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司寒林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夺肾后,他跪着求我复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靳司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的日子,靳司寒发疯似的黏上了我。国际幼儿园门口,梧桐叶落了一地。他在幼儿园门口堵了我半个月。他蹲在垃圾桶旁翻找女儿喝过酸奶盒的样子,活像个拾荒者。“叔叔,你是我爸爸吗?“我女儿舔着棒棒糖问。靳司寒手一抖,糖球差点戳进孩子鼻孔。“2月14号的生日?“他声音发颤,“我弟就是这天死的。“我没有理会他,带着女儿坐上轿车扬长而去。三天后,他踹开我办公室的门。他将亲子鉴定书摔在茶几上,震翻了咖啡杯。“99.99%!“他眼睛血红,“你还敢说是司夜的孩子?“我慢条斯理翻到最后一页,指尖点了点样本栏,“猜猜这头发谁给的?“我翻开报告末页:“样本A采自靳司夜三年前的头发——他车祸后剃光头前存的。“我的指尖划过鉴定机构印章:“这家实验室的老板,上周刚...
《被夺肾后,他跪着求我复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后来的日子,靳司寒发疯似的黏上了我。
国际幼儿园门口,梧桐叶落了一地。
他在幼儿园门口堵了我半个月。
他蹲在垃圾桶旁翻找女儿喝过酸奶盒的样子,活像个拾荒者。
“叔叔,你是我爸爸吗?
“我女儿舔着棒棒糖问。
靳司寒手一抖,糖球差点戳进孩子鼻孔。
“2月14号的生日?
“他声音发颤,“我弟就是这天死的。
“我没有理会他,带着女儿坐上轿车扬长而去。
三天后,他踹开我办公室的门。
他将亲子鉴定书摔在茶几上,震翻了咖啡杯。
“99.99%!
“他眼睛血红,“你还敢说是司夜的孩子?
“我慢条斯理翻到最后一页,指尖点了点样本栏,“猜猜这头发谁给的?
“我翻开报告末页:“样本A采自靳司夜三年前的头发——他车祸后剃光头前存的。
“我的指尖划过鉴定机构印章:“这家实验室的老板,上周刚收了你弟送的游艇。
“他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司夜五年前就死了!
“我拉开抽屉,游艇上的靳司夜正搂着嫩模举杯。
日期清晰可见:上月15号。
“惊不惊喜?
你弟当年车祸断的是腿,不是命。”
我弹了弹指甲,“顺便告诉你,你宝贝林婉柔的换肾手术主刀医生,就是你弟从黑市雇的。”
茶几玻璃被他砸得四分五裂。
我女儿扒着门缝偷看,我招手让他进来:“宝贝,来见见你大伯。
“女儿蹭过来,胸前挂着靳司夜送的长命锁,“就是这位,当年差点撞死你爸。
“靳司夜电话偏在这时候打过来,我摁了免提:“姐,我哥是不是真跟死了爹似的?
“告诉他,当年他为了独吞家产在我刹车上动手脚的事儿,我这还有行车记录仪呢,要不要当生日礼物送给他?”
靳司寒盯着女儿衣领上的奶渍,突然笑了:“他今晚回国的航班?
““嗯,“我擦掉女儿嘴边的巧克力,“你弟说要送你份大礼。
“他手机屏幕亮起新闻推送:《靳氏二公子携百亿项目回国》。
我捡起鉴定书拍在他渗血的拳头上:“兄弟阋墙的戏码,我给孩子买了VIP座。
“......靳家老宅,烛火将密室的影子拉得老长。
靳司寒把弟弟按在祖宗牌位前,香灰呛得我喉咙发痒。
靳司夜嘴角挂着血沫子笑:“哥,记不记得你新婚夜喝的那瓶红酒?
我往里头加了点助兴药...”靳司寒的拳头砸在弟弟颧骨上的闷响让我手机抖了抖。
他眼睛血红,龇牙咧嘴:“你敢碰她?
“我蹲在密室通风口举着手机录像,这角度拍兄弟互殴正好。
“你当她是器官容器,我当她是救命恩人。”
靳司夜吐了口血痰,“你卡死她爸的肾源时,“靳司夜啐了一口,“是我偷换的配型。
““记得我十二岁发烧40度,你把我锁在阁楼说废物就该死?
“靳司夜再次吐着血沫笑,“现在轮到你当废物了。”
勒司夜将祖宗牌位“咣当”倒了一排。
靳司寒抄起供桌上的白酒瓶抡下来时,我调整着直播焦距。
靳司夜突然朝我藏身的方向喊:“瑟瑟姐,告诉他为什么孩子生日是2月14!
““我直播着呢。
“我晃了晃手机,“靳总表情包马上全网飞。
“靳司夜趁机踹他裤裆:“你灌醉她那晚,是我偷换了酒店房卡!”
烛台轰然倒地,火苗蹿上靳司寒的西装。
女儿稚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妈妈,林阿姨说要烧死大伯!
因为他根本没在救她。”
靳司夜揪着勒司寒的领子往火堆里按:“爸妈怎么死的?
““行车记录仪可联网了。”
我录像的手抖了下,这事靳司夜可没跟我通气。
原来,靳司寒为了财产,竟然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放过。
也难怪自己的弟弟对他恨之入骨。
甚至比我之上。
火堆烧得越来越旺,火警铃炸响时,直播间人数突破百万。
“直播间人数破百万了,靳总要不要给股东们打个招呼?”
靳司寒瘫在火堆里,手里攥着的全家福上。
林婉柔笑得刺眼,背景是我流产的医院。
被打得半死的靳司夜爬过来拽我裤脚:“姐,说好我捅完刀子你救场的!”
我踢开他,弹了弹裙摆沾的香灰:“急什么?
你哥还没交代把林婉柔下落呢。”
消防笛声渐近,我把直播链接群发给全体董事。
屏幕上一串串“惊爆!”
“退股!”
的弹幕飘过。
靳司寒突然哑着嗓子嘶吼:“江瑟瑟!
我最后只想亲口听您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关掉直播,踩过他烧焦的袖口,“你猜?
“
护士调整输液管时嘀咕:“上个月3号手术室摘的那颗心,听说要运去迪拜?
“麻醉师压低声音:“靳家专机每周三飞中东,你当那些富豪移植的器官哪来的?
“麻药劲上来时我手指头直抽抽,恍惚看见护士往我胳膊上扎留置针。
心电图变成直线前,我似乎有了临死前的走马灯。
那时候我跪着给他磕头,脑门砸在地砖上咣咣响。
哪想得到这王八蛋玩的是分期付款。
我爸的命换我的肾,我的子宫换林婉柔的命。
最后一丝意识消失前,林婉柔的笑声传来:“司寒,用她的子宫代孕我们的孩子吧...“靳司寒的应答声模模糊糊传过来。
“我答应你。”
麻醉面罩粗暴地彻底压下来时,我舌尖尝到血腥味。
不知是咬破了嘴,还是这颗心早就烂透了。
再次醒来,病房里消毒水气味浓重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病号服下摆浸透的血已经发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流干净了。
“护士掀开被单,动作粗暴得像在翻检货物,“靳总说子宫感染,一起摘了。
“我猛地撑起身子,输液针头扯得手背生疼:“再查一次!
上周胎心监测明明——“上周产检时医生明明说胎心稳得很。
我抓着床单往手术室外爬,血在瓷砖上拖出长印子。
“闹什么?
靳总签的字在这儿!”
护士踩住拖在地上的输液管,手术车撞上床沿的巨响:“让他亲自来说!
让他亲口说不要这孩子!”
护士掰开我腿往架子上捆,我踹翻了铁盘:“那是他的种!
是他喝醉了强,,,”两个护工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肩膀。
“靳总说您这子宫留着也没用。”
护工将碘伏擦过小腹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弓起身子去抢手术刀,却被按得更狠。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靳司寒!”
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我咬破护工的手腕,血腥味在嘴里漫开,“你连亲骨肉都杀!
“而隔壁传来林婉柔带笑的声音:“司寒,宝宝名字我想叫念柔...“我浑身僵住,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手术灯再次亮起的瞬间,器械盘里的弯钳闪着冷光。
我的大腿被架上支架时,等候着无尽的折磨“把子宫处理干净。”
主刀医生对助手使了个眼色,“全程按靳总吩咐,不能有一丝失误,不然奖金就到不了手。”
我终于明白,在这件手术室的医护人员全都是恶魔的助手。
手术刀划开皮肉的瞬间,消毒水混着血腥味猛地冲上来。
这味道太熟悉了——新婚夜他嫌床单脏,逼我跪着擦了三遍地板。
随着一系列钳子在我的腹中捣鼓,我的心彻底死了。
“子宫摘除完成。”
医生把血糊糊的东西扔进托盘,钳子碰出“当啷”一声。
心电监测仪的声响越来越慢。
我盯着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针眼。
原来每次“抽血检查“,都是在给林婉柔的胎儿备血。
最后一针麻醉推入前,走廊传来靳司寒冰冷的声音:“都切干净了吧,这下可以永绝后患。”
我突然咧开嘴,血从牙龈渗出来。
三年前他递给我爸肾源合同时,那时候我因为感激而抖着手签卖身契。
怎么会都想到连子宫都是抵押品?
窗外炸雷劈下,手术刀上的血珠映着闪电。
我想起了结婚那天的雷声,原来是老天爷在笑我蠢。
那件事因为兄弟斗殴,两人进局子呆了几天。
出来后的靳司寒撞开我办公室门时,酒气熏得我皱眉。
他手里攥着亲子鉴定,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瑟瑟,林婉柔的病例是假的!
““是我弟伪造的病例,他故意让我以为她快死了!”
我冷笑一声,“现在知道装好人了?
“见到他现在这个颓废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开他,“摘我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手抖?
“他连忙解释,“那孩子...那晚我根本没碰你!”
他眼眶通红去拽我女儿的小手,孩子吓得直往我身后躲。
我抄起烟灰缸砸他脑门:“你当我傻?
亲子鉴定白纸黑字写着!”
靳司寒突然扯开衬衫,心口狰狞的烫伤疤像条蜈蚣:“十二岁那年,我爸说靳家不养废物,逼我徒手灭烟头。
“他抓起燃烧的烛台按在旧疤上,皮肉焦糊味弥漫:“知道为什么非要林婉柔的肾?
““她十七岁替我挡过硫酸。
“他盯着火苗笑,就想笑自己的愚蠢。
“可惜瓶子装的只是沸水。
“随后,他掏出手机操作一番。
手机屏幕亮起转账记录——所有房产都转到了女儿名下。
做完这些,他颓废地离开了办公室。
......我准备带着女儿回到国外发展。
这事不知为何被靳司寒知晓了。
跨海大桥上,风灌进车窗。
靳司寒追着车跑:“孩子不能跟他姓!”
我甩开他拽我车门的手:“让开,航班要迟到了!”
他举着股权转让书追在车后头跑:“孩子不能姓靳司夜的姓!
我他妈才是...”突然一辆卡车冲出来的瞬间,我拽着方向盘的手躲闪不急。
他迅速扑向车窗拽出我女儿。
我头磕在方向盘上,眼睁睁看他被撞飞到隔离带。
我拨打120,救护车很快就到达现场。
靳司寒的手死死抠住担架边缘,血从额角淌进衣领,他染红了那枚从不离身的白金袖扣,是林婉柔当年送他的“定情信物”。
他忽然笑起来,喉间的血沫随着喘息喷溅,染脏了我的裙摆。
“瑟瑟…你总说我脏…可最脏的是你啊…”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你记不记得…新婚夜我掐着你脖子的时候…你眼睛亮得跟星子似的…”我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他却突然暴起。
扯住我的一缕头发逼我低头,混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你以为我真信那孩子是司夜的?
“我早查过...那晚我根本没醉...咖啡里的药...是我自己下的...”监护仪发出刺耳的嗡鸣。
他却仿佛回光返照,瞳孔亮得骇人:“我要你恨我...恨到骨子里...才能记住我一辈子...”他颤抖着从内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B超单,边缘被血浸透了,“你看...我们的孩子...原本该叫靳念璃...”我瞥见单据日期,正是我流产后第三天。
靳司寒突然剧烈咳嗽,血溅在单子上。
模糊了“终止妊娠”的印章。
他竟一直随身藏着这张证明她屈辱的纸。
“股权...我都转到念璃名下了...”他咧开嘴笑,露出染血的牙,“等我死了...你去我书房...第三个抽屉...”他猛地呛出一口黑血,指甲在我手背抓出血痕,“密码是你第一次说爱我的日子...”监护仪彻底归为直线时,他最后一句混着仪器噪音飘散:“...脏东西...终于配不上你了...”我捂住女儿耳朵,不让她听这些胡话。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一颤一颤的。
靳司寒手机恰巧从兜里滑出来。
屏幕上是靳司夜刚发的短信:“哥,这次是我赢了。”
救护车鸣笛声中,女儿趴在窗边:“妈妈,叔叔临死前还在看你。”
我拧开矿泉水,浇在他被碰过的袖口:“脏了,得消毒。
“
肾没了,子宫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我趁着靳司寒无微不至地照顾林婉柔时,偷偷换上衣服逃出医院,发疯似的跑向海边。
我现在的念头只想一走了之。
我踉跄着奔向悬崖,后腰的刀口还渗着脓血。
我顾不上疼痛,纱布黏在皮肉上,每走一步都像在撕扯灵魂。
后腰的刀口渗着黄水,风一吹疼得我直抽气。
我艰难地扶着礁石往崖边挪,拖鞋早就被浪卷走了,脚底板扎满碎石头,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突然身后有人压着嗓子喊:“江小姐!”
我转头看见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往这儿跑,口罩挂在下巴上。
我认出了他,他是手术室那个总被主刀骂的实习助理小张。
小张踉跄地追上来,白大褂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着急地塞给我一粒药:“这是一颗假死药,只要吞下去,24小时心跳停止。
“我看着他的坚毅的眼神,疑惑地问:“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攥着他给的药丸,海浪声震耳欲聋。
我以为这又是靳司寒的把戏,嘶吼着问他:“你到底在图什么?
靳司寒给你多少钱?”
他手抖得咔咔响,声音哽咽,“我妈的医药费...是你偷偷垫付的。
“我愣了下,想起是有这么回事。
那天我在医院晒太阳,看到一个在缴费处哭瘫的老太太。
一股苦涩从喉中涌出,原来这时间上的苦命人不止我一个。
我毫不犹豫地将攒下来的两万块塞给了她。
时间紧迫,靳司寒已经知道我逃跑的事情。
远处车灯扫来,我毫不犹豫仰头吞下药丸。
苦味在舌尖炸开,我似乎感受到身体有了一丝解脱。
“江小姐,车队马上到这儿了!
“殡仪馆的人被我买通了,尸体会换成溺死的流浪汉!”
我眼含热泪,我扯开染血的纱布露出腰上的疤,用力抓住她的手说道:“告诉靳司寒,,,他的脏东西‘死’了!”
小张突然红了眼眶,告诉了我父母的近况:“他们在查你爸妈的透析记录,说要停抗排异药...”我听闻只觉头脑发昏,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肯放过我的父母。
我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海里。
浪头卷着泡沫扑上来,我忽然想起口袋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上周偷拍的林婉柔孕检假报告。
“这个你接着!”
我把沾血的U盘扔给他,并嘱咐他:“等我‘死’透了,把这玩意儿寄给各大媒体。”
他手忙脚乱接住,警笛声突然从盘山道炸响。
我扒着悬崖边最后一块石头,底下黑黢黢的海水像靳司寒幽深的眼睛。
小张突然喊道,似乎想给我最后的慰藉。
“你爸妈转到三院了!
我用你给的钱垫的医药费!”
浪声太大,我不知道是不是幻听。
药劲上来时我感受到手脚发麻,我仰头栽下去前看了眼天空。
没有一颗星星,跟结婚那晚一样。
咸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浪头把我往深处卷,纱布散开漂成条红带子。
意识消失前,我仿佛听见岸上有人喊“找到了”,手电光晃过海面。
巨浪将我拍向礁石,后脑重重磕在石壁上。
被打捞上来是,小张连忙检查并解释道:“瞳孔扩散,心跳停止。”
他对赶来的救护人员和靳司寒摇头,“靳总,只能通知殡仪馆了。
“
庭审直播画面里,我按下遥控器。
大屏播放靳司寒临终视频:“爸妈的车祸...是我调的刹车线。
“法官敲槌时,我起身展示U盘里的医疗记录:“靳氏私立医院五年间非法移植器官217例,交易金额14.6亿。
“镜头转向旁听席,林婉柔的主治医生摘下口罩:“靳司夜给我的指令是‘确保排异反应发生在三年后’。
“庭审结束后,我带着女儿来到墓园。
墓园里,枯叶盘旋。
电视里正播着靳司夜被判无期的新闻。
“妈妈,爸爸戴手铐了!”
女儿指着电视嚷嚷。
“活该。
他害死你大伯。
“墓园的风吹得黑纱猎猎作响。
女儿踮脚摆着白玫瑰:“妈妈,为什么大伯的墓碑没有名字?”
我轻笑:“他不配被记住。”
镜头拉远,墓碑刻“无名氏,生于罪孽,死于脏污”。
我到死都不会承认他是念璃的亲生父亲。
我掏出马克笔在墓碑上划拉,“这儿写‘脏东西之墓’,回头让刻字师傅描红。”
她蹲着戳水泥缝里的蚂蚁:“大伯的坟为什么在旁边?”
“晦气。
“我拽回她的手。
手机震动,靳司夜的狱中来信说孩子生日是伪造的。
“姐,我哥临死前让我告诉你,孩子生日是他故意改到2月14的。”
鞋跟碾碎信纸,陷进坟土里。
女儿突然拽我:“妈妈,大伯照片哭了!
“我瞥了眼被雨淋褪色的遗照:“那是鸟屎。”
下山时女儿憋不住尿,我指了指靳司寒的墓碑:“去那儿尿,他喜欢脏的。
“后视镜里,管理员正冲洗无名碑,水花溅到旁边林婉柔的坟头。
我想起了靳司夜说过的事情。
林婉柔在手术台上,死死抓住主刀医生的手:“移植的肾...是不是有病?
“主刀医生扯开口罩,赫然是靳司夜的脸:“你以为我哥真会让你活?
“这两兄弟,都成了疯子。
女儿在后座啃着饼干,她的话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妈妈,下次能带爸爸来看我吗?
“我方向盘猛地右转上了高速:“你爸在牢里踩缝纫机呢,等他攒够减刑年数,你都能给他养老了。”
后视镜里,碑上马克笔的字迹被水冲花,黑乎乎的一团,像极了当年手术台上的血渍。
......出了车祸,为了给女儿压压惊。
我决定带他来一场旅行。
极地冰原,极光凛冽。
极光在夜空中翻卷,像一匹发光的绸缎。
女儿的小手冻得通红,却还在固执地堆着雪人。
“妈妈,那个总咳嗽的阿姨呢?
“她团了个雪球砸向我。
我抓了把雪搓她脸蛋:“坟头的草都比你高了。
“脚边的雪地里,半截生锈的肾移植宣传牌若隐若现。
林婉柔换了我的肾,却只撑了三年,排异反应把她浑身烂得像块蜂窝煤。
女儿团雪球砸我膝盖:“妈妈,雪是脏的吗?”
我蹲下抓了把雪搓他脸蛋:“脏的是人,不是雪。”
女儿脖子上的银链子晃出来,靳司寒的婚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蹲下身,登山杖戳进冰层:“这里埋过坏人。
“暗红的冰碴翻上来,像凝固的血。
“妈妈,爸爸会来找我们吗?
“她手套上沾满雪粒。
“他在牢里数蚂蚁呢。
“我系紧她的围巾。
警车呼啸而过,车顶的警灯映在冰面上,像靳司夜上诉失败的新闻一样刺眼。
极光出现的瞬间,我撬开冰缝。
靳司寒的腕表沉入漆黑的冰水,女儿眨着眼睛问:“是喂鱼的吗?
““喂给脏东西的。
“我踢了块碎冰封住裂缝。
雪越下越大,来时脚印渐渐消失。
女儿突然指着天空:“绿色的大窗帘!
“那光芒让我想起靳司寒死时,急救室心电监护仪上最后跳动的绿点。
回程时她要带走雪人,我拎着她衣领跨过冰缝:“化了就是脏水。
“回到屋里,炉火噼啪作响,女儿在窗上哈气画画。
我望着冰层下的暗红,忽然想起靳司寒写在股权书背面的“对不起“,和当年器官捐献书上如出一辙的笔迹。
极光彻底铺满夜空时,女儿已经睡着。
我把靳司夜的忏悔信塞进雪人嘴里。
明天太阳升起时,这些都会随着冰雪消融。
和所有的爱恨一起,永远冻结在这片极寒之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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