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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冬又春生结局+番外

沈昭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怎么,谢将军不愿意?”沈昭容冷笑。“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国公嫡女,不配让你下跪?”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那个会为我熬药,会为我绣香囊,会为我顶撞父兄的沈昭容去了哪里?陆方临适时地咳嗽起来,沈昭容立刻转身扶住他。“方临,你怎么样?”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心碎。以前有人对我说,承诺是这世上最没用的话,最有用的是实际行动。现在我信了。沈昭容的所作所为让我认清,为了陆方临,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伤害于我。我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发泄。可最后,却仅仅化作一句红了眼眶的哽咽。“沈昭容,我当真累了。”这京城之中,已然再无值得我留恋之人。我决然转身,想来沈昭容如今应是对我厌恶至极了吧。也好,这不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吗?她与陆方临终...

主角:沈昭容陆方临   更新:2025-04-24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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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容陆方临的女频言情小说《逢冬又春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昭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谢将军不愿意?”沈昭容冷笑。“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国公嫡女,不配让你下跪?”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那个会为我熬药,会为我绣香囊,会为我顶撞父兄的沈昭容去了哪里?陆方临适时地咳嗽起来,沈昭容立刻转身扶住他。“方临,你怎么样?”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心碎。以前有人对我说,承诺是这世上最没用的话,最有用的是实际行动。现在我信了。沈昭容的所作所为让我认清,为了陆方临,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伤害于我。我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发泄。可最后,却仅仅化作一句红了眼眶的哽咽。“沈昭容,我当真累了。”这京城之中,已然再无值得我留恋之人。我决然转身,想来沈昭容如今应是对我厌恶至极了吧。也好,这不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吗?她与陆方临终...

《逢冬又春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怎么,谢将军不愿意?”

沈昭容冷笑。

“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国公嫡女,不配让你下跪?”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如此陌生。

那个会为我熬药,会为我绣香囊,会为我顶撞父兄的沈昭容去了哪里?

陆方临适时地咳嗽起来,沈昭容立刻转身扶住他。

“方临,你怎么样?”

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心碎。

以前有人对我说,承诺是这世上最没用的话,最有用的是实际行动。

现在我信了。

沈昭容的所作所为让我认清,为了陆方临,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伤害于我。

我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发泄。

可最后,却仅仅化作一句红了眼眶的哽咽。

“沈昭容,我当真累了。”

这京城之中,已然再无值得我留恋之人。

我决然转身,想来沈昭容如今应是对我厌恶至极了吧。

也好,这不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吗?

她与陆方临终能如愿以偿,皆大欢喜,而我,也不会再去搅扰他们的生活。

我推开沈府的朱漆大门,入目便是满院红绸。

廊下挂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映得青石地面一片绯红。

几个丫鬟正忙着往树上系红绸,见我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

“小公子回来了!”

一个丫鬟惊喜地喊道。

我点点头,目光却被正厅里堆着的喜字剪纸吸引。

那些剪纸红得刺眼,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云深!”

沈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他快步走来,脸上带着欣喜。

“怎么突然回来了?

边塞那边可还习惯?”

“一切都好。”

我强压下心中的酸楚。

“只是……想回来看看。”

沈父拍拍我的肩,拉着我往正厅走。

“对了,”他像是突然忆起什么要事。

“你昭容姐诞下麟儿,是个男孩,再过几日便要成亲了。”

“之前我本想告知你,昭容这孩子说你军务缠身,怕扰了你,便拦着没让说。”

我心中暗自苦笑,又怎会不知沈昭容的心思,她哪里是怕扰我,分明是有意将此事瞒得密不透风。

可这些话,我又怎能对沈父言明,只能再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伯父,孩儿此番只是抽空回府,看望您老人家,过不了几日,还得重返军中。

劳伯父您替我传个话给阿姐,嘱她定要好好调养,莫要操劳了。”

言别沈父后,我前脚刚进院子,在转角处就撞见了沈昭容。

她小心地搀扶着陆方临的手臂,那肩膀缠着白布,显然是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昭容,我们该去试喜服了。”

陆方临揽住她的肩,目光挑衅地看着我。

她一眼都没朝我探来,仿如陌生之人。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忽然,信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它腿上绑着一封信。

我取下信,展开一看,是明瑶寄来的。

明瑶乃边关守将之女,我在边塞历练期间与她相识。

这个姑娘,总爱在月下给我写信。

她说边塞的月亮比京城的大,说想带我去看大漠孤烟。

我回到房中,信纸上字迹清秀有力。

“云深哥哥:边塞的风又起了,吹得帐篷哗哗作响。

我坐在帐前给你写信,想着你此刻在做什么……”在边塞的日子,我们一同骑马射箭,一同漫步于草原之上。

她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她的率真热情,与沈昭容的温婉含蓄截然不同。

在明瑶身边,我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轻松与自在。

她从不会让我猜她的心思,喜欢就是喜欢,毫不掩饰。

“我会回去的。”

只剩六日了,我在心里暗暗想着。


院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环佩声响。

“云深,你回来了吗?”

沈昭容的声音如往日般温柔。

我眼眸微垂地打开房门,极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微微颔首道。

“昭容,许久不见。”

沈昭容的眉眼依旧温婉动人。

她朱唇轻启,带着几分嗔怪,又含着些许亲昵。

“你此番归来,怎的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

也好让我为你好好接风洗尘。”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若不是偶然撞破那不堪的一幕,恐怕还会被她这副温柔模样继续蒙蔽。

“无妨,不过是行程仓促,未曾来得及。”

沈昭容神色明显放松下来。

“不知你今晚可有闲暇,我在天香楼略备了薄酒,一心想为你接风。”

我正欲回应,忽听后院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

沈昭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慌乱地朝后院望去。

不过转瞬,她便强装镇定道。

“云深,晚些会有小厮来接你,你一路舟车劳顿,先好好休息。”

言罢,也不等我作答,她便神色匆匆地转身离去。

我只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默默地反手关上门。

拆开刚刚没来得及看的信封,却是陆方临的字迹。

“云深,听说你回京了?

实不相瞒,我和昭容已经有了孩子,下个月就成亲。”

信纸上的墨迹未干,字字句句皆如利刃,剜心刺骨。

我眼前浮现一年前的场景。

陆方临拍着胸脯立誓。

“放心,昭容交给我照看便是。”

那时他眼中的闪烁,我竟未察觉。

“近日我寸步不离地守着昭容,她身子虚,下床都得我抱着......”信纸从指间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若在之前,我定会提剑闯进去,质问他们为何负我。

可如今,我只觉浑身血液都凝成了冰,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我当下便做了决定。

“臣,谢云深,自请戍边,战事不平永不归京!”

最后一笔力透纸背,竟将狼毫生生折断。

我唤来影卫,将奏折递过去:“连夜送入宫中,务必亲手交到圣上手中。”

影卫领命而去,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檐角最后一抹黑影也融进夜色。

小厮在门外轻声禀报。

“谢将军,大姑娘准备的马车到了。”

街边酒肆飘来桂花酿的香气,让我想起那年上元节,沈昭容为我斟酒时,袖间也是这般幽香。

如今,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天香楼雅间内,沈昭容早已等候多时。

她穿了件月白色襦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衬得她愈发清丽动人。

见我进来,沈昭容眉眼弯弯地起身相迎。

“云深,快坐。”

她指着满桌珍馐,声音轻柔似水。

“这些都是你从前最爱吃的。”

可在我眼中,那笑容却似一层虚假的面具。

我笑笑,眼神却停留在她腕间绞丝银镯,那錾刻的“临”字在烛影里明明灭灭。

三年前我离京时,亲手将这镯子系在她腕上。

没曾想,她却在上面刻了陆方临的字。

我冷眼移开,心仍不免一颤。

菜已上齐,她柔声劝道:“多用些,莫要饿坏了身子。”

我看着满桌菜肴,难以下筷。

每道菜皆放了葱,而我向来不喜葱味。

“怎么不吃?”

她夹了一筷子葱爆羊肉放入我碗中。


沈父在府上时,所有人便一同用晚膳。

沈昭容自始至终,未曾将目光往我处投来半分,只亲昵地伴着陆方临。

待膳毕,她与陆方临便径直朝着屋外而去 。

沈父见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隐隐流露出不满之色。

“诶,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往昔她与你关系最为要好,怎生如今这般生分?”

旋即,他面上堆起笑容,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

“走,带你去瞧瞧你阿姐的孩儿。”

我点点头,强抑心中波澜,缓步随他踏入房中。

屋内,陆方临正与沈昭容一同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孩,笑声盈盈。

那画面如春风拂面,却刺得我心头隐隐作痛。

见我随沈父进门,沈昭容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滞,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似是尴尬,又似慌乱。

陆方临倒是反应极快,立刻起身,恭敬地向沈父行礼,温声道。

“岳父大人,您来了。”

言罢,他转头看向我,笑容愈发灿烂。

“云深,快来看看,这便是你阿姐的孩子。”

我强压下心中酸涩,缓步走近,目光落在婴儿床中那小小的身影上。

孩子肌肤如雪,双眸如星,确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云深,若你我日后能相守,定会有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幸福无边。”

耳边突然响起曾经沈昭容对我说过的话。

可如今,她怀中抱着的,已是她与旁人的骨肉。

我察觉到沈昭容的目光正紧紧锁在我身上,似在探究,又似带着些许不安。

我微微扬唇,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轻声问道。

“这孩子可取了名字?”

“陆祁安。”

未等沈昭容开口,陆方临已抢先答道,眸中隐隐透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向我炫耀什么。

他接着道:“昭容说,祈愿这孩子一生平安顺遂,故取此名。”

刹那间,我只觉周身血液凝冻,当场僵立。

往昔,花前月下。

沈昭容曾靠在我怀中,在我耳畔深情呢喃。

“日后若得孩儿,便取名祁安。

愿他一生喜乐无忧,尽享你我无尽疼爱,在幸福中安然长大。”

而如今,同样的名字,却从陆方临口中道出。

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我的心狠狠地撕扯着。

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房,将与沈昭容有关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院中梧桐树下,我将一叠泛黄的纸张与画轴展开,堆放在地上。

从袖中取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蹿起。

我蹲下身,火焰瞬间吞噬了纸角,渐渐蔓延开来。

这些画像,绘着我与沈昭容过往的种种,那些信笺,写满了曾经的情意。

往昔,它们是我最珍视的宝物。

如今,却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每触碰一下,都在我心间划下一道深痕。

曾经的沈昭容,那般细心温柔,不愿错过我人生中的任何重要瞬间。

犹记一日,我见她又在专心作画,便笑着打趣。

“这般记录,不嫌繁琐?”

她停下手中画笔,抬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顶,那掌心的温度仿若仍残留至今。

“自然不会,待我们老了后,这皆是我们的回忆。”

可如今,那个信誓旦旦说要与我相伴一生之人,如今却已站在他人身侧。

火光中,那些字句与画面逐渐模糊,化作灰烬,随风飘散。

我静静地看着,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仿佛烧掉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杂物。

“你在做什么!”

一道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慌乱与不可置信。

我回过头,看见沈昭容站在不远处,一袭素色长裙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我心中烦闷,便找小厮取了伞,独自步入雨中。

转过巷口,忽见前方一顶青布小轿停在醉仙楼前。

轿帘掀起,沈昭容探出身来,月白色的裙角已被雨水打湿。

她快步走进酒楼,不多时便扶着醉醺醺的陆方临出来。

陆方临脚步踉跄,整个人几乎倚在沈昭容身上。

沈昭容一手撑伞,一手搀扶着他,伞面大半倾向他那边,自己的半边身子早已湿透。

“小心台阶。”

她柔声提醒,声音里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

我站在巷角的阴影里,看着她细心地为他擦拭额上的雨水,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陆方临醉眼朦胧地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地唤着:“昭容……”轿子缓缓起行,我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

雨水顺着伞骨流进衣领,冰凉刺骨。

到了沈府,沈昭容亲自搀扶陆方临下轿。

府门前的灯笼在雨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去煮醒酒汤来。”

沈昭容吩咐丫鬟,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再备些热水。”

我站在院外的梧桐树下,看着窗纸上映出的人影。

陆方临醉意朦胧地抓住沈昭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窗纸上,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叠。

我的心瞬间像被重锤击中,猛地转身出了院子。

伞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流下,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翌日清晨,我昏昏沉沉地醒来,喉咙干涩得仿佛吞了炭火。

昨夜淋雨的怕是染了风寒。

还未起身喝水,便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云深,”门被叩响,是沈昭容的声音。

“今日城郊的别庄有一场春日宴,我打算用来给你接风,你可有空?”

我本欲推辞,可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

我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应道。

“有空。”

门外传来她轻快的笑声。

“那可太好了,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你快些准备。”

软轿停在府外,沈昭容却是立在门旁,她身着赤色百蝶锦袍,见我走出便迎上前。

“你脸色怎如此差?”

我抬眼看向她,声音有些沙哑,淡淡道。

“无妨,不过是小风寒。”

沈昭容将紫铜暖炉推到我手边,掀开轿帘,飘出一缕沉水香。

我认得这是她最不喜的味道,从前总说闻之便头晕。

这香气隐隐混着奶香,我透过帘子,却见轿厢里放着个小巧的拨浪鼓和虎头鞋。

我的动作微滞,哪怕已经知道事实,亲眼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还是针扎般疼。

沈昭容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指尖微微发颤。

“这是……表姐前日携幼子来府,一时忘在这儿的。”

我沉默不语,径直上了轿,转头看向窗外。

许是心虚,路上她一直在和我说话。

若是从前,我定兴致勃勃地与她描述边塞之景。

如今,我不愿与她多聊,只是敷衍地应着。

喉间忽然一痒,我忍不住想要咳喘。

眼面前挂着一条锦帕。

我刚想拿,沈昭容就阻止了我。

“等等,这条不行。”

我垂眸望着那方帕子,绣着并蒂莲的边角还沾着奶渍。


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沈昭容已为人母的。

隔着木雕窗,我听见她吩咐侍女。

“孩子的消息,万不可传扬出去,若被谢云深知晓,他必定会不顾一切地回来闹。”

我攥紧的手突然松开,“大捷”二字蜷成血团。

十年情意终消散。

我没有质问她,只是提笔上书。

“臣自请戍边,永不归京!”

……“昭容,封锁消息终究不是办法。”

竹帘轻晃,映出沈昭容倚在陆方临怀中的剪影。

她云鬓松挽,分明是未出阁的装扮,却抱着个绣金襁褓。

陆方临轻抚她雪腮,“谢云深若知你我私通……若他真知晓了,我自会向他言明。”

沈昭容目光平静,语气却透着几分决然。

“我心仪之人唯有你,方临。”

陆方临目光动情,俯身轻吻她的额头。

我攥紧腰间玉柄银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北狄十万铁骑都未曾让我皱过眉,此刻喉间却像被马缰勒住般窒息。

陆方临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而沈昭容是我最爱的女子。

他们竟然背着我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离京前,沈昭容的誓言犹在耳畔。

“待你平定北狄归来,我便与你共结连理。”

可如今,她却躺在别人的怀里,怀中抱着别人的孩子。

我在雁门关浴血奋战时,她难道正与陆方临颠鸾倒凤?!

我的喉间滚过压抑的闷哼。

她已许久未曾与我通信,每次都是我寄去书信。

可她一封也未回。

房内侍女递上一封信。

沈昭容看了一眼,未拆便置于一旁。

贴身丫鬟见状,有些不忍道:“姑娘为何不回信?”

沈昭容拉着陆方临的手轻轻摩挲。

“无甚可回。”

沈昭容朱唇微启,吐出的话比檐下冰棱更冷。

“当年若不是爹爹念旧友之情收留了他,我岂会日日陪他演青梅竹马的戏?”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忽然醒悟。

这一年来,沈昭容早已对我冷淡。

唯有我傻傻地守着那份对她毫无保留的情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院子的。

到回廊时,我碰到了沈昭容的闺中密友。

她手里捧着锦盒,看到我时眼底浮现诧异。

“谢将军,何时回京的?”

我强撑出笑容,寒暄几句便转身离开。

回厢房的路上,我神情恍惚,回想起十岁那年。

父亲战死后,便将我托付给了沈父。

刚到沈府时,除了沈父,谁都看不起我。

有一次我饿极了,半夜偷偷溜进厨房找吃的。

却被府里的婆子发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沈昭容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挡在我面前,“谁给你的胆子这般对待小公子?”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国公府嫡女沈昭容。

她总说:“谢云深,我会护着你的。”

直到我弱冠之年,她醉酒后,主动吻了我。

她说想要当我的妻。

为了给沈昭容一个惊喜,我三日前快马加鞭从雁门关赶回。

可没想到,从始至终都是她的谎言。

而陆方临,我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

我死死地攥紧腰间银刀,眼中闪过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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