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望杜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写了一半的情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望,我帮你报复回来好不好?”她轻声开口。话音刚落,她抬手挥起桌上的酒瓶子,“哐哐”几下,狠狠砸在自己的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她的衣服。她抱着江望的遗照躺在沙发上,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抱歉杜总,悬赏的电话都被打爆,可没有一个是您要找的红绳。”“知道了。”她痛苦地合上了眼。下一秒,她就叫助理订了机票。既然找不来,她就去再求一条一模一样的红绳戴上。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杜轻语跋山涉水地来到了山脚下。听路人说,那寺庙建在山顶之上。只有诚心祈求,有善缘的人才会被接见。杜轻语一声不吭地闷着头,直往前方走。她一刻也不停歇,额头上还缠着纱布,几次眩晕感来临,她都强撑着才没有倒下。大多数到此的人都是有执念的,见她这样,旁人也不觉得意外。临近日...
《你是我写了一半的情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望,我帮你报复回来好不好?”
她轻声开口。
话音刚落,她抬手挥起桌上的酒瓶子,“哐哐”几下,狠狠砸在自己的头上。
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她的衣服。
她抱着江望的遗照躺在沙发上,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抱歉杜总,悬赏的电话都被打爆,可没有一个是您要找的红绳。”
“知道了。”
她痛苦地合上了眼。
下一秒,她就叫助理订了机票。
既然找不来,她就去再求一条一模一样的红绳戴上。
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杜轻语跋山涉水地来到了山脚下。
听路人说,那寺庙建在山顶之上。
只有诚心祈求,有善缘的人才会被接见。
杜轻语一声不吭地闷着头,直往前方走。
她一刻也不停歇,额头上还缠着纱布,几次眩晕感来临,她都强撑着才没有倒下。
大多数到此的人都是有执念的,见她这样,旁人也不觉得意外。
临近日落,她终于爬上了山顶。
寺庙的钟声刚好在这一刻敲响,她找来了小师傅,恳求大师接见。
原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如愿以偿。
可没想到,小师傅只是带来了一张字条。
“业障太深,执念过重,不见。”
她怔愣地呆站在原地。
见小师傅要走,她急忙掏出手机。
“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出得起,我只是求一条红绳而已,我只要大师再给我一条红绳,让我祭奠亡夫!”
“抱歉,师傅说了,您所求他给不了,那红绳,是江先生当初一步一叩首,心诚所至求来的,你和他尘缘已了,理应放下,现在这般执着,于你于他于旁人都不好。”
说完,他便转身就走。
杜轻语伸出去的手缓缓落下。
眼底萌生出的最后的一丝光亮也彻底熄灭。
她只能落寞地回了江城,可下一秒就被一群警察围了上来。
“杜小姐,有关赵奕扬先生失踪的事情,我们想请你接受调查。”
杜轻语整个人麻木地跟着警察上了车。
有媒体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对着杜轻语被带走的照片一顿狂拍。
当天,这条消息就上了头版头条。
杜轻语则是极其平静地接受调查,没有切实证据前,警方根本不能将她逮捕。
助理来接她出来时,将这次事件的影响都和她说了一遍。
可杜轻语的脑海里,却始终只有大师说的那几句话。
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江望是不是有个关系很好的外甥?”
助理错愕地缓了半天,这才点了点头。
“准备一下,叫他来一趟公司,股权转让那一套手续也提前做好。”
“杜总!
您这是要把江氏转给他?”
“您想清楚了吗?
我们现在几乎重心都在那边!”
这就意味着,杜轻语要自断一臂!
“你照做就行。”
“陆之舟找到了吗?”
杜轻语嗓音干哑,眼里有一丝期盼。
助理垂眸,“没有,找不到他任何的出行记录,人应该还在江城。”
“继续找!”
杜轻语累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缓缓闭上了那双早就爬满了红血丝的双眼。
杜轻语要把江氏还给江家人的消息瞬间惊动了杜家上下。
他们无不呵斥杜轻语,暗示她被警察带走的新闻,已经让杜家处于风声鹤唳之中。
杜轻语的耳边满是那些人在愤怒叫嚣。
“别说了,杜家早晚都要败在她这个不肖子孙手上!”
“早知如此,还不如——”
说罢,杜轻语转身就跑出了机场。
江望麻木地拿出手机。
果不其然,朋友圈置顶的消息是赵奕扬发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发了一幅画。
杜轻语就毫不犹豫地抛下他和她的承诺,转身离开。
“这位先生,时间要到了。”
江望晃了晃神,不再留恋她的背影,选择和她背道而驰。
落地西藏后,江望收到了杜轻语发来的短信。
“我晚到两天,你先玩。”
江望有些意外,居然是晚到,而不是不来了。
看来杜轻语真的是迫不及待要和他撇清关系。
江望没有等杜轻语,而是在当地找了导游,跟着团队一起旅行。
他的体力跟不上大家,多数时间是一个人躺在屋内休息。
杜轻语赶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行李箱打算离开了。
“江望,我放下那么多工作跑来陪你疯,就是让你拿我开涮玩吗?”
她气得一脚踢翻了江望的行李箱。
看着被打翻出来的衣物,江望苦涩笑出了声。
“是陪我吗?
赵奕扬不就在隔壁吗?”
杜轻语的脸色陡然一僵,有些底气不足地开口。
“奕扬只是来写生的,你不要总是和他作对!”
江望手指蜷缩,他选择不再开口,只是弯下腰去捡地上的衣服。
“打搅你们了吗?”
赵奕扬忽然出现在门口。
杜轻语脸上的怒气顿时消散不见。
随之而来的,是小心,是急切。
“不是不舒服吗?
你怎么起来了?”
“诶呀,我也不能总躺着不动,你和江先生在说什么?
我听着声音有点大,就想着来看看。”
听他这么说,杜轻语这才将眼神瞥向了一旁的江望。
“没什么,你饿了吗?
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赵奕扬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杜轻语正要出门,脚步却忽然顿住。
她不耐烦地朝着江望开了口。
“你呢?
你要吃什么?”
江望收拾好了最后一件衣服,仅是这点体力活儿,就已经累得他满头大汗。
他听出了杜轻语来回转变的语气。
淡淡地冲她开了口,“不用了。”
杜轻语见他拒绝,顿时没了好脸色。
“爱吃不吃,饿死你算了,脸黄得像鬼一样!”
大门被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了江望和赵奕扬。
这不是江望第一次见他。
赵家在南城只是暴发户起家,杜家自然看不上眼。
而赵奕扬又个性骄傲,觉得杜家狗眼看人低。
当初一气之下离开,想在国外闯出一片天地。
现如今灰溜溜地回国,做下的第一件事,却是再次联系上曾经的初恋情人。
这事叫他一个外人看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可笑。
没了杜轻语在这儿,赵奕扬更是连演都不想再演了。
“江先生,好久不见。”
他一脚踢翻了江望整理许久的行李箱。
看着他辛苦半天才收拾归纳好的东西被人这么轻而易举地破坏掉。
江望肚子里的气,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明知赵奕扬是故意激怒他的。
他毫不客气地上当。
紧接着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杜轻语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手上还端着拿给江望吃的面,顿时打翻在地。
不听缘由地大步上前,扬手狠戾打在了江望的脸上。
“江望,你适可而止!”
赵奕扬脸色煞白地看向杜轻语。
“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踢翻了江先生的行李箱,我知道他不欢迎我,我的确不该来这里!”
他转身离开房间。
杜轻语二话不说也要跟上。
江望忽地叫住了她。
“杜轻语!”
“第三件事,留下来。”
电话没响多久,就被人按下了接听。
她不等对面的人开口,率先质问起来。
“江望,你真是好得很啊,放我鸽子,拿我开涮?
好玩吗?
你有意思吗?”
“你江家的破事我本身不想管,但你连你爸去世的消息也不跟我说?
你是故意想让外人看我杜家的笑话吗?
我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发现了你锁在柜子里的日记本,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你!”
“我不仅不喜欢你,我还恶心你,厌恶你,我恶心你们江家所有人!
你爽约没关系,打官司也就是麻烦了点,你想玩,我杜轻语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没了江家的你,还有什么底气和我硬碰硬!”
她话音落下,对面依旧静得出奇。
甚至好像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杜轻语皱了皱眉,刚要再次开口。
电话突然被挂断。
她怔了怔神。
等她愤怒地再次回拨过去时,却发现江望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她气不打一处来。
当即就想让人调查出江望的位置。
她看他就是欠收拾了。
从前他这样,杜轻语总能在床上吊着他。
可现在!
现在?
杜轻语忽然愣住了,她在想什么?
她想到的折磨办法,竟然就是拉着江望上床?
杜轻语觉得自己被江望给气魔怔了。
所以在赵奕扬找来时,她欣然答应了陪同他一起出国看画展的请求。
来这里看画的都是国内外的名流人士。
见到杜轻语身边陪伴的男人不是江望时,他们神色纷纷交流,满眼我懂的样子。
外界谁人不知?
谁人不晓?
杜轻语和江望是对儿怨侣。
现如今,江家倒台,杜家连搭把手的动作都没有,显然是恨透了江望和江家。
有眼色的人,早就走过去小心讨好起赵奕扬来。
“赵先生,你和杜总站在一起,真是宛如一对璧人啊!”
“是啊是啊,听说你和杜总从前就是一对儿,要不是江家从中作梗,现在杜总丈夫肯定是你啊!”
赵奕扬微微勾起了唇角,心中止不住的喜悦。
“要怪就怪江望!
我可是听说了,当初江家是让他娶国外的那位,谁知道是他自己硬着头,死活不肯同意,非要和杜总结婚!”
“真的假的?
他不是一直和杜总不对付吗?”
话锋忽然扭转,他们忙着吃瓜八卦,反而把赵奕扬晾在了一边。
赵奕扬听到这儿,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烦躁地转身要走。
刚一回头,竟发现杜轻语正站在他身后。
竟也不知道她站了多久?
是什么时候来的?
那群人也反应了过来,笑嘻嘻地打着哈哈。
“杜总赵先生,你们逛,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们互相推搡着走了。
可杜轻语依旧站在原地。
赵奕扬扯出一抹笑,上前去拉她的手。
“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不叫我?”
杜轻语神色如常,一脸平静。
“刚到,正想叫你,你就转过身了,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他们说的都是废话,我们往前再走走吧?
听说今天有重量级的画要在这里展示!”
杜轻语点了点头,任由赵奕扬紧拉着她的手向前走。
可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那群人说的话。
原来江家一开始想要结亲的,不是杜家。
她和江望的这段婚姻,竟然是他求来的?
江望这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不是在婚后才爱上她的?
电话那端的人,大口大口喘着气。
江望想,若是他此刻就站在杜轻语面前,怕是不用等一个月,她就已经要用她尖锐的指甲掐死他了。
还没等杜轻语张嘴骂他,他又笑出了声。
“杜轻语,这次我不耍你,但是有个要求。”
杜轻语没有回答。
江望满不在意,自顾自地开了口。
“我要你陪我做十件事,做完这十件事,我会乖乖和你领离婚证,我保证,从今往后,我会彻彻底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这句话的诱惑力真的很大。
杜轻语紧蹙起眉。
“十件事太多,五件。”
江望轻笑一声,“好。”
第一件事,江望要杜轻语陪他去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他盛装打扮,杜轻语来找他的时候,手指飞速划在屏幕上,眼睛根本连看他一眼都不看他。
江望也不在意,他知道她那张嘴里,向来说不出什么好听话。
可偏偏坐上车后的杜轻语。
瞧见他的第一眼,却蹙了蹙眉。
“你个大男人还减肥?
脸色蜡黄,真难看。”
江望手指蜷缩,眼睛目视前方没有接她的话。
下车的时候,杜轻语一把拽着他的手。
见江望脸色一滞,她有些不屑地开了口。
“怎么了?
又不是没拉过手,更亲密的都干过,这会儿装什么?”
江望冰冷的手,被杜轻语温热的掌心包裹。
这的确不是杜轻语第一次牵他,可却是她第一次主动。
在场的人,见到他们诡异和谐的气氛,都瞪大了双眼。
拍卖会开始,江望见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下意识举牌,却被一旁的女人抢了先。
那是一幅国外已逝画家的遗作,不少人喜欢,纷纷想要加价。
可最终还是被杜轻语高价竞得。
江望的心口,莫名滑过一股暖流。
“杜——这幅画,帮我邮寄到南城赵家。”
江望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原来这幅画,不是为了他而拍的。
一股浓浓的酸涩,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忽地站起身,朝着门外走。
杜轻语蹙着眉,大步跟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还没结束你要去哪儿?”
见他不理,杜轻语有些不耐烦了。
“是你要我跟着你来这儿的,你现在又发什么邪火?
真是有病!”
一句有病,像是刺痛了江望的心脏。
“对,我就是有病。”
他使劲甩开了杜轻语的手,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远。
江望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杜轻语。
他从那套婚房搬了出来,原先杜轻语不以为意。
可一想到,剩下的那四件事情,她就总觉得坐立不安。
像是不早点办完,江望就又会死死贴上自己一样。
她按捺不住性子,给江望打去了电话。
杜轻语电话打来的时候,江望刚刚做完放疗。
他的病情恶化很快,浑身上下伴随着骨痛。
“还有四件事,江望,你别想耍花招。”
江望默了默。
“我想去西藏。”
杜轻语蹙了眉,“现在?”
“嗯,就现在。”
杜轻语觉得江望就是个神经病。
可她为了离婚,为了摆脱他。
她真的第一时间买了去西藏的机票。
江望捂得浑身严实,他赶到的时候,杜轻语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搞什么,我要去接你,你不让。
自己来又来得这么慢。”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嘴。
江望只是拿起了她的行李箱。
“啰嗦。”
杜轻语冷笑一声,熟练地将手上的东西全部交给他。
这些下意识的行为,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飞机即将起飞。
杜轻语的电话却忽然响了。
江望站在检票口,和她遥遥对望。
杜轻语捏紧了手机,浑身变得有些僵硬。
“抱歉,江望。”
“我不能陪你去西藏了。”
杜轻语低头,看着赵奕扬紧抓她不放的手,冷冷地撇开。
“他已经死了。”
“死了?
怎么可能?”
第一眼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亡月刚为杜轻语画的。
可越往后翻看,越能发现,这些画里其中几幅,明显已经上了年头。
杜轻语没有回答他。
半晌,她忽地嗤笑一声。
“奕扬,当初陪在我身边的人,真的是你吗?”
赵奕扬怔住了,看着杜轻语的眼神,他心口狂跳,手指死死掐向掌心。
“轻语,你不断在问我这个问题,怎么?
你是不相信我吗?
你到底在质疑什么?
还是说,你希望那个人不是我?
我知道了,是不是江望他又和你乱说了什么?
他真是够了!
不仅费尽心机从我手中抢走你,直到现在,还要挑拨我们两个的关系!”
他愤怒斥责,一边说一边用眼尾的余光去看杜轻语。
他原以为,杜轻语会第一时间上来安慰自己。
却见她连一步都没有朝他迈过。
杜轻语垂眸,将被他摆乱的画放好归回原位。
“轻…轻语?”
杜轻语动作略显麻木,缓缓转头看向他,“你不是要找亡月吗?”
“我带你去。”
赵奕扬心下一喜。
还以为是杜轻语相信了他,赶紧跟上。
一路上,杜轻语未发一言。
看着越来越荒凉的道路,他忽然有些惴惴不安。
“轻语,亡月怎么会住得这么偏僻啊?”
杜轻语目视前方,没有回答他的话。
“轻语,还要多久?”
赵奕扬看着这样陌生的杜轻语,总觉得哪里不对。
“到了。”
她淡淡开口。
赵奕扬看着不远处的独栋别墅,总觉得心有余悸。
在杜轻语给他开门的那一刻,忽然拽住她的手。
“贸然打扰会不会不太好?
再说,我今天也没带着东西来。”
“我拿了。”
杜轻语依旧淡然。
随后从后备箱里取出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见她准备这么齐全,赵奕扬忽然就放下了心。
“轻语,你对我真好。”
“若是他肯同意收我当徒弟,我肯定能声名大噪!”
杜轻语始终淡漠着一张脸。
随后,赵奕扬的手揽在她腰间。
他刚要敲门,却见杜轻语从兜里掏出了钥匙。
还没等他诧异杜轻语怎么会有钥匙,他就被杜轻语带进了屋。
偌大别墅,昏暗得竟然连一盏灯都没有开。
赵奕扬刚想要去开灯,却被杜轻语一把拍开了手。
力道过大,一不小心,放在脚下的东西也被他不小心踢翻出来。
赵奕扬下意识地低头去看。
“啊!”
门口的黑色袋子,正是方才杜轻语提进来的。
里面的冥币忽然撒了出来,有几张甚至覆盖在赵奕扬的鞋面上。
他瞪大了眼,这才察觉到了这间房子的异样。
这里根本没人住!
客厅的角落里,竟然还摆着相片、烛台还有贡品!
他转身就要朝外跑,却发现自己手脚不听使唤的发软无力,跑也跑不了。
“轻…轻语!
你这是做什么!”
杜轻语从始至终都没有反应。
却在看见他要走时,眼皮掀动。
“你不是要见他吗?”
她冲着他讥笑。
下一秒,拖着他到了那个角落。
当他看见照片上面的人是江望时,他顿时瞪大了眼。
“啊啊啊!”
“怎么会是他?!
江望死了?
他真的死了?”
赵奕扬惊恐地看了看照片,又看向杜轻语。
杜轻语苍白着脸,缓步走向赵奕扬。
赵奕扬浑身颤抖,遏制不住地向后退。
直到他退无可退。
杜轻语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大力将他拖拽到了江望的遗像面前。
又猛地一甩,将他的头,狠狠磕在地面上。
赵奕扬痛得哇哇大叫。
“嘭!”
“嘭嘭!”
杜轻语再松开手的时候,赵奕扬的额头被鲜血染红。
他整个人都被撞蒙了,浑身吓得瘫软到站不起来。
杜轻语找来火盆,当着他的面,就蹲在他身旁点燃了起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