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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

许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心柔推开慈善晚宴的门时,叶晴刚收到了许朗的消息。她随便找了几个黑医在晚宴的侧房里给我手术,现在还没有做完。叶晴目光躲闪着干笑了几声。“表姐,你怎么来了?”“阿朗现在怎么样了,没被宁砚那个瞎眼伤到吧……”不等她说完,叶心柔就急切的打断:“宁砚呢?”叶晴心里“咯噔”一声,手心紧张的发凉,面上却是不解的笑:“表姐怎么关心起那个人了?”“你可不要恋爱脑啊!这种男人抛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一走,他就和疯子一样扯我头发,我还没发脾气呢,他就跑了。”叶晴一边说着,身体一边不动声色的想要遮挡住身后隐藏的暗门。叶心柔皱了皱眉,胡乱抓了抓头发,一听完这话,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叶晴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骂了一句倒霉。可不等她的心落在肚子里,暗门里突然传...

主角:许朗叶心柔   更新:2025-04-2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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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朗叶心柔的女频言情小说《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由网络作家“许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心柔推开慈善晚宴的门时,叶晴刚收到了许朗的消息。她随便找了几个黑医在晚宴的侧房里给我手术,现在还没有做完。叶晴目光躲闪着干笑了几声。“表姐,你怎么来了?”“阿朗现在怎么样了,没被宁砚那个瞎眼伤到吧……”不等她说完,叶心柔就急切的打断:“宁砚呢?”叶晴心里“咯噔”一声,手心紧张的发凉,面上却是不解的笑:“表姐怎么关心起那个人了?”“你可不要恋爱脑啊!这种男人抛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一走,他就和疯子一样扯我头发,我还没发脾气呢,他就跑了。”叶晴一边说着,身体一边不动声色的想要遮挡住身后隐藏的暗门。叶心柔皱了皱眉,胡乱抓了抓头发,一听完这话,急匆匆的向外走去。叶晴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骂了一句倒霉。可不等她的心落在肚子里,暗门里突然传...

《三载微光,终化指尖寒霜许朗叶心柔》精彩片段

叶心柔推开慈善晚宴的门时,叶晴刚收到了许朗的消息。

她随便找了几个黑医在晚宴的侧房里给我手术,现在还没有做完。

叶晴目光躲闪着干笑了几声。

“表姐,你怎么来了?”

“阿朗现在怎么样了,没被宁砚那个瞎眼伤到吧……”不等她说完,叶心柔就急切的打断:“宁砚呢?”

叶晴心里“咯噔”一声,手心紧张的发凉,面上却是不解的笑:“表姐怎么关心起那个人了?”

“你可不要恋爱脑啊!

这种男人抛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你一走,他就和疯子一样扯我头发,我还没发脾气呢,他就跑了。”

叶晴一边说着,身体一边不动声色的想要遮挡住身后隐藏的暗门。

叶心柔皱了皱眉,胡乱抓了抓头发,一听完这话,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叶晴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骂了一句倒霉。

可不等她的心落在肚子里,暗门里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砸碎的声音。

一瞬间,叶心柔的步伐骤然停下,美眸里闪过狐疑。

“里面是什么声音。”

叶晴屏住了呼吸,佯装无语,“还能是什么声音,我让他们给我准备几件衣服,笨手笨脚的!”

叶心柔黑沉的目光定在了叶晴额角的冷汗上,安静了一会儿。

半晌,她走上前,“我要进去看看。”

叶晴攥紧了拳头,精致的脸慌张的几乎要皲裂,强忍着紧张拦住了她:“表姐,里面都是我的贴身衣服,乱糟糟的你就给妹妹留点面子吧……”这一次,叶心柔顾不了那么多,推开了她,一脚踹开了门。

看清里面的场景时,她的眼里涌上了泪。

沾着血的手术刀七零八碎的扔在地上,我的衣裳大敞着,脸上满是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叶心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像疯子一般冲进来紧紧抱住我,再转头时目光里只剩下阴沉。

叶晴畏缩的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手术只进行了一半,我的眼睛差点就被活活挖去。

叶心柔眼里含着泪,颤抖着双手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砸下:“宁砚对不起……我带你去看眼睛好不好……你再坚持坚持……都怪我,都怪我不相信你,你治好了我们结婚好不好……”可我始终瘫在她的怀里,没有一点反应。

随后赶到的医生蜂拥而入,叶心柔被赶出来,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叶心柔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不安的来回踱步,周身阴沉。

下一秒,她猛的掐住了叶晴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宁砚。”

几乎是一瞬间,叶晴的脸就紫了。

叶晴被死亡的窒息感逼近,她恐惧的拍打着叶心柔的双手,断断续续的说:“姐、我说、是许朗让我这么做的……是许朗说要彻底毁了宁砚的眼睛,你们才可以在一起……”话还没说完,叶心柔兜里的手机响起,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死寂的空气。

叶心柔刚接起电话,许朗虚弱又颤抖的声音传来:“心柔,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我不想看到你怀疑我的样子,我走了之后,你不要自责,救你当初是我自愿的……”
另一个讥笑着接话:“那可不是眼熟吗,天下的负心汉都长一个样儿。”

话落,她在我的眼前试探的摆了摆手,新奇的转头喊:“欸,还真瞎了!”

我的心里隐隐不安,急促的往外走,却在下一秒被人拿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脊背。

尖锐的刺痛敲击着太阳穴,我跌坐在了地上。

脊背好像被硬生生踹进去了一块凹陷,骨头缝里钝钝的疼痛敲击着我的神经。

紧接着,我被狠狠甩了一耳光。

“宁砚?

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阿朗善良舍不得动手,这恶人就得我来做!”

叶心柔的表妹叶晴上下打量着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抛弃我姐的时候,你不是挺横的么,上赶着低三下四舔一个女人。”

“瞎了的狗最好玩了,你们谁来?”

一旁的人跃跃欲试的擦着手,哄笑着喊:“我!

我来!”

叶心柔皱了皱眉,正打算说什么。

许朗却突然冲上来,扯下了我手上的腕表:“心柔,我记得当初你和钟之玥都给砚哥买了表,他好像一直都戴的是钟之玥的那个表……”他含笑瞥了叶心柔一眼,言语之间带着亲密:“你也真不够心细,砚哥和人家之玥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你好端端拆散人家做什么。”

叶心柔的目光渐渐凉下来,随即冷笑出了声,接过腕表,死死的捏在手里。

那只表是在我十二岁那年钟之玥送给我的,没有救她后,我一直都很愧疚,贴身戴着。

这也是她唯一留给我的念想了。

“还给我!”

叶心柔瞥了我一眼,恶劣的嗤笑一声,将腕表随手一抛,“击鼓传花。”

“谁接到了,就请大家吃饭。”

话落,大厅里的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起哄声,纷纷抢着腕表,一个抛一个。

见我急的像无头苍蝇四处乱跑,还故意发出了逗狗的声音。

叶晴冲我的膝盖重踹了一脚,膝盖一软,见我跪在了地上,她勾起了红唇。

“宁砚,想要拿到就得像狗一样爬着过去,还要学狗叫。”

见我要挣扎着站起,她们就乐此不疲的又踹向我的膝盖,直到我再也站不起来。

哄笑的人群紧紧围着我,杂乱的手不断的揪扯我的头发,甚至开始了恶劣的侮辱。

密集的疼痛裹挟了大脑,震耳的耳鸣声中,我听到了不间断的讥笑声。

许朗缓缓走上前,温和的说,“你们别这样欺负砚哥,他只是一个瞎子,怪可怜的……砚哥,喏,腕表给你,就在你眼前。”

他将腕表放在了我身前。

可就在我扑过去准备抓住时,他却“噗呲”笑出声,一个侧身闪开,玩味的看着我一头撞在了墙上。

“咚”的一声,下一秒,粘稠黑红的血液自我的额角流下。

墙上的挂饰深深的嵌入我的脸,骇人的伤疤横在脸中央,一滴一滴向下流血。

大厅里乍然安静下来,有人低声诧异:“我靠,好像真瞎了,不是装的啊。”

“先别瞎不瞎了,这脸估计得毁容……”叶心柔黑眸一缩,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我走过来。

就在此时,许朗突然捂着头痛苦的喊,“ 心柔……别怪砚哥,不是他撞上来的……”她的步伐骤然停住,脸上闪过了痛苦的挣扎。

片刻之后,她转身,红着眼将许朗扶起,匆匆朝门外跑过去。

叶晴和许朗对视了一眼,在他们刚走,她就笑了:“眼睛既然瞎了,那就瞎的彻底一点。”

见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早有预谋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剂针。

“表姐和阿朗现在这么幸福,我真的不忍心让她知道真相啊宁砚,只是挖你的眼睛而已,一个小手术。”

“有了新伤的掩盖,表姐怎么也发不现当初的真相了……”我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想要逃跑。

三五个壮汉上来死死压住我的胳膊,他们狞笑着捂住了我的嘴。

随着药剂渐渐推入,我的绝望的闭上眼,被推入了手术室。


为了车祸后的白月光补身体,叶心柔把我的导盲犬活活打死,甚至将它的骨肉剔下炖了汤。

许朗只是呛了一口,她就将我父母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小店砸的稀巴烂。

最后还不忘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父亲奋不顾身的冲进火场,被坍塌的柱子砸成了植物人,无声无息的闭上了眼睛。

母亲受不了刺激,含着泪割腕自杀,黑红的血染红了马路。

我磕磕绊绊的冲上去阻止,却因为眼瞎被许朗狠狠的绊倒在满地的玻璃渣上。

许朗得意的哈哈大笑。

看着我满身的血,叶心柔厌恶的皱眉,冷声道:“宁砚,导盲犬都死了,你竟然还能厚着脸皮继续装眼瞎?”

“既然在三年前,你选择救了别人放弃了我,现在又何必舔着脸来装可怜?”

话落,她一脚踹开了我的拐杖,狠狠碾着我的手指。

可事实上。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里,眼睛失明是她。

我救的也一直都是她。

……十指上剜心的疼痛像是放大了百倍,我颤抖着抱着浑身是血的母亲,嘶哑着声音,没有尊严的扯住了叶心柔的裤脚,求她救救我的父母。

见我低声下气的跪在地上,叶心柔平静的面容撕裂。

她揪住了我的衣领,将我硬生生从地上扯起来些,抄起桌子上沾血的刀狠狠刺过来,却在离眼我睛只剩下分毫时戛然停下。

我的眼睛一片灰白,空洞的瞳孔对那把近在咫尺的尖刀毫无反应。

叶心柔眸里闪过怔忪,突然怒气冲冲的踢翻了一旁的桌子,将刀甩在了地上。

“宁砚,你从前不是最傲气了吗?

怎么现在落魄到了像狗一眼趴在地上?”

“不就是砸了一个店吗?你爸你妈一个装晕,一个装死,你这么会演瞎子,是不是也遗传了她们的天赋?”

“想要我救你爸你妈,行啊,你别装瞎我就救。”

我嘲讽的扯了扯唇,呜咽着嗓子抱紧了母亲渐渐冰凉的身体。

直至她失去了最后的呼吸,我的心也彻彻底底死了。

“心柔别这样,虽然砚哥最后抛弃了你,但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算是装瞎,那手扎在玻璃上肯定也疼,砚哥别跪着了,我扶你起来。”

许朗温和的笑了笑,安抚完叶心柔,朝我走来,缓缓伸出了手。

我甩开了他的手,向四周伸手摸索,蜷缩着流血的手指寻着导盲杖。

对于盲人来说,盲杖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许朗被甩开也不恼,脸上依旧笑着,脚尖却上移,沉沉的一下下碾着我握着盲杖的手。

原本扎进皮肤的玻璃渣受力深深的嵌入,尖锐的刺痛混着腥甜的血腥味,细密的扎着神经。

我疼的眼眶干涩,失声惨叫了声。

许朗脚上不断的施加力气,面上却是无措的惊慌,慌乱的转头看向叶心柔,眼里闪过落寞:“砚哥就这么恨我吗?”

“我就是想扶他一下,他做出这副样子,是想让你以为我又害了他?”

叶心柔目光一冷,她冲上前护住了许朗,阴阳怪气的瞥了眼我。

“阿朗,你明知道他最会装,扶他做什么?”

许朗温和的摇了摇头,“无论砚哥做了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见我疼的大口喘气,他的目光闪了闪,许朗转身端起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

下一秒,狠狠扼住了我的下巴,目光像淬了毒,语气依旧柔和:“都说导盲犬聪明,滋补最好了。”

“砚哥来尝尝味道。”

“毕竟这狗陪了你这么久。”

感受到热气时,我的眼一瞬间变的猩红,胸口疼得像是快要被撕裂,疯狂干呕了两声。

那只导盲犬陪了我四年,没有它我或许都走不到今天。

它和我的亲人没有区别。

我费劲全力挣脱,猛的打翻了那碗汤。

却不想,下一秒耳畔传来东西倒地叮里咣啷的巨大声响,伴随着许朗的惊呼。

我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就被一阵大力向后狠狠推了一把。


许朗微颤的声音传来,他伸出胳膊,上面被烫的血淋淋翻着一块烂肉,惨叫道:“心柔……我的胳膊……不是砚哥,你别多想……”我愣住。

眼睛看不见之后,其它感官就变的异常敏感。

我明明听到了汤就打翻在了地上。

叶心柔冲过来毫不犹豫的甩了我一耳光,精致的面庞被气的颤抖,泛着冷意的声音传来:“装不下去了?”

“宁砚,你真够厉害的,一个瞎子能精准的把热汤撒在阿朗的身上!”

她猛的甩开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与恨。

“当初选择你那个小青梅放弃我时,就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

我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无力的辩解,“我没有……”叶心柔不相信的冷笑了一声,拿尖锐的美甲抠开了我的嘴,将滚烫的热汤强行灌进去。

她冷着脸,砸了店面外面租的所有设施,用力把我的盲杖丢了出去。

“缺钱?”

“那你就好好赔吧。”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刺痛的热汤溶着血腥气滚入喉咙,我被烫的干呕说不出话。

喉咙和心里一样,一片苦涩。

我和叶心柔相恋多年,从高中就在一起了。

初遇是高二那年,她被同校的小太妹堵在门口霸凌。

我举着手机录像,大喊着警察在来的路上。

人群散去。

自此,我们就认识了,爱情长跑跑了很多年。

三年前,订婚的前一天。

叶心柔和我的青梅,也是我们的共友钟之玥,一同赶来,参加婚前的单身派对。

却意外出了车祸。

叶心柔双眼失明,钟之玥肾脏衰竭。

我知道钟之玥有许多爱她的家人会救她。

可是叶心柔只有我一个。

医生说,不及时得到救助,即便是后来再有合适的眼角膜,也不能再挽救叶心柔。

我便把眼角膜给了她。

自己等着有新合适的眼角膜。

可不知为什么,她复明之后就认定了是我放弃了她。

转头就宣布了和许朗在一起的消息。

……太平间的气温很低,充斥着死人的气息。

灰白模糊的世界里,我似乎看到了紫白着脸的母亲,佝偻着身体,仿佛还在细心叮嘱我注意保暖。

父亲的脑干受损,变成了活死人。

从病房里出来,我的眼泪似乎流干了,腿一软顺着墙壁往下滑。

一双手拉住了我。

我迟滞的抬起头说谢谢。

不等话音落下,一声冷冷的讥讽传入耳朵。

“盲杖都没了,车怎么没有撞死你?”

“也是,你这么恶心,阎王都嫌你脏。”

是叶心柔。

我僵住,胸口一阵窒息。

她嗤笑一声,握住我的手腕扯着我大步往外面走。

“你爸妈戏演的这么真,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

“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叶心柔一边冷冷的问,一边掏出随身带着的药油,娴熟的抹在我被她打红的脸上。

我的胃里涌起了一阵恶心,用力甩开她的手。

叶心柔的手一僵,生气的翻了个白眼。

“怎么?

不会说是给我捐了吧?和钟之玥在一起,你也过的不怎么样嘛,一副穷酸样。”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疲惫的重复了一遍。

“你爱信不信,三年前我救的一直都是你。”

“我真后悔,当初就应该让你彻彻底底瞎了。”

空气安静了下来,叶心柔许久都没有说话。

可我却总感觉她的目光沉沉的落在我身上。

半晌,她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信吗?”

我已经习惯了她的不信任,心里只剩下麻木和恨意,不想在和她纠结这个没意义的话题。

刚摔在地上时擦破了皮,我一瘸一拐的离开。

叶心柔却突然蛮横的扯住了我的胳膊,死死扣住了我的手臂,眼尾泛红,难掩哽咽的说:“宁砚,你现在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是吗?”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讽刺的笑出声,连连点头。

而后,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开了。

……我虽然眼睛瞎了,但不代表,我不想为父母报仇。

为了治病,我兼职了一个资助残障人士的慈善晚宴,工作是代表残疾人弹钢琴。

最后一曲弹完,安静的大厅一个纨绔子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起哄的吹了声口哨:“欸,心柔姐,我说怎么越看越眼熟,这不我们宁大少爷吗?!”

叶心柔的沉默坐实了我的身份,许朗假意阻止着他们:“你们别这么挖苦砚哥。”

一瞬间,大厅吵闹起来,无数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


许朗没什么事,叶心柔去缴费处领取药物。

“欸,叶小姐是吧,你眼睛恢复的不错啊!”

一个医生眼睛一亮,细细辨认出来之后点了点头。

“啊呦那你可算是幸运的,你一起出事的那位钟小姐当初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估计康复很难啊。”

叶心柔认得这医生,是当初给她做手术的主刀医生。

她愣了一下,“钟之玥不是早治好了吗?

怎么还会延误时间?”

那医生古怪的瞧了她一眼,“你的未婚夫选择了先救你,当然另外一个就被耽误了……不过你和先生感情可真好,他眼角膜说给你就给你,现在他的眼睛怎么样了?”

叶心柔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手里的药骤然掉地,僵在了原地。

……很快,她又回过神,美眸里是更浓郁的怒火,“连你都被收买了?”

“宁砚为了让我相信也真是煞费苦心!”

话落,她丢下了一脸莫名的医生,阴沉着脸往回走。

明明许朗说当年宁砚救的是钟之玥,还给她看了当初宁砚放弃她的视频。

可即便是这样,叶心柔的心里却开始不受控制的慌乱,手指颤抖的控制都控制不住。

一进病房,许朗就拉过了她的手,语气藏着幽怨:“你怎么去那么久,我都等了你好久了……”叶心柔挣脱了他的手,“阿朗,你忘记了。”

“我护着你是因为是你的女友给我捐了眼角膜,她重病的时候遗愿是让我好好照顾你。”

“但是我现在有一个疑问,当年救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们?”

许朗的笑容一僵,他呼吸窒了一瞬,慌乱的掩盖着失态,干笑:“当然是了,我骗你做什么。”

他没忘记,叶心柔对他好,只是因为要报答他死去女友的恩情。

叶心柔想起临走的时候我满身是血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收回了目光,急切的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的号码。

然后一声一声的铃声后,换来的是无法接通。

她摁灭了手机,朝着诊疗室走去。

许朗心里“咯噔”了一声,他冲下床用力抱住了叶心柔,慌乱的说:“心柔,医生说我胳膊上的伤有感染的风险,可能还会引起车祸的并发症,你陪陪我好吗……”叶心柔要走的身形一动,却在下一秒冷冷的张口:“不舒服要找医生,而不是找我。”

话落,她甩开了许朗的手,匆匆向资料室跑去。

许朗呆站在地上,发疯的将所有的诊疗纸撕了个粉碎,阴鸷着眼死死盯着门。

当年的病例证明摊在叶心柔的面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捐赠人是宁砚。

叶心柔的眼睛充血的红,颤抖着手不敢触碰那份捐赠说明,她嗫嚅着唇重复着不可能,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苍白的脸色,踉跄了几步之后跌坐在地上。

想起了这些年她对我的苛待,嘴里喃喃:“怎么可能?!”

“明明当时我昏迷的前一秒,我亲眼看着他跑向了钟之玥……在我休养的几个月里,他从来都没有来看过我一眼!”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当初宁先生身体不算健康,状况并不适合做手术,但是他为了救你,还是上了手术台。”

“他住院就住了半年,担心你知道后会自责,才没有告诉你。”

像是有一双大手死死扯了她的心脏,叶心柔的心口涌上了悔恨,汹涌的眼泪涌出,她猛的站起来:“宁砚那么爱我,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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