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薇裴景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战神将军双重生,雄竞修罗场后续》,由网络作家“青青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感谢她?”“谁不知道你处处受她欺负,她瞧不起你只不过你是个私生女,就仗着你和秦公子关系好,所以才故意与你接近。”“你倒真的把她当成恩人了,这未免是天大的笑话。”“她好歹还是个长公主,怎么说也是个贵女,居然这么不知廉耻,甚至都没半点自尊自爱,却偏偏仗着权势,在京城里为所欲为,哪一家公子少爷见了不躲得远远。”“甚至这个月朝廷之上都参了她好几本!”无疑不是对长公主的控诉。嘲笑声中,只见屏风对面一道冰冷的目光通过缝隙朝着他们射来,一股寒意使得她们脊背发凉。“好一个京城贵女,好一个贵府女娘,在背后这么嚼舌根,也不怕咬到舌头。”裴景轩端着茶,潇洒的坐在座椅之上,脸上全然是放荡不羁,那双冰冷至极的眼神寒光四射,比如刀子一样落下,从上到下看不出...
《我和战神将军双重生,雄竞修罗场后续》精彩片段
“你感谢她?”
“谁不知道你处处受她欺负,她瞧不起你只不过你是个私生女,就仗着你和秦公子关系好,所以才故意与你接近。”
“你倒真的把她当成恩人了,这未免是天大的笑话。”
“她好歹还是个长公主,怎么说也是个贵女,居然这么不知廉耻,甚至都没半点自尊自爱,却偏偏仗着权势,在京城里为所欲为,哪一家公子少爷见了不躲得远远。”
“甚至这个月朝廷之上都参了她好几本!”
无疑不是对长公主的控诉。
嘲笑声中,只见屏风对面一道冰冷的目光通过缝隙朝着他们射来,一股寒意使得她们脊背发凉。
“好一个京城贵女,好一个贵府女娘,在背后这么嚼舌根,也不怕咬到舌头。”
裴景轩端着茶,潇洒的坐在座椅之上,脸上全然是放荡不羁,那双冰冷至极的眼神寒光四射,比如刀子一样落下,从上到下看不出半点柔气。
欧阳树卿缓缓抬眸,目光对上裴景轩那张好看又不失冷俊,“早就听闻裴公子从边疆归来,如今能来赏花宴,是我明永侯府的荣幸。”
“只不过外头传言不断,说裴公子放弃了将军的身份,放下了功名利禄,放下了赫赫战功,放下了裴家的尊严和面子,去了公主府当了个裙下之臣!”
“甚至日日和男宠相伴,行床戏之乐,可否属实?”
欧阳树卿眼神带着讽刺,却一本正经,迫切的想从他口里得到一个答案。
她能问出口,这事就是真的。
顾冉冉嘴角勾笑,“欧阳姐姐,你怕是误会了,裴公子他是有难言之隐。”
“哦?”欧阳树卿轻轻挑眉,将茶杯放下,“难言之隐?”
“莫不是公主看上了裴将军的美色,所以叫你遣返回京,这倒是她的作风。”
她们敢这么仗义执言,就是笃定了宋时薇不会来,哪怕就算来了,因为一来,她便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自己心爱之人与自己的好姐妹成婚,并且还是自己亲自指挥。
到底是有多般无奈,才能做到如此慷慨。
京城贵女们纷纷猜测,宋时薇一定是咬碎了牙往下咽,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亲自成全秦云璋和顾冉冉。
裴景轩只是轻轻冷笑一声,还未言之,欧阳树卿的话又堵了上来。
“裴家世代立下赫赫战功,裴将军的父亲又因为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你的二叔也因此带病归京,如若外头传言属实,那我倒要质问裴将军,你这般作为,到底将裴家立于何处,又将你父亲放在哪里!”
此话的意思就是说裴景轩罔顾了长辈的心意,居然当了宋时薇的裙下之臣,为了一个女人,连自身尊严都不要。
“是吗?欧阳小姐倒是了解的透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这话照样问一问这对即将成婚的新婚燕尔中的秦公子?”
一句话将锚点对准了秦云璋。
他喝茶的手顿了顿,“裴将军倒是会说话,明明是欧阳小姐问你,却叫矛头对准了我,这又是何居心?”
“我只不过跟你同在公主府住了几日,你日夜讨好长公主,甚至不惜端茶喂水剥荔枝、甚至和那男宠争宠,这外头的传言可并未冤枉你。”
欧阳树卿冷笑一声,“没想到裴将军还有这等癖好,看来是真的忘了你裴家的荣耀。”
“只是不知道裴父九泉之下会不会安心,恐怕棺材板子都踢坏了吧。”
裴景轩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裴家是他的痛处。
可今日这伙人像是不怕死一样一言一语都围绕着裴家来说,毫不放过。
他刚想开口说话,明永侯府的大门被人打开。
一声响亮女音有种女皇降世,直戳众人耳膜,
“裴家是何等荣耀关你何事!”
“裴父是否如何,又与你何干!”
原本还在肆无忌惮耻笑的众人,见本尊来了,立刻闭上了嘴。
他们熟知宋时薇的刁蛮,也熟知她的权势。
一不小心就会性命不保,他们哪敢再妄言。
欧阳树卿轻轻的撇了撇,随后这也不得不跟着众人行了个大礼。
“拜见公主,公主金安。”
众人异口同声,宋时薇却没直呼众人坐下,直到自己坐上了正位。
她的位置是最上风,无论是男席还是女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气势逼人之下,已经没有人再敢妄言,哪怕连正眼瞧上宋时薇一眼,都会心惊胆颤的地步。
“本宫不来,便当本宫死了不成?”
“怎的,刚刚你们说的话,本宫可全然听到了耳里。”
欧阳树卿轻轻行礼,“长公主恕罪,我等也是受了外头流言的刺激,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长公主宽宥。”
“宽宥?你既知错,那便说说你有何错,其他人坐下,不必拘束。”
欧阳树卿没想到宋时薇居然挑着她一个人不放,“长公主恕罪,我不该擅自妄言听信了小人谗言,顶撞了公主和裴将军,在此谢罪。”
宋时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却并未让她坐下,做人默不作声,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一个不注意惹的长公主不快,便被杀之而后快。
欧阳树卿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她本就看不起这个女人,现如今居然还敢赶来。
那便别走了。
即使你是位高权重的长公主又如何,她倒要看看,在皇上的眼里,到底是这京城百姓重要,还是她这刁蛮无理任性妄为的女儿重要!
“坐吧。”
欧阳树卿这才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裴将军轻轻饮着一壶酒,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
原本他以为,宋时薇在京城受奸人挑拨,所以才恶臭满命。
可现在看,是他小瞧了她,她聪慧灵敏,并不像外头所言那般愚蠢。
甚至分得清轻重缓急,也看得出好恶善坏。
之前一直受秦云璋迷惑,或许追根究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将其错认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也就是他裴景轩!
“长公主来的真巧,刚刚为臣还想好好和欧阳小姐讨教讨教,到底何为礼仪廉耻。”
“那自然是没脸没皮做了肮脏龌龊之事的人视为廉耻!”
欧阳树卿话里有话,毫不避讳。
宋时薇嘴角轻勾,她活了两世,心里心知肚明,欧阳树卿是想要激怒她。
秦云璋脸色一僵,当初他费尽心思才以恩人的身份进入了公主。
如果这一切全部都因为裴景轩而功亏一篑。
得不偿失!
“你就不信我,我也不必多说什么!”
“你大可去查就是,我敢作敢当。”
秦云璋撇过头去,宋时薇放下手中的茶盏,将一块丝巾递给了他。
“别着急嘛,我也只不过是说说。”
“至于当初的真相如何,你我之间心知肚明。”
顾冉冉为了缓解尴尬,只能轻声笑笑,讲这件事堂而皇之的别过,“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我们就不必再提。”
“今日我和时薇和好如初,不如我们今夜在公主府摆上宴席,高高兴兴的喝上一场如何?”
宋时薇轻哼一声,“好啊。”
她倒是想看看顾冉冉,要怎么教她用这催请粉。
上一世,顾冉冉也是提出宴会,在宴会中,她毫无防备的用此粉沐浴。
却不仅不能让秦云璋对自己倾心,反而使自己催请,随后她又设计自己离开了公主府,跑到京城大街丢尽了脸面。
从此刻开始,她也就成了京城的笑柄,那色欲满淫荒唐无度的公主。
呵。
说来也是可笑。
顾冉冉如今还打算用此骗她,故技重施,她倒要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夜晚。
公主府张灯结彩,满桌的宴席,却只有他们四个连同一些被宋时薇留下来的男郎。
“今日月圆,不如我为公主献上一曲。”
“我可以为公主沏茶,我得茶艺深得茶夫赞赏,公主一定会喜欢。”
......
既然争先恐后,虽然宋时薇从未宠幸过他们,他们却也滔滔不绝。
现如今宋时薇倒觉得这些世俗男子倒是比秦云璋耿直的多,坦然的多。
秦云璋的虚伪。
她经过两世才看清。
还真是可笑至极。
堂堂长公主居然被一个愚人玩弄。
这也成了宋时薇心里的一根刺。
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刺。
裴景轩月下饮酒,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在宋时薇身上徘徊,那目光时而锋利,时而温柔。
又时而带着一抹轻笑。
她也没想过,少年时的裴景轩居然会这么春风得意。
上一世,裴景轩被遣派去边疆数年后,她曾经收到过裴景轩的画像,他那张俊美的脸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疤痕无数。
浑浊的眼睛哪怕就是在画上也能够看得透彻。
顾冉冉凑近宋时薇,轻声道,“公主,今晚是好时,不如就将我白日给你的那箱粉用上。”
“定能让秦公子对你心生爱慕,届时他便会放下心结,同你重修旧好,你从此便也不必再留着这些男郎。”
“裴将军身为将军,需要守家卫国,放他离去,也能解决皇上的苦恼。”
宋时薇听后未免觉得有几分可笑,这里是长公主府,什么时候有的她在这里越俎代庖。
“冉冉,你莫不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府内,至于我想让什么人离开,想让什么人留下,是将军也好,是男宠也罢,都和外人无关。”
“全凭了我的心情。”
宋时薇毫无半点遮盖音量的意思,她知道秦云璋敏感,也确是说给他听的。
这话传入秦云璋耳中,它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但是并未言之。
顾冉冉嘴角轻抽,“时薇,你是不是还对我心生怨气,怨我上次没有帮你说话,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整个京城里就是我们两个较好。”
“外头的人都说你,这绝非是我之过。”
“他们有眼无珠,而我是真真实实的站在你背后之人,你可以完完全全相信我,不必要防着我。”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同你道歉,希望我们还能像从前一般友好。”
“像从前一般?”宋时薇晃了晃杯中的酒,随后轻轻倒下,地上只留下一道横长的酒渍。
“顾冉冉,回不去了,人总是要长大的,以前是我不懂事,从来都会胡闹,为了自己得一己私欲,惹得父皇不得安宁。”
“也惹得父皇被文武刁难,现如今我长大了,也懂事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胡闹,这京城象征着权势和富贵。”
“我的身份和地位摆在这里,又岂能同你一般荒唐。”
宋时薇直接点破,毫不留情面。
顾冉冉脸色一顿,“时薇,你怎么能说我荒唐。”
“在这公主府也就算了,在外头切莫直呼我的名讳。”
“要是被人听了去,一个是要受罚的。”
顾冉冉依旧不知死活,皱着眉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个温婉贤良没有半点心计的女子。
“公主,以前从来都不会对我说这种话,果然是我伤了你的心,让你我生分了。”
“因为身份有差,所以生分些也未尝不可,再说了,我说你荒唐,可是说的实话。”
“我何曾荒唐过?”
顾冉冉笑了笑,伸手拿出了那瓶香粉,“这东西难道不荒唐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公主手上的粉红色的瓶子看去。
裴景轩更是目不转睛,倒想看看她今日想玩些什么。
“这是什么?”
秦云璋问道。
“秦云璋,你还不知道吗?”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冉冉说这是她特意托人从西域运回来的,说此药能够助我心想事成,只要用此香粉沐浴,便能够得你欢心。”
“我大凉最讨厌这种肮脏东西,冉冉也是不懂事的,讲这种道听途说的邪东西给了我。”
“你说荒不荒唐?”
秦云璋算是听出来了,顾冉冉想要设计宋时薇,却被她当众拆穿。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里面绝非是好东西。
秦云璋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看向顾冉冉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深意。
顾冉冉觉得难看,手指在裙边都快捏烂了,但还是强装镇定。
“公主!”
“这不是你之前同我说秦公子不从你,所以让我想个办法。”
“办法?”
“所以我才说你不懂事太过荒唐,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我用这种脏东西,我还如何自处,以后就莫要在出门了。”
“直接在屋中羞死得了。”
“而且,这东西还不知道有没有毒,要是万一中毒,我又该如何?”
顾冉冉还没说话,脖子就被死死的掐住,一时之间连呼吸都不通畅,就别提扯着嗓子开口说话。
她死死的扒拉着那只不断捏紧的手,满脸艰难之色,“秦......云璋!”
“你松手!”
秦云璋咬牙切齿,随即将手松开,将她甩在地上,“原来你之前找我合作,就是为了和宋时薇说我的坏话,好让你的心计得逞!”
“顾冉冉,我真是小瞧你了,原来你把算盘打在了这里。”
顾冉冉大气都不敢喘,随后调整了姿态,又如同一个大小姐一样缓缓站起,“秦云璋,你误会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和宋时薇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抽了什么,这两天简直就是性情大变,以前总是说你如何如何好,说她如何如何爱慕与你,想要将你立为驸马,可如今又性情大变,对你这般态度。”
“或许她身边发生了什么,又或者是察觉到了什么,你的身份有可能暴露了。”
这是顾冉冉想到的可能,“如果不是,那就只能说明,她喜欢一个人的期限到了。”
秦云璋眉头紧皱,冷哼一声,满脸的不爽。
他身上被雨水打的湿淋淋,顾冉冉心疼,拿来了一件厚重的披风,“先披上吧,别着凉了。”
“这件事情不怪我,是你自己一意孤行辜负了宋时薇的心意,但不过这样也好,提早知道她改变了心意,那我们就好进行下一步动作。”
“到现在你肯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了吧。”
其实顾冉冉曾经猜测过秦云璋出现在宋时薇身旁,却又不对他表达爱慕是为了什么?
或许他本就看不上宋时薇讨好只是为了从她身上获取某种东西,而这东西一定关乎着庆国的国运。
秦云璋回想着宋时薇最近的举动,也的确能够看得出来。
“我同宋时薇从小一起长大,他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对我心灰意冷,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而这唯一的变故有可能就是裴景轩!”
“他突然的到来,一定藏着某种阴谋。”
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故意接近宋时薇,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计谋得逞。
但这也仅仅只是猜测,无凭无据的事情他也不敢妄下定义。
反正他不相信裴景轩只是为了爱慕宋时薇而出现。
可顾冉冉却不这么认为,“你难道忘了裴景轩之前和宋时薇有过接触吗,裴将军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罚去镇守边疆永不回京的你难道忘记了?”
当然是因为他!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顶替了宋时薇救命恩人的位置,真正的救命恩人是裴景轩!
所以他便三番五次的阻止宋时薇和裴景轩有私底下的接触。
之后又因为自己单纯不喜欢裴景轩,仅此而已。
“那天我故意和宋时薇闹情绪,将所有的战火引到了裴景轩身上,她为了让我消气,一气之下和陛下提议将裴景轩罚去了边疆,并且下令不得传召,不得回京。”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知道了当年的事,为复仇而来。
可这完全没必要。
一个堂堂大将军大费周章的来到公主身边,就是为了报当年的仇恨。
那简直也太小肚鸡肠了。
顾冉冉笑了笑,言语之中带着讽刺意味。
“你难道还不清楚宋时薇吗,你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是什么德性难道你还不理解?”
“她最是水性杨花,得不到的才越珍惜,而现在,她看上了容貌更优秀,地位更好的裴大将军,两者一对比,自然将你抛在了脑后。”
“顾冉冉!”
秦云璋被这话激怒,脸色难看中夹杂着愤怒。
“你生什么气,你在这本来就无权无势,庆国才是你的天地。”
“我说过我们会是最好的同盟,你我的婚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顾冉冉嘴角缓缓勾起,像是在预谋着些什么。
“有何好处?”
之前接近宋时薇,只是因为她是公主的身份能够更好的接近目标。
十六城的布防图,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如果将这个带回庆国,他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就没有人敢瞧不起他。
而他也能够在庆国获得权势和地位!
她顾冉冉又能给他带来什么?
“我的亲生父亲是皇亲国戚,只要你能讨好他,那么你想要的东西不就信手拈来了吗?”
“这不比在宋时薇身边长久违背自己心意蛰伏要快的多,以你的聪明才干,想必很快就能够讨得我父亲的欢心,并且宋时薇还承诺给你一份在大理寺工作的职务。”
“你想要的东西难道不比留在宋时薇身边当一个男宠强的多?”
听到这话,秦云璋犹豫了片刻,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未来都有变数,又怎知这变故不会妨碍到他。
“继续说。”
“你我的婚事是公主赐下的,就算我现在身份低微,甚至连家族都不认我,但这婚事一旦成了,我父亲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会看在公主和皇上的面子。”
“将我纳入族谱,并且承认你这个女婿,你的地位会比现在留在宋时薇身边高上不少,京城人也不会有人再看不起你!”
“他们只会说公子秦云璋,不畏强权,忍辱负重在宋时薇身边蛰伏,最终宋时薇妥协,放弃归家,秦公子不负所托,入大理寺娶良妻!”
外头只会有人骂宋时薇,而对于他全部都是夸赞。
秦云璋听后嘴角这才轻轻勾起,“算你还有点聪明,我姑且信你,如若你敢骗我,藏在暗中的暗卫,以及整个京城庆国的奸细内应,无论你藏在哪里,都能够将你碎尸万段!”
“如若你能好好的归顺我,我可以为你报仇,等到时候庆国吞并大凉,你一定是最珍贵的贵女,也永远会是我秦云璋的妻子。”
稳住一个女人就是给她权势和地位。
一旦这些承诺在。
她便会死心塌地。
宋时薇说的没错,他从前并不是没有看出来顾冉冉的心,甚至是早就看穿,还一直在利用顾冉冉对他们的身份进行挑拨。
既然现在宋时薇无情,那就别怪他无义。
毕竟整个京城只有他自诩清高,整个京城又有谁不当他只是一个戏子男宠。
顾冉冉见场面一度尴尬,要是自己为秦云璋说话,他心里一定能有她半分位置。
“裴将军,今日是我与公主饮茶,干嘛这么大火气。”
“秦公子这样也不是他所愿,他是公主的救命恩人,公主爱慕他,他便是未来的驸马,住在长公主府,也是理所当然的。”
“男宠终归是男宠,驸马也终究只有一个。”
“裴将军,你说呢?”
宋时薇算是听出来了,顾冉冉这是间接性的嘲讽裴景轩只是一个男宠,上不得台面。
她未出声,更想知道裴景轩会如何应付一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顾小姐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抛开身份背景地位不谈,且不说秦公子能不能成为驸马,就算成为了驸马,顾小姐可甘愿为妾啊?”
顾冉冉脸色一僵,还不忘看宋时薇的脸色,“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何时说过要当秦公子的妾室。”
“那就是要当正室了?”
裴景轩意犹未尽,他重生归来,这两人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
顾冉冉和秦云璋早就有勾结。
只是没想到这么早。
好在他来得及时,还有机会阻止这两个人之间的勾当。
如果再让他们欺骗公主,或许还会走上一世的老路。
“裴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这话要是被公主误会,她是会难过的,秦公子是时薇的驸马。”
“我自然而然,不敢沾染半分,哪怕能多看一眼都是万万不能的。”
顾冉冉说这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她恨不得现在就扑到秦云璋的怀里。
而宋时薇如果没猜错的话,顾冉冉或许早就知道了秦云璋的真正身份。
而因为两个人的身份背景几乎相同,都同为私生子都沦落,不被人待见,所以便产生了共鸣。
她想要让秦云璋拿到布防图回去邀功,等大凉国破之时,她好顺理成章的嫁给秦云璋。
届时又有谁能够看不起她!
又有谁会想起她曾经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女!
呵。
只是不知道她这辈子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够了,说了这么多,冉冉,我何时说过秦云璋就是我未来的驸马。”
“裴将军说的有理,我堂堂大凉公主,又怎会选一个毫无门槛之人当驸马。”
“他顶多算是一个,男宠。”
看着宋时薇眼里戏谑的笑,秦云璋脸色难看自己。
他不明白宋时薇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前为自己马首是瞻,毫无底线的讨好,难道不是想让他当自己的驸马吗?
“宋时薇!”
“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云璋气的怒吼,猛的拍桌。
下一秒,宋时薇刚送到嘴边的茶水直直泼向了他。
秦云璋怒火仿佛被这泼热水浇灭。
不可置信的瞪着宋时薇。
“宋时薇你!”
“秦云璋你发什么疯,我早就和你说过,这里是公主,我和你之间也不再会是从前的模样。”
“你能待就待,不能待就滚。”
“在我面前嚣张放肆,谁给你的胆子!”
秦云璋被斥责,一时之间想起前几日的耻辱,他和宋时薇短暂的情谊是他上次自荐枕席换来的。
如今好不容易重新俘获宋时薇那一点点的欢心,不能就此丢了。
“公主,我知错。”
他咬着牙,低声道。
可这在顾冉冉的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压迫,她不知道宋时薇抽了什么风,怎么会如此对待秦云璋。
她心疼。
心疼极了。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对不起时薇,我不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刚刚的话也无意冒犯。”
“只是我有些好奇,你往日可从来不会这么对待秦公子,还把他当成未来的驸马,如今是怎么了?”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宋时薇接过裴景轩递来的手巾,眼里满是高傲,上一辈子,顾冉冉也是在无声无息中挑拨。
自己只能顺了他们的意,尽可能的讨好他们。
用自己的一切权利,给他们铺好了未来的路。
可没想到这却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这一世,她想如何说就如何说。
不惯着任何人。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突然不对他欢喜了,甚至还多了几分厌恶。”
“或许当时就是图个新鲜。”
“而且我也仔细想了想,我并非愚笨之,上次裴将军提醒了我,当年我准许秦云璋进我府中,完全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现在转头详细,秦云璋出现的时间,以及种种细节和线索,全然都对不上。”
“当年我的救命恩人耳后下腰处有一颗痣,虽然当时我年幼,但是也恰巧看见,自从那晚秦公子来我房中,我便注意到他的腰间并没有。”
“或许这救命恩人的身份,并不是你秦云璋。”
宋时薇眼睛锋利,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向秦云璋的心脏,她仿佛看穿了一切,又故意在诱导他说出实情,又或是想看他狡辩。
“宋时薇,这我又何曾去造过假,你连这都要怀疑,我现在不仅怀疑你是否对我真心,还怀疑你是否一直在戏耍玩弄我。”
“我的下腰处的确有一颗痣,只不过因为现在年长,那痣早就不见了踪影,你现在又要我如何证明。”
宋时薇听后,只觉得讽刺一下。
因为当年那个救命恩人,下腰间根本就没有痣。
而她早就已经知道那救命恩人是谁,现如今提出也只不过是想看秦云璋无端自证罢了。
他不是那人,又怎么可能拿得出证据。
如果上一次的自己派人仔仔细细去查,为何会查不出来呢。
“此事就不用再提。”
“至于是不是,我已经派人去查证。”
“秦云璋,一旦你敢骗我,你将永远不得踏入我公主府。”
秦云璋见她眼神如此锐利,她是认真的。
顾冉冉愣了愣,短短时间之内,曾经愚笨的宋时薇怎么会变得如此睿智,怎么会突然旧账重提?
“公主,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要查的话恐怕很难。”
“如若到时候发现冤枉了秦公子,岂不是不好。”
可还没等宋时薇说话,裴景轩却先一步开了口,“顾小姐在京城生活了这么久,居然不相信大理寺卿的办案能力。”
“想要查当年一事,只需将秦公子的背景一一查明,凡是经过必留痕迹。”
“总会水落石出。”
“怎么还没来?”
秦云璋在厢房,满眼不耐的看向庭院,“再去催,就说我咳血!我不信宋时薇不来!”
自打他装作宋时薇的救命恩人,被她带回公主府,便从来都是金尊玉贵,锦衣华服!公主府的仆从不敢对他有半点顶撞违背,只要想要,何种珍宝都会捧到他的面前,但凡他有半点不满意,宋时薇就会像是狗般伏低做小,讨他欢心。
可今日!秦云璋忽然有些心慌。
宋时薇看向自己的眼睛里那抹冷漠,令他坐立不安。
“来了!长公主来了!”
秦云璋听到门口守着的仆从通传,躺在卧榻上,眉头紧锁的捂着心口,故意虚弱的说:“不用找长公主来,她若是不愿意看到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许是她对我已经腻烦,想要跟新人去寻欢作乐!我不该打扰才是......”
“既然清楚,还非要闹得满公主府都鸡飞狗跳作甚?”
裴景轩冷笑着打断,秦云璋猛地坐起来,看到宋时薇鬓发松散,只披着外袍,依偎在他怀里的模样,怒骂道,“你们......你们两人怎能......”
“我听着秦公子的中气十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裴景轩皮笑肉不笑的搂着宋时薇的肩膀,故作不满的说:“我伺候着公主正酣畅淋漓,你非要跑来找不痛快,公主到时候可要补偿我才是!”
宋时薇听到他的话,浑身鸡皮疙瘩泛起。
虽然明知裴景轩是故意激秦云璋,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有病去找太医,本宫又不是郎中,也不会搭脉诊病,半夜派人跑到本宫的院子里叫魂喊丧,惹得本宫无法安睡。”宋时薇蹙眉,瞥着秦云璋,“瞧也瞧过了,裴将军,陪本公主回去继续吧!”她把手搭在裴景轩的手心里,转身要走。
不!绝对不能这样!
秦云璋想起临行时,父王对他的叮嘱!
他必须要得到宋时薇的信任,拿到边境十六城的布防图!
“公主!”秦云璋攥拳抵着唇边,狠狠掐着腿根,痛得眼眶泛红,嗓音哽咽的说:“白日的事情,是我做得过分。我向裴将军道歉,可你能不能留下陪陪我?”
秦云璋见宋时薇的脚步顿住,继续说,“若公主还记得旧情,还看在云璋背后那道伤的份儿上,莫要离开。”他扯着宋时薇的衣袖,宽衣露出左肩那道狰狞的疤痕。
“公主可还记得五岁那年......”
宋时薇紧咬着牙关,她当然记得!
五岁时,秦南遭遇水患,父皇忧心百姓,亲自赈灾巡查。
宋时薇虽然年幼,却吵着要陪皇帝亲往,在雷雨夜遭遇流匪作乱,跟御林军失散,只能躲在破庙里,浑身被雨水浸透的她蜷缩在角落,吓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流匪逐渐寻到破庙,她以为自己会死。
“嘘,我帮你把他们引开!”
破庙佛像后面突然钻出一道比她高出半头的身影,相貌俊秀的男孩掏出帕子,替她擦掉眼泪,又把怀里的糖糕塞到她的手里,“别怕,等天亮就好了!”
宋时薇看着他跑出去,在流匪的追杀下,左肩挨了一刀,越跑越远。
天亮时,御林军果然找到她......
遇到秦云璋的那天,他在街头被人暴打,露出左肩的刀痕。
宋时薇看到,立刻唤马车停住,秦云璋能够说出破庙那日发生的种种,因着救命的恩情,她才会倾心错付!步步走向深不见底的泥潭!
“秦公子这是怎么伤到的?”
裴景轩拍掉秦云璋拉着宋时薇的手,向前一步,挡住他裸陆在外的身体。
什么东西,也配让公主看!
“这么长的一道疤,肯定很痛吧?”裴景轩用手在疤痕上掐了一把,“以我的经验来看,应该有两三年的时间,下手的人有些生疏,肯定让秦公子疼了不止一次。缝合的手段倒是不错,可见是请了名医!瞧瞧,这缝合所用的丝线都是上好的。”
秦云璋听到他戳穿自己的真相,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这是我为救公主留下的伤!”
裴景轩狭长的眼眸眯起,嗓音拉长的带着几分冷意和肃杀,脱掉衣衫,露出左肩的那抹疤痕,“怎么?有疤便可随意的编纂?本将军也有!你又如何说?”
是他......
宋时薇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如蜈蚣般蜿蜒的疤痕,忍不住抬手去触碰。
裴景轩的身体猛地绷紧,却没有躲闪。
前世从顾冉冉的口中得知真相,却远没有此刻来的冲击。
身经百战的少年将军,浑身布满无数的伤口,这些都是裴景轩征战的勋章,可唯有左肩那抹陈旧的疤痕,格外凸起,可见当初没有经受及时的治疗。
若不是为了让宋时薇对秦云璋有所怀疑,裴景轩不会让她看到那条疤......
它太丑了,会不会吓到公主?
“裴景轩!堂堂护国将军府的嫡长子,沦落到要在公主府卖申求荣,若是你爹知道,恐怕棺材板都要摁不住了!”秦云璋气到痛骂,“传出去,满朝文武都要戳着你的脊梁骨!你让数万的裴家军如何看你?”
裴家......是裴景轩的逆鳞。
察觉到他身上暴怒的气息,宋时薇轻轻勾着裴景轩的手指,拧眉轻轻摇头。
她看着秦云璋,强忍着心底的厌恶道,“你身体弱,别动气。来人,给他把东西都搬到潇香阁旁边的院子,再派几个侍婢和仆从,天亮去太医院请徐太医给他诊脉。”
“本宫,明日再来看你。”
宋时薇说罢,便拉着裴景轩离开。
秦云璋拽着衣衫,望着她们的背影,恶狠狠的咬着牙。
“公子,长公主是不是有些......察觉了?”秦云璋的隐卫有些担忧的低声说,“要不要书信回庆国,跟大王商量下?”
秦云璋自负的冷哼,“不用。”
“前些日子,我在外跟庆国的探子见面时被人撞见,宋时薇以为我去青楼寻换作乐,才会想出寻男郎的事情刺激我。裴景轩也不过是她激怒我吃醋的棋子,你且等着,过不了两日,她就又会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讨好了!”
“裴景轩,他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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