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咎沈非石的女频言情小说《她心非石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渡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非石的全身检查花了半天的功夫。医生向两人宣布了一个喜讯。“孕三周。”沈非石原本发散的思绪刹那间汇聚到一起。于逍却是松了口气。他其实早有察觉,这才强迫沈非石在吃感冒药前去医院做个检查。“幸好。”直到坐进车里,沈非石还在发愣。当年生茵茵她遭了很大的罪,医生说她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这也是她被吴家抛弃的原因。而且说实话,她还没有做好再次当妈妈的准备。“怎么了?”于逍见沈非石没有露出什么喜悦的神色,忐忑地问:“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没有,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车子开到了埋葬茵茵的那座山下。下了雪,石阶和山路都特别滑,茵茵又在山顶上。几乎是沈非石走一步,于逍的心就要颤一下,可是他又不敢劝。劝了也没用,那毕竟是沈非石早夭的女儿。缓慢地攀爬了...
《她心非石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非石的全身检查花了半天的功夫。
医生向两人宣布了一个喜讯。
“孕三周。”
沈非石原本发散的思绪刹那间汇聚到一起。
于逍却是松了口气。他其实早有察觉,这才强迫沈非石在吃感冒药前去医院做个检查。
“幸好。”
直到坐进车里,沈非石还在发愣。
当年生茵茵她遭了很大的罪,医生说她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这也是她被吴家抛弃的原因。
而且说实话,她还没有做好再次当妈妈的准备。
“怎么了?”于逍见沈非石没有露出什么喜悦的神色,忐忑地问:“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没有,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
车子开到了埋葬茵茵的那座山下。
下了雪,石阶和山路都特别滑,茵茵又在山顶上。
几乎是沈非石走一步,于逍的心就要颤一下,可是他又不敢劝。
劝了也没用,那毕竟是沈非石早夭的女儿。
缓慢地攀爬了一个小时,终于是平安无事地到达了山顶。
离茵茵的位置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沈非石叫停了于逍和他的助理:“这回让我自己去吧。”
于逍没有多说:“好。”
沈非石没有待很久,就是把带来的花放到了茵茵的碑前,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泣不成声了。
于逍站在不远处,很想上前拥抱沈非石,可是他现在没有资格去打扰独属于她们母女的时光。
他听沈非石说过,茵茵的死因很模糊。
这次回来,他一定会替沈非石查明茵茵的死因,让所有欠沈非石的人,都千百倍地偿还。
沈非石是等不再流泪了才向于逍走来。
下山又是一段让于逍提心吊胆的路。
在去往沈非石父母家的那段路程中,于逍第二次绕了道。
“在见你父母前,我先带你见见我的父母。”
“那怎么行,我还什么都没有准备。”沈非石神情紧张起来。
“不要紧,我父母人很好。”于逍轻拍她的手背,“再说了,你已经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了。”
路上又经过了那家沈非石最喜欢的蛋糕店,沈非石从车窗淡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对于逍说什么。
可于逍却如福至心灵一般叫助理停了车。
他打开车门,向沈非石伸出手:“下来看看,看看还有没有你爱吃的草莓蛋糕。”
“你怎么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吴咎被梁焉半威胁半恳求地叫出来喝咖啡,他不愿多看梁焉一眼,便盯着路上大雪里熙来攘往的行人。
对面那家蛋糕店是沈非石最爱的一家。
听说在初雪里许愿会实现,那么他许愿早点见到沈非石。
紧接着一辆名贵的宾利车出现在他视野里,然后是一个男人,最后是一个女人。
吴咎手里的咖啡杯骤然落地。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冲出了咖啡厅,不顾车流奔向街对面。
“沈非石!”
吴咎热泪盈眶,时隔五个月,他终于又见到沈非石。
如今的沈非石不再苍白憔悴和绝望,哪怕隔着纷飞的大雪,也挡不住她的明艳动人,宛如一朵被春风滋润的花。
那是他最爱的沈非石。
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眼睛,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街对面,一把抓住了沈非石的手。
“菲菲!”
沈非石看着突然出现的形容憔悴的吴咎,只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不流动了,一种濒死的感觉从她心脏的最深处迅速浮现出来。
她要喘不过气了。
沈非石没有回头,她捂住自己的脸,很疲惫似的:“这是你第一次来看茵茵吧。你就没有什么要对茵茵说的吗?”
“如果没有,你只是要说些求我原谅的废话,那你就回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吴咎恨不能抱住沈非石,恳求地说:“怎么就没了?我们明明一起过了那么久,八年是说没就没的吗,都是我们一天一天过来的,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呢?你就再给我个机会不行吗?我真的还爱你啊!”
“你错了,吴咎。”沈非石缓缓站起身,“我从来没有否认我们之间的八年。这八年,除掉那些龃龉,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的爱你。我甚至可以说,就算我把你后来做的这些事明明白白告诉当年十六岁的我,那年的我也还是会收下你的情书,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你来到北方。可二十四岁的我已经看透你了,我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你了。你应该清楚我了解我,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也不要再来茵茵这里,我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茵茵的事耿耿于怀。可是茵茵的死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吴咎烦躁地将头发揉乱,“我根本就不知道梁焉做的那些事,是她背着我找人动的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不过是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而已,就他妈是一个电话!”
“你再说一遍。”沈非石的耳朵忽然抓住了某个字眼,她顿时握紧了拳头:“你说梁焉做了什么?”
吴咎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你......你还不知道?”
“我......”沈非石嗓子突然沙哑了,“我应该知道什么?”
“菲菲!”
于逍精疲力竭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两人。
他看见吴咎提起拳头就揍了上去:“就一根烟的功夫都能让你钻空子,你还真是无孔不入。”
两个分外眼红的男人很快缠打在一起,凌风都没能将两人分开。
最终还是更健硕的于逍把吴咎按在身下打。
他每一拳都不留情,像是把所有的恨和不甘都倾注到了拳头上,直到满手是血。
吴咎被打到昏迷,于逍才发现沈非石状态不对。
他赶紧收了手,将沈非石抱进怀里,轻声安慰道:“他跟你说了茵茵的事对不对?我已经处理好了,梁焉的儿子没有活下来,梁焉也已经坐牢了,杀害茵茵的凶手很快就会被执行枪决。菲菲,你看着我,我没有让茵茵白死。”
沈非石的眼睛依旧是失神的,她觉得自己错过了给茵茵报仇的机会,让梁焉逃掉了。
于逍继续安慰她:“你想想茵茵,如果茵茵知道了,她会希望你做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吗?茵茵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那些你想做的事我也替你做了,在茵茵眼里,你就是一个好妈妈,别让茵茵难过好吗?”
“可是......”沈非石忍着泪,“可是我没有给茵茵讨回公道。”
“已经讨回来了。你离开了从来没有爱过她的吴咎,就是给她最大的公道。现在你肚子里的宝宝,说不定就是茵茵。你摸摸肚子,茵茵就在你的肚子里,你不要想那些过去的事了,菲菲,那些坏人都已经遭到报应了,早一点晚一点受到制裁,是一样的。”
于逍亲吻着沈非石,用爱唤回她的理智。
沈非石的眼睛渐渐有了光亮,她双手摸着肚子,仿佛听见了茵茵在叫她。
“梁焉还活着吗?”
“活着。”于逍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想......”
沈非石摇了摇头:“不,就让她活着,活着比死了痛苦多了。”
于逍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沈非石因为茵茵的事再次受到巨大的打击。
看来冥冥中,茵茵也在保护着沈非石。
那天之后,于逍就开始筹备婚礼了。
那是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到场的都是世家权贵。
有许多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没有来头的沈非石。
于逍以爱为盾,一一挡了回去。
从那天起,所有人都知道,于逍的爱人,说不得,碰不得。
婚礼那天,吴咎还是来了,但是没能进去。他是守在外面,好不容易才等到散场出来的沈非石。
他当众拦住了沈非石,不顾于逍难看的脸色,递出那条粉钻项链,以为这最后的筹码能唤醒沈非石来自年少的爱。
沈非石只是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她对于逍说:“怎么我们结婚,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来凑热闹。”
于逍差点在这种场合笑出来,他忍了半天,才挥手招来安保,淡淡地说:“赶走,别扫了我太太的兴致。”
一对佳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即将走入平静美满的一生。
而那些庸俗破落的,将不再被提及。
吴咎在一个小时后回到家里,脸上带着温良谦和的笑,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凑到沈非石身边,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问是谁惹他的宝贝老婆不高兴了。
“女儿呢,睡了吗?”
沈非石并没有说话,而是把手机打开生硬地丢到茶几上。
吴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嘴角的笑立刻僵住。
半晌,他轻轻叹息一声。
像是觉得可惜似的,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几下沈非石的头发。
“我还以为,你还要很久才会知道这件事。等你知道的时候,我或许早就跟她分开了。”
吴咎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沈非石乖巧温顺地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像是抓着什么依仗似的。
她神色平静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这句话说出来,一连串的眼泪就纷纷从她眼中落了下来。
洇湿了她的白裙子。
“离婚?说什么呢。”吴咎凑近了反问她,“老婆,怎么离得了啊?女儿这么小,你没有工作,你的资产又都在我这里。你离不开我的。”
“老婆,这不是什么大事。男人都会犯点小错,你原谅我,嗯?”他亲昵地在沈非石耳畔落下一个吻,像往常说情话时那样,继续说,“你永远是我老婆,我也永远是你的,这不够吗?”
沈非石说不出话,用尽了力气推开他,泪眼朦胧地瞪着他。
吴咎被她不痛不痒地一推,反倒笑起来,说:“外面的人都不如你,老婆,你是最特别的。”
“啪!”
沈非石扬起手臂甩了吴咎一个巴掌。
“呵,”吴咎生生接了那一巴掌,却摘下了那副虚情假意的面具,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懂事点行吗,我天天在外面上班累死了,回来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
他的舌头顶了顶脸颊,还是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坐到了沙发的对面,在缭绕烟雾后看着沈非石。
沈非石气得站起来,瞪圆了眼睛,嘴唇颤抖着要说些什么,电话却不适时地打来了。
她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妈妈。
她咬着嘴唇按下了接听。
“喂,妈妈。”
吴咎默契地保持沉默。
“喂,菲菲。”
“嗯。”沈非石的声音因为哭过一场变得沙哑,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她假装咳嗽了几声。
“怎么啦,菲菲,最近感冒了吗?”妈妈立刻关切地问起她来。
她只说是昨天夜里着了凉。
“哎哟,当心点呐,你生病的话容易传染给茵茵,到时候两个人都受罪。当了妈妈事事都要当心。小吴忙起工作肯定来照顾不到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啊,让阿姨给你煮点红糖姜茶喝喝,去去寒气。”
“好的,妈妈。”
“妈妈打电话来是让你帮我们跟小吴说一声谢谢他,你爸爸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小吴帮了很大的忙,不然我和你爸爸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沈非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低着头,是不是翻动书页。
电话没有打很久,沈非石找借口挂了电话。
当她抬起头,发现吴咎的烟已经抽完了,正在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清。
于是沈非石也沉默地,安静地回望着,却说不出什么话,原本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这时的吴咎无可避免地心疼起这个十六岁起就跟他在一起的女人。
他起身,轻轻地用宽厚温暖的怀抱裹住沈非石,叹息一声。
“菲菲,不要哭了,我都改。”
吴咎紧紧抱住她,他说:“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非石依旧无声地哭泣,她在沾染着烟草味的怀抱中难过地想,她这辈子,再也找不到那个身上总是带着淡淡花香的少年了。
吴咎一直不停地道歉,不停地承诺,沈非石都没有回应。
过了很久,沈非石小声说:“我想吃草莓蛋糕。”
吴咎听见了,轻声笑着说:“好,等我。”
他迅速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出了门,脚步轻快,仿佛一切都已解决。
当晚沈非石并没有吃上草莓蛋糕。
因为吴咎始终没有再回来。
吴咎给沈非石端来了饭菜。
“吃点,你走了那么远的路。”
她没有动,让阿姨抱茵茵去睡觉。
“刚刚找助理给你买了草莓蛋糕,一会儿就送来,你先吃点饭垫垫。”吴咎又劝说道。
“吴咎。”
良久,沈非石轻飘飘地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
“那个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吴咎忽然沉默了,似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说实话,他其实是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或者说他可能不在乎任何一个孩子。
想着,他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沈非石的肚子。
他不能理解,对一个素未谋面的胎儿,能寄以多大的感情呢。
可是他不能这么告诉沈非石。
他说:“或许吧,老婆。但他的存在不会改变任何事情,你相信我,可以吗?”
“或许?”沈非石眼神冷峻地盯着他,“你别装了。任何一个人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你就是个自私到极致的人。”
“你,还有你那个妈,你们一家都是一种人。”
吴咎听了又有些恼怒了,他不想吵架,抓起车钥匙就想走,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沈非石,脚步打了个转,又要走回来。
“你走吧。”沈非石说,“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
她想清楚了 ,吴咎是不可能改的。
他变了就是变了。
吴咎真的走了。
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回来。
沈非石见天气好,让阿姨带着茵茵在喷泉旁边玩,自己则去花房看书。
从前她以为这里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家,费尽心思布置这里,现在看来都是白费心思。
还有十天,她就会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她期待着离开,期待着带孩子逃离这混浊不堪的地方,开始新的,属于自己的人生。
“姐姐?”
梁焉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沈非石觉得太阳一下子昏暗了。
偏偏梁焉脸皮极厚,自顾自地坐在沈非石身边,笑着和她分享奶茶。
沈非石看也不看就扔在一边。
梁焉并不在乎,反而笑了笑,讽刺道:“姐姐不喜欢吗,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喝。也是,姐姐和我们比起来,也确实不是很年轻了。”
沈非石慢慢合上书,看着这个光鲜亮丽的女孩。
她们两个年岁并没有差很多,状态却仿佛隔了一条沟壑。
沈非石问她:“你今年多少岁?”
梁焉不明所以,但还是说:“二十二。”
沈非石低头笑了一下,释怀似的:“我怀茵茵的时候才二十一,大学还没毕业,那时候怕死了。吴咎就天天哄我,说让我什么都不要想,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来,他这辈子只有我一个。”
“说实话,我不恨你,吴咎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人,变心只是早晚的事。我倒是想劝你的,但你想必是听不进去。”
“你不必天天来我面前晃,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了,你放心。”
“哦?”梁焉听她这么说,迅速站起来,和她面对面,“那姐姐你快跟他离婚吧?现在我父亲知道这件事了,他的要求是吴咎哥必须离婚,和我结婚。你不知道吧?我父亲权力很大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非石看她一眼,明明自己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梁焉这时脸上不笑了,站在那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了,整个人背着光,倒显得有些阴森,她说:“姐姐,你让我放心。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心啊,那是八年,不是一瞬间。”
沈非石没说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喷泉边上,莫名有些心慌。
“你父亲的公司只是一些小水花......”
“你动我家人做什么?我不是说了......”沈非石听见父亲的事就急得要站起来质问她,却被她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嗯嗯,小事。”梁焉很不在乎似的,“我要说的是,我父亲的权力大到,今天,你的女儿没了,也是小事。就算你没了,我也能安然无恙地好好生活。”
梁焉纯黑的眼珠认真地盯着沈非石的眼睛,问她:“你明白了吗,姐姐?所以,赶快跟吴咎离婚,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只有他身边只剩我一个,我才会放心。”
“你想干什么?”沈非石再一次向脱离她的桎梏,梁焉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梁焉用两只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她拼了命也没有挣脱开。
梁焉的眼里露出狠意,沈非石知道,梁焉是真的要杀死她。
沈非石发了疯一样地捶打她,可是她铁了心要杀死沈非石,力道大得难以撼动。
“菲菲!”
身旁传来吴咎的叫声,梁焉朝那边看了一眼,眸中露出一丝狡黠。
她忽然松了手,顺着沈非石拼命挣扎的手脱力地向后一倒,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沈非石这才得了解脱,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吴咎飞快地跑过来,第一眼看见地是倒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小腹的梁焉,他对着沈非石大吼:“你干什么沈非石,你是要杀人吗?她肚子里可还怀着孩子,你也是母亲,怎么这样歹毒?”
现在的沈非石除了呼吸顾不得其他,濒死的感觉涨红了她的脸。
然而吴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满眼都是哀痛呻吟的梁焉。
吴咎大力地甩开沈非石的手,打横抱起梁焉,焦急地往车库的方向跑去。
沈非石无声地注视着那道离去的背影。
楼下的阿姨大叫起来:“茵茵,茵茵!”
阿姨慌乱地跳进喷泉池里,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的茵茵。
“女儿......”沈非石看到的一瞬间,所有的感受都被抽,她手忙脚乱地从花房里跑出来,奔向喷泉池。
阿姨抱着茵茵大哭起来。
沈非石没有听到一丝孩子的哭泣。
“你怎么来了?”沈非石低沉了一个下午的心在见到于逍的那一刻开始飘荡。
“想你了。”于逍展现出在爱情里特有的直接。
他说:“我等了好久,真怕你被他说动了。”
沈非石低着头笑:“真被说动了,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再等五年呗。”
于逍一副习惯了等待的样子,他说:“我带了见面礼,今晚可以让我上门吗?”
沈非石偏过头,装模作样的:“我考虑考虑吧。”
于逍看着沈非石,很庆幸那些苦难没有困住沈非石。
他还能从沈非石身上清楚地看见,那个十八岁少女的模样。
真是太好了。
而他却更纠结,他究竟到底要不要告诉茵茵的死另有说法。
那对沈非石来说无疑是又一次难以挽回的伤害。
沈父沈母见到于逍稍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高兴。
他们很开心女儿身边能有一个人,陪她从深重的苦难里走出来,这让他们心里好受了许多。
吃过上门饭,沈非石送于逍下楼,她告诉于逍,吴咎没有签署离婚协议,自己准备起诉离婚。
于逍说:“小事,我会让我的助理帮你弄好。”
两人在楼下亲昵了一会儿,于逍开着车离去。
沈非石注视着于逍离开,转身上了楼。
她看见了不远处吴咎站在雪里的身影,但她依旧拥住了于逍。
吴咎已经不能让她的心跳乱一分。
宾利车里。
对于之前的问题,于逍有了自己的答案。
他想好了,茵茵的事,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告诉沈非石。
当他知道梁焉生了孩子之后,他迅速有了报仇的计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非石吃的苦,他要让梁焉全部尝一遍。
“凌风,之前那群人联系好了没有,让他们把之前做过的事一分不差地再做一遍。”
“已经在安排了。”
“你记得留好证据,事成之后,一个人也别放过。”
“是。”
这个雪天,注定不太平。
凌晨,医生突然告知梁焉,她刚出生的孩子夭折了。
“怎么可能?我才看过他,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梁焉拖着臃肿疲惫的身体哭着和医生争论。
医生却回给她一段熟悉的话:“当时我们急诊人手不够,基本上把所有值班的医护人员都抽调走了,具体的原因我们并不能告知你。但你儿子是突发心衰,这个确实没有办法怪到我们头上。”
梁焉听着这段话,怔怔地问:“没有别人吗,监控呢......”
医生在口罩之下莫名笑了一下:“那个监控前不久坏掉了,还在维修。”
梁焉站在原地,丧子之痛和不知名的报复顷刻间笼罩了她。
一直到医生离去,梁焉才回味过来那个医生不对劲的笑容。
可是来不及了。
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拦住了要追赶医生的梁焉:“梁女士,接到举报,你涉嫌参与一桩谋杀案,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我没有。”梁焉拼命挣着警察的手,“我没有谋杀,是别人杀了我的儿子!有人杀了我的儿子!”
在梁焉一声一声的尖叫中,冰冷的手铐被戴在她的手上。
独属于她的报应终于来了。
在完整的证据链下,哪怕她极力否认,也无济于事。
她将在监狱里浪费掉她的二十年,而孩子的夭折,也彻底断掉了她缓刑的路子。
她以为一切都是沈非石做的,直到她见到于逍。
梁焉在铁窗后看着这个陌生的非富即贵的男人,不明白他的来意。
“梁小姐,”于逍跟她打招呼,“我是沈非石的未婚夫 ,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当然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努力,我们才能在这里见面。”
“说实话,在了解梁小姐之前,我一直怀疑“最毒妇人心”这个短语,可老祖宗的话终归是有道理的。”
“你是不是以为一切都是菲菲做的?我告诉你,她甚至还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包括最令你难受的那件事。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怨恨,就恨我一个人,这是我的荣幸。对了,我叫于逍,午夜梦回,希望你喊的是我的名字。”
“沈非石呢?”梁焉两手扒着钢化玻璃,那副神色活脱脱是一个恶鬼,“你让她来见我。我知道,是她杀了我儿子,我要让她偿命!”
“蠢货。”于逍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脏话,“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托你的福,你父亲也被人搞进来了。你就安心呆在里面吧,没人能救你,我也不会让你有减刑的机会。”
说完这些后,于逍转身离去,把梁焉失控的嚎叫抛诸脑后。
现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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