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朗月霍新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重生:男知青手撕渣女上大学柳朗月霍新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灼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霍新月恼羞成怒的模样,柳朗月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插队知青,当然不敢管霍队长你的事。”柳朗月叹息,“我只不过是兔死狐悲而已。”原本被大家劝着,又在老支书连消带打的处理下已经有些松动了的王淑珍,脸色又沉了下来。“李支书,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挨打吧?我要求霍队长说明原因,并且公开给我道歉!”霍新月斩钉截铁:“不可能!”“那我就去公社告你,告你带人无故殴打知青!”“公社要是不管,我就去县里,去市里,总之我肯定能够找到一个说理的地方!”“你!”霍新月还要发火,袖子被人扯了一下。他转头,就看到了白星宇朝着自己摇头。“对不起,小王知青。”白星宇走到王淑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因为今天早上有些对我不好的传言,霍队长她以为是……以为是我传...
《七零重生:男知青手撕渣女上大学柳朗月霍新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看着霍新月恼羞成怒的模样,柳朗月笑了起来。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插队知青,当然不敢管霍队长你的事。”
柳朗月叹息,“我只不过是兔死狐悲而已。”
原本被大家劝着,又在老支书连消带打的处理下已经有些松动了的王淑珍,脸色又沉了下来。
“李支书,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挨打吧?
我要求霍队长说明原因,并且公开给我道歉!”
霍新月斩钉截铁:“不可能!”
“那我就去公社告你,告你带人无故殴打知青!”
“公社要是不管,我就去县里,去市里,总之我肯定能够找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你!”
霍新月还要发火,袖子被人扯了一下。
他转头,就看到了白星宇朝着自己摇头。
“对不起,小王知青。”
白星宇走到王淑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因为今天早上有些对我不好的传言,霍队长她以为是……以为是我传的?”
王淑珍怪叫,“虽说昨天夜里我看到你们俩在小树林里,但是我发誓,这事儿不是我传出去的!”
“霍队长,你在打我之前,是不是应该问我一声?”
柳朗月不介意再加把火,他恍然大悟,“原来霍队长这一出,是为了白星宇啊。”
这话一点破,众人仿佛才反应了过来,窃窃私语起来。
“诶,这不对吧?
霍队长不是喜欢柳知青嘛?”
“就是啊,新月妈和老白家那个寡妇可是冤家对头啊,一见面就掐。
没想到他们两家的孩子还能往小树林里钻?”
“该说不说啊,白家小子长得也挺好,脸蛋漂亮个子又高,除了瘦了点没毛病。
和霍队长一起,也算般配啦。”
……在众人带着调笑的议论声中,霍新月的脸色变了又变。
不知是出于窘迫还是被人将隐秘揭开的羞辱,白星宇愤怒地两步跨到了柳朗月跟前。
“柳知青,我知道你念过很多书,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人。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给我造谣啊。
我和霍队长清清白白……你这话说的好笑。”
柳朗月无奈地一摊手,“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霍队长是为了你出头。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我给你造谣呢?”
他目光清冷,看着白星宇那张红得发紫的脸,嗤笑道,“再说我就不懂了,平时你在村里也喜欢谁和谁看对了眼,这不就是句玩笑话吗?
怎么说到了你的身上,就成了造谣?”
“做人,不能这么双重标准吧?”
“你,你……星宇哥,别说了!”
霍新月拍了拍白星宇,将人护在身后。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朗月,目光冰冷,什么都没说。
转而,她走到王淑珍跟前,忍着怒气咬牙道:“王知青,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
我对你有看法,所以才会一时冲动。
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老支书呵呵一笑,“小王啊,你看新月也道歉了。
这俗话说呢,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
你就别计较了。”
他都表态了,王淑珍也不好再抓着不放,但还是提出,自己被打需要休息几天。
老支书点头,“这是应该的。”
一面说着,一面朝着看热闹的人吆喝,“都散了,该干啥干啥去!”
人都散了,霍新月走到柳朗月面前冷笑:“柳朗月,我是怎么得罪了你,让你在人前这么不给我面子?”
“面子?”
柳朗月微笑,“在我这里,你有个屁的面子!”
“你!”
霍新月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就走。
临走之前,留下了冷冰冰的一句。
“柳朗月,走着瞧!”
先行赶到的人都围在了窑洞外,举着火把面面相觑。
柳朗月费力地挤进去,看到了昏暗的窑洞里,霍新月正用擒拿的姿势,把徐桂芬压在身下。
徐桂芬衣衫不整,穿在棉衣里的秋衣被撩起来老高。
她的脸上见了血。
很显然,是刚刚挨了打。
霍新月眼睛泛红,咬着牙,一拳又一拳打在徐桂芬身上。
“流氓,混蛋!”
徐桂芬被打了,不但没急,反而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疯狂。
柳朗月挪开视线,在窑洞里踅摸了一圈,就看到了尴尬地瑟缩在角落里的白星宇。
白星宇头发散乱,下半身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
他一手捂着隐秘部位,一手抱着裤子,一点一点地往窑洞里面蹭,生怕外面的人注意到自己。
“白星宇?”
柳朗月惊叫,大步过去,,“你怎么了?”
他这一声喊,不出意外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白星宇身上。
“你……”白星宇又气又急,手忙脚乱之中抱着的裤子差点掉在地上。
他尖叫,“不许看!”
“都闭上眼!”
柳朗月高声喊。
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遮挡在白星宇身上,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他的视线落在白星宇身上。
哪怕光线昏暗,也不难看到白星宇身上留下的痕迹。
前胸后背被抓得一条一条的血道子。
柳朗月没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徐桂芬。
她光着的肩颈部位,同样留下了许多的青青紫紫痕迹。
看得出来,刚才的战况很激烈。
刘云也走过来替白星宇遮好身体。
白星宇在两个人的遮挡下,颤抖着手穿上了衣服。
然后,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将柳朗月推了出去。
“柳朗月,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星宇哭喊着,“你故意让人注意我,让我出丑!”
柳朗月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白星宇,你是疯狗吗?”
刘云骂道,“柳朗月好心替你遮掩,你不说感觉反而说他害你?”
柳朗月站稳了之后,回手就是个一拳头砸了过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一巴掌将白星宇打了个趔趄,柳朗月指着他喝问,“白星宇,我倒要问问,我怎么害你了?”
他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逼视着白星宇,“是我让你趁着天黑跑到窑洞来的吗?
是我让你光溜溜的待在窑洞里吗?”
他的声音可不小,足以让窑洞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年头娱乐少得可怜,但凡谁家有个偷鸡摸狗的事儿,都能让人们津津乐道一段日子。
更何况,天黑,年轻男女,窑洞,不穿衣服……根本无需证据,大家就都猜到刚刚窑洞里发生了什么。
这足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对着白星宇指点起来。
“这白家的小子,不是刚和霍队长相好吗?
两个人还钻了小树林?”
“真没看出来,老白家的小子艳福不浅啊。”
“要说前儿钻树林子是她和霍新月碰巧遇见的,那今天钻窑洞可怎么说?”
白星宇羞窘交加。
他面红耳赤地看向霍新月。
霍新月亲手把徐桂芬捆上了,却避开了白星宇求助的目光。
她紧紧咬着牙,只看侧脸,也能知道心里必定是十分复杂的。
柳朗月冷笑。
还真以为她和白星宇是真爱。
结果就这?
霍新月到底是喜欢白星宇的,虽然没有看他,但却沉着脸命令众人:“都散开,有什么好看的?”
“你们两个,把这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破鞋押起来,明天天亮就送到公安局!”
“霍新月,你别血口喷人!
谁乱搞男女关系了?”
徐桂芬挣扎着喊,“你问问白星宇!
他妈拿了我五百块的嫁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话音一落,不但围观的众人和霍新月,就连柳朗月都愣住了。
徐桂芬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
霍新月离开前,没忘了拉走愤怒的白星宇。
近二十年的夫妻,柳朗月非常了解霍新月。
这人骨子里带着一种刚愎自用,容不得别人挑衅她。
今天,自己让她在社员和知青面前脸上无光。
几乎不用猜,这会儿她大概在心里已经想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白星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闪动的目光里的怨恨算计和霍新月的同出一辙。
不用说,他也在恨自己拆穿他和霍新月的关系,在琢磨着怎么报复。
“徐桂芬,别看了!”
刘云大声喊,“再看,人家也是名草有主了!”
柳朗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他不由得向徐桂芬看去。
徐桂芬正站在门口,颇有些心事被揭穿的恼怒,狠狠瞪了一眼刘云,就要往里走。
她喜欢白星宇!
柳朗月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记忆中,徐桂芬是个执拗阴郁的女知青。
她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工人。
但是听说原本她可以不插队的,因为家里姐姐有肝病,她爸妈才让她来了。
徐桂芬平时沉默寡言,和谁来往都是淡淡的。
上辈子,徐桂芬倒是和霍新月关系一直不错。
在白星宇冒名顶替自己去读大学后不久,霍新月就托人走了关系,给徐桂芬办了大病证明,让徐桂芬顺利返城了。
柳朗月现在怀疑,当初把徐桂芬送回城,霍新月恐怕也是存了几分让她帮忙照顾白星宇的心思。
开放后,霍新月事业蒸蒸日上,徐桂芬也跟着她做事,专门替她的运输公司做假账,手上没少沾脏事。
眸光动了动,柳朗月叫住了徐桂芬,叹了口气,“刘云话虽然说得直了些,可也不是没道理。”
徐桂芬脸色阴沉,瞥了她一眼,低声道:“跟你没关系!”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
徐桂芬本能地接了一句,“提醒什么?”
“别看霍新月和白星宇的事整个生产队里沸沸扬扬,但是他们两个不可能结婚。”
“为什么?”
徐桂芬急切地追问。
柳朗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徐桂芬,“难道你没听到生产队里的风言风语吗?
白星宇的妈妈已经炫耀好几天了,要把青山大队的马蓉给他娶回来,说人家不要彩礼还能陪嫁四百块钱呢。”
看着徐桂芬愈发阴沉下去的脸色,柳朗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来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也知道,白星宇的妈妈六亲不认只认钱吧?”
“她认不认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打断了柳朗月的话,徐桂芬粗暴地将他拨到一边,大步走进了屋子。
“这人怎么这样啊?”
扶住了差点摔倒的柳朗月,刘云不满地嘟哝。
“我没事,我们也回去吧。”
柳朗月盯着徐桂芬随手关上的屋门,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随后这犹豫又被坚定取代——两辈子里,霍新月白星宇两个都一门心思害自己,无论自己怎么报复,都是对的!
至于徐桂芬,看着是沉静寡言,但心黑手狠,也不是无辜的人!
想到这里,柳朗月心头松快了起来。
与其让徐桂芬以后去害人,不如让她先去折腾白星宇!
过了几天,后店大队出大河工。
所有壮劳力都要参加,只有两天,但吃住都在河堤上。
柳朗月的任务,是把清理出来的淤泥挑到河床上去。
一天过后,柳朗月已经是汗流浃背提不起半点力气了。
吃过晚饭,大家伙儿就地休息。
柳朗月敏锐地发现,徐桂芬不见了。
他下意识地看看周围,白星宇同样没了踪影。
甚至在不久之后,霍新月也借口要上厕所,离开了住宿的帐篷。
他垂下眼,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测,开始兴奋起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不远处河洼旁的窑洞里,就发出了一阵嘈乱。
来了!
柳朗月嗖的站了起来。
因为病还没好利落,第二天柳朗月起得稍微晚了一些。
打了点儿水刚刚洗漱完,就听见院子里突然嘈乱了起来。
“霍队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怎么了这是?”
乱哄哄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两声痛苦嚎叫。
柳朗月立刻放下了毛巾,推门走了出去。
待看清了院中的情形,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就见霍新月正一只手揪着王淑珍的衣襟,另外一只手朝着朝王淑珍脸上左右开弓。
她年轻,又长期做生产队长,性子彪悍又泼辣。
王淑珍压根儿招架不住。
知青点里的知青们见状一拥而上,有的抱着霍新月的腰往后扯,有的嘴里咋咋呼呼地劝架。
趁着霍新月被人架着双手动弹不得,王淑珍跳起来朝着霍新月就是一脚。
二人厮打在一起。
其他知青和霍新月在生产队里的拥趸也都蜂拥而上。
院子里乱成一团。
柳朗月诧异,“这是,怎么了啊?”
刘云在他身边小声说:“今天一大早村子里都传开了,说霍队长和白星宇,昨天晚上一起钻了树林子。”
“那和王淑珍有什么关系?”
“霍新月说,这事儿是王淑珍传出去的。”
柳朗月明白了。
得到消息的老支书带人赶来了,他身后还跟着白星宇。
“都给我住手!
霍新月,这是怎么回事?”
老支书一看霍新月头发乱蓬蓬的,衣裳也被撕扯开了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身为生产队长,你大小也是个干部!
怎么能和这些知青娃娃动手!”
“还不给人家赔个不是!”
老支书疾言厉色,看似公正,但柳朗月很清楚,他其实是在护着霍新月。
霍新月随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丝,恶狠狠地盯着王淑珍冷笑,“赔个屁的不是!”
老支书沉了沉脸,转而先安抚王淑珍,“小王知青,你没事吧?”
王淑珍的脸都被打肿了,噙着眼泪不说话。
李支书使了个眼色,他身边两个人立刻上前将王淑珍扶了起来。
“哎!”
王淑珍一声痛呼。
“淑珍啊,今天这事是新月不对。”
李支书关心地拍了拍王淑珍的肩膀,“你看这样吧,这几天你先歇着养一养,工分按满分计。
等你好了,我一定会让新月给你赔礼道歉!”
王淑珍依旧没说话,但眼里却透露出不满。
不但她,就连其他几个知青也都义愤填膺的。
柳朗月心念一转,走上前,斯斯文文开口了。
“李支书,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
李支书不悦,“这件事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好不好的,也该是小王知青说了算。”
“话不是这么说的。”
柳朗月声音温柔,但目光之中却是充满了冷意。
“一大早,霍队长冲进知青点,不由分说就动了手,引发群殴。
她为什么动手,动手之后要不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受到相应的处罚,总该有个说法吧?”
“我们知青是插队来接受再教育的。
可是,这再教育里,难道还包括了挨打吗?”
“李支书,您一向公正。
这件事,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恐怕会寒了我们知青的心啊。”
他说话头头是道,把知青点里所有的知青都拉到了一条战线上。
“娘们儿吵个架动个手,你个老爷们插什么嘴?”
李支书身后的一个年轻人气愤地嚷嚷,“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小柳知青,这件事还是让老支书处理吧。”
白星宇扶着霍新月,轻轻地开口。
“女人嘛,打打闹闹都很正常,过几天她们自己就好了。
咱们大张旗鼓一插手,反而让她们没有台阶了。”
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白星宇,柳朗月挑眉。
“事不辩不明,我们不过是想要个说法。
不然,以后我们能安心参加劳动生产吗?”
“霍队长,你敢不敢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你动手的原因说出来?”
霍新月凤眼圆睁,喷火的目光落在柳朗月脸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你管不着!”
柳朗月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几乎油尽灯枯。
他吃力地想要睁开眼,再看看心心念念的妻子,再看看割舍不下的儿子。
但他睁不开眼。
只能听到病床边隐约的低语。
“新月,等了这么多年,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是啊星宇哥,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白星宇?!
“不,我不苦!
当年要不是你让我顶替了柳朗月的大学录取名额,我哪里会有今天?
新月,一想到你为了我,强迫自己嫁给了不爱的人,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
“星宇哥,你不要这么说!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更何况,我们还有思齐这样优秀的儿子!”
“我也一样!
新月,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要分开!”
“星宇哥,再也没有人能阻拦我们团聚了!”
紧接着,是激吻的声音。
霍新月和白星宇紧紧拥抱在一起,忘我投入。
谁也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柳朗月眼角滑落两行泪水。
柳朗月眼不能睁口不能言,但他明白了。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幸福,从来都是假象。
妻子根本不爱他。
甚至拿他的高考录取名额去讨好心上人。
就连从小到大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儿子,也不是他的骨肉!
他恨,他恨!
柳朗月呕出一口鲜血,身体抽搐起来。
监护仪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小柳同志,这是你的录取通知书。”
公社王会计翻了翻眼前的一叠信笺,抽出了一封递给她。
“很不错嘛,小同志。”
柳朗月颤抖着手,接过了信。
“王会计,我考上大学的事,您能不能替我保密?”
“行是行,但是为啥啊?”
王会计推了推眼镜不解地问。
柳朗月抿了抿嘴,“我有不得已的原因。
麻烦您了!”
直到王会计点头答应,柳朗月才走出会计室。
上辈子,他响应号召插队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恢复高考后他满怀信心走进考场,希望能够通过高考上大学,开启全新的生活。
但是很不幸,他落榜了。
整个公社里参加高考的人中,只有白星宇考上了大学。
打击之下,柳朗月一病不起。
是当时公社里最年轻的生产队长霍新月,生怕他想不开,不眠不休地守着他,照顾他。
等他痊愈后,霍新月向他表白,提出了想要和他一起生活。
原本,柳朗月想要继续高考的,便拒绝了霍新月。
但在一次开春挖河工的时候,他陷进了河底的淤泥里,差点儿丢了性命。
是霍新月从天而降救了他。
那个时候,柳朗月真的心动了。
在霍新月的追求下,也就和她结了婚。
婚后,霍新月一心扑在生产队的事务上,繁重的田里劳动和家务,都落在了柳朗月身上。
他无暇分心,再也没有走进过考场。
好在霍新月能干,开放后借着政策的东风组织了几个人,一起搞起长途运输。
很快,霍家的日子就好了起来。
再到后来,霍新月成了当地的首富,出了名的女强人。
柳朗月本以为自己是幸福的。
妻子能干,儿子也争气。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霍新月就已经计划好了,要用自己的成绩去给她心爱的白星宇搏前程,再用虚情假意骗自己,将自己困在乡下!
临死前,柳朗月才知道这真相。
再睁开眼睛,却是回到了领取录取通知书的这一天!
柳朗月强撑着沉重的身体,提前赶到了公社。
捏着薄薄的通知书,他的眼眶湿润了。
忽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两个人影。
柳朗月迅速躲了起来。
他看到霍新月和白星宇急急忙忙地跑进了会计室,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沮丧地出来。
“怎么会没考上呢?
新月,你不是说他特别会念书吗?”
白新宇的脸上带着不满。
“或许是今年参加高考的人多吧?”
霍新月脸色也不大好,但还是安慰白星宇:“你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
白星宇皱着眉毛,“新月,你知道我家里条件不行。
我妈早就说了,如果考不上大学,就让我立刻结婚!
你知道她给我找了个什么人吗?
青山大队的马蓉,那个瘸子!
因为她家里不要彩礼,还能倒贴四百块的嫁妆!”
说着,白星宇的脸色涨红,因为屈辱,眼圈都红了。
霍新月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星宇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娶那个傻子的!”
“新月,我愿意信你!
可是……马蓉她爸妈放出话来说,一定要给闺女找个读书人,以后不被欺负!”
白星宇苦笑,“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我不信命!”
霍新月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星宇哥,你也别信!
马瘸子不就是要嫁给读书人吗?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霍新月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声音发冷,“柳朗月,也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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