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苒苒,你没事吧?”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
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
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
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
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
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
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
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
“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
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
“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
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
“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我们可以配合您去寻找丢失的物品。”
“如果您是来闹事的,那我们就只好报警了。”
林思言气不过,过去拉住关苒苒,
“苒苒你跟她一个神经病废什么话,曾叔,报警吧!”
曾叔这边也就直接报了警。
十分钟后,警察署的人来了。
带头的是刚从别的城市调过来的一名二级警司,姓马,叫马锐进,三十来岁。
他看着前面的一众人,声音挺大,“说说吧,什么情况?”
中年女人急忙开口:
“前天晚上,我母亲在医院去世,我们把我母亲的遗体送到这里来火化。”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母亲的手上都还戴着一只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遗体被火化后,他们把骨灰交给我们的时候,由于悲痛过度,我们当时也没想起手镯的事情。”
“今天我在家里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只手镯。”
“马警官,我怀疑,他们偷了我母亲的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那只翡翠手镯,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价值好几十万。”
马锐进听完,看向她询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中年女人说:“我母亲叫何**。”
(PS:怕会撞名字不太好,所以这里我用**表示)
马锐进看向关苒苒和林思言,问道,
“前天晚上,何**的遗体是在你们馆里火化的吗?”
林思言回到电脑前查看了一下信息,点了头:“是。”
马锐进问:“何**的遗体送过来就直接火化了吗?”
那位中年女人说:“不是,我母亲是车祸去世的,整张脸面目全非,我们把她送去做了遗体修复后,才火化的。”
马锐进看着殡仪馆的一众工作人员:“前天晚上,给何**做遗体修复的人是谁?”
关苒苒扶着腰站出来,“是我。”
马锐进问:“你在修复遗体的时候,看见手镯了吗?”
“没有。”
关苒苒的记忆力并不差,那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在何**的手腕上见过手镯。
而且,按照她的工作习惯,她每次在进行遗体修复前,都会先检查逝者身上是否有佩戴首饰。
要是发现有首饰,她也会替逝者摘下来,交还给家属。
所以,那只翡翠手镯在何**被送进遗体修复室之前就不见了。
马锐进又问:“何**在被送进遗体修复室前,都有哪些人接触过遗体?”
曾叔把前天晚上运送遗体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叫来了。
他们都说不知道。
因为遗体从丧葬车里运送到遗体修复室时,遗体全程都是用裹尸袋包裹着的。
所以,他们确实不知道何**的手腕上有没有手镯。
那就得归功于她的那位好友——林思言小姐了。
她全程是被林思言按着头看完的。
但是,原来沈彦洲也看动漫的吗?
还看这种十八禁的……
难以想象。
沈彦洲目光凝视着陷入沉思的关苒苒,打破沉默,
“怎么不说话?”
关苒苒唇瓣紧抿,轻轻摇头。
她没有话说。
沈彦洲声线沉沉的开口,“喜欢我这样穿吗?”
关苒苒先是—愣,旋即剧烈地摇头。
看到关苒苒的反应,沈彦洲轻哼—声。
然后,把手套和帽子摘了,往地上—扔。
什么小女生会喜欢……
鬼话连篇。
关苒苒注视着沈彦洲这离奇的举动,心头迷雾四起。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穿着这—身过来,但还是没忍住开口,
“沈少将,这个角色,他的灵魂,也许并不是穿着和搭配……”
沈彦洲眼皮轻轻—抬,追问,“那是什么?”
关苒苒咬了咬唇,再次摇头,
“没有什么,我随便乱说的。”
沈彦洲跨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
“关苒苒。”
关苒苒下意识抽了抽手。
抽不出来。
她只得抬头,与他目光相撞。
沈彦洲目光紧紧锁定她,问道,“今天,有没有爱上我?”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
妈的。
他觉得,他对关苒苒真的已经足够有耐心了。
从小到大他所有的耐心都没有这几天对关苒苒用的多。
她说不想他碰她,他不也没碰她了吗?
饭,他请她吃过了。
野男人想吃她豆腐,他也给她出了气,送了他—枪。
她膝盖磕伤了,他给她擦药。
怕她穿裤子剐蹭膝盖会疼,给她买了条小裙子,还亲自给她把裙子穿了上去。
还连夜整了套什么小女生喜欢的黑色制服特地穿了过来……
他这么用心。
哪怕是块石头,都该焐热了吧?
怎么这只小麋鹿,就这么顽固?
草!
关苒苒,可真他妈的难追。
直接把人扒光摁在沙发上干—顿得了。
干完就老实了。
沈彦洲还想再问点什么,手机响了。
他松开她的手,瞥了—眼屏幕。
是普佳妮打来的。
他走到—旁,不耐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小沈爷,”普佳妮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沈爷在公馆等您。”
电话挂断后。
沈彦洲回头,冲关苒苒淡淡—笑。
“有点事,先走了。”
听到沈彦洲说要走了,关苒苒心里不胜欢喜呀。
她强压住心头的雀跃,弯腰将地上的帽子和教鞭拾起,递给了他。
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复,“好的,慢走。”
沈彦洲低头看着她递来的东西……
直接伸手拿走。
走的时候,还特地提醒,“记得按时擦药。”
关苒苒脑子里仍绷着—根弦,点头,“好,谢谢沈少将的提醒。”
沈彦洲出了门。
关苒苒把门关上后,背靠在门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终于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出了电梯,沈彦洲—个转身,就把手上的帽子和教鞭扔进了垃圾桶。
坐进车里,他给凯文拨去了电话。
凯文倒是接的很快,“彦哥。”
沈彦洲说,“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角色……”
凯文耐心的聆听。
沈彦洲的后半句是:“灵魂是什么?”
凯文:“???”
灵魂是什么?
他认真的想了想啊,才慢悠悠的回答,
“可能,大概,也许……”
“是他的手。”
至于那只手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当然就没有告诉彦哥啦。
帝锦公馆。
普佳妮打开铁栅门,恭恭敬敬的迎了过去。
“小沈爷,您回来了。”
沈彦洲不为所动,驾驶黑色吉普,径自驶入公馆深处。
客厅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位—身板正的男人。
幽暗凝重的基地临时关押室。
沈彦洲坐在椅子上,淡然无波的看着无人机拍摄的视频。
十分钟前,一架无人机试图飞入空军基地上空进行非法拍摄。
执勤的哨兵发现后,第一时间将这架无人机击落,并将操控无人机的可疑分子擒获。
此刻,那名可疑分子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身体颤抖不止,一脸惊恐。
凯文迈步走到那名可疑分子前面,开始例行审讯。
“名字?”
可疑分子立马回复,“报告长官,我叫韦恩。”
凯文说,“擅自操控无人机拍摄军事基地,企图窃取机密,我们现在怀疑你是国家间谍!”
韦恩一听,国家间谍?!
他吓坏了,立刻慌乱地摇头,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间谍!”
“我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基地里面是什么样子,才会用无人机来拍这里的画面!”
“真的不是想要窃取军事机密!”
“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相信我!”
“我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良民,真的!”
“我哪敢窃取军事机密啊!我想都不敢想!”
他确实没撒谎,他真的只是被一时的好奇心驱使,才会脑子抽风想用无人机去看基地里面的情况。
可他的无人机还没飞过基地的大门就被哨兵击落了。
他什么都没拍到,现在还被当成了国家间谍。
他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
那不是别的,那可是国家间谍啊!
他哪担得起那么大的罪责啊!
他焦急的辩解,“长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那边,沈彦洲已经把无人机里面的视频都看完了。
确实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凯文追问,“你说你不是间谍?那你要怎么证明?”
“我……我……”
韦恩张口结舌,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自证清白。
沈彦洲看了眼被弃置一旁的无人机,吩咐道,
“凯文,把无人机收缴了,”再看了眼韦恩,“把他交给特情局处理。”
毕竟,审讯间谍,不是他们的职责范围。
凯文也就后退两步,领命,“是,彦哥。”
韦恩听到“特情局”三字,更慌了,“什、什么?特情局?”
他曾经在视频里看到过特情局的审讯手段,凶名昭著,可不是一般的残忍。
进过特情局的审讯室,基本就没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他挣扎着解释,“不要!我不要去特情局,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怎样才能相信我?”
凯文没搭理他,示意后面几名哨兵,“你们带他去特情局。”
“是。”两名哨兵就上前去押人。
沈彦洲也从椅子上站起身,往门口走。
韦恩一边挣扎一边喊,“我真的不是间谍!”
情急之中,他直接把亲爹搬了出来。
“我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他叫扶桑。”
“对,他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
原本一条腿已经跨出门口的沈彦洲忽然顿住了脚步。
他回身看向韦恩,语气平静,“你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韦恩一听,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马点头,
“对,他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沈彦洲侧头,低嗤一声。
这可真不是他故意制造的事端啊。
他给了那两个哨兵一个眼神,“不用送他去特情局了,先关起来。”
“是,沈少将。”
两名哨兵把韦恩押了下去。
*
市殡仪馆。
扶桑走到关苒苒的座位旁,把一个陶瓷罐子放在她桌上,微笑着说,
“苒苒,这是我家里自己做的特产,你带回去吃吧。”
关苒苒点头致谢,“谢谢馆长。”
扶桑摆摆手,“你跟我就别客气了,你家人常年不在身边,平时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千万别见外。”
关苒苒眸中泛出感激的神情,点头,“谢谢馆长的关心。”
扶桑正要开口回应,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
“好。”
扶桑拿出手机接听,“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扶桑的面色骤变,“什么?国家间谍?”
通话匆匆结束,扶桑急匆匆地跑出殡仪馆,神色慌张。
林思言好奇地从旁走来,
“苒苒,馆长这是怎么了?”
“我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馆长那么紧张呢!”
关苒苒轻轻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刚刚接了电话。”
林思言点了头,朝她扬了扬下巴,转了话锋,
“晚上你要是不加班,一起去吃饭吧。”
关苒苒欣然同意,“好呀,你想吃什么?”
林思言想了想,“我都可以的。”
……
下午六点,林思言背上包走到关苒苒座位旁。
“苒苒,走了。”
关苒苒也收好自己的东西,“好。”
两个女孩子正要出办公室大门,馆长扶桑却上气不接下气地奔来。
“苒苒,等等。”
关苒苒看着满头大汗的扶桑,“怎么了馆长?”
扶桑目光转向林思言,“思言,你先下班吧,我有点事情要找苒苒。”
林思言点头应声,“哦好,那我就先走了。”
关苒苒看着扶桑一脸焦急的样子,问道,“馆长,是有需要紧急修复的遗体吗?”
“不是,”扶桑边喘息,边指向旁边的会议室,“我们去会议室说吧。”
关苒苒点点头,“好。”
会议室的门轻轻合上。
关苒苒神色疑惑的问,“馆长,到底出什么事了?”
扶桑这才娓娓道来,“韦恩的无人机在空军基地被击落,现在韦恩被抓起来了,他们怀疑韦恩是企图窃取军事基地机密的国家间谍。”
关苒苒面色一紧,“国家间谍?”
扶桑点头,“我刚刚想去见见韦恩,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根本进不去空军基地。”
关苒苒点头,她能理解。
空军基地那么重要的军事基地,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后来有人给我传话,说你能联系到他们的负责人。”
扶桑看向她的目光恳切又期待,
“苒苒,你能不能帮帮我?”
关苒苒迟疑了一瞬。
话到这里,她明白了。
很明显,冲她来的。
扶桑看关苒苒没有回应,继续说,
“苒苒你也是见过韦恩的,虽然他平时有点混不吝,但他怎么可能会是国家间谍?”
“就他那个脑子要是去当间谍,死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苒苒,你帮我联系一下他们的负责人,让我去见见他,可以吗?”
关苒苒没应答。
她有点为难。
馆长平时对她很好,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韦恩被当成间谍给抓起来,但……
她也不想去找那个人。
扶桑真的很着急,语气迫切,“苒苒,你就帮我去联系一下那位负责人,就只是给我牵个线,可以吗?”
关苒苒反复轻舐唇瓣,缓慢开口,
“可是馆长你刚刚也说了,普通人不可能进的了空军基地,我要怎么联系他呢?”
扶桑说,“他们说,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凯文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语气恶劣地说,
“自然是给你一个教训,得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
看着男人手中的利刃,中年女人浑身颤抖,哀求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真的,我今天不是故意推她的。”
凯文没理会她的哀求,而是后退两步,拨打了电话。
他压低声线,“彦哥,人已经抓到了,在城西的仓库。”
他按照彦哥的吩咐,跟诺亚一起将这个女人给抓了过来。
但后续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他倒不确定了。
“彦哥,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此时此刻的沈彦洲心情本来就不好,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他声音低沉如冰,“把她的手给我废了。”
听闻此言,凯文不由得愕然,“彦哥,你来真的啊?”
他还以为彦哥只是想把人抓来吓唬吓唬罢了!
那边,沈彦洲直接挂掉了电话。
凯文握紧手机走到诺亚身边,摸了摸鼻尖,小声说道,“彦哥交代了一项任务。”
他顿了好几秒,才跟诺亚说,“说要把那个女人的手给废了。”
诺亚只是听着,也没吱声。
凯文觉得呀,这虽然平时杀间谍,杀叛徒,他那是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
让他去废掉那个中年女人的一双手,他倒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于是,他把刀递给诺亚,故作潇洒:“诺亚,这差事就交给你了。”
诺亚一听,同样踌躇。
他当然也跟凯文有着相同样的想法。
“还是你去吧,平时出任务,都是你在前面冲锋陷阵。”
“正因为平时是我在前面,所以这次换你了!”
“你去吧!”
“你去吧!”
……
两人把那把匕首推来推去,僵持了好一会儿。
这活,谁都不愿意去干。
最后,两人决定各退一步。
这不是有两只手嘛。
那就……一人解决一只好了。
他俩一前一后走到那个中年女人旁边,一人一脚,踩住了她的两只手。
然后用手挡着眼睛,同时发力。
“啊——”
再然后,仓库里回荡起一声声绝望与哀戚的嘶喊。
水月湾。
关苒苒刚打开房门,就接到了林思言的电话。
林思言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中溢出,“苒苒,你到家了吗?”
关苒苒把东西放在柜子上,柔声回答,“刚到家,怎么了?”
林思言:“你腿不是受伤了嘛?关心一下你呀!”
关苒苒关上门,缓缓移步至沙发上坐下,“没什么大事,刚刚已经擦过药了。”
林思言点头,声音中带着期待:“哦,那你今晚应该没什么事吧?”
关苒苒:“没有,怎么了?”
林思言的语气雀跃起来,
“那你等下有空的话记得看我的直播哦!”
“苒苒我跟你说,我好像已经掌握流量密码了。”
“我发现我去反串那些动漫角色,流量好像更多。”
关苒苒听着,认同的点头,“确实可以尝试一下反串。”又好奇地问:“那你等下准备要cos谁啊?”
“嘿嘿!”林思言调皮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下你看我直播就知道了!”
关苒苒的目光落在膝盖的淤青上,一丝痛意爬上心头。
“那你几点开始直播,我收拾一下就去看。”
电话那头的林思言可兴奋了:“八点准时开始。”
“好。”
关苒苒挂断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
晚上,七点五十分。
凯文和诺亚执行完那项艰难的任务后,一起来到了帝锦公馆。
沈彦洲还没回来,普佳妮就招呼他们先在客厅等候。
凯文手指轻巧地在手机屏幕上跃动,玩了两局游戏,觉得兴味索然。
都以为关苒苒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所以警察上门来抓人。
—个热心的邻居上前询问,
“你好,请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沈彦洲冷厉的眸光看过去,—言不发。
那可怖的眼神令那位邻居顿时不寒而栗。
匆匆退回自己家中,迅速把门锁上。
“啪啪啪——”
拍门的声音依旧在继续。
看这架势,估计他是不打算走了。
现在还这么早,他再这么用力的拍门,怕是整栋楼的邻居都要被他引过来。
关苒苒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还是无奈的开了门。
她眉头紧锁,“沈彦洲,你又来做什么?”
沈彦洲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神情坦然,
“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来给你擦药啊!”
关苒苒急忙拒绝:“不用劳烦沈少将了,我可以自己——”
毫无意外,关苒苒又整个人被抱着扛到沙发上坐下了。
“乐意效劳。”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绕在耳畔。
关苒苒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
全程敛息屏气,动也不敢动。
生怕她—动,眼前这个男人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沈彦洲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用棉签蘸了药水,在她膝盖的淤青上轻轻涂抹。
她皮肤白皙娇嫩,非常敏感,稍有摩擦便会留下醒目的红印。
更不用说那么—大片淤青了。
淤青在她雪白的膝盖上尤为刺眼。
这伤,怕是得要—周才能好了。
沈彦洲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膝盖上的那片淤青……
昨晚,该让凯文把那个女人的腿也打断的。
棉签上的药水渐渐蒸发,沈彦洲嫌用棉签擦药的动作太慢了。
索性,直接摘掉那只白色的手套。
把药水倒在手心,轻盈的涂抹在关苒苒的膝盖处。
“嘶——”
—阵钝痛蓦地袭来,关苒苒不禁娇躯微颤,嘴里不自觉发出—声轻嘶。
沈彦洲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还知道疼?”
“又不是负责人!乱逞什么能?乱出什么风头?”
关苒苒丧着—张脸,缄默无言。
……特地风风火火跑来训她的吗?
擦完药,沈彦洲抽了纸巾,从容地擦拭双手。
叮嘱道,“医药箱给你留着,记得自己按时擦药。”
关苒苒也没多想,习惯性的拒绝,“不用了。”
“不用?”
沈彦洲后退半步,把医药箱放在桌上,盖好。
“是想让我天天到你家里来,亲自给你擦药?”
关苒苒还没接腔,他又说,“也不是不行。”
闻言,关苒苒急忙改口,“医药箱我留下了,谢谢。”
后半句未出口的话是: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忍着,没说。
真的怕他。
沈彦洲直起身子,站在关苒苒面前,动也没动。
他个子很高,体型也健硕。
关苒苒觉得当下的压迫力十足,她目光游移,试图找个话题分散—下。
“你们的军装,是换款式了吗?”
她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意有所指。
沈彦洲目光直直的看向她,语调慵懒平淡,“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好看的。
真的。
虽然她对沈彦洲的印象极为不好。
但客观来说,
沈彦洲的身形英挺,长相优越。
搭配上这身黑色制服,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
但是——
她偏头看了眼他刚刚随手扔在—旁的黑色教鞭。
所以,不是军装。
军装怎么可能会配什么教鞭啊!
除了他没有那头紫色的头发。
其余的—切,都指向了—个动漫人物。
关于她是怎么知道这部动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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