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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其野陈景格宋欢颜无删减全文

陈景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拉着我去他的诊疗所处理伤口。我是疤痕体质,旧伤在身上待了许久都不下去,每次看见那些伤疤就让我再次回忆起窒息的过往。他仔仔细细把我熏黑的皮肤擦干净,再涂好药膏。“你今天根本没打算来吧?如果没发生火灾你也不会来。”“我起晚了。”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是心理医生,你觉得我看不起你撒谎?”“在家里准备干什么?”我沉默没说话,也不准备告诉他。“我父母和你一样也做过卧底,他们卧底十一年,但他们并不幸运,任务失败了。我爸妈是在我六岁那年离开的,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后来奶奶不在了,我就被叔叔阿姨接走了,十一年过去我只收到了他们去世的消息,十八岁那年我参军入伍了,在一次危险任务中我侥幸活了下来,叔叔阿姨知道后劝我放弃我的职业,后来我去学医了,我很庆幸...

主角:陈景格宋欢颜   更新:2025-04-11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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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景格宋欢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行其野陈景格宋欢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陈景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拉着我去他的诊疗所处理伤口。我是疤痕体质,旧伤在身上待了许久都不下去,每次看见那些伤疤就让我再次回忆起窒息的过往。他仔仔细细把我熏黑的皮肤擦干净,再涂好药膏。“你今天根本没打算来吧?如果没发生火灾你也不会来。”“我起晚了。”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是心理医生,你觉得我看不起你撒谎?”“在家里准备干什么?”我沉默没说话,也不准备告诉他。“我父母和你一样也做过卧底,他们卧底十一年,但他们并不幸运,任务失败了。我爸妈是在我六岁那年离开的,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后来奶奶不在了,我就被叔叔阿姨接走了,十一年过去我只收到了他们去世的消息,十八岁那年我参军入伍了,在一次危险任务中我侥幸活了下来,叔叔阿姨知道后劝我放弃我的职业,后来我去学医了,我很庆幸...

《我行其野陈景格宋欢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拉着我去他的诊疗所处理伤口。

我是疤痕体质,旧伤在身上待了许久都不下去,每次看见那些伤疤就让我再次回忆起窒息的过往。

他仔仔细细把我熏黑的皮肤擦干净,再涂好药膏。

“你今天根本没打算来吧?

如果没发生火灾你也不会来。”

“我起晚了。”

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是心理医生,你觉得我看不起你撒谎?”

“在家里准备干什么?”

我沉默没说话,也不准备告诉他。

“我父母和你一样也做过卧底,他们卧底十一年,但他们并不幸运,任务失败了。

我爸妈是在我六岁那年离开的,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后来奶奶不在了,我就被叔叔阿姨接走了,十一年过去我只收到了他们去世的消息,十八岁那年我参军入伍了,在一次危险任务中我侥幸活了下来,叔叔阿姨知道后劝我放弃我的职业,后来我去学医了,我很庆幸自己学医了,让我能遇见你。”

我从不清楚他的事,他说这些时眼神都没变“遇见我你觉得很幸运?”

“我在部队时就听说过你的功绩,你去做卧底之前就已经很优秀了,我能认识你和你一起完成任务这都让我觉得幸运。

这次卧底任务结束不少人把你当成精神领袖,你没有队友,甚至前几年和交接人联系不到,最后剿灭整个犯罪组织。”

我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这样近距离面对面的夸奖我还是头一次。

“你今晚要去哪住?”

“还没想好,你之前叫我尝试换个环境,我最近在想要不要搬家。”

“我家小区有房子在出租,你要不要考虑换去那?

依山傍水但就是离市区很远。”

“可以,什么时候去看?”

“现在就可以。”

房子是下午敲定的,只不过暂时还不能入住,房子里的一些东西还不齐全。

“这附近有酒店吗?

我……这地方很偏,最近的酒店要开车一个多小时。”

我皱皱眉突然看向迟景深“你们家方便吗?”

“方便。”

迟景深家的客房打扫的很干净,我直接就能入住。

“床单是新换过的,早点休息。”

“晚安。”

“晚安。”

这床单上的味道和迟景深身上的一样,我闻着很快就入睡了。

夜里我又做了噩梦,这一次陈舒远拿着枪对准我的脑门,我逃不掉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满身大汗,爬起床准备喝点水,到厨房时才发现迟景深站在厨房门口,他一动不动,吓了我一大跳。

“这么晚还不睡?”

他没说话。

等我仔细看过他的眼睛之后才发现,他是在梦游。

“你要在这站一晚吗?

不累吗?”

忽地,他朝我的方向靠近,低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心跳都跟着漏了一拍,他身上的温热让我觉得舒适,我不想推开他。

我没见过梦游的人,后来他自己走开了,而我后半夜一直睡不着。

肩膀还惨留着他的味道,掺着枕边的味道,是小鹿乱撞的味道。

住在这我真的觉得和之前不一样,好像我的生活有了颜色。

“饭菜好了,快过来。”

迟景深的手艺很好,他说这是独居的必备技能。

可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只会品尝。

“好吃就多吃一些。”

他给我夹菜盛汤,这些天过去我之前那些消极的思想都被磨灭了。

“房子下一周就好了,我会搬回去。”

“我们离得近,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找我,或者你想来蹭饭也可以。”

“好啊。”

噩梦变少了,我甚至觉得自己性格都变了。

离开他家的前一晚我睡不着,躺在床上突然听见了门外的声音,他应该是又在梦游。

这一次也在厨房,我轻手轻脚走到他旁边,他竟然偏头看了我一眼。

我攥紧拳头盯着他,踮起脚尖抱了抱他,时间很短但足够让我大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安心舒适的味道。

我怕看见他的脸会觉得尴尬,转头就跑了。

“林清裴?

你刚才……”我后脑“轰”的一声,意识到不对劲,于是加速跑回了房间,他没再追问。


住在这的第八天,我觉得不平常了。

这几天我一直睡不着,陈舒远的作息我摸得很透,其他人的作息我也大概清楚。

“过两天我们会走,不确定下次什么时候落地,要长时间在车上,今天他们去买东西,你有什么需要的?”

“有,但我想自己去买。”

“不可以,把东西告诉他们,你留在家里。”

“我要买卫生巾,我要自己去买。”

陈舒远拧眉看我,他忽地大力捏住我的下巴“叫他们去买。”

我被捏的很疼,连带着这几天的委屈一同挤出眼泪,他眨眨眼手上力气弱了下来。

“我想自己去买。”

他扔给我一个钱包“你只有半小时,我找人在店门口接你可以吗?”

我点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出去,外面的模样我都快忘了。

陈舒远派人带我去商店,那人站在门口留我自己进去。

商店里侧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是接应我的人,我第一眼就找到他,他压低帽檐把我拉进商店的隔间,递给我一个袋子“换衣服,快点。”

他走出隔间望风。

“好了。”

商店的后门停着一辆车,我快速钻进车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车子速度太快,快到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傻愣着目视前方,身边的人突然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这几天我对陌生人的触碰尤为敏感,后背都跟着抽搐起来。

转眼他在给我把脉“放轻松,深呼吸,我提前了解过你的身体状况,他们打你了?”

“嗯。”

看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他表情沉重,给我又处理了伤口“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说话,他眉头紧锁。

“我是医生,你不舒服可以告诉我,我是来接你出去的,请相信我。”

我精神紧绷得厉害,听不进他的话。

车子快要开进那树丛,身后突然出现一辆紧跟着的车,那架势是要拦下我们。

“是他们,他们来抓我了,是他们!”我声音颤抖,这些天的精神虐待早就被磨灭了信心。

我怕。

“别怕。”

后面响了枪声,我觉得耳边声响异常得大,心里的弦绷得很紧。

我们的车子被截停了。

“会有人来接我们,他们马上到。”

他拉下车窗开了两枪,枪法很准。

陈舒远开车用力撞了上我们这辆,我被震得厉害。

“林清裴,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我大脑嗡嗡直响,只想求救援的人快一些。

“枪不够,你先待在车里。”

可来不及了,陈舒远直奔着我来,一把打穿车玻璃拉开车门,他不顾手上的血把车门打开揪着我的脖子出来,我攥紧拳头还手,可我好些天没吃过饱饭了,没力气。

“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我被他重重摔在地上,磕到了头,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撕裂,好痛。

来救我的那人拿着枪直奔我俩“不许动,放开她!”陈舒远一把拉我起来,枪口对着我的脑门“放我们俩走,不然我现在杀了她。”

我拼命摇头,对面的人举起双手放下了枪。

我缓缓把手伸进背后口袋,腰间别着的枪被我掏出,没有意思犹豫,我射向陈舒远的后腰,子弹穿进他身体,他应声倒下。

剧烈的枪声让我耳鸣,我短暂地听不进声音也倒下了。

“林清裴,别睡!”救援队来了,我被拉走了。

“那枪不是我们的,你从哪拿的?”

“我在他们那偷的。”

……“病人身体没有大碍,但受过严重惊吓和虐待,心理需要时间恢复,建议进行心理疏导。”


醒来时,我四周动荡,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在船上,陈舒远在我旁边坐着,胳膊上的鲜血还在流。

我的手脚被绑住,他似乎意识到我醒了转过头看我。

“你要不还是杀了我吧,带我逃亡只会更累,我不会告诉你我们的任何计划。”

“我怀疑过所有人唯独没有怀疑你,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你不叫西雅,你的名字就是骗人的,我以后也叫你林清裴,好不好?”

他神情又变了,突然歇斯底里像个疯子“我不会杀你,我带你去更远的地方,谁都找不到,我们就像以前那样,我不做这些危险的事了,就我们两个,我们……”我挪向一边,盯着他的伤口轻声道“我帮你处理伤口吧,会严重的,你能帮我解开绳子吗?”

“答应我不要跑。”

“我不跑。”

这船不大里面东西不少,像是早有准备。

他递给我酒精和纱布,盯着我的动作。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酒精刚接触到伤口时,陈舒远疼得发抖,他伤口面积大,我捏紧瓶子扯开他腿上的布料,一整瓶的酒精全都倒在膝盖处的伤口上。

他疼得尖叫。

我趁机跑出船舱,最前端有个船夫,他试图放下船桨追我,我一下子跳进河里。

我寻不到方向,不知道从哪来的,只能闷头游。

“人跑了,老大!”听见扑通一声之后,我知道有人来找我,于是沉进河底。

手上的手表给了我精准定位,我向组织发去消息。

几乎是同时,我感觉脖子被人捏住,陈舒远的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惊悚,用力推他。

朝我的方向又游来了一个人。

这一次我没逃掉。

陈舒远把我摔在地上,我身上原本就有伤,河水不干净,身上本就带着疼痛,现在更是火辣辣的疼。

“这手表你用来做什么?

想逃出去是吗?

我不会如你的愿!你死也要死在我这,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把你从陈景格那抢走,大不了和他两断,反正他也是个蠢人!你也是个蠢人!”陈舒远再次拉我起来又重重把我摔在地上,我大脑一阵空白又恢复过来。

头好痛。

他不知从哪抽出个鞭子,在我抬起头之后重重打在我身上“林西雅,你一句真话都没有是不是?

哦不,林清裴,你之前的名字也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痛地扶不起身“都是假的,我之前接近你也是假的,我在你办公室时走得慢,腿坏了都是我装的,你现在生气吗?

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或者把我扔到河里,反正一会天黑了,说不定第二天你就看见我的尸体飘到你船头了!”我嘴里都是血腥味,他刚推我的时候砸到木板角,鼻子猛地疼痛。

身上也被鞭子抽地快要撕裂开骨肉。

看见我如此憔悴,接不上话,陈舒远突然接近我,他摸着我的脸,小心翼翼道“你流鼻血了。”

他拿出纸给我堵住血,一靠近我全身都是泥泞,和我一样。

我害怕地爬开,又被人抓回来。

但身上的潮湿让我觉得不舒服。

他的喜怒无常更让我不舒服。

“刚才打疼你了?

快起来,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忘了你是卧底的事情,就当我把你从那群人手里救出来了,好吗?”

“我困了,我可以去睡觉吗?”

他指了指旁边的床板“去睡吧,我守着你。”

我手脚再次被人绑住,这一次我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只能这样躺着。


为了嫁给毒枭老大陈景格,我和家人朋友都断了联系,只身前往他们的地盘。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和朋友。”

结婚四年,我怀孕八次流产七次,医生说我再流产一次就会失去生育能力,可陈景格的青梅宋欢颜派车撞了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难产大出血的第二天接到了陈景格要和宋欢颜要办婚礼的消息。

“欢颜得了绝症只有一年时间了,一个婚礼而已,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婆。”

“好,我好人做到底,尊重你们。”

婚礼的前一周,我得知宋欢颜怀了陈景格的孩子,我发了疯。

“她只是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个血脉,你连这都不能满足吗?”

这晚他和宋欢颜在我隔壁承欢,我拿出衣帽间最里层的枪擦干净。

行动是时候开始了。

宋欢颜和陈景格有孩子的事情是陈景格的亲弟弟陈舒远告诉我的,他是家里的二把手。

我并不意外,因为宋欢颜的病,我四年来忍让她无数次,他们发生什么都在我意料之中。

我出院的那晚陈景格把宋欢颜带到家里。

“姐姐,我一个人在家住有些害怕,我们的婚礼就快开始了,我住在这一段时间,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我冷眼看着陈景格:“我还没死呢?

你和她结婚生子住婚房,把我当什么?她只是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个血脉,你连这都不能满足吗?”

“她只剩一年时间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和她造孩子,而是带她治病。”

宋欢颜扶着脑袋踉跄两步:“景哥哥,我的头好晕啊,孩子又闹我了。”

陈景格抱住宋欢颜瞪了我一眼:“神经病!”他们进房间了,我转身回卧室休息。

这几天我睡得不好,心跳的很快,浑身都没力气。

我住院的那几天陈景格从没露过面,他已经把我流产当做平常发生的小事了,四年来我被宋欢颜开车撞过,从楼梯上推下来过,绊倒过,找人挟持过……每次都因为宋欢颜的心脏病一带而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们一起的卧室他已经三个月没有进来过了。

房门突然被人转开,我有些欣喜地看着陈景格,把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他满眼都是冷漠,拿走了我的保养品“我今晚不在这睡,你还没习惯吗?”

“那保养品是我的,你买给我的。”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没了吗?

吃这些做什么,浪费!”房门被他重重关上,我低头叹了一口气。

隔壁房间传来声音,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你小心点,我肚子里还有宝宝呢!不是刚怀上吗,没事的。”

激烈刺激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为了让我眼睛红肿,我用卫生纸擦了一夜的眼睛。

直到眼睛像是彻夜痛哭过一般,起身去了衣帽间。

藏在最里侧的枪被我找了出来,是我来这之前带在身上的,成色很好,我一直都在保养。

我擦干净上面的灰。

时间到了。


我的记忆断断续续,很多时候我甚至记不得自己已经回来了。

任务圆满结束,表彰大会那天我还在心理医生办公室接受治疗。

我的医生是那天救我出来的人,他叫迟景深。

“这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有起作用吗?

还会失眠吗?”

“失眠症状好了很多,但是我会做噩梦,我开枪打陈舒远那天的场景我连续梦了一周,梦见自己没有打中,陈舒远报复我。”

说到这我情绪激动,咬紧牙关眼眶通红。

“闭上眼睛,深呼吸。”

我尝试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照着他说的做。

“放轻松,舒展开身体,可以用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椅上。”

这是我近期睡得最快的一次,迟景深的声音很柔,很轻易地就能拽我进梦乡。

我好久没有休息了。

睡到晚间,我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陈舒远用枪抵着我的脑袋“你死定了!”我摸向后背,藏好的枪不再了,我急得要命,可那颗子弹早就射穿我的大脑,我呼吸急促喘不过气,又逃不出自己的梦。

“别杀我,不要杀我,我不要死,不要,别带我走,我不要和你走,不要啊!”我的声音很大,身临其境,醒过来仍旧觉得没从梦境中脱离,迟景深站在我的不远处,我没有犹豫冲向他紧紧抱住他“我不要死,不要死……”我嘴里呢喃着,他温柔抚过我的头“不会死,不会的,你已经不在那了,陈舒远和陈景格都被关进监狱了,他们下周执行死刑,不会的。”

我拼命摇头“他们还没死,他们如果逃出来呢?

一定会找我的,一定会!不会的。”

迟景深安慰了我好久,我心里才舒坦起来,情绪也稳定地平复了。

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半夜醒来只能在害怕中度过,一直等到天亮恐惧感才会慢慢消失,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好久了。

“迟医生,我晚上能住在这里吗?”

“这里晚上关门,你可以和朋友一起住,朋友的治疗是最有用的。”

“我卧底这么久,早就没朋友了。”

迟景深停顿一刹那“你晚上会害怕?”

“我每天都会梦见他,那张脸反复出现在我面前。”

我抬头对上迟景深的眼睛“他每晚都会在梦里把我杀掉。”

“这是你潜意识里的恐惧,你试着换种心情换种环境,待在自己觉得舒适幸福放松的环境里更容易恢复。”

“我会努力的。”

我坚持做心理疏导,长期下来确实有作用,但我心底里觉得这治不好我的心病。

这周末我没去复查,手机静音好久,我一直站在阳台边上,不久后闻见一股异样的味道,心情也跟着变得不好,我回房间准备睡觉。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醒来后房子里都是漆黑的烟,呛得我说不出话。

“快出来,楼上着火了!”我迅速往楼下跑,那火势好凶猛。

到达空旷地带后我打开手机才查看到一条条消息,来不及仔细看,电话又弹了过来。

“你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

我在去你家小区的路上。”

“我没事。”

迟景深的语气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急躁,他连外套都没穿。

“你受伤了?”

我注意到自己被烧烂的袖口,看见里面的伤痕,不大。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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