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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全文

白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孕四个月,丈夫的初恋白莹要顶替我面粉厂的工作。工厂仓库里,白莹划燃火柴扔进粮仓,用力把我推向磨粉机。因为熟悉工厂地形,我逃出生天,白莹却死于爆炸。我以为丈夫会怪罪于我,可他却拥我入怀。“念依,她怎么配跟你和孩子比?”他体贴入微,拿肉票给我补身体,的确良给我裁新衣。却在生产当天,亲手将孩子碾死在压面机里。而我被他按在七十度的面汤锅里,活活烫死。我拼命挣扎,却对上他目眦欲裂的眼神。“你不是非要在面粉厂工作吗?那就死在这里,给莹莹陪葬!”再睁眼,我回到爆炸现场。……爆炸声轰然响起,强烈的冲击几乎撞碎我的五脏六腑。火势迅速蔓延,我下意识护住小腹,掉落的梁柱却将后背砸得血肉模糊。上一世被绞成肉馅的痛意又卷土重来。对上白莹阴狠的视线,我胆战心...

主角:白莹莹莹   更新:2025-04-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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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莹莹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全文》,由网络作家“白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四个月,丈夫的初恋白莹要顶替我面粉厂的工作。工厂仓库里,白莹划燃火柴扔进粮仓,用力把我推向磨粉机。因为熟悉工厂地形,我逃出生天,白莹却死于爆炸。我以为丈夫会怪罪于我,可他却拥我入怀。“念依,她怎么配跟你和孩子比?”他体贴入微,拿肉票给我补身体,的确良给我裁新衣。却在生产当天,亲手将孩子碾死在压面机里。而我被他按在七十度的面汤锅里,活活烫死。我拼命挣扎,却对上他目眦欲裂的眼神。“你不是非要在面粉厂工作吗?那就死在这里,给莹莹陪葬!”再睁眼,我回到爆炸现场。……爆炸声轰然响起,强烈的冲击几乎撞碎我的五脏六腑。火势迅速蔓延,我下意识护住小腹,掉落的梁柱却将后背砸得血肉模糊。上一世被绞成肉馅的痛意又卷土重来。对上白莹阴狠的视线,我胆战心...

《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全文》精彩片段

怀孕四个月,丈夫的初恋白莹要顶替我面粉厂的工作。

工厂仓库里,白莹划燃火柴扔进粮仓,用力把我推向磨粉机。

因为熟悉工厂地形,我逃出生天,白莹却死于爆炸。

我以为丈夫会怪罪于我,可他却拥我入怀。

“念依,她怎么配跟你和孩子比?”

他体贴入微,拿肉票给我补身体,的确良给我裁新衣。

却在生产当天,亲手将孩子碾死在压面机里。

而我被他按在七十度的面汤锅里,活活烫死。

我拼命挣扎,却对上他目眦欲裂的眼神。

“你不是非要在面粉厂工作吗?

那就死在这里,给莹莹陪葬!”

再睁眼,我回到爆炸现场。

……爆炸声轰然响起,强烈的冲击几乎撞碎我的五脏六腑。

火势迅速蔓延,我下意识护住小腹,掉落的梁柱却将后背砸得血肉模糊。

上一世被绞成肉馅的痛意又卷土重来。

对上白莹阴狠的视线,我胆战心惊。

前世我竭力带着白莹冲出仓库。

可她却将我推向磨粉机,锋利的刀片险些割断我的脖子。

这辈子我选择将白莹反锁在操作间,疯狂拍打大门高声呼救。

面粉厂外陷入一片混乱。

一名工人惊慌失措地说,“许淮之,快去救火,你老婆被困在面粉厂仓库了!”

许淮之却嗤笑出声,“不可能,我说了让她下岗回家安心养胎,这个时候,她该在家做饭。”

工人脸色骤然突变,“不好!

粉尘爆炸了,有人看见白莹也在里面!”

“怎么不早说!”

许淮之蹭地冲出门外。

白莹阴对我挑衅一笑,把手中的火柴全部划燃,扔进面粉堆。

可下一秒,她却惨叫出声。

高温的玻璃瞬间爆裂,碎片分崩离析,把我们掀翻在地。

白莹拽着我挡在身前,玻璃插进我的肉里,手臂被灼烧到黑焦流血。

许淮之硬生生用脚踹开大门,径直冲向白莹。

他心疼地将女人打横抱起,哪怕我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吟,也没有得到他一个眼神。

“莹莹,别怕,有我在,没有谁能伤害你。”

许淮之的话比烈焰还烫,烧得我心如死灰。

他看到我微隆的肚子,终于肯施舍给我一个眼神。

可我奄奄一息,血和泪糊满了整张脸。

前世我下跪求救,许淮之顾念孩子,先把我送去卫生院。

可他再回到面粉厂,白莹早就葬身火海,尸首被烧得灰也不剩。

他口口声声说白莹是微不足道的外人。

却在我生产当天,绑着我和孩子来到面粉厂。

逼我睁大双眼,看着孩子被压面机碾成肉泥。

而我则被按进滚烫的面汤,窒息而亡。

许淮之双眼猩红,不断挥舞着拳头。

“你为什么不把工作让给莹莹,如果不是你包藏祸心,炸毁面粉厂,我的莹莹怎么会死无全尸!”

因为他是科研人员,作案手法异常完美,大家只当我们母子死于意外。

反而让许淮之收割同情,成功晋升研究所所长。

这次重生,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白莹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没忘颠倒黑白,“淮之,曼曼炸毁面粉厂,会不会连累到你?”

许淮之眼泛泪光,“傻瓜,我无所谓,你没事我才放心。”

说话间,厂房的墙壁突然倒塌。

许淮之把白莹紧紧护在身下,却猛地推了我一把,让我做他们的肉盾。

只听“咔嚓”一声,我的小腿被砸断。

翻卷的皮肉中,隐约能看见森森白骨。

听见我的惨叫,许淮之的语气更加狠戾。

“你犯的错误,却要莹莹承担后果,活该你爸妈死得早!”

他提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外拽。

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时,猛地松手,将白莹小心翼翼背起。

低下头,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你不是爱害人吗?

既然有手有脚,那就自己爬出去,多碰你一下我都嫌恶心。”


“曼曼,是我不好,是我没调查清楚真相,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说着,他红着眼眶抱住我的小腿。

“我跟爸妈发过誓的,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现在误会解除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冷漠地抽出腿:“你怎么有脸提我父母,当初是谁为了金钱,让他们死不瞑目?”

事发当天,碰巧有人用相机拍到他把我父母推向马路中央的照片。

齐叔叔花重金把它买了下来。

这才使那段尘封的冤屈得以申诉。

“许淮之真是狼子野心,本来就是靠老丈人提携,竟然还敢下此毒手!”

“看来之前葬礼上他流的泪,都是鳄鱼的眼泪。”

接着,我又拿出这些年他给白莹的汇款记录。

不多不少,整整一万元。

“有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吗,那可是一万块!

把自家钱送给别人,他脑子坏了吧!”

许淮之霎时红了眼圈,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哽咽。

“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曼曼和孩子……可这真不是我的本意。”

“曼曼,我对白莹的感情很复杂,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同病相怜。”

他停顿了几秒,眉眼流露出痛苦和悔恨。

“你家世好,自然不懂我们这样温饱都成问题的家庭有多么痛苦!

她父亲生了病,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白莹就像一朵温柔的解语花,会无条件的服从依赖我,可你太独立要强,我在你面前只感受到无尽的压力。”

说着,他小心翼翼抬头,拽住我的衣角。

“曼曼,我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失去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疯狂涌出。

“许淮之,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

他眼中迸发出光芒。

“只要你现在辞掉你的工作,还清林家的钱,”我不由冷笑,“顺便去死。”

许淮之宛若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你明明那么爱我,怎么会对我说这么冷酷无情的话,曼曼,你别这样……”我擦干最后一滴眼泪。

语气轻轻,却沉甸甸落在他心上:“医生说那是个女孩,你给她起的名字,我现在都还记得。”

许念琳。

初为人父的他还带着些傻气,小心翼翼贴近我的小腹,期待着新生命的来临。

可现在,物是人非。

许淮之不再思念林曼,林曼也不要再爱他。

“滚出我的世界,再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

说完我转身离开,彻底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

因为舆论影响,我主动辞掉了面粉厂的工作。

和齐叔叔一起去沿海城市做起了对外贸易。

借着改革的春风,我们的生意风生水起,渐渐遗忘了悲伤的过去。

再听到白莹的消息,是在晚间新闻里。

那时我正在谈一笔百万的生意,注意力却被电视里熟悉的名字吸引。

白莹坐牢时被反复霸凌,越狱失败后,竟然选择咬舌自尽。

我回过神,只当听了个笑话。

至于许淮之,他的下场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

丑闻爆发后,先是被研究所扫地出门,又被死对头恶意诬陷,造谣他学术造假。

哪怕他再清白,也抵挡不住流言蜚语。

如今的他,吃遍了我百口莫辩的苦楚。

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连一份正经工作也找不到,只能依靠乞讨度日。

他死在一个寒冬腊月里。

众人阖家团圆时,只有他缩在阴森冰冷的墙角,连煤炭也烧不起。

临死前,有人听到他说着什么:“曼曼,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我笑了笑。

就让恨意随风而去吧,当作没有发生过,当作他是陌生人。


“曼曼,好点了吗?”

他愣了几秒,面露悲伤,“你别伤心,孩子还会有的。”

“卫生院抢救不及时,你流产加上大出血,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他边说边叹气,很是心疼我的遭遇。

“淮之怎么能那么对你!

他一个穷知青,要不是你父母,他怎么可能进研究所。”

我的泪水伴着嘶哑的低吼,响彻在寂静的病房。

重来一世,我还是失去了我的孩子。

我仰起头,逼退眼眶的热意,破碎的呜咽却还是从喉中不断冒出。

难道我林曼,注定要成为许淮之和白莹的垫脚石?

或许是我眼中的悲切太重,齐叔叔转过头不忍再看。

“你打算和许淮之怎么办?”

“离婚。”

我面无表情地说完,却让齐叔叔有些不可置信。

“你当初为了嫁给他,恨不得和父母断绝关系,是不是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我自嘲一笑,叫来护士,问清白莹的病房。

和齐叔叔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缝,便看清二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许淮之半张脸还埋在白莹发丝里,右手摩挲着她指尖的伤口,放在嘴边轻轻吹气。

纵使早有准备,我的心还是狠狠被刺痛。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显而易见。

过道上,大家都在讨论报纸的头版新闻。

“林曼恶意炸毁面粉厂”的消息人尽皆知。

面粉厂厂长和我的丈夫许淮之亲自接受采访。

许淮之痛心疾首的声音从广播传出。

“是我的妻子对白莹同志心怀不满,所以故意炸毁工厂,让大家受到惊吓。”

说着,他竟然哭出了声。

“作为丈夫,这是我的失职,我替林曼向大家道歉。”

白莹缠着满头绷带,看着楚楚可怜,逢人就哭诉,“大家不要怪曼曼,虽然她炸伤了我,给面粉厂造成严重损失,但淮之同志开口,我可以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面粉厂单方面将我开除。

邻里邻居也传出风言风语,质疑我怀的也许是某个野男人的杂种。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家门口被扔满臭气熏天的垃圾。

甚至有人打着看望我的名义,直接掐烂我的耳垂,抢走我的金耳环。

我捂着血肉模糊的耳朵,请人帮我拟了一份离婚协议。

拜托齐叔叔交到许淮之手里。

准备出院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刚打开门,撕碎的协议就砸在我脸上。

而顺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看去,来人正是一脸怒气的许淮之。

他气得咬牙切齿,双眼猩红,恨不得当场将我活吞。

“林曼,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当初求着和我结婚的是你,提离婚的还是你,你演够了吗?”

许淮之缓缓逼近我。

“你还怀着孩子,没有父亲,你怎么带着他生活下去?”

病服松松垮垮挂在我身上,他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抬起头,深深凝望着他,一字一顿道,“孩子早死了。”

闻言,许淮之瞳孔紧缩,露出惊疑不定地眼神。


在齐叔叔的帮助下,最新的侦查技术成功在火柴盒上提取到白莹的指纹。

说来可笑,连她手里的火柴票,也是许淮之从家中拿走,私下送给她的。

思及此,我攥紧指尖。

掌心被硬生生抠出一个血洞。

齐叔叔端给我一碗红糖鸡蛋,有些唏嘘。

“你们结婚那年,许淮之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你父母面前承诺好好照顾你,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负心汉呢?”

说着,他突然落泪。

“没能为你父母的死讨回公道,是我至今的遗憾,许淮之踩在他们血肉上换来的前途,能心安理得吗?”

思绪瞬间被拉回五个月前。

当时白莹的父亲病危,家里的钱早就被许淮之掏空。

他想让我回家求父母帮忙填补这个窟窿。

那时我爱惨了他,竟然用割腕上吊这种极端方式威胁父母。

父母被逼无奈,找到许淮之理论。

三人却在马路中央爆发争执,一辆汽车疾驰而来。

许淮之闪躲及时,可我父母却被车轮径直碾过,血洒当场。

车主是港澳富商,许诺只要私了,就会给他一大笔补偿。

于是许淮之背着我,默认我父母死于意外。

父母的葬礼上,他扮演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女婿。

亲朋好友都说我嫁了一个绝世好男人。

许是因为愧疚,他日夜与我耳鬓厮磨,说尽甜言蜜语。

“曼曼,我在哪,你的家就在哪。”

碰巧此时我查出怀孕,对他的依赖达到顶峰。

父母的死就这样被轻轻揭过。

可最后,我父母大半生的积蓄还有许淮之的爱情,全都落在白莹手里。

我学着白莹的样子,坐在面粉厂前哭天喊地。

控诉他们作风不检点,乱搞男女关系。

有不少人心疼起我的遭遇。

“许淮之和白莹都快抱一起了,就算林曼犯了错,也不能把老婆往绝路上逼吧。”

“而且人小两口还没离婚,她恨不得睡进许淮之的被窝,不知廉耻。”

“许淮之当年可是软饭男。”

晚上我在旅馆小憩,房门却被敲得砰砰作响。

打开门,许淮之冷脸站在门外。

掏出一块电子表,施舍般扔给我。

手表砸在我头上,指针早就生了锈。

只一眼我就认出,这是白莹不要的那块。

我摩挲了几下表盘,然后用力抛出窗外。

许淮之当场发飙:“林曼,莹莹一片好心想给你台阶下,可你呢,糟践别人的心意,还毁坏她的名声,简直不可理喻!”

“我警告你,如果她被你气出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他把我抵在墙边,拳头几乎落在我的脸上。

我毫不畏惧地直视他:“好啊,那你就打死我,看你许大研究员怎么在单位混下去。”

我推开他,拿出离婚申请扔给他。

“既然相看两厌,就签了吧,别既想要名声又想拿好处。”

闻言,许淮之的脸色陡然突变,手指都攥到骨节泛白。

他骨子里自尊心极强,怕是恨透了我在众人面前让他丢脸。

可我不想再纵容:“你有脸面对我父母吗?”

他一怔,喉结开始疯狂滚动。

许是被我眼底的阴沉吓到,好半晌才开口:“签就签,林曼,你别忘了,当年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

签完字,他把钢笔狠狠摔在地上。

连同兜里那包奶糖,也摔得粉碎。

“林曼,我最看不惯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说完他摔门而出。

而我俯身慢慢蹲下,捡起那颗奶糖愣了许久。

我最爱吃的牌子,没想到他还记得。

就在此时,白莹从角落中缓缓走出。

“林曼,劝你识相点,既然已经和淮之离了婚,那就带着你的野种滚远点。”

“我最后悔的,就是那天炸毁面粉厂,没顺便让你陪葬!”

我装作要喊人的架势,她便立马落荒而逃。

看着屋内正在转动的老式录音机,我莫讳一笑。

取下那盘磁带后赶往警察局。


我像落水狗般爬了出去,身后拖出长长一道血迹。

许淮之和白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个面露嫌恶,一个幸灾乐祸。

“自作自受,我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

闻言,我呕出一口血,瘫软倒地。

原来孩子的亲生父亲,恨不得让我去死。

大火要将我吞没时,面粉厂的工人匆匆赶到。

刺骨的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我身上。

冰火两重天,我痛得浑身颤栗,动弹不能。

可再抬头,许淮之早就骑上自行车,带着白莹冲向卫生院。

旁边的厂员们以为是我蓄意纵火,都气得咬牙切齿。

有泼辣的,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薅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安全地带。

“林曼,你父母还是高知,怎么养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

“你是要砸烂我们的铁饭碗吗!”

“还想诬陷人家白莹,许研究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为了给许淮之铺路,家里的麦乳精,水果罐头我都如流水般送了出去。

可我没想到,他们只领许淮之的人情。

冷汗汩汩而下,我只感觉小腹一阵坠痛,身下血如泉涌。

“糟了!”

厂员的声音染上惊慌,“林曼还怀着孕,快送去医院!”

身体一轻,我被放在全厂唯一一辆汽车上。

赶到医院时,羊水混着血迹,早就将座位打湿。

迷糊间,我好像听到了许淮之的声音。

“林曼和莹莹血型一样,抽她的!”

医生一把推开他:“这位同志,明显那位孕妇伤得更重,你再抽她的血,不是要她送命吗?”

医生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我,里面叫人安排手术。

可许淮之挡在医生身前,不屑开口。

“她是装的,医生,你给她随便打两针止痛剂就行。”

“是她害人在先,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但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治好莹莹。”

说着,他从怀中摸索出我们的结婚证。

摆明了要医生先救白莹。

而我这个孕妇,就算死了他也丝毫不关心。

医生瞪圆了眼,似乎讶异于许淮之的绝情。

白莹的眼泪顺势流下:“淮之,还是先救曼曼吧,她和孩子……”话音未落,许淮之就满眼心疼。

“她死不足惜,有这样的母亲,孩子还不如死在肚子里。”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医生不得不给我抽血。

粗壮的针头在我血管里横冲直撞。

而我苟延残喘地躺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有厂员看不下去想阻拦,却被赶紧拉住。

“林曼爸妈早逝,许研究员估计早想和她离婚了,你别蹚浑水。”

“如果面粉厂真是林曼炸的,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就算这样,许淮之也太狠心了吧!

我之前还觉得他是知识分子,前途大好,没想到连老婆孩子都不要。”

“就是,当一个倒插门的女婿,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妻子吧!”

我听着,心像针扎一样,细细密密地痛。

随着血越抽越多,我的面色越来越惨白。

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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