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北岛书屋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

结局+番外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

河畔金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静安侯府。静安侯夫人将屋子里能砸得通通都砸碎了。因为教养嬷嬷的事情,她被静安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这口恶气不除,心结难消!此事,表面上算是揭过去了,静安侯也不再提什么教导沈嘉兰的事情。掌管侯府多年,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差点让身为当家主母的她抬不起头来。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忍,沈嘉兰以替嫁之事作为要挟,又不能轻易动她。静安侯夫人越想越生气,目露凶光,用脚狠狠地踩着地上的碎瓷片,咬牙切齿地说道:“害我在侯爷面前颜面扫地,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弄死你!”相比静安侯夫人这边的鸡飞狗跳,沈嘉兰难得清闲。大闹一场后,府中上上下下对她客气的不得了。生怕不小心得罪了她,就被她一脚踢飞了。府中下人如何议论她,倒是并不关心...

主角:沈嘉兰沈墨兰   更新:2025-03-26 14:3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兰沈墨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由网络作家“河畔金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安侯府。静安侯夫人将屋子里能砸得通通都砸碎了。因为教养嬷嬷的事情,她被静安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这口恶气不除,心结难消!此事,表面上算是揭过去了,静安侯也不再提什么教导沈嘉兰的事情。掌管侯府多年,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差点让身为当家主母的她抬不起头来。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忍,沈嘉兰以替嫁之事作为要挟,又不能轻易动她。静安侯夫人越想越生气,目露凶光,用脚狠狠地踩着地上的碎瓷片,咬牙切齿地说道:“害我在侯爷面前颜面扫地,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弄死你!”相比静安侯夫人这边的鸡飞狗跳,沈嘉兰难得清闲。大闹一场后,府中上上下下对她客气的不得了。生怕不小心得罪了她,就被她一脚踢飞了。府中下人如何议论她,倒是并不关心...

《结局+番外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精彩片段

静安侯府。
静安侯夫人将屋子里能砸得通通都砸碎了。
因为教养嬷嬷的事情,她被静安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这口恶气不除,心结难消!
此事,表面上算是揭过去了,静安侯也不再提什么教导沈嘉兰的事情。
掌管侯府多年,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差点让身为当家主母的她抬不起头来。
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忍,沈嘉兰以替嫁之事作为要挟,又不能轻易动她。
静安侯夫人越想越生气,目露凶光,用脚狠狠地踩着地上的碎瓷片,咬牙切齿地说道:“害我在侯爷面前颜面扫地,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弄死你!”
相比静安侯夫人这边的鸡飞狗跳,沈嘉兰难得清闲。
大闹一场后,府中上上下下对她客气的不得了。
生怕不小心得罪了她,就被她一脚踢飞了。
府中下人如何议论她,倒是并不关心。
穿越到这里多时,却对这里一无所知,因此她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快速了解这个朝代。
原主六岁就被送到乡下,根本不清楚京都的事情,关于侯府的事情都是张婆子故意气原主才说的,其余一概不清楚。
看来,她得找机会出府看一看。
“驾!驾!走快点!你没吃饭吗?”
“啪!啪——”鞭子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
两个小丫鬟站在不远处小声嘀咕道:“小少爷又在欺负人了!”
“嘘!小点声,别被人听到,要不然下一个挨打的就是咱们。”
沈嘉兰在后院闲逛时,看到两个小丫鬟窃窃私语。
两个小丫鬟见她走过来,连忙止了话语,匆匆地朝着沈嘉兰行礼后,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打!给我使劲地打!”
沈嘉兰微微皱眉,顺着吵闹声看去,只见一群人好像正围着一个熊孩子不知道干什么。
来府中几日,自然知道那孩子是谁。
侯府的小少爷,沈墨渊。
他是静安侯夫人的小儿子,也是侯府最小的孩子。
一个熊孩子而已,更何况是静安侯夫人的儿子,沈嘉兰不想管闲事,掉头准备回房。
“小少爷饶命啊!”一道凄惨的求饶声传来。
“还敢不听话!”沈墨渊气呼呼地指挥着奶娘挥舞着鞭子,抽打在小丫鬟身上。
沈嘉兰觉得小丫鬟的声音有些耳熟,朝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瘦弱的小丫鬟被两个下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的后背上还骑着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小孩,约莫有八九岁的模样。
旁边还有一个婆子正拿着一根皮鞭朝着小丫鬟的身上招呼过去。
小丫鬟狼狈不堪,发髻散乱,浑身都是血痕。
待看清楚那丫鬟的脸,沈嘉兰顿时暴怒,捡起一块石头,冲着沈墨渊就丢了过去,正中额头。
“啊——”沈墨渊捂着脑袋从小丫鬟的身上栽倒下来。
旁边的下人看到沈墨渊受伤,纷纷上前。
那婆子更是将鞭子一丢,一把抱起沈墨渊:“小少爷!”
沈墨渊拿开手,满脸是血,吓得奶娘差点跪倒在地。
“好痛啊!”沈墨渊窝在奶娘怀里痛得又哭又叫。
“快去找大夫!”旁边的下人匆匆忙忙地跑开。
奶娘抱着小少爷也忙不迭地跑到静安侯夫人面前。
“夫人,小少爷受伤了!”
静安侯夫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忙从奶娘手中接过沈墨渊。
“娘,有人欺负我......呜呜呜......”沈墨渊大声嚷嚷着。
静安侯夫人看到他额头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怒吼道:“是谁干的?竟敢伤我的宝贝儿子!”
“这......”奶娘也不清楚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事发突然,只看到小少爷倒地。
于是回忆着刚刚在后花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静安侯夫人。
“飞来的石头?”静安侯夫人怒不可遏,“难道那石头会长翅膀飞不成?去给我查,究竟是谁敢在背后伤害我儿,我非要将他千刀万剐不可!”
“是!”
另一边,沈嘉兰快步走到续春面前,看着奄奄一息的她,眉头紧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续春听到声响,艰难地睁开眼睛,忍不住痛哭起来:“小姐!奴婢以为见不到您了,呜呜呜......”
沈嘉兰将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好了,别哭了,先跟我回去处理伤口。”
一路上,续春将这两天的经历全部告诉了沈嘉兰。
她跟着沈嘉兰回来后,原本以为会被安排在沈嘉兰身边伺候,谁知侯府的管家却告诉她,大小姐身边另有人照顾,不需要她。
于是,续春就被派去干杂活。
今日正在洒扫后花园,沈墨渊跑来说要骑大马,她便被人压住被迫给他当马。
了解了前因后果后,沈嘉兰将她安顿好:“以后就跟着我,你是我的人,不需要听别人的安排。”
原主身在乡下,只有这么一个小丫鬟是真心对她好。
沈嘉兰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为原主出头,知道她是个忠心的丫鬟,将人留在身边也没什么坏处。
续春十分欣喜,高兴地笑道:“太好了!小姐,奴婢还以为您不要我了呢!”
说着说着,续春委屈地掉下眼泪。
沈嘉兰没有哄人的经验,抿了抿唇,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
“砰——”
房门被粗鲁地撞开。
静安侯夫人带着一帮人冲进了沈嘉兰的房间。
“来人,将这两人给我拿下!”
“慢着!”沈嘉兰站起身,怒喝一声,“我看谁敢!”
下人们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瞬间被她的气场吓得不敢上前。
“一群饭桶!废物!”静安侯夫人见状,忍不住破口大骂,“谁要是后退,直接发卖!”
众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当家主母的手里,听到要被发卖,立刻打起精神准备上前。
沈嘉兰的眼神凌厉,霸气四溢,脸色一沉:“夫人,好大的阵势!”
静安侯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墨渊才八岁,你竟敢下此毒手,简直丧心病狂,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你有什么证据?”沈嘉兰风轻云淡地说道,“又有谁亲眼看到是我对你儿子下手?”
静安侯夫人指着躺在床上的续春,怒喝道:“少装模作样,那个丫鬟就是证据!”
续春连忙摇头否认:“都是奴婢不好,小姐没有......”
“续春!”沈嘉兰打断她的话,怕这个蠢丫头会将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双方蓄势待发,沈墨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拦住静安侯夫人说道:“娘亲息怒!”
“墨兰,你弟弟被她打得头破血流,你让为娘如何忍得!”
沈墨兰轻拍着静安侯夫人的后背,安抚道:“娘亲,您先莫要动怒,或许真是误会也说不定,总不能冤枉了姐姐。”
“你......”静安侯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沈墨兰趁机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随后,沈墨兰转头看向沈嘉兰,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柔声说道:“姐姐莫恼,娘亲也是因为弟弟受伤,才导致情绪过于激动,做事失了些分寸,你一定能体谅的,对吧?”
“妹妹倒是‘善解人意’,你这副样子岂不是显得我很小气?”
沈嘉兰嘲讽地盯着沈墨兰,声音冷漠。
“且不说令弟受伤与我无关,你娘不由分说就带人来拿我,难道还是我的不是了?你和稀泥的手段可真不错,反倒让我觉得你们早有预谋。”
静安侯夫人听她狡辩,瞬间暴起。
“墨兰,少跟她废话,先把她抓起来,细细拷打一番,我就不信她不承认!”

沈墨兰看着那些从狗洞里钻出来的人中,迟迟没有看到沈嘉兰的身影,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嘉兰带着续春刚走到南墙,就听到沈墨兰气急败坏的声音。“妹妹,我没从狗洞出来,你好像很失望啊!”
“你......”沈墨兰抬头,看到沈嘉兰毫发无损地站在面前,顿时惊讶不已,嘴巴微张,“你怎么在这里?”
沈嘉兰神情冷漠,讥诮道:“怎么?妹妹以为我已经葬身火海了?”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担心姐姐的安危罢了。”沈墨兰眼神躲闪,并不敢看她。
“担心我的安危?”沈嘉兰挑眉,缓缓上前一步,带着迫人的气势,“我看是担心我没从狗洞里出来吧!”
沈墨兰正想着如何解释,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从侯府偏院传来。
静安侯阔步走来,一脸阴沉地瞪着沈嘉兰,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啊!”沈嘉兰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沈墨兰,“有人故意纵火!”
沈墨兰赶忙跑到静安侯身边,哭诉道:“爹爹,姐姐冤枉我!我这么着急赶来,想要救姐姐,却被污蔑成放火之人,这要是传出去,让女儿怎么做人啊!”
沈墨兰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侯爷,二小姐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做出这等恶毒之事呢,怕不是大小姐胡乱攀咬吧!”
闻言,沈嘉兰微微抬头,看了眼说话之人。
此人跟在静安侯身后,穿着一身花枝招展的桃红色的锦缎,年纪似乎比沈嘉兰大不了多少却挽着发髻,一副妇人打扮。
一双丹凤眼微微上吊,眼眸中尽是算计之色。
“多谢莲姨娘仗义执言!”沈墨兰柔柔弱弱地朝着说话之人道谢。
静安侯眉头紧蹙,怒斥沈嘉兰道:“莫要信口雌黄!我看这火是你放的还差不多!自从你回府就到处惹事,还不速速给墨兰道歉!”
沈嘉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冷笑一声,看向沈墨兰:“你确定要我道歉?”
“我......”沈墨兰有些心虚地低着头,拿着帕子掩面哭诉道,“我知道让姐姐代我替嫁,委屈了姐姐,你不喜欢我,妹妹也能理解......”
静安侯轻轻拍了拍沈墨兰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脸失望地看向沈嘉兰,怒喝道:“竟因此事陷害你妹妹,心胸如此狭隘,若不知悔改,他日定会酿成大祸。”
“既然这个院子烧毁了,今日起,你就搬到静园去,好好反省自己过错!”
“静园?”莲姨娘惊讶地喊出声来,“那可是府中最偏僻的小院了,这大小姐才刚回来......”
“此事已定!无需多言!”说罢,他一甩衣袖扬长扬长而去。
沈墨兰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嘉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怕是要委屈姐姐几日了,我会和爹爹求情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如今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沈嘉兰打断她假惺惺的话语,眼中充满了嘲讽。
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带着续春离开。
只是一个临时住所而已,对沈嘉兰来说住哪里都无所谓。
不过这笔账,她记着,以后慢慢算!
一直在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莲姨娘忍不住轻笑起来,满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沈墨兰。
莲姨娘阴阳怪气地说道:“可惜了二小姐的一片好意,大小姐似乎并不买账呢!
“这把火不会真和二小姐有关吧?”莲姨娘试探道。
“放了火又来讨好她,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万一这大小姐一气之下不嫁了,二小姐可就得自己嫁给那个残废了呀。”
沈墨兰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只是爹爹身边的一个妾室,竟敢如此嚣张!
她身为侯府嫡女,何曾遭受过这种气,阖府上上下下,哪个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
“啪——”
“你算什么东西?”沈墨兰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厉声喝道,“不过是靠着几分狐媚手段讨好我爹的贱人!也敢在本小姐面前放肆!”
莲姨娘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脸憋得通红,也十分愤怒道:“我是侯爷的女人,怎么也算得上你的长辈,你竟敢如此对我,信不信我告诉侯爷!”
沈墨兰向前逼近一步,丝毫不将威胁的话语放在心上:“别以为在我爹面前吹吹耳旁风就想爬到我的头上,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莲姨娘恶狠狠地盯着沈墨兰离开的背影,心中暗暗给静安侯夫人也记上了一笔。
今日这一巴掌,她早晚要讨回来。
沈墨兰气呼呼地回到房间,拿起茶杯愤恨地往地下一丢,瞬间摔得四分五裂。
“沈嘉兰!”沈墨兰咬牙切齿地喊着她的名字,“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次日。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留着八字胡的道士,疯疯癫癫地站在静安侯府的大门口吆喝着:“煞星临门,家宅不宁!”
“去去去——”守门的小厮不耐烦地往外轰人,“哪里来的疯道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赶紧滚!”
“煞气附体,寸草不生,万物生灵,一个不留!”
守门的小厮赶了几次,那疯道士就是不走。
无奈,只好匆匆向静安侯禀报此事。
“让他滚!”静安侯不耐烦地挥挥袖子。
“慢着!”静安侯夫人,连忙拦下准备离开的小厮,转头看向静安侯,“侯爷,近来侯府中确实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既然道长临门,怕是有些说法,不如请进来看看。”
静安侯神情严肃,不满地看向她道:“‘子不语乱力怪神’,你堂堂侯夫人,什么时候也信这些!”
“侯爷!”静安侯夫人不赞同地摇摇头,“难道您忘了当年墨兰差点被克死的事情,我们差点就没了女儿啊!”
她怕静安侯不同意,继续劝说。
“最近墨渊在后花园玩,不知怎么回事,竟被飞石头砸破了头。
“还有昨天晚上,嘉兰的院子莫名其妙地着火了,好在没有人伤亡,这府中其他人要是再有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啊!”
静安侯似乎被说动,拧眉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就将人请进来吧!”
见静安侯同意,刚刚还愁眉苦脸的静安侯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很快,小厮就将那个疯道士带到静安侯夫妇面前。
那道士仿佛没看见他们二人一般,手里拿着一个罗盘,东走走,西转转。
随后大惊失色,惊呼道:“果然不出贫道所料!”

小厮和婆子齐齐动手,挥舞着棍子,上前来捉拿沈嘉兰。
她看准时机,猛地一掀身旁的凳子,砸向冲在最前面的小厮,只见那人被凳子砸中,应声倒地。
紧接着,沈嘉兰身如闪电,侧身避开一根朝她回过来的棍子。
动作十分迅捷地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棍子直接应声落地。
沈嘉兰夺过棍子,横扫一圈,将周围的人纷纷打倒在地。
她动作凌厉,丝毫不给这些人喘息的机会,又飞起一脚,将一名企图从背后偷袭的人踹飞出去。
一时间,哀嚎声四起,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下人们此刻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静安侯和侯夫人一干人等见此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没想到沈嘉兰竟有如此身手和胆量。
“父亲,还要继续吗?”沈嘉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地看着静安侯。
静安侯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你......反了天了!”
“最好别逼我。”沈嘉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忘了,那门要替嫁的婚事,若没了我,侯府又当如何应对?到时候得罪了秦国公府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静安侯夫人一听,脸色骤变,急忙说道:“嘉兰,不可胡说,这婚事本就是为你定下的。”
沈嘉兰目光冷冽地扫向她,声音戏谑:“夫人,这其中的猫腻到底如何,你心里清楚得很,真把我逼急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你敢威胁本侯!”静安侯破口大骂,“没良心的贱人!你吃侯府的,喝侯府的,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么报答侯府!”
“我是贱人?你又是什么?”她眼神凌厉,直直地盯着静安侯,“我能活到现在,是我命大,和你侯府可没半点关系!”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沈嘉兰提高音量,向前一步,“我沈嘉兰不惹事,也不怕事,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完,沈嘉兰转身大步离开,留下静安侯和侯夫人在原地脸色阴沉,却又无可奈何。
沈嘉兰踏出正厅,突然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抬头盯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目光锐利。
半晌,没有任何异动,眉头不禁微微蹙起。
难道是错觉?
没发现可疑的地方,她摇摇头,毫不犹豫地快步离开。
“好一个机警的女子!”一个男子半隐在茂密的枝叶中,拿着一把折扇,慢悠悠地收拢,饶有兴趣地盯着沈嘉兰离开的背影。
“有趣!”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似乎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将来怕是有热闹看了!”
随后,男子悄无声息地从大树上一跃而下,身形矫健地消失在夜幕中。
秦国公府。
秦天阙坐在轮椅上,双目紧闭,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一头如墨的黑发高高束起,几缕碎发随意地垂落在额前,鼻梁高挺。
“老秦!”一声聒噪的声响,令他英眉紧蹙。
柳庭风摇着一把扇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
秦天阙缓缓睁开眼睛,鹰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柳庭风,你最好真的有事找我!”
“当然!”柳庭风丝毫不畏惧他的目光,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十分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事?”柳庭风见自己的好友面无表情,忍不住逗弄他道。
“不说就滚!”秦天阙毫不留情地说道。
话音刚落,秦天阙的暗卫凌寒立刻现身,要将他赶出去。
“哎哎哎......别急啊!”
柳庭风笑眯眯地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凌寒!”秦天阙显然不想听他的废话。
“我说!”柳庭风连忙识趣地喊道,无奈地摇摇头,“你还真是无趣!”
“好消息是,我知道那个给你止血药的人是谁了!”
“谁?”秦天阙闻言,神情也严肃了几分。
柳庭风不再卖关子,言简意赅:“静安侯府庶出大小姐,沈嘉兰。”
秦天阙眉头紧皱,显然没听过这个人。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要不是她的止血药,估计你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秦天阙疑惑道:“既然是侯府的小姐,为何会出现在庄子里?”
“这你算问对人了!接下来就是坏消息喽!”柳庭风笑眯眯地说道,“你的未婚妻要换人了!”
“二者有何关系?”
“关系可大了!”柳庭风扇子一收,站起身,十分夸张地比画着说道,“你要娶的人是沈嘉兰,静安侯府准备偷梁换柱,李代桃僵!”
“嗯!”秦天阙冷冷地应了一声。
“嗯?”柳庭风不解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反应?”
柳庭风也不管他到底有何想法,继续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
“我可听说,这位大小姐被整个侯府的人称为扫把星,顶着克亲的名头被丢在乡下十年,现在才被接回京都,就是为了替嫁一事,说不准还克夫呢......”
秦天阙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耐心告罄,挥挥手示意凌寒。
凌寒见状,直接抓起柳庭风的胳膊,直接将人丢出门外。
“喂!我还没说完呢!”
回应他的是一扇紧闭的房门。
柳庭风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耸耸肩,摇着扇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赶走了柳庭风后,凌寒上前,关心道:“主子,静安侯如今这番做派......”
秦天阙抬手阻止他的话说道:“不过是个女子,谁嫁进来都一样!”
婚事是当年老国公定下的,既然他老人家想早些看他成家,便顺他的意罢了。
至于新娘子如何,根本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自从他意外坠马后,反倒看清楚了许多事情。
世人向来喜欢捧高踩低,那些所谓的家人也同样对他冷眼相待。
如今他落得如此境地,静安侯会悔婚也不足为奇。
秦天阙微微挑眉,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天晚上见到沈嘉兰的场景,再结合刚刚柳庭风的描述,他倒是对这个未过门的未婚妻产生了一丝兴趣。
一旁的凌寒眉头紧皱,内心担忧不已。
他可是亲眼见到过那个女人拿着匕首要捅死自家主子的。
这么恶毒的女人嫁进来,主子还能有安稳日子吗?
万一哪天对主子暗下毒手......
想到这儿,凌寒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的佩剑。
瞬间打定主意,沈嘉兰要是敢乱来,就地诛杀!

秦国公府和静安侯府是京都城的大户,成婚当日宾客如云。
不过,大多数都抱着看戏的心情。
毕竟,这两人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一个是京都城有名的大才女,另一个是京都城臭名昭著的大废物。
原本此时应该去迎接新娘的人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柳庭风叹了口气,看向秦国公,摇摇头说道:“三公子今日病体沉重,无法起身,怕是不能去迎亲了。”
秦国公眉头紧皱:“这可如何是好?”
国公夫人眼珠转了转,提议道:“天阙遭此变故,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静安侯既然主动来商讨婚事,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挑错。”
“也罢!”秦国公叹了口气,说道,“拜堂的事走个过场也就是了,父亲那里也知会一声,免得他老人家担心。”
“明白。”国公夫人低声应道。
待两人离开后,柳庭风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喂!可以了,他们已经走了。你的毒素我已经用针灸帮你控制住了,装什么死!”
双目紧闭的秦天阙,猛地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柳庭风。
“打听清楚了。”柳庭风也不卖关子,“静安侯还真将那个从小养在乡下的庶女送上花轿了。”
“嗯。”秦天阙脸上没什么表情。
柳庭风十分不解:“你怎么办?这可是明晃晃的打脸啊!”
“意料之中。”秦天阙眼眸低垂,“正好趁机探探这个女人背后是否有高人指点,拿出那种特效止血药,想必也是个隐世名医。”
“确实。”柳庭风脸上露出一抹期待,“毕竟就算天医谷的药也没有这般效果,若是能为我们所用再好不过了!”
“拉拢不了就杀了!”秦天阙直言不讳地说道。
柳庭风,微微挑眉没有说话,只是暗中祈祷那个沈嘉兰能够识趣一点。
国公府的喜堂之中,宾朋满座。
门外传来喜婆的喊声:“新娘到!”
众人翘首以盼的地伸着脖子朝外看。
只见两个丫鬟扶着一个身穿喜服,戴着盖头的女子缓缓走进来。
然而,却迟迟不见新郎官的身影。
众人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怎么只有新娘子一个人?新郎官竟然没去接亲,难道秦天阙不行了?”
“没准真的快死了,没看国公府竟然弄了只大公鸡来拜堂,这不是明晃晃地看不起侯府嘛!”
“沈墨兰这样的才女却嫁给一个废物,可惜可惜啊!”
......
沈嘉兰听到旁边之人的议论,心中倒是没有任何波澜。
看来秦天阙这个废物比她想象的还要弱,原本还想脱离侯府后找机会和国公府商量和离的事情,现在她直接坐等丧夫就行了。
秦家二公子秦天阔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腰间束着云纹锦带,嘴角带着笑意,儒雅非凡,此时手中却抱着一只与他十分不相配的大公鸡,生生破坏了他的气质。
礼官清了清嗓子:“吉时已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沈嘉兰按照礼官的话,机械地做着动作,索性做戏做全套。
秦天阔动作顿了一下,细长的眼眸中微微闪出一丝狡黠。
“送入洞房!”
“礼成!”
静安侯听到这两个字后,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如今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沈嘉兰耐着性子,在喜婆的搀扶下缓缓前行。
然而,就在转身离开的时候,秦天阔突然伸出脚,趁沈嘉兰不注意,故意将人绊倒。
沈嘉兰蒙着盖头,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红盖头也随之掉落,露出了新娘的真实面容。
待众人看清后,一片哗然。
认出眼前之人并非沈家大小姐沈墨兰。
“这人是谁啊?长得倒是挺漂亮的!”
“听说这是静安侯的庶长女,一直养在乡下,以为早就死了呢,没想到竟然接回来嫁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国公猛地从高台上站起来,怒目圆睁地瞪着静安侯。
静安侯面不改色地说道:“诸位也知道,沈家长女十年前就和秦家三公子定了娃娃亲,嘉兰是我的长女,这婚事自然是她的。”
秦天阔揭穿沈嘉兰后,便事不关己地躲到一旁,看着热闹的喜堂,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他早就找人打探过了,静安侯一开始还十分抗拒这门婚事,前几天却突然提出将婚事提前,态度转变之快,必有蹊跷。
没想到这一查,果然有猫腻。
不过,他没有在成亲前将此事宣扬出去。
毕竟这是他好弟弟的姻缘,怎么能随意破坏呢。
秦国公世子秦天闳上前怒喝道:“好你个静安侯,竟敢如此戏弄我秦家!”
秦老国公此刻气得脸色铁青,手指颤抖地指着静安侯,怒吼道:“荒唐,荒唐至极!这门亲事,我秦家退定了!”
说完,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昏倒。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众人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沈嘉兰见此情形,微微皱眉,挥开身边的喜婆和丫鬟,快步上前说道:“都让开,让我看看!”
秦天闳连忙拦住她,喝道:“你莫要添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充好人,你算什么东西,立刻给我消失!”
沈嘉兰目光坚定,直言道:“人命关天,如果不想喜事变丧事就给我让开!”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强大的气势让秦家众人面面相觑。
秦天阔见状,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眸子中流露出浓浓的好奇和探寻。
“大哥,让她试试,祖父的身体要紧啊!”
秦天阔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心里莫名地对沈嘉兰产生了一丝信任。
秦天闳犹豫片刻,终是让开了道路。
沈嘉兰迅速上前,冷静地为秦老爷子诊脉,查看症状。
情绪过于激动,突发心脏病。
她的神情平静,摸出银针,依次扎向内关穴、膻中穴等几个穴位来稳定老国公的心脉。
随后,又隐晦地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直接塞进秦老国公的口中。
注意到老国公的脉象逐渐平稳,便直接起身说道:“好好调养,切莫情绪激动,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秦天闳皱着眉,气呼呼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们侯府突然换新娘,我祖父也不会被气得昏倒在地,今天,你们侯府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静安侯夫人在沈嘉兰手里没得到什么好处,恨不得将沈嘉兰除之而后快。
不过,静安侯告诉她,秦国公府那边已经答应将婚事提前了。
静安侯夫人索性消停下来,只等着沈嘉兰嫁入秦家。
沈嘉兰乐得清闲,准备乔装打扮,暗中出府,探听京都之事。
谁知,她正准备出府,却被静安侯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请到正厅。
“嘉兰啊!”静安侯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秦家将婚事提前,你准备准备,后天秦家就来接人了。”
沈嘉兰闻言,微微蹙眉,距离早先定下的婚期还有十天,秦家这么着急难道有什么隐情?
“别卖关子!”沈嘉兰冷笑道,“你们又在打什么主意?既然让我替嫁最好把话说清楚!”
“什么替嫁?这婚事本就是你的。”静安侯夫人赶紧撇清,“当初你娘先入府生下你,你便是这侯府的长女,这门婚事你是赖不掉的。”
“呵,如今承认我是侯府的人了!”沈嘉兰面露嘲讽,“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静安侯夫人愣了一下,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我娘虽为妾室,但我外祖父可是送了她半个身家当嫁妆,按照规矩,她的东西应该都是我的!”
一提到宛姨娘带来的嫁妆,静安侯和静安侯夫人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夏宛的父亲是青州的富商,当年为了打通京都的门路,将女儿夏宛送到侯府做妾,特将半副身家都拿来给她做嫁妆,打着夏宛能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侯夫人的主意。
可谁知夏宛是个命薄的,生下沈嘉兰没多久便病逝了。
这些年,她的嫁妆都在静安侯夫人手中握着。
嫁妆中的铺面和产业更是侯府开销的重要来源。
静安侯夫妇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彼此的意思:这些东西不能让沈嘉兰带走。
静安侯夫人眉头紧锁,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无奈地说道:“当年为了给你娘寻医问药,你娘的嫁妆已经所剩无几了,怕是拿不出什么来了!”
“若真是如此,还请夫人拿出账本来。”沈嘉兰不慌不忙地说道,“如果账目对得上,我无话可说,否则,替嫁的事情免谈!”
“你......”静安侯夫人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别想着威胁我!”沈嘉兰淡然一笑,“我若是不开心,明天一定会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侯府准备偷天换日,弄出新娘替嫁的事情!”
“沈嘉兰!”静安侯原本笑呵呵的模样,逐渐扭曲,“就算你以后嫁人,也少不了娘家人的扶持,否则会被秦家人看轻,你确定要与本侯闹僵!”
沈嘉兰无所谓地笑道:“好,既然拿不出来,我要十万两黄金做嫁妆!”
静安侯好不容易和秦家说好婚期,如果贸然反悔,丢的是他沈望山的脸。
他恶狠狠地盯着沈嘉兰,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成亲当日我把东西给你!”
“侯爷!”静安侯夫人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静安侯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不愧是静安侯,果然爽快!”沈嘉兰笑了笑,“希望到时候莫要食言,不然大婚当日,别怪我撕破脸!”
说罢,沈嘉兰十分潇洒地转身离开。
“侯爷,你怎么能答应这样的条件!她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静安侯夫人焦急地说道。
“够了!”静安侯脸色难看至极,“不过是先稳住她而已,到时候你去钱庄兑换些金票,一个黄毛丫头,十万两黄金她守得住吗?”
静安侯夫人这才冷静了几分,十万两黄金除非她一直放在钱庄里,否则这么大一笔数目肯定会被人盯上,找人暗中劫了她的金子也不是不可以。
想清楚静安侯打的什么主意后,笑着附和道:“侯爷英明,我刚刚还担心她把金子都带到秦家去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静安侯毫不在意地说道,“墨兰可是要嫁皇子的,未来成为太子妃亦或是皇后也未可知,怎么能让一个野丫头坏了事!”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静安侯夫人也放下心来,立刻去安排其余事宜。
静安侯夫人刚回到院子就看到沈墨兰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静安侯夫人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间。
“娘,听说沈嘉兰想要悔婚?”沈墨兰一脸担忧。
“哼!她敢!”静安侯夫人想起刚刚沈嘉兰那副模样,心中便气不打一处来。
沈墨兰见状,试探道:“娘,那您这般生气是为何?”
“那个小贱人,竟敢用替嫁的事情来威胁我和侯爷,开口就要十万两黄金做嫁妆!”静安侯夫人气呼呼地骂道。
“十万两黄金?”沈墨兰惊呼道,“娘,她这是故意刁难!”
“就怕她有命拿,没命花!”
“您的意思是?”沈墨兰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反正后天就是沈嘉兰嫁人的日子,至于嫁人后,这人是死是活和侯府可没关系。”静安侯夫人阴恻恻地说道。
听了这话,沈墨兰的眼前顿时一亮,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娘,你准备要动手了?”
“早点解决这个麻烦,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静安侯夫人语气凝重地说道。
沈墨兰低着头,敛了神色,微微勾起的唇角暴露了此时的心思。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大婚当日。
一大清早,侯府早早地挂起了红灯笼。
沈嘉兰坐在房间里,看着一屋子服侍她穿衣打扮的丫鬟,神情凝重。
“我要的东西呢?”沈嘉兰将喜服丢在一边,眼神冰冷地看着李嬷嬷。
“马上!马上!”李嬷嬷重新拿起喜服,笑眯眯地讨好说道,“夫人已经准备好您要的东西了,只待您出门,就将东西交给您。”
“好!”沈嘉兰耐着性子,换好喜服。
走到侯府门口,沈嘉兰站定,一步也不肯动。
静安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只能缓缓走到沈嘉兰面前,将一个匣子交到她面前:“这里面是十万两金票。”
沈嘉兰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直接打开匣子,仔细清点起来。
“嗯,数目对得上,谢了!”沈嘉兰笑着朝着她挥了挥手里的匣子。
静安侯夫人心里纵使再不甘心,此刻也不敢表露分毫,急忙招手让人快点将盖头盖好,免得出了侯府的大门被人发现新娘子换人了。
沈墨兰看着远去的轿子,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桩婚事总算是解决了。
转头看到静安侯夫人一脸郁色,连忙上前安慰道:“娘,如今她已嫁出去了,又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动怒!”
静安侯夫人点点头,舒展了眉头,心里暗道:这个小贱人必须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