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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完结文

童心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结束,我拿到了离婚证。我带着心悦搬到了临海市郊外的一栋小房子,那里空气清新,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心悦的病情逐渐稳定,虽然她还需要定期复查,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她会慢慢好起来。我每天陪着心悦画画、读书、晒太阳,尽量让她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心怡,想起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想起她软软地喊我“妈妈”。我的眼泪会无声地滑落,滴在枕头上,像是在跟心怡诉说我的思念。童雨晴偶尔会来看我们,带来一些心悦喜欢的玩具和书。她告诉我,阳光疗养中心已经被彻底查封,李明和几个主要负责人被判了重刑。孙诗因为挪用公款和欺诈罪,也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至于童英杰,他从公司辞职,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借酒浇愁。童雨晴说,他的精...

主角:童心怡童心悦   更新:2025-04-28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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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心怡童心悦的其他类型小说《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童心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结束,我拿到了离婚证。我带着心悦搬到了临海市郊外的一栋小房子,那里空气清新,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心悦的病情逐渐稳定,虽然她还需要定期复查,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她会慢慢好起来。我每天陪着心悦画画、读书、晒太阳,尽量让她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可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心怡,想起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想起她软软地喊我“妈妈”。我的眼泪会无声地滑落,滴在枕头上,像是在跟心怡诉说我的思念。童雨晴偶尔会来看我们,带来一些心悦喜欢的玩具和书。她告诉我,阳光疗养中心已经被彻底查封,李明和几个主要负责人被判了重刑。孙诗因为挪用公款和欺诈罪,也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至于童英杰,他从公司辞职,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借酒浇愁。童雨晴说,他的精...

《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结束,我拿到了离婚证。

我带着心悦搬到了临海市郊外的一栋小房子,那里空气清新,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心悦的病情逐渐稳定,虽然她还需要定期复查,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她会慢慢好起来。

我每天陪着心悦画画、读书、晒太阳,尽量让她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

可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心怡,想起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想起她软软地喊我“妈妈”。

我的眼泪会无声地滑落,滴在枕头上,像是在跟心怡诉说我的思念。

童雨晴偶尔会来看我们,带来一些心悦喜欢的玩具和书。

她告诉我,阳光疗养中心已经被彻底查封,李明和几个主要负责人被判了重刑。

孙诗因为挪用公款和欺诈罪,也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至于童英杰,他从公司辞职,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借酒浇愁。

童雨晴说,他的精神状态很差,医生诊断他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姐,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童雨晴小心翼翼地问,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我摇了摇头,轻轻抚摸着心悦的头发:“不了,雨晴。

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童雨晴叹了口气,低声说:“姐,其实爷爷让我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你和心悦都是童家的人。

他希望你能过得好。”

我笑了笑,没说话。

童家对我有养育之恩,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

但心怡的死,让我和童英杰之间,隔了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那天晚上,我带着心悦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夜空澄澈,繁星点点,像一颗颗明亮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我们。

心悦靠在我的怀里,小声说:“妈妈,姐姐是不是变成星星了?”

我愣了一下,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紧紧抱住心悦,声音哽咽:“是的,宝贝。

姐姐变成了星星,她在天上看着我们,保护我们。”

心悦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夜空:“妈妈,我好想姐姐。”

“我也想她。”

我轻声说,泪水滴在心悦的头发上。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撕裂,又像被一种温暖的力量包裹。

心怡走了,但她留下的爱,依然在我和心悦的生命里闪光。

我低头看向心悦,坚定地说:“宝贝,妈妈会好好保护你。

我们会一起好好生活,为了姐姐,也为了我们自己。”

心悦点了点头,紧紧抱住我:“妈妈,我爱你。”

我也抱紧她,泪水与笑意交织:“妈妈也爱你,永远爱你。”

夜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花香。

我抬头看向夜空,仿佛看到心怡在对我微笑。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会带着心怡的爱,带着心悦,继续走下去。

(全文完)
几个小时后,医生从重症监护室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沉重,口罩下的眼神带着一丝疲惫:“万女士,童先生,我们尽力了。

童心怡因为呼吸衰竭,抢救无效,已经……已经去世了。

童心悦的情况暂时稳定,但仍需观察。”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

去世了?

心怡,我的女儿,我的宝贝,就这样……没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耳朵里只有医生的声音在回响。

童英杰踉跄了一步,声音嘶哑:“医生,你说什么?

心怡……心怡她……”医生叹了口气,低声说:“童先生,孩子们的病情本来就很严重,再加上之前在不正规的机构接受了错误的治疗,导致病情急剧恶化。

我们真的尽力了。”

我猛地转过身,盯着童英杰,声音颤抖却冰冷:“听到了吗?

英杰?

心怡没了!

她才五岁,她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上学,你却把她送进了那个鬼地方!

你满意了吗?”

童英杰的脸色煞白,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伸手想拉我,却被我狠狠甩开:“别碰我!

童英杰,你没资格碰我!

你杀了我的女儿,你还有什么脸站在这儿!”

童雨晴红着眼眶,上前抱住我:“姐,你别这样,你还有心悦,你得坚强……坚强?”

我苦笑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雨晴,我怎么坚强?

心怡没了,她才五岁,她那么乖,那么懂事,她走的时候,我甚至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句妈妈爱她……”我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瘫倒在童雨晴怀里,泪水浸湿了她的衣服。

童英杰站在一旁,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空洞得像个陌生人。

我抬起头,盯着他,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童英杰,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永远。”

医生带我们去看了心怡最后一眼。

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小小的身体盖着白布,脸上还带着一丝安详。

我颤抖着掀开白布,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泪水滴在她的额头上。

“心怡,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保护好你……”我一遍遍呢喃,像是在跟她道歉,也像是在跟自己告别。

童英杰站在我身后,声音嘶哑:“佩瑶,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理他,紧紧抱着心怡的遗体,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掏空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心怡走了,带走了我一半的灵魂。

可我还有心悦,我不能倒下。

我要为心怡讨回公道,也要保护好心悦,绝不能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我手里报告是下午从医院拿回来的。

上面写着我五岁的双胞胎女儿,童心怡和童心悦,确诊了严重的哮喘症。

医生说,孩子需要安静的环境,远离压力和刺激,否则可能引发致命的急性发作。

我抬起头,看向站在我对面的童英杰,我的丈夫。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刚从童氏集团的会议室回来,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

“佩瑶,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过是哮喘,哪个孩子没点小毛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英杰,医生说得很清楚,孩子们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你随意带出去应酬,也不能再被孙诗带着到处跑。

你知道的,孙诗她……”我话还没说完,童英杰猛地打断我:“够了!

佩瑶,你又想拿孙诗说事是不是?

她不过是好心帮我们带孩子,你倒好,每次都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我愣住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

孙诗,童英杰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口中的“红颜知己”。

这些年,她以“朋友”的身份频繁出入我们家,带着我的两个女儿去各种场合,回来时女儿们总是咳嗽不止,脸色苍白。

我曾亲眼看到,孙诗为了讨好童英杰的客户,强拉着心怡和心悦在烟雾缭绕的饭局上陪笑,直到心怡咳得几乎晕过去。

我无数次跟童英杰提过,求他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可他每次都轻描淡写,说我小题大做,说孙诗是为了我们好。

“英杰,我不是针对孙诗,我只是担心孩子们。

她们才五岁,身体这么弱,你不能再……”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手里的检查报告被我捏得皱成一团。

童英杰冷笑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点燃一支烟:“担心?

你担心什么?

担心我这个当爸的不管孩子?

还是担心我对孙诗太好,忘了你这个正牌太太?”

他吐出一口烟雾,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脸上:“佩瑶,我告诉你,童氏集团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没空跟你在这儿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孩子们的事,我会处理,你少在这儿给我添乱。”

我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英杰,我只求你一件事,别让孙诗再带孩子出去,也别再让孩子们跟着你去那些应酬场合。

医生说了,她们需要休息,否则……否则什么?”

童英杰猛地站起身,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火星四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当爸的,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好?

佩瑶,我警告你,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你那套苦情戏我早就看腻了!”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童英杰!

你知不知道,心怡上周在你带去的饭局上差点窒息!

她咳得满脸通红,抓着我的手喊妈妈救她,你却在旁边跟孙诗谈笑风生!

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是你的亲生女儿!”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片刻后却冷哼一声:“窒息?

佩瑶,你也太会夸张了。

心怡心悦不就是有点咳嗽吗?

哪个孩子没点小病小灾?

你非要把这事往我身上推,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童英杰的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没有一丝温度。

我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站在我面前红着脸说要对我好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

现在的童英杰,是童氏集团的掌舵人,是临海市商界的风云人物,也是那个宁愿相信孙诗、却不愿听我一句劝的陌生人。

“英杰,我求你了,孩子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裤腿,声音已经沙哑:“她们才五岁,她们是我们的宝贝,你不能再这样对她们……”童英杰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佩瑶,你至于吗?

不就是哮喘吗?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找最好的疗养院,你在这儿哭天喊地的,成何体统?”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拿起外套:“我还有个会要开,你自己冷静冷静,别在这儿给我丢人。”

门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抽泣声。

我瘫坐在地板上,手里的检查报告滑落在地,上面“急性哮喘可能致命”的字样,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临海市儿童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冰冷。

我站在玻璃窗外,双手紧贴着冰凉的玻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病床上的童心怡和童心悦。

她们小小的身体被各种管子和仪器包围,脸色白得像纸,胸口随着呼吸机的节奏微微起伏。

医生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头晕目眩:“万女士,孩子们的情况非常危急。

长时间的哮喘未得到有效控制,导致肺功能严重受损,尤其是心怡,她的呼吸衰竭已经到了临界点。

我们会尽力抢救,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做好心理准备?

我怎么可能做好准备?

她们是我的女儿,是我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宝贝,是我这七年来唯一的依靠。

我转过身,看向站在我身后的童雨晴。

她的眼眶红肿,嘴唇微微颤抖,显然也在强忍着泪水。

“姐,医生说会尽力的,你别太担心……”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安慰我,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雨晴,谢谢你陪我。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她们。”

童雨晴摇了摇头,伸手握住我的手:“姐,我不走。

我得在这儿陪着你,陪着心怡和心悦。”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气:“我已经给英杰打了电话,他说他在开会,晚点过来。

姐,他怎么能这样?

孩子们都这样了,他还在乎他的破会!”

我低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

童英杰,我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

在心怡和心悦被送进那个所谓的“疗养中心”时,他在哪儿?

在孩子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他在哪儿?

现在,孩子们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他却还在开会?

我的手指攥得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我几乎麻木。

“雨晴,别说了。”

我轻声打断她,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来不来,都不重要了。

我只想孩子们好起来。”

童雨晴还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一变,接起电话:“喂?

什么?

你们确定?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姐,我让人查了那个阳光疗养中心。

根本不是正规机构,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专门收高价接送一些‘问题孩子’或者身体不好的孩子。”

“他们没有医疗资质,所谓的治疗就是让孩子吃些便宜的镇静剂,环境脏得要命,根本不适合哮喘病人!”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

镇静剂?

脏乱的环境?

我的心怡和心悦,在那样的地方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猛地攥住童雨晴的手臂,声音颤抖:“雨晴,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英杰为什么要把孩子们送去那种地方?

是不是孙诗?

是不是她怂恿的?”

童雨晴咬了咬唇,低声说:“姐,我也不确定。

但我问了秘书,英杰是听孙诗的推荐才选了那个地方。

孙诗说她认识疗养中心的负责人,保证能治好孩子们的病。

英杰……他就信了。”

“孙诗!”

我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恨意像毒蛇一样在心底蔓延。

这些年,孙诗以“朋友”的身份游走在我们家,表面上对孩子们好得不得了,背地里却一次次把她们推向危险。

我早就怀疑她对童英杰的心思,可我从没想过,她会狠到拿我的女儿当筹码!

“雨晴,帮我一个忙。”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要见孙诗,我要当面问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

童雨晴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姐,我这就联系她。”


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

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

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

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

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

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

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

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

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心怡和心悦的样子。

她们出生时,那么小,那么脆弱,躺在我的怀里,像两只安静的小猫。

五年来,我一个人带她们,哄她们睡觉,给她们讲故事,陪她们画画。

每当她们生病,我都守在床边,一夜一夜不合眼。

可现在,她们却因为我的疏忽,因为童英杰的冷漠,躺在那冰冷的病床上,生死未卜。

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转过身,看到童英杰走了过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眼底带着血丝,像是好几天没睡好。

“佩瑶,孩子们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现在才来问?

英杰,孩子们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已经一天了,你在哪儿?

还在开你的会,还是在陪孙诗吃饭?”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公司的事真的脱不开身,我……脱不开身?”

“童英杰,你知不知道,心怡和心悦差点就没命了!

那个你信誓旦旦说好的疗养中心,根本就是个黑心机构!

她们在那儿被喂了镇静剂,睡在脏得发霉的床上,你管这叫为她们好?”

童英杰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逼近他一步,泪水模糊了视线:“英杰,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孩子们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忍心把她们送去那种地方?”

童英杰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佩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有问题。

孙诗说她认识负责人,说那儿能治好孩子们的病,我……我只是想让她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把孩子们送走了!

你知不知道,她们在车上哭着喊妈妈,求我救她们!

可你呢?

你站在那儿,冷眼看着她们被带走!

你还是不是人!”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要害。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痛苦:“佩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错了?”

我猛地推开他,声音嘶哑:“童英杰,你的错,能换回我的女儿吗?

她们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一句错了,有什么用!”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打断。

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打开,几个医生护士匆匆跑了进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冲到玻璃窗前,双手死死贴着玻璃。

心怡的病床上,仪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医生们围在床边,忙碌地进行抢救。

“心怡!”

我尖叫着拍打玻璃,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心怡!

妈妈在这儿!

你撑住!”

童英杰也冲了过来,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心怡!

心悦!

你们不能有事!”

可医生们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仪器上的曲线渐渐趋于平缓。

我的腿一软,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童雨晴跑过来,紧紧抱住我,泪水滴在我的肩膀上:“姐,姐,你别这样,孩子们会没事的……”可我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痛得几乎麻木。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心怡和心悦有事,我绝不会原谅童英杰,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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