就是想知道我身体是否健康,能不能把心脏移植给蒋穗穗。

“有点贫血,平时没好好吃饭吧。”

他清淡的声音,多了一丝柔和。

我妈听完急了,上来就揪我头发,“谁让你贫血,不好好吃饭!

这么一闹,还怎么给穗穗治病!”

医生脸色沉了下来,白大褂一晃来我面前,修长手指握着病例夹,挡住我妈进攻。

“她还在生病,有你们这么做父母的?

一点不知道照顾病人!”

“再对病人下手,我会喊保安进来!”

他的语气冰冷严肃,才让我爸妈安分收敛了一点。

我瞥见他白大褂上的胸牌,“齐瑜。”

“谢谢你齐医生。”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五官线条卓越,眼睛冷峻,嘴唇微抿着,显得有些冷淡,合在一起像一幅疏离的烟雨画。

这么好看的帅哥果然上交给了国家,在事业单位里。

“你躺下来休息。”

他显得很温和,扭过脸冷冰冰对我爸妈说:“出去等着,不许打扰病人休息,我会让保安盯着这个病房。”

我爸妈不情不愿离开房间,我拉住他制服口袋。

他顿了一下,寒星一样的眸微微闪烁,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低下脸,凑了过来。

白大褂下是干净的衬衫,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耸立精致的锁骨。

我咽了一下,竟差点忘了要说什么。

“你哪里不舒服?”

他很耐心地再次询问。

我拿出贴身藏着的头发递给他,“你们医院能做亲子鉴定吗?”


在往后几天查房时,我找机会和齐瑜接触,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了他。

他听后好一会才说话,疏离清淡的眉宇深深拧着,也无法想象世上会有这种父母。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我摇摇头,我没有手机没有录音,没有实质证据,何况报案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父母,很难有人会相信我的话。

“那我能帮你什么?”

“让我尽快出院。”

齐瑜动作很快,当天下午给我办了出院,还有意提醒我爸妈,我现在的身体很差,无法进行任何手术,因为时常熬夜,略微有心律不齐的情况,让他们多照顾我。

因为齐瑜的一番话,他们略微放松了对我的看管,心里明白一时半会我的心脏没办法移植给蒋穗穗。

出院的时候是齐瑜开车送我回家。

我爸妈脸色难看极了,齐瑜很坦然,“我不放心我的病人,照顾她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摆脱掉他们的监控后,齐瑜拿出亲子鉴定报告给我。

报告上写着,“经医学遗传学DNA鉴定,赵思与样本排除生物遗传学关系。”

我送去鉴定的是陈凤美的头发。

我不是他们的孩子!

得到这个结果,我一点也不难过,高兴的笑出声。

堵在喉咙里发涩发苦的棉絮终于咽了下去。

我再也不用羡慕别人有父母的关心呵护,不会在噩梦里哭着醒来。

他们不是我的爸妈!

他们清楚我是被抱养来的,才能心安理得亏欠我,虐待我。

我拿出另一份死亡证明复印件交给齐瑜,“能帮我查一下,这份证明是真的吗?”

齐瑜看了一眼,修长手指接过,放进背包里面,“等查出眉目,我会和你联系。”

送走齐瑜,我接到蒋老爷的电话,我以为是遗嘱合同出现了问题,他要我到蒋家见一面。

到了蒋家,蒋老爷开门见山,让人捧出两个装满钞票的大箱子。

“这是一千万!”

我搅动面前的咖啡,波澜不惊,“老先生,做一份遗嘱合同不需要这么多钱。”

蒋老爷眯了下锐利眼眸,“赵律师实话实说,我很欣赏你,甚至想认你做干孙女。

但没办,我的孙女心脏病复发了,我打听到你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你的心脏不用做匹配,也和她合适,这一千万是补偿你的,你可以尽情花销在手术之前。

我猜你是孝顺的孩子,你的爸妈都会由我们蒋家照顾。”

我弯起眼眸笑了笑,“您说错了,世上无绝对,万一我不是她的亲姐姐,老先生就求错人了。

而且我不是孝顺孩子。”

让蒋家赡养陈凤美他们,不是让老鼠进米缸吗?

能有这种好事,我当然不会答应!

晚上,尖锐的救护车警笛声响彻街道,同时我手机刺耳响起。

同时好几个人联系我。

“赵思求求你来医院一趟,救下穗穗吧!

她生孩子难产大出血了!”

第一个打电话的是余澈。

我名义上的爸妈也打电话过来。

他们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你赶紧去医院,给穗穗献血,救不回穗穗,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孩子!”

正好,我也不想要他们这对爸妈。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的时候,蒋家派人敲门,强行带我去了医院。


在车上,齐瑜说起死亡证明的事情。

“那份证明是真的,赵笙早就死了。”

齐瑜摘下鸭舌帽,露出柔顺黑发,“我顺着这份死亡证明调查下去发现,你的妈妈陈凤美可能涉及一起婴儿调换的刑事案件。”

“在公墓陵园里,我发现赵家有两个坟墓,一个是赵笙的,一个是……”他停了停,才说:“还有一个是赵思的。”

“赵思的坟墓是座空墓,这件事很扑朔迷离,你和蒋穗穗到底哪个才是陈凤美的孩子?”

我抿唇思索一会,说:“也许我和蒋穗穗都不是陈凤美的孩子,她的那对双胞胎早就死了。”

高速上,一辆车突然超车,我下意识踩刹车,才发现刹车根本没有用。

我变了脸色,“我的刹车可能被人剪断了!”

齐瑜没有慌张,“先下高速再想办法。”

想我意外死掉的人,只有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蒋穗穗。

我拨通他们的电话,声音异常冷静,“妈,是你剪断了我的刹车线?”

“我一直把你们当成亲生父母,这些年不管你怎么虐打我,我都没想报复过你们,为什么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我妈沉默了只有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她突然说:“对不起。”

知道我必死,所以她向我道歉。

这句对不起,迟了二十多年,我早已不需要了。

电话被蒋穗穗抢了过去,她咯咯地笑,“赵思你是不是被吓破胆了?

你的刹车线是我让陈阿姨剪的,你看你当了她二十多年女儿,她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我给了她几十万,她就亲手送你去死。”

我手机开了录音,继续套她们的话。

只要我活下来,这些证据足以让她们牢底坐穿。

车子下了高速,驶向坑坑洼洼的农村小路,速度也放缓了一点。

齐瑜问我,“赵思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你要做什么?”

“跳车!”

车子里的油刚加过,想要耗尽油箱停下来很难,前面就是一片鱼塘。

齐瑜的决定很疯狂,但我愿意陪他赌一次。

把手机藏到衣服最里面,齐瑜抱住我,用他自己做垫背,两个人摔进旁边的水沟里。

水沟里有污水和野草做了缓冲,我身上只有几处擦身,齐瑜他断了几根骨头。

这几日,我医院、法院来回的跑,早上提交证据开庭,下午炖骨头汤给齐瑜送去。

齐瑜抱我的胳膊也断了,只能由我喂他。

看着冷淡的齐医生,骨子里一样的冷淡难伺候。

我喂到他嘴边,他尝了一口,“太烫。”

要我吹凉了才能喂给他。

想着他的救命之恩,我吹凉喂给他,他又说太咸。

我拿出手机,“我厨艺不精,给齐医生点外卖吧。”

他慌了,“我喝,我全部喝完。”

“你一辈子做汤给我,我都喝。”

他说得太轻,我诧异嗯了一声,齐瑜已转过头不理我,只剩下细碎发丝下发红的耳尖。

两年之后,我的官司打赢了。

亲手把我的“爸妈”还有蒋穗穗送进了监狱。

被告席上,陈凤美擦拭眼泪,哭得很真,求我出具谅解书,让她少蹲几年牢。

我直接拒绝后,陈凤美破口大骂,“赵思你这个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能考上大学,当律师全是我的功劳。”

我拿出一份伤情鉴定,上面罗列着这些年陈凤美对我的伤害,有烫伤的疤,有用棍子打过留下的伤,还有左耳耳膜曾经破裂的证据。

“第一我不姓赵,第二我不觉得自己需要感谢你什么,我能活到现在,如你所说全靠自己命硬。”

蒋穗穗整个庭审都在哭哭啼啼,蒋家没给她找律师,也没有一个出席旁听的人。

就连她挚爱的老公——余澈,也果断和她离婚,带走了两个孩子,重新相亲去了。

没了蒋家支柱,他辗转于不同富婆,求着当赘婿。

蒋穗穗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你让我原谅你什么?

高中三年对我的霸凌,让我现在看到虫子还会忍不住尖叫呕吐,还是原谅你剪断刹车线,想要我的命?”

蒋穗穗被蒋家人娇养坏了,她根本不会诚心悔改。

“谁让你成绩优秀,又一副冷淡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只是工薪阶层的女儿,为什么不对我卑躬屈膝,为什么要抢去我所有风头!

看你一次又一次上台领奖,我就想毁掉你。”

我看了一眼她手腕的镣铐,弯了下唇角:“那你进去好好吃十几年的牢饭吧!”


余澈在手术室外转来转去,隐隐约约能闻到冰冷空气中的血腥味,手术室里传来低沉无力的哀嚎。

陈凤美他们半夜也赶了过来,面无人色,担心不安地坐在长椅上,只有我轻松又平静。

看到医生过来,余澈冲过来,迫不及待拉着我手上前,“医生快抽她的血。”

医生翻看住院记录,说:“病人早产入院登记的时候写的是RH阴性血,这种血是稀有血型,血库里不够了,只能靠亲属输血。”

“她是产妇亲属?”

余澈点头,“是!

她是产妇的亲姐姐。”

医生指着旁边化验室,“先让她做个化验,等结果出来再输血。”

余澈急得满头是汗,对医生吼:“我老婆都要没命了,她是心脏病患者等不了,赵思就是她亲姐姐,孪生姐姐,你们快点抽她的血啊!”

我冷笑起来,“你懂,你比医生还懂!

你知道蒋穗穗心脏有问题,还让她生个不停,你把她当生产队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赵思闭上你的嘴,你不就是恨我没娶你吗?

蒋家有权有势,穗穗马上能继承几个亿家产,我能娶你?

你也不照照自己配吗?”

医生打了圆场,“医院要保持安静,先去验血,血型一样才能输血。”

等了半个小时,手术室进进出出,白炽灯打在每个人脸上,像是蒙着一层白霜。

蒋家老爷子都被推来了医院,等蒋穗穗出来。

小护士急匆匆过来,脸色变来变去。

余澈急切问:“是不是能输血了?

快带她过去!”

小护士埋怨看了他一眼,“你们不知道病人血型不能乱填!

蒋穗穗是A型血,这位赵女士是B型血,两种血液不能相融,输错了会让病人没命!”

“什么?”

听到护士嘴里的话,蒋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晃了晃,扶着把手的手颤抖,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

“你说穗穗不是RH阴性血?

是不是弄错了?”

蒋老爷急切询问。

护士又看了一眼报告,“机器检测出的结果不会有错。”

“她们两个不是亲姐妹?”

蒋老爷不死心追问。

“这我不知道……要做检查才清楚,不过如果是双胞胎姐妹,血型应该一样……”护士察觉气氛不对,说完赶紧走了。

蒋老爷目光如炬盯向陈凤美,“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你生下的双胞胎都是RH阴性血,当初穗穗心脏移植过去时,我们蒋家还帮你找阴性血的血源!”

蒋老爷声音拔高,剧烈咳嗽:“装着穗穗心脏的孩子,被你藏到哪去了!”

陈凤美肉眼可见的慌张,她眼珠子乱转,“赵笙是我孩子……她做完手术,我就送去了蒋家,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说不准是你们蒋家把孩子弄错了!

别想赖在我身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蒋老爷没想到她这么无耻,一口气没上来,被气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带着合同来到VIP病房门口,手指刚放在门把手上,听到里面谈话的声音。

蒋老爷吸着氧,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

“去查清楚,现在的蒋穗穗到底是不是陈凤美的女儿,她的身体里有没有我孙女的心脏。”

身边的特助答应下来后问他,“蒋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母子平安,先生要不要把她们转到高级病房休息?

蒋小姐一直在闹脾气,嫌普通病房太简陋。”

蒋老爷子有气无力,“不用,等确定她的身份再说……我平生最恨被人欺骗!”

等特助离开后,我拿着文件走入病房。


他一时没走,我装晕不敌药力,很快真的又晕了过去。

醒来时,余澈守在我床边,他温柔地为我拢起耳边的发。

可这一次的触碰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余澈一脸受伤的疑惑,“思思怎么了?”

我目光落在他身上仔细搜寻,没有任何一处可疑暧昧的痕迹。

“思思你睡了好久,嘴里一直在说胡话,还在念蒋穗穗的名字,蒋穗穗也是欺负你的人?”

余澈还和平常一样,眼睛里噙着担忧。

我一瞬间怀疑,昨晚的事只是一场癔症噩梦。

水杯还放在床头原来位置,地毯上也没有打翻的水渍。

余澈摊开手心露出白色药丸,“阿姨说你有心理创伤,出现过幻听,需要吃药吗?”

“……我没事!”

我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蒋穗穗是全市首富大小姐,怎么可能出现在我家?

“昨晚在我妹的卧室里发生了什么?”

我没忍住问他。

余澈拧着眉头,“能发生什么!

房间里连灯都没有,黑得不见五指还有股怪味,思思胡思乱想什么呢!

难道我还会爱上骨灰盒?”

他说得很真,没有说谎的痕迹。

不等我理清楚头绪,余澈从后面抱住我,“阿姨和叔叔已经答应我们的婚事了,思思我是真的喜欢你,想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我相信了余澈的话,因为他许诺的时候太温柔太专注,我以为那一晚听到的声音,都是我臆想出的噩梦。

婚礼定在年底,余澈陪我挑选了婚纱戒指,订下最豪华的酒店。

我开始彻底相信他,等待婚礼到来。

我们的感情也在升温,在和余澈亲热的时候,放在枕边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我妈的号码。

我妈很少给我打电话,除非紧要的事情。

余澈眼中的欲念完全褪了,整理衣服说:“思思你先接电话。”

我有些烦躁,还是接通了电话。

“赵思家里出事了,你妹妹的房间失火了!”

我勾了下嘴唇,奇怪地问:“失火你找消防员,找我也赶不回去。”

我妈视我妹妹的骨灰为珍宝,无数次想我死掉,换赵笙活过来,她为了那盒骨灰豁出命去,都不稀奇。

这次,我妈表现得尤为奇怪,“让余澈接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帮忙灭火……这场火是你妹妹发怒了,赵笙也看上了他了。”

我头发毛差点竖起来,我妈是真的疯了,这种荒诞可笑的借口都编的出来。

“妈你找个时间去精神病院看看吧!”

没等我挂断电话,余澈接了过去,身上外套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他低着声音很温柔的对电话那端说着话。

“别着急,再等一会,我马上过去!

让她别生气了,我和思思没发生什么……”说到后面,他声音刻意低了下去。

要不是我妈打来的电话,我简直怀疑他在和别的女生暧昧。

“余澈大半夜你去哪?”

我还坐在床上等他。

余澈脸上闪过不自然的尴尬,“我去帮岳母灭个火,岳母说火起的蹊跷,怎么都灭不掉!”

我差点气笑出声,“这种理由你也信?”

陈凤美不像我妈,更像是个仇人,她挑这个点打过来,就是想折腾我们!

我过得不幸福,她仿佛能解气一样。

可偏偏余澈向着她,对我妈言听计从。

余澈潦草安慰我两句,“思思我很快回来,只是灭个火,正好趁机会给岳母留个好印象。”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