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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枝谢安乾的小说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小说阅读

胖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宫,谢安乾躺在龙床上,眉头皱的紧紧的。“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阮枝神色冷清,一袭白衣。“我是有苦衷的,她们都不是我想娶的人,你等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在梦中的谢安乾着急解释道。“可我不信你了,从前你让我等,让我眼看着风光的煜王殿下娶妻生子,看着你一步步得到想要位置。现在,你还要我等,等什么?等你的后宫充盈,等你的皇位坐稳?你的承诺永远只是承诺,嘴上说说的东西罢了。可笑的是,我竟也信了。”“你,你不能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的心意,如今这话是在剜我的心。”“你的心?我早就看不清了。我们之间只是一段孽缘罢了,本就不该存在,是我强求了。陛下,李侍郎是位好人,是我连累了他,还请您高抬贵手,至于我和他的之间,本也就无甚关系。”“...

主角:阮枝谢安乾   更新:2025-04-21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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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枝谢安乾的其他类型小说《阮枝谢安乾的小说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胖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宫,谢安乾躺在龙床上,眉头皱的紧紧的。“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阮枝神色冷清,一袭白衣。“我是有苦衷的,她们都不是我想娶的人,你等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在梦中的谢安乾着急解释道。“可我不信你了,从前你让我等,让我眼看着风光的煜王殿下娶妻生子,看着你一步步得到想要位置。现在,你还要我等,等什么?等你的后宫充盈,等你的皇位坐稳?你的承诺永远只是承诺,嘴上说说的东西罢了。可笑的是,我竟也信了。”“你,你不能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的心意,如今这话是在剜我的心。”“你的心?我早就看不清了。我们之间只是一段孽缘罢了,本就不该存在,是我强求了。陛下,李侍郎是位好人,是我连累了他,还请您高抬贵手,至于我和他的之间,本也就无甚关系。”“...

《阮枝谢安乾的小说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皇宫,谢安乾躺在龙床上,眉头皱的紧紧的。

“你说过只爱我一人的。”阮枝神色冷清,一袭白衣。

“我是有苦衷的,她们都不是我想娶的人,你等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在梦中的谢安乾着急解释道。

“可我不信你了,从前你让我等,让我眼看着风光的煜王殿下娶妻生子,看着你一步步得到想要位置。现在,你还要我等,等什么?等你的后宫充盈,等你的皇位坐稳?

你的承诺永远只是承诺,嘴上说说的东西罢了。可笑的是,我竟也信了。”

“你,你不能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的心意,如今这话是在剜我的心。”

“你的心?我早就看不清了。我们之间只是一段孽缘罢了,本就不该存在,是我强求了。

陛下,李侍郎是位好人,是我连累了他,还请您高抬贵手,至于我和他的之间,本也就无甚关系。”

“他是好人?所以呢,我便是那个让你厌恶的恶人了吗,你怎么能这么看我?”谢安乾不允许自己在阮枝心中是这种形象,哪怕他手上确实不干净。

“怎么看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希望家中父母亲人能平安度日,不必再为我这个不孝女而忧心。”阮枝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下,让谢安乾没由来的感到心慌。

他对那道身影喊道:“站住,孤不允许你离开。”

“可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就此别过吧,陛下。”

谢安乾想抓住人,却始终被什么东西拦着,眼睁睁看着梦里的阮枝一步步要走远。

“陛下,陛下。”李公公轻轻喊着人,“您被魇着了。”

谢安乾醒来后长吐一口气,声音疲惫的问:“阮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李公公:“并无消息传来。”

谢安乾:“让人接着盯,朕要万无一失。”

他知道阮枝现在被他架在火上烤,所以便派人保护对方,另一方面也顺带监视阮府的动静。

“陛下,还有半个时辰便到早朝的时间了。”李公公适时提醒道。

谢安乾想了想,起身打理好东西后,没让人摆膳,“去皇后宫里用膳。”

“是。”

昨夜他回来的匆忙,只赶上宴席的结束,今日便去安慰一番对方。

吃饭的时候,谢安乾抱着儿子,丝毫看不出他心里对这个儿子没什么感情,面上可是非常疼爱,任谁都要说一句,陛下重视皇后母子。

“陛下,钦天监那边算好了日子,下月初三迎阮妹妹入宫。”皇后突然提起这事,谢安乾只好顺势交给她去办。

哪怕他清楚皇后嫉妒阮枝,也没办法。

英国公府他还用的着,这面子便必须给。

让下人将准备的礼物交给皇后,谢安乾带着人前去上朝。

同时,整个上京都要有条不紊的进行,贩夫走郎挑着担子,不断的吆喝着。

阮家,

阮父阮母在用早膳,两人的神情是一致的难看,还没从昨日接到圣旨的烦躁中缓过来。

阮母甚至想到谢安乾就皱眉,低声道:“早知有今日,当初我们就不该帮扶他。”

她的乖女,就这样被毁了。

阮父是一个很注重礼数的文人,身上也有些文人独有的傲气。

比如京中贵女一门心思想要入宫,他却非常不希望自己女儿进入那个牢笼。

不为什么,在他看来,皇帝的妃子也是妾,这种身份配不上他的闺女,如果要嫁人,也该是当家主母的份。

“莫要多说了,陛下不是我们能议论的。”阮父阻止了阮母的唠叨。

阮母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只是问:“本来准备回江州老家,如今可还能回的去?”

他们本来就打算回祖地,之所以看上李侍郎,也是因为人品才能不错,重要的还是双方都是江州人。

如此一来,女儿找到未来夫婿,也不用担心被人惦记,一家人正好收拾收拾一起走。

阮父叹气,他不喜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本打算就此退出,可女儿要被留在深宫,又如何走的了。

“罢了,一把老骨头,在哪里都一样。”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还说我呢?你能舍得留下阿枝一人在京城吗?”阮父经常被阮母嘲讽,已经百毒不侵还能回嘴了。

阮母只要一想到闺女一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眼眶就红了,“我自然舍不得,我就这一双儿女,这不是在剜我的心肝肉吗。”

阮父:“好了好了,我去上朝了。”

在阮母把火气对准他之前,赶紧溜。

懒得理会这人,阮母吃完饭后,按照惯例问了问儿子的起居日常,便带着人往女儿的院子走了过去。

“小桃,阿枝还没醒吗?”阮母看着紧闭的大门,问女儿的侍女。

小桃:“昨天晚上小姐说要多睡一会儿,让奴婢别叫她。”

阮母皱眉,怕女儿自己偷偷哭,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阿枝,阿枝,醒醒,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白玉糕,快起来尝尝。”

阮母看着床上的女儿,发现她脸色苍白,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一片冰凉。

意识到什么,她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点一点挪到阮枝的鼻子下,半晌没有感受到呼吸声。

“去,去请大夫。”阮母着急的喊着下人,抱着闺女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

然而没人应答,屋里的下人看到这一幕,大气不敢喘。

一阵兵荒马乱,到了下午,夫妻俩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阮母的眼早就哭肿了,阮父独自一人躲在屋中难受。

那封遗书两人也看到了,知道女儿不想一辈子被困在深宫,却又不能连累家人才选择这个办法,他们就更是心痛。

怪她不顾父母吗?

没办法,后宫那种地方,踏入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阮母咬咬牙,狠狠擦了一把眼泪,“来人,准备小姐后事,就说是……风寒不愈。”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讽刺,起码在各家收到消息的时候,一惊再惊,完全不理解阮家突然发疯似的行为。

未出嫁的女儿死去,没人大办,也不能入祖坟。

可阮家偏要大办,还要带着棺材回江州祖地下葬,简直就是疯子。

宫里接到消息的皇后震惊之下,摔碎了手上的花瓶,随后感叹道:

“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阮枝好像一直没变,却又比从前更加执拗。

“陛下这下可要伤心许久了,毕竟他那么喜欢阮枝,哈哈。”皇后挺开心的,毕竟她心中的大敌已了,这后宫尽在掌握之中。

“娘娘,陛下那边…”

“不用管,男人嘛,再喜欢又怎么样,还不是强逼这人家去死,用不了多久一样会把人忘在身后的。”

还有一点她没说,这后宫的新人不断,谢安乾又能伤心多久呢。

上书房,

谢安乾呆坐了许久,一旁伺候的李公公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心里却也震惊阮枝的决心。

他也是一路走来的见证者,哪里能不清楚陛下和阮枝也曾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如今竟走到这个地步。

“陛下,可要用膳?”李公公轻声问了一句,没听到答复,也就不再多嘴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无声。

突然,谢安乾嗓音沙哑的问:“你说,她就这么厌恶朕吗?”

李公公:这叫我怎么说。

“陛下,阮姑娘的性子一直是这样。”

他只好委婉的提醒一下,两人都清楚阮枝的性格,根本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摆弄的人。

以前还能因为心中的情爱等待,如今不想等了,那就没人能拦得住。

“是,她就是这样的人,是朕的错,朕不该逼她的,是朕的错。”谢安乾说着说着,便抬头看向房梁。

他是帝王,帝王的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下去吧,朕自己待着。”

“是。”

李公公出门后,看着自己小徒弟要凑上去送茶,连忙拦住人,“今晚谁也不许打扰陛下。”

“干爹,陛下……”

“不该问的别问。”

“是。”

第二日,阮府举报丧事,来的人不多,只有一些阮枝同龄的玩伴前来祭拜。

阮父对此早有预料,这丧事他也不是给这些人举办的,他就是要谢安乾明白,阮枝因为他死了。

谢安乾看着阮府门口的白幡,迟迟未动。

“陛下,可要进去?”

“不用了,阮家不欢迎朕,朕便不去添堵了。”

最重要的是,阮枝不待见他,他怕阮枝见到自己生气。

待日后九泉之下相见,还希望阮枝看在他护着阮家的份上,对他少几分怨恨。

第二天一大早,阮家便带着家产,浩浩荡荡上了船。

宫里的谢安乾也一早收到了阮父的辞呈,他也允了。

一切好似风平浪静,皇后还以为这位陛下记恨阮枝宁愿去死也不愿入宫,心里正在嘲笑阮枝的愚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两年,后宫进了一批秀女,皇后除了每月规定的那两天,根本见不到皇上,更别提宠爱了。

甚至是有些嫔妃竟然敢直接挑衅,而曾经的郡主早就被磨平了棱角,除了忍受,竟无法子。

没办法,陛下的心实在是太偏了,她得不到帝王的喜爱,得到的只有母家被抄,儿子离奇死亡,还有无时无刻围绕着她的勾心斗角和算计。

这一刻,她真的后悔了,甚至有些羡慕果断抽身离去的阮枝。

又是一年乞巧节,

“娘娘,大皇子的生辰礼准备好了,您可要去上柱香?”

“走吧。”

没等她走出殿门,门口传来太监细尖的声音,

“陛下驾到。”

谢安乾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他看到苍老了许多的皇后,自己的结发妻子,表情没有一批的波动。

“陛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李德贵,你来说。”谢安乾吩咐一旁的李公公。

李公公拿出一卷圣旨,宣读。

“废后?你要废我?哈哈哈。”皇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谢安乾冷冷的盯着她,“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废了你已经是朕宽宏大量。”

皇后也冷下了脸,干脆承认道:“是,我让人给你心爱的女人送去毒药,也是我让人在她耳边传消息,都是我做的,怎么了?我就是看不得你们好,我偏要你们天人永隔,生生世世不得相见。”

令她意外的是,谢安乾没有生气,只是问她:“你知道皓儿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儿子,皇后带着恨意的眼睛动了动,哪怕早就这个猜测,可总是下意识避开。

如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竟然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手,虎毒尚不食子,你知不知道。”

说完,女人就想扑上去抓男人的脸,谢安乾退后一步,让人压住她。

然后凑到对方耳旁,低声道:“当然是因为这个位置不是你们的,你们自然应该乖乖退位。”

他说过,皇后的位置和太子的位置,只能是阿枝和他们的孩子的,谁都不能挡路。

“你可以废了我,你为何要害我儿?”皇后的目光痛苦又痛恨的看着这个自己倾心了将近十年的男人,心中又悔又痛。

谢安乾:“朕不喜那个孩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不得好死,呸!”

谢安乾不屑的看着她,想到年少时几人的纠缠,有些乏味,甚至都不愿多看一眼地上的人。

阮枝离开了,仿佛也把他的情绪带走了,让这位九五之尊真成了那祭台上冷冰冰似的人物。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皇后来来回回念叨着,神智有些不清。

谢安乾厌恶的皱了皱眉,随后,他留下一句“疯婆子”就离开了。

独留身后的尖叫声传来。

被两人如此在意的阮枝,早已经开开心心的来到了她的目的地——鬼门关。


显然这位要比范无救知道的多一些。

起码知道在这地府,崔珏想要做的事情无人能拦,除非他是有意放水。

“赵秋娥活着也好,这仇我要亲自报。”阮枝神色淡淡的,比起从前她的身上好像多了几分沉稳和自信。

这种变化,究竟是因为有龙泽撑腰还是因为她自己呢?

范无救看不明白,谢必安却看的一清二楚,心下也是欣慰居多。

谢必安:“阮姑娘所言极是,报仇还是要亲自动手来的更有趣一些。”

范无救猛的扭头瞪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在搞什么。

没过多久,范无救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在龙泽冰冷的视线下,硬着头皮对阮枝说道:

“阮妹子,不知你可否有时间,崔大人有事想询问一二。”

阮枝想了想,最终定下明日。

崔珏于她也算有恩,既然有事她自无不应的道理。

在两人离开后,阮枝还坐在那里沉思,龙泽看她发呆,直接两人拦腰抱起。

“诶——”惊吓之下阮枝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脖颈。

“大人,去哪里?”

龙泽低头看了她一眼,放低了声音,“带你去找住的地方。”

阮枝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整个人风中凌乱了。

崖底的风呼呼的往上吹,吹乱了阮枝的秀发。

“大人,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不会还要回去住吧?”阮枝不放心的问道。

她是真的觉得龙泽可能习惯了崖底的生活,这下是准备把她带回去接着面临乌漆嘛黑的空间。

虽然这样想不对,可无论龙泽做什么,阮枝都不会奇怪。

莫名就是觉得龙泽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要是别人可能会讨厌关押自己的地方,但是放在龙泽身上,他会喜欢这个地方也不无可能啊。

“诶呦——”

阮枝捂住被敲的脑袋,委屈的看了一眼龙泽。

“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龙泽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然后道:“本座根本不曾用力,莫装。”

阮枝放下手,冲他露出甜甜的笑容来。

龙泽拿她没办法,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手上凭空出现一座缩小到只有男人手掌大小的宫殿。

“这是什么?”阮枝好奇的凑近了一些,仔细观察一番后,发现这座宫殿的架构同她所见过的建筑全然不同,似乎是多了几分……仙气缥缈。

龙泽随意道:“天庭那里抢来的。”

阮枝嘴巴微张,“天庭?是我想的那个天庭吗?”

龙泽饶有兴致的问她:“你想的是什么样子的?”

阮枝:“有很多神仙,还有漂亮的仙女和可爱的灵兽。”

龙泽点头,认同了她的猜想,“那些神仙倒是不少,也有一些灵兽,只是本座却不曾瞧见有仙女。”

阮枝不信,她从小听到的故事都告诉她,神仙居住的天庭定然是仙女环绕的。

“本座何时骗过你,那些人不值一提。”龙泽默默咽下自己真正想说的那句话。

在他眼中,只有一位仙女能入眼。

龙泽看着还在好奇观看的阮枝,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对方回神时,轻声道:“你且看好了。”

男人将手中缩小版的宫殿向着裂缝抛去,宫殿瞬间恢复巍峨,伫立在点渊上方,任凭风吹也不曾有丝毫晃动。

阮枝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

“好漂亮的房子,我喜欢。”小麒麟趁两人不注意,四条腿迈开冲向悬空在恶渊上方的宫殿。

“砰——”

阮枝眼睁睁看着小麒麟迫不及待撞上宫殿外的屏障并缓缓滑了下来,有些忍俊不禁。


“他活该,谁让他放我鸽子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阮枝任性极了,但其他两位舍友早就习惯了,反正方闻洲喜欢的不得了,人家小情侣的事情她们才不懂。

“啊!”阮枝拿起手机惊的站了起来。

苗甜,栗书丽两人扭头看过来,“怎么了?群里不会又发作业了吧?”

阮枝—边急急忙忙收拾自己,—边对两人说:“不是不是,是我,今天上午体育补考,我这次要是再不过,就毕不了业了。”

“现在都九点半了,通知几点了吗?”

“通知了,十点。”阮枝欲哭无泪。

苗甜—听,也跟帮她收拾东西,十分钟后把人送出宿舍。

“祝她好运吧。”苗甜对栗书丽说。

两人都有些无奈,没见过像阮枝这种体育细胞为负数的人。

不然怎么能补考到大四呢。

楼下,

阮枝这时候都顾不得头晕,直奔操场。

谁知她刚冲到操场,因为太着急,迎面就撞到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阮枝匆忙道歉,结果—抬头就愣住了。

裴琛面无表情的站在—旁看着她,眼神冷漠。

阮枝脾气向来不好,懒得理这个前男友,只是对被撞男生说道:“抱歉,不是故意撞人的,我赶时间去考试,对不起了啊。”

“没事没事。”男生摆手道。

阮枝—想到自己如果迟到,那个严格的老师就会扣分,她就恨不得脚下长出两个风火轮。

眼见阮枝—溜烟跑了,原地的裴琛眸光沉了下来,心里憋着—口气。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怎么就能当做没事人—样呢。

男生这还是第—次近距离见到阮枝,忍不住感叹:“不愧是校花啊,比我见过的明星还漂亮。”

—扭头,看到裴琛,他想起这两人曾经的感情纠葛,马上捂嘴,“我什么也没说。”

唉,他们金融系的学神被甩了,脸色果然很不好看。

可恶,体院的怎么比得上他们经院的呢。

裴琛以为自己的心早就不会因为阮枝再起任何波动,结果只—见到,人家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就已经让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裴琛,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男生眼见这人不等他,赶忙追上去。

两人来操场是为了给体院送点材料,现在还要回导师那里。

阮枝倒是幸运的赶上了,最后在老师恨铁不成钢以及无奈至极的眼神下,擦线过了。

考试结束,阮枝出了操场,第—时间给舍友们报告好消息。

苗甜:太棒了,枝枝好样的。

栗书丽:你可以顺利毕业了。

苗甜:为了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我提议,出去聚餐!

栗书丽:附议。

阮枝:我请客,随便吃。

苗甜:芜湖~爱你~

栗书丽:同上。

十—点半,三人终于收拾好出了门。

阮枝心情不错,终于能松口气了,顺利毕业应该没有问题。

她拉着两个舍友,开开心心的往外走。

结果刚—到宿舍楼下,就看到等在那里的方闻洲。

“枝枝,你男朋友。”苗甜悄悄用手指戳了戳阮枝。

阮枝脸蛋冷了下来,对方闻洲视而不见,转身就要走。

方闻洲赶紧拉住人,低头好声好气地哄这位祖宗。

“放开。”

“我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方闻洲可怜兮兮的认错,完全不在乎细节问题面子。

笑死,要面子就别想要女朋友了。

事实证明,只有不要脸才能有女朋友。

阮枝的态度慢慢缓和了些,声音软软的,但是带着娇纵,“你那个表姐有我重要吗,你去接机不来接我,我好伤心。”


“崔某这次来是有事请求。”

阮枝不惊讶他的到来,毕竟崔珏的性子摆在那里,定然不会任由地府继续动荡下去。

“崔大人有事请讲,至于这结界我打不开,就不便请大人进来喝茶了。”阮枝声音淡淡的,神色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对。

实则龙泽根本没有限制她的意思,只是她不想让龙泽分心,自己便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崔珏自然没有意见,只是不知看没看出来阮枝在说谎。

或许看出来了阮枝并不欢迎他,又或许没看出来,毕竟阮枝待人接物从来都是这样有分寸的人,又—向真诚待人。

“本座这次来的目的,或许阮姑娘已经猜到了。”

“是想让我劝大人停手?”

“这是其—。”

“剩下的我就猜不出来。”阮枝根本懒得猜。

崔珏轻叹—声,有些无力地说:“天地动荡已经引得人间灾祸不断,如果再这样下去,六界将面临灭顶之灾。”

阮枝听完只愣了—瞬,而后微笑道:“我明白大人的意思,只是我也无能为力。”

崔珏下意识避开了阮枝的眼神,解释说:“天庭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只需要龙泽大人停手,这件事除了你我想不到还能有谁可以做到。”

阮枝这下是真的有些惊了,没想到崔珏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想必这局棋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布下了。

“崔大人高看我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去试试。”阮枝也不希望龙泽再受伤了。

崔珏:“崔某还有—事想同阮姑娘讲清楚。”

阮枝:“什么事?”

崔珏:“—件千年前的往事了。”

阮枝虽然不知道千年前的事情同她有什么关系,但也听崔珏讲了下去。

“魏征同你,是情定三生的缘分,这—世是你们的第三世。

千年前,你二人有—段姻缘,只是最后你为救他而亡。

后来魏征不愿忘了你去投胎,便被轮回殿主选中,在这地府等了千年。

他舍了生魂放入轮回中历劫,就是为了和你重逢,只是没想到最后竟走到了这—步。”

阮枝听完没什么感觉,除了最后那句话让她回想起—些不愉快的过往外,其它的在阮枝耳中和听故事差不多。

听完所谓的前世,阮枝只说了—句,“听起来魏征是我的劫难才对,遇上他总没好事。”

如果非要说,这话好像也没错。

趁崔珏沉思之际,阮枝拍板道:“孽缘,肯定是孽缘。”

崔珏:“情之—字最难说清,我今日来是来请求你的意见的。

阮姑娘,这件事你愿意让魏征知道吗?”

阮枝不解,“知道什么?”

“知道你就是他苦寻千年的人,让他放下执念。”

“崔大人,我不是千年前的那个人,所以没办法给你答案,只是我本人是不想和魏征沾染半分的。”

言下之意就是,魏征喜欢的那个她早就死在千年前了,而千年后的阮枝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所以,没有知道的必要,只会给人带来麻烦,徒增烦恼罢了。

崔珏知道了她的意思,便不再打扰,只是临走之前,没忍住用余光最后看了阮枝—眼。

而早已转身阮枝自然不知,她现在满心的龙泽,根本没时间关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连三日,阮枝每日都要在亭子里坐上—天。

直到结界被打开,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出现。

“我等了好久,你—直不回来。”阮枝低声呢喃,让龙泽心疼极了。


“等等,你刚才说那人是谁?”龙泽反应过来后,瞬间出现在阮枝面前,严肃的盯着她问。

阮枝虽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皇帝啊。”

“你们什么关系?”龙泽眼眸微眯,浑身低气压。

“我们……”阮枝故作思考,眼看着龙泽神色越来越难看,她赶紧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当真?”

阮枝犹豫了,迟疑道:“或许,也不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和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心生爱慕。

当然啦,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想娶我,我却不想嫁了。”

龙泽眉头皱的紧紧的,恍然大悟道:“本座还以为……”

“大人您想说什么?”阮枝没听清,故而又问了一遍。

龙泽:“没什么。”

他早该想到的,身负凤命的女子,合该是人间帝后,怎么想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起初龙泽以为阮枝是被人送下来的,为的就是替他解决这该死的封印,没想到竟真是意外。

他和阮枝之间的缘分,远比男人想象的还要深。

当意识到这一切不是他曾经手下所为后,龙泽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阮枝了。

“本座以为,你是自愿来的。”龙泽看着阮枝沉声道。

这副认真的模样,让阮枝一瞬间竟有些怀疑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有没有人在推动。

好在她脑子还在线,将那些杂乱的想法丢掉,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有一点她能保证,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人推着。

于是定下心来的阮枝指了指自己,眉头微微皱起,像是不能理解龙泽的想法一样,无语道:

“我难道脑子有病,非要自己跳下来,然后被你贬的一无是处吗?”

“是你误导了本座。”

阮枝也气鼓鼓的看着龙泽,愤愤不平的说:“……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龙泽看着面前嘴巴微撅的女子,给自己辩解道:“你不是说崔珏一直庇护你在地府的生活吗?”

“对啊,崔大人确实是一位能力出众的好官。”阮枝点头肯定道。

龙泽闻言则偷偷撇嘴,不屑道:“你所说的崔大人,应当是地府主掌阴律司的鬼神,世人向来称呼其为崔珏。

能坐到那个位子的人,阴险狡诈是必然的,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更是简单。

那样的性子,能庇护你,定然是因为你身上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龙泽的一番解释,阮枝并不在意,她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原来在地府,职位还有特定的姓名,那崔大人是不是也不一定姓崔?”

这就是重点?龙泽轻轻喷出一口龙息,吹的阮枝摇摇欲坠。

阮枝:怎么突然就恼羞成怒了呢。

“本座的意思你明白吗?”龙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

阮枝点头,无奈的重复:“崔大人庇护我,是想利用我,而不是因为他性格好,我不能傻乎乎的相信别人。”

“恩。”龙泽屈尊降贵的点了点头。

“可是大人,听你的意思,崔大人和您有些渊源,那他……”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龙泽也不确定阴律司一脉是否忠心,因此也不再多想。

事实上,对于龙泽来说,他并不在乎曾经的手下有没有背叛,毕竟对于那些打不过他的人,不配被他放在眼中。

虽说当初也有一批忠实的小弟,但那都是自己贴上来的,龙泽只有嫌弃的份。

听完这位巨龙大人的发言,阮枝的表情是呆滞的。

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这样的性格竟然还有手下,不应该啊。

她想,她知道龙泽被困在这里的原因了。

万年前的纠葛她不清楚,可她清楚这条龙目中无人且高傲自大的性格,显然是“不得民心”。

这种情况她见过,一般都发生在败者身上,所谓骄兵必败的道理不外如是。

而另一边的巨龙将靠在自己鼻子旁的小麒麟推开,饶有所思的看着阮枝,那种极具穿透性的目光让阮枝有些不适的扭开了身子。

“这凤命为何还在你身上?”龙泽盯着阮枝突然问起来。

阮枝摇头,“我也不知。”

“如果本座没猜错,有两个原因。”

阮枝:“阳寿未尽?”

“不止。”

“我不太懂这些,大人有话可以直说。”阮枝这时候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她其实不太想听到有关于从前的那些事情,特别是提到谢安乾。

龙泽虽然感觉到了点儿不对劲,但是也看不出来阮枝情绪,依旧说道:

“有人将你立为皇后。”

阮枝蓦的抬眸看向龙泽,神色冷淡,“虚名而已,和我一个已死之人有什么关系。”

龙泽直言道:“那人定是做了什么,否则这凤命早就该换人了。”

“与我无关。”阮枝转过身子看向其它地方,单薄的身子透露着一股无言的倔强。

龙泽看她这样,不知为何,他自己好像也有些不对,总觉得有种憋闷感。

“大人,这所谓的凤命,究竟是什么?”阮枝沉默半晌,然后低声问道。

龙泽:“一种气运罢了。”

“有什么用?”

“因人而异。”

阮枝不再去想在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既笑自己天真,又笑自诩深情的谢安乾。

“不管有什么用,大人如果需要,尽管拿去便是。”阮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如果没有意外,下一次再见面,就是龙泽破封之时。

原本因阮枝的到来而热闹起来的空间,随着她的离开而再度沉寂下来。

小麒麟在阮枝面前很活泼,因为阮枝宠它,所以它可以肆意撒娇打滚。

过了一会儿,龙泽收回自己无意识盯着阮枝离开方向的目光,转而盯着地上自己和自己玩的小麒麟。

“小崽子。”

“龙泽哥哥。”听到龙泽叫自己,小麒麟欢欢乐乐的跑过去,小奶音甜甜的。

龙泽沉默了两秒,然后有些不解的问:“她是不是生气?”

“嗯?”小麒麟听到这话,思考的时候下意识开始转圈。

转了两圈后,小麒麟非常肯定的对龙泽说道:

“没生气。”

刚才阮姐姐走的时候,还偷偷给它留了好多甜根,还…还摸它脑袋了,怎么会生气呢。

“真的?”

小麒麟点头,“嗯。”

随后,龙泽看它跑来跑去心烦的很,直接闭上了眼。

被封印的空间同千百年来好似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漆黑寂静,只剩下两道不同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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