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宗林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后续》,由网络作家“谢宗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院长,我迅速跪到院长面前,哭得越发悲凉。“院长同志,我叫沈安晴,是谢宗林的合法妻子,谢宗林婚内出轨,不认妻儿,甚至诓骗医院和幼儿园,让宋秀兰母子顶替我们的位置,我请求领导还我一个公道!”院长立刻扶我起来,“沈安晴同志,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接着,他满眼失望地看向谢宗林,“谢医生,现在停下你所有的工作,等候调查吧!”院长得知孩子们的情况,特意将他们送到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壮壮得了支气管炎,婷婷得了咽炎,如果再晚一些,就会演变成肺炎,到时候会有生命危险。谢宗林终于傻了眼,跪在地上痛苦出声,祈求我们原谅他。院长收我们住院治疗,得知我们身无分文,治疗费用全免,甚至各个科室的员工还为我们捐款渡...
《重生七零,打脸抛妻弃子的医生丈夫后续》精彩片段
原来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院长,我迅速跪到院长面前,哭得越发悲凉。
“院长同志,我叫沈安晴,是谢宗林的合法妻子,谢宗林婚内出轨,不认妻儿,甚至诓骗医院和幼儿园,让宋秀兰母子顶替我们的位置,我请求领导还我一个公道!”
院长立刻扶我起来,“沈安晴同志,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
接着,他满眼失望地看向谢宗林,“谢医生,现在停下你所有的工作,等候调查吧!”
院长得知孩子们的情况,特意将他们送到医院检查。
医生告诉我,壮壮得了支气管炎,婷婷得了咽炎,如果再晚一些,就会演变成肺炎,到时候会有生命危险。
谢宗林终于傻了眼,跪在地上痛苦出声,祈求我们原谅他。
院长收我们住院治疗,得知我们身无分文,治疗费用全免,甚至各个科室的员工还为我们捐款渡过难关。
期间,我向谢宗林提出离婚,他坚决反对,声泪俱下向我忏悔,并保证日后好好照顾我们母子。
我毫不犹豫拒绝了他,“谢宗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轻视我,伤害我,如今遇到困难了,才做出这般懊悔的模样,你根本不是真的后悔,而是害怕因此丢了工作,被众人唾弃,说到底,你就是自私!”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彻底看清了你的德行,这婚我离定了,无论日后能不能活下去,我都不会为你回头!”
谢宗林含泪忏悔:“安晴,我不同意离婚,你的前半生我没能照顾好你,往后的日子,你一定要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爱护你和孩子们,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弥补你们,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不再理他,坚持求院长帮助我,院长也看不惯谢宗林的德行,鼓励我说:“安晴同志,我坚决支持你的做法,你放心,我会帮助你处理离婚的事情,至于生活问题,你们不必担心,谢宗林的事情医院也有责任,医院会给你们提供住房,两个孩子也可以去职工幼儿园上学,至于你的工作问题,只要你愿意,力所能及的活计,你随便挑。”
最后,我跟谢宗林顺利离婚,两个孩子都归我所有。
我们接受了医院提供的住房,也让壮壮和婷婷顺利进入幼儿园。
但我没有接受院长提供的工作,毕竟主责在谢宗林,能得到这份特殊照顾,我已经很知足。
很快,谢宗林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我说的情况全部属实。
医院将他和宋秀兰同时开除,也不许宋秀兰的儿子再读职工幼儿园。
谢宗林数次跪在家门口求我原谅,我都视若无睹。
为了在城里生活下去,我跟人学卖东西,得知城里人都爱用雪花膏,我特意研究雪花膏的成分,选最受欢迎的产品。
因为比别人更用心,更能吃苦,我卖的货越来越抢手,回头客渐渐多起来。
一日,我的摊位前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谢宗林不再关心药的事,立刻小跑着去开门,“秀兰,小言,你们没淋到雨吧?”
“没有,多亏早晨你给我们送伞。”
继姐满脸堆笑进来,却在看见我们时愣住。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烫着细细的卷,白皙的皮肤和涂抹过的红唇,像报纸上的大明星。
而我身上是灰扑扑的破烂衫子,因为常年挨饿和劳作,脸又瘦又黑。
加上被雨淋了一下午,头发紧贴着头皮,雨水顺着粗糙的脸颊淌了一地,很是狼狈不堪。
宋秀兰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嫌弃,却还是故作惊讶道:“是安晴啊,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我皱眉,上前一步质问她:“秀兰姐,你为什么管宗林叫老公?”
宋秀兰一愣,脸上闪过慌张的神色,求助般看向谢宗林。
谢宗林立刻替她解释:“安晴,秀兰叫我老公都是给外人听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说完,又回头安慰宋秀兰:“秀兰,你别介意,她常年住在农村,粗野惯了。”
这时,他们身后的小男孩突然站出来抱怨:“爸爸,为什么把乞丐带到家里来?
不是有收容所吗?”
“小言,别瞎说,她们不是乞丐,都是爸爸以前的家人。”
宋秀兰看似阻止,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得意。
“你胡说,爸爸的家人是我们,她们都是叫花子!”
宋秀兰的儿子打开手里的儿童伞,转动伞柄将上面的水渍甩到壮壮身上。
壮壮被雨淋惯了,并不生气,还对他手里的伞产生了好奇,“这是什么?
像个大蘑菇,真好玩。”
壮壮摸伞时,宋秀兰的儿子用伞头狠狠将他戳倒,“别碰我的东西,这是爸爸给我买的,你们快从我家滚出去!”
壮壮被他吓得哇哇大哭,我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上前一步喝道:“你闭嘴!”
谢宗林紧张地拦住我,“安晴,你太不懂事了,小言这么小,什么都不懂,你朝他吼什么!
到底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这样没素质!”
我心中嗤笑,他现在嫌弃我没素质,当初哭着求我帮他交学费时怎么不这样说?
我父母在世时,看在两家娃娃亲的份上,没少帮谢宗林出学费。
后来父母去世,谢家拿不出钱,我不忍他难过,只好辍学回家,卖了父母留给我的老宅,又跟村里的长辈学习编筐卖钱,这才供他读完大学。
他分配完工作果然回来娶我,本以为日子终于有了盼头。
却不想,他忘恩负义,一直瞒着我照顾继姐,对我和两个孩子不闻不问,最终害得我家破人亡。
如今,自己的孩子找上门他都不认,却给别人孩子的当好爸爸。
我对他已不抱什么念想,却见不得孩子们再受委屈。
刚想说什么,宋秀兰就过来打圆场,“大家都饿了吧,先来吃饭吧,可惜今天下雨没买菜,只好委屈你们吃剩饭了。”
不一会儿,饭桌摆好,宋秀兰口中的剩饭,却是我们五年都没吃过白米饭和鸡腿炖土豆。
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填饱肚子,我也没谦让,带着孩子们上了桌。
壮壮和婷婷早就饿坏了,见到有鸡腿,想都没想就往嘴里塞。
宋秀兰的儿子突然摔了筷子,大声哭闹:“没有鸡腿了,我要吃鸡腿!
我要吃鸡腿!”
反应过来只有两个鸡腿,婷婷作为姐姐,立刻把手里的鸡腿又放了回去。
壮壮也懂事地把自己的鸡腿分给姐姐一半。
毕竟,能吃上白米饭,对他们来说比过年都要高兴。
宋秀兰的儿子却不乐意了,“哼,臭乞丐,都把我的鸡腿弄脏了,妈妈,为什么要吃剩菜?
咱家从来不吃剩菜的,冰箱里不是有大虾吗?
我要吃油焖大虾!”
宋秀兰变了脸色,训斥道:“你……你得意什么?
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难,再这么闹腾不懂事,日后我们连剩菜都吃不上了!”
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一旁的谢宗林满眼心疼,“秀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受委屈的。”
宋秀兰一双泪眸盯着他,最后强行抱起儿子:“小言不懂事,就该饿他一顿,你们先吃吧,我带他进屋听收音机。”
女儿常年吃不饱,胃早就饿小了,吃了几口已经吃不下,好奇的打量着房间,听宋秀兰说收音机,茫然问:“姑姑,什么是收音机,可以给我听听吗?”
男人身板笔直,五官端正,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疤痕,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只是腿有些瘸。
他的声音清朗动听:“请问,这里有没有男士的护肤用品?”
感觉到他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我细心地帮他介绍起来。
他告诉我,他刚从部队转业回家,听说我卖的护肤品效果好,他特意赶过来,想买些送给父亲。
我为自己的好口碑感到高兴,生意越做越起劲。
没想到,十天后这人又来了。
他带了许多糕点送给我,并且告诉我他叫林源,还说他父亲用了我的雪花膏年轻了不止十岁,特意来感谢我。
我不想平白无故拿别人的东西,林源却坚持让我收下。
推脱间,身后一道熟悉的呵斥声响起。
“你在干什么?
光天化日欺负一个弱女子,信不信我报警?”
我一惊,居然是谢宗林,他怎么出现的这么及时,难道,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我?
尽管不愿意搭理他,我却不得不帮林源解释:“谢宗林,林源是来感谢我的,但这不关你的事,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似乎是被我这句多管闲事刺激到了,谢宗林居然对着林源发火:“哪里来的死瘸子,安晴用不着你感谢,离她远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他的吼声引来人围观,这时,恰巧院长下班路过这里,走过来郑重警告谢宗林:“谢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用词,用瘸子来辱骂一个战场上负伤的战士,你不觉得羞愧吗?”
一旁的林源突然说:“算了,爸,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屑跟不相干的人计较。”
我跟谢宗林同时愣住,原来,林源竟是院长的儿子!
想到我卖的雪花膏竟然用在了院长脸上,我心中格外激动。
谢宗林的气焰顿时消了,赶紧躬身道歉,院长和林源没跟他计较,却也不再理他,他自觉难堪,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件事之后,我跟林源渐渐熟识起来,他得知我离异,一个人带着孩子,经常帮助我卖东西,还邀请我去他家做客。
有一天,准备收摊回家时,他突然对我表达了爱慕之意。
我感到意外,心里非常慌乱,逃也似的离开。
回家后,看着镜子中自己样子,我心情复杂。
进城一年多,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日子不再艰苦,生活也有了盼头 ,甚至连我的外貌,也跟原来完全不同。
曾经灰头土脸,瘦得皮包骨的我不见了,眼前是一张白净清秀的鹅蛋脸。
此刻,认真审视着自己的样子,我才发现,原来我还可以这么美。
可是,我毕竟离婚还带着孩子,林源那样好的条件,我如何敢高攀?
虽然他看起来很正派,却不知能不能接受壮壮和婷婷,日子好不容易安稳,我不愿意再冒险。
于是,第二天,我拒绝了林源。
我没想到,整个过程,谢宗林一直在跟踪我。
回家路上,谢宗林突然出现,他上前一把抱住我。
“安晴,你还爱我对不对?
林源那样好的条件你都拒绝了,你心里一定放不下我!”
谢宗林的脸瞬间惨白!
见我哭得悲悲切切,儿子和女儿也凑过来,跟着我一起哭。
众人看着我们凄惨的样子,不觉露出怜悯的神色,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这女同志是谁?
为何叫谢宗林老公,莫不是谢宗林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一定是,你们看那两个孩子,跟谢宗林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好心邻居最先发问:“宗林啊,怎么回事,你家保姆怎么管你叫老公呢?”
谢宗林慌得不成样子,却还在极力隐瞒,“那个……她……她精神不太好,我正要送她回家。”
没想到这时候他还在污蔑我,我气急攻心,哭得更大声了。
第一次见到我如此失控,儿子女儿跑过来,心疼地抱住我,边咳嗽边哭:“妈妈不哭,我再也不上学了,我们回家……壮壮婷婷不要爸爸了!”
听孩子们这样说,周围人更加震惊,全都看向谢宗林,急于从他那得到答案。
谢宗林还想蒙混过关,“大家不要误会,她是我们村的,丈夫去世了,我是看她们一家老小很可怜,才想让她做保姆,没成想这时候发病了,对不住大家,让你们见笑了!”
一旁的宋秀兰也跟着附和:“是啊,大家散了吧,我们会照顾她们的,孩子上学要紧,都散了吧!”
谢宗林蹲下来扶我,声音细若蚊蝇:“安晴,我错了,我马上就安顿秀兰,你给我点时间,千万别用这样的方式,我求求你……”他这幅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样子更是让我恶心,真后悔当年会为这样一个人,白白搭上自己的青春。
我止了哭泣,缓缓站起身子。
谢宗林以为我听进去了,长舒一口气,扶着我的手臂就想走。
却被我再次甩开。
我当着众人大声质问:“谢宗林,我知道你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可你也不能污蔑我是神经病啊?”
“就算你不念我卖筐供你读书的情义,不念我闯鬼门关为你生下儿女,不念我劳任怨照顾他们,可我总归是你的合法妻子,你凭什么管自己的继姐叫老婆,却说我们是保姆?”
谢宗林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愣怔地看着我。
“五年来你对我们不闻不问,我们是靠着吃野菜住牛棚才挨到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你,一双儿女你全都不认,反倒给别人的孩子当爸爸!”
“谢宗林,我不怪你跟自己的继姐暧昧不清,只要你肯认孩子,给他们治病,送他们上学读书,我就原谅你忘恩负义的行为!”
听我说完这许多,众人的目光从震惊变为愤怒,全部齐刷刷瞪着谢宗林。
谢宗林面白如纸,像个冰雕般立在那一动不动,唯有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一旁的宋秀兰悄悄转身,想要离开,被我猛然叫住。
“宋秀兰,你要去哪?”
“给我老公做了五年假媳妇,用了我的人,花了我家的钱,跟你儿子享尽了清福,占尽了便宜,现在就想溜?”
我跟老公的继姐同天生产,城里当大夫的老公执意接继姐住院,却把我丢给乡下的产婆。
离开前,他安抚我:“老婆,秀兰姐离异不容易,我们理应帮扶,你放心,等我工作稳定就给你打钱,单位分完房子立刻来接你。”
可我带着一双儿女在乡下吃糠咽菜,苦苦盼了五年,别说是钱,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
直到两个孩子吃了他寄回家的过期药双双病死,他终于露面。
一滴眼泪都没落的大医生,盛气凌人指责我:“又不用你工作,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而已,竟一个都没剩下!
你这么没用,怎么配得上我?
离婚吧!”
拿到离婚证后,他连孩子的骨灰都来不及看,就回去娶了他离异的继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住进我们等了五年的大房子里。
我被活活气死,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年前。
这次,我要带着儿女进城,向他讨一个公道。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我卖了谢宗林送我的铜手镯,领着两个孩子去镇上的诊所看病。
大夫说孩子病情严重,必须去城里住院治疗。
上一世,我靠在农村卖筐,才将谢宗林供成了大夫。
他让我在家等他,可我等了五年,期间生下双胞胎儿女,他都不曾回来看我们一眼,也没给过我们一分钱。
知道他做大夫忙,我一个人靠挖野菜将孩子养大,也不敢打扰他。
直到老房子塌了,孩子们淋了一夜的雨,高烧不退,我才写信向他求助。
可没想到,他根本没把我们娘仨放在心上,甚至寄回过期药应付我们。
直到临死那一刻,我才知他早就瞒着我跟继姐过起了日子。
想到这,我辞谢大夫,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些干粮,领着两个孩子徒步进城去找谢宗林。
颠簸了一路,好不容易找到医院,却被告知谢宗林已经下班回家。
我们一路打探,找到医院家属楼时,天都黑了。
又赶上下雨,我们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寒颤。
与农村的土坯房和煤油灯不同,这里都是一层一层整齐的大房子,每家窗户里都透出明亮的光。
孩子们从没进过城,女儿艳羡地盯着楼房:“妈妈,这是神仙住的地方吗?
怎么晚上都是亮的?”
想到上辈子他们到死都住在那个废弃的牛棚里,我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这是谢宗林拿着我们的结婚证才分得的房子,五年来,他连门都没让我们进过。
听见我们询问谢宗林住哪,热心的邻居把我们带到谢宗林家门口。
我敲了敲门,谢宗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来了来了,正想去接你们……”门开后,看见落汤鸡般的我们,他期盼的声音忽地顿住,英俊的眉眼不由得皱在一起。
再开口时,语气满是慌乱和厌烦:“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安顿好再接你们过来吗?”
五年还没安顿好?
明明已经分了房子,他能住进来,为何我们不能?
我心中委屈,正要辩解,却听旁边的邻居关切道:“宗林啊,这就是你给秀兰请的保姆吧,你家要是住不开,我家可以帮忙腾个地方,外面雨这么大,总不能赶人回去啊!”
闻言,谢宗林原本板着的脸立刻挂起笑容,“不麻烦您了,一个保姆而已,随便打打地铺就行。”
说完就拽着我们进了屋,并迅速关上房门。
他要求我们换上拖鞋,连沙发都不许坐,只搬来几个矮板凳,“你们先坐这沥沥水,房子刚装修好,怕脏。”
我再也忍不住,质问道:“给秀兰请保姆?
谢宗林,我怎么成了你继姐的保姆?”
谢宗林自知理亏,声音软了下来,“安晴,秀兰姐离婚带着个孩子,没地方去,我暂时收留她住在我这。”
这时,坐在凉板凳上的女儿打了个喷嚏,谢宗林终于注意到两个孩子,随口问道:“你是壮壮?
你是婷婷?
都长这么大了!”
壮壮和婷婷从出生就没见过谢宗林,胆怯地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孩子们被客厅堆成小山的玩具吸引,好奇地用手摸了摸。
谢宗林下意识制止道:“别碰!
你们感冒还没好,碰了玩具万一传染给小言怎么办?”
壮壮和婷婷满眼委屈,怯怯地躲到我身后。
我护住孩子,不满地看他,“小言是秀兰姐的孩子?
看来在你心里,继姐的孩子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呢!”
谢宗林立刻出言训斥:“安晴,你这是什么话?
继父临终前嘱托我好好照顾秀兰姐,我对她们好是应该的,小言生活在城里,身子难免娇弱,不比他们糙惯了,这你也要争吗?”
照顾继姐是应该的,那照顾妻儿就不应该吗?
见我脸色很差,他又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再给我点时间,现在单位的人都误会我跟秀兰姐是夫妻关系,如果我贸然承认你们的存在,多少会对工作有影响。”
“不过你放心,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就接你们过来。”
想起上一世他竟娶了继姐为妻,我心中嘲讽,故意说:“宗林,孩子们的病越来越严重,一直没有药吃……”他错愕地打断我:“怎么会没有药吃,我不是往家里寄药了吗?”
我解释:“可那些药都是过期的。”
“不可能……”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接着,门外响起继姐甜软的声音:“老公,快开门,我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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