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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见到李睿,本就处在惊慌中的刘嬷嬷等人,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一个劲磕头求饶。李睿黑沉着脸踏进屋,让兰草扶陆晚去榻上歇着,留下兰英问起事情始末来。兰英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将刘嬷嬷闯院抓人到烧毁嫁衣的事说得明明白白。末了,她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陆佑宁,冷笑道:“若无人指使,纵是这些人再大胆,也不敢这般折辱我家小姐,还求殿下给我家小姐做主,不然,真要被活活冤死了去。”李睿脸上阴晴不明,瞧不出喜怒。陆佑宁看了眼李睿,白着脸咬牙道:“只因姐姐那日去过东厢,府上出现闲言碎语……为了姐姐清白,我才让刘嬷嬷来的……”李睿听完,瞳孔猛然一缩,目光倏地变得寒瘆起来。下一刻,他起身来到榻前,突然伸手掐住陆晚的下巴,眸光落在她脸上,似笑非笑:“你去过东厢!?去干...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0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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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见到李睿,本就处在惊慌中的刘嬷嬷等人,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一个劲磕头求饶。李睿黑沉着脸踏进屋,让兰草扶陆晚去榻上歇着,留下兰英问起事情始末来。兰英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将刘嬷嬷闯院抓人到烧毁嫁衣的事说得明明白白。末了,她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陆佑宁,冷笑道:“若无人指使,纵是这些人再大胆,也不敢这般折辱我家小姐,还求殿下给我家小姐做主,不然,真要被活活冤死了去。”李睿脸上阴晴不明,瞧不出喜怒。陆佑宁看了眼李睿,白着脸咬牙道:“只因姐姐那日去过东厢,府上出现闲言碎语……为了姐姐清白,我才让刘嬷嬷来的……”李睿听完,瞳孔猛然一缩,目光倏地变得寒瘆起来。下一刻,他起身来到榻前,突然伸手掐住陆晚的下巴,眸光落在她脸上,似笑非笑:“你去过东厢!?去干...

《春色撩人热门小说宋晚杨湛》精彩片段


一见到李睿,本就处在惊慌中的刘嬷嬷等人,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一个劲磕头求饶。

李睿黑沉着脸踏进屋,让兰草扶陆晚去榻上歇着,留下兰英问起事情始末来。

兰英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将刘嬷嬷闯院抓人到烧毁嫁衣的事说得明明白白。

末了,她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陆佑宁,冷笑道:“若无人指使,纵是这些人再大胆,也不敢这般折辱我家小姐,还求殿下给我家小姐做主,不然,真要被活活冤死了去。”

李睿脸上阴晴不明,瞧不出喜怒。

陆佑宁看了眼李睿,白着脸咬牙道:“只因姐姐那日去过东厢,府上出现闲言碎语……为了姐姐清白,我才让刘嬷嬷来的……”

李睿听完,瞳孔猛然一缩,目光倏地变得寒瘆起来。

下一刻,他起身来到榻前,突然伸手掐住陆晚的下巴,眸光落在她脸上,似笑非笑:“你去过东厢!?去干什么?嗯?”

此刻,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狠戾,陆晚再熟悉不过。

眼前浮现出他的另一道身影,一身明黄的太子朝服,掐着她的下巴用同样的语气对她道:“你竟怀了他的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嗯?”

重生以来,陆晚夜夜噩梦缠身,无数次梦到李睿亲手将红花汤灌进她的肚子里,残忍杀死了她腹中的孩子。

无论她如何恳求,如何挣扎,他端坐着纹丝不动,一直看到她双腿间涌出鲜血才满意放过她……

这个男人对她是真狠啊!

咬牙压下心中翻涌的仇恨,陆晚迎上他的目光,神情幽怨:“表哥不信我……”

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李睿怔了怔。

她从未这般娇怯过,就像外面那些人说的,她虽长得娇媚,因从小在痷堂长大,言语举止就像个木头,勾不起人半点兴致和怜惜。

可此刻,她仿佛变了一个人,柳眉轻蹙,鼻尖通红,潋滟星眸盈满水光,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俨然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容。

她越哭越凶,抬手抹泪,手上被火燎伤的火泡映入李睿的眼帘。

他回想起方才在屋外看到她为护嫁衣,连手都顾不得的模样,心里的猜忌不由散去小半。

他缓下神情握住她的手,往她伤口处轻轻吹气,哄道:“我自是信你的。只是——你去厢房做什么?”

靠得近了,他身上的龙涎香直往她的鼻子里冲,陆晚咬牙忍住胃里泛起的恶心,啜泣道:“不过是抄了经书去小祠堂焚烧,路过那里,就被误会了……”

李睿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可转过身对遇安吩咐道:“去将世子爷唤来,今日他必定要将此事了结——一个婢女罢了,本王就不信找不出来。”

命令完,他回过头来看着陆晚,笑道:“三表妹先前说得也有道理,不如让嬷嬷看一看,好为你正名。”

陆晚心弦绷紧,身子一阵阵发寒。

这就是李睿,他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这一点与大长公主尤其相似——皇族李氏的人皆如此。

那怕她用苦肉计烫伤自己,当着他的面撞柱,他也不信。

也就是说,厢房的婢女一日未找出来,他都不会真正相信她……

一旁的陆佑宁听到李睿的话,眸子一亮,立刻道:“表哥英明,不如就让刘嬷嬷替姐姐验身,也算让她将功补过。”

跪在外面惶惶不安的刘嬷嬷,听了陆佑宁的话,连忙起身进屋,向陆晚走来。

“二小姐,得罪了!”

看着步步紧逼的刘嬷嬷,陆晚彻底陷入绝望。

此刻,她就像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四面刀斧砍向她,却无一人出手救她!

她不由的想起李翊。

昨晚,他很尽兴,可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松口答应帮她……


她对兰英吩咐道:“先前我吩咐你的事,可以做起来了。”

因脸肿着,陆晚一连几日都没出院子,连去上院请安都免了。

府里的人渐渐都听闻了睿王改日子的事,加之她又被国公爷处罚了,各种流言揣测如雨后春笋,一夜之间全冒出来了。

有说她与睿王婚事不成的;有说她仗着马上要嫁给睿王,忘了身份,要替生母强出头的;也有说她闹着要加嫁妆的,纷纷扰扰,各有说法。

到了最后,传出的版本是,她出府私会外男,被睿王抓了个正着,押着送到国公爷面前,国公爷当场打了她一巴掌,又各种好话说尽,才求得睿王没有退亲,只是推迟了下聘的日子……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兰草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这样诽谤自己。

原来,最后这个传言,不是别人,正是陆晚自己编排好传出去的。

陆晚端坐在桌前抄着经书,神情专注,仿佛没听到兰草的话。

“小姐……”兰草急得快哭了,“哪有人这样败坏自己名声……”

陆晚头也不抬道:“不掀把风,哪来浪?”

兰草抿唇想了想,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过来,“小姐是做给三小姐看的?”

陆晚眨了眨眼睛,笑道:“咱们家的兰草好聪明呀!”

她与李睿之间越是出问题,陆佑宁越会坐不住。

她坐不住,关在青杏院的沈鸢也就坐不住了。

她早已让兰英派人,将陆佑宁那日大闹青槐阁的事,详尽的传进沈鸢的耳朵里。

以沈鸢的聪明,不会看不出陆佑宁对李睿动了心思。

沈鸢不将她放在眼里、敢抢在她之前嫁进睿王府,不过是因为知道,在这个家里,她的身份地位还不如她。

可若是陆佑宁成了睿王妃,莫说她想抢在她之前进门,只怕连她的容身之地都没有,她岂会坐得住?

一条饵引出两条大鱼,坏点名声又有甚关系,反正这辈子她也没准备嫁人的。

一口气将经书抄完,陆晚净了手,正要用早膳,外面传来脚步声,却是上院差人来请她过去,说大长公主有话同她说。

陆晚换了身衣裳,带着兰草去了上院。

此时已过了请安的时辰,大长公主房里除了叶氏,没有其他人。

陆晚一进去,大长公主就盯着她左边脸看,好几日过去了,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手指印。

国公爷这一巴掌委实打得重了些,怎么说她也是要嫁与睿王的人,多少也给睿王一点面子才是。

可转念大长公主又想到,事情发生了好几天,却也不见那睿王来府上看望她一次,任由流言满天飞。

若不是她严令遏制,只怕这些败坏门风的话就要传到外面去了。

如此看来,这个睿王真是没什么心思在她身上……

“听闻睿王将下聘日子改了,你是怎么想的?”大长公主拧着眉头问她。

陆晚道:“不过是晚些日子,能成全睿王一片孝心,也是好的。”

见她毫不在意的样子,大长公主气得冷哼一声,一旁的叶氏忍不住抿嘴偷乐。

真是个傻木头!下聘多大的事,也能说改就改?说出去多丢面儿。

大长公主冷声道:“罢了,既然他拿孝道说事,咱们也不好拒了他。但你也不能成天就窝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虽说你们已有婚约,也要联络联络感情才是。”


饭毕,众人在湖心岛小憩了一会,就乘船返回了。

不知是因配合李睿演戏太让她犯恶心,还是被李翊可怕的眼神冷冷一扫,陆晚这一顿饭吃得极其难受,不觉就积了食。

堪堪上船,她的头就晕眩起来,胃里也翻腾得难受,忍不住伏在栏杆边呕吐起来。

兰草一边替她拍背一边担心道:“小姐可是晕船了,还是回内舱歇着去吧。”

陆佑宁正嫌她在此碍眼,难得热心道:“二楼高,也晃得紧,下面稳当些,姐姐去下面内舱待着,可能就不晕了。”

说罢,连声差丫鬟婆子将陆晚送下去。

李睿作势要陪陆晚下去,陆晚拦下他道:“殿下平日公务繁忙,难得抽空出来一趟,千万不能因我败了兴。三妹妹——”

她回头朝陆佑宁喊道:“还要麻烦你陪三表哥。”

陆佑宁求之不得,当即拉了李睿回去。

李睿明知留下不妥,但想到前面在岛上陆佑宁吃醋生气,此时正是哄她的好时候,于是就半推半就止了步。

面上,他却是说得极好听的:“也罢,你既然不舒服,我若去了,反倒会吵到你。你躺下好好休息,等感觉舒服些,我再接你上来欣赏风景。”

陆晚乖巧的点了点头,扶着兰草下楼去了。

画舫有前后两边各四间舱房,里面桌椅床铺一应俱全,陆晚特意挑了离前面最远的一间后房歇下,兰草见她脸色发白,才惊觉她并不是做假,而是真的晕船。

见她难受,兰草扶她躺下后,连忙出门去找船家要解晕船的药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能听到水流潺潺的声音在耳边流过,前面舞姬们的嘻笑声时不时传进几句,陆晚下楼时就瞄见李翊斜躺在美人榻上,身旁美人成群,有人给他剥果子,有人喂茶,他凤眸微睇,似醉非醒,十分惬意。

见他如此,陆晚心里反而安定下来,或许先前那一眼,是她过虑了。

她将头靠在被枕上,蹙眉闭上眼睛,想着睡着过去或许会舒服一些。

可随着船身的晃动,她头晕得越发厉害,虚汗流了满身,黏湿湿的,特别难受。

听到开门声,知道是兰草回来了,她眼也未睁的朝她伸手:“给我块帕子。”

一块帕子递到了她手上,陆晚接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又摸索着解开衣领口两颗盘扣,伸手进去,将脖子上的汗也擦了擦,反手又将帕子递了回去。

“我后背也全是汗,你帮我擦一擦。”

她半伏在床上,朝兰草虚弱道。

一只手掀起她后背的衣裳探进去,自上而下帮她擦着背。

陆晚迷糊间察觉到一丝异常——兰草何时力气这般大?擦得她后背生痛,似要擦下一层皮来。

况且,兰草是个小话痨,进来这一会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陆晚迷蒙中一个激灵,倏的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朝身后看去,神情一震,差点失声叫出声。

“你……”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是在前面与舞姬们寻欢作乐么,怎么突然到她的房间里来了?

更让陆晚惊恐的是,她转身时,竟滚进了他的怀里——

她转身时,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后背,但以他的身手,不可能抽不出来。

可他偏偏不动,由着她顺着他的胳膊滚进怀里去。

自投罗网一般……


陆晚跑回房,眼风飞快在屋内扫过,可惜房间里家具器皿,一览无遗,并无藏身的地方。

除去东面靠墙的那张挂着垂丝青缦的软榻……

想也没想,陆晚就要去榻上躲起来,走出两步,她突然想到什么,折步走到桌前,一把抱起那盒玉石子,飞快来到榻前,鞋子都未脱就爬了进去。

从头至尾,李翊对她的举动恍若未闻,直到她抱起玉石子一同躲进软榻里,深邃的凤眸不禁闪过一丝狐疑。

她竟是不想被李睿发现铁矿图?

难道,她先前所说竟是真的,并不是李睿派她来的?

一时间,李翊脑子里涌现许多事来——

那怕远在北疆,他也听闻了李睿与陆晚的事。

陆晚倾慕睿王,为了他枉顾师命,蓄发跟他回上京。

而李睿贵为皇子,却并未轻看她的庶女身份,钟情于她。

两人缔结婚约,并不只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情定终生。

即如此,她为何要背叛睿王?

她第一次在厢房委身于他,李翊以为她是为了报复李睿私通沈鸢。

第二次委身,不过是为求他出面解她困局,保全性命。

可这一次,她非但不帮李睿抢铁矿图,反而防备着他,实在令人费解……

越来越多的迷团堆积在李翊的心里,不等他想明白,躲进榻上的人却发出小猫似的哀求声:“殿下……你也上来吧……”

李翊挑眉:“求我。”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陆晚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方才她正准备下楼,就看到李睿气冲冲的往楼上来,身后竟然还带着兰英!

他既然在后门发现了兰英,自然以为她也在玲珑阁。

以李睿的性子,哪怕她藏在榻上,他也会掀开帐缦查看个清楚。

所以她才求着李翊上榻来——若是有他在,或许李翊就不敢掀开这道帘缦了……

她咬牙软声求道:“表哥……求求你……”

不等李翊回答,已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李翊,是你在里面吗?”

隔着门,都能听出李睿声音里压抑的怒火。

李翊笑答:“皇兄找我有急事?竟寻到此处来了。”

陆晚听出李翊的声音就在榻前,不觉探出半边脑袋,却见男人一面说着话,一面褪去身上衣裳。

陆晚脸上一红,心口压着的大石却瞬间轻快了许多……

李睿踹门进来,隔着帐缦,看到榻间交缠的两道身影。

透过帐缦缝隙,隐约见到李翊赤裸着上身朝里面躺着,怀里搂着一个女人。

“你……”

李睿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不觉退出房间,站在门口冷声道:“你太荒唐了……”

李翊叹息一声:“每回好事,都被皇兄撞破,我也颇是无奈。”

说罢,又道:“我此时不便见皇兄,还请皇兄替我关上门。”

李睿黑沉着脸,拳手握紧,示意遇安关门。

兰英悬着的心放下,故意提高嗓子求饶道:“殿下,奴婢是背着小姐偷偷出来见表哥的,还请殿下替我隐瞒,不要让小姐知道……”

众人一走,房间安静下来。

怀里的女子还在发抖,李翊探手入内,摸到一手的汗。

陆晚从他怀里探出头,大口喘着气,紧绷的身子骤然松下,瘫软得像摊泥。

男人的手越发不安分。

陆晚并不挣扎,只静静看着他,冷冷开口:“若这样下去,殿下要如何两清?”


陆晚一把掀开帐帘,转身朝外逃去。

营帐外,拴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陆晚想也没想,拉开缰绳跳上马背,朝马臀重重一击,驾着黑马朝着营地出口飞驰逃去。

闻声赶来的长亭,看着陆晚驾马飞奔的身影目瞪口呆。

“她……她竟还会骑马?!”

李翊拢着双臂悠闲的靠在门口,“何止会骑,马术还非常精湛,不在你之下。”

长亭愕然:“可从未听说过陆家有请师傅教过姑娘们学骑术,连那陆承裕的骑术都烂得见不得人的……”

李翊笑得意味深长:“她可不同于其他陆家人,整个上京只怕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般有趣的姑娘家了。”

“殿下就这样看着她走么?”

长亭早就瞧出自家主子对这个陆二姑娘心思不一般,得知她昨日去了常华山,今日巡营之前,他特意留了他在府上等她,费了心思将她拐来这里,什么都没做就让她走了?

陆晚驾马一口气出了营地,径直往城里去。

踏出营地的那一刻,她不免松了一口气,有种逃出生天的轻松。

可下一刻,半空里传来几声尖锐唿哨声,身下的黑马听了,倏地停了步子,竟竖耳细听。

下一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黑马突然调转头,朝着来路跑了回去。

陆晚彻底慌了,这马竟是经过特殊训练,能听懂指令的。

难怪那李翊见她夺马逃走,不慌不忙,也不派人来追。

陆晚又气又恨,眼睛飞快在路的两边掠过,见前方有块湿地,也不顾里面的泥浆,在马经过时,咬牙从马背上跳下,掉进了泥潭里。

在泥潭里连滚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整个人从头至脚,被泥浆裹满,十足一个泥人。

顾不得身子痛,陆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刻不停的朝着上京的方向跑。

可没过多久,身后马蹄声阵阵,转眼,李翊已带人追至眼前。

看着眼前的泥人,李翊愣了一愣,身后一众随从一个个低头咬牙忍笑。

纵使坚强如陆晚,终究是个女儿家,可这一刻,这副模样被人围观,还是在她最讨厌的李翊面前,眼泪顿时再也止不住,在眼眶里直打转。

不等眼泪掉出来,她的身子突然一轻,李翊伸手将她捞上马背,也不顾她满身的泥泞,将她圈在怀里,调转马头,朝着前方跑去。

“你放开我!”

陆晚满心委屈,这个男人真是把她欺负到家了。

“你再乱动,真将你摔下马去摔成残废。”

再度落入他的手里,陆晚知道逃不掉,只得认命。

李翊驾马来到一条山涧旁,朝身后喊了一声‘戒备’,长亭为首的数十名随从,立刻散开至半里地外,背朝着水涧,防止人靠近。

李翊抱着陆晚下马,不等她反应过来,扬手将她扔进了水涧里。

涧里的水不太深,可陆晚那里知道它的深浅,扑嗵一声掉进水里后,可怕的窒息感又朝她袭来,她慌乱的挣扎。

下一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陆晚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忙附上去,紧紧抱住……

苦经两世,陆晚终于第一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紧紧抱住,生怕一松手就消失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陆晚神情一怔,终是从恐惧慌乱中回过神来。

抬头看去,李翊目光犀利幽沉的凝着她,而后又嫌弃的撇过头去。

“快洗干净了。”

他松开手,拔步朝岸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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