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继军蒋红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陈继军蒋红斌的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蒋红斌了是吧?”陈继军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对,就是我换的!”徐秀英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和你结婚了吗?一个军属身份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一个团长愿意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饶是已经对徐秀英不抱任何期待,她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继军的心口。“残疾?”陈继军耳朵嗡鸣,“徐秀英,如果不是你没及时找人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蒋红斌离婚后,徐秀英不知用什么方式给他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徐秀英担心蒋红斌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继军和蒋红斌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
《陈继军蒋红斌的小说八零技术员踹掉军花去立功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所以,你承认是你把我的调任换给蒋红斌了是吧?”陈继军攥紧了拳头,“你甚至在我没答应你的情况下,替我做了决定,如果不是我去传达室,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对,就是我换的!”徐秀英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是也打算和你结婚了吗?一个军属身份不比那个什么调任强?你一个残废,我一个团长愿意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饶是已经对徐秀英不抱任何期待,她的这句话还是狠狠扎在了陈继军的心口。
“残疾?”陈继军耳朵嗡鸣,“徐秀英,如果不是你没及时找人将我送到医院,我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听力损伤?”
蒋红斌离婚后,徐秀英不知用什么方式给他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进了检定所。
徐秀英担心蒋红斌不熟悉业务,于是特意嘱咐了所长,让陈继军和蒋红斌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陈继军也看在蒋红斌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的份上,对蒋红斌格外照顾,让他做轻松的工作。
测试时,蒋红斌负责原地发信号,而陈继军则来回奔跑来测距,记录,而后计算落点,评估模型。
事故当天,寒风凛冽。
蒋红斌穿着陈继军的羊毛围巾手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还不忘抱怨:“这鬼天气,冻死人了,早知道就不来了。”
陈继军套着单薄的军大衣,来回奔波于测试场地,冻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为了数据准确,一遍遍地重复测距、记录、计算。
蒋红斌却躲在避风处,看着陈继军忙碌的身影,心里暗自得意。
他知道不管自己做得多差,只要装得柔弱一点,徐秀英就会心疼,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他。
测试进入最后阶段,接近苗苗放学时间,蒋红斌怕来不及接孩子,便提前发了信号。
但陈继军还未到达指定的安全点位。
炮弹几乎在陈继军旁边炸开,而蒋红斌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陈继军誊抄数据的纸,他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陈继军看到徐秀英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蒋红斌。
蒋红斌指着陈继军身下的纸,期期艾艾,“秀英姐,数据最重要,我,我怎样都没关系,你别怪姐夫......”
说着便昏了过去。
徐秀英焦急地将陈继军压住的数据扯出,“我先送他,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陈继军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他拼命想要抓住徐秀英,告诉她,“我耳朵疼死了,怕是要不好,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但是他眼眶是酸涩的。
只要徐秀英多看一眼,就会感受到他的无助与焦急。
但是,她一眼都没看他。
他绝望地看着她找人用担架抬起蒋红斌快步离开。
那时,他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随时都可能死去。
终于,陈继军被救援兵用担架抬起,送往军区医院。
却没想到,到了医院看到的还是徐秀英的脸,她满脸焦急,拉着医生一直在问。
医生被徐秀英拉住,指着担架上的陈继军一个劲摇头。
陈继军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评头论足。
徐母待陈继军一向很好,陈继军之前最担忧的也是解除婚约后徐母接受不了。
可徐秀英早就和蒋红斌走了。
“陈继军同志,坐军区车走......”警卫员顿住了,他想起了陈继军被迫当众念检讨书的事情。
“你去找徐团长,把电报给她,让她......坐军区车走吧!”
天已经很晚,去沈市早没了大巴。
陈继军让所长帮忙联系了去沈市的物资车,他凌晨才爬上了车,一路颠簸,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到了医院。
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徐父早就伤心到无法起身,看到陈继军,微微点了点头,连招呼都懒得打。
徐父也是当了一辈子甩手掌柜的人,见到陈继军来,便将徐母的后事直接丢给了她。
陈继军木然地处理着徐母的后事,他就像被隔绝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只有嗡嗡的鸣响和断断续续的杂音。
偶尔捕捉到只言片语,也多是些风凉话。
“秀英没见着,怎么就他一个耳朵不好使的男人在这......”
“这男的倒贴呗。秀英可是团长,想着结婚以后吃香喝辣呢......”
这么没风没影的事被徐家亲戚们说的有鼻子有眼。
所以,徐秀英带着蒋红斌进来直接一把掀了陈继军的饭盘,“你故意不通知我家里的事,非要在亲戚面前显着你了,是不是?”
油腻的菜汤糊了陈继军一脸。
蒋红斌适时拉住徐秀英,尽力不显得得意,“秀英,你别怪姐夫,他肯定也是太伤心了......”
“我妈生前最疼你,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故意不通知我们,故意让我妈走得不安心,你安的什么心?”
他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
可是,在她的带动下,周围的徐家亲戚也纷纷指责起来,“就是,太没良心了!”
“秀英啊,你就是太心软了,这种男人,可不好嫁的!”
陈继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那些曾经对他和蔼可亲的面孔,如今都变得狰狞可怕。
徐秀英一把拽住陈继军的胳膊,将他拖到徐母的灵堂前,“你给我跪下!给我妈磕头认错!”
徐秀英用力将他的头狠狠按在地上,大力的撞击让他几乎昏厥。
“你好好在这给我妈嗑几个头,再跪一夜,我就继续咱俩的结婚申请,如果你再闹什么,我就把结婚申请撤回,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娶我!”
徐秀英按着他磕了十个头之后,也累了,张罗参加丧礼的亲戚去国营饭店吃饭。
只留下几乎站不起来的陈继军。
蒋红斌却很快返回,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纸,“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你父母留给你的那套福利房的证明信,你真以为徐秀英是为了娶你才打的结婚报告?”
陈继军原以为自己对徐秀英没有期待,便不会再疼。
但是她竟然算计她至此。
他恨恨地咬紧下唇。
他不甘心就这么调任去西北,将自己的一切拱手送了这一对狗男女。
蒋红斌继续洋洋得意地拿出了一块怀表,狠狠丢在了地上,怀表被蒲团弹起,打在陈继军脸上,而后狠狠摔碎在地,“听说块怀表是你和秀英的订婚信物,我看这玩意儿没了之后,你一个残疾还怎么赖在徐秀英身边?”
陈继军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继军,你醒了!”嫂子赵美丽拉住了她,但陈继军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哥哥陈立军则拉着医生进来给陈继军检查。
医生检查过后,脸色凝重:“病人之前就已经有鼓膜损伤,这次的高烧和耳感染,进一步加剧了听力严重受损,左耳可能永久性失聪,右耳经过长期治疗也许能恢复八成,但后期也需要佩戴助听器才可以......”
陈立军和赵美丽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陈继军虽然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但他看到哥哥嫂子惨白的脸色,心里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继军,你别动......”赵美丽想起她听不到,眼圈红了,用手示意他躺下。
陈继军无力地躺下,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不甘心,他还没见到徐秀英,还没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怎么能就这样变成一个聋子?
陈立军看着弟弟绝望的眼神,心疼不已。
陈继军却慢慢冷静下来,他要了纸张,写下了“老屋被徐秀英强占给了蒋红斌”。
陈立军怒拍床边柜,赵美丽也气得站起,“太过分了,结婚报告这么久不打,我们家这点东西她倒是算计得明白,老屋邻居可都是证人,不是她徐秀英想给谁住就给谁住的!”
陈立军攥紧了拳头,“这事我来办,大不了咱们就上法庭,我不信了,军官还能手眼通天不成!”
赵美丽忙着点头,“弟弟,你就先和我们回家,你哥和我钢厂分了两间房,你来住也宽敞得很,咱不回去了!”
陈继军猜到了嫂子的建议,摇了摇头,继续手写,“西北调任,我还想试试!”
他没等哥哥劝说,“徐秀英强占老屋,换我调任名额,又设置私刑将我囚禁,我要一件一件讨回公道!但我技术员的生涯我也要!我不想做个废人!”
赵美丽狠狠点头,“弟弟,你有志气,我们支持你!”
说着就去找医生订了最好的助听器,而后让医生出了听力检查结果报告。
陈继军结合自身情况重新写了一封申请书,让计量所所长帮忙补了一封证明信,一并发到了西北军区。
计量所所长还特意发了一封电报给他的同学,简短说明了紧急情况。
第二天,陈继军就收到了西北军区的另一封电报,是预报到函,预报到函要求他必须到场参加技术员评估,根据评估结果再决定是否确认接收。
这已经是陈继军能够想到的最好结果,他喜极而泣。
那是她拼尽全力的结果,也是她走向新生的第一步。就算失去了一只耳,她仍旧可以依靠勤奋与智慧继续实现梦想。
哥嫂送她去火车站,陈继军已经戴上了哥嫂从医院订的新助听器,至少能听到几分。
“妹子,有事给我们发电报。西北没有谁能小看我们东北的女儿!”
陈继军点点头,“哥,嫂子,等着我带回好消息!”
去往西北的火车徐徐前行,哥嫂的身影渐渐远去。
陈继军想到上一次哥嫂送自己去军区,那是他还是个怯懦的少年,所以才被徐秀英拿捏到位。
而这一次,是他自己重新选择了未来。
路上,他提笔写下实名举报信,指责蒋红斌渎职、不配调任,以及揭发徐秀英以权谋私的种种罪行。
下了火车的第一件事,他将这封举报信邮寄了出去。
既然步步退让得不到尊重,不如选择主动出击,这是他对徐秀英和蒋红斌发起的审判。
警卫员却在此刻冲了进来,拿着西北调任申请确认电报,“陈继军同志,你的电报!”
蒋红斌却眼疾手快地夺了过去,看到内容发出一阵冷笑,“陈继军,你花样倒是挺多呀,你猜秀英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你去?”
陈继军心下惶恐,挣扎着起身要去拿那封电报。
蒋红斌将电报折好,还不忘对警卫员嘱咐一句,“你知道的,徐团长会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警卫员立马伸手按住了要继续往前扑的陈继军。
“算你有眼力见,你继续在这看着他,我去找徐团长好好说道说道”,蒋红斌带着得意的笑意离开了灵堂。
陈继军看着蒋红斌的离开,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的破灭。
在警卫员的看守下,陈继军哪都去不了,直到暴怒的徐秀英回来,她将电报碎片丢在陈继军的脸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却因为惯性狠狠撞到了供桌桌角。
陈继军被撞得发懵,耳鸣越来越严重。
“我妈尸骨未寒,你却还想着用西北调任要挟我和你结婚,你一个残疾,还想和我耍心眼?”徐秀英咬牙切齿。
“秀英姐,你别怪姐夫,毕竟他无依无靠,不会真的去西北,只是想让你求着他留下罢了!就怕他拿着军属的架子闹到西北军区去,不知道西北那边怎么看秀英姐,怎么看我们东北军区呢!”蒋红斌晃了晃徐秀英的手,带着蛊惑,“我看着调任日期就剩下3天了,反正只要没回复确认函,调任到时候自然就取消了,你看他还怎么能拿捏你?”
“没错,我就是惯他太过,这次必须给他点颜色!”徐秀英招呼警卫员,押着陈继军,将他拖出了灵堂。
恰逢大雨倾盆,陈继军带着一身雨水,被丢进了军区医院废弃的器材室。
小黑屋没有窗户,空气污浊,散发着霉味。
“你就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徐秀英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并派了警卫员看守。
小黑屋里阴冷潮湿,陈继军本来就身体虚弱,湿衣服也没换,再加上受了伤,没过多久就发起高烧来。
他头痛欲裂,耳朵嗡嗡作响,浑身无力,而剧烈的耳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放我出去!”陈继军虚弱地呼喊着,无力地拍着大门。
但警卫员却无奈回应,“同志,我没权利放你,不然你就给徐团长服个软。”
陈继军绝望地瘫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凭什么,他明明没做错事,如果他死了,那这一切委屈就白受了。
陈继军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呼喊警卫员:“求求你,如果我死在这,你也要被牵连!”
而后他用力一脚用力踹了堆放的杂物。
警卫员只听里面一片落地声,担心闹出人命,也只能开了门,看到的就是脸色发白瘫在地上的陈继军。
警卫员慌乱中背起陈继军就往医院跑,一路上,陈继军迷迷糊糊地还在说:“给我哥发电报,让他来......”
警卫员把他送到急诊室门口,医生也着了急,“怎么搞成这样才送来,病人现在高烧昏迷,还有严重的耳感染,再晚点命就没了!”
警卫员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医生也懒得再搭理他,赶紧把陈继军送进了抢救室。
警卫员想到徐团长的态度,又怕担责,只能电报联系了陈继军的哥嫂。
徐秀英不耐烦,“我们当然是有必要才出去的,谁像你,为了买东西就申请外出?”
她脚边还堆着刚从车上卸下来的点心、水果、衣服。
陈继军心底发冷,合着蒋红斌的需求就是有必要,而他的需求都是非必要。
“姐夫,怪我,我这不是要调去沈市嘛,秀英心疼我一个男人带着女儿不周到,提前和我去看看房子,姐夫千万别多想!”蒋红斌眼里的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秀英她打小就是热心肠,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呢!”
没变的怕不是什么“热心肠”吧?
陈继军和徐秀英、蒋红斌都是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长大的。
蒋红斌打小就俊,跟着做文艺兵的妈妈学跳舞唱歌弹琴,算是那一茬孩子里最出挑的,但没上成大学,早早跟一个歌舞团演员结了婚。
徐秀英当年不起眼,多年后却因为在东北做军官,成了距离蒋红斌最近的那一个。
偏偏,蒋红斌和歌舞团演员过得不好。
“他那个前妻不顾家,天天跟不三不四的人往外跑,女儿生了都不老实”。
“红斌一个男人带着孩子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多年情分,可不能不管他”。
那时,陈继军刚和徐秀英在大院里摆了酒,虽然没打结婚报告,但是已然将徐秀英的事当成自己的,也跟着帮忙。
“徐团长对我可没这么‘热心肠’”,陈继军话里藏刀。
“陈继军,你什么意思!?”
蒋红斌最会见缝插针,立刻拉了拉徐秀英的衣袖,“秀英,姐夫她怕是误会什么了,哄哄就是了。”
蒋苗苗跟着帮腔,“阿姨,爸爸身体不好,你不要惹他生气。”
陈继军被这父女俩的做派给气笑了,合着这唱念做打一套下来,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陈继军,别闹了!红斌过几天就要去沈市了,你就消停这几天行不行?”
蒋苗苗却嘟起嘴,“干妈,去了沈市,我是不是坐不了大吉普了?”
徐秀英笑着将蒋苗苗抱起,“能坐,去了沈市你也能坐,想坐就能坐!”
蒋苗苗张开小手开心地欢呼。
蒋红斌拉着蒋苗苗的手,半搂着徐秀英,“秀英,你可别太惯她了!”
如同温馨的一家三口,陈继军是唯一的外人。
陈继军曾经因为错过了去往沈市的大巴,请求搭徐秀英的车。
她那时当着警卫员,对他严厉警告,“这是团里的车,你怎么能让我给你私用?陈继军,你这是还没嫁团长,就想拿上军属的架子了?”
后面安排警卫员看着他写下了一千字的检讨书,当众朗读,保证不再要求公车私用。
陈继军清晰地记得他一边念检讨,周围清一色的嘲讽声。
“啧啧,真把自己当军属了,办事公车的便宜也想占?”
那之后,他生怕被人说了闲话,即便是徐母生病的时候,他也硬是顶着烈日走几公里,不问一句派车的事。
然而,对蒋红斌父女,随口便可承诺“想坐就坐”。
碰巧,警卫员正好就是看着陈继军写检讨的那一个。
小警卫员也有些尴尬,偏偏徐秀英无知无觉。
“姐夫生气了,你赶紧哄哄去,我和苗苗先回宿舍了”。
徐秀英斜了陈继军一眼,“他就是闹脾气,不用管他,我先让人把东西给你送上去”。
说着,三个人带着警卫员带着大包小包进了家属楼。
陈继军再一次被丢下,风吹起他的工装,他暗暗咬了咬牙。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