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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尽银河,与君长诀谢澄程绮月全文免费

谢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醒来时,谢允正紧紧攥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他这些年学了极好的易容术,我竟没认出他就是小允子。当初谢澄让我刺杀贤太子谢允,我被那些为谢允求情的平民和死士打动,放他远去,转而找了一具无头尸给谢澄交差。还保住了身怀六甲的太子妃,可惜太子妃产子后便血崩而亡。离去前,谢允双手抱拳朝我致谢:“多谢姑娘不杀之恩,此恩谢允铭记于心。”他顿了一下,又道:“谢澄惯会伪装,若姑娘有一天愿意弃他而去,请叫人在我府邸墙根刻下答案,我自会来寻。”我手指微微一动,他便惊醒了。“别动,你身上全是伤,流了很多血,又服了损气血的假死药,需要好好修养。”他端来一碗汤药,温柔地喂我服下。恢复了一些气力后,我想告诉他小皇子的现状。他却笑着摆手:“你不必多说,昭儿我已经...

主角:谢澄程绮月   更新:2025-04-23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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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澄程绮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阅尽银河,与君长诀谢澄程绮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谢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醒来时,谢允正紧紧攥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他这些年学了极好的易容术,我竟没认出他就是小允子。当初谢澄让我刺杀贤太子谢允,我被那些为谢允求情的平民和死士打动,放他远去,转而找了一具无头尸给谢澄交差。还保住了身怀六甲的太子妃,可惜太子妃产子后便血崩而亡。离去前,谢允双手抱拳朝我致谢:“多谢姑娘不杀之恩,此恩谢允铭记于心。”他顿了一下,又道:“谢澄惯会伪装,若姑娘有一天愿意弃他而去,请叫人在我府邸墙根刻下答案,我自会来寻。”我手指微微一动,他便惊醒了。“别动,你身上全是伤,流了很多血,又服了损气血的假死药,需要好好修养。”他端来一碗汤药,温柔地喂我服下。恢复了一些气力后,我想告诉他小皇子的现状。他却笑着摆手:“你不必多说,昭儿我已经...

《阅尽银河,与君长诀谢澄程绮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醒来时,谢允正紧紧攥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这些年学了极好的易容术,我竟没认出他就是小允子。

当初谢澄让我刺杀贤太子谢允,我被那些为谢允求情的平民和死士打动,放他远去,转而找了一具无头尸给谢澄交差。

还保住了身怀六甲的太子妃,可惜太子妃产子后便血崩而亡。

离去前,谢允双手抱拳朝我致谢:“多谢姑娘不杀之恩,此恩谢允铭记于心。”

他顿了一下,又道:“谢澄惯会伪装,若姑娘有一天愿意弃他而去,请叫人在我府邸墙根刻下答案,我自会来寻。”

我手指微微一动,他便惊醒了。

“别动,你身上全是伤,流了很多血,又服了损气血的假死药,需要好好修养。”

他端来一碗汤药,温柔地喂我服下。

恢复了一些气力后,我想告诉他小皇子的现状。

他却笑着摆手:“你不必多说,昭儿我已经一同救出,只是这孩子惊吓过度又长期被囚,需要时间好好调理。”

蛰伏多年,谢允已经准备好,阿德送出的消息正好作为他对谢澄下战书的契机。

谢澄实在自信,谢允劫人过去一月有余,他才发现谢昭已经不见,进而猜到我没死。

谢允每天给我带来谢澄寻我的诏书,几乎是一日一旨,许诺的封赏也越来越重。

在我身体逐渐好转的时候,这里迎来了一个新客人——程沐阳。

谢允救出他后,他在我房前跪了三天三夜,要为程绮月赎罪。

程绮月的疯魔是因谢澄而起,再说,没有程沐阳的威望,谢允打败谢澄的把握会小很多。

“程将军,我与程绮月之间无法妄谈原谅,但当前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谢澄。”

他了然,没有继续跪下去,全心全意帮谢允联络旧部去了。

万事俱备,谢澄登基的第四年,谢允扯起大旗讨伐无道暴君。

各地百姓纷纷响应,谢允大军势如破竹,最后与谢澄两军隔着黄河对峙。

我随军而行,深夜,我正独自在营地外观星,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倾岚,好久不见。”

不过几个月不见,谢澄两鬓竟生了许多白发,眼角也多了一丝皱纹,面容憔悴。

“朕是一个人来的,专门来找你。”

谢澄功夫极好,我双手受损,早已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此刻叫人也无法抓住他。

无奈,我冷冷地看着他:“大战僵持,陛下找我一个贱婢做什么?”

他眼中充满着我分不清真假的柔情。

“倾岚,朕原本想整治完程家便重新立你为后的,你已经为朕付出了那么多,为何最后这一步却没有坚持下来。”

我发出一声苦笑,他口中的坚持是我几乎丢掉性命。

“陛下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衣袖:“倾岚,那么多年的情分,你还要朕求你吗?”

我回眸玩味地看了他一眼:“陛下何时对我这般深情了。”

“我登上后位,是因为我做你的刀,而不是因为你爱我。”

“我跌落高位,是因为你要用我做挡箭牌,整治程家。”

“我地牢受辱流血流泪,你就在那里冷眼旁观。”

“谢澄,你现在说我们之间有情分可言?”

说到最后,谢澄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在一起。

“倾岚,朕错了,你跟朕回去,你仍旧是朕的皇后,接下来朕定会好好待你,就算你一生无子,朕也不会另娶她人。”

我长叹一口气,正色对他道:“谢澄,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舍不得我,还是想让我再帮你杀一次谢允呢?”

他怔在原地,拉住我的手木然垂下,眼神里全是落寞。

“倾岚,朕要做皇帝,一切都是不得已。

但朕对你是有真情......”我止住了他话头,半带威胁:“我若长久不回去,谢允会担心的,到时候说不定陛下也走不成了。”

背过身的那一刻,我恍然听到了身后之人的啜泣声。


谢澄不得民心,黄河天险也没能抵挡多久。

当年秋天,谢允和程沐阳的大军打到了京城外,谢澄败局已定。

为尽早安抚民心,谢允已着手准备称帝。

称帝前夕,他找到我。

“倾岚,我就要称帝了。”

“战争结束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那奴婢提前恭喜陛下了。”

“战争结束之后,奴婢想回老家去,守着已逝亲人的墓过一生便罢。”

他知分寸地没有前进一步。

“不要这么见外,这些日子,我的心意你该是知道的。”

“你若愿意,便是我的皇后。”

我心中一颤,抬起头仔细地看着眼前人。

谢允与谢澄不同,一个坦然宽容,一个阴鸷狭隘。

但他们也都相同,他们都是皇帝,帝王之情是不可相信的。

我问他:“谢允,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他不假思索地答道:“第一次见面,你放弃杀我那一刻,我便为你倾倒。”

那时候,太子妃还怀着他的孩子,曾为了保他的性命大着肚子在谢澄面前跪了几天几夜,而他就这样爱上了我。

太子妃与他也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当初他也曾当着天下人的面表白,一副生同衾死同穴的架势。

眼角不自觉地垂下一滴泪,为太子妃,为昭儿,也为我自己。

“谢允,等我亲手了结谢澄后,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他喜不自胜,踏过分寸,拉起我的手。

“倾岚,这天下是你同我的,你将是我一生唯一的皇后。”

我勉强扯起嘴角一笑,轻轻挣脱了他的手。

京城坚固异常,谢澄守了很久,一场大战一直打到第二年春天还没有分晓。

终于,城内有探子传来消息,粮草不足,谢澄撑不过一个月了。

值此关头,我没想到谢澄还敢来找我。

我是在去给灾民施粥的路上被他截到一间破庙的。

此时的谢澄已全无初见时的潇洒与从容,眼里全是红血丝,黑眼圈也很重,不过二十余岁,他的鬓发竟几乎全部斑白。

他语带颤抖:“倾岚,朕准备逃到草原上去,伺机东山再起。”

“你陪着朕好不好。”

我甩出金针想致他于死地,他极为灵敏地躲开了。

经过一年多的休养,我仍然不是他的对手。

他眼中满是惊诧:“倾岚,你要杀朕?”

我冷冷答道:“不只是我,许多人都想杀你。”

“朕知道许多人要杀朕,但是你为什么?

你当初不是肯为了朕双手沾满鲜血吗?”

他语气逐渐疯魔。

“赵倾岚,朕已经道歉,也已经表白过心意,你为何如此绝情?”

“哦,朕知道了,是谢允。”

“好啊,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他说话越来越难听,我不得不大声让他闭嘴。

“谢澄,从你赐我毒酒的那一刻起,我们已经结束了。”

“若不是武力不济,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倾岚,从前你不会这样待朕。”

我拔出他腰间的佩剑,淡淡道:“谢澄,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会让谢允加强防备,你不会再有逃出来见我的机会。”

他将佩剑一把扔到地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递给我,语气绝望。

“这副金针早已送给你,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你告诉谢允,明日午时我会开城门投降。”

“另外,我会在宫里等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就死。”


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从地牢的窗口朝外望去,一颗流星划过。

程绮月侍女的声音传来:“今夜难得有流星雨,皇后娘娘发善心,叫我带你出去一起看。”

我无力反抗,任由来人把我拖到皇后的承恩殿。

程绮月正躺在谢澄怀中,二人衣衫不整。

见我到来,谢澄满脸惊诧,看到我鲜血淋漓的双手还嫌恶地掩住口鼻:“月儿,良辰美景,叫这个贱婢来做什么?”

“陛下,钦天监说今夜流星雨,有命硬之人以血为祭,可以保证心想事成呢。”

谢澄略微垂眸,刮了一下程绮月的鼻子,宠溺地说道:“月儿说了算。”

程绮月闻言走到我身边,朝侍女扔下她用过的那只金簪:“流星会持续半个时辰,你任选一个地方让这个贱婢出血,若血提前停止,我要你的命!”

看着漫天流星,我终于心死,主动拿过金簪,在手臂上划下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血流得很均匀,程绮月很满意。

谢澄像是没注意到这一切的发生,将程绮月重新揽入怀中,指着天上的银河细心地为她介绍。

“陛下,你看这两颗星星一直挨在一起,像不像我们两个。”

谢澄满面笑容:“不如就给颗星取名绮月吧。”

......榻上的动静越来越淫靡,我却看着银河陷入了与谢澄的回忆中。

初见谢澄时,他一把将我从难民中拉出,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诚恳地问道:“你是否愿意跟着我。”

那时我不知道,他就是当朝二皇子,与太子谢允的争斗一触即发。

从十岁到十八岁,几千个日夜的辛苦训练,整个豆蔻年华的付出,让我成为他最趁手的利刃。

他惯会伪装。

我试菜中毒,浑身火烧一样,他昼夜不停去雪山为我取来千年寒冰。

我刺杀受伤,他找来早已隐世的神医,为我调配最好的药。

皇子府的天总是四四方方,他在夜晚为我指出一颗颗星星的名字。

“倾岚,那像衣带一样飘在空中的就是银河,据说若有人可以阅尽银河,便可无所挂碍,不再为俗世束缚。”

我懵懂地问他:“何为阅尽银河?”

他沉吟良久,答道:“每颗星星都对应一个人,阅尽银河,大抵就是看透人心吧。”

父母亲人都在一场洪灾中丧生,我太渴望温暖,便抓住谢澄的这一点点感情不肯放手。

从他偶尔施舍给我的温柔中,我总觉得自己有机会。

如果我成为他最锋利的刀,他是不是会给我更多的温柔,甚至会真正地爱上我。

这个念头把我一步步拽入深渊。

他决定夺皇位时,我甘愿替他做下杀兄弑父除发妻的恶行。

银河不变,人已非。

流星将尽,血液流速渐缓,我无法自控地晕了过去。

“娘娘,您还好吗?”

阿德的呼唤把我从昏迷中唤醒。

“奴才偷偷拿了些药过来,这就替您包扎。”

他一碰到我的手,便有锥心的痛感传来。

察觉到我的疼痛,阿德动作变缓,边包扎边抹泪。

“程后也太过分了些,要没有您,陛下怎么能这么顺利地登上皇位。”

“陛下也实在狠心,您做皇后的时候,事事为他着想,就算程后兄长贵为大将军,也不该纵容她如此糟践您。”

我想抬起手帮他抹泪,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得放弃,淡淡对他道:“阿德,你若记得我的好,能否帮我去先太子谢允府邸墙根下写三个字?”

阿德哭泣声顿止,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娘娘,若不是您好心舍药,奴才父兄等不到大赦便已死在狱中。”

“别说是三个字,就算是要奴才粉身碎骨,奴才也绝无怨言。”


我艰难挪到他身旁,轻轻说道:“那三个字是——我愿意。”

他仔仔细细帮我擦好药,再三保证着离开了。

阳光从缝隙中洒入,程绮月的侍女又来了。

“皇后娘娘说今天有热闹,比昨夜的流星雨还好看呢,特意叫我来请您一起。”

今日万里无云,以往这样的天气里,谢澄总是陪我去踏青。

他朝着山谷对我立下誓约,亲手将花环挽进我的发髻。

那种时刻,我总是不去分辨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他肯在身边我便满足。

越靠近承恩殿,我越感觉到不对。

周围只有我锁链拖地的声音在回响,安静得令人害怕。

谢澄端坐在中间,程绮月依偎在他怀中,二人亲昵又自在。

程绮月看到我手上包扎过的伤口,笑得十分尖利。

“阿德那个没根的东西,这种小动作也妄想瞒过本宫。”

“你这个贱婢一会好好看着他是怎么死的。”

看到被拖上来的人,我如坠冰窟。

阿德像条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而他身旁还跪着一个不足三岁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我顾不得伤痛,朝谢澄大喊:“陛下,你答应过我放过这个孩子的!”

谢澄依旧冷漠:“这是谢允的遗腹子,本就不该留。”

而后他死死地盯着我:“若不是你昨晚让阿德去谢允府邸,朕也不会这么快就动杀心。”

“今天叫你来,是让你长长记性,朕的人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流出绝望的泪水,冷静道:“谢澄,让我长记性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一一答应就是。”

他冷峻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手轻轻抚过程绮月的脸,朝我道:“朕找了很久,始终没找到谢允的头颅。”

“朕不止怀疑谢允没死,朕还想知道,倾岚到底把他藏到哪里了?”

原来如此。

我强撑着立起身,对他道:“谢澄,你猜?”

我是最卑贱的人,却也最能守得住秘密,这是谢澄亲自教的。

“谢澄,你可以赌,看是这孩子先死还是我先说。”

他暴怒,将身旁一切顺手的物件朝我身上砸,脖颈上青筋暴起:“贱人,贱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陛下,保重啊,你还要折磨我呢。”

他彻底被激怒,拿着剑朝我走来,我闭眼等他的了断,剑刃却迟迟没有刺进我的喉管。

良久,他长叹一口气,吐出一句话:“阿德凌迟,让这个贱人观刑后再拖回地牢。”

“至于这个孩子,照旧关起来吧,还是不准给他吃饱,也不许任何人跟他说话。”

谢澄轻飘飘留下话便带着程绮月拂袖离去,留我瘫在原地。

阿德在我面前肉骨分离,变成一片片碎肉。

他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皇宫。

断气前,他嘴唇一开一合,我仔细辨认,是四个字:“我做到了。”

眼前的天地突然变成血红色。

谢澄,我很快就要走了。


因助谢澄杀兄弑父除发妻有功,他许我三年后位。

三年期未至,他以未生育为由废了我,赐我一壶毒酒。

转身扶新入宫的贵妃为后。

我为他倾尽所有,做暖脚婢要饮用砒霜使身体发热,做试菜婢时不时会中剧毒,做杀手让我的身体损耗极大。

当然无法生育,却也因此百毒不侵,一壶毒酒饮尽也没死成。

“既然没死,百毒不侵的血极好,不要浪费了,做绮月血奴吧。”

新后程绮月以人血混合朝露为美容秘方,我的血足够她用一年。

----程绮月每次来割腕取血的时候,谢澄都在旁边盯着。

手腕上传来熟悉的痛感,鲜血从我体内汩汩流出,与朝露混合,成就一团诡异的紫红色。

取血半年,我早已习惯了肉体的疼痛,心却还是在看向谢澄冷漠的目光时狠狠一揪。

他还是那样冷峻,身躯挺拔地站在一旁,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我。

一碗将满,程绮月抬起手将其打翻在地。

“哎呀,不小心打翻了,陛下让臣妾再取一碗吧。”

谢澄温柔地看着她,微笑着点头。

血液流速逐渐变大,就在程绮月要打翻第二碗的时候,谢澄开口了。

“今天到此为止吧,这样好的血,还是省着点用。”

说罢便熟练止血,仔细帮我缠好绷带。

程绮月娥眉微蹙:“陛下,赵倾岚这样低贱的婢子,有何可怜惜的。”

谢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觉的不满,语气却依旧温柔宠溺。

“乖月儿,听话,朕用尽心思才帮你找到这样好的血奴。”

用尽心思?

是了,他明知道我百毒不侵,却还是在程绮月封后当天赐我毒酒。

程绮月拱到他怀里,不依不饶:“陛下要是不准,臣妾可不答应,以后也别再来臣妾宫里了。”

谢澄看了我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血是万万取不得了,你若不过瘾,想些法子折磨一下她便罢了。”

“阿德,将朕那副金针拿来,赏给皇后。”

太监阿德很快取着东西回来了,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喉咙却因过度失学而嘶哑难当,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

帮谢澄杀人的时候,我惯用的武器便是一副金针,以巧劲贯穿目标的太阳穴,可杀人于无形。

谢澄立我为后那天,慎重地将一个木盒交到我手里,里面装的便是这副金针。

“倾岚,你为朕牺牲太多,这副金针是朕叫人用精钢混合着纯金打造的,全当你收手的纪念。”

“你身份卑贱,天下众口悠悠,朕只能许你三年后位,但可许你一生安宁。”

那时他神情温柔,却让我分不清言语中有几分真诚。

物是人非,他食言了。

程绮月接过金针,喜不自胜。

“她这双手杀人无数,却还如此纤细,臣妾想着,要不还是废了吧。”

谢澄闭着眼,气定神闲地坐在旁边:“皇后高兴就好。”

“这样腌臜的人会脏了本宫的手。”

“阿德,你用金针一根根刺入这个贱婢的指甲,若是惨叫声不够动听,当心你的脑袋。”

阿德颤抖着双手接过金针,走到我面前,言语中全是不忍。

“娘娘,得罪了。”

啪!

程绮月狠狠一巴掌打在阿德脸上:“讲话当心些,这只是个贱婢,如今本宫才是皇后。”

我惨笑着朝阿德点点头,喉咙中勉强挤出几个字:“阿德,不妨事的。”

剧痛从指尖传来,金针一根根贯穿我的手指,指甲几乎被掀翻。

十指连心,全身的痛觉被一根根金针无限放大,疼痛感直达天灵盖。

我咬紧牙关,嘴角不自控地流出腥红的血,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贱婢,存心不想让本宫快活!”

程绮月一把推开阿德,拔下头上的金簪,直接在我左手上插出几个血洞。

我终于忍耐不住,惨叫声传遍整个地牢,阿德直接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不忍再听。

程绮月美艳的脸上终于展开得意的笑容,就在她的金簪还要刺向我的右手时,谢澄终于睁眼。

“月儿,够了。”

他眼神凌厉,程绮月一时被震住,不情愿地将金簪插回头上。

“贱人,本宫明天再来收拾你。”

她挽着谢澄的手,志得意满地离开了地牢。

随着皇帝和皇后的离去,地牢的灯光全部被吹灭。

我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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