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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地震抛下我,我回藏区他疯了 全集

白煜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地震来袭,丈夫一把掀翻我,扭头去救他资助的贫困生。我被墙砖砸中,肝脏破裂,断了两根肋骨,怀的孩子也窒息而亡。进抢救室时,他却拦住医生:“先救小韵!她受了惊吓容易贫血,抽楚念的就行,她同血型。”医院是白家产业,医生犹豫几秒,还是颤着手照办。而我治疗不及时,死胎感染子宫,导致大出血,被迫开刀。手术室很安静,依稀能听见我的丈夫,在隔壁哼童谣安慰别的女人。很快,小腹干瘪下来。我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汗珠拌着眼泪一起往下滚,艰难拨通电话:“老师,下周的藏区援教计划,带上我吧。”……“太好了楚念,我早说过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白煜松能同意?”我轻声答:“不用他允许。”为了不让病重的母亲操心,我多年忍耐,努力包装出完美家庭。还想添个大胖孙子,哄她开心...

主角:白煜松小韵   更新:2025-04-09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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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煜松小韵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地震抛下我,我回藏区他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煜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震来袭,丈夫一把掀翻我,扭头去救他资助的贫困生。我被墙砖砸中,肝脏破裂,断了两根肋骨,怀的孩子也窒息而亡。进抢救室时,他却拦住医生:“先救小韵!她受了惊吓容易贫血,抽楚念的就行,她同血型。”医院是白家产业,医生犹豫几秒,还是颤着手照办。而我治疗不及时,死胎感染子宫,导致大出血,被迫开刀。手术室很安静,依稀能听见我的丈夫,在隔壁哼童谣安慰别的女人。很快,小腹干瘪下来。我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汗珠拌着眼泪一起往下滚,艰难拨通电话:“老师,下周的藏区援教计划,带上我吧。”……“太好了楚念,我早说过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白煜松能同意?”我轻声答:“不用他允许。”为了不让病重的母亲操心,我多年忍耐,努力包装出完美家庭。还想添个大胖孙子,哄她开心...

《丈夫地震抛下我,我回藏区他疯了 全集》精彩片段

地震来袭,丈夫一把掀翻我,扭头去救他资助的贫困生。

我被墙砖砸中,肝脏破裂,断了两根肋骨,怀的孩子也窒息而亡。

进抢救室时,他却拦住医生:“先救小韵!

她受了惊吓容易贫血,抽楚念的就行,她同血型。”

医院是白家产业,医生犹豫几秒,还是颤着手照办。

而我治疗不及时,死胎感染子宫,导致大出血,被迫开刀。

手术室很安静,依稀能听见我的丈夫,在隔壁哼童谣安慰别的女人。

很快,小腹干瘪下来。

我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汗珠拌着眼泪一起往下滚,艰难拨通电话:“老师,下周的藏区援教计划,带上我吧。”

……“太好了楚念,我早说过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白煜松能同意?”

我轻声答:“不用他允许。”

为了不让病重的母亲操心,我多年忍耐,努力包装出完美家庭。

还想添个大胖孙子,哄她开心。

却被当作纵容暧昧。

白煜松得寸进尺,那我也不念旧情,离婚就是,家庭拴不住我。

电话那头,孙老师没多问,欢天喜地挂了电话,生怕我反悔。

护士来查房,红着眼眶嘟囔:“好可惜……如果没失血过多,孩子可能还有救的。”

接了一腔陌生的善意,再回想强拉我抽血的丈夫,鼻子微酸。

护士扶着我,踉跄到隔壁,却被告知病人被家属带回家了,只找到床脚掉落的小纸条。

那是封道歉信。

本人罪该万死,没在第一时间出现,害得小韵短暂性失明。

好怕失去那双温柔的眼眸。

在此诚恳道歉,以后一定好好保护她,不受丝毫伤害。

道歉人:白煜松。

我大概能想象,他抱着她温声念信的样子,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润湿了落款的名字。

十七岁那年,学校安排地震演练,原本趴桌补觉的白煜松猛地惊醒,扛着我就往外跑。

闹得同学们目瞪口呆。

我脸涨得通红,疯狂捶打他的背,到了操场才被放下。

后知后觉,他终于发觉不对,耳垂红得快滴血,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没听通知,你太瘦,我怕你跑不动……”扑哧一声,我气得发笑,用力弹他脑袋瓜:“等着挨处分吧。”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我把道歉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拖着身体回到家。

屋里灯光暖黄,白煜松半跪在地,嘴角噙笑,正在给宋韵洗脚。

一派温馨,仿佛我是局外人。

听见声响,宋韵下意识拽紧他衣服,目光涣散,怯怯地试探:“是献血的楚阿姨吗?

我想道谢的,但消毒水味太浓,煜松哥哥怕刺激眼球才带我回家,你别怪他……”眼前的女人约二十岁,唤煜松哥哥,叫我楚阿姨。

我皱眉:“轮不到你替他解释,何况,你家里没教过称呼礼节?”

宋韵瞬间缩回脚,溅起一地水花,无法抑制地颤抖,自扇耳光:“对不起楚姐姐!

呜呜我太嘴笨,求求你别打我,我错了……”白煜松连忙起身,把她揽进怀里,顾不上沾湿衣服,轻轻抚摸她发丝:“小韵别怕,别怕。”

转头眼神低沉质问我:“她看不见,你就不能体谅?

楚念,你什么时候变得咄咄逼人了?”

我垂下眼睑,没错过她狡黠的目光,以及嘴角挑衅的弧度。

“她根本没失明。”

“住口!”

白煜松厉声制止,满眼失望,“你心里脏,别老污蔑别人行吗?”

于他而言,我好像所有的辩解,都可以理解为,嫉妒心作祟。

我不再歇斯底里,深深望了他一眼,转身去拿拖把。

这是我收拾的家,不该染污秽。

“等等,”白煜松突然捉住我手腕,紧盯我平瘪的小腹,“孩子呢?”


白煜松赶不走。

就像上学时那样,像一条小尾巴,缀在我身后,无论是吼是骂,依旧死性不改。

我忙得脚不沾地,也没空天天驱赶他,只能尽量不搭理。

他趁我不注意,借了厨房,偷偷煮了碗面放我桌上,躲在窗外,只露出半个头。

这次,汤面撒满了葱花。

我抿紧双唇,叹息出声,“你现在补偿这些,有什么用呢?”

他眼都不眨脱口而出:“你下午没吃饭,我只是怕你饿……不用有负担,别赶我就好。”

我恍惚间发觉,这段感情里,倔得要命的从来不止我一人。

我们能走到一起,都是凭借那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

哪怕起初很多人不看好,不赞同,也要牵紧手一条道走到黑。

可是分开,哪是一样的道理?

我没吃那碗面,带着点心虚,投喂给了同样没赶上吃饭的学生。

白煜松没生气,反倒越挫越勇。

经常出没在校门口,时常还溜进来听我讲课。

几个调皮学生课间靠到讲台边,眼眸亮晶晶,试图八卦,“楚老师,那是你男朋友吗?”

我没好气地卷起书,敲他脑袋,“不是,别多嘴,背你课文去。”

他们却不肯罢休,叽叽喳喳问:“真的不是?

那你喜不喜欢他呀?

以后会嫁给他吗?”

我微微发怔。

可是,我早就嫁过他了。

上课铃突响拯救了我,大概是学生对其天生的敬畏。

我却有点魂不守舍,差点讲岔知识点,暗中骂了两句白煜松神经病。

傍晚,大家再次组织了篝火晚会,不知内情的朋友撺掇下,白煜松犹豫着,坐到我身旁。

孩子们绕着火堆跳舞。

我望着跳跃的火焰,没分给他一点余光,他也默然不语。

很奇怪,明明在大众眼中,白煜松的所作所为,其实根本称不上出轨,精神和肉体,或许都不算。

即便告知老师和朋友,她们也可能会劝我忍气吞声,哄我说:“哪家没本难念的经呢?”

可是,我和白煜松却不约而同,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

没有转圜的余地。

白煜松还留在这,或许想挽留,但更多是在和执念做抵抗。

嘈杂声一片,他的手机铃响得细微,却打破了我们的沉寂。

我撇了眼,不出意料是李秘书,白煜松失联太久,胡闹也到了时限。

果然,他这次没再挂断电话,而是三言两语交代完了事宜。

“小念,真的不跟我走吗?”

我仰起头,目光细细描摹这张纠缠十二年的脸庞,露出他追逐以来的第一个笑,“白先生,一路顺风。”

他眸子暗了暗,勾出个苦涩的笑。

“没关系,我们会再见的。”

篝火闪烁,他在欢笑声中离去。

直至很久以后,我才后知后觉明白,他所说的再见是什么意思。

白煜松回去后,一头扎在工作里,不止解决了堆积的交易,还提前安排完许多事。

狠狠赚了一笔。

他每个月都会专门派人运送物资到藏区,全是孩子们所需的东西。

御寒的衣服,食物,甚至崭新的课桌,课外读物和文具。

我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

毕竟,孩子们纯粹的笑意,以及眼底的好奇和求知欲,不作假。

连着三年无例外,风雨无阻。

我思来想去,还是磨蹭着写了封感谢信,就算是为了孩子们。

于情于理,也该道句谢。

可还没寄出,先收到了白煜松去世的噩耗。

他死在藏区边沿,地震突发,搜救来不及,只勉强拼凑出尸骨。

原来,他一直在亲送物资。

却没出现过一次。

我接过李秘书送来的骨灰盒,和一沓财产转让协议,不知所措。

“白总提前拟好了遗嘱,本想写您名字,重修好几遍,还是改成了捐给藏区小学。”

“他无比期待这次意外。”

眼眶发涩,一个字也憋不出。

我木着脸,双腿只凭借惯性往前走,决定把他葬在山巅。

连同那封未寄出的感谢信一起。

在最高处长眠。


“怎么不动筷?”

白煜松微愣,顺着我目光细看,笑意凝滞。

眼眸里闪烁心虚。

他敛了嘴角,“家里没葱花了,将就吃吧,别老挑食。”

可我分明看到他,亲自拣出一片翠绿,尽数丢进了垃圾桶,不用说,也能猜出是为谁养成的习惯。

“谢谢,我不饿。”

哪怕胃里空荡,饿得不断收缩,我也不愿意接受近乎施舍的补偿。

他指节捏得泛白,恼羞成怒:“没事找事,你非要冷暴力,那我奉陪到底!

到时候别跪着求我原谅。”

尖锐的摔门声贯耳。

我就靠在沙发上,借着微弱的光,看碗里的热气逐渐消散。

那碗阳春面,一点点冷下来,黏着在碗壁上,凝成团,搅不开。

再不似从前。

整整两天,白煜松没说一句话,各种甩脸色,在我眼前疯狂晃悠。

直到生日当天,他搬出一柜礼物,重新塞满了衣柜,抱着鲜花和蛋糕搁在桌上。

动作温柔,语调却讽刺:“还要僵持到什么时候?

过来许愿,换件衣服去接孩子。”

我抿唇走近,蛋糕上写的是,祝小念天天开心。

白煜松随手点燃蜡烛,手机铃声蓦地响起,他瞄了眼名字,踌躇两秒,仍是点了接听。

宋韵声音柔软,带了哭腔:“煜松哥哥,我好像发烧了……门外一直有陌生脚步声,我害怕……”白煜松瞳孔骤缩,“别慌!

尽量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到!”

他匆匆丢下蛋糕,衣摆擦花了我的名字,慌忙换鞋,“小韵可能有危险,她独居还失明,我放心不下,你能谅解吗?”

我垂下眼睑,盯着斑驳的奶油,轻问:“我说不能,你就不去吗?”

他脚步一凝,拽开门没回头。

半小时后,却打来紧急电话,语气紧张而不容置疑:“小韵病得太狠,吵着要喝鱼汤,你赶紧送碗来医院,我怕外面的不干净。”

我撇了眼发来的地址,忽而改了主意,拒绝的话卡在喉边。

只因,那是妈妈住院的地方。

我钻进厨房,煲了她最爱的排骨汤,一连套了几个保温袋才出门。

正好,跟她道个别。

可刚到医院门口,我就被白煜松连拖带拽,甩到了宋韵病房。

他一把夺过汤碗,咬着牙质问:“腿断了吗这么磨蹭?

还有,我不是让你做鱼汤?”

我红着眼去抢:“放手!”

床上的宋韵委屈巴巴,扯他衣袖,怯生生:“没事的……别吵架。”

白煜松瞪我一眼,舀了勺汤喂她嘴边,她抿了小口,就剧烈咳起来。

“好辣……”她呛得上气不接下气,白煜松青筋暴突,反手砸了碗,给我一记沉重耳光:“你明知她不能吃辛辣!”

似乎,谁都亏欠他的宝贝,哪怕我一粒辣椒也没放。

汤液横流,给妈妈的心血撒了一地,我却勾起嘴角。

笑得悲切,蹲下去捡翻倒的碗,白煜松拽住我手腕,几乎是吼出来,“要演戏,也别在这碍眼!”

宋韵蜷成一团,豆大的眼泪一直往下掉,瞬间吸引他的注意。

我麻木起身,抽出离婚协议书,夹进一堆合同里,递给他:“李秘书来过,托我让你签字,前几天的积一起了。”

他不耐烦地扭头,随意勾了几笔,把全部文件甩回我怀中。

“别拿公事来争宠行吗?

楚念,你恶心也该有个限度。”

我抚摸那处字迹,弯起眉眼,心底的悬石落地。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一时情急,宋韵忘了演戏,被拆穿后支支吾吾不吭声。

白煜松像被泼了桶冷水,嘴唇苍白,心凉了个彻底。

他两步并三步跨出门,黑着脸穿过走廊,无头苍蝇一般绕了半天,没寻到我踪影,拦了护士问:“看到楚念和孩子了吗?”

护士右眼皮直跳,活像见鬼,小心窥探他神色,误以为是伤心过度。

她咽了咽口水,斟酌好措辞:“这……夫人早就接他离开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保重身体。”

然后飞快逃离。

白煜松直觉不对,心底深处的不安和慌乱逐渐放大,立即飙车回家。

灯没开,客厅有些空旷。

可我在时,不管他加班到多晚,总给他留盏灯,也不回卧室,就窝在沙发上,经常在等待中入眠。

原本热闹的家,忽然没了烟火味,显得格外冷清。

他试着唤了声:“楚念?”

没人回答,也没人揉着眼起来索吻,裹着他缩进被子。

他猛地踹开门,被子揉皱在角落,床中央摆了个骨灰盒。

贴的名字是,白念。

白煜松瞳孔巨震,扑过去牢牢抓紧盒子,眼球布满血丝,低声喃喃:“不可能……怎么可能……”毕业典礼上,他耍着赖皮跟我表白,我不答应就一直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不开,赶不走。

最终,我板着脸答应下来,却没藏住微勾的嘴角。

他抑制不住兴奋,得寸进尺,浑身一股中二气息,畅想未来:“那我们以后的孩子就叫白念,我姓冠你名,多浪漫!”

我嘴角抽搐,“肤浅还幼稚。”

他浑然不觉,晃着我胳膊笑,“那叫楚煜松也可以,都好听。”

少年的心意,热烈得灼眼。

白煜松终于意识到,那场地震带来的伤害,远不止表面那般。

他攥紧骨灰盒,颤着手拨通我的电话,只听见冰冷的机械声。

仍不死心,疯魔般在家里翻找,却发现除开衣物,什么也没缺。

包括那一滩奢侈的瓶罐,以及历年的生日礼物。

最后,他搜到了枕底的离婚协议书,眼眶微张,胡乱扒拉几页。

看到了自己的签名。

他将协议书撕得稀碎,直至看不清完整的句子,终于稍稍冷静。

随后连夜轰炸醒了秘书,声音沙哑:“去查……楚念乘的班机,去藏区的具体地点和目的,随行人员。”

“帮我定最近的航班。”

李秘书脑仁嗡疼,打了个冷颤,哆嗦道:“您这几天预定会议太多,应该……抽不出时间旅游。”

“还有……宋小姐也不太安分。”

“闭嘴!

以后别再提她,断了所有生活费,让她自生自灭。”

白煜松几乎是咆哮出来,发泄完奔涌的负面情绪,大口喘着气。

秘书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被吼得不敢说话,也不敢挂。

相持很久,白煜松掐紧眉心,疼得清醒了些,重新交代:“……留下宋韵外婆的医药费,其余的,不用再多给。”

“推掉所有日程。”

“我得去找楚念。”


宋韵呜咽:“煜松哥哥,我只是想帮你做个早餐……谁知道笨手笨脚惹楚姐姐生气,你别怪她……”糊掉的煎鸡蛋还躺在地上。

白煜松眉头紧蹙,扫了眼狼藉,目光锁定我手臂的烫伤。

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些,“你跟一个笨蛋小瞎子计较什么?”

我抬眼,“她擅自动我的厨具,我没有阻止的权利吗?”

“不过一堆破铜烂铁,你闹什么?

别这么小肚鸡肠。”

他好像忘记,这些破铜烂铁,是他一点点给我攒成堆的。

是他每次出差,都惦念我爱做饭,总带些新奇的小厨具回家。

终于,填满了厨房。

每一分每一寸,承载的是过往的点滴,和隐晦的爱意。

现在全部坏掉了。

宋韵捂着手指,挤出更多血,抽抽搭搭地劝道:“没关系的……只是可惜弄了很久的煎蛋。”

白煜松盯着我,几乎是命令:“捡起来吃完,别浪费粮食。”

我扭头就走,他却一把按倒我,扣着我后颈塞进那糊臭的煎蛋。

他掐着我,“楚念,自己做错事就该负责,还需要我教吗?”

我恶心得要命,一阵反胃全部吐了出来,“白煜松,你滚。”

他听到全名一怔,随后满眼嫌恶,搂着宋韵转身,临走前丢了句:“你也是贫困生捱过来的,几年就忘本,竟学会铺张浪费了。”

“我送小韵回家,免得你乱吃飞醋,好好在家反省,收拾干净。”

只留砰响的摔门声。

我没收拾残局,只简单处理伤口,开始整理去藏区援教的行李。

顺便,拟好了离婚协议书。

白煜松回来时,我正在填援教名单,他丢了盒烫伤膏过来。

发现依旧混乱的厨房,空旷的衣柜,他动作一滞,狐疑道:“你要出远门?”

我折好协议书,盖上手机,平静回答:“旧衣服,我拿去捐了。”

他神色一缓,低头给我涂抹药膏,“少折腾些,先照顾孩子。”

“过两天你生日,我们就一起去医院的护婴室,接他回家,也算双喜临门,你打扮漂亮些,别整得像黄脸婆吓到他。”

“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直至现在,他还以为我把孩子平安产出。

我望着他仔细上药,苦涩道:“不用买,我不想铺张浪费。”

最后几字咬得很重,不出所料,他指尖微颤,察觉到一丝嘲讽。

梳妆台摆满了奢侈品,全是白煜松的杰作,可我从不需要这些瓶罐。

他眼神晦暗不明,“就因为早上那场小闹剧,你要跟我冷战?”

默然一会,拙劣地转移话题:“算了,你肯定赌气到现在没吃饭,我去煮面,你歇会。”

仿佛是天大的恩赐。

但我知道,他只是问心有愧。

望向厨房忙活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捏紧了手里的离婚协议。

十分钟后,他端了碗清汤面靠近,嘀咕着我不懂照顾自己。

空气中弥漫面香,似乎冲淡了原先紧张的对峙气息。

可汤面上,小心挑去了葱花。

这不是我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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