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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是个土匪头子,摆了一桌美酒佳肴,请我做他的压寨夫人。想着姐姐对我那么好,却突然害我,我反倒很喜欢他这种坦然的坏,于是答应嫁给他。这些年跟着他学枪练武,我得了不少本事。所以在他被官兵打死后,小弟们全都推举我做老大。这天,我们抢一个大户时,小弟在屋里喊我:“老大,你快看,这女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不会是你家亲戚吧?”我心中一震,快步进屋,看见炕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看清姐姐的脸后,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弟慌忙解释:“老大,不是我们干得,进屋她就这样了。”这些年我恨过她,但从没想过要报复,如今见她不好,我说不出什么滋味。我走过去时,她睁开了眼。“喜红……你还活着?”她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惊喜。“拜你所赐,这五年,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8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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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是个土匪头子,摆了一桌美酒佳肴,请我做他的压寨夫人。想着姐姐对我那么好,却突然害我,我反倒很喜欢他这种坦然的坏,于是答应嫁给他。这些年跟着他学枪练武,我得了不少本事。所以在他被官兵打死后,小弟们全都推举我做老大。这天,我们抢一个大户时,小弟在屋里喊我:“老大,你快看,这女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不会是你家亲戚吧?”我心中一震,快步进屋,看见炕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看清姐姐的脸后,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弟慌忙解释:“老大,不是我们干得,进屋她就这样了。”这些年我恨过她,但从没想过要报复,如今见她不好,我说不出什么滋味。我走过去时,她睁开了眼。“喜红……你还活着?”她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惊喜。“拜你所赐,这五年,我...

《乱世玫瑰,爱似烽烟: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男人是个土匪头子,摆了一桌美酒佳肴,请我做他的压寨夫人。

想着姐姐对我那么好,却突然害我,我反倒很喜欢他这种坦然的坏,于是答应嫁给他。

这些年跟着他学枪练武,我得了不少本事。

所以在他被官兵打死后,小弟们全都推举我做老大。

这天,我们抢一个大户时,小弟在屋里喊我:“老大,你快看,这女的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我心中一震,快步进屋,看见炕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看清姐姐的脸后,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弟慌忙解释:“老大,不是我们干得,进屋她就这样了。”

这些年我恨过她,但从没想过要报复,如今见她不好,我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走过去时,她睁开了眼。

“喜红……你还活着?”

她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惊喜。

“拜你所赐,这五年,我活得很好。”

我用冷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却在掀开她破碎的戏服时,再也笑不出。

她身上皮肤青紫,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鞭伤和烫伤。

我屏退左右,仔细检查她的伤。

全身上下,除了脸、脖子和手,没一处好地方。

心口周围,排列着大小不一的咬痕,有新有旧,还有交叠在一起,模糊难辨的血印。

最让我触目惊心的,是她腰间被烫出来的字,青杏婊。

青杏,是班主给我起的艺名。

这几个字,让我隐隐心惊,她用我的名字,顶替我的位子,那……这些伤,和“青杏婊”的羞辱,是不是也该属于我?

“谁做的?”

我的眼中的狠厉再也压不住。

姐姐轻轻摇头,闭上眼时,泪滴在枕头上。

我狠狠锤了一下木板床,几乎是嘶吼着:“灌我喝哑药的是你,你他妈装什么哑?

抢了我的东西,受不住就得还给我!”

她突然笑了,“喜红,原谅我,好好活下去……”姐姐的呼吸变得越发微弱,她抬起手,想摸我的脸。

我弯下身子,试图让她够得轻松些。

她还是没能碰到我,手垂落的瞬间,呼吸停止。

姐姐死了,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突然,角落里钻出来一个女孩。

小丫头十多岁,脸上挂着惊恐,见到我后弱弱地问:“你是金喜红?”

我有些惊讶,点了点头,没等再问,她突然跪下求我。

“喜红姐,喜凤姐没有对不住你,当初她意识到戏班子是个狼窝,又怕逃跑后你们活不下去,才骗你喝下哑药,替你吃这些苦,她是想保住你啊!”

“这些年,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对我好,就是把我当成了你,求求你原谅她,好好安葬她吧。”

我一下子怔住,不愿意相信她的话,“既然知道是个狼窝,我都走了,她为何不跑?”

“一开始,她说要在这等你回来,后来,根本跑不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伤害姐姐的,都有谁?”

“我也不知道,每次姐姐受伤,都不许我问,总之,戏班子里有,请戏的也有。”

我脱了姐姐的戏服,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安葬姐姐后,小弟们提议除了戏班子,我没同意。

那样就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也太便宜他们了。

我跪在姐姐的坟茔前,一字一句:“姐,这五年你受苦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等我回到戏班子,你受的苦,我会加倍还回去。”


“阿凤,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他手里捧着一张油纸,上面是两条小煎鱼。

坐下后,他一边剔鱼喂我,一边问:“你知不知道师娘和周师父去哪了?

早晨哪里都找不到他们。”

我摇头:“不知道,他们来过我屋,后来又走了。”

张扬并没在意,“兴许出去采买去了,对了,班主说朱大户晚上要单独听戏,还是老规矩,你卖点力,哄他给你赏钱,等我们攒够了,就离开这里。”

“为什么是我去?

其他戏子呢?

比如你妹妹张娟。”

张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凤,你说过的,为了我,你愿意保住张娟,她已经被班子里的人害的很惨了,难道你忍心看她继续被那帮禽兽糟蹋?

何况,这些年班主早将你的名气打出去了,人家点名要你去。”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你,以后一定会娶你的,你还怕什么?

日后跟我回老家务农,我定把你说成是清清白白的。”

“好,我知道了。”

我点头应下,继续吃鱼。

我明白他在利用姐姐,但不知他对姐姐是否有几分真心,既然他给姐姐留了念想,暂且不动他。

晚上,我被送到朱老爷房里。

房间很大,朱老爷躺在炕上,炕桌上摆着酒壶。

他嘴里咿咿呀呀唱着戏,让我给他伴舞。

舞着舞着,他抿了一口酒,命令我脱衣服。

“朱老爷,还是我先帮你吧。”

我笑盈盈爬上炕,去解他的绸布长衫。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热情,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浑浊的老眼闪着光,双手环住我的腰身。

“不错,这头牌就是带劲!”

我趴在他耳边柔声说:“朱老爷,你这身衣服颜色不太好。”

他已经进入状态,随口应付着:“你个小浪妮子,哪里不好了?”

“像……寿衣。”

“你他妈……”他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我捏断了颈椎。

我用手帮把他瞪大的眼睛闭上,“朱老爷,我本来可以不杀你的,但想到留你这样恶贯满盈的人在世上,不知还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不如让我这一身罪孽的人把你送下去。”

我喝了一口酒,走到门口,对外面的下人说:“朱老爷说,要我们班子的赵班主过来跟他一起喝酒,烦请你去请一下。”

下人走后没多久,班主进来了。

班主对着趴在炕桌上的朱老爷行礼,“朱老爷好雅兴,赵某来迟了。”

朱老爷纹丝未动,班主朝我挤眼睛,小声责问我,“不好好伺候着,怎么还给灌醉了?”

我平静地说:“他刚抿了一口,怎么可能醉,怕不是死了。”

班主一惊,脸色顿时铁青,慢慢走过去查看。

“朱老爷……朱老爷……”他轻轻晃动他的胳膊,见他没反应,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朱老爷身体没了支撑,倏地倒在炕上。

看到朱老爷毫无血色的脸,班主下意识站到我旁边。

“完了,这下咱们说不清了。”

我觉得很好玩,上前把朱老爷从炕上扯下来,甩到班主脚下,“师父,你要不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班主被我吓了一跳,“你疯啦,当然是自己死的,难不成还是你我杀的?”

“喜凤啊,难得你也是个胆大的,师父先走,今晚你假装陪着他,明天一早我们假装不知道,正常离开就行。”

说着,他真要走。

我觉得在这里动手确实不太方便,于是提醒他,“师父,要不你先去我屋吧,师娘和周师父在那等你呢。”


他非但没接,还吓得跌坐在地上。

我轻笑一声,像祭奠死人一样,把水倒在他面前,“哦,我忘记了,以后你只能这样喝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起身想跑,却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他缩在床边,一双眼紧盯着我雪白的腰,“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字呢?

他们给你烫的字呢?”

我捏碎手里的碗,挑了最锋利的一片抵在他喉咙处,“青杏婊三个字,是谁烫的?”

“你不是喜凤?

你是……喜红?”

他终于反应过来,哭着向我求饶。

“喜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姐姐了,那些字是班主媳妇领着那几个蠢妇烫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她们是管后勤的,平时跟年轻的戏子并无多少往来,能让她们对姐姐心生怨恨,一定是因为她们的男人。

她们可恨,她们的男人就更可恨。

见我出神,他居然对我发出了警告,:“喜红,我知道你想为你姐讨公道,你比喜凤强,性子野,有能耐,可你也不想想班主是什么样的人,惹了他,你们还活……”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捏住了下巴。

我把碎碗片伸进他嘴里,用力一割。

他嘴里喷出血,半个舌头掉在我脚上。

我随即掐紧他的脖子,不让他发出惨叫,然后扯过他的裤子,把半截舌头包在裤子里,拧成一团,塞到他嘴里。

我把他手脚绑住,因为之后还要杀班主他们,所以不能弄太多血。

但直接捏碎他颈椎又太便宜他了,我决定先掰折他的手指。

第十根时,他晕过去了。

接着是十根脚趾,他疼醒了,眼中的惊恐化为绝望。

我朝他诡异一笑,握住腰间那根,狠狠一捏。

裤子差点盖不住他的声音,我狠狠啐了一口。

“妈的,真脏!”

这次,他软成了一滩泥,我觉得差不多了,毕竟还有比他更可恨的人等着我处理呢。

于是,我找准他的脊椎,一捏,一提,一拧,彻底了结了他。

火炕上有个红棕色的大木柜,我把他塞了进去,盖上盖子。

小时候我就觉得这种木柜像极了棺材,没想到真用上了。

我收拾好现场,换了件衣服,躺回炕上,满意地盯着眼前的柜子。

柜子很大,还能再放几个。

临近傍晚,班主来了。

他喝了许多酒,倒在炕上让我帮他洗脚。

我照做,洗着洗着,他猛地踢翻水盆。

“不是走了吗?

还他妈回来干什么?

是在外面活不下去,还是想男人?

没用的废物,软的跟什么似的,你连喜红一根头发丝都赶不上!”

我捡起盆,平静地问:“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她哑了,兴许已经死了。”

他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晚你听见我跟你师娘吵架,知道我要睡她,你故意下了药,真后悔没留下喜红,她那么有个性,这些年,再没遇到过。”

“而你,又脏又烂的贱货,也就第一次还有那么一点新鲜,如今,我都懒得碰你!

早知道你这么贱,还能自己找回来,当初我就不花心思看着你了。

不过,看在你唱得还算叫座的份上,我会让你继续待在这的。”

“你只管把请戏的老爷们伺候好,既然养你一场,就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他起身朝门口走。

我问:“师父,如果我就是喜红呢?”

他止住脚步,回头凑近我的脸,一把薅住我的头发,“还别说,你今晚的眼神到有那么几分像喜红,我还真有些不想走了呢。”

他将我打横抱起,上了炕。


我扣响张扬的房门,他也正好穿完衣服出来。

看见我满脸被烟熏过的痕迹,他用袖子帮我擦了擦脸。

“到底怎么回事,房子怎么会着呢?

我听见哭喊声,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我把他拽进屋,将他屋里几个年纪小的赶了出去。

“怎么了,阿凤,我们不应该去帮忙救火吗?”

我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张扬,趁乱,我们离开吧,你带我去你老家,我们结婚,好不好?”

“好。”

他盯着我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替姐姐高兴,她一定很开心张扬能够兑现诺言吧。

张扬从枕头下翻出来一个盒子,里面全都是铜钱。

“阿凤,你看,这是我们一起攒的钱,这些钱,我打算娶你时做聘礼用。”

“可是,有一件事情我瞒了你,其实,你妹妹已经找到了。”

心中刚褪下不久的杀气又凝结起来,我声音里透着寒意:“她在哪?”

张扬并未察觉我的异样,认真地解释着:“哎,我真不打算告诉你的,其实,喜红是被卖到窑子里了,我去看过她,管事的说喜红长得好,需要很多赎金,我怕你知道难过,所以想偷偷攒钱,有朝一日将她赎出来,让你们姐妹团聚。”

“知道你不愿意待在这了,可我这些钱根本不够帮喜红赎身,娶你也需要钱,因为我不想你再跟着我受苦……”他演的太过投入,眼眶都红了。

“所以,阿凤,能不能再等等,再坚持一年,我们努力攒钱,到时候赎出喜红,一起回我老家,过幸福的生活。”

我低着头,没应声。

做好决断后,我问他:“张扬,你不是管登记的吗?

我从前伺候过哪些老爷,你是不是也有登记?”

张扬点点头,“有是有,你要这个干什么?”

“拿来给我看看,我想找些对我好的,想办法多弄些钱回来。”

“好办法,他们有些人一定还念着你,只要我们去找,他们肯定还愿意。”

张扬喜上眉梢,方才的忧虑烟消云散。

我低头翻看登记本,漫不经心问他,“张扬,你不心疼我吗?”

张扬愣了一下,“为何这么说,我怎么会不心疼呢,可是,我们的未来更重要啊!”

“到底是我们的未来,还是你的未来?

你一直欺骗我的感情,让我为你赚钱,就是想让你的未来轻松些吧?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私心,有一天会害了你。”

他被我戳穿,有些气急败坏,“够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救你妹妹全靠我,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就算我欺骗你感情又怎样,你这样的人,身体不值钱,感情更不值钱!”

其实,听他这样说,我反倒轻松了,因为我能确定他对姐姐没有一丝情意,只是一个伪装的很好的禽兽。

我终于可以了结他。

收好登记本,我站起来抱住他。

他以为我在讨好他,声音软了许多,“阿凤,这就是你们女人的命,认了吧,好好听我的话,先苦一苦,总有尝到甜味那天。”

“张扬,我姐一辈子都没尝过甜,你若有心,死后见到她,给她带几块糖吧。”

我抽出方才藏在袖子里的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血是隔了一会儿才冒出来的,张扬惊恐地看了一眼刀,又抬头看我,踉跄着倒在地上。

我笑着看他,“哦,我忘了,你这种人,是没有心的,你也不配再见到我姐,她下辈子,一定是干干净净的,这辈子遇到过的所有人,她都不会再见。”

他的嘴一张一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吐出许多血。

“班主他们死的比你惨,其实细想下来,你比他们更可恶,但你是我姐喜欢过的人,我不想折磨你,你的恶都在心里,我扎了你的心,全当还了这些年你对她的欺骗。”

张扬挣扎了几下,很快就不动了。

我拿着登记本走出房间,走出乱糟糟的朱家大院。

身后传来许多人的惊叫声,我满意地回头。

火被扑灭了,烟雾中,是他们抬尸体的身影。

我抬头望了望天,“姐,你放心,欺负你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离开戏班子,我按着登记本上的名字,一个一个找到他们。

这些人做什么的都有,年龄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很有钱,许多还是当初我带着兄弟们抢过的。

他们中大部分都被我弄残了,还有一些正在迫害良家女子的,我直接送走了。

解决他们没费多少力气,只是来抓我的人越来越多。

好在我速度快,名单上最后一名完事后,十里八乡已经贴满了我的画像。

不想连累曾经的兄弟,我没有再回寨子。

我来到姐姐坟前磕了个头,然后烧了那份名单,“姐,所有的罪孽都了了,你放心地走吧。”

做完这一切,我爬上山顶。

抓我的人聚在一起,密密麻麻,也往上爬。

接着有枪声响起,树上的鸟吓得四处逃散。

我朝着受惊的鸟轻声说:“别怕,等我走了,这片树林就安静了。”

我迈步向前,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渊。

风声猎猎,我追着风,坠了下去。

很快,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姐姐,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不要做姐妹了,我只想你一个人,无拘无束,只为自己而活。


师父走后,我关了灯,悄悄从窗户出去,也回了自己屋。

师父果然在那,他坐在木凳上,额头冒着虚汗。

见我回来,他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怕师父找不到师娘,我来帮你。”

“她爱去哪去哪,管她做什么,你赶快回去,混过今晚再说。”

看他这么烦躁,我安慰他:“师父放心,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了。”

他迟疑地着看我,忽然露出笑容,“对,跟我没关系,喜凤,我就知道你心善,当初你救喜红时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知的好孩子。”

“朱老爷子的死,你要一个人承担下来,万一他家人找上咱们,你就说我去时他还好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找到喜红。”

听他这时候还想摘干净自己,我有些不耐烦。

“不是的,师父,之所以明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是因为,你活不到明天了。”

班主终于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他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解地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你先去看看师娘和周师父吧。”

我指了指炕上的柜子。

“莫名其妙,我倒要看看你在跟我玩什么花样。”

他毫不犹豫地上了炕,却在手碰到柜子时又缩了回来。

“喜凤,这里……是什么?”

我觉得他太磨叽了,干脆上去帮他掀开柜子,“当然是你的帮凶啊。”

看到尸体的一瞬间,班主的裤子湿了。

我扯了扯嘴角,“周师父说你很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要跑,被我拦住,他竟然连推我的力气都没了,脚一软,跪在了炕上。

“喜……喜凤,我错了,当初我不该欺负你,你可以走,我再也不拦着你了。”

我凑近他,掀开衣角,露出诡异的笑,“师父,你不认识我了吗?”

看到我干净的腰,他惊呼:“你、你是……喜红?”

我笑了,“不错,还有脑子,只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青杏了,上次劫你们的山匪还记得吧?

他们都是我的小弟。”

“但我这次来是给姐姐报仇的,就没带他们。”

班主害怕地盯着我,手都在抖,“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报仇?”

我冷漠地看着他,抬手比了个抓握的动作。

“我能徒手捏碎人的脊椎,就像朱老爷那样,死的很快。”

“或者像周师父那样,先扳断手指、脚趾,折磨一会儿再死。”

“当然,也可以像师娘那样,慢慢将人勒死。”

“师父,你想怎么死呢?”

班主的身子抖如筛糠,“喜红,为师对你是不一样的,那些年,师父对于是真的好啊,你不可以杀我……”我冷笑,“你害死了我姐姐,如今又拿这套哄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误会了姐姐,没有及时将她从火坑中救出来,这些年,她不知遭受了你们多少非人的折磨!”

“其实,你本可以做个好人,领着戏班子在这乱世中活下来,可你偏偏利用做师父的权利,威逼利诱学徒,让她们沦为你的玩物,她们已经帮你赚钱了,你还不满足,你这样的恶人,老天不收你,就让我来收你。”

我把被子和衣服堆在一起,把吓成泥的他绑住,放在上面,然后将准备好的灯油倒在他身上,点燃了被子。

火焰将他包围,越着越旺。

这次,我没有捂住他的嘴,因为他痛苦的叫声就是为姐姐奏响的哀乐。

屋子很快被火光弥漫,确认班主死了,我才捂着口鼻从屋里逃出来。

大家都在忙着救火,只有我去找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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