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尘秦震天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全局》,由网络作家“笔名答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轻公子微微一笑:“区区几十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若是喜欢,改日我再请你来。”酒过三巡,桌上的菜肴已经被扫荡得七七八八。秦尘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顺势还打了一个饱嗝!年轻公子见秦尘吃得畅快,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兄台如此豪爽,真是难得。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秦尘放下酒杯,微笑着回应:“在下姓秦名尘,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不值一提。”年轻公子闻言,笑着说道:“秦兄何必自谦?今日得见兄台的才学,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不知秦兄平日里可有其他爱好?除了诗词,可有什么雅致?”秦尘心中一动,知道对方是在询问自己的底细。他神色淡然,轻轻抿了一口酒:“闲暇时,喜欢看看书,偶尔也写写文章。不过都是些粗浅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年轻公子点了点头:“秦兄谦...
《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全局》精彩片段
年轻公子微微一笑:
“区区几十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若是喜欢,改日我再请你来。”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肴已经被扫荡得七七八八。
秦尘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顺势还打了一个饱嗝!
年轻公子见秦尘吃得畅快,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兄台如此豪爽,真是难得。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秦尘放下酒杯,微笑着回应:
“在下姓秦名尘,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不值一提。”
年轻公子闻言,笑着说道:
“秦兄何必自谦?今日得见兄台的才学,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不知秦兄平日里可有其他爱好?除了诗词,可有什么雅致?”
秦尘心中一动,知道对方是在询问自己的底细。
他神色淡然,轻轻抿了一口酒:
“闲暇时,喜欢看看书,偶尔也写写文章。不过都是些粗浅之作,难登大雅之堂。”
年轻公子点了点头:
“秦兄谦虚了。方才那首诗,意境深远,绝非寻常之作。对了,秦兄既然是读书人,不知可有功名在身?”
秦尘微微摇头:“说来惭愧,家中条件有限,未曾参加科举。不过,读书写字,原是为修身养性,倒也不拘泥于功名。”
年轻公子闻言,随即笑着说道:
“秦兄心态豁达,倒是难得。如今世道,能如秦兄这般淡泊名利的,实在不多见。”
“今日与秦兄一席畅谈,实在是畅快淋漓,不知秦兄日后可有闲暇,我府中藏书颇丰,若是秦兄不嫌弃,可来府上一叙。”
秦尘微微一笑:“公子盛情,秦某岂敢推辞?只是近来家中琐事缠身,恐不便叨扰。”
年轻公子闻言,眉头微皱:“秦兄若有难处,不妨直言,或许在下能帮上一二。”
秦尘故作犹豫,随后缓缓说道:“公子厚爱,秦某感激不尽。只是家父对我管教甚严,恐怕......”
年轻公子了然地点了点头,轻叹一声:
“原来如此。秦兄这般才学,若因家事束缚,实在可惜。不过,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秦尘闻言,拱手道:
“多谢公子美意,秦某铭记于心。”
随后起身告辞道:
“今日多谢公子盛情款待,秦某不胜感激。天色已晚,改日若有闲暇,定当登门拜访。”
年轻公子见秦尘执意要走,便也不再多留,起身笑道:
“秦兄既然有事,我也不便强留。不过,夜路难行,我这便派人送你回去,也算是尽一点心意。”
秦尘轻轻摇头,摆手道:“公子不必费心,秦某习惯了独来独往,不敢劳烦府上的人。”
年轻公子神色一顿,随后便笑着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秦兄路上小心,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秦尘再次拱手,转身缓步离开。
他穿过熙熙攘攘的宾客,走出雪月楼的大门。
秦尘抬头望了望星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今晚的收获颇为满意。
目送秦尘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年轻公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他转身回到雅间,抬手招来一名侍从,低声吩咐道:“去,查一下这秦尘的来历。”
侍从立刻躬身应是:“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办。”
侍从领命后,快步离开雅间,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他走到雪月楼的后院,那里已有几名侍卫等候。
侍从低声交代了几句,随后几人便分头行动,各自朝着城中的不同方向而去。
......
秦尘回到秦府时,天色已深,府门紧闭。
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他轻轻推开侧门,脚步轻缓,生怕惊动府中下人。
然而,还未等他踏入院内,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秦尘!”
秦尘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只见秦浩带着几名下人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
秦浩的脸色阴沉,显然是有备而来。
“你竟敢私自出门!”
秦浩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手指直指秦尘的鼻子。
“父亲明明下令禁足,你居然还敢溜出去,你是不是觉得父亲的话对你来说都是耳旁风?”
秦尘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秦浩。
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的怒斥毫不在意。
他缓缓转过身,面对秦浩:
“二哥,你这话说得不对啊。父亲禁足我,是因为我打伤了大哥,可我现在出门,不过是为了散散心而已,又没惹出什么事来,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秦浩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他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威胁:
“散心?你以为父亲会信你的鬼话?今晚的事若是传到父亲耳中,我看你怎么交代!”
秦尘挑了挑眉:
“二哥,你这么关心我,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过,父亲会不会知道,那还得看二哥你怎么说,不是吗?”
秦浩被秦尘的话噎住,一时语塞,随即怒极反笑:
“好,好得很!秦尘,看来你翅膀硬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你以为凭你那点小聪明,就能在府里横行无忌?”
秦尘轻轻摇了摇头:
“二哥,你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你若是不想让我出门,大可以直接去告诉父亲,何必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秦浩被秦尘的态度彻底激怒,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拳头紧握,指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猛地迈步上前,伸手想要抓住秦尘的衣领:“你以为我不敢?”
就在秦浩伸手的瞬间,秦尘身形一闪,灵巧地避开了他的动作。
他顺势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握在手中。
“二哥,若是父亲知道,你今晚带人找我麻烦,恐怕你也不好交代吧?”
秦浩一愣,动作顿住,目光落在秦尘手中的木棍上,脸色微变:“你......你想干什么?”
秦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等父亲知道的时候,你早就没机会解释了。有你陪我,我倒是觉得挺值。”
秦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恐慌。
他后退了一步,声音微微发抖:“你......你敢动我?”
“秦尘那小子死了没,没死就赶紧给我滚出来!”
“大少爷,你现在还不能进去,三公子,坠马刚醒还需要静养!”
“狗奴才!敢拦我的路,让那野种滚出来见我!”
听着外面传来的辱骂声。
秦尘醒了过来。
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凳子、桌子、椅子,除此之外再别无他物。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秦尘正在发出三大灵魂疑问,突然!一阵疼痛袭来。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进脑袋里,剧烈的疼痛差点让秦尘昏过去。
在疼痛消退后,秦尘擦啦擦脸上的汉水,浑身上下有些疼痛。
他本是一名特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幸被叛徒出卖后牺牲。
如今却穿越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性的人身上。
这个时代是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名叫大武王朝,而原身的父亲就是大武王朝的兵部侍郎。
原身则是那位便宜父亲在在青楼一夜风流的后果,而原身的母亲也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
随着外面的骂声愈演愈烈,伴随着踢门声和家仆的劝阻声,混乱不堪。
秦尘刚消化了脑中的记忆碎片,眉头微皱,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秦尘!你给我滚出来!躲着算什么男人!”秦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和愤怒。
门外,秦威一身华贵的锦袍,面色阴沉,正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家仆。
阿福被踢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阿福抬头看见秦尘醒了过来,激动的说道:“二公子你醒了!”
“秦尘,从马上摔下来都还没死啊!命可真大。”
秦威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目光扫过秦尘,一张脸面无表情。
秦尘缓缓站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些许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走到秦威面前,微微低头:“是,托您的福。”
秦威显然没想到秦尘会如此顺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疑惑。
他刚想开口再讥讽几句,却见秦尘猛地弯下腰,抄起地上的凳子。
手臂的肌肉瞬间紧绷,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声,凳子朝着秦威的脑袋狠狠砸下。
砰!
一声闷响,凳子重重砸在秦威的头上,木屑四溅。
秦威的脑袋顿时鲜血淋漓,他的身体晃了晃,眼睛瞪得老大。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接着,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秦尘握着凳子微微喘息,原身的身体素质还是太差了。
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秦威,声音冰冷:“这一下,是替我自己讨的。”
秦威捂着脑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你敢打我?!”
秦尘冷笑一声,将凳子随意丢在一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淡漠:
“打你又如何?昨天你设计害我坠马,今天这一下,算是利息。”
昨天是秦威和他的狗腿子把原身骗去马场赛马。
又在骑行过程中将自己绊倒,导致原身昏迷到现在。
原身应该就是在昏迷过程中导致伤势过重一命呜呼,现在秦尘感觉浑身上下还有些疼痛。
而在地上的秦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秦尘,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秦尘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随后拿着凳子的腿指着秦威:“怎么,还想在来一下?”
秦威看着脸前的凳子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随后踉踉跄跄的起身向着院外离去。
而四周的阿福和其他家仆早已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
秦尘走到阿福身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低声说道:“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待阿福离开后,秦尘长舒一口气。
刚才的一番折腾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处境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
他缓缓走到床边,盘腿坐下,闭上双眼,脑海中开始梳理原主的记忆碎片。
原主的身份尴尬,他在府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秦威作为嫡长子,向来视原主为眼中钉,处处针对,甚至不惜设计害他坠马。
正当他沉思之际,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正朝这边走来。
秦尘迅速关上窗户,回到桌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
手指不经意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院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院门外。
接着,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材矮小的小厮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饭菜。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见秦尘坐在桌边,急忙上前。
将饭菜放在桌上,低头说道:“三公子,这是您的午膳。”
秦尘瞥了一眼饭菜,虽然简单,但还算温热。
他点点头,淡淡道:“放着吧。”
小厮应了一声,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秦尘察觉有异,抬眼看过去,见小厮欲言又止,便问道:“还有事?”
小厮犹豫片刻,低声道:“三公子,大公子刚从您这里出去后,直接去了老爷的书房。听说他头上受了伤,还流了不少血,老爷大怒,恐怕一会儿会派人来......”
秦尘闻言,眉毛一挑,心中冷笑:这秦威倒是会告状。
他摆了摆手,语气平静:“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厮如释重负,连忙退了出去。
秦尘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青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眼神却愈发冷峻。
秦威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恐怕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秦尘快速吃完午饭,将碗筷收拾干净,走到院落中那棵老槐树下。
仔细观察树干的粗细和高度,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棵树翻墙而出。
他伸手摸了摸树皮,粗糙的触感让他眉头微皱。
抬头看了看树冠,枝叶繁茂,遮住了大半的阳光。
他心中暗自估量:这树虽老,但树干粗壮,若是能借力攀爬,翻墙倒也不是难事。
秦尘皱起眉头,脑袋晕乎乎的。
他抬手按揉着太阳穴,脑子还不太清醒:“多久了?”
“两个时辰整!”阿福絮絮叨叨地回着,旋即端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
“少爷,大夫说您伤得不轻,静养是要紧事。这药趁热喝吧!”
药碗落在手里,暖意透过掌心,秦尘将碗举到鼻尖。
才一闻,那股浓烈的苦气就直冲脑门。
他皱着眉,食指刮着碗沿,目光黏在黑漆漆的药汤上,嘴里嘟囔着:
“啧,苦成这样,真拿人命开玩笑啊......”
可他还是一仰脖,闭着眼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
苦涩迅速蔓延整张嘴,让他忍不住咂舌,喉咙像被刀子划过似的火辣辣。
喝完药,把药碗递回给阿福,秦尘抹了抹嘴角:
“昨儿我晕过去之后,发生了啥事?”
阿福脸色不太好看,眼神闪烁了下才开口:
“少爷,老爷回来一看您伤成那样,气得不轻。他当场就命人把大少爷和二少爷关进了宗祠,还把那些动手的家丁狠狠教训了。”
秦尘呆了呆:“真的假的?不对啊,这老小子平时对我冷得跟冰窖一样,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阿福忙不迭点头:
“千真万确!老爷不但生气得很,还亲自请了大夫,把您抱回来交代我好生伺候。”
秦尘一边听着,一边靠在床头,脑子却像浆糊般转不过弯。
正琢磨着怎么回事呢,房门忽地被“砰”地推开了。
“尘儿,你没事吧!”
秦尘抬起头,整个人愣在那儿
等一下,这声音,这语气——“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他瞪直了眼,脑子飞速转着——这是我听岔了,还是磕着脑袋出毛病了?
秦震天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尘儿啊!有没有觉得哪里还不舒服?”
秦尘心里咯噔一下,几乎以为自己被穿越的剧情又穿越了。
你是哪儿来的慈父?
这称呼别说过去没听过,听着都有点瘆人!
他忍不住心里嘀咕:这是老爷子吃错药,还是换壳了?
“咳咳!”为了验证一下,他清了清嗓子。
再不管不顾一把抓住秦震天那长长的胡子,用力一拽。
“逆子!你要干什么!”
秦震天陡然低吼。
秦尘听得清清楚楚,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慢悠悠地松开手指,将那几根从秦震天胡子上拽下的毛发随意地扔到了床头柜上。
“啧啧,我就说嘛,这才对啊!”
秦震天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铁青,胡须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他的右手已经抬了起来,然而那手悬在半空,却终究没有真的落下。
“哼!”他低低哼了一声,沉着脸把手放下。
“秦尘,我暂且不和你计较!你记住,关于今天的事我已经处置妥当,凡事都有度,别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
秦尘眯起眼睛,挑挑眉梢,勾唇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揶揄:
“您说得没错,我怎么敢和老爷斗呢?家丑不可外扬嘛,咱秦家的脸面当然最重要。可惜了那两个兄弟,啧,被您亲自送去宗祠了,这惊天孝心还是太让我感动了。”
“你!”秦震天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秦尘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秦尘却并不怕他,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抬头看着秦震天:
“不过,有些事您教训得再及时,也不由得我不多想啊。”
“比如......为什么我这些年来日日处处低人一等,如今却突然被您挂念起来了呢?”
秦震天脸色微微一僵。
“如果我没猜错。”
秦尘悠悠开口,慢条斯理地道:“大少爷和二少爷吃瘪,不应该是普通的家规惩罚那么简单吧?您这番大义的父爱,是不是藏了点什么别的门道?”
秦震天眼底寒光更甚,狠狠压低声音道:
“秦尘,不管你怎么想,我告诉你,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再纠缠。记住,我是你爹!”
“呵。”秦尘冷笑一声,眼角眉梢全是漠然。
“您反正一直都是家里的船,怎么开得顺您也最清楚。至于其他破船,淹死就是了。”
他说着,目光漠然地掠过秦震天,神色似笑非笑,话里的讽刺如刀刃一般。
秦震天猛地攥紧了拳头,脸色黑得像锅底。
但最终什么话也没说,重重地甩袖而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阿福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默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少爷,您......”
他小声却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您现在这样怼老爷,真的没事吧?他可是......”
“放心。”秦尘抬手挥了挥,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他现在不会拿我怎么样。要是会,早就会了,还轮得到他在这儿装模作样?”
阿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低头连连点头。
......
秦震天怒气冲冲地回到书房,猛地甩上门。
与此同时,李跃红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轻轻掩上房门,脸上的忧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神色。
她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铜镜中的面容端庄温婉,但那双眼睛却透着一股狠厉。
“春梅。”她轻声唤道。
门外候着的丫鬟立刻推门而入,躬身应道:“夫人。”
李跃红取出一封信,递给春梅:
“把这封信送给费管家,记住,务必亲手交给她,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春梅双手接过密信,小心翼翼地揣入袖中,低声道:“是,夫人。”
李跃红挥了挥手:“去吧,小心些。”
春梅应声退出,脚步轻快而无声,显然是惯常为李跃红处理此类事务的心腹。
“秦尘......你以为老爷护着你,就能安稳过日子了?哼,天真!”
“费管家,该轮到你出手了。”李跃红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厉。
与此同时,费管家已经收到了李跃红的密信。
他站在厨房里,盯着手中那封信,手指微微颤抖。
信件的内容让他心中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将信纸投入了灶台的火中。
火焰瞬间吞噬了纸张,化为灰烬。
费管家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到灶台前,揭开盖子,鸡汤的香气扑鼻而来。
秦尘停下了动作,随手接过阿福递来的毛巾抹了抹汗,说:
“行了,我没事,去忙你的吧。”
阿福上上下下打量了秦尘一眼,却发现面色发白,顿时眉头一皱:
“少爷,您都练了这么久了!这样下去身体是要垮掉的呀!”
闻言,秦尘摇摇头:“不妨事,我只是想让自己精神点、多想明白点事。”
阿福站在那儿,脸上一堆话快涌出来,又咽了回去。
他刚要试着再说点什么,却隐隐听见外边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还有人怒气冲冲地喊着。
秦尘一抹湿润的额角,目光扫向门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秦威和秦浩带着一帮人,像打发鸭子似的闯了进来。
“哎呦,大哥,我早说了吧!昨天那身新衣裳我肯定没看错!这事儿,没跑,是他!”
一进来,秦浩那得意扬扬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眉头都快挑到天上去了。
秦威站在一旁,眼神冷飕飕地对着秦尘扫了一圈:
“秦尘,解释一下吧?我昨天丢了银票——整整五两银子。而你呢,昨天晚上回来就换了身新衣服。咋样,是不是心里有数了?”
秦尘挑了挑眉,手里还攥着湿毛巾,往地上一甩,发出啪的一声。
他双手环胸抬起脸,漫不经心开口:
“怎么着,我们秦府现在流行冤枉人了?拿什么说我偷的?”
秦浩本来还等着看秦尘吓得求饶的模样。
见他还敢回嘴,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别装什么模样!昨天我回去和母亲讲了,这事儿母亲连夜骂了我一顿,直接让我随便安个罪名!有啥好赖账的?”
经过这么一说,秦尘眼底的冷意更深。
他抬起眼,眼神直直地盯着秦浩,像刀一样锋利:
“看来是李跃红的主意了。哟,这账本可真是会写,罪名扣得干净利落!”
秦威闻言却没什么表情,只冷哼一声。
冲后面几名家丁挥了挥手:
“别给他废话!认了还能轻点儿,不然,也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秦尘站着没动,却悄悄转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爆出。
他目光瞅了瞅这些人,一字一顿:
“就凭你,带这几个废物?就想对付我?怕是好笑了吧。”
秦浩本来还在冒头,听这话居然还噤了声。
赶紧躲到他哥身后,小声嘀咕:
“大哥,我看这小子嘴硬走极了,心里说不准想翻天干点什么......”
秦威却懒得理会,只冷脸吩咐:“废什么话!给我上!”
几个家丁瞅了眼对方的脸色,几个箭步扑上前。
那副样子,恨不得直接把秦尘摁死在地。
但下一秒——只听“咚”的一脚,一名家丁飞了出去!
被踹翻的家丁倒吸着凉气,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然而,秦尘也没占回多少便宜。
他底子单薄,拳脚还没出两回。
就被几个家丁团团围住,架势完全压不下来。
站在一旁的秦威双手交叠,一边冷冷看着,一边低声哼笑:
“教训这种人,就该直接狠一点,松口气。”
一旁的秦浩竟然笑出了几声鼓掌声,像是在凑热闹。
秦尘步伐踉跄,一个接一个的拳头从四面八方袭来。
肩上一阵剧痛,他向后栽倒,狠狠地撞上了冰冷的院墙。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这身体......真衰!”
浑身肌肉抗拒着想站起,但腿却不听使唤。
几乎同时,一个家丁猛然冲上来,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秦尘皱着脸闷哼,弯下腰去,用手撑着地面。
他强撑起头,目光直直地瞪向秦威。
“秦尘,你现在认个错,兴许咱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秦威背着手,略微后仰,带着几分得意。
冷汗顺着秦尘的额角落下,他喘了几口气。
猛地咧嘴一笑——笑容里全没有屈服:“认啥错?我没错,凭啥认啊?”
这一句话像石头砸进水面,惹得秦威脸色拉了下来。
他眼睛一瞪,手一挥:“打!揍他到认!”
家丁们不再犹豫,凶猛扑向秦尘。
他想要平衡身体,反击两拳,但力气却像从指间流走。
“砰!”又是一脚,秦尘被踢翻在地,眼前一片模糊。
几只脚随即踩上他瘦削的身躯,那压迫感从四肢传至胸膛。
他胸中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耳畔,阿福沙哑的喊声越来越远。
“住手啊!”阿福的声音近乎嘶哑。
他用尽全力推开离得最近的家丁,却被秦浩冷冷拦住:
“行了,滚远点!这是我们自家的事,轮不着你插嘴!”
阿福跌坐在地,脸色煞白,看着秦尘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
秦尘躺在地上,脸埋在灰尘里,感到拳脚如雨。
他想抬手护住头,但胳膊软如棉花,只能听着耳畔急促的动静渐渐远去。
一抹黑暗忽然笼罩,眼前彻底没了光亮。
阿福见状慌得不行,爬到秦尘身边死命摇晃着:
“少爷!少爷!醒醒啊!”
秦浩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袖子里,低头睨着昏迷的秦尘,嗤笑一声:
“啧,才多大点能耐,也敢蹦跶!”
他皱眉思索了几秒,转头命令下人:
“都给我别动了,省得闹大了父亲责怪。”
家丁们闻言,扭捏地收了手,低头退到一旁站定。
忽然人群中挤出一名家丁,手里拿着个沉甸甸的包袱。
他慌里慌张地献给秦威:“少爷,您看看这个!”
秦威打开包袱,瞥见包里装着的银两。
双眼瞬间瞪圆了,茫然之余紧锁眉头:“这少说二百两啊?!他哪来这么多银子?”
秦浩凑上前,眼珠子微微转了转。
随后一脸“恍然大悟”地扑过去:
“大哥,不用多想了!这银子肯定是秦尘偷的,还能有啥解释?!”
秦威瞥了眼面前的秦浩,嘴边浮出个冷笑:
“也对,没啥好犹豫的,全是我的!”
......
另一边,秦震天刚踏入秦府大门,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他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些不悦。
秦府一向家规森严,今日怎会如此喧闹?
他快步穿过前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刚到后院,眼前的一幕让他瞳孔骤缩——秦尘倒在地上,鼻青脸肿,已经昏迷不醒。
秦威和秦浩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来呀!打伤了你儿子那就让我偿命呗!来呀!砍死我呀!”
说完,猛地将柴刀扔到秦震天的脚下,刀身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秦浩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秦尘。
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因为秦尘的举动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平日里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弟弟。
此刻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猛兽。
此时只能指着秦尘,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而一同跟来的小厮们则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
甚至有人偷偷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牵连。
他们平日里见惯了秦尘胆小的样子。
但此刻的秦尘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令他们感到一些恐惧。
秦震天则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然而,秦尘却是面无表情,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将秦震天的怒火完全隔绝在外。
秦尘看了看四周,见众人一时无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既然没人说话了,那就送些被子和好点的衣服来。当然,也可以不送。如果侍郎大人不介意在外头听到兵部侍郎虐待自己儿子的传闻,那就请便。”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直戳秦震天的软肋。
秦震天素来好面子,不愿落下恶名。
而此刻他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秦尘的话绝非虚言,若是秦尘将此事传出去,必然会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甚至可能影响到他的仕途。他甚至能想象到他那些死对头在朝堂上嘲讽他的样子了。
一旁的秦浩看到父亲阴沉的脸色,心中一阵慌乱。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只能用目光在秦尘和秦震天之间来回游移,最终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秦震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哼!”
冷哼一声,随后一甩袖袍,转身离去。
秦浩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唉!父亲…”
身后的一众小厮也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生怕触怒了这位脾气暴躁的老爷。
出了院子后他们就各干各的事情去了,唯有他们父子两人一路无言。
径直向府内的一间屋子走去。
推开门,一名妇人正坐在床边掩面哭泣,肩膀微微颤抖。
手中捏着一块绢帕,时不时擦拭眼角的泪水。
这名妇人乃是秦震天的正妻,当今户部尚书的女儿——李跃红。
床上,秦威静静地躺着,脑袋上缠着白布。
白布上还渗着些许暗红的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秦震天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秦威。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秦威的额头,感受到那微微发热的皮肤,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转过头,低声问李跃红:“大夫怎么说?”
李跃红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秦震天,声音哽咽:
“大夫说,威儿的伤势不轻,需要好生调养,若是再受到刺激,恐怕会留下病根。”
她说着,又低下头,泪水滴落在手中的绢帕上。
秦震天沉默片刻,目光再次落在秦威的脸上。
他的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却虚弱地躺在床上,毫无往日的威风。
秦威微微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却依旧带着几分怨恨:
“父亲,那野种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动手。我不过是去他院里看看他,他却突然发疯,用凳子砸我......”
他说着,似乎想要坐起来,却又因伤势牵动而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秦震天听到秦威的描述,冷哼一声,果然顽劣不堪!
“来人给我看好那个逆子,不准他踏出房间半步。”
他沉声吩咐,一旁立刻有丫鬟应声而去。
秦震天站在房内,目光扫过床上的秦威,眉头微皱。
他转身看向李跃红,声音稍微放柔了些:“你且好好照顾威儿,别让他再受任何刺激。”
李跃红点点头,眼中泪光闪烁,手中绢帕紧紧攥着,好似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安慰了李跃红几句后,秦震天走出房间,秦浩同样紧随其后。
两人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秦浩才低声开口:
“父亲,秦尘今日如此放肆,若不加以惩戒,只怕府中上下都会心生不服。”
秦震天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秦浩:“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言。”
秦浩被父亲的目光震慑,连忙低头应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
另一边,秦尘的房间内,阿福正站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秦尘。
他搓了搓手,劝慰道:
“少爷,要不还是去给老爷道个歉吧,否则您在府内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
秦尘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根折断的树枝,目光悠远。
听到阿福的话,他轻轻一掰,树枝应声而断。
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歉?我何错之有?最起码他们不敢再来欺负我了。”
阿福见秦尘不为所动,心中更加焦急,还想再劝。
但秦尘抬手制止:
“此事不必再提,你去打探一下秦威的伤势,还有我那位‘父亲’的反应。”
阿福张了张嘴,见秦尘神情坚定,只好躬身退下。
他转身离开时,脸色惆怅,显然对秦尘的处境深感忧虑。
秦尘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直到天色渐暗,阿福才匆匆赶回。
他进屋时,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急着回来复命。
“少爷,大公子的伤势已经处理过了,大夫说没有大碍。”
阿福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但老爷下令,将您禁足,不准踏出院子半步。”
秦尘听到这个消息,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显然对于这个处罚毫不意外,不如说这个惩罚太轻了。
随意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少爷,您看......”阿福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秦尘转过身,目光落在阿福脸上:“好了,别担心了,去厨房取些吃食来吧。”
阿福愣了一下,也没在说什么,最后只得叹息一声:“是,少爷,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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