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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美人要独美,清冷教授夜夜难寐程亦然沈宴行 番外

一只折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宴行突然出现,令程雪心里一紧。不知道沈宴行听到了多少,万一沈家得知他们故意霸占程亦然的房子,说不定会影响她和宴行的婚事。程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指尖将裙角捏得起皱,声音娇艳欲滴,“宴行。”如此楚楚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差点让程亦然以为刚刚是她受了欺负。沈宴行面色如常地嗯了声,随后看向程亦然,“跟我来。”程亦然有些茫然,只见沈宴行站在她面前,又重复了遍,“我有事找你。”有事找她?程亦然跟着沈宴行的步子离开工会大堂,心里很是疑惑。出了工会大堂,程亦然和沈宴行并排而走。“户口转移资料,有空填一下。”程亦然接过沈宴行递过来的资料,入目一行大字,户籍转移证明。她掀开资料扫了几眼,目光落到资料最后一行字时,身体骤然顿住。眼睛瞪得极大。随即不可思议地...

主角:程亦然沈宴行   更新:2025-04-2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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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亦然沈宴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美人要独美,清冷教授夜夜难寐程亦然沈宴行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折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宴行突然出现,令程雪心里一紧。不知道沈宴行听到了多少,万一沈家得知他们故意霸占程亦然的房子,说不定会影响她和宴行的婚事。程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指尖将裙角捏得起皱,声音娇艳欲滴,“宴行。”如此楚楚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差点让程亦然以为刚刚是她受了欺负。沈宴行面色如常地嗯了声,随后看向程亦然,“跟我来。”程亦然有些茫然,只见沈宴行站在她面前,又重复了遍,“我有事找你。”有事找她?程亦然跟着沈宴行的步子离开工会大堂,心里很是疑惑。出了工会大堂,程亦然和沈宴行并排而走。“户口转移资料,有空填一下。”程亦然接过沈宴行递过来的资料,入目一行大字,户籍转移证明。她掀开资料扫了几眼,目光落到资料最后一行字时,身体骤然顿住。眼睛瞪得极大。随即不可思议地...

《八零美人要独美,清冷教授夜夜难寐程亦然沈宴行 番外》精彩片段

沈宴行突然出现,令程雪心里一紧。
不知道沈宴行听到了多少,万一沈家得知他们故意霸占程亦然的房子,说不定会影响她和宴行的婚事。
程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指尖将裙角捏得起皱,声音娇艳欲滴,“宴行。”
如此楚楚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差点让程亦然以为刚刚是她受了欺负。
沈宴行面色如常地嗯了声,随后看向程亦然,“跟我来。”
程亦然有些茫然,只见沈宴行站在她面前,又重复了遍,“我有事找你。”
有事找她?
程亦然跟着沈宴行的步子离开工会大堂,心里很是疑惑。
出了工会大堂,程亦然和沈宴行并排而走。
“户口转移资料,有空填一下。”
程亦然接过沈宴行递过来的资料,入目一行大字,户籍转移证明。
她掀开资料扫了几眼,目光落到资料最后一行字时,身体骤然顿住。
眼睛瞪得极大。
随即不可思议地看向沈宴行,“为什么让我落户到沈家户口本?”
沈叔叔答应转户口已经帮了她大忙,她不能再答应落户到沈家。
她不想欠沈家恩情,也不愿跟沈家再有牵扯。
沈宴行表情平淡,仿佛转的不是自家户口本似的,“老爷子做的主,你有什么问题问他去吧。”
他特意把“问题”二字咬得很清晰,程亦然觉得他意有所指,但并未仔细探究。
“我不能答应。”程亦然将资料递了回去。
沈宴行停下脚步,垂眸看向被递到身前的资料,略微觉得讶异。
能上沈家户口本,对程亦然来说,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尤其他们即将成为名义上的兄妹。
沈宴行忽然想起程雪提醒他的话。
程亦然特别会做表面功夫,其实背地里经常利用老爷子对程爸爸的愧疚达成所愿。
甚至逼老爷子换他的相亲对象。
“你自己跟老爷子说吧,我过来是为了去工会送资料,没其他事,我要去上课了。”
沈宴行收回目光,默默和程亦然拉开了点距离。
虽然猜测程亦然是故意装作不在乎户口的样子,但他依然保持戒备心和距离感,以免被程亦然误会他对她有意思。
“沈叔叔什么时候有空?”
程亦然想把资料直接转交沈宴行,仔细一想,户口如此重要还是当面说比较妥帖。
沈宴行说道:“这周三。”
“好。”程亦然应了声,然后又向沈宴行道了谢。
不远处拐角,程雪靠在墙壁,手心掐出血印,她脑袋乱哄哄地,完全没注意到手心流了血。
沈家居然让程亦然落户到他们家。
除了沈父,沈家人哪个不讨厌程亦然,怎么可能让她落户沈家,肯定是程亦然又跟沈父装可怜。
上一世,沈父也提过此事,当时因为程亦然弄坏了沈璃项链,沈璃一哭二闹三上吊拒绝程亦然进沈家户口本,事情才作罢的。
沈父老来得女,对沈璃非常疼爱,只要沈璃出面,程亦然不可能上得了沈家户口本。
周三下午,沈璃初中部进行英语口语比赛。
程雪是裁判之一,比赛结束后,她将沈璃叫到了后台,问她晚上是不是要回家。
沈璃不解道:“雪儿姐,我周末才回家,今天是周三。”
“你爸爸没让你回家吃饭吗?亦然要上你家户口本,这么大的事你不用回家?”程雪装作惊讶的样子。
沈璃好看的眉毛皱起,“怎么可能?爸爸不会让外人上我们家户口本。”
“雪儿姐,你是不是听错了。”
程雪摇头,“我亲眼看到宴行让亦然签户籍转移资料,不会有错的,亦然是我妹妹,我挺希望她能过好。”
她半蹲下身,笑得甜美,“阿璃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回沈家?”
沈璃犹豫了下,“好吧,我让爸爸来接我。”
收到沈璃电话,沈父锋利的脸庞变得柔和,时常紧抿的唇角也勾了起来。
挂断电话,沈父喊王妈去学校接沈璃,顺便加几道沈璃爱吃的菜。
程亦然在旁边听着,不禁想起了奶奶,也想起奶奶做的红烧肉。
“亦然,你想吃什么让王妈给你带回来。”
程亦然回过神,看向沈父,柔和道:“随便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那行,我让王妈去了。”嘱咐完事情,沈父忽然想起程亦然似乎是有事找他,便同她一起去了书房。
程亦然坐到书桌前的木椅凳子上,将资料放到桌面。
“沈叔叔,这份户籍转移我不能签。”
沈父倒茶的手顿了下,语气讶然道:“为什么?”
“太贵重了。”程亦然真诚的看向沈父,“沈叔叔,我明白您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对我多有愧疚,可这几年的照顾天大的恩情也该抵消了。”
沈父泰然自若的神色僵了下,身体不自觉挺直,“从沈家搬走,又拒绝落户沈家,亦然这段时间变了很多。”
军官的洞察力果然厉害。
程亦然抬起头,眼睛明亮又坚定,“沈叔叔,不瞒您说,我在水库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看到了我爸,他告诉我沈家对程家已仁至义尽,希望我以后能自力更生,好好生活。”
沈父沉默良久。
沈父平稳如常的声线,头一次有了波动,“孩子,我跟你爸曾是同生共死的战友,我不止有愧于他,也有愧于你。”
“当年你妈生你时,你爸曾寄过来一封信,请我帮忙找位有经验的医生接生,但我忙于工作无暇顾及,以至于你妈命早亡,你爸也旧疾复发,跟了去。”
说起这,沈父幽深的眼眸里透露出一丝沉痛。
“我哪担得起仁至义尽,说起来,这些年我疏于对你的关心,让你再沈家受了不少委屈吧。”
程亦然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弦跳了下。
摇了摇头,“没有,都过去了。”
“沈叔叔还记得曾送过爸爸一套房子吗?”
沈父想了想,“好像是送过。”
程亦然去知青点查户口本时,顺便了解了落户资格。
当年程爸爸下乡户口本来要跟着转到乡下,但沈父托关系保留了程爸爸的户主信息。
等三个月,程亦然户口转到南城,她便可将户口落户到程爸爸那套房子。
得知她的想法,沈父又问道:“决定了吗?”
程亦然点头。
见此,沈父也不再强求,转而看向她的手,“你的手?”
“什么手?”
程亦然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小拇指侧边溃烂发脓,周边细小的水泡又浮上一层。
她瞬间意识到什么,将手藏了起来,“没什么事,已经抹药了。”
沈父突然很不是滋味,“我托人给你找份工作,这份工作先别干了。”
程亦然没来得及拒绝,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谁弄坏了我的东西?”

程雪声音娇软可怜,委屈道:“妹妹,你真的误会我了。”
刚刚程雪维护程亦然,护犊子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对程雪产生了一丝同情。
沈母开口道:“雪儿,你放心,在伯母这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罢,沈母又看向沈宴行,眸中一片泠冽。
“宴行,你看到程亦然回了沈家,那你说说她是不是上了二楼,偷走了阿璃房里的项链。”
沈宴行仔细想了想。
当时他和程亦然一前一后走的,时间差不超过十分钟。
而且程亦然拿着放在书房的本子,同时间内她不可能到阿璃房间偷东西。
他的嗓音如同冷泉水般干净澄澈,话音简短有力,“没有。”
沈母表情僵住。
语气难以置信:“宴行,你确定她没有偷阿璃的项链,裴丫头亲眼看到她从阿璃房间出来,项链埋在了她房间的花盆里。”
沈母的话,让沈宴行明白了事件的缘由,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肯定道:“她当时拿着放在书房的本子,前后不到十分钟就出了沈家,不可能有时间去阿璃房里。”
退一步讲,程亦然就算偷了项链,又何必费功夫去埋项链。
程亦然,“我被冤枉不打紧,只怕沈家内部出了奸细,想将我彻底赶出沈家。”
“现在只是一条项链,如果不把那个人揪出来,以后还有第二条,第三条…”
“你胡说什么呢!”沈母遏止她,“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程亦然笑道:“当然是那个不想让我落户沈家的人,你说是吧,堂姐。”
程雪面色苍白,无力道:“是啊,妹妹当真是被冤枉的。”
沈宴行怎么能!怎么能站到程亦然那一边,替她证明清白。
沈母怒道:“裴丫头,你到底有没有看见程亦然偷项链?”
她虽然不喜欢程亦然,可也并非黑白不分。
现在偷项链的人不是程亦然,哪只能是沈家内部的人出了问题。
这些人多数都是她从娘家那边带过来的,跟了沈家许久,出现这样的事情,她非常失望。
“我,我只是看到程亦然从二楼下来,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偷。”裴丫头低下头,神色慌张,“项链是从她房里找到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沈母恨铁不成钢道:“所以,你压根不确定项链是程亦然埋在了花盆里,就指认是她偷了项链。”
有件事,沈母这会才发觉有些奇怪。
今天不是周末,阿璃回家是临时决定,为什么裴丫头清理花盆的时间正好是阿璃回来那会,此时想想,更像是专门蹲着阿璃回家,让她看见的。
沈父眼神锐利,“裴丫头,你好好想想是谁偷了项链,这件事我会去报警处理。”
裴丫头瞳孔放大,手指搅在一起,面色慌张,“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报警”二字触动了裴丫头内心的心弦,她害怕得不行,余光不停地瞥程雪。
程亦然轻笑道:“裴丫头,你看堂姐干什么,难道堂姐知道谁偷了项链?”
程雪心脏一跳,讪讪笑道:“妹妹说笑了吧,我怎么会知道谁偷了项链?”
“噢,我看裴丫头一直瞧你,以为你知道真相呢。”程亦然笑得灿烂。
沈母讶然地看了眼程雪,心里五味杂陈。
如此说来,程雪并不清楚谁是凶手的情况下,还极力替程亦然承担盗窃罪的名声。
眼看真凶另有其人,沈父威严地开口,“阿璃,过来道歉。”
被叫到名字,沈璃往后面缩了下,显然不想跟程亦然道歉,红肿巴掌印挂在她白嫩如水的脸庞上,犹外惹人怜。
程亦然平静地看过去,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妈妈。”沈璃小声喊道。
沈母心疼地应了声,“阿璃,道歉吧。”
沈璃一下红了眼眶,扭捏着站到程亦然面前,好似很屈辱,沉默半晌也没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程亦然淡淡地盯着她,语气温婉体贴,“不着急,你什么时候道歉,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沈璃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哽咽道:“对,对不起。”
“不好意思,我没听见。”
沈璃大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污蔑你是小偷。”
程亦然沉默了下,也没说要原谅,沈璃便哭着跑回了楼上。
沈父歉疚道:“亦然,我替阿璃正式给你道歉,是我们的不对,希望你能原谅她。”
另一边,沈母神情不自然地看了眼程亦然,随后上了二楼。
程亦然说,“没关系,沈叔叔,既然事情明了,我先回去了。”
“今天天冷,晚上留下吧。”说完,沈父不等程亦然拒绝,让王妈去收拾房间。
程亦然瞧向窗外。
夜幕降临,窗户发出冷风拍打的哐当声,力度一下比一下大。
见状,程亦然没有再拒绝,“那麻烦沈叔叔了。”
“宴行你送程雪回去吧。”沈父指了指程雪。
等他们出了沈家,沈父严肃地看向裴丫头,“如果明天你还不肯交代真相,我只能报警处理。”
裴丫头身子哆嗦了下,不敢吭声。
沈家这个夜晚格外不平静。
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
程亦然醒来后,想同沈父打声招呼。
恰巧碰见沈宴行,说,“老爷子一早就走了,我有话同你说,你跟我来一下。”
到书房后,程亦然想开口跟沈宴行道谢,眼前突然出现一支药膏,她愣了下。
沈宴行说,“老爷子给你的,一天抹三次。”
程亦然心里划过一丝暖流,笑道:“帮我谢谢沈叔叔。”
沈宴行嗯了声,又说,“段家要找个会读英语的早教老师,你若有意向可以去面试,一天两节课,周结工资,月工资25。”
二十五块,程亦然倒吸了口气,比她现在这份工作高了快一倍工资。
她跃跃欲试,“他们对招聘有什么要求吗?”
沈宴行回道:“会读英语。”
这么简单,居然不卡学历,程亦然有些狐疑。
沈宴行怎么好心帮她介绍工作。
沈宴行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解释道:“老爷子意思,面试能不能过还要看你。”

陈昭宁找了家不错的湘菜馆子。
据说这家馆子在南城数一数二,味道非常不错。
他出门前,冯妈特意叮嘱他,“见了程老师,记得主动给人拉座,夹菜,知道嘛。”
陈昭宁眉峰轻佻,“冯妈,我又不是什么老古板,你放心我都知道。”
冯妈想。
小程那孩子,模样品性都不错,他们俩要能成,夫人肯定很高兴。
程亦然到餐馆时,陈昭宁已经点好了菜。
她满脸歉意,“对不起,说是我请客,我却迟到了。”
陈昭宁看见她衣领处的油渍,拧起眉,“谁弄的?”
程亦然拉紧外衣,“跟酒店的人起了点争执,不是什么大事,我去洗手间清理下。”
另一边,同样来湘菜馆吃饭的程雪和沈宴行。
目睹了程亦然和陈昭宁谈话。
程雪笑得很僵硬,“亦然和陈警官怎么在一起吃饭,难道妹妹看上了陈警官。”
沈宴行没有说话。
看样子程亦然是成功面上了段家的家教老师。
他淡淡地收回视线,刚准备离开,发现程雪已经走上前去。
“陈警官,好巧啊,你跟我妹妹在一起吃饭吗?”程雪笑得很温柔,指了指座位,“介意我们一起拼桌吗?”
陈昭宁正疑惑她嘴里的‘我们’还有谁,就见沈宴行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了然道:“不好意思,我有约了。”
如此明显的拒绝,程雪好像没听见似的,转身跟沈宴行说,“宴行,我们和陈警官拼个桌吧。”
陈昭宁嘴唇一抿,有些不悦。
程雪坐在里侧,“陈警官,我上次去你家面试家教,你还没给我答复呢。”
程雪到段家面试家教,倒不是因为缺钱。
而是想跟陈昭宁搞好关系,好了解坤子案件的进展情况。
“有合适人选了。”
陈昭宁冷冷道。
“是我专业不够好吗?”程雪问。
程雪和程亦然毕竟是堂姊关系,陈昭宁态度不好太冷淡。
声音柔和了些,“那倒不是,我家小孩就喜欢那一个,我也没办法,可能比较合他眼缘吧。”
程雪笑了笑,“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沈宴行从坐到座位那一刻,就感觉陈昭宁并不想和他们拼桌。
程雪一向心细,不可能察觉不到。
“我去个洗手间。”沈宴行站起身,和陈昭宁示意了下。
另一边
程亦然半蹲在洗手池边,揉搓衣领口的油渍。
程亦然回酒店和经理辞职,经理以她请假为由,拒绝给她发放工资。
气得程亦然和经理大吵一架,虽然最后发了工资,但她的衣服在争执中,碰到了后厨没洗干净的碗碟。
弄得领口满是油渍。
这家湘菜馆离他们酒店有些距离,为了不迟到程亦然没时间换新衣服,以至于现在这么狼狈。
她搓衣领时,男厕所走出一个肥油嘴大的男人。
男人目光瞥向程亦然,玩味道:“美女,一个人来吃饭啊,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程亦然没理会他,安静搓着衣服。
男人被忽视了,面子过不去,语气加重了些,“美女,给个面子呗,我们那儿帅哥可不少,等会哥给你介绍个。”
程亦然直起身子,冷道:“没兴趣。”
“给脸不要脸,一晚上值多少钱,你这样的,哥买十个八个不是问题。”男人晃着嘴里大金牙,腰粗腿壮的。
“你奶奶说没兴趣,听不懂人话吗?”程亦然将手里的刷子拍在洗手池边,“我朋友是警察,就在这吃饭呢,你敢乱来试试看?”
男人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在酒精加持下,完全无视她的威胁,“没有哥不敢做的事,就是局长也得给哥端茶倒水。”
程亦然拧起眉。
正准备离开,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怎么?怕哥了,早跟你说态度好点,哥不好好疼你。”
程亦然呸了他一口,“疼你大爷,奶奶先教你做人。”说话间,程亦然果断抬起脚朝男人下身踹去。
男人笑得猥琐,在程亦然伸脚踹过来的瞬间,拉住她的脚踝,抚摸两下,“还挺光滑,在床上肯定得劲。”
程亦然脸色瞬间变了。
男人肥厚的手距离她胸前一刻,突然,一条修长的西裤踹向男人。
那力道快,准,狠。
一下将两百多斤的男人踹倒在地。
程亦然瞪大了双眼。
看向出现在面前的沈宴行,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神情冷峻。
“过来。”
沈宴行平淡道。
程亦然回过神,立马走了过去,她站在沈宴行身后,看到男人跌跌撞撞站了起身。
心脏揪了起来。
男人气愤道:“你给我等着,我一堆兄弟在这儿呢。”
沈宴行神态冷然,完全没把男人说得话放在眼里,由内而外的矜贵和冰冷气质,让男人哆嗦了下。
沈宴行扫了眼程亦然,“没事吧。”
“没事。”程亦然摇头。
女人和男人天生存在力量差距,刚刚的画面,程亦然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程亦然出声道:“谢谢。”
沈宴行说,“先回去吧。”
等沈宴行的时间,程雪一直在没话找话,企图和陈昭宁熟络起来。
可陈昭宁不知怎么回事,除了些非必要问题,基本上很冷漠,程雪说三句,陈昭宁才回一句。
程亦然在时,陈昭宁可不是这样的。
程雪有些不甘心,她哪里比程亦然差,竟然被陈昭宁甩了脸色。
程亦然和沈宴行回来后。
陈昭宁连忙站起身,给程亦然拉了座,“你们回来的正好,菜刚上齐。”
程亦然刚坐下,陈昭宁已经把菜夹到了程亦然盘子里。
程亦然再傻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陈警官,你不用给我夹菜。”
陈昭宁非但没有收敛,还又多夹了几道,“小程妹妹不要误会,我这是关心我的当事人,我指望这次案件升官呢。”
原来是这样。
程雪心里瞬间平衡了不少。
“妹妹,你不介意我和宴行跟你们拼桌吧。”
程亦然没说话,只听程雪又说。
“我以为你和陈警官在约会,原来是在谈论案件,妹妹,上次来我们家提亲的人,又上家里问你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们可以多给些彩礼。”

程亦然洗碗第一天洗了五百个碗,第二天五百五十个碗,到第三天六百个碗。
到第四天,双手已经泡发了。
洗十个碗一分钱。
她每天洗六百个碗,洗够三十天才赚十八块钱。
虽说80年代物价低,但程亦然还是被每天几毛钱的工资惊到了。
“程亦然,外头有人找你。”
程亦然放下碗,来不及解开围裙,就往外出。
她以为是经理找她,看到沈宴行时还愣了下。
沈宴行穿了件黑色大衣,里面是白色衬衫,下面一件黑色西装裤,硕长的身形站在酒店门口非常显眼。
倘若面前的是个陌生人,程亦然兴许会为他的帅气多停留几秒,但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找事儿的。
“找你可真不容易。”
这句话可不是调侃,若不是沈宴行让在警局上班的朋友帮忙找人。
哪能想到程亦然居然真找到了活计,看她身上系着来不及脱的围裙,似乎这份活干得还不错。
“有事?”程亦然平淡道。
察觉到她的冷漠,沈宴行没有太大感触,直接了当的说明来意,“程雪知道你从沈家搬出来很担心你,想跟你见一面。”
他家老头子唠叨个没完,程雪这几天也一直哭,左一句担心程亦然在外面受欺负,右一句他们什么时候能正式见家长。
为此带程亦然回程家,是沈宴行此次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我不去。”
沈宴行眼眸微沉,“你这是做错事应该有的态度吗?程雪是无辜的,至少她拿你当亲妹妹。”
程沈两家,是从父辈就结下的情谊,程爸爸和沈父是一起入伍的战友,程爸爸因为在战场上替沈父挡了子弹而退伍,因这份恩情,沈父送了程爸爸一套大院的房子,并和程家结下姻亲,只是程爸爸当时没有孩子,便作罢了。
后来程爸爸下乡和沈家联系少了,以至于如今的沈家和程老二家关系更加密切,沈宴行和程雪也顺理成章成了相亲对象。
看到沈宴行为了自己相亲对象说话的样子,程亦然心里不禁发笑,程雪真拿她当亲妹妹?诬陷她杀人的谣言恐怕就是程雪在背后搞鬼吧。
“你觉得是我报复她?”程亦然反问他。
沈宴行顿了下,“不是吗?”
蓄意杀人的罪名不是小罪,虽然他不喜欢程亦然,但她毕竟是沈家恩人的女儿,他不好把话说得太过。
“你不跟我回去,明天早上你们经理就会收到一张的匿名举报信。”
沈宴行语气温和。
“当然劳动局也是。”
程亦然噎了下,那种感觉就像吃饭吃一半发现嚼了只苍蝇在嘴里。
她心里不愿再去程家,但程家欠程爸爸的房子,她得去争回来。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我在这里打工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等她攒够了钱,她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行,我答应你。”
得到承诺,程亦然回去和经理请了半天假,坐着沈宴行的吉普车一块去了程家。
他们刚进程家小院就被收音机绊住了脚,映入眼目的还有一台电冰箱,电视机,鞋柜家具等一系列东西,每一样东西上都挂满了红绸缎。
“哎呦,你放心我外甥女也是乡下人,不会嫌弃你的。”
程母在客厅的笑声传到了院子里,声音由远及近。
看到程亦然和沈宴行,连忙冲他们招手,“亦然回来了,快婶婶给你介绍个贵人。”
程亦然被程母揽着肩膀带进了屋子,热情的模样跟被鬼附身了似的。
程亦然还没反应过来,被带着站到了一个男人面前。
这人肤色黝黑,脸上带着腼腆的笑,不好意思看程亦然,然后转过身走到桌前拉开椅子,“你坐。”
他走路时左右脚一高一低,有些不协调。
“这是我娘家亲戚的同乡,跟咱住同院,前段时间卖了房子准备回乡下去。”
程母边说,边把程亦然按到椅子上,“听说跟亦然她爸是同村的,你们说巧不巧。”
程亦然再傻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一阵错愕。
身后沈宴行皱起眉,看向坐在角落的程雪,有些疑惑。
男人走到程亦然面前,“俺家里有个娃娃已经七岁了,你跟俺过去后不让你照顾,但你得跟俺生俩男娃娃传宗接代,不然俺爹不会同意你嫁给我。”
他来之前打听过了,程亦然是高中毕业,农村户籍,父母双亡,条件差了点,但娶回去当后娘勉强也还行。
只是听外面人说这人秉性极差,还谋杀堂姐,若情况属实,娶回去后,他得先调教调教,他爹说了,女人打上几顿饿几天,保管她跟小兔子一样听话,服服贴贴的。
“......”
她是穿越了,不是脑子瓦特了。
瘸子,后妈,还得传宗接代。
程亦然蹭一下站起来,她一下想到是谁出的注意,拉起坐在对面的程雪进了里屋,并反锁上了门,“你做的。”
程雪眨巴眨巴眼睛,迷茫道:“亦然,你说什么呢?”
“你故意让沈宴行带我回来。”程亦然干净的眸子直透过程雪的眼睛,“那天在水库我救你时,你却把我拉了下去,为什么?”
原身在水库模糊的记忆直到昨晚她才彻底想起来,如果不是她会水,也许早就死在了水库。
“亦然,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程雪眼睛瞬间红了,“就算你喜欢宴行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我可是你堂姐。”
身后的门被敲响了,程母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雪儿,你有事吱一声,我和宴行都在呢。”
听到沈宴行在外面守着自己,程雪心里一阵窃喜,随即楚楚可怜看向程亦然,“亦然,你肯定不是故意推我下水的是不是,只要你说不是,我就原谅你,但宴行是我的相亲对象,你怎么能跟姐姐抢?”
程亦然眸底染上一层薄纱,平静道:“跟我去警局把事情说清楚。”
程雪愣了下,她为什么这么镇定,按照往常程亦然早就冲上来跟她打架了。
就在程雪疑惑时,程亦然转身就要出去,趁这会儿功夫,程雪揉乱头发扑了上去,“亦然,你不要跟我抢宴行好不好。”
“砰——”程亦然被程雪一推撞到了门上,她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程雪抓划了自己的脸。
眼底没有一点可怜,只有滔天的恨意。
“亦然,我从小什么都让着你,只有宴行我是真心喜欢他,你让给我吧。”
程雪在扑上去的时候,就把门打开了,而程亦然因为惊愕,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门已经开了。
她故意道:“我若偏要跟你抢沈宴行,你想怎么样?再诬陷我一次吗?”
门外的程母长大嘴巴,一脸痛楚的看向程雪,“我的乖乖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另一边的沈宴行眼含冰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让人看不出情绪。
看到程雪又恢复成楚楚可怜的模样,程亦然心里已惊不起什么波澜了,“坤子是那天的目击人,我们找他作证,这罪名谁爱担谁担。”
程亦然拉着程雪经过沈宴行身边时,突然一只手拽住了她。

程亦然刚醒那会儿就有这个打算,待在沈家不是长久之计。
何况她很讨厌寄人篱下的生活。
在她八岁时,父母离异将她丢给二叔家照顾,二叔家大儿子欺负她,二叔母只当没看见,直到奶奶来看望二叔见她被扒光了衣服拍照片,才知道她一直被欺辱。
奶奶年纪大了,拉扯她很艰难,冬天夜里做针织品眼睛都瞎了,也不敢停下,两毛三毛给她凑学费,就为了她能有钱去任何地方,做自己的主。
后来她读了全国最好建筑系专业,没多久奶奶就病重了,她没日没夜的赚钱,也只为奶奶多续了一年生命,最后她也熬坏身子夜里猝死了。
重活一次程亦然已经没了用命去赚钱的理由,等她攒够钱就在当地建筑研究院谋个清闲的职位,安稳的度过此生。
沈父脚步顿了下,回头看她,“怎么突然想搬走?”
程亦然柔声道:“不想再给沈叔叔添麻烦了。”
“你是黑户,出去租房子没人会租给你。”沈宴行打量着程亦然,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程亦然喝醉那晚,程雪跟他说程亦然喜欢他,当时他还不信,直到被喝醉酒的程亦然抱着表白,他才明白程雪说的是对的。
但他不会喜欢一个生活习惯差劲,尤其是蓄意杀害自己堂姐的女人,至于程亦然说要搬出去,他只当程亦然是心虚想出去躲一阵。
程亦然怔了下,她刚想起自己的户口还在乡下,目前是个黑户。
没有户口工作会有很大的限制。
沈父沉默了会,开口道:“亦然呐,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是清白的,有任何问题沈叔叔都替你担着,你安心在家待着,等户口转过来,我给你介绍工作,那时再出去也不迟。”
程亦然心里一暖,温和道:“不用了沈叔叔,已经很麻烦您了。”
回到沈家,沈父又跟她详细说了户口的事。
程亦然这才知道户口至少要三个月才能转过来。
等沈家人都睡着后,程亦然小声从床上爬起来,用手电照着,收拾好了行李。
她轻声穿过客厅,准备拉开门出去时,迎面撞上来一个黑影。
“沈宴行,怎么是你?”
程亦然摸着头,有些生气的看着沈宴行。
沈宴行怔了下,上次有学生问他要高三的教案本,他找了整晚都没找到,突然想起书房或许有便想出来找找,谁知道这么晚还有人没睡。
他瞥向程亦然背后的包袱,一副了然于解的勾起唇角,“你这是打算畏罪潜逃?”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没有害过人。”程亦然直直地盯着他,眼睛里满是清澈。
沈宴行压根不关心她要去哪里,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有人能犯了错还谎话连篇替自己开解。
“沈鹰告诉我,他亲眼看到你把程雪推下了水。”
沈宴行温润的眼神打量着程亦然,企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程亦然坦然的正视他,“你怀疑我,明天我可以跟你上警局理论,但现在请你让开,挡我路了。”
程亦然知道沈鹰喜欢程雪,心理上肯定会偏向程雪,但没想到他会那么无耻,居然在背地里栽赃她。
说白了,沈家和程家人穿的是一条裤子,等她的户口解决了,她绝对不会再踏进沈家大门一步。
沈宴行神色平淡,他猜程亦然最多坚持一周,肯定会回来。
便漠然看着她纤细的身躯背着堪比半个身子的行李行走,麻花辫落在右肩膀上一晃一晃,那模样竟有几分可怜。
即使在微弱的路灯下,程亦然小巧精致,雪芙白润的脸,也没能被掩盖住美貌,但她浑身上下最令人记忆深刻的是那双桃花眼和右鼻梁上的痣。
这边沈宴行找到教案本就回了屋子。
到第二天早上,沈父得知程亦然半夜拖着行李搬走的消息,跟沈宴行发了一大通脾气。
严肃到下了找不到程亦然,不准他踏进沈家大门的命令。
不知道谁才是亲生的,沈宴行心里不悦,却也不敢跟沈父对着干。
老爷子发火唠叨起来,十天半个月都别想清闲。
临走前,沈宴行想起沈父的嘱托便拐到程家,看望程雪。
没想程雪病烧得厉害,一晚上了还在低烧。
“宴行,我真没想到妹妹会害我。”程雪脸色苍白,哭得鼻子一抽一抽,“是不是因为和你相亲的人是我,所以她才…”
听完程雪的讲述,沈宴行眼眸幽深,心里对程亦然的厌恶加重了一分。
看到沈宴行眼底那抹厌恶,程雪不禁暗喜,只可惜程亦然没死,让她白白受了落水的罪。
本想借那群小孩的手除掉程亦然,谁知道他们那么蠢居然把她推了下去,幸好程亦然只认识坤子,坤子一家在当天就被她收买回了乡下,除了她没人知道真相。
她会让妈妈将程亦然嫁给一个鳏夫,被家暴侮辱,永远翻不了身。
不要怪她心狠,要怪就怪程亦然上辈子借着沈家对她的恩情,抢了她的相亲对象,而她等了沈宴行五年,草草嫁了人,婚后被丈夫家暴,硬生生熬成了燥郁症,最后死在了精神病院。老天待她不薄,竟然让她重生了。
这辈子她要让程亦然把她上辈子吃过的苦全尝一遍。
“宴行,等明年开春我们就订婚吧。”程雪略含羞涩的看向沈宴行。
“嗯?”沈宴行脑子里正想着去哪儿找程亦然,没听清程雪说的什么,“你先好好休息,等我找到程亦然,再跟你谈。”
程雪脸上堆着笑,实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没关系,你去吧。”
沈宴行对婚事一直不温不火,不然上辈子也没程亦然什么事。沈宴行走后,程母进来了。
“你这丫头,干嘛让他去接害人精,让她死在外面不更好。”
程母不懂程雪是怎么想的。
随即苦口婆心劝道:“雪儿,你可得抓牢宴行的心,别让外面那些骚狐狸勾了去,不然咱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沈宴行的心她要能抓住,上辈子也不至于让程亦然钻了空。
只要把程亦然赶回深山老林再嫁个老男人,她就不用担心沈宴行会被抢走了。
程雪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她回来更好,妈,你还记得院里有个死了媳妇的工人吗?”
“知道啊,怎么了?”
程雪笑了笑,“当然是要介绍给我的好妹妹。”
另一边程亦然刚找到一家收洗碗工的酒店。
昨晚她在公园坐了整晚,一大早就挨家挨户问招不招人,问到最后一家酒店前台说他们招洗碗工。
经理来到酒店大堂,“就是你来面试洗碗工?”
程亦然点头,露出职业牌微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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