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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祁宴臣

季来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争执过程中,蒋逸尘的胳膊被锋利的剪刀划出了血。“啊,是血!”蒋逸尘崩溃的大叫着,楼下听到动静的沈青鸢匆忙赶来,看着蒋逸尘胳膊上逐渐渗出的血珠,他满眼心疼和无措,抱起蒋逸尘,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祁宴臣说道。“祁宴臣,你是非要毁了阿尘吗?!”“如果阿尘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沈青鸢的眼神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无措。哪怕他为了她失去听力,还差点没了半条命,她也未曾像今天这样心疼,无措。别墅里一阵兵荒马乱,看着楼下救护车渐渐离开,祁宴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滴着血的手指。他不要了,所有的和沈青鸢有关系的一切他都不要了,包括他们的婚姻。祁宴臣简单的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将拟好的离婚协议和戒指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还有那个沾满血迹的兔子玩偶。他带上口罩...

主角:沈青鸢祁宴臣   更新:2025-04-21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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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鸢祁宴臣的其他类型小说《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祁宴臣》,由网络作家“季来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争执过程中,蒋逸尘的胳膊被锋利的剪刀划出了血。“啊,是血!”蒋逸尘崩溃的大叫着,楼下听到动静的沈青鸢匆忙赶来,看着蒋逸尘胳膊上逐渐渗出的血珠,他满眼心疼和无措,抱起蒋逸尘,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祁宴臣说道。“祁宴臣,你是非要毁了阿尘吗?!”“如果阿尘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沈青鸢的眼神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无措。哪怕他为了她失去听力,还差点没了半条命,她也未曾像今天这样心疼,无措。别墅里一阵兵荒马乱,看着楼下救护车渐渐离开,祁宴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滴着血的手指。他不要了,所有的和沈青鸢有关系的一切他都不要了,包括他们的婚姻。祁宴臣简单的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将拟好的离婚协议和戒指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还有那个沾满血迹的兔子玩偶。他带上口罩...

《休寄锦书画楼空沈青鸢祁宴臣》精彩片段


争执过程中,蒋逸尘的胳膊被锋利的剪刀划出了血。
“啊,是血!”
蒋逸尘崩溃的大叫着,楼下听到动静的沈青鸢匆忙赶来,看着蒋逸尘胳膊上逐渐渗出的血珠,他满眼心疼和无措,抱起蒋逸尘,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祁宴臣说道。
“祁宴臣,你是非要毁了阿尘吗?!”
“如果阿尘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青鸢的眼神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无措。
哪怕他为了她失去听力,还差点没了半条命,她也未曾像今天这样心疼,无措。
别墅里一阵兵荒马乱,看着楼下救护车渐渐离开,祁宴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滴着血的手指。
他不要了,所有的和沈青鸢有关系的一切他都不要了,包括他们的婚姻。
祁宴臣简单的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将拟好的离婚协议和戒指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还有那个沾满血迹的兔子玩偶。
他带上口罩,出门打了个车。
“师傅,去京海机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祁宴臣回头看了看这个承载着他所有痛苦的城市,
这辈子他或许都不会再回来了。
医院里,沈青鸢守在蒋逸尘的身边,泛红的眼尾无一不在告诉所有人他的心疼。
“划伤的不深,不会留下疤痕的,大概一周就能结痂。”
听着医生的话,沈青鸢放下了心来,转头对着秘书说道。
“告诉祁宴臣,这次他太过分了,如果他不好好的和阿尘道歉,就离婚!”
不等秘书回话,管家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沈总,先生他,他走了!”
沈青鸢气不打一处来。
“给我抓回来!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
可下一秒,沈青鸢看着管家递来的离婚协议书,他彻底愣住了。
“不可能,他一个孤儿,能去那里,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给我找,找不到祁宴臣,你们都给我滚蛋!”

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
“别动,你现在在输液,你脸上的药刚刚换过。”
他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医院。
“我是怎么来的?”
“你老婆把你送来的啊,她现在在隔壁病房陪护,好像是她弟弟,说是受到了惊吓,状态不太好。”
他就知道,二选一的时候,他永远都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要是能早点送来兴许还有可能不留疤。”
听到护士的惋惜声,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病房的门被推开,沈青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泪痕的蒋逸尘。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划伤了你。”
蒋逸尘拧巴的开口,通红的眼底却满是抗拒。
见祁宴臣没有吭声,沈青鸢有些不满的开口。
“好了,阿尘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他看到你在地下室满身是血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了,到现在状态还不太稳定,你是他姐夫,这事就算了吧。”
祁宴臣死死的瞪着他,凭什么算了?
他的脸毁了,换来的只是一句不情愿的道歉,和他的一句算了吧。
莫大的愤怒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几乎没有抑制住的吼出了声。
“凭什么?我的脸被他毁了,他凭什么不用承担责任!”
沈青鸢似乎没有想到,一向温顺,对他向来是温声细语的祁宴臣竟然也会生气。
他怔了怔,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阿尘已经和你道歉了,你只是脸被划伤而已,阿尘因为你,那场钢琴演出都没有参加!”
“你放心,你的脸我会负责到底的,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别太过分了。”
祁宴臣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爱了那么多年,甚至愿意为了她,而付出自己生命的女人。
如今口中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那一瞬间,他仿佛整个人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他的声音颤抖。
“好,那就到此为止......”
他想,他们的婚姻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公司还有事情,这几天我会给你请护工的。”
沈青鸢拉起蒋逸尘的手,转身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祁宴臣苦笑出声,原来,他的存在,只是他们的调情工具而
能有我一个男主人。”
只是一瞬间,时间仿佛在他面前静止了,无可抑制的怒火在他的血管里奔腾翻滚着,他踉跄的跑了过去,将站在窗边的蒋逸尘一把推开。
当看到饭团躺在血泊中的尸体时,巨大的悲伤堵在他的胸口,压的他根本喘不上气来。
他刚要开口质问,
却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祁宴臣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不愿醒来,他还梦到了饭团。
饭团就像以前一样,蹭了蹭他的手,好像在告诉他,要离开这里。
祁宴臣艰难的睁开了眼,喉咙处一股腥甜的液体瞬间涌出。
“醒了,醒了。”
护士的声音响起,他好像再次回到了这个让他无比失望的世界。
沈青鸢的模样渐渐清晰。
“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会再给你买一只猫的。”
沈青鸢冷冷的声音响起,
“再买一只?”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每一个字都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带着无尽的嘲讽。
“只不过是一个畜生而已,阿尘都已经被它划伤了,你失去的只是一只猫而已,阿尘失去的可是弹钢琴的机会。”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他从未想过,沈青鸢会如此的冷血。
即便是一个物件,陪了他们四年,他也应该会有感情,更何况饭团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祁宴臣面色铁青,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死死的扎进了手掌中,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病房中的空气瞬间凝固,冷的可怕。
第七章
“沈青鸢在那里?你刚刚做完人流手术,都告诉你了不要乱跑,你的药给你,记得按时吃,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和行房事。”
医生推门进来,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什么?流产?
祁宴臣的眼眸陡然瞪大,如同遭遇雷击一般,难以置信的开口。
“流产?”
沈青鸢的声音依旧冰冷,像把利剑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无法呼吸。
“孩子还会再有的。”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的,这次的事情.....”
又要到此为止吗?
沈青鸢的话还
没说完,便被突然间冲进来的蒋逸尘打断。
“姐姐,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有孩子吗?你结婚前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生孩子的,他已经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现在还要用孩子来绑住你,凭什么!”
此刻,蒋逸尘好看的五官变得无比狰狞可怖。
他发了疯一样质问着,大喊着。
沈青鸢将他拉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蒋逸尘带着哭腔的质问。
“凭什么,姐姐,他只是一个聋子,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给他生孩子吗?”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如果你要给他生孩子,那我还不如去死!”
外面一阵嘈杂,他强撑着身体出去时,便看到沈青鸢将蒋逸尘死死的护在怀里,
像是失而复得般的恐惧。
祁宴臣不敢继续看下去。
他转身回了病房,手机响了响,是谢乔舒发来的。
“宴臣,姐姐已经帮你把这边的手续办好了,你随时可以过来。”
“好,两天后我过去。”
还有两天,他的签证就送到了。
与此同时,祁宴臣的离婚代理律师打来了电话,
“祁先生,您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您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拿。”
“好的,我明天过去。”
祁宴臣当天晚上便出了院。
他知道,每次只要蒋逸尘一闹,沈青鸢必然会陪着他夜不归宿。
果不其然,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他自嘲的笑出了声。
祁宴臣趁着两人不在,将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扔在院子里。
一把火全部烧掉了。
熊熊的火焰映照着他几乎要毁容的脸,显得无比的悲凉凄惨。
前十年,他是祁家儿子的替身,这五年,他则是蒋逸尘的替身。
从此以后,他只会是他,再也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轻轻的拿起沈青鸢的那张流产报告单,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
祁宴臣瘫坐到了地上,他才刚知道这个小生命的存在,紧接着便告诉他,他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
他沈身为孩子的爸爸,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孩子的人。
他怎么不恨。
第二天上午,沈青鸢才带着
衣服上瞬间沾满了恶心的污垢,蒋逸尘大声的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里是厕所才过来的。”
周围人纷纷捂住鼻子,肆意的嘲笑着。
“哦对了,忘记你是个聋子,耳朵听不到了。”
蒋逸尘笑的肆意妄为,眼中满是怨毒。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沈青鸢,蒋逸尘见状直接瘫软在他的怀里。
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瞬间变了一副面孔。
“姐姐,我喝多了,太难受了一时没忍住,所以才.....”
“没事,阿尘,姐姐送你回家。”
沈青鸢亲昵的搀扶着蒋逸尘。
“不,姐姐,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在那里我就在那里。”
沈青鸢宠溺的答应着,不顾众人的目光准备离开。
那一刻,祁宴臣再一次被抛弃在众人面前,他狼狈的手足无措。
而沈青鸢却好像想起还有他这么个人一样,转身面色不悦的看着他。
“你是阿尘的姐夫,不应该看着他喝成这样的,他胃本来就不好。”
他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眼前渐渐模糊一片,他死死的攥着拳头,踉跄的去了卫生间。
直到宴会场的所有人都离开,他才独自一人打车回了家。
刚到玄关处,他便看到蒋逸尘依偎在沈青鸢的怀里。
一看到他,便像只炸了毛的猫咪一样,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姐姐才不愿意和我亲近的,明明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姐姐哄我睡觉的,自从你娶了姐姐之后,姐姐把我送出了国,现在连哄我睡觉都不愿意了。”
蒋逸尘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祁宴臣的脚下一个踉跄。
跌倒在地。
周围佣人见状不对,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
沈青鸢则是将蒋逸尘护在怀里。
温声细气的安慰着。
“阿尘,姐姐一直最爱的都是你,从来没有变过,你喝多了,要休息。”
然而蒋逸尘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口中振振有词的说着,对着祁宴臣便再次扑了过来。
“姐姐,都是因为他的出现,我们现在才回变成这样,我现在就让他消失,我们还会像小时候一样,住在一起,你也会像小时候一样爱我。”
明晃
,阿尘,姐姐实在太爱你了,可我们终究没有办法在一起,姐姐只能这样守在你的身边,都是姐姐不好,阿尘,下辈子姐姐一定要当你的新娘。”
祁宴臣不敢继续看下去,他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月光映在他的脸上,两行清泪滑落。
他转身离开,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哭了好久好久。
他是哭着睡着的。
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床,他知道,沈青鸢在蒋逸尘的房间里待了一整夜。
他挪动着有些酸痛的身体,头晕乎乎的下楼,却看到蒋逸尘坐在沙发上,好像专门在等他一样。
“给我把他按住。”
蒋逸尘指着他,声音尖锐的说着,周围的佣人有些为难的开口。
“少爷,这不合适吧,毕竟先生他.....”
佣人的话被打断。
“到底谁是你们的老板,我姐最爱的是我,你们如果不想干了都给我滚蛋!”
祁宴臣被按在沙发上,
“蒋逸尘,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我家!”
蒋逸尘有些癫狂的拿着小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家?如果我想要,我姐会立马送给我。”
“都怪你这个贱男人,把我姐从我身边抢走!我姐不就是看上了你这张脸吗?我现在就毁了你这张脸,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我姐!”
“右脸不是有疤吗?我现在就让你的左右脸对称!”
几刀下去,钻心的痛瞬间袭来,祁宴臣的脸上瞬间出现了可怖的划痕。
第五章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他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
“给我把他丢进地下室,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他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他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
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他压的喘不上气。
当年沈青鸢为了参加蒋逸尘的开学典礼,将他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
他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他便得了幽闭恐惧症,他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
昏倒前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他刚想抬手挡住眼
蒋逸尘回来,蒋逸尘亲昵的挽着沈青鸢的胳膊,有说有笑,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姐姐,我下次还要去哪家餐厅!”
“好,只要阿尘喜欢,姐姐把哪家餐厅买下来只供你一个人就是了。”
祁宴臣并不想看到两人卿卿我我的画面,转身便准备回到房间里面。
第八章
然而一只脚刚踏上楼梯,便被沈青鸢叫住。
“这些礼物是给你的,算是给你的补偿。”
祁宴臣垂了垂眸,平淡的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
他撇了眼司机手里提的一堆购物袋,心里却暗自嘲讽。
明天他就要彻底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墙上的婚纱照呢?”
沈青鸢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悦,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他以为又是祁宴臣为了争宠吃醋而耍的手段。
“不喜欢了,就换了,婚纱照脏了,就拆下来了。”
祁宴臣仍旧平淡的说着,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回了卧室,直到傍晚,卧室门被推开。
“明天是阿尘的钢琴演出,你和我一起去,刚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
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自顾自的上床搂过他的腰。
一双玉手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这间狭小的卧室分泌着。
而此刻的祁宴臣只觉得恶心。
“我不太舒服。”
沈青鸢的手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说道。
“今晚我睡书房。”
黑暗中祁宴臣自嘲一笑,书房,沈青鸢藏着所有秘密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祁宴臣是被打砸和咒骂声惊醒的。
他一出来便看到蒋逸尘手里拿着剪刀,满地的狼藉和衣服的碎片。
他昨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凌乱的敞开着。
“不要脸的臭男人,让你勾引我姐,还花我姐的钱!”
蒋逸尘手里拿着一个兔子玩偶,真准备下剪刀,祁宴臣不顾一切的上前,想要抢过来。
那只兔子是他走失时身上带的唯一东西,这些年他一直带在身边。
蒋逸尘已经害死了饭团,现在还要毁了他的玩偶。
祁宴臣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蒋逸尘推开
晃的刀子直直的对着他的脸袭来,关键时刻,沈青鸢伸手接住了水果刀。
“阿尘,你喝多了。”
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愠怒,吃痛的看着面前胡闹的蒋逸尘。
第四章
蒋逸尘扔掉了沾满鲜血的水果刀。
手足无措的上前,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蒋逸尘似乎没有想到,沈青鸢竟然会为了他接下这一刀。
“姐姐没事,阿尘,别哭。”
沈青鸢不顾自己鲜血直流的手,温柔的擦去他的眼泪。
医生来的很快,沈青鸢的手包扎好之后,好像才想起,家里还有祁宴臣这样一个人。
他缓缓推开卧室门。
像是道歉一般,揽住他的腰。
“老公,今天是阿尘喝多了,你别和他计较。”
“阿尘那边离不开人,他闹着要我过去才肯睡觉。”
祁宴臣没有说话,等沈青鸢走后,他才缓缓转身,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早已泪流满面。
他不明白,沈青鸢明明不爱他,为什么非要装作爱他的样子。
如果今天他没有及时拦下,他的脸就要毁了。
一时间,他有些恍惚,他想到曾经为了沈青鸢,他被沈家刁难,灌了一杯又一杯辣口的白酒,吐的昏天黑地。
沈青鸢抱住他,心疼的发誓,从今往后,不会让他再受任何伤害。
可现在,当初的誓言显得如此可笑。
他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沈青鸢在书房的画面便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恶心的有些想吐。
他干脆起身,路过蒋逸尘的房间时,却听到了沈青鸢心疼的声音。
“阿尘,你明知道姐姐会忍不住的,可你偏偏非要......”
话没说完,沈青鸢便情不自禁的亲上了蒋逸尘的唇,她贪婪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满足。
蒋逸尘低喃着翻身揽住了她的脖子。
柔软的唇瓣紧紧的触碰在一起,这一刻她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纠缠暧昧的气息瞬间包围着他们。
不知吻了多久,沈青鸢暮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涣散的瞳孔恢复了正常,松开了蒋逸尘,迅速的抽离。
像是亵渎了神明一般自责的懊悔着。
“对不起
第一章
祁宴臣十八岁时就跟了沈青鸢。
婚后五年,沈青鸢每晚都会和他亲近一番。
沈青鸢拿出了面具,虔诚的戴在了他的脸上。
曾经为了救下被对家暗算的沈青鸢,他不惜被划伤了脸,甚至失去了听力之后,他便抗拒沈青鸢看到他的脸。
所以每次沈青鸢给他戴面具的时候,他都欣然接受。
“老公,咱们不戴这个。”
沈青鸢轻柔的将他耳朵上的助听器摘掉,轻柔的吻落在耳上。
沈青鸢喊出了声。
“阿尘,阿尘!”
祁宴臣有些失焦的瞳孔瞬间聚焦,沈青鸢口中的阿尘不是别人,是沈家世交好友家的儿子,
蒋家出了意外后,他们便收养了蒋逸尘。
也就是沈青鸢名义上的养弟。
只是一瞬间,所有的不安和恐惧涌上心头,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然而沈青鸢却丝毫没有注意他的变化。
“阿尘,你的脸,我好想你。”
沈青鸢自顾自的说着,却不知道,三天前,祁宴臣的耳朵意外恢复了听力,他本想在他的生日上告诉沈青鸢这个惊喜,可现在看来,他却觉得没有必要。
他现在完全可以清楚的听到,沈青鸢喊着蒋逸尘的名字。
事后沈青鸢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将面具摘下,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一样,丝毫不敢玷污的离开了卧室。
祁宴臣从巨大的震惊和痛苦中剥离,来到走廊的尽头,沈青鸢的书房。
透过门缝,他的呼吸一滞,沈青鸢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刚刚从他脸上摘下的面具,眼中是满满的痴恋,口中还不断呢喃着。
“阿尘,对不起,是姐姐弄脏了你,你这么纯洁干净,原谅姐姐。”
房中的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不同的面具,可每张面具都有同样的薄唇,琼鼻,剑眉,眉间那一点红痣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是蒋逸尘的脸。
他不知道他的面具何时换成了蒋逸尘的脸。
难怪,沈青鸢从来都不允许他进入书房。
他转身离开,抑制住自己疯狂颤抖的手,死死的咬着嘴唇,就连渗出了血也感觉不到疼痛。
他拨通了电话,对面响起清亮的女声。
“宴臣,你是愿意回来了吗?”
他这次没有犹豫,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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