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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陈静姝何明渊无删减全文

小p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婚七年无果,他终于承认出轨。我接受了,接受了那个女孩进门,甚至......接受了她怀孕。可是当晚,小三就死在我家浴缸里。我没报警。我只是默默地清理了水痕、擦干净地砖、把她埋在了后院。我做得干净,连警察都找不到头绪。就像前几次一样。......结婚七年无果,何明渊终于承认出轨。那天他回来得很晚,眼神飘忽,像是掂量了很久,才说出了口。他说,那女孩怀孕了。何家的老爷子前天刚下了病危通知书。两兄弟都开始动作了,谁手里握得多,谁说话才有分量。他说:“最好能在老爷子咽气前定下来。”何明渊语气低下去:“你也知道,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遗产。”我点了点头,问他:“要离婚吗?”他沉默,最后说:“再看看吧,看情况。”我说好。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生,是我的...

主角:陈静姝何明渊   更新:2025-04-25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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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静姝何明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陈静姝何明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p”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七年无果,他终于承认出轨。我接受了,接受了那个女孩进门,甚至......接受了她怀孕。可是当晚,小三就死在我家浴缸里。我没报警。我只是默默地清理了水痕、擦干净地砖、把她埋在了后院。我做得干净,连警察都找不到头绪。就像前几次一样。......结婚七年无果,何明渊终于承认出轨。那天他回来得很晚,眼神飘忽,像是掂量了很久,才说出了口。他说,那女孩怀孕了。何家的老爷子前天刚下了病危通知书。两兄弟都开始动作了,谁手里握得多,谁说话才有分量。他说:“最好能在老爷子咽气前定下来。”何明渊语气低下去:“你也知道,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遗产。”我点了点头,问他:“要离婚吗?”他沉默,最后说:“再看看吧,看情况。”我说好。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生,是我的...

《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陈静姝何明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七年无果,他终于承认出轨。

我接受了,接受了那个女孩进门,甚至......接受了她怀孕。

可是当晚,小三就死在我家浴缸里。

我没报警。

我只是默默地清理了水痕、擦干净地砖、把她埋在了后院。

我做得干净,连警察都找不到头绪。

就像前几次一样。

......

结婚七年无果,何明渊终于承认出轨。

那天他回来得很晚,眼神飘忽,像是掂量了很久,才说出了口。

他说,那女孩怀孕了。

何家的老爷子前天刚下了病危通知书。两兄弟都开始动作了,谁手里握得多,谁说话才有分量。

他说:“最好能在老爷子咽气前定下来。”

何明渊语气低下去:“你也知道,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遗产。”

我点了点头,问他:“要离婚吗?”

他沉默,最后说:“再看看吧,看情况。”

我说好。

孩子是无辜的。

我不能生,是我的错。

陈静姝进门那天,她穿着贴身的米色连衣裙,肚子高高隆起,肩膀挺得笔直,皮肤白得像新磨的瓷,妆画得一丝不苟。

她眼神亮亮的,一只手扶着腰,熟门熟路地走进来。

“主卧在哪?我腰不好,得睡软床。”她走上楼梯,头也没回。

我跟在她身后。

她转头冲我一笑,笑得甜美却带刺:

陈静姝说:“姐姐你人真好。听说你不太容易怀,我真羡慕你,还能这样大度。”

那天晚上,何明渊说出差没回家。

我楼敲了敲门。

没人应。

我推门进去,水声还没停。

浴缸里,血水漫出白瓷边缘,热气已经散光了。

陈静姝死了。




.

我以前翻过陈静姝的手机。

我想知道勾引我老公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陈静姝手机的照片不多,大部分都删过。

我点进回收站,原本已经清空。

但我用恢复工具把其中一部分临时文件扫了回来。

垃圾相册里,竟然有她和别人的合照。

照片是在游艇上。她坐在男人腿上,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像在炫耀什么。

我第一反应是何明渊。

放大后才发现,不是他。

是一个长得和何明渊很像的人。

是他弟弟——何晋泽。

陈静姝怀的,是他的孩子。

何家争家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老爷子身体一垮,股权那点事儿就藏不住了。

两兄弟表面客气,背地里全是你死我活的算计。

我老公何明渊是大儿子,外面一堆人说他是接班人,其实他那点股份全是靠老爷子死撑的。

他弟,何晋泽,不怎么露脸。以前出过事,老实了几年。

这次突然冒头,暗地里撬了几个小股东,把投票权全挂自己名下。

老爷子还没断气,他就先动了刀。

何明渊急了,才把陈静姝弄进来,多个孩子多点钱拿。

他没孩子,弟弟也没孩子——现在突然多出个怀孕的女人,谁都知道是干嘛的。

家里长辈也不是傻子。看哪边有后,心就偏哪边。

你别说这孩子是真是假,能挺过老爷子临终那口气,那就是真。

笑死人了。

也不知道我老公知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亲弟的种。




.

我怎么可能不会挖土坑。

我走到后院。

风吹得草叶子沙沙响。

每一块花砖、每一个小盆栽,都是我亲手摆的。

后面那棵梨树,是五年前种的,嫁接时我自己动的手。

我蹲下去,手指拨开落叶。

地皮冻得薄,指甲一刮,下面就是松土。

何明渊把塑料布拖过来,铺得整整齐齐。

“这边好。”他低声说,“够深,靠边,明天早上太阳晒不到。”

我只是站起来,拿起铲子。

铲柄是旧的,是我熟悉的手感,我几乎没犹豫就开始挖。

土松得不像冬天的样子。

我脑子里是空的。

身后没声音。

只有何明渊的影子,压在我身后,和梨树的影子重叠着。

我忽然有点喘不过气。

我是在自己的花园里,亲手挖一座坟。

我一铲一铲往下挖,直到木柄划过石头的声音。

何明渊在边上看了两分钟:“你自己能处理吧?”

他自顾自点头:“我最好不在这儿。”

他转身回屋,拿了钱包、车钥匙。

“我待会儿去医院拿单子。你记得说,我昨晚陪你去拍片,等得太晚,一直没回来。”

“这个时间点,医院监控会有我出现记录。停车场也能拍到。”

我站在泥地里,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系扣子。

他看我没反应,最后补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会留下你一个。”

然后就走了。

车子驶出铁门,轮胎压过石子路的声音淡下去。

留下我,带着一副手套、一块布、半桶消毒水。

那具身体比我想象中轻。

像脱了水一样,只剩下一层皮,包着空空的骨架。

我拽着陈静姝的时候,她的头发拖在地上,像一条尾巴,长长的、冰凉的,扫过我的脚背。

我不敢多想。

后半夜风变小了,树叶也不响了。月亮落下去,天刚泛白。

我把工具洗干净,把手套和血布烧掉,埋在另一边。




.

何家这几天正乱着,老爷子随时可能断气。

股份还没定下来,这个节骨眼上,我和我老公出什么事都得完蛋。

我穿上防水靴,到深山里挖坑。

土很硬,冻得结块,我用了十几分钟才把第一锹翻出来。

动手之前,我铺了塑料布。

车停在不远的林间小道,后备箱还开着。

里面是我一周前就准备好的东西:

两副手套,一把便携铲子,两桶防腐液,一包真空封装的DNA采集工具,标签都贴好了。

陈静姝死的时候,我没有预料到。

但她会死,我早就想过。

那天我翻她的化妆包,看到几张超声照片,还有一张医院存档单。

她说孩子是我老公的。

但她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老公的?

我刚到家把鞋脱了,门铃响了。

天还没亮透,雾压得厚,门口的警灯一闪一闪。

“您好,市局刑侦。”

我拉开门。

其中一人亮出证件,“我们接到匿名举报,有人声在你见见过陈静姝。”

“陈静姝已经失踪三天了。”

“失联不等于死了,”我说,“再说她自己来的,又自己走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警察没接话,直接把照片摊出来,是一张山路上的监控截图。

“这车,是您的吧?”

我点头。

“半夜三点四十八分,从您家门口出去的,去了西南林子。早上六点回来。”

“她人在您家失踪的,您也知道的,对吧?”

“知道。”

“您没报警?”

“她带了走的东西。我以为她是回老家了。”

他没接话,走过去打开我家车的后备箱。

“我们例行检查一下。”

两把铲子,一桶泡过的草木灰,还有卷没用完的胶带,边上放着几个贴了标签的空袋子。

还有点味。

混着泥、草、塑料和一点点没洗干净的土腥味。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些干什么用的?”

“我爱种花。”我说,“花根下面的土,冬天冻得硬,不趁早松松,到春天就烂了。”

“陈静姝只是失踪,说不定过两天她自己就出来了。”

警官用笔敲了敲桌子:“那您半夜三点,开车进山干嘛?”

我看了他一眼。

“失眠。”

“失眠?”

“人老是睡不好,就想往空点的地方走走。”

“林子里冷,车里安静,坐一会儿,反而能睡着。”

警官皱了眉:“您都开车到山里了,就为了睡一觉?”

我笑了:“对,我经常这样,你们可以看看其他时候晚上的监控,我失眠就开车去山里。”




.

何明渊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拎着早餐袋。

“这么早就有人来?”他笑着,走进来,“怎么,不欢迎我?”

警察看了他一眼,礼貌的点头。

“刑侦大队。有人举报您的太太半夜私自进入西南林区。我们在调查一桩失踪案。”

他“哦”了一声:“你们查陈静姝的事吧?”

“对,”警察说,“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公共区域,就是在您家。”

何明渊点点头,把袋子放下,看向我。

“你昨天不是说在整理花园?”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后院那棵梨树下的土,好像被人翻过了。”

“挺深的,草皮还没盖严实。”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真的是顺便提一句。

警察立刻转头看我:“哪棵树?”

我语气平稳:“我最近在松土。”

他没看我,只是很自然地补了一句:“你不是说,那块土结得太死,不趁着天气回暖就翻不动了?”

警察看着我们俩。

昨天晚上,陈静姝从床底下慢慢爬出来,指甲刮着地板,拖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手里握着刀。

我往后退,她扑了上来。

我和她扭打在一起,刀划破了床单,划破了我手臂。

她力气出奇地大,不像是个孕妇。

我刚要喊,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何明渊冲了进来,一把把陈静姝从我身上拽下来。

他把陈静姝死死压在地上,反手夺下刀,锁住她的肩。

陈静姝挣了两下,嘴里骂着什么,然后就软下去了。

像是晕了。

我坐在地板上,喘了好几口气,才站起来。

空气里全是血腥味。

何明渊看了我一眼,额头都是汗:“你还好吧?”

我点头。

我们两个一起看着地上的陈静姝。

我问:“她死了吗?”

何明渊看了看地上的陈静姝,他只是蹲下身,把刀从地板上捡起来,擦了擦,放在床边。

屋里太安静,窗外的风吹得树影一下一下晃,像有人在盯着。

陈静姝倒在地板上,脸朝天,嘴唇微微张着。

何明渊站起身,靠近我:

“老婆,你会不会挖土坑?”

我没说话。

他像是自言自语:“那块梨树下,土松得快。草皮薄,翻一翻就好了。”

我盯着他,声音发哑:“你想让我......”

何明渊平静的说:

“老婆,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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