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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说翊王还单独见了你,他同你说了什么?”陆晚局促的捏紧袖袋,摇头:“没说什么。”袖袋里明显藏着东西。李睿眸子一冷,假意去拉她的手,却在碰到她袖口时,用力一抖,里面果然滚出一样东西来,‘叭嗒’一声细响,掉在了地上。陆晚惊呼一声,连忙抢上前去捡,可李睿眼尖,早已一眼认出那东西,正是李翊常年戴在右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本王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表哥误会了,这东西不是给我的……”李睿心里积攒了一天的怒火,再难压抑。冷冷凝着她,他右手搭上左手手腕,缓缓转动着。陆晚太熟悉他这个动作,上一世,他诛杀聂湛和她腹中胎儿时,就是这个动作。陆晚不退反进,上前两步来到他面前,慌乱解释道:“表哥,这是翊王托我带给三妹妹的……原是他们私相授受...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1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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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翊王还单独见了你,他同你说了什么?”陆晚局促的捏紧袖袋,摇头:“没说什么。”袖袋里明显藏着东西。李睿眸子一冷,假意去拉她的手,却在碰到她袖口时,用力一抖,里面果然滚出一样东西来,‘叭嗒’一声细响,掉在了地上。陆晚惊呼一声,连忙抢上前去捡,可李睿眼尖,早已一眼认出那东西,正是李翊常年戴在右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本王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表哥误会了,这东西不是给我的……”李睿心里积攒了一天的怒火,再难压抑。冷冷凝着她,他右手搭上左手手腕,缓缓转动着。陆晚太熟悉他这个动作,上一世,他诛杀聂湛和她腹中胎儿时,就是这个动作。陆晚不退反进,上前两步来到他面前,慌乱解释道:“表哥,这是翊王托我带给三妹妹的……原是他们私相授受...

《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精彩片段


“听说翊王还单独见了你,他同你说了什么?”

陆晚局促的捏紧袖袋,摇头:“没说什么。”

袖袋里明显藏着东西。

李睿眸子一冷,假意去拉她的手,却在碰到她袖口时,用力一抖,里面果然滚出一样东西来,‘叭嗒’一声细响,掉在了地上。

陆晚惊呼一声,连忙抢上前去捡,可李睿眼尖,早已一眼认出那东西,正是李翊常年戴在右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

“本王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撒谎了?”

“表哥误会了,这东西不是给我的……”

李睿心里积攒了一天的怒火,再难压抑。冷冷凝着她,他右手搭上左手手腕,缓缓转动着。

陆晚太熟悉他这个动作,上一世,他诛杀聂湛和她腹中胎儿时,就是这个动作。

陆晚不退反进,上前两步来到他面前,慌乱解释道:“表哥,这是翊王托我带给三妹妹的……原是他们私相授受,于礼不合,为保三妹妹名声,所以我才不敢同你说,可如今被你发现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睿神情一怔,这却是他没想到的。

陆晚拿着扳指向他求教:“此事颇是难办,我正为此发愁。表哥既然知道了,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李睿盯着她:“这有什么难办,你将它交给三表妹就是。”

陆晚蹙眉:“表哥有所不知,翊王昏迷不醒时,母亲曾提议让三妹妹跟着祖母一起进宫侍疾,谁料三妹妹大发雷霆……”

“我瞧着,三妹妹似乎并不中意翊王。所以这个扳指,我怕送不出去,反而还会惹三妹妹恼我——你说我要怎么办?”

进宫侍疾这件事,陆佑宁早已告诉了李睿,当时,满心委屈的她,在他面前哭诉了好久,并发下重誓,此生绝不嫁给李翊。

如此,倒再次验证陆晚没有撒谎骗他。

瞬间,李睿心里的怀疑如洪水退潮般,消散开去。

李翊那样目中无人的一个人,怎会看上这个木讷呆傻的小庶女,他几番故意接近她,不过是在利用她罢了……

脸上终于恢复霁颜,李睿伸手点了下她的鼻子,亲昵道:“既然知道送不出去,自然就不送了。”

……

回到睿王府,已是夜深。

睿王来到书房,谋士徐志将一张拟好的吉日名单交给他过目。

“殿下,这是钦天监择选出的下聘吉日,殿下觉得哪天合适?”

看也没看名单一眼,李睿抬手将它放至烛火上,任其被火苗吞没。

“殿下……”徐志却看不明白了。

“交给你一个差事,想办法替本王解了这桩婚约,速办!”

李翊已主动向陆佑宁示好,他不能再等了。

上回陆佑宁来找他哭诉,不单说了家里逼她进宫侍疾的事,还第一次同他挑明了心意,要他退了与陆晚的婚事,改娶她进门。

虽然陆佑宁发誓不嫁李翊,他却怕父皇赐婚——父皇爱屋及乌,一直对那对母子格外偏爱,若是李翊去求他,父皇定会依他。

所以,他要抢在他之前,定下与陆佑宁的婚事。

那么,陆晚这颗无用的弃子,就要想办法甩掉了……

不到三日,孟氏的牌位就供奉好了。

一大早,陆晚带着抄好的经书坐马车往常华寺去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到达常华寺,在住持的引见下,来到孟氏的牌位前。

牌位上的油漆尚未干透,陆晚将经书焚上,心里默念:“不用多久,我就能为你申冤了。你若泉下有知,保佑我快些找到阿晞……”


风灯摇曳,橘黄灯火将两人身影映在车壁上,灯影与人影交叠,气氛凝重的车厢里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陆晚盯着男人的眼睛,清晰的看到他双朣里映进的橘黄火焰,渐渐跳跃成可怕的腥红色。

那是男人身体的欲望在燃烧。

陆晚心口一颤,原以为,经由厢房一事后,他是嫌恶她的,绝不可能再对她起什么心思。

她扣住他下滑的双手,同他交涉:“我可以满足你,但你也要答应我……”

“呵。”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李翊忍不住嗤笑出声:“竟还敢讲条件?你以为你逃得掉?”

他双手一翻,转眼却是将她双手反扣在身后,瞬时动弹不得。

他早已掌握她身体的诀窍,轻轻几下,就让她脸色变得绯红艳丽,呼吸也急乱起来。

陆晚谨记自己来找他的目的,努力保持住理智,不死心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开口间,声音已不复先前镇定,不自觉带了一丝娇媚的味道。

李翊牢牢掌控着她,盯着她戏谑道:“本王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你若乖乖求我,或许我一时高兴,就答应了。”

晃动的灯火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影子,状如鬼魅。

恍惚间,陆晚恍惚又回到了前世。

也是这样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载着她离开幽深的宫门,男人在马车上就迫不及待,如饿极了的狼将她撕裂吞噬……

过往的伤痛再次灼伤陆晚,她猛的仰起身子,双臂一把勾住李翊的脖子,红唇也紧附上,从他微凉双唇一路滑向滚动的喉结,呢喃轻语:“这样……表哥会不会高兴些?”

她的舌头灵巧如蛇。想当初,李睿为了让她学会讨男人欢心的本事,特意派了有经验的宫人教她,后来她去了那鳏夫身边伺候,他搜罗来许多不为人知的床塌技巧,每每逼着她与他纵欢……

当她舌尖划过喉结处时,李翊如遭雷击,从头麻到脚,整个身子瞬间炸燃……

风雨骤急,马车摇晃得厉害,长亭掩了耳朵将马车赶至一处桥洞下,远远的避开了去……

回到青槐阁已是后半夜,陆晚累得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大早,陆晚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她隐约听到兰草的呼叫音,爬起身一看,却是几位嬷嬷要闯进房来,兰草正带人拼死拦着。

“你们想做什么?我家小姐岂是你们可以随便碰的……”

带头的嬷嬷拢着手冷冷笑道:“这话说的,我们连夫人嫡小姐都服侍过,何时碰不得你家小姐?”

“你们……我家小姐马上就要嫁做睿王妃了,你们胆大包天……”兰草急得眼睛都红了,陆晚昨晚身上又添新痕,只要被人一瞧,什么都瞒不下了。

“哟,小丫头片子,奶奶我告诉你,这世上的事,可没准信头——谁知道睿王最后娶谁呢。”

几个嬷嬷全是叶氏房里的人,今日奉命过来,一为给陆佑宁出气,二则也是陆佑宁起了心思,要试试李睿对陆晚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原来,那日寿宴上,众人嘲讽陆晚时,李睿正巧就在旁边,全听到了,却没有出面喝止。

这一幕被陆佑宁看在眼里,让她不由相信了心中的猜测——

睿王一直以来对陆晚的深情全是假的。他真正看中的,不过是镇国公府在朝中的权势。

也就是说,只要是陆家姑娘,他都愿意娶,并非执意陆晚一人……

如此,听说李睿一早来府上了,陆佑宁立马遣了嬷嬷来羞辱陆晚,就是要看看,他会不会为陆晚出头?


陆晚叹气道:“照这样说,是挺难的,那万一一直找不到刺客,皇上会不会又要怪罪我们?”

陆承裕知道她胆小,笑着宽慰她道:“这倒不会,不单我们这里没有刺客消息,大理寺与刑部同样一筹莫展,陛下也不好单怪罪我们一家。”

陆承裕在刑部任职,所以几方的消息,他都知道。

“再者,翊王殿下今日已从宫里搬回翊王府,我今日见到他,听他的意思,好像要亲自调查此事,想来不久以后就无需我们再插手了。”

陆晚笑道:“那就好。”

陆承裕见她一脸天真纯厚的样子,有意要提点她。

“阿晚,听说睿王前两日来找过你,可是与你商议下聘日子的事?”

陆晚直摇头:“没有啊。”

知道她木讷,陆承裕也就不与她转弯了。

“前几日在宫里,我听说钦天监已重新为你们择选了下聘日子,估摸他是事忙忘记了,你下次见到他,不如问问他。”

陆晚嗯了一声。

陆承裕见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忍不住又叮嘱道:“只有正式下了聘,你与睿王的婚事才算妥了,你一定记住了……”

话未说完,他只觉得肚子突然一阵抽痛起来,连忙起身往茅房去。

等他再回来,只见桌上的食盒倾倒在地,糕点撒了一地。

陆晚正蹲在地上捡,见他回来,不好意思道:“我不小心打翻了……下回再给哥哥买。”

陆承裕哪里会在意这几盒糕点,刚好闹肚子也不便再吃,见天色已晚,便催她回去歇息。

陆晚还是乖巧的将地上收拾干净才离开。

回到青槐阁,她命兰草关上门,倒掉食盒里的残羹,从最底层取出一本册子来。

就着灯火,她一页一页仔细翻找过去,翻了整整一宿。

兰草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看到她眼睛熬得通红,不由心痛道:“小姐,不如明日再看吧,都快天亮了……”

陆晚心急道:“这本册子是我偷偷从书房拿出来的,要赶快用完还回去,免得被人发现。”

兰草无法,只得替她剔亮灯芯,陪她一起熬着。

眼看已翻到最后一眼,还没有找到答案,陆晚心里不免着急——难道是她猜测错误了么?

心里那团希望之火眼看就要熄灭,可等她看到最后一页,眸光骤然一亮……

天光将明,翊王府门口,一身小厮打扮的陆晚将血玉扳指拿出来,言明要见翊王,却被守卫告知,翊王殿下天未亮就去京郊大营巡营去了,这两日都不会回来。

陆晚正要折回,恰巧长亭从府里出来,她猜到他是要去军营,就让他带自己去见李翊。

那枚血玉扳指留在身上就是个祸害,如今事情办完了,陆晚一心要早点还给他,也将他交给她的两桩事了结了,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擅带外人、还是女人入营触犯军规,但长亭知道主子派了事情给她,她这么早寻来,定是有事禀告。

于是给她找辆马车来,自己骑着马一同出城往京郊大营去……

小半个时辰后,他们到达营地,陆晚挑开车帘下车,看到眼前的一切,神情一震!

只见一眼望不到边的操练场上,纵横整齐的列着数千上万的将士,人人肃容挺立,朝气勃勃。

偌大的操练场,除去风吹过的呜咽声,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突的,一阵鼓声响起,亢奋激昂,一队骑队踏着鼓点声,纵队朝着点将台急驰而来。


陆晚知道今日之事,陆承裕回去后会一五一十禀告给大长公主,为免引起大长公主的怀疑,她只得起身去给李睿盛汤。

她刚拿起碗,陆佑宁却抢在她前面,将手里的汤放到了李睿面前。

陆佑宁既将一颗心都给了李睿,那她就打定主意要从陆晚手里抢,下手再不迟疑。

她笑盈盈将汤呈上,娇声道:“今日得亏三表哥我才拿到龙凤钰,这碗汤,算我借花献佛,向三表哥道谢。”

陆晚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坐了回去。

李睿不比陆佑宁,当着大家的面,他终究不敢太过,只得规矩的向陆佑宁道了谢,看了眼李翊,他又亲手盛了碗汤给陆晚。

“阿晚今日辛苦了,喝碗鲜汤补一补。”

鱼汤浓郁鲜甜,可陆晚却几不可闻的皱起了眉头,心中一片嫌恶。

这个男人经手的东西,哪怕仙丹琼露,落在她眼里,只会令人作呕。

本能的,她想推开,可一抬头,却看到陆佑宁抿紧嘴唇冷冷盯着自己,杏眸含怒,明显生气吃醋了。

陆晚福至心灵,突然想到,若要想让李睿早日下定决心与她退亲,陆佑宁倒是个不错的助力……

思及此,她一改先前的木讷,软声向李睿道了谢,拿起筷子,礼尚往来的给李睿夹他喜欢吃的菜。

“表哥,这碗东坡肘子做得不错,你尝尝。”

她声音娇娇糯糯,如黄莺出谷,喊出的这一声‘表哥’格外娇媚动听。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睿好似看到李翊夹菜的筷子微微一滞。

可再去细看,他已夹起菜送进嘴里,敛着眼皮,神情漠然的喝着酒,似乎根本没在意他们在做什么。

李睿又朝陆佑宁看过去,她竟是气得眼尾都红了。

按理,为了讨陆佑宁高兴,李睿此时应该要远离陆晚。

可莫名的,他突然想在李翊面前宣示主权,也要借机再刺激一番陆佑宁,看她到底对自己有多少真心。

于是,当着两人的面,他起身坐到陆晚身边,与她同挤一条凳子,附在她耳边亲昵道:“我今日钓鱼累到了手,好妹妹怜惜我,喂我罢!”

说是耳语,可声音足够让对面的人听到。

他挨得近了,气息就吐到她面庞上,那带着龙涎香的湿濡触感,如密不透风的细网,要将陆晚紧紧圈住。

瞬间,陆晚仿佛透不过气来,男人的虚情假意让她直犯恶心,差点吐出来。

可既然要逼陆佑宁出手,她只能忍下恶心陪他演戏。

陆晚努力挤出一丝笑来,僵硬的夹起一筷子鸡丝笋喂进他嘴里,借机离他远一点。

李睿吃完,指着另一道胭脂鹅脯,示意陆晚再给他夹。

陆晚伸筷子去夹菜时,看到对面的陆佑宁,只见她拿着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小半块炖鸡,那神情,不止要将鸡肉戳烂,只怕连那只青花玉碗也要一迸戳烂了去。

陆晚正要收回目光,却不慎与李翊的目光在空中撞上了。

彼时,他正同陆承裕在说话,陆承裕似乎同他说了什么好玩的事,他嘴唇噙了一丝笑,可扫向她的眼风却冷到让人胆颤。

陆晚顿感一股寒意从脚底涌向全身。

手一哆嗦,她夹着的那块鹅脯就掉了……


陆晚傻怔怔的呆站着,一脸迷茫。

瞧着她不通教化的样子,大长公主恨铁不成钢道:“我让承裕约了睿王今日去游湖,你一同去。”

陆晚刚想说自己晕船,叶氏连忙接嘴道:“如今春光正好,倒是游湖的好时候。”

“嗯,承裕还约了翊王,不如将宁儿也叫上一起,人多才热闹!”大长公主漫不经心道。

闻言,陆晚冷冷笑了。

这是打着她与睿王约见的幌子,为陆佑宁与李翊提供相会的机会啊。

马车悠悠往沁泉湖而去,陆晚靠在软枕上,思绪飞远,想起前世一些事来。

那日她同李睿说,陆家有意将陆佑宁许配给翊王,并不全是诓骗之词。

前世,陆家确实撮合过陆佑宁与翊王,听闻皇上也有这个意思,就在众人都以为好事将成时,后面突然不知怎的,陆佑宁誓死不肯嫁给李翊,在府里闹将起来。

再后来,翊王离开上京重回北疆,这桩婚事就不了了之了……

上一世的她,一直守在闺房忙着缝制嫁衣,足不出户,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想想,世人皆道翊王此番归京,是冲着东宫太子之位去的,既如此,他又怎会突然离开上京,将太子之位拱手让给了李睿?

以她对李翊的了解,此人可谓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他自己,没人可以强使他离开上京。

那到底是何原因使他在夺嫡最关键之时,舍之而去?

不等她想明白,马车已抵达沁泉湖。

下车前,兰草拿出粉盒往她左脸上的手印上盖了盖,担心道:“小姐,等下游湖,睿王翊王都在,万一……”

陆晚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睿王疑心重,兰草是担心万一不小心,会被他发现她与翊王之间的关系。

陆晚安慰她道:“你放心,今日的主角是陆佑宁,上了船后,我只管借着晕船去内舱呆着,避开他们就好。”

不论是李睿还是李翊,陆晚都不想见,两条毒蛇罢了,被谁咬了都致命!

下了马车,陆晚一眼就看见了泊在湖堤口的两层高的大画舫,以及比她早到一步的李睿等人。

彼时,李睿正陪陆佑宁站在柳枝下聊天,不知说到了什么,陆佑宁笑得花枝乱颤,拿着芙蓉团扇作势去打李睿。

光天化日之下,身边人来人往,两人还真是不避嫌。

陆佑宁手中的团扇堪堪要打到李睿,李睿偏头看到了陆晚,脸色一僵,连忙退开两步避开陆佑宁手中的扇子,朝她走过来。

“阿晚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陆晚假装没有看到方才那一幕,歉然笑道:“出游的人多,路上车挤,让殿下久等了。”

“不碍事,我们登船吧!”

陆晚飞快扫了一眼四周,并不见李翊,心头不由一松。

自上次玲珑阁后,陆晚越发觉得他可怕,他不来才好。

可登上船后,陆晚就高兴不起来了。

画舫里,早已竹音靡靡,莺歌燕舞。一群衣着清凉的舞姬正围着李翊翩翩起舞,他慵懒的斜倚在美人榻上,手上腰间,像挂香囊玉佩般,挂着好几个美人。

陆晚佯装无视的走过去,陆佑宁却气红了脸,扭头也走了。

李睿倒十分乐见这样的情形,头一次没有打扰他,随着陆晚她们上了画舫二楼。

二楼视线开阔,一眼可将整个沁泉湖纳入眼底。

沁泉湖,湖如其名,湖水如泉,湛蓝清澈,沿岸风景也秀丽别致。若身边没有这些个人,陆晚倒有兴致乘船好好游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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