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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团长妻子999次后仍失败,我娶了首长千金 番外

林愿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引诱铁血团长妻子999次,依旧被拒之门外后,我拨通了首长姐姐的电话。“姐,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神色不明,传来姐姐冷笑的声音:“你这倔小子,我早说过,林愿清那块钢铁,你融不化的。”“回京吧,姐姐给你介绍个门当户对的。”我红着双眼,轻声说好,等办完手续就回去。随即走向了那扇传来低声轻哼的门。林愿清,互相纠缠这些年,到此为止吧。……挂了电话,我默默靠在半掩的门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压制却欲望十足的闷哼。一线光透过缝隙打了进去,我忍不住朝里望去。房间内,满墙的勋章熠熠生辉,军区无人不知的铁血团长妻子那张冰山一般的脸,在尘雾与光影中起伏。林愿清跪在地上,笔挺的制服半解,漆黑的领带咬在了鲜红的唇上。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颤抖,一根黑色的棍子放在了...

主角:林愿清明棠   更新:2025-04-10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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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愿清明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引诱团长妻子999次后仍失败,我娶了首长千金 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愿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引诱铁血团长妻子999次,依旧被拒之门外后,我拨通了首长姐姐的电话。“姐,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神色不明,传来姐姐冷笑的声音:“你这倔小子,我早说过,林愿清那块钢铁,你融不化的。”“回京吧,姐姐给你介绍个门当户对的。”我红着双眼,轻声说好,等办完手续就回去。随即走向了那扇传来低声轻哼的门。林愿清,互相纠缠这些年,到此为止吧。……挂了电话,我默默靠在半掩的门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压制却欲望十足的闷哼。一线光透过缝隙打了进去,我忍不住朝里望去。房间内,满墙的勋章熠熠生辉,军区无人不知的铁血团长妻子那张冰山一般的脸,在尘雾与光影中起伏。林愿清跪在地上,笔挺的制服半解,漆黑的领带咬在了鲜红的唇上。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颤抖,一根黑色的棍子放在了...

《引诱团长妻子999次后仍失败,我娶了首长千金 番外》精彩片段

引诱铁血团长妻子999次,依旧被拒之门外后,我拨通了首长姐姐的电话。

“姐,我打算离婚了。”

电话那头神色不明,传来姐姐冷笑的声音:“你这倔小子,我早说过,林愿清那块钢铁,你融不化的。”

“回京吧,姐姐给你介绍个门当户对的。”

我红着双眼,轻声说好,等办完手续就回去。

随即走向了那扇传来低声轻哼的门。

林愿清,互相纠缠这些年,到此为止吧。

……挂了电话,我默默靠在半掩的门旁。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压制却欲望十足的闷哼。

一线光透过缝隙打了进去,我忍不住朝里望去。

房间内,满墙的勋章熠熠生辉,军区无人不知的铁血团长妻子那张冰山一般的脸,在尘雾与光影中起伏。

林愿清跪在地上,笔挺的制服半解,漆黑的领带咬在了鲜红的唇上。

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颤抖,一根黑色的棍子放在了双腿之间。

她的律动不断起伏,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快。

“明棠,明棠,你看看小狗……啊,主人,轻点。”

我死死的捏紧了拳头,直到掌心渗血粘腻。

这已经是我第十次撞见了。

在训练室,在野战场,在休假的海滩旁……她总是带着这根棍子。

第一次撞见时我怒火中烧,第二次彻夜难眠,而如今,早已彻底麻木。

真可笑,她从来不是表面上那般冰封千里,只是她的另一面,与我无关。

一口烟过肺,我忽然想起与林愿清初见的那天。

那年我十八岁,姐姐高兴的带我去参加了一场军宴,介绍她最亲密的朋友给我认识。

那天,林愿清穿着一条贴身的长裙,站在那里,活像一株幽兰。

她的肌肤像被极光吻过的冰原,透着一层冷冽的瓷光,垂眸时投下的阴影,像月牙沉进湖里,无法自拔。

只一眼,我的心脏几度停滞。

直到姐姐一巴掌拍在了的头上,嘲笑道:“臭小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但你喜欢谁都可以,独独她不行。”

“我们当兵的也有七情六欲,但唯独林愿清,出了名的铁血军人,除了吃饭训练打仗,其他是一点不沾,更别说娇滴滴的谈恋爱了。”

我痴痴的看着,一点不信。

我只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于是,我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用年轻的热情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搏击训练时,自告奋勇当陪练对象跌她怀里,结果被一脚蹬出三米远。

潜水训练时,故意露出我锻炼许久的腹肌,最终只被她竖起中指嘲讽太小。

最过分的一次,在她水里下药,她喝完后却依旧无视我,淡淡的走出门做了两百个俯卧撑。

姐姐后来都恨铁不成钢:“你这条舔狗能不能要点脸?”

我却越挫越勇,坚强的说道:“我这是真爱,怎么能让美女一辈子只待在军营呢?”

我就这样一直追了她五年,直到大学毕业,连她一块冰角都没化开。

就在我心如死灰毕业的那天,却在拍照时接到了林愿清的电话:“出来。”

我顶着带歪的学士帽一路飞奔过去,看见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站在学校门口,肩上落着几片淡淡的樱花。

“娶我。”

她说。

还是两个字。

那天没有戒指,没有表白,没有四年里我使尽的浑身解数。

但却让我在那一刻感到此生无憾,抱住她落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忘了林愿清那天在樱花树下的回答,但现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婚后三年,我依旧未能和妻子圆房。


不管我如何主动,她都会在最后时刻将我推开,去训练室挥汗如雨。

我曾经天真的以为,她只是从小在军营待太久,不习惯男女之事,慢慢就会好。

直到我半月前亲眼撞见与刚才似曾相识的一幕,我才明白,她不是什么铁血机器人,而是她的爱,与我无关。

她喜欢的,是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父顾明棠。

她高冷,她进军营,她嫁给自己,全都是为了忘掉这份不该有的情愫,克制那颗躁动的心。

那天起,我彻底绝望了。

暗室里,林愿清终于在一声闷哼后停了下来。

香汗淋漓的她颤抖的躺在了地上,湿漉的嘴里轻声念着:“主人,我爱你……”一字一句像一把尖刀,剜进我死寂的心。

眼泪在这一刻决堤,我默默离去,不再奢求。

再见面时是在会上,她一身制服飒爽,目光冷峻的扫过全场,仿佛昨夜那个卑微为奴的女人不是她。

会议结束时,我拦住了她。

她却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下,只留下一句很忙,别缠着,便快步离去。

我最后一点的希望也被她踩在脚下,在她的眼里,我好像一直都是那条能为了她完全不要脸的舔狗。

我苦笑一声给她发去消息。

“家里的车我开走了,出去办事。”

她半响才难得的问了句:“什么事?”

我愣了一下,随即又点燃一只烟:“给你准备一份惊喜。”

最后一次,离开你。

我最终还没没能说出最后那句话,直接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开往了申请调任的部门。

其实调任回京没有想象中的这么麻烦,特别是我的姐姐还在司令部,全家早已搬到了首都居住,就剩我还为了林愿清死守不放。

现在,我也该走了。

“材料审核大概需要五个工作日。”

柜台后的工作人员公式化地笑着。

我沉默地接过回执单,头也不回地推开了玻璃门。

这场漫长的煎熬,总算要画上句号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回执单,自嘲的笑了笑,喉咙里却哽着一股酸涩。

我追了林愿清整整四年,以为总有一天能融化她那层清冷疏离的壳,触碰到她心底最真实的温度。

可到头来,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月亮,而我,不过是个仰望她的凡人。

为了她,我戒掉了最爱的辣,陪她吃素,收敛了张扬的性子,学着像她一样沉着冷静。

可结果呢?

我连她真正想要的欲望都不知道。

“算了”我捏皱了那张纸,随手丢进垃圾桶,“林愿清,你不稀罕我,自然有人稀罕。”

城郊的机车比赛上,引擎的轰鸣声震得胸腔发颤。

我跨上那辆封尘已久的哈雷,四年前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

卧槽,晨哥?

“阿杰的扳手咣当掉在地上,”你他妈多少年没来了?

上次见你还是……结婚前。”

我接过他递来的头盔,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发动机咆哮的瞬间,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

结束后的俱乐部里,啤酒沫子溅在木桌上。

阿杰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把酒杯重重一放,“不对劲,你他妈是不是跟你林女神吵架了?”


后来的几天她破天荒的在医院里照顾起了我,但我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只等着出院的那天,去拿到我该拿的手续。

可当我走出院门的那一刻,我两眼一黑,后脑再次传来剧痛。

当一桶刺骨的冰水泼在我脸上,我才发现自己被顾明棠绑架了。

他往我嘴里塞了布条,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单向镜,而镜子对面,是训练的香汗淋漓的林愿清。

他勾起一个阴险的笑容,随即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走了出去。

阳光打在林愿清宛若冰霜的面容上。

白里透红,诱人犯罪。

顾明棠视线朝我看过来,挑衅一般抚上她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挣脱了束缚,心脏揪痛,整个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镜子外的两人早已离去,地上还残留着她们发泄的痕迹。

三个小时里,她再没像以前一样压抑着自己的轻哼,而是放纵自己的一切。

事后,又重新穿好制服,变回了那个冷若冰山的铁血团长。

我闭上眼,这些年引诱林愿清的画面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

无一例外不是被她拒之门外。

脸上湿漉漉的,我狠狠抹了把脸。

罢了,我江晨这辈子也不是非她不可。

从今往后,她追随她的继父,我自有余生去处。

第二天,林愿清照常以事忙为由出门。

可一分钟后,粗暴的敲门声响起,是顾明棠。

“哎哟,闺女这别墅是好啊,她让我来这住下,说是除了走廊最后的房间我哪都能挑呢。”

我不想看见他,随即吃完早饭便回了房间,任由他自己逛。

可下一刻,客厅便传来一声炸裂的脆响,我心头顿时涌现一种不妙的预感。

赶紧冲出门,看到的却是妈妈的骨灰罐被摔的四分五裂,顾明棠正站在满地的骨灰上摩擦。

“你砸碎了我妈的骨灰罐?”

我的拳头控制不住的发颤。

他却抬起头笑得一脸无辜:“谁让你不收好的?”

“呸,多好的别墅放这种恶心玩意,晦气。”

我没有听到他后面还说了什么,只觉得全身气血倒流。

“砰!”

一拳砸在了他嬉笑的脸上。

他捂着肿胀的腮帮子,对着我怒吼:“你个混蛋疯了?

你团长老婆都不敢动我,你简直胆大包天!”

随即又高声叫来了门外站岗的几个卫兵。

“抓住他!”

见卫兵不动,又慢悠悠的补了句:“想清楚,在你们林团长眼里,哪个更重要?”

卫兵上前按住我的瞬间,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往下淌,再也止不住。

多可笑啊。

在林愿清的心里谁更重要,竟然人尽皆知。

只有我,过了整整四年才解开,这个早就明牌的答案。

下一刻,顾明棠高高举起了拳头。

“砰!”

一拳又一拳砸在了我身上的各个地方。

我试图挣扎,喉间挤出嘶哑的喊叫:“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林愿清找你麻烦吗?!”

他听到笑的肚子疼:“从她当上团长开始,我惹的祸都是她暗地里摆平的。

“打个她的狗腿子这种小事……”后面的话他没说完,接着是密集的拳头如暴雨般落下。

我的视线开始被鲜血模糊。

“老子打了多少拳了?”

“887了。”

卫兵犹豫的回答,这个数字没出人命简直是个奇迹。

“那就再来一拳,老子让他发发发!”

随着嗡的一声,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手机上只有两条消息。

“江晨,你太过分了,我爸的手因为你受伤了,醒了后立马滚来医院当面道歉。”

林愿清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而另一条,是调任局的申请结果。

“江先生,审批通过,您可以随时出发。

毒药和解药一同放在了我眼前,我回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文件摆在了桌上。

给林愿清发去了最后一条信息。

“林愿清,我是喜欢你,但你不该欺负我,你的未来,我要不起了。”

随即清空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在前往首都的火车站,我远远看到了林愿清,她的步伐满是焦急。

我没有喊她,只是静静的登上了列车。

林愿清,祝你我,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今日一别,不复再见。


阿杰目瞪口呆。

林愿清试图制止顾明棠,可训练场的大门却被猛地一脚踹开。

军委会的人举着一张调查单走了进来。

“经举报,西城团长林愿清与继父有不伦关系,并且凭借......
那天林愿清踩着高跟鞋在火车站找了我八个小时。

我却始终没有出现。

她莫名的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恐慌毫无预兆的在胸腔里炸开。

毕竟,她从没想过我会离开。

她抬手死死按住发闷的胸口,试图把那股莫名的窒息感压下去。

直到深夜,顾明棠在车站的站台找到了披头散发的她。

“江晨!

江晨走了...”她万年不变的冰冷语气里第一次因为我出现了惊慌。

顾明棠拿出从别墅里带来的离婚协议书,讪笑道:“别担心,我看人很准,这小子不过是在跟你玩欲情故纵罢了。”

“指不定藏在哪个地方想看你笑话呢。”

林愿清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直接撕碎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原来又来这一招,江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当晚她回到了别墅,找来卫兵搬出了我房间里的所有东西。

当着众人的面,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江晨,我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小肚鸡肠,连我父亲都要嫉妒。”

“现在给我装失踪,以后这个家可没那么好回!”

火光中,她的脸上满是自信,却未曾想过,我再也不需要这个家了。

从那天起的半年时间里,她再没有听到过我的消息。

林愿清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仿佛我的离开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直到某一个黄昏,她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顾明棠莫名的说了句:“爸,你该换个地方住了。”

顾明棠的呼吸一滞,他似乎从未预想过这个场面,连声音都忽然颤了颤。

“你说什么?

你要赶我走?”

“难道你真的喜欢上江晨那个混小子了?”

“别胡说!”

林愿清猛地转身。

“我跟江晨压根就没有爱情,他这些年缠着我,不过是看上了我的地位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那小子早就告诉我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放着我的娃娃,你这四年根本就没有跟他做过!”

林愿清猛地一怔。

“你说什么?!

江晨早就知道了?”

林愿清脑海里瞬间浮现了这半年来的画面,突然明白,我好像真的离开了。

“既然都挑明了,那咱们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了。”

顾明棠抱着林愿清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她没有反抗,但被扔到床上时,她却发现,她对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失去了一些欲望,甚至不如那根棍子。

后来的日子里,她只会在床上敷衍的应付着叫几声,全然不像自己孤身一人时那般激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我俱乐部的兄弟阿杰在训练场找到了她,她才久违的再次听到了我的名字。

“林团长!

过几天我们俱乐部有个聚会呀,上次你也去了,这次带着江哥一起来吧。”

林愿清愣了一下,微笑说好。

可顾明棠却直接挤了上来,嘲笑道:“你们江哥已经跟我闺女离婚了,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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