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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

范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山杏伺候卢南乔洗漱时,满脸愤愤地向她禀报:“小姐,王爷昨夜去了江府,喝了思瑶小姐和江公子的喜酒,还参与了他们的闹洞房。这不是明摆着向天下宣告,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了吗……”卢南乔手猛地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她心里明白,傅景淮去喝喜酒,不过是想再见一眼那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身着凤冠霞帔的卢思瑶究竟是何等模样。“身处王府,务必谨言慎行。”卢南乔神色平静,轻声叮嘱山杏,可她的心里,却似下起了一场又一场的雨。用过早膳,卢南乔开始清点自己带入王府的物品。虽说身为范阳卢氏嫡长女,但她的嫁妆却颇为单薄,唯有这三年来与傅景淮互通的书信,数量颇丰。师父言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可我唯独愿皈依乔乔。世间哪有两全法,一半佛...

主角:范阳卢南乔   更新:2025-04-14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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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阳卢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范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山杏伺候卢南乔洗漱时,满脸愤愤地向她禀报:“小姐,王爷昨夜去了江府,喝了思瑶小姐和江公子的喜酒,还参与了他们的闹洞房。这不是明摆着向天下宣告,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了吗……”卢南乔手猛地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她心里明白,傅景淮去喝喜酒,不过是想再见一眼那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身着凤冠霞帔的卢思瑶究竟是何等模样。“身处王府,务必谨言慎行。”卢南乔神色平静,轻声叮嘱山杏,可她的心里,却似下起了一场又一场的雨。用过早膳,卢南乔开始清点自己带入王府的物品。虽说身为范阳卢氏嫡长女,但她的嫁妆却颇为单薄,唯有这三年来与傅景淮互通的书信,数量颇丰。师父言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可我唯独愿皈依乔乔。世间哪有两全法,一半佛...

《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第二日,山杏伺候卢南乔洗漱时,满脸愤愤地向她禀报:“小姐,王爷昨夜去了江府,喝了思瑶小姐和江公子的喜酒,还参与了他们的闹洞房。

这不是明摆着向天下宣告,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了吗……”卢南乔手猛地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她心里明白,傅景淮去喝喜酒,不过是想再见一眼那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身着凤冠霞帔的卢思瑶究竟是何等模样。

“身处王府,务必谨言慎行。”

卢南乔神色平静,轻声叮嘱山杏,可她的心里,却似下起了一场又一场的雨。

用过早膳,卢南乔开始清点自己带入王府的物品。

虽说身为范阳卢氏嫡长女,但她的嫁妆却颇为单薄,唯有这三年来与傅景淮互通的书信,数量颇丰。

师父言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可我唯独愿皈依乔乔。

世间哪有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乔乔。

三年间,他们每月一封书信,从未间断。

从前,卢南乔对这些书信爱不释手,每日都会拿出来重温。

可在大婚的第一日,她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书信统统丢进了火炉。

火焰熊熊燃烧,不仅烧掉了过往的回忆,也烧掉了那些虚假的情意。

此时,进门的傅景淮恰好看到这一幕,神色瞬间大变:“乔乔,你为何要烧掉我们的信?”

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被烧伤的危险,伸手往火炉里去拽那些残余的信笺。

然而,一切都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作了灰烬。

看着傅景淮痛心疾首的模样,卢南乔语气平淡地说道:“这些信受潮发霉了,都生虫了,只有烧掉才能灭了那些虫子。”

傅景淮痛苦地攥紧手中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我入红尘的见证啊。”

卢南乔用手帕轻轻拂去他掌心的灰烬:“不过几封信罢了,日后再写便是。

倒是你的手被烧伤了,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掌心一片发红,傅景淮这才像是感觉到了疼痛,失落地点了点头:“好,我们以后再写。”

卢南乔为他涂抹烫伤药膏,没有回应。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傅景淮——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我们互不相干。

回门之日,卢南乔在傅景淮的陪同下,回到了卢府。

前厅内,卢氏族中长老围坐一堂,卢父卢母坐在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卢思瑶和江梓睿,被众人簇拥在中间。

江梓睿身着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英俊,剑眉星目。

看到卢南乔回来,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一旁身着狐裘披风的卢思瑶,则立刻上前,亲昵地挽住卢南乔的手:“姐姐,成亲那日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还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了呢。”

她的话语中,炫耀与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卢南乔神色平静,轻轻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开口,手腕不经意间露出一截白皙润泽的肌肤。

卢思瑶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惊讶地叫出声:“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刹那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卢父卢母脸色尤为难看。

卢母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问道:“乔乔,这是怎么回事?”

卢南乔刚要开口,傅景淮已抢先出声解释:“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乔乔。”

这话一出,卢父卢母的神色缓和了几分。

一旁的卢思瑶笑着松开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嫁给了老鳏夫,可就错过王爷这般痴心人了。”

卢母瞪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卢思瑶上前挽住卢母的胳膊,一副娇俏小女儿的模样:“娘,姐姐那么疼我,不会生气的。”

卢母无奈地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和颜悦色地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询问她在江家是否习惯,初为人妇是否适应。

傅景淮与卢父去了书房谈事。

卢南乔被晾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卢思瑶,卢南乔只觉得屋子里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于是,她起身出门,想去从前居住的别苑看一看。

此番回来,权当是最后一次踏入卢府,回望自己的前半生了。


听闻关门之声,卢南乔攥着被角的手,缓缓松开,没了力气。

这场充斥着虚假的表演,即将落幕。

傅景淮不必再佯装深情,她也无需再背负范阳卢氏的身份枷锁。

只需再等一日。

明日,他们都将得以解脱。

子夜时分,赤毒蛛的药力愈发强劲,卢南乔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浑身上下仿若翻江倒海般,绞痛难忍。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至次日清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这一整晚,傅景淮都未曾归来。

第二天,卢南乔虚弱地起身,喉间一阵翻涌。

“咳——”她猛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口乌血。

瞧着帕子上那刺目的殷红,她清楚自己时日无多。

真好,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晌午的时候,傅景淮回来了。

他手中捧着一大束冬日腊梅,那花儿红得似火。

“乔乔,我们约定的七日之期,今晚就到了。

王府的主院也已修缮完毕,今日我们便回王府,补上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他满脸深情,将那束红梅递到卢南乔怀中,“我们成婚时的喜服,我都让人妥善保存着。

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我给乔乔准备了惊喜,定要让你成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卢南乔接过红梅,稳住自己的气息,说道:“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这洞房花烛夜的亡妻,那写满心事的一整本死亡回忆录,还有那口迎亲又送葬的黑棺。

只希望在这所谓的“良辰吉时”,这个男人不要太过惊讶。

晋王府内,卢南乔归来之时,王府主院已然挂满红绸灯笼,处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息。

婚房之中,囍字贴满窗柩,红檀木床上悬挂着大红帷幔。

这场景,与卢南乔七日前嫁入王府时如出一辙。

她看着男人亲自在喜被上铺上寓意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真的拥有了一个家。

可惜,这一切不过是虚幻的泡影,如同水中花、镜中月,风一吹,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喜烛点燃,烛光摇曳。

傅景淮拉着卢南乔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她梳发描眉。

这时,一个下人敲响了房门:“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傅景淮手中的梳子一顿,随后放下,说道:“乔乔,我去去就回。”

卢南乔看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门外的心腹在他耳边低语。

她隐约听到“卢二小姐”几个字,手心不自觉地攥紧。

没过一会儿,傅景淮走了过来,说道:“乔乔,我的佛珠落在卢府了,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今晚留下遗憾,得回去取一趟。

你等我,等我回来,我们一同共度良宵……”卢南乔垂着眼帘,轻轻摩挲着桌上的木梳,说道:“早去早回。”

“等我。”

傅景淮在卢南乔额前落下一吻,便匆匆离开了。


英姐嗔怪地看向顺娘:“你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害得我们提心吊胆半个多月。

尤其是快到递交绣品的日子,我们心里更是惶恐焦虑,生怕交不上绣品被朝廷问责。”

顺娘摇着团扇,盈盈一笑:“我这不是怕你们不抓紧时间嘛,给你们添点紧张感,免得真完不成任务。

不然我怎么会一直对你们不闻不问呢。”

英姐故作生气地捶了她一拳:“就你会捉弄我们。”

卢南乔放下心来,跟顺娘说了自己的进度:“绣品还剩十分之一,半个月时间足够了。”

这次绣品工艺复杂,若顺娘没申请半个月的宽限,她还真完不成任务。

最后两个月,她几乎日夜不停,除了吃饭休息都在赶工。

她的辛苦,顺娘看在眼里。

原本白皙的脸都熬成了蜡黄色。

顺娘心疼地拉着她的手:“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今天我请你们去新开的牛记饭庄吃饭,算是补偿,怎么样?

今天就当休息半天,再忙也要吃饱喝足。”

卢南乔为了绣品的事,已经好几个月没出门了。

平日里买菜都是让英姐出门买回来,她只负责做饭。

也确实该出门透透气了,反正能在期限内完工就行。

“好。”

英姐沾了她的光,三人一同前往饭庄吃饭。

只是饭菜上桌后,英姐尝了两口就忍不住说:“吃久了乔乔做的饭菜,嘴巴都被养刁了,现在吃外面这些饭菜,都觉得不合胃口。”

顺娘有些惊讶:“乔乔还会做饭?”

卢南乔点点头:“会一些。”

英姐咽下嘴里的饭菜,替她夸赞:“乔乔做的饭菜那叫一绝。

就算她不做绣娘,自己开个小店,生意肯定也会络绎不绝。

整个苏州城,恐怕都找不出比她做的更好吃的。”

卢南乔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解释:“没英姐说的那么好,不过是会做几个小菜罢了。”

她厨艺虽好,却不想引人注目。

英姐以为她只是不好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乔乔,你不用这么谦虚。

我再没吃过比你做的更好吃的饭菜了。”

顺娘见她这般夸赞,笑着对卢南乔说:“英姐这么夸你,等你绣品完工了,我也要厚着脸皮去你家尝尝你的手艺。”

卢南乔没有推辞,笑着答应。

三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各自回家。

卢南乔继续每天埋头苦干,直到月中绣品完成,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顺娘看着绣品赞不绝口。

看着累极了的卢南乔,直接给了她两个月的休息时间。

期间还去她家吃了几次饭,发现味道确实不错。

而卢南乔一连休息了两个月,整个人又恢复了生气。

到了六月,她照旧准备去顺娘的铺子里拿些绣品回来刺绣。

可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位不速之客——傅景淮。

傅景淮怔怔地看着卢南乔,在看到她的瞬间,眼眶红了。

“乔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卢南乔神色诧异,转身就要关门。

傅景淮眼疾手快,抵住大门:“乔乔。”

他的声音近乎破碎。

他近乎哀求地看着眼前人,颤抖的嘴唇嗫嚅着,喉头哽咽。

“我以为,我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卢南乔想把他推出门,可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纷纷侧目看向自家门口的行人,犹豫再三,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傅景淮一进门,她就关上门,隔绝了门外那些好事者的视线。

她像看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傅景淮的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直到此刻,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

卢南乔还活着,她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


经祠堂那一场变故,傅景淮再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都守在卢南乔身旁,为她诵经祈福,也为自己往昔的过错赎罪。

时光匆匆,转瞬便到了头七。

傅景淮为卢南乔操办了一场极为风光的葬礼,单单抬棺之人,就请了三十二位。

送葬队伍出城时,街道两旁的百姓们神色各异。

有人发出唏嘘之声,有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有人纯粹是来看热闹,还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

“卢南乔莫不是个扫把星吧?

刚嫁进晋王府就碰上了地动,回王府没几天又烧了祠堂,现在更是把自己都克死了。”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京城几百年来都没发生过地龙翻身呢。”

“她死了也好,往后咱们大家可就太平了。”

……傅景淮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眉头紧紧皱起。

曾经,这些人都夸赞卢南乔与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她离世了,却又这般说她晦气。

他眼神一凛,冷冷吩咐道:“把那些胡乱嚼舌根的人,全都割了舌头!”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诋毁、造谣卢南乔。

抵达北陵山洞后,傅景淮待一切丧葬仪式结束,才红着眼,跪在黑棺前,那模样仿佛是在祈求原谅。

他轻轻吻了吻卢南乔的黑棺,眼中带着几分坚定,说道:“乔乔,你再等等,我很快就会处理好上面的事,下来陪你。”

说着,他又看向旁边那另一口黑棺。

等他把剩下的事情解决完,就来找她,这一次,无论天上地下,他都要与她生死相随。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直至天色渐暗,才起身离去。

傅景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棺盖突然动了,发出木头相互摩擦的刺耳声响,紧接着“砰”的一声,棺盖落地,一只手从棺材里伸了出来——卢南乔下葬后,天气愈发寒冷,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

卢思瑶身着一身雪狐裘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笑意嫣然地走向傅景淮,说道:“姐夫,姐姐虽然不在了,但你一个人也别担心,我会常来看你的。”

正望着窗外大雪出神的傅景淮缓缓回过神来。

他扭头看向卢思瑶,又瞧了瞧桌上的梅花糕,说道:“院子里的山茶花开了,尝尝新做的梅花糕吧。”

卢思瑶眼神微微一闪,放下手中的莲子羹,犹豫了片刻,才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说道:“还是当年的味道。”

傅景淮凝视着她,问道:“当年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的目光,像是透过她,看向了另一个人,在追寻着过去的回忆。

卢思瑶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微微一怔,说道:“那时候你看不见,只有我愿意陪在你身边,把奶娘给我做的梅花糕拿给你吃,奶娘知道后,还让我多给你带些。

要说味道,我觉得那是小时候的味道。”

“是吗?”

傅景淮的声音波澜不惊,看向窗外开得正艳的山茶花,又问道:“那你还记得我们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彼此穿的什么衣服吗?”

卢思瑶猛地收紧双手,明显紧张了起来,说道:“时间太久远了,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你看不见,我就牵着你的手,在这样的大雪天里,给你摘了一朵山茶花,还在屋檐下给你吹笛子。”

说着,她轻轻移步靠近傅景淮,想离他更近一些。

傅景淮却拿出一支竹笛,递到她面前,说道:“有些怀念当初了,你再把当年的那首曲子给我吹一遍,好不好?”

卢思瑶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她根本没学过笛子,压根不知道怎么吹。

无奈之下,她只得找借口推脱:“近年来,我身子孱弱,已经很久没碰过乐器了,还是算了吧。”

傅景淮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他的眼睛犹如晶莹剔透的琥珀,眼中流露出一种卢思瑶从未见过的破碎感,说道:“不太会就是还会一些,吹给我听听,我想听。”


说起绣品,英姐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卢南乔:“乔乔,听你说话,像是京城人。

你怎么千里迢迢从京城跑到江南来了?

你的亲朋好友不反对吗?”

卢南乔愣了一下,她没有选择全盘托出,而是隐瞒了一些实情,说道:“我父母早亡,妹妹也不喜欢我,夫君更是不知何时爱上了妹妹。

所以我选择远走他乡,离开那个伤心地。”

英姐听后,一阵唏嘘,看向卢南乔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说道:“乔乔,往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以后咱们俩就作伴吧。”

接着,她忍不住讲述起自己的故事,原来她也是个苦命人,和卢南乔有着相似的遭遇。

英姐不是本地人,她原本是扬州人。

早些年,她嫁了个男人,夫妻二人还算恩爱,可丈夫不幸染上痨病去世了。

丈夫去世后不到半年,娘家为了给她弟弟娶妻,就想把她卖给一个老鳏夫换钱。

她表示可以给家里拿钱,可父母仍旧不依不饶,非要她嫁给那个老鳏夫。

英姐打听过,旁人都说:“那老鳏夫是个火坑,千万不能跳进去,他的上一任妻子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而且他为了钱,还会满足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做换妻、典妻的勾当。”

从那以后,英姐的心彻底凉了。

为了活命,她从娘家逃了出来,一路逃到乌镇,最后晕倒在顺娘的铺子前。

顺娘见她可怜,给了她一些吃的,还让她留下来做了绣娘。

虽然孤苦伶仃,但也活得自在。

卢南乔没想到英姐也和自己一样,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

她忍不住感叹,这世间对女子多有不公,掌权者用各种条条框框束缚着女子,而男子却可以无所顾忌。

这实在是可笑又可悲……尤其是世家大族的女子,一言一行都必须严格遵守规矩,否则就会被视为不孝、没礼教的野丫头。

可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想到曾经在京城的那些日子,卢南乔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往后,将是属于她的鲜活人生。

为了感谢英姐给自己介绍做绣娘的活计,卢南乔邀请英姐晚上来家里吃饭。

“英姐,感谢你帮我找房子,还给我介绍了赚钱的门路。

今晚你别做饭了,来我家吃吧。”

英姐尝过一次她的手艺,觉得比乌镇的大厨做得还要好,所以也不推辞,连忙答应道:“好嘞,晚上我就过来。”

两人边说边走,说着话就走到了家门口,随后各自进了家门。

卢南乔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去外面的小摊贩那里买了几两猪肉、一些青菜,还有一只鸡、几斤板栗和一条鱼。

她打算做一道板栗烧鸡、一份清炒时蔬、一份清炖金钩翅,再煲个鲜鱼汤。

忙碌了一下午,转眼间就到了天黑。

锅里刚飘出香味,英姐就来了。

“我先说啊,我可不是馋嘴,我是想着过来帮帮忙,不然全让你忙活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卢南乔笑了笑,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帮忙端菜。

饭菜端上桌后,英姐喝了口鱼汤,只觉得鲜美无比,嘴巴都快被鲜掉了,忍不住连喝了两碗。

卢南乔见状,连忙拦着她:“英姐,快别喝了,尝尝其他菜。”

英姐有些不好意思,夹了块鸡肉放进嘴里,鸡肉又香又嫩,还带着板栗的清香。

她忍不住连连赞叹。

可吃到一半时,英姐突然看向卢南乔,问道:“乔乔,你知道京城那个第一才女卢南乔吗?”

卢南乔心里猛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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