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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岁保洁员的重生愿望 番外

李惠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保洁员,过劳死后获得了无限重生的机会。我想要努力争取一间属于保洁员的休息室。重生数次均已失败告终。我不甘心。凭什么保安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休息室,我们就不配得到休息呢?难道工作也分高低贵贱么!----我叫李惠芬,今年五十岁。正躲在楼梯间角落里,大口啃着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这是我的午餐,也是我一天里唯一能坐下喘口气的时间。我将后背贴住冰冷的墙面缓解酸痛,双腿却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微微颤抖。“你怎么还躲在这里吃饭呢?我们都忙得脚不着地了。”同事王大姐推开楼梯间的门。“主管说三楼东边男卫生间脏了,让你去打扫。”我将剩下的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这就去。”干硬的馒头噎的我喘不上气,我生生把馒头咽了下去。馒头剌...

主角:李惠芬惠芬   更新:2025-03-25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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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惠芬惠芬的其他类型小说《50岁保洁员的重生愿望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惠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保洁员,过劳死后获得了无限重生的机会。我想要努力争取一间属于保洁员的休息室。重生数次均已失败告终。我不甘心。凭什么保安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休息室,我们就不配得到休息呢?难道工作也分高低贵贱么!----我叫李惠芬,今年五十岁。正躲在楼梯间角落里,大口啃着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这是我的午餐,也是我一天里唯一能坐下喘口气的时间。我将后背贴住冰冷的墙面缓解酸痛,双腿却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微微颤抖。“你怎么还躲在这里吃饭呢?我们都忙得脚不着地了。”同事王大姐推开楼梯间的门。“主管说三楼东边男卫生间脏了,让你去打扫。”我将剩下的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这就去。”干硬的馒头噎的我喘不上气,我生生把馒头咽了下去。馒头剌...

《50岁保洁员的重生愿望 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保洁员,过劳死后获得了无限重生的机会。

我想要努力争取一间属于保洁员的休息室。

重生数次均已失败告终。

我不甘心。

凭什么保安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休息室,我们就不配得到休息呢?

难道工作也分高低贵贱么!

----我叫李惠芬,今年五十岁。

正躲在楼梯间角落里,大口啃着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

这是我的午餐,也是我一天里唯一能坐下喘口气的时间。

我将后背贴住冰冷的墙面缓解酸痛,双腿却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微微颤抖。

“你怎么还躲在这里吃饭呢?

我们都忙得脚不着地了。”

同事王大姐推开楼梯间的门。

“主管说三楼东边男卫生间脏了,让你去打扫。”

我将剩下的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这就去。”

干硬的馒头噎的我喘不上气,我生生把馒头咽了下去。

馒头剌的嗓子生疼。

我转身去拿靠在墙边的拖把和水桶,却在站起来的瞬间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时我却顾不上身体不适。

如果再不赶紧去打扫,主管又会骂我懒驴上磨屎尿多。

我在这栋写字楼工作了三年,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厕所、擦洗地板、倒垃圾。

工作时间从早上六点到晚上九点,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然而就这样,我的休息时间还会被一再压榨。

有时候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

王大姐跟我一起来了三楼,一边看着我擦洗手台一边叹气。

“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有个休息室啊?

我昨天午休的时候只是躲在储物间吃饭,被主管发现了,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还说咱们保洁员不需要休息。”

“可是连门口保安大哥都换了三班了。

我只是找地方吃口饭,他还要扣我工钱!”

王大姐越说越委屈。

王大姐说的是实话,这栋楼没有保洁休息室。

我们保洁员只能在楼梯间、储藏室或者厕所,找个角落,匆匆扒拉上几口饭,然后继续工作。

明明保安室宽敞明亮,还有床供他们休息。

可保洁员是最底层的,连所谓“打工人”、“牛马”都不如。

没有人在意我们是否需要休息。

突然,我一阵头晕目眩。

我抬头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了,从早上六点到现在,我已经连续工作了九个小时。

中间只吃了一个冷馒头,连口水都没喝上。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眼前阵阵发黑。

我想扶着墙站稳,主管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的嘴巴一张一合。

“李惠芬,你又偷懒!

别用你的手扶白墙,弄脏了小心我扣你工资!”

天旋地转间,我直冒冷汗,主管的嘴像深渊一样,要将我吸进去。

我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惠芬!

惠芬!”

王大姐的尖叫声响彻在我耳边,但是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天花板上那盏刺眼的白色日光灯。

以及主管那句:“李惠芬,这是你自己应聘时隐瞒了身体情况啊,可别想讹我工伤!”


公司随后继续发表声明,称报道所说的未维护保洁员合法权益的行为并不属实,并表示会继续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

声明称:“近日,有媒体报道称我公司未向保洁员提供休息室,严重损害了我们公司的声誉。”

“经查,该报道严重失实,我公司一直严格遵守劳动法相关规定,为员工提供必要的工作条件和福利。

我们将保留追究造谣者法律责任的权利。”

最后面附着几张照片:宽敞明亮的休息室,王姐和几个保洁员在休息室内吃饭。

那间休息室明明是保安亭里的休息间!

而王姐他们唯唯诺诺地坐在休息室的凳子上,连屁股都只敢浅坐一个边边,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声明一出,伴随着大批水军的有意引导,舆论风向瞬间发生了变化。

许多人不明所以,跟风质疑之前报道的真实性,甚至指责我们这些保洁员贪得无厌。

“公司都发声明了,有图有真相,难道是有人造谣了?”

“这些保洁员是不是想讹钱啊?”

我看着手机上的评论,心中无奈和悲愤交织。

明知是公司在颠倒黑白,可我没有更多的证据了。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陈律师的电话。

电话里,陈律师声泪俱下。

“对不起啊,李姐,是我没有料到公司的险恶,没有提前准备好应对计划,害你现在被骂的这么惨,真是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想起对面的陈律师看不到,忙出声。

“不怪你的,是我自己没本事。”

“可是,现在不仅是你,连带你们一起的同事都被辞退了。

大家找不到工作,又该怎么办呢?”

陈律师满是自责,整个人都很痛苦。

我沉默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结果。

本来,他们还可以挣到一些薪水,虽然微薄,但却是大家唯一的收入来源。

是我连累了大家,是我对不起他们。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了。

我起身去开门,没有听清电话了陈律师的声音:“李姐,这些天不要出门了,公众对这件事的反响很激烈,我怕他们会不明所以伤害到你。”

“我一会买些东西放到你门口,你先用着,不用给我开门,等我走了你确认安全再开门拎进去。”

“李姐你在听吗?

喂?”

“喂?”

我打开门,映入眼帘是熟悉的面容——主管。

他面色凶狠,双眼布满血丝,神态疲惫。

他抬起头看向我,我急忙关门,却还是因为男女力量悬殊没能成功。

他举起手中的刀,猛的砍向我。

最后一刻,我听到的是他熟悉的咒骂:“都是你们这些臭保洁,惹是生非,老子反正后半辈子完蛋了,拉着你们不亏!”


我再一次重生了。

我浑身疼痛,仿佛还在楼梯上向下滚落。

这一次,又站在了写字楼的大厅里,回到了入职的第一天。

我的手里拿着入职表,心中的不甘和愤怒都要溢出来了。

“为什么?

为什么我总是莫名其妙死去!”

我意识到,单靠自己是无法改变现状的。

我需要更多的支持,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我想起上一世总经理在网上直播查看意见箱,并很快做出了回应。

对呀,网络的力量是强大的。

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啊,或许我应该借助网络的力量。

“李惠芬,你发什么呆呢?

赶紧去领工作服!”

主管的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

我恨地浑身发抖,却深吸一口气,不再直接与主管对抗、产生正面冲突。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搜集证据,生怕被发现。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到卫生间打扫卫生。

看到门口的主管正在辱骂同事,我拿出手机隔着厕所的门帘悄悄录像。

但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厕所隔间里,苏特助正向外走来,悄悄站在了我的身后。

“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我身后突然响起,阴冷的像一条毒蛇爬上了我的脖子。

我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我强装镇定,转过身去面对他,同时迅速将手机藏进特意缝制的内衣口袋。

“没干什么,就是打扫卫生。”

苏特助眯起眼睛,精明地目光扫视着我:“是吗?

那你刚刚在拍什么?”

我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解释。

“我没有拍什么,是您看错了。”

主管听到动静,从外边撩帘进来。

“李惠芬,又是你!

整天说要休息休息,我雇你是干什么的?

你是不是又在耍心眼子,我看你鬼鬼祟祟好久了!”

“我没有!

主管您误会了。”

主管不再废话,直接一把将我拽过来,将我肩膀捏得生疼。

苏特助不顾我年迈,抓着我的头发狠狠说道。

“把手机给我!”

我下意识地挣脱后退一步,护住裤兜。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你们没有权力查看。”

苏特助和主管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李惠芬你个臭婆娘,最好乖乖把手机给交出来,不然的话,就辞职滚蛋!”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却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

苏特助直接给保安亭打电话。

“保安,来一下,三楼东侧男卫生间有人需要处理一下。”

片刻后,几个保安人高马大地将我围住,我被束缚住双手跪地,如同即将被审判的罪人。

主管上前一把扯烂了我的裤兜和上衣口袋,搜查手机,可并没有发现手机。

我暗自舒了一口气,理直气壮道:“我说了你们看错了。”

苏特助凝视着我,好像毒蛇嘶嘶在吐着信子。

主管低眉顺眼的询问苏特助:“您看……”苏特助从怀中掏出一百块,递给保安。

“搜身!”


保安上来拖拽我的领口,我拼命挣扎,却被扯坏了上衣。

保洁服从领口中间裂成两半,像件开衫一样皱皱巴巴地挂在我的身上。

而我像案板上待宰的鱼被按趴在地上,无力挣扎。

保安摊开手,是那部从我胸口暗兜扯出的手机。

愤怒席卷了我,而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他们竟然真的毫无心理负担地把我不当人看。

主管接过手机,迅速翻看。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恶狠狠地瞪向我。

“李惠芬!

你果然在偷拍机密!

你被辞退了!”

我不甘心地嘶吼。

“我没有偷拍公司机密!

我只是在记录你们对保洁员的不公正对待和无止境的压榨!”

苏特助冷笑一声。

“不公正对待?

你有什么证据?

这些照片和录像都是在未经公司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拍摄的,已经构成了泄露公司秘密的行为。

公司有权对你进行辞退处理。”

我急了:“你们!

你们这是诬陷!”

主管和苏特助丝毫不理会我的反应,吩咐保安。

“把她带出去,她已经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了,不要再放她进来。”

保安点点头,上前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拼命挣扎:“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这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最后还是被保安丢出了公司的大门,衣不蔽体地向着家中走去。

回到家后,我复盘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意识到自己确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如果当初能够冷静下来,先找律师咨询一下,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拿出手机,翻看之前录下的证据,还好我准备了两部手机,每天轮流携带拍摄。

即使一部被毁了,还有一半数量的证据得以保存。

“这一次,我输了,但是下一次,我一定会赢。”

几天后,我找的一个专攻劳动法的律师,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了他,并提供了之前用手机录下的证据。

包括在楼梯间就餐的保洁员、身上被主管殴打留下的新伤旧伤、还有超负荷的排班时间的制度文件。

律师听完后,点了点头:“李女士,你的这些情况我都了解了。”

“可是你所拍摄的这些证据大部分都是模糊的,并不能看清他们的正脸。

而且,你被公司以‘泄露机密’的理由辞退了,据我刚刚查到的相关信息,你已经被他们起诉了。

他们提供了更加完美的证据,甚至还有你进出公司高层区域录像的视频资料。”

“最重要的是,他们公司的法务部很强,几乎没有败诉过。

这种状况对你来说很不利。”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律师看起来充满歉意。

我定了定神,冲律师笑了一下:“我明白了,抱歉,打扰你了。”

律师起身送我离开事务所,并且坚持不收取我的咨询费。

我又一次失败了。

我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收入来源。

更糟糕的是,我被起诉了,背上一大笔赔偿。

判决书下来那天,主管满脸得意:“李惠芬,我劝你识相一点,你要是敢闹事,我想磋磨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我看着他丑恶的嘴脸,心底一片冰凉。

老话说不怕赖的就怕横的,真是一点不假。

我开始四处找寻新工作,但因为年龄、学历限制和官司在身,始终找不到工作。

我的积蓄很快花光了,生活陷入了困境。

找工作回家的路上,我再次因为饥饿和劳累晕死在路上。

我躺在冰凉的地上,两次重生惨痛的经历犹如走马灯一幕幕揭过,渐渐地意识逐渐模糊。

“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我没有放弃。

我曾经在手机上刷到过,这栋写字楼的领导们有一个意见箱。

视频里,有人往领导的意见箱投了意见信,说希望改善公司环境,设立专门的吸烟区。

很快领导就能解决了这个问题。

现在每层楼都拥有了一个专门的吸烟区,这对我们保洁来说也是个很好的事情。

公共区域的烟头变少了,我们大多数时候只需要去吸烟区专门打扫烟灰烟头,进行消毒和通风就可以了。

我绞尽脑汁写了一封信,没办法,我的文化水平确实不高。

我在信里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保洁员的工作环境和迫切需求,然后悄悄放进了公司总经理的信箱。

然而,几天过去了,信件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一天中午,我照常躲在楼梯间里吃饭。

我刚咬了一口冷馒头,却听到楼上的电梯间里有两个人在说话。

“你怎么搞的,看不好手底下的人,用这点小事去打扰总经理。”

主管往日趾高气昂的声音,此刻却低三下四。

“你看这,真是给添麻烦了啊,大侄子。”

“说了多少次,在公司要称呼职务。”

另一个声音十分嫌恶。

主管立刻应承道:“嗯嗯好,苏特助,苏特助。”

苏特助又道:“这次还好我给你拦下来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证。”

“不会不会,肯定不会了,我跟大侄,不是,苏特助保证。”

紧接着,主管声音低了下来。

“这个你拿着,只要有我在这里一天,好处少不了苏特助你的,还要麻烦你多照应啊。”

主管将一沓厚厚的钞票塞入苏特助手里。

苏特助掂了两下放进口袋,还不忘嘱咐一句:“以后这些东西托人放到我家门口的报箱里就行了,别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俩的关系,不然你我就都完了。

我先出去,你一会再走。”

“诶,得嘞,都听你的。”

主管刚要走出楼梯间,苏特助又叫住了主管。

“你把这信拿回去,好好查一查,是谁在背后搞小动作。”

主管接过信,我的额头冒出冷汗。

总经理身边的苏特助,竟然是主管的侄子!

难怪我写的意见信一点回应都没有,原来是被苏特助拦下来了!

现在主管要查是谁写的这封信,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楼梯间的声控灯灭了。

主管咳嗽一声,声控灯再次亮起。

我被他的咳嗽声吓了一跳,手中馒头应声落地。

微弱的声音在安静的楼梯间被无限放大。

主管大喊一声:“谁在哪里!”

我大惊,赶忙向楼下跑去。

主管在后面穷追不舍,我加快步伐,却因长期劳累,腿一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我再次听到主管呼哧带喘的咒骂声。

“呸!

摔死你个短命的,还敢偷听,差点坏了老子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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