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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秋渐远:沈知秋周时叙番外笔趣阁

简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确定要嫁给我?”电话对面的男人嗓音戏谑。明明是浪漫的话,被他说出来却有种不明的意味。可沈知秋却毫不犹豫:“我确定。”“你可想好了,我玩的花,除了裴家少夫人的身份和钱,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沈知秋心满意足:“这就够了。”北城裴家,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攀不上的亲事。要不是裴爷爷看重她,这种好事也落不到她头上。男人几不可察地“啧”了一声.“这些年你爱周时叙那个小白脸爱的死去活来,说不要就不要了?”听了他的话,沈知秋的语气同样变得戏谑。“乖够了,想跟你玩点野的,不行吗?”男人没接她的话茬。“好,下个月老爷子生日,你顺便嫁过来,也好让他高兴高兴。”通话到此结束。沈知秋放下手机,隔着玻璃看向咖啡店里的男女。里面是她的未婚夫周时叙,正拿着刀叉贴心为...

主角:沈知秋周时叙   更新:2025-04-2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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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秋周时叙的女频言情小说《回首秋渐远:沈知秋周时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简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确定要嫁给我?”电话对面的男人嗓音戏谑。明明是浪漫的话,被他说出来却有种不明的意味。可沈知秋却毫不犹豫:“我确定。”“你可想好了,我玩的花,除了裴家少夫人的身份和钱,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沈知秋心满意足:“这就够了。”北城裴家,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攀不上的亲事。要不是裴爷爷看重她,这种好事也落不到她头上。男人几不可察地“啧”了一声.“这些年你爱周时叙那个小白脸爱的死去活来,说不要就不要了?”听了他的话,沈知秋的语气同样变得戏谑。“乖够了,想跟你玩点野的,不行吗?”男人没接她的话茬。“好,下个月老爷子生日,你顺便嫁过来,也好让他高兴高兴。”通话到此结束。沈知秋放下手机,隔着玻璃看向咖啡店里的男女。里面是她的未婚夫周时叙,正拿着刀叉贴心为...

《回首秋渐远:沈知秋周时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你确定要嫁给我?”

电话对面的男人嗓音戏谑。

明明是浪漫的话,被他说出来却有种不明的意味。

可沈知秋却毫不犹豫:“我确定。”

“你可想好了,我玩的花,除了裴家少夫人的身份和钱,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沈知秋心满意足:“这就够了。”

北城裴家,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攀不上的亲事。

要不是裴爷爷看重她,这种好事也落不到她头上。

男人几不可察地“啧”了一声.

“这些年你爱周时叙那个小白脸爱的死去活来,说不要就不要了?”

听了他的话,沈知秋的语气同样变得戏谑。

“乖够了,想跟你玩点野的,不行吗?”

男人没接她的话茬。

“好,下个月老爷子生日,你顺便嫁过来,也好让他高兴高兴。”

通话到此结束。

沈知秋放下手机,隔着玻璃看向咖啡店里的男女。

里面是她的未婚夫周时叙,正拿着刀叉贴心为对面的女人切好牛排。

意面的酱汁粘在了女人的嘴角上。

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最后唇对唇贴在了一起。

沈知秋捏紧了手指,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与没有感情的原配不同,她是周时叙爱了很多年的白月光。

整个南城的人都知道,周时叙爱她如命。

拿捏了她沈知秋,就是捏住了周时叙的命脉。

可是一场意外车祸,让她在床上躺了三年。

再醒过来时,发现周时叙的身边多了一个和她长相相近的女孩,叫宋晚星。

只一眼,沈知秋就明白了.

那是周时叙找的替身。

女孩被安排在周家为仆,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刚醒的第二天,宋晚星在她面前“不小心”打破了瓷杯,弯腰收拾时掉出了随身携带的平安符。

那平安符,还是当年周时叙出国时,沈知秋登上寺庙三拜久叩为他求来的。

上面还带着她亲手绣的桂花.

当初他口口声声说会珍惜一辈子,如今却挂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周时叙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不由分说一巴掌甩在了宋晚星的脸上。

“知秋刚醒,谁让你来打搅她的。”

他状似不经意地捡起地上的平安符。

“笨手笨脚就罢了,现在还学会偷东西了,还不快滚出去。”

沈知秋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突然笑了。

周时叙的演技实在太拙劣了。

既然决定要骗她,连手指的颤抖都懒得隐藏。

沈知秋索性说:“既然她不顶用,不如就开了她,另找一个保姆。”

周时叙犹豫了。

“知秋,这女孩虽然笨了些,但实在可怜。”

“是因为没钱读书才出来兼职打工的,我们就当帮帮她好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拒绝倒显得是她不懂事了。

周时叙见沈知秋默认,高兴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就知道,知秋最善良了。”

当天晚上,沈知秋站在三楼的露台,望向一楼的小房间。

柔和的灯光下,周时叙正拿着药膏替宋晚星上药。

小姑娘受了委屈,瘪着嘴,伏在他身上啼哭不止。

沈知秋以为周时叙最烦这种柔弱的矫情了。

就像她的性子,看不得矫揉造作。

可和她想象的不同,周时叙把宋晚星护在了怀里,温柔诱哄。

那种充满了温柔和宠溺的耐心,是她生平未见。

沈知秋眯了眯眼。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撕扯着痛。

周时叙还是不了解她。

既然要藏就藏的深一点。

现在被她发现,就应该知道,她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

沈知秋不喜欢优柔寡断。

当天晚上发现,第二天就去找了宋晚星。

她开门见山。

“我知道你和周时叙有一腿,现在我也醒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没有一句斥责和埋怨,她是真心想跟她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谁知话音刚落,宋晚星就红了眼。

她咬着唇,抽泣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沈小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家世那么好,我也斗不过你。”

“既然早就打算赶我出去,为什么还要把我叫来羞辱我呢?”

沈知秋不是周时叙,对这种哭哭啼啼的戏码不感冒。

反而一股烦躁涌上心头,冲的她连经脉都在膨胀。

“够了。”

她压低声音轻斥一声,“我希望你听清我的意思,考虑好了再开口。”

而不是站在这里,用哭来伪装成弱者,给她扣上一顶霸凌的帽子。

话音刚落,周时叙就冲了进来。

他只慌乱了片刻就做出了选择。

利落地脱下外套披在宋晚星身上。

再看向沈知秋时,瞬间像变了一个人。

“沈知秋,你非要这样为难人吗?”

沈知秋被气笑,“为什么叫她来你心里最清楚,你问过我们的谈话吗?知道事情的来由吗?明白我的目的吗?”

周时叙拧起眉头:“我为什么要清楚这些。”

“你什么都不清楚,凭什么站在这里指责我?”

周时叙恼了:“是,我什么都不清楚,可是我了解你,若不是你当年的嫉妒心太强,我妈怎么会被你害死!”

“你害死一个人还不够,现在连晚星也不肯放过吗?”

沈知秋愣在原地。

她不知道这话在周时叙心里憋了多久,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既然这么恨她,那她还留在这儿祸害他干嘛呢。

不如早早离开,还他自由好了。




周时叙如是说:“不过是假的。”

“我已经明确和她说过,这件事过去以后会跟她彻底断掉,和你结婚。”

周时叙很为难的样子。

“可是星星不答应,她说要和我有一场形式上的订婚,算是善始善终。”

“上次她受委屈的事毕竟因你而起,知秋你会答应的对吗?就当是对她的补偿。”

沈知秋平静的眸子再难掀起一丝波澜。

“可以啊,我同意。”

周时叙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你说什么?”

沈知秋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同意。”

这下轮到周时叙发愣了,他以为沈知秋会和他闹。

就像在医院的时候闹得天翻地覆,人尽皆知。

哪怕没有那么激烈,在他的预想中,想要劝自己的未婚妻同意他和另一个女人假订婚,也要费一番口舌。

可是她竟然真的就这么同意了。

甚至脸上没有一丝悲伤的表情。

周时叙试探着问:“你不会去现场的对吗?”

沈知秋笑了笑。

“怎么?你希望我去吗?需要的话我会送上祝福。”

周时叙听了这话,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知秋你别这样,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不痛快尽管打我出气,你这幅模样看得我难受。”

沈知秋认认真真看着他的眼睛。

“时叙,我是说真的,宋晚星是个好女孩,你好好给她一个结束,也不枉人家跟过你三年。”

周时叙眼圈红了。

他心疼地抱了抱沈知秋。

“委屈你了,等这场订婚结束,我们就去试穿婚纱,你等着我。”

周时叙离开的时候,最后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的心里总是泛起不安。

但马上他安慰自己,不会的。

他和知秋爱了那么多年。

他喜欢她,而她现在也愿意理解他。

只要过了这件事,他们会和寻常夫妻一样幸福到老的。

沈知秋站在窗户边看着周时叙离开的背影,嫌弃地扫了扫自己的胳膊。

要她说实话吗?说宋晚星是个死绿茶,说他们是一对渣男贱女。

日期快到了,她果断拿出卧室里常备的绳子,砸开三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她待在这里,是因为这几天她想待在这里。

面对绑匪的刀她都敢拼命,区区一层玻璃就能困得住她了?可笑。

沈知秋脱困,刚想去书房拿证件,就被往外走的保姆撞上。

她一脸凶相,伸开手拦住沈知秋。

“沈小姐,先生交代了,你不能随意走动。”

沈知秋一个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上。

她揪起保姆的领子强制与她对视。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干的那些龌龊事真当我不知道?”

“偷偷拍家里的视频,帮着宋晚星诬陷我?养条狗还没有咬主子的呢。”

她不想与这等蠢人白费口舌。

举起旁边的凳子把她砸昏过去,拿着证件出了门。

临走之前,沈知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就是去祭拜一下她的父母。

爸妈的墓在半山腰。

她买了当季的鲜花,爬了很久才爬上山。

等到了地方,却发现爸妈的坟早已空无一物,连块墓碑都不剩。

她忙找来墓地经理询问,经理被她的怒火吓到。

“这不关我们事啊,周氏的周总说是二老的女婿,前两天找大师来看过,大师说......”

沈知秋眸子猩红,奋力摇晃着他的肩膀:“说什么?!”

“说是这两块墓地选的风水不好,才会导致周总的未婚妻善妒,所以就迁坟了。”

经理用手指了指。

“就迁去了那边的老林里。”

沈知秋一路走来,穿过锋利的山草树林,却始终找不见父母的坟。

她从衣服里抽出防身的刀,找到了当天迁坟的工人。

工人被她这幅要杀人的样子吓得胆战心惊。

“那天下着大雨,骨灰滚下了山坡,我们几个怕是有鬼,都没敢去找,所以......所以......”

“所以你们就当无事发生是吗?”

她反过刀柄,狠狠撞向那人的腹部。

“这是你欠我爸妈的,好好受着。”

沈知秋沿着下面的山坡找了很久,终于在一颗枯树下面找到了完整的两个骨灰盒。

或许是冥冥之中爸妈也在等她,所以才没有被大雨冲走。

可周时叙的行为却彻底激怒了她。

既然他那么绝情,连死去的父母都被他搅的不得安宁。

那么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裴家来接沈知秋的司机已经到位。

她重新穿上了利落的黑裙,站在黑伞下,怀里捧着爸妈的两盒骨灰。

司机小刘没见过煞气那么重的女孩。

他小心地问了一句:“夫人,我们现在就去北城吗?”

沈知秋抬了抬眼皮:“当然不。”

刨了她们家的祖坟,这么简单就想善终?

说好了送祝福,她还要在订婚现场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又耽搁了一天,事情已经全部安排好。

沈知秋挥挥手,把周时叙以前送的戒指扔出车窗。

她吩咐道:“走吧。”

从此以后,她和周时叙一别两宽,死生不见。

沈知秋勾起唇笑了笑。

不过还是希望,周时叙能喜欢她留下的大礼。




事情已有定论,沈知秋不再逗留,扭头就走。

周时叙一直等到把钱付了,安抚好宋晚星,才追了出去。

他匆忙拦住沈知秋。

“知秋,我知道你想拿回沈家的产业,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们从长计议,等以后我们结婚了我帮你一起夺回来好不好?”

沈知秋刚失了先机,现在正在气头上。

“你说的以后是什么时候?我们还会结婚吗?”

周时叙心里一慌,急忙稳住她,“你说什么呢?我们当然会结婚了。”

“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我看着一群土匪霸占着我父母的心血,我每日每夜都在承受煎熬你明白吗?”

“好,你说会结婚,那是什么时候呢?你说给我听啊。”

沈知秋自从决定要离开的那一刻。

她就再也没指望过借助周时叙的力量。

但她私心在这里,她只希望最后时刻周时叙能管好自己,不出来添乱就够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恋爱了八年。

他却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周时叙犹豫了。

他只说:“筹备婚礼需要时间,但宋晚星的事你放心,刚才给她的那笔钱就是我给她的分手费,我不会再去找她了。”

周时叙的保证沈知秋听烦了,最后只无力地应道:“好。”

沈知秋明白,只要他们沈家这一支还有人活着。

只要她还没死,她二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是没想到,事情来的那么突然。

光天化日之下,她被人劫走,塞进了废弃的工厂。

出乎意料的是,面前这两位是周时叙的仇家,不是沈家派来杀她的。

“我听说你是周时叙的未婚妻,一个未婚妻的命换城南的一块地,还是很合算的吧。”

沈知秋笑了。

“如果你们调查的够清楚,就该知道前两天周时叙当着全南城人的面打了我的脸。”

“你挟持我,还不如挟持他喜欢的那个小姑娘有用。”

“少特么废话。”猴脸男不耐烦了。

“我了解你们这些有钱人,就算不爱,为了脸面也不会不救的。”

沈知秋算了一下,城南那块地周时叙早就势在必得。

如果就这么让出去,会损失十几个亿的利润。

不过这些钱对周时叙来说算不了什么。

她毕竟也是受他连累。

可现实让猴脸男失望了。

接连十几个电话,次次都被挂断。

手机里不断传来的盲声惹得人心烦意乱。

猴脸男打不通电话,开始拿沈知秋撒气。

他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沈知秋的头撞在柱子上,流了两行血,瞬时间感觉天旋地转。

“你可真他妈的没用,都失踪这么久了你男人还是不肯找你,老子绑了你可算是倒了血霉了。”

从天亮等到天黑,绑匪给周时叙发了无数条信息。

终于等来了回音。

上面只有两个字:不救。

随之而来的是一段视频。

女人洁白的身体和男人在床上抵死纠缠。

接连不断的闷哼声从手机里传来。

仿佛要把沈知秋的耳膜炸掉。

猴脸男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那段视频。

“看看你找的男人是什么货色,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找女人消遣,我都替你不值啊妹妹。”

“不过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也不能白绑,打电话叫你其他家人来赎,让兄弟们多少讹点。”

沈知秋打起精神用嘴里的血沫狠狠啐了一口:“不用!”

她哪里还有什么家人了。

父母去世以后,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周时叙。

可周时叙......沈知秋含着血苦笑了一声,不提也罢。

她用在地上捡的石头割破了绳子。

在两个绑匪不注意的时候弹跳而起,用椅子狠狠砸向了一个人的头颅。

既然没人来救,那她沈知秋就自救。

没有周时叙,她还不活了吗?

椅子没能一击致命,她用双拳和绑匪的两根棍子对打。

尽管一直处于下风,尽管身上早已伤痕累累,可她一刻都不曾放弃反抗。

像一条野狗,死命的攀咬。

脱力前,沈知秋看到棍子从头上劈来。

与此同时,远方跑来一个黑影不断叫喊着她的名字。

在看清来人之前,沈知秋彻底失去了意识。




沈知秋清醒的时候躺在医院里。

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满身青紫,没有一块好肉。

本来酸痛的折磨就叫人难忍,偏偏旁边还有个声音一直在哭。

沈知秋睁开眼睛大喊一声:“别哭了,太吵。”

周时叙又惊又喜:“知秋,你醒了。”

“对不起,是我没及时赶到,是我没保护好你。”

沈知秋想起那段抵死纠缠的视频,气血上涌。

语气讥讽地说道:“我理解你,在那种时候确实抽不出身。”

周时叙一愣:“哪种时候?”

难听的污言秽语沈知秋说不出。

是因为她有涵养,跟那个只会哭的替身不一样。

她低下头,忍住心里的恶心和酸涩:“没什么。”

沈知秋承认,自己很要强,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心。

听说和猜测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看见自己相爱了8年的男人睡了另一个女人,心里都很难平静吧。

但好在,她有自制力。

可以控制住自己假装不在乎。

但马上,她也可以真的不在乎了。

或许是出于愧疚,周时叙好像变了一个人。

他亲力亲为守在医院里照顾沈知秋。

任凭下属怎么劝解,他都不肯离开,他像当年追求她一样,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地认错。

每天早上沈知秋睁开眼。

都会看见周时叙那张帅脸笑意吟吟地出现在眼前。

他温柔地和她打招呼:“早啊,未婚妻。”

“要是躺在这里的是我就好了,我多想能代你受过。”

多令人艳羡的景象,连隔壁房间的阿姨都夸赞。

“姑娘,现在像这么好的男朋友可不多见了。”

可沈知秋一开口,嘴巴就像是淬了毒。

“躺在这里的本来就该是你啊,绑匪是你的仇家,我才是被牵连的那个。”

周时叙愣住,他没有争辩,认错道:“对,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你受伤,你打我吧。”

沈知秋若有所思。

“我其实很好奇,你在宋晚星面前也是这么表现的吗?”

周时叙拿出手机给她看。

“我早就把她删掉了,那次我说断了就是断了,知秋你要相信我,好吗?”

“我们才是未婚夫妻,是将来要相伴一生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手机突然传来一条简讯,沈知秋拿起来查看。

沈知秋,这段时间你很得意吧,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你男人叫出去。

发信人不言而喻,沈知秋皱了皱眉。

在她的印象里,宋晚星一直是个哭哭啼啼的柔弱性子。

倒是很少像今天这样,对她伸出利爪。

她抬起头来问周时叙:“你今天要出去吗?”

周时叙表态:“不出去,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陪你。”

“那你保证。”

周时叙满脸宠溺,“好好好,我保证,无论今天有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

话音刚落,旁边的桌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

沈知秋一眼瞥过去,是个未知号码。

周时叙当着她的面接起来。

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又跑到了走廊里。

回来时,他急急忙忙和沈知秋道歉。

“知秋,真的对不起,公司出了件大事,需要我马上回去解决。”

他低下头来亲了亲沈知秋的脸颊。

“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沈知秋的手机甚至还没熄屏。

那条挑衅的信息就那样地摆在空气中。

她看着周时叙匆忙离开的身影醒悟。

才觉得最近几天陪他玩了一场大型的过家家。

在这里,她扮演一个病人。

周时叙扮演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

现在演出结束了,他就该离开。

末了,沈知秋也只是熄灭了屏幕,用纸巾擦了擦侧脸上的口水。

整整一周时间,周时叙再没回来过。

起初沈知秋拖着疼痛的身体自己倒水,自己买饭。

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觉得很委屈。

但很快,她就习惯了这种感觉。

周时叙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揭下了完美丈夫的面具,他气冲冲地将一个文件袋甩在沈知秋脸上。

“我不是跟你保证过了吗,我会和宋晚星断的干净,我会和你结婚!”

“可你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




沈知秋喜欢周时叙,但沈知秋与周母不和。

这也是南城人人皆知的事情。

为了阻拦这桩婚事,周母煞费心机,没少给周时叙介绍名媛千金。

沈知秋现在想起。

那时候的周时叙是真痴情啊。

说不要就不要,任凭美女送上门都能坐怀不乱。

而他的这份痴情却让周母在沈知秋面前丢尽了颜面。

那场车祸就是这么发生的。

周母发现自己的儿子出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沈知秋。

她要带沈知秋去看,亲眼去看,看看自己的儿子不是非她不可!

那时的他们,相互之间还没那么的猜忌和埋怨。

沈知秋信任周时叙,就像表白时周时叙说爱她一辈子,她始终深信不疑。

她不肯去,周母却将她决绝的行为视作心虚。

周母管不了这么多了,她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仿佛未来的儿媳只要不是沈知秋那个泼妇,是谁都可以。

她强硬地把她塞上车,一路飚上高架,最终和大货车相撞。

两人一死一伤,周母死,沈知秋伤。

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当年的原委。

周时叙抱着死去的周母,仿佛无人可怨。

沈知秋自从昏睡的那一刻就知道。

这件事的祸端迟早会落在她头上。

果然周时叙一口咬定认为。

是沈知秋因为嫉妒,非要拉他母亲去捉奸。

她也曾经想过辩解。

可刚一开口,周时叙就会问,“当年死的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妈?”

是啊,为什么呢?

如果死的是她沈知秋,周时叙会反过来怨恨自己的母亲吗?

以前她总在怀疑,现在清楚了。

周时叙不会。

他只会哀伤她命苦,惋惜她短命。

就像此时此刻,他像一个生了利爪的老鹰,把宋晚星紧紧护在身后。

周时叙走了,带走了宋晚星。

但晚上他又回来了,跪在沈知秋面前求她原谅。

他说:“对不起知秋,我白天不该说那种混账话让你伤心。”

他又说:“我只是一时情急,没有要埋怨你的意思,都怪我口不择言,你打我吧。”

他说了那么多话,沈知秋却听出了关键。

“还有呢?”

“还有?”

周时叙故作不解。

“宋晚星的事情。”

周时叙沉默了,避重就轻没避开,他的脸色冷了几分。

“她只不过是你的替身而已,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我周时叙的妻子只会是你。”

“她身世可怜,跟了我三年,我总不能对不起她。”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见到她,更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糟心。”

“你爱上她了。”

沈知秋打断了周时叙喋喋不休的话。

“我没有。”

“你就是!”

周时叙沉默了良久,他站起身来,脸上的愧意已经全然退去。

他低着头,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我明白了,宋晚星的事我会处理,但需要时间。”

沈知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卸掉了坚强的伪装。

她抬头仰望星空,把涌到眼眶的泪意生生憋了回去。

她不能哭,她沈知秋不可以哭。

等着她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沈知秋没那么幼稚,决定嫁去裴家也并不是在和周时叙赌气。

在很久以前她有选择自己爱情的权利。

所以她能毫无顾忌地嫁给周时叙。

可后来她父母双亡,沈家垮台,这一切的意义就变了。

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依靠。

借势来强大自己,整治沈家那些落井下石的老东西。

甚至在昏迷的那三年里,她潜意识里就在想醒来后如何获得周时叙的帮助。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

她不需要一个对她不忠的人。

也不需要一个心志不坚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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