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舟林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一枪打穿了爱人的琵琶骨顾沉舟林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顾沉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你们松手!听不见吗?!”唤回我思绪的,却是顾沉舟的声音。身上力道陡然卸去,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顾沉舟瘫坐在沙发里,正直勾勾地望着我。他肩头是一个血窟窿,正一汩汩向外流着血。许丹秋在他身侧,满脸夸张做作的心疼。“沉舟哥哥,林夏她简直疯了呀,我只是想看看射击冠军是什么样的,她怎么能开枪打你呢……”原来是我打偏了。全怪我太过兴奋,以为能够大仇得报。早知道,应该冷静一点,一枪把顾沉舟和许丹秋打穿才对。许丹秋悠悠哭着,看着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下一秒,她却被顾沉舟挥翻在地。“别碰我。”顾沉舟冷冷道。他起身,面色惨白,脚步踉跄着朝我走来。我的子弹应是击穿了他的琵琶骨,这男人倒是意志力顽强,竟还能走路。“不愧是世锦赛冠军,林夏。”顾沉舟盯着我...
《重生后,我一枪打穿了爱人的琵琶骨顾沉舟林夏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叫你们松手!
听不见吗?!”
唤回我思绪的,却是顾沉舟的声音。
身上力道陡然卸去,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顾沉舟瘫坐在沙发里,正直勾勾地望着我。
他肩头是一个血窟窿,正一汩汩向外流着血。
许丹秋在他身侧,满脸夸张做作的心疼。
“沉舟哥哥,林夏她简直疯了呀,我只是想看看射击冠军是什么样的,她怎么能开枪打你呢……”原来是我打偏了。
全怪我太过兴奋,以为能够大仇得报。
早知道,应该冷静一点,一枪把顾沉舟和许丹秋打穿才对。
许丹秋悠悠哭着,看着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下一秒,她却被顾沉舟挥翻在地。
“别碰我。”
顾沉舟冷冷道。
他起身,面色惨白,脚步踉跄着朝我走来。
我的子弹应是击穿了他的琵琶骨,这男人倒是意志力顽强,竟还能走路。
“不愧是世锦赛冠军,林夏。”
顾沉舟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结婚协议,我会回去拟好,除去顾氏林氏联姻的因素,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做你的丈夫。”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竟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好了,都散了,回家去,林夏,我让管家送你回家,乖乖等着我们的订婚宴,好不好?”
顾沉舟说完这话,像是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下。
站在顾沉舟的病房前,我仍觉着有几分不真实。
订婚宴的选址、流程、需要宴请的宾客,一整套完整方案,短短两天内就被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家里甚至还堆放着顾沉舟送来的聘礼,股权汇款自不必提,古董字画竟也能足足摆满整个书房。
顾氏与林氏的合作合同,也已经摆在了我爸爸的办公桌上,条件丰厚到像电信诈骗。
不光我,连爸爸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顾沉舟中邪了?”
爸爸嘴上这么说着,手上诚实地发去了礼貌的询问邮件。
顾沉舟回复:这是为了表达我愿意同林夏喜结连理的诚意。
“真是见了鬼了。”
爸爸盯着我,琢磨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大笑起来,“我就说还是我女儿好吧!
顾沉舟有眼无珠了这么多年,还不是开窍了!
哈哈哈哈哈!”
说罢,爸爸替我准备好了慰问品,强行把我推来了顾沉舟所在的医院。
顾沉舟陷在病床里,呼吸微弱,肩头是厚重的纱布。
纱布下依旧能看出隐隐血迹。
我将顾沉舟左侧琵琶骨打穿,就算治疗手段再好,他后半生,左臂都将提不起力气。
他却封锁了消息,没让任何一个人把我开枪打他的事传出去。
他住院的原因,是随口编的锁骨骨折。
好敷衍,哪有正常人会突然锁骨骨折。
可顾沉舟就是有手段,让所有人心知肚明,却又不得不配合他装傻。
我正悄悄望着顾沉舟,他却忽然睁开了眼。
“你来了。”
他声音虚弱,但语气却意外的温柔,是我两辈子都没感受过的。
我不懂他在想什么,论心机,我也玩不过他,只能开门见山。
“你为什么……”话没说完,就被顾沉舟打断。
再睁眼,却是医院的天花板。
我猛然起身,却被胸口剧烈疼痛拉回床上,教练、队友、还有我爸爸,一群人迅速围了上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汗,叫医生。
我还活着。
我回到了现实。
还有机会!
我抓住爸爸的袖子,叫道:“顾沉舟呢!
我要见他!”
爸爸忽然将我搂进怀里,哭号道:“我的乖女儿!
全是那该死的顾沉舟害了你!
放心!
爸爸已经逼他同意取消婚约了!
他给咱们家送的东西,咱们全还给他!
爸爸只要你平安呜呜呜……”身边的队友们也纷纷义愤填膺。
“就是!
林夏姐,那男的到底有什么好!
幸好这次子弹被你胸口戴着的宝石挡下,不然你死了,把他杀十八次都赔不起国家一个这么优秀的运动员!”
“哎呀,依我看,算是消灾了!
你看,一来不用跟渣男纠缠,二来没伤到手臂筋骨,还能射击,多好!”
“就是就是!”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完蛋。
我艰难道:“婚约已经……取消了?”
“看给我大宝贝高兴的!”
爸爸得意洋洋,“顾沉舟把你害成这样,他也算良心未泯,愧疚得厉害,答应我取消婚约的时候,他说之后会移民海外,再也不来烦我们了!”
说罢,还把婚约取消,先前所赠的财产如何分配的文件递到了我面前。
队友们叽叽喳喳上前,讨论起来。
“这渣男人还挺好,聘礼一样都没要回去,还多给了这么多。”
“是我们林夏姐好!
她值得!”
胸前痛意翻涌,心口恨得发酸,气噎喉堵,急火攻心,我一口血呕了出来。
“医生!
医生!”
“林夏姐,你、你还好吗?!”
我将沾了血的文件撕成两半,喊道:“我要见顾沉舟!”
又是这样,又是默默付出……我从前怎么不知道,顾沉舟是这样一个苦情角色?!
更何况,那老和尚不是说了吗?
这辈子如果不能跟我在一起,顾沉舟要日日承受剜心之痛……剜心到底有多痛?
没剜过,不知道,但顾沉舟说不定就打算一个人忍到死。
我恨得牙痒痒,胸口却因一口浊血吐出畅快非常。
年纪最小的队友小心翼翼问我:“林夏姐,你是想亲手扇他几巴掌才能解气吗?”
我险些气笑了,咬着牙说:“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众人面面相觑,似是有话梗在喉头。
爸爸拍着我的背,柔声哄道:“乖啊,爸爸已经给他发消息了,他不会不来。”
顾沉舟的确来得很快。
他眼底乌青,下巴长出胡茬,是连夜坐飞机从国外赶回来的。
走到我病床前,顾沉舟面色跟梦里的一样惨败,神色憔悴,手轻轻按着心口,一副弱柳扶风模样。
……怪可怜的。
我头一次真情实感地觉得我应该哄哄他。
但他委屈巴巴的模样着实可爱,让人想逗逗他。
“对不起。”
顾沉舟嗫嚅道,“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是我忘了,应该让你出口气的。”
他身形不稳,按在心口的手明显更用力了些,突起几道淡色骨筋。
一定是又痛了。
我道:“那你把脸伸过来。”
顾沉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凑到了我面前。
我缓缓上前,吻上他面颊。
顾沉舟陡然睁开了眼。
我脸颊发烫,想必一定红了脸:“我这样碰你,你心口会不会少痛一点?”
顾沉舟眼底瞬间蓄起泪来。
“我记得,订婚那天,晚上我们……那时你的脸色是最好的。”
我伸手拥住他,柔声细语,“是不是我越爱你,贴你越近,你身上就会越舒服?”
顾沉舟说不出话,只紧紧回拥我。
我静静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真是的……那么阴森恐怖的法子你也信,那么重的代价,你也敢应……不怕这辈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吗?”
顾沉舟哽咽道:“能换你活过来,就都好。”
我也开始想哭,吸了吸鼻子,道:“你抱的太紧了,我胸口痛。”
顾沉舟连忙松了手,却在一霎间脸又变得煞白。
我握住他的手,他才变得好些。
“怎么跟我爸爸说,我们还是要结婚……我没脸说,你去!”
顾沉舟含泪笑着点头。
“以后有话就用你的嘴说出来!
真是的,逼许丹秋爸爸自杀时,你不是说得头头是道吗?”
顾沉舟只紧紧盯着我,眼中满是渴望。
我红了脸,凑上去,轻轻亲了亲他唇角。
再起身,我们相视而笑。
种种苦难,皆是此刻心有灵犀的铺垫。
病房外,桃花悄然绽放枝头,云开月明,生机复苏。
我终于握住了爱人的手。
(全文完)
顾沉舟为我报仇的第一步,竟是将拘留所里的许父保释了出来。
丰盛晚宴上,许父正满面春风地向顾沉舟敬酒。
“多亏了顾总,我才有机会……”他话未说完,顾沉舟就将一份又一份罪证丢在了饭桌上。
许父面色苍白:“顾总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顾沉舟揽住我的肩膀,“许总认识我太太吧?”
许父满脸假笑:“林氏的千金,当然认得。”
“嗯。”
顾沉舟低低应了一声,而后语气平静,像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道,“这几年,许总对林家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我想为我太太出气,许总,你可以自杀谢罪吗?”
不光许父愣住,连我都愣住了。
你可以自杀谢罪吗……这是正常人会提的要求吗?
算了,顾沉舟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许父额头上肉眼可见的青筋凸起:“顾总说什么……?”
顾沉舟从怀里掏出一柄瑞士军刀:“我说,许总可以自杀给我太太看吗?”
“顾沉舟,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许父咬牙,“我已经出狱了……就算你不自杀,依你犯的这些罪,最轻也是个死缓。
我的保释,也不过只能支持你吃完这顿饭而已。”
顾沉舟满脸轻松,“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了了我太太的心愿,让她出口气。”
我默默地将椅子挪到离顾沉舟远几步的位置。
我怕两个精神病会传染到我。
许父竟真的拿起了那柄军刀。
真的假的,顾沉舟是不是在献祭心头血时还换了什么会蛊惑人心的法术?
我兀自沉思着,却听许父忽然发出大笑。
“嘿嘿嘿……你说的没错,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得到的这些罪证,但我确实逃不了一死……可是,顾沉舟,我可以拖着你一起死呀!
死前报了仇,也不算白死一场了,是不是?”
许父话未说完,那柄军刀已向顾沉舟捅去。
顾沉舟左臂没有力气,拼不过许父,那柄军刀,捅穿了他的左肩。
是我曾用枪打穿的地方。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包间被人破门而入,冲进来的,是几个全身武装的警察。
许父被以故意杀人罪为名逮捕,此前数罪并罚,如顾沉舟所说,被判了死刑。
原来如此。
又是这苦肉计。
同样的病房,同样的伤处,顾沉舟又缠上厚厚的纱布,躺在了那张病床上。
他问:“这样,你会觉得解气吗?”
我摇头。
顾沉舟闭上眼睛,自嘲似的笑了笑:“也是,我哪配让你说解气。
前世……我赶到疯人院的时候,你的尸体还没被收拾起来。
你对自己可比我这次狠多了……林夏,你知道吗,咬断了动脉还不算,你连腕骨上,都咬出了齿痕。”
我静静听他讲着我的死状。
实际上那些痛苦都有些模糊了。
眼看着许父用刀捅进顾沉舟肩膀的瞬间,我还想过,让这两位仇人同归于尽也好。
可真当顾沉舟问我解气与否时,我却忽然觉得一切都过去了。
何至于此。
顾沉舟依旧在喃喃自语:“你不解气,也是情有可原……我还要做点什么呢……对了,我名下的顾氏股份,已经有三分之二都划到你那里了,等婚后……呵,你应该不愿意跟我结婚了……可许家父女俩都有了报应……林夏,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什么都不用做了。”
我轻声道。
顾沉舟抬头看我,眼里竟是几分恐惧。
“我们,就这样吧,顾沉舟。”
我帮他掖好被角,“再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顾沉舟,我不爱你了,也不恨你了,重活一世,世上该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做,我们,算了吧。”
话音落地,我忽觉满身轻松,起身离去。
病房关闭,里面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也许是顾沉舟,也许不是,但都无所谓了。
我接通电话:“喂,教练吗?
我想好了,结婚计划取消,我要参加今年的世界射击锦标赛。”
重生后,我将枪口对准了顾沉舟胸膛。
枪声响起,白衬衫上炸开血花,原本热闹的聚会霎时乱作一团。
有人说我疯了,有人喊快报警。
我唇角却勾起疯狂的微笑。
顾沉舟,这辈子,我们同归于尽。
前世,为国争光的射击技术被用来给一群二世祖取乐,全因我爱顾沉舟入骨,为他做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他却反手将我以故意伤害罪告上了法庭,害得我家破人亡。
再睁眼,我回到了聚会上,顾沉舟叫我给大家表演射击的这一天。
杀人偿命,这辈子就算判死刑,我也认了。
人群中却忽然传出顾沉舟的声音。
他喝退了押住我的保镖,叫停了报警人的电话。
顾沉舟望着我的眼睛,说射得好,他同意与我联姻。
“砰——”白衬衫上炸开血花,顾沉舟轰然倒地。
我打中了。
顾沉舟,这辈子,我们同归于尽。
人群炸开了锅,打扮光鲜的少爷小姐们将顾沉舟团团围住,有人尖叫,也有人逃跑。
“你疯了!
林夏!
你这是故意杀人!”
“来人!
来人!
把这个疯子抓住!
快报警!”
我尚觉不够,生怕顾沉舟死不了,想再补一枪,却被三两个壮硕保镖死死押在了地上。
草坪上藏着石子,将我的脸磨出血痕,硌得生疼。
手腕酸胀疼痛,是其中一个保镖一脚踢在那处,将我手中的枪踢飞好远。
不愧是顾大少爷的贴身保镖,手劲真大。
比前世,疯人院里的约束带勒得还痛。
前世的这场聚会上,顾沉舟叫我为这群人表演射击取乐。
我枪枪十环,百发百中,技惊四座。
就连平时看不起我的那几个人,也下意识鼓起掌来。
顾沉舟却满不在意,反手就将我以故意伤害罪告上法庭。
爸爸为了保住我,谎称我有精神问题,将我送进了疯人院。
可不到十天,就传来了我家破产,爸爸跳楼自杀的消息。
顾沉舟的小青梅许丹秋来到疯人院挑衅我。
她告诉我,只是因为她不喜欢我们家的商标,顾沉舟就出手,让林家所有产业陷入瘫痪。
当时让我在聚会上表演,也全是为了博她一笑。
我万念俱灰,可疯人院里,连能给我自杀的东西都没有。
于是,趁着夜深人静,我咬断了自己的动脉。
森然白骨,舔起来与铁栏杆没什么差别,都是腥甜的金属味。
从前觉得吃生肉只存在于恐怖故事里,可咽下自己的血肉时,却也不觉得如何吓人。
全因心死痛感大于肉身折磨。
场面或许很血腥吧,我不知道,只是失血带来的窒息感将我淹没前,我看到我那疯子室友尖叫着从我身边跑开。
我带着对顾沉舟和许丹秋的滔天恨意咽了气。
再睁眼,手里是熟悉的10米气步枪。
耳边是二世祖们狂欢的笑声。
“快打呀,林夏,沉舟可说了,你打得漂亮,他就同意跟你家联姻!”
“嘿嘿,这京城里,谁不希望跟顾家攀上关系?”
“林夏不是喜欢我们沉舟很多年了吗?
这还不努力一下?”
“打呀!”
“快打呀!”
我回到了聚会这一天。
真是老天有眼,给我一个跟顾沉舟同归于尽的机会。
只可惜,我被按倒在草坪上,双眼不能视物,不能亲眼看到顾沉舟咽气,只能不断想象……那子弹打穿他的心脏,他应该很痛,不,他一瞬间就死了,应该感觉不到痛。
可死前的走马灯是很长的,我要他每个念头都是后悔,后悔玩弄我一片真心,后悔自己瞎了眼……
子弹从枪口飞出,炸声震天,我岿然不动,静静聆听观众席上阵阵欢呼。
75分钟内,60发子弹,没有一发低于10.1环。
教练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起,我高举手中老伙计,与教练对视时,在他眼中看到的都是对成绩的欣喜满意。
这才是我该发光发热的地方。
而不是在顾沉舟的别墅里,幻想着一辈子套牢他,做他的贤内助小娇妻。
颁奖仪式上,主办方却忽然卖起关子,说这次请来了神秘嘉宾为大家颁奖。
我心中升起不快,这几年赛事状况不好,有许多投资方趁虚而入,借着颁奖仪式给小明星露脸。
早知道就该用顾沉舟的钱狠狠投资,把这些资方都挤走。
下一秒,我的不快全然转化成了震惊。
一步步走近领奖台的,正是顾沉舟。
他拿过话筒,第一句话便是:“我来这里,是为了庆祝我的未婚妻夺冠。”
满场欢呼,顾沉舟真诚恳切的情话成了媒体新闻最新爆点。
顾总一掷千金为爱挤走所有资方更是成了几日热度不散的新闻头条。
休息室里,我向顾沉舟怒目而视。
他面色依旧苍白,左肩轮廓明显比右肩大上一圈,是纱布还未拆去。
颁奖仪式持续很久,跟我回来时,顾沉舟的脚步明显有些虚浮。
可他望向我的眼神依旧温柔,语气依旧挚诚:“林夏,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双臂环胸,静静看他,“我是不会做生意场上陪你应酬的顾太太的,顾沉舟,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前世的账,我们已经两清了。”
“没有两清。”
顾沉舟眼底猩红,上前抓我的手,“林夏……我做了那么多……不,那些事与你相比不值一提,但我不能跟你分开,我没有你会死……哪有谁离不了谁。”
我挣开他,“不过是因为重生了,想弥补上辈子的遗憾,清醒点,顾沉舟……”话音未落,我的眼睛忽然捕捉到一丝异样闪光。
来自休息室的镜子后面,是什么金属被灯光照射反出来的光。
一瞬间,镜面忽然反转,露出了漆黑的枪口。
不对!
我下意识推开顾沉舟,一颗子弹贯穿了我的胸膛。
我真傻,还给顾沉舟挡枪。
曾经打中顾沉舟的时候,我想过,人死前的走马灯是很长的,还想过要让那时的顾沉舟后悔欺辱我。
可如今轮到自己,满心想的皆是,解脱了。
我为什么愿意给顾沉舟挡枪呢?
当然全因我还对他留有情意。
两世为人的爱意哪能作假,更遑论,今生知晓一切真相,明白了什么是两心相许。
在来世锦赛的飞机上,我还幻想过,顾沉舟会不会追来,如果他愿意追来,我就……那我为什么要拒绝顾沉舟呢?
是我过不去……我想我那样激烈地死过一回了,顾沉舟还没有血肉横飞过,凭什么……走马灯真的好长,可再长的东西,也都有尽头。
“顾沉舟……”我呼吸滞涩,不能视物,只低声喃喃,“我们……现在算是……两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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