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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岔路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泽昭时言

倒转玄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忘了自己怎么闭上的眼睛,病得重了,可能是晕过去了。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在这里搞破坏?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我抬了抬头,晕晕的...

主角:谢泽昭时言   更新:2025-04-27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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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泽昭时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岔路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泽昭时言》,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忘了自己怎么闭上的眼睛,病得重了,可能是晕过去了。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在这里搞破坏?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我抬了抬头,晕晕的...

《爱到岔路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泽昭时言》精彩片段

我忘了自己怎么闭上的眼睛,病得重了,可能是晕过去了。

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

在这里搞破坏?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

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

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

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

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

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

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

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

我抬了抬头,晕晕的,想问他会对我做什么。

不用猜了,你最害怕的事情都会发生的。

我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思绪停在了那一年,刚转学进贵族学校,被霸凌的时候。

我被拍了很多很多照片,不堪入目,我不敢告诉别人。

那些照片,我最害怕了,怕被妈妈看见,骂我是个只会惹事的拖油瓶。

她最怕我惹谢家父子不高兴,会连带着讨厌她。

我也怕被继父看到我,他不止一次偷偷看我换衣服,我害怕他。

好在最后谢泽昭发现我情绪不对,查出了原因,带人帮我摆平。

那些照片,他应该看到了,但他告诉我:不用怕,我都处理干净了,你害怕的一切,我都会摆平。

那他现在说我害怕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不敢猜,不过现在也没关系了。

我妈已经死了,继父也定居在国外了,这里没有我害怕的人。

再者,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还是和他说: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乖乖听话就对了,这是温韵给你做的饭,也就她一片好心,还总想着你,你偷着乐吧。

丢下饭盒,谢泽昭走了。

我拿起笔,又是一整天,晚上太饿了,没忍住把饭盒里的饭吃了。

我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

接下来,好几天,都是助理过来送的饭。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笔一刻也没敢停,他说要两清,我也不想欠他什么。

我画啊画,忘记了时间,只记得鲜血喷在了画板上,我擦了擦嘴,就着鲜红的印记,继续画了下去。

二十幅画,画完的那天,我让助理给谢泽昭传了话。

我说让他尽快来查收,然后放我走。

我不想死在这个腐朽的地下室里,债还完了,我该走了。

简陋的行军床嘎吱嘎吱响,谢泽昭来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刚睡过去。

直到他嫌恶的声音闯进来。

画成这样,也好意思叫我查收?

这色彩,这构图,全是乱的。

宁时言,你故意的吧?

这种画拿出去不是让温韵自砸招牌吗?

我之前费尽心思教你的这么多技巧,你都喂狗了?


别墅很冷清,房间的床头柜,还摆着我和谢泽昭的合影。

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笑得很灿烂。

我熟练地抬起床垫,摸出了那张被小心粘好的信。

这是一封情书。

一封谢泽昭写给我的情书。

我忘不掉那时候谢泽昭紧张的模样。

小心翼翼地,眼里满是雀跃和期待。

他说:我不想当你哥哥了,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委屈地对着我开口:时言,你再不接,我会很丢脸。

他讨好般地看着我,那张我藏在心底,日思夜想的脸,我几乎快要应下来。

好啊,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十五岁的时候,我妈嫁给了他爸,他闯进我的世界里,和我说以后他罩着我。

我忘不掉他臭屁的表情,忘不掉少年被微风吹动的发丝,忘不掉站在我身边时,我突然拥有的底气。

二十岁的时候,我妈去世,我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得精神失常,他冷静地操持好了一切,陪在我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是你永远的依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他在我身边十年了,是我幸福安稳的十年,是我自在畅快的十年。

我怎么会不想答应他呢。

可偏偏是前一天,我刚收到病历报告。

脑癌,晚期,治愈的希望很渺小。

于是我接过了情书。

之后,当着朋友们的面,一点一点地撕烂,再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我拼了命地克制住声音里的哽咽和颤抖。

我说:谢泽昭,你真恶心,话说得好听,还不是想着养肥了摘果?

你就这么龌龊肮脏吗?

我妈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早知道你喜欢乱伦,我一开始就该远远避开你。

情书变成了碎片,掉在地上,我不解气地又踩了两脚。

像我们的感情一样。

被我亲手碾碎,丢弃,还要踩两脚。

我看得见谢泽昭阴郁悲哀的眼睛。

从那之后,我和他形同陌路。

同一个屋檐下住着,见面的次数却是寥寥无几。

只听说他在轰轰烈烈地追求同系学妹,为她请了顶尖的导师,带她去国内外各种景点采风,又在各种画展交流学习。

他的名校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我刚好准备去医院化疗。

我偷偷地看了好久那个烫金的封面,连眼泪砸在上面都没注意。

我想如果意外没发生,或许和他一起奔赴璀璨未来的人,就会是我。

如今我只是将通知书小心地放回了原位。

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我也没资格再幻想什么。

一整晚的失眠,手机里医生劝我不要放弃的留言还是未读状态。

空荡的房子里,好像到处都还留着谢泽昭的气息。

开门的声音响得突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突然闯进现实的时候,我以为是幻觉。

谢泽昭?

带着几分颤抖,我试探着喊了他一声。

对上他带有几分怒意的眼神之后,心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话说得这么硬,我还以为你真的有胆子和我两清,怎么大话放出来了,自己却做不到?

宁时言,谁把你教得这么倔?

你知不知道嘴巴毒的下场是什么?

他自言自语地穿梭在画板里,最后脚步还是停在了那幅血蔷薇面前。

实在不行,就这幅吧,温韵的比赛来不及了。

他没注意,站在门口的助理,脸色已经很不对劲了。

看着瘫在行军床上的我,助理浑身发抖。

谢……谢总……宁小姐……好像很不对劲。

声音格外惊恐,谢泽昭却冷哼了一声。

我当然知到她不对劲,强撑这么久了,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宁时言,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认,熬不下去了,就认错,这么多年感情,我也不舍得狠心对你。

他边说边往我这边走,声音也越来越虚。

只要你道歉,我不会再和你计较……话落到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我的身体虚虚地侧躺着,看不清脸,但明显已经发肿了。

谢泽昭的额头瞬间冒起冷汗,整个人都有些飘忽了。

宁……宁时言……你在搞什么鬼?

他试探性地踹了一脚床架子,我的身体就这么虚虚地摊了下来。

倒在地上,砸出了一片难堪的印记。

啊!

谢泽昭尖叫一声,整个人大惊失色。

他盯着我的身体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助理心惊胆战地问他:老板,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老板,我们要怎么办?

他眼神突然硬了下来,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宁时言,你真聪明,是我低估你了。

他转头看向助理,冷静得可怕。

别怕,这是假的,你不知道,宁时言做雕塑也是个天才,造一个这样的假东西,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我还说她怎么能乖乖答应我待在这里给温韵当枪手呢,原来自己早就想好了对策,这二十幅画,是她用来挑衅我的证据!

以她的水平,肯定是草草画完,又满心投入到做假人里面了,我想她肯定很得意吧?

一想到我会被她吓一大跳,是不是还偷偷幻想我真的信了她死了,会痛哭流涕,后悔自责?

太可笑了,我亲自带大的小孩,我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吗?

她早就有了地下室钥匙,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真有意思,宁时言,你最好是躲得过去,别让我找到,不然……不然会怎么样?

我不清楚。

谢泽昭扭头就走,顺手带走了那副血蔷薇。

我跟了上去,意外发现自己可以附在他身边。

真好,不用待在那个地下室了,真好啊。

谢泽昭的怒火格外猛烈。

他要求助理尽快查监控调查我的下落,自己却直接回了他的家。

他和温韵的家。

我又一次看到了温韵,其实我只见过她寥寥几面,谢泽昭把她保护得很好。

温韵的眼睛很漂亮,柔柔地勾上了谢泽昭的手。

哥哥,辛苦你了,我的事总让你奔波。

谢泽昭眼底露出了疲惫神色,但整个人温柔又平和。


雷神之锤!

爆红天才画家宁时言实锤抄袭。

评论大片的辱骂,嘲讽,说我仗势欺人,混了这么多年,最出圈的作品竟然是盗窃新人画家的。

账号被攻陷,寥寥几个真爱粉还在顽强抵抗,替我辩解,焦急等待我的澄清。

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泽昭要我还他的,我不得不还。

这是我欠他的。

一个人回了国,遮得很严实,依旧在下了飞机之后被围堵。

记者媒体将我团团围住,问题接踵而至,我低着头想快点离开,可势单力薄,直被推到了墙角。

宁女士,这次抄袭风波,您是默认了是吗?

封笔之作是抄袭,那之前的作品呢?

也是盗窃别人的成果吗?

宁女士,您对支持您多年的粉丝有什么话要说吗?

对被抄袭的新人画家道歉了吗?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些难听的质问,像尖刀一样刺进我的心口。

脑子昏沉,挤着逼着想抢一手消息的记者像凌迟我的刽子手。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特别的不真实。

小时候的我,也被这样逼到过墙角,被这样危险的强迫开口,这种感觉,熟悉的恶心。

我记得那时候,是谢泽昭冲到我身边,死死地护着我。

那时他将我摁进怀里,捂住我的耳朵,不让那些污言秽语进来。

他会严肃生气地问我:被欺负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没有把我当家人吗?

可现在的谢泽昭,亲手将我推入这深渊里。

抱歉,我无可奉告。

我憋着一股气,拼了命地想往外挤,墨镜里的眼睛看不出来在流泪。

还没走两步,谢泽昭和温韵的出现又吸引了记者的视线。

同一班飞机,他们的头等舱,和我的经济舱,平行相交的错轨着。

透着墨镜的余光,我好像看见谢泽昭直直地盯着我。

我刚想逃跑,谢泽昭的声音却直直地穿过人群,刺进我的耳膜。

宁时言,躲什么?

滚过来,为你做的脏事道歉。

我恍然愣住一瞬,难以置信地转回头看他。

他的声音格外沉稳。

温韵善良大度,但我不会看着她白白受委屈。

你剽窃她的作品,惹了这么多麻烦,不应该为此给她道个歉吗?

心痛的迟缓,他的眼神却格外戏虐。

面对着无数镜头,头突然痛得铺天盖地。

我只想逃,逃出这里,逃出有谢泽昭的世界里。

宁时言,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就袒护你,做错事就该道歉。

难不成你自己做了错事,还要嘴硬不承认吗?

我咬紧牙关,拼了命地往外逃。

我不想道歉,我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痛苦委屈在心底交织,但很快又变成释然。

我想,一切就这样吧,算了。

窗外的场景飞驰,脑袋上又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手机上,医生的信息刚好发了过来。

肿瘤已经扩散了,宁小姐,希望您好好考虑一下。

我没有犹豫,快速回复。

不治了。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他紧锁着眉头看我:你为什么不肯道歉?

只要你承认,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出岔子!

就让你帮个忙,有这么难吗?

你就这么自私,这么虚荣,非要让她下不来台?

早该凉透的心依旧酸涩难耐。

视线突然落在了他的喉颈,密集的红痕刻意地出现着。

我有些不舒服,生硬开口:实力不够,一幅画证明不了什么,难道还能装一辈子吗?

谢泽昭的眼神迅速阴郁了下来。

温韵还小,我可以慢慢陪她进步。

本来也只是我送她的生日惊喜,她喜欢受人追捧,我费点心思给她造势,无可厚非。

不过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

他来回扫视了我一眼,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我的好妹妹,温韵是不像你一样天赋异禀,所以可能还需要你多帮她几次。

什么意思?

谢泽昭笑得很漠然,直直拽起我的手。

你在我家里住了这么多年,就当是我收点房租,不过分吧?

我拼了命挣脱,却无法撼动半分。

眼泪随着刺痛一同袭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的话。

十二岁那年,我和妈妈一起来到这栋别墅,那时候我胆小拘谨,是他笑着和我说:不用害怕,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记忆翻江倒海袭来,和如今的现实混在一起。

我想或许是因为脑子里的那颗瘤子长得太刁钻,连我也变得迷迷糊糊了。

妹妹,乖乖的,哥哥只是想要你多画几幅画而已,我教了你这么多,也是时候考察一下你现在的水平了。

是啊,我连画画都是他教的。

他要我还,我怎么敢拒绝呢?

地下室的工具房,里面摆满了废弃的画架。

谢泽昭的神色很冷静。

我和温韵会在国内待两个月,这两个月,你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要安静地画画就好。

吃穿我会按时送到房间里,什么时候你交出了满意的答卷,还完了自己欠下的债,我会给你一笔钱,我们两清。

他面无表情,眼底空无一物。

好痛啊,好像身体里每个角落都在刺痛着。

我依旧强硬地抬着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两清吗?

好。

为你画完这两个月,我们就两清。

其实不算亏了,我偷偷告诉自己,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谢泽昭接通电话,对面是很黏腻的女声。

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亲手做了一桌子菜,就等你了。

为了做你最爱吃的小龙虾,还把手烫了呢,你回去拿证件怎么这么久,我好想你啊。

谢泽昭冷洌的眉眼瞬间舒缓。

乖乖,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医院。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地下室也落了锁。

地下室没有窗,对着空白的画报,我落下了第一笔。

一整晚,画撕了一幅又一幅,眼泪都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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